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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夫找上门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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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种话,断不可再提起了。至于办法嘛,肯定是有的。”
  “像他这种闷骚货,你得主动出击。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关键时刻充分发挥你的条件,使个美人计。我跟说,你得这样……”一谈到这种事,薛航的兴致高昂,拉着曦月出谋划策,循循善诱,恨不得将所有技能传授给曦月。
  “小师叔,你就使劲作吧!到时候惹恼了师父,我跟老哥可不帮你收尸。”瞧着薛航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何全痛心疾首,看了眼楼上书房的方向,只能摇头暗自祈祷小师叔别搞出什么损招。
  书房里,薛亦泊盯着桌上这枚白玉戒指看了很久。
  戒指看上去很普通,质地算不上精美,内外一圈刻着精致的图案,但仔细看会发现上面有丝丝白色气体流动,时不时泛着白光,只需看上几眼,便能从中感觉出一股圣洁崇敬的力量,着实内含乾坤。
  此刻,薛亦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底的沉思越发浓重,仿佛隐藏着许多东西,一时间那些刻意忽略的情绪涌上心头。
  如眼前所见,这不仅仅是薛家族长世代相传的信物—灵戒,更是他想逃避却又时时忍不住怀念的过去。
  不再迟疑,薛亦泊闭眼凝神,开始运转功力,直到体内封存多年的那股力量重新被唤起。很快,薛亦泊的周身有白色气流缓缓散开,带着纯净而温和的力量环绕于周围,顿生空灵之感。只见他迅速将这股强盛的力量注入白玉戒指内,试图催动上面的禁制。
  戒指不断吸收薛亦泊体内的力量,散发出越来越强烈的光芒,随着一道刺眼夺目的亮光迸射而出,一时间所有力量竟直接反弹到了薛亦泊身上。
  几乎瞬间,戒指上的光芒消失不见。被这股强盛的力量逼退,薛亦泊不由后退了两步,双手撑着桌面,嘴角更溢出一丝鲜血,似是受到了反噬。
  另一边,与曦月的情感教学结束后,薛航踏着轻快的步子上楼,敲了敲书房的门。听到里面声音不对劲,他进去一看,却见薛亦泊身体晃了晃,撑在办公桌前,嘴角还淌着血,脸色苍白不堪。
  “说了你一句渣男,也不至于气得吐血吧!”
  薛航走近,看到薛亦泊吐血,以为是对方打坐练功练岔了气,本想再调侃几句,眼睛猛地瞥到桌上那枚白玉戒指,瞬时收敛了笑意。
  从口袋掏出手帕递给薛亦泊,薛航的脸色严肃起来,语气罕见的低沉。“怎么回事,你想用灵戒干什么?是不是受内伤了,我给你看看?”
  不甚在意地擦掉嘴边的血迹,薛亦泊极淡地回了句:“无事。”
  撑在桌上的手背泛白,他坐了下来,动作有轻微的迟缓,脸上更是毫无血色。被如此强劲的力量反噬,想来不会没事。
  “曦月来自无妄岛,他是神族的人?”在薛亦泊对面坐下,薛航静静地问,声音带着些许肯定,直直望着薛亦泊,眼神少了往日的戏谑。
  薛亦泊抬眼看了下薛航,抿唇没说话,默默将白玉戒指收了起来。良久,他缓缓抬头迎上对方审视的目光,意义不明地说了句:“你套话的本事见长!”
  听出薛亦泊话里的不悦,薛航挑起嘴角笑得一脸无辜,“没办法,你一个字都不肯透露,我只能去问小美人了。谁叫你护着宠着的人,纯得跟白纸一样,当然不是我这个老江湖的对手。”
  眉间微微蹙起,薛亦泊的脸色瞬间青了几分,然后恢复平静,语气沉郁而压抑。
  “他自小在无妄岛长大,与世隔绝,从未接触过外面的世界,不了解世道的险恶,更无防人之心。他的神族体质随时会招致祸端。”
  “我不可能时时在他身边保护,若碰上修为高强的邪物,他虽有灵力,却实战经验匮乏,难保不会有危险。这里终究不是他该呆的地方,无论何种原因,都不能久留!”
  “你倒是什么都想到了,既然如此周全考虑,又担心人家的安危,说明你对曦月……还是有情的。”
  刚正经两分钟,薛航的恶趣味本性又暴露出来,接着打趣道:“曦月要是真回去了,你舍得?一对恩爱夫妻,活活被拆散,真是罪过,罪过!”
  “你要是肯把练嘴皮子的功夫花到正事上,也不至于修为停滞,医术平庸。”估计薛航的玩笑真惹恼了某人,薛亦泊刻薄地讽刺起来,脸色因气愤郁闷而更显苍白。
  “啧啧,毒舌功力还在,挖苦起人来毫不逊色!这不挺好,没事多跟我吵吵架,人也能开朗点,不要什么事都压在心里。虽说你是薛家族长,责任重大,到底也是个凡人,要懂得量力而为。别整天绷得跟弦似的,再把自己给累垮了。”
  脸上笑意未减,薛航语带调侃地劝起薛亦泊,话里行间的关心意味倒很明显。“你要是担心曦月涉世不深,没法儿自保,那这事好办,交给我就行了。让我这个老司机来带一带他,保证不出半个月,还你一个机灵又聪明的曦月。”
  对于薛航的热忱提议,薛亦泊自然果断拒绝。
  眼里泛着冷光,薛亦泊狠狠扫了一眼对方,嘴角挑起几乎看不见的弧度,轻哼一声讥讽道:“交给你?只怕会变成第二个何全!”
  “他不傻,只是心性纯净。”提起曦月的时候,薛亦泊极淡地笑了一下,冷峻的眼眸里也透出微微的暖意。
  这还是薛航第一次见到薛亦泊露出如此愉悦的神色,他竟从对方脸上看出了点温柔来。
  不再是深沉果决的族长,也不是狠戾冷酷的驱邪天师,没有振兴家族的沉重责任,没有保卫安宁的使命束缚,他面前的薛亦泊,好像成了有七情六欲的普通男人,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保护不了他?恐怕,你担心的不只如此吧?”看到薛亦泊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薛航沉思半晌,紧盯着对方,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见薛亦泊没出声,薛航继续说道:“如果担心曦月身上的灵力被人觊觎,大可用些镇灵符隐藏起来。就算将来形势如何凶险,薛家总归是安全的。你这么急着把他送回去,甚至不惜动用灵戒。”
  “曦月不能留下来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听着薛航不依不饶的试探,薛亦泊沉默不语,眉头再次皱起来,脸上的表情透着股沉重和忧虑。过了半分钟,他掩面低咳了几声,似有犹豫,停顿了会儿,才开口解释。
  “无妄岛上住有曦氏神族,身怀灵力,不受生死簿管辖,永世不入轮回。因上古战役失利被天界惩罚,族人生生世世不得离岛。”
  像是领会到什么,薛航拧起眉头,直视着薛亦泊,脸色沉重。“如果曦月离开了无妄岛,会怎么样?”
  “他会死。”

  ☆、求共浴

  “无妄岛游离三界之外,虽与世隔绝,但每隔十年会显现人间,可能出现在东海之滨,泰山之巅。只有灵戒能感应到它的准确位置,也是这世上唯一能通往无妄岛的途径,届时岛上结界会暂时减弱,利用灵戒的力量,即使毫无灵觉的普通人也能闯进去。”
  说到这里想,薛亦泊停了下来,看向对面的薛航,那双沉静的黑色眼眸里分明浮现着隐忍的苦痛,目光有一丝颤动,似在极力克制着某些情绪。
  声音压得很低很沉,他接着往下说道:“曦氏一族以灵力而生,一旦离开无妄岛,灵力便会受损,自愈能力减弱。用不了多久,他的神族体质会完全退化。到时候,他在这里的每一日,便相当于普通人的一年,直至灵力枯竭。”
  “曦月知道吗,离开无妄岛他会死的事?”
  “他不知道。关于灵力枯竭之事,神族禁地的古籍上有所记载,由族中长老世代保守此秘密,族人不得而知。他这次偷跑出来,实在胡闹!”薛亦泊沉声回道,脸色很是难看,隐约可见气恼之色。
  “人来都来了,你现在生气也没用。你刚才想用灵戒打开无妄岛的结界?对了,既然曦岚不是神族的人,他留在这里应该没事。”
  “你倒打听得一清二楚!”
  幽幽瞟了眼薛航,薛亦泊撑着桌面,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身后的落地窗前,他静静注视着远方的天空,侧脸映在玻璃窗上,眉头深锁,双唇紧紧抿起,越发显得晦暗不明。
  窗外暮色渐起,一切都变得昏沉萧索,昭示着黑夜即将到来。
  感受到薛亦泊的沉默,薛航适时起身,打算将空间留给对方,轻轻说了句:“明天我给你检查一下,内伤马虎不得!”
  “无妄岛才是他的家。只有在那里,他才可以活!”
  薛航走到门口的时候,薛亦泊突然转身,说出了这样的话,顿时让薛航停住了脚。
  平静的陈述语气,不带任何情绪起伏,但不知为什么,薛航愣是从薛亦泊的话里听出了颓然和苦涩的意味。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需要帮忙说一声。至于曦月,放心吧,在你想到办法以前,我们会好好照看的。”
  “有件事要留意,苏晴体内有灵力残存的迹象,这股灵力与曦月身上的极为相似,可能出自神族。”薛航临走前,薛亦泊说出了他在苏晴家里探查的结果,脸色异常凝重,眼底的深思一闪而过。
  结束谈话,薛亦泊回卧室静坐调息,却被突然闯入的曦月打断。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薛亦泊缓缓睁眼,等看情眼前景象,纵然沉稳内敛如他,脸上也难以自制地闪现慌乱来。
  面前的曦月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白衫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将肌理分明的身体勾勒无疑,宽肩窄腰,修长笔直的双腿,若隐若现的锁骨,无不透出难以言喻的美感。
  湿润的发丝有水珠落下,隐没进曦月的衣领中,仿佛眼前一切都带着蛊惑意味,在艰难考验着薛亦泊的意志力。但他的表情控制得很好,平静无澜,只是身体有些僵硬,刚刚平复的气息有微不可察的紊乱。
  垂下眼,以避过眼前勾魂夺魄的画面,薛亦泊轻咳一声,眉峰紧蹙以显示他此刻的不悦,不咸不淡地问:“什么事?”
  “我想沐浴,水……水喷出来,像下雨一样。”
  看到薛亦泊冷着脸,曦月有些局促,站在那小声解释。不敢抬眼看对方,只能时不时地偷瞄,就跟意识到自己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身为族长,擅自离开无妄岛,胡作妄为,胡闹!”
  不轻不重地斥责起来,薛亦泊从床上起身,也不看曦月一眼,径直从衣柜里拿出件白色浴巾,将曦月从头到脚围得严严实实,就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脸上表情虽然严肃,可当薛亦泊走近时,还是先用浴巾擦拭起了对方湿漉漉的长发,比起冷冰冰的脸,手上的动作倒是轻柔不少。
  “我没有偷跑出来,明长老答应了的。”
  乌黑发亮的眼睛直直看着薛亦泊,似乎怕对方生气,曦月着急地解释着,伸手拉住薛亦泊的胳膊,微微撇着嘴,露出委屈的神色。
  “我没有胡闹!你突然消失,他们说你走了,不会再回来了。我不信,你答应过的,我们永远不会分离。后来明长老说,只要我勤于修炼,时机一到,就能见到你。”
  “所以,我每天都努力修炼,再也不敢偷懒。果然,明长老没有骗我,他说我离开无妄岛就能找到你。南星,我可以保护你了,我现在是族里最厉害的,连明长老都打不过我。”
  听着这些话,薛亦泊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看向曦月的目光中有一种柔软,还有几分愧疚。
  只是这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在曦月反复提及明长老时,薛亦泊的眼神一顿,紧接着微微眯了起来,神情若有所思。
  “你是怎么离开无妄岛的?明长老是不是带你去了后山禁地?”
  收起脸上的寒意,力道不大地抽回胳膊,薛亦泊走到衣柜边上,从里面翻出了一套崭新的睡衣,交到曦月手中,然后领着对方进了浴室。
  “南星,你怎么什么知道!”紧跟在薛亦泊身后,曦月抱着身上的浴巾,一脸崇拜地望着对方背影,眼眸里闪着如星光般耀眼的光芒,笑得纯净无暇。
  薛亦泊没有回答,蹲在地上将浴缸仔细擦洗了一遍,打开水龙头开始调试水温。不过,在曦月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唇边控制不住地浮起一丝笑意,唇角微微扬起弧度,似乎心情不错。
  “像这样,往左边拧出热水,往右边拧出冷水。这是沐浴露,擦洗身体。这是洗发水,擦在头发上,用水把泡沫冲洗干净。这是拖鞋,在家里穿的。毛巾我放在架子上了……记住了?”
  薛亦泊挽起袖口,热水放好后,将曦月等会用到的东西都耐心演示了一遍。可能是担心对方听不明白,他的语速很慢很轻,看到曦月懵懵懂懂地点头,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我记不住,你帮我洗好不好,就跟以前一样?”
  看薛亦泊要走,曦月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扯住对方衬衣不让他走,像个撒娇的小媳妇似的,恋恋不舍地注视着薛亦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眼角眉梢都流转着惑人的风情。
  “洗发水……”脚步顿住,转身迎上曦月惑人心神的目光,薛亦泊呼吸一窒,又很快恢复冷静,似有妥协般,指了指浴缸边上的瓶瓶罐罐,耐心地重新讲解起来。
  “你再说两遍,我也记不住。”
  带着赌气的口吻,曦月哼了一声,求助地望着薛亦泊,脸上表情既无辜又任性,手上力道加重,紧紧攥住薛亦泊的衣服,看样子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对方走了。
  “脑子怎么还是这么笨!”
  对曦月的苦苦挽留不为所动,薛亦泊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抬脚迈出了浴室,并十分贴心地关上了门。
  回到卧室,薛亦泊伫立窗前,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空,脑海浮想起曦月刚才的话,不禁陷入了沉思。微抿的薄唇毫无血色,玻璃窗上映出他冷硬的侧脸,而眉眼间的愁雾更是挥之不去。
  “进来。”听到敲门声,薛亦泊这才转过身,一并将那些隐秘的不安、矛盾和烦闷收敛压制,瞬间恢复沉敛和镇定,刀削般硬朗的五官里看不出一丝担忧之色。
  “师父,我没打扰您休息吧。”何全进来的时候,本来有些顾虑,看到薛亦泊还穿着白天的衬衣,想来应该是没休息,这才准备开口说正事。
  结果,他猛地听到浴室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南星,绿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吓得何全咽了咽口水,眼睛往浴室那直瞟,还得注意自己的表情不能失控,强装镇静地问道:“师父,里面的人该不会是……”
  “有什么事,说吧?”似乎不想在此问题上纠缠,薛亦泊面无表情,自然地转过话题,直接问起了何全的来意。
  “是……是这样的,师父,有件事我忘了跟您说。关于苏晴,下午我在王警官的询问笔录里看到一件奇怪的事。按照餐厅员工的说法,曾经有两个喝醉酒的混混缠上了苏晴,离奇的是,这两人现在还躺在医院,好像是成植物人了。其中一个混混的弟弟因为这事儿,还到餐厅找过苏晴的麻烦。”
  何全挠着后脑勺想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师父,这个苏晴真是凶手吗?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会干这么残忍的事?可苏晴要不是凶手,怎么匪夷所思的事全发生在她身上了,这也解释不通啊?”
  薛亦泊坐在躺椅上,静静听着何全说起的事,沉吟片刻缓缓道:“苏晴是不是凶手,不是凭三言两语的臆断,要通过无法辩驳的证据来查实。理清种种线索,客观全面地查证,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不管凶手是否另有其人,苏晴这条线索都得查下去。这世上,没什么事能瞒一辈子!”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薛亦泊的脸倏地沉下去,声音透着阴森的寒意。
  “师父,那我明天去医院一趟?看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还有那个混混的弟弟,我看也要找他问一问。”
  “你跟何安先去警局,跟陈队长交代一下。毕竟是合作,有些信息需要共享,有些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下午你们俩去找证人问话,医院那边我去看看。”
  薛亦泊沉声吩咐着,看到自己的徒弟歪着头,眼睛不时往浴室那瞄,整个人就跟勾了魂似的,心思压根不在谈话上。也不知是何原因,薛亦泊不悦地皱眉,厉声喝道:“我的话都记住了?”
  被薛亦泊这声怒吼吓得肩膀一缩,何全忙转过头,挺直腰板,眼睛一刻都不离开他的师父,坦然自若地开口解释。
  “师父,我以人格发誓,绝对没有想偷看曦月洗澡的意思。我对曦月就跟对您一样,只有尊敬,别无其他。师父的男人,弟子绝不敢肖想,就算借我十个胆儿,也不敢动邪念。还请师父明鉴!”
  往浴室的方向扫了一眼,薛亦泊看着面前的何全,眼神凌厉,似乎气还没消,他冷笑一声:“驱邪镇恶的本领没学到,跟着你们师叔,倒练起嘴皮子的功夫来了。”
  “师父,您千万别这么说。我立志于成为像师父您这样厉害的天师,我可不像小师叔那样,不务正业,整天只晓得泡妞。”
  昂首挺胸,何全义正言辞地说出了他的崇高志向,顺便无情吐槽了一把薛航,神色极其的认真,眼神异常的坚定。
  “小全,什么是泡妞?”
  正当何全暗自为自己惊人的口才偷乐时,曦月好巧不巧地从浴室出来,将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还偏偏问出了这么危险的问题。这下完了,要是他跟曦月解释,师父肯定会以为他又在带坏曦月!
  “师父,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出去了。”秉着赶紧撤离的思想,何全迅速溜了出去,远离此地。
  看着何全撒腿就跑的仓皇背影,曦月一脸困惑,转而望向薛亦泊,愣愣地问:“南星,什么是泡妞?”
  “时间不早了,回你的房间去。”对曦月的问题避而不答,薛亦泊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睡衣,语气淡淡地开始赶人。
  “不走,我想睡你!”
  一瞬不瞬地望着薛亦泊,曦月自然而然地将话说了出来。明明是引人遐想的暧昧之语,配上那张惊艳绝伦的脸,再加上纯真无邪的眼神,反而更透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性感和诱惑来。
  见薛亦泊蹙眉,板着脸不说话,曦月上前直接将人抱住,笑呵呵地说:“航航说,等我们上……上了床,你就不会对我这么冷淡了。”
  “以后离薛航远点,少搭理他!”

  ☆、脑死亡

  早上,大家坐在一起,正吃着从外面买回来的早点。看见曦月从自己房间出来,薛航愣了愣,“昨晚没成功?”
  “什么没成功?”在消灭第二碗牛肉粉的间隙,何全稍稍抬头跟着问了一句,瞥到桌上所剩无几的早点时,皱了皱眉,忍不住提醒何安,“老哥,你别都吃光了,给师父留点儿。”
  “曦月,我都没看你吃过东西,你肚子不饿吗?你看看阿岚,吃得多开心,显然已经非常适应这里了。”
  递给曦月一杯豆浆,对方摇头没接,何全像想起什么似的,上下打量起曦月,突然问道:“曦月,你到底几岁了?”
  “不知道,没数过。”在薛航旁边坐下,双手撑在桌面,曦月眼巴巴地望着楼上。
  “怎么还没下来?”总算瞧见薛亦泊下楼的身影,曦月眼睛一亮,露出开心的笑,起身殷切地给薛亦泊拉椅子。
  薛亦泊倒没什么表示,面无表情地坐了下来。只是下一刻,听着曦月嘴里冒出的话,他的脸霎时僵住,表情说不上来什么意味,总之应该不是喜悦的。
  “亲爱的,吃饭!”
  比起薛亦泊稍有变化的神色,在座的人除了薛航,都因曦月脱口而出的这个词儿,而惊得目瞪口呆。
  何全呆呆看着薛亦泊,由于太过惊奇,手上豆浆洒了出来都没发现,而一向朴实憨厚的何安,也被吓得噎住,脸色涨红,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察觉到薛亦泊脸色铁青,曦月一头雾水地看向薛航,投去求助的目光。在得到对方无声的鼓励后,曦月弯着嘴角,兴冲冲地对薛亦泊喊道。
  “你不喜欢我叫你亲爱的,那我以后就叫你老公。老公,吃饭!”
  比起上一个称呼,显然这次的杀伤力更大,已经到了掀起惊涛骇浪的地步。
  最直观的体现是,何全刚喝了口豆浆,因为过于吃惊,噗地一声直接将豆浆喷到了对面薛航的脸上,而何安则被嘴里的肉包子呛得咳嗽不止。
  被热气腾腾的豆浆烫到,薛航从椅子上跳起来。魂不守舍的当事人何全,总算反应过来,赶紧抽纸巾给薛航擦脸,嘴里不停道着歉。
  餐桌上的气氛,因为曦月这声称呼,一下子变得热闹纷呈。
  最终,以薛亦泊勒令曦月不得再胡言乱语,并以一记杀气腾腾的眼神狠狠警告薛航,而结束了这顿别具风味的早餐,随后众人出门分头行动。
  何安留在家里照看曦岚,何全单独前往警局,薛航则负责开车,载着薛亦泊和曦月到中心医院查看那两位离奇的植物人。
  一路上,薛航摸着自己泛红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薛亦泊坐在后面,望着窗外凝思,一直没作声。鉴于薛航不停骂骂咧咧,已经影响到车里的清净,薛亦泊幽幽地开口,成功堵得某人哑口无言。
  “你种下的因,苦果只能自己尝。小惩大诫,以后少说胡话!”
  半小时后,薛亦泊一行人到了中心医院的一楼大厅。
  薛航上前跟咨询台的护士攀谈,充分发挥他的男性魅力,几句甜言蜜语惹得年轻护士花枝乱颤地直笑,才几分钟的功夫,不但知道了那两名患者的姓名和床位,连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都打听出来了。
  “航航,那名女子是不是钟意你?”
  离开主楼前往住院部的路上,曦月有些好奇地问薛航,“她与你刚刚相识,为何就钟情于你?航航,你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曦月,你这话问得好!看看我,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堂堂惠山医院副院长,妥妥的高富帅,为人温柔体贴,简直就是少女杀手……”
  望着曦月对薛航露出崇拜艳羡的表情,还跟着捧场鼓起掌来,薛亦泊的脸一寒,阴森森地抛下这么句话:“只要脸皮厚,没什么事办不成!”
  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薛亦泊直接越过薛航,走到曦月身边,温声说道:“你跟我去躺病房,薛航找主治医生了解病情。”
  跟在薛亦泊身后,曦月四处打量眼前的环境。
  比起主楼人来人往的大厅,住院部三楼的走廊里寂静得多。可能是早上的缘故,这会儿还没什么人走动,偶尔有几个白衣护士进出病房。
  左右两边没有窗户,都是白惨惨的墙壁,即使有白炽灯的照耀,也显得昏暗而阴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飘荡在走廊里,更有一种压抑窒息的感觉。
  曦月紧跟着薛亦泊,捏着鼻子悄声说:“南星,这里是何处,味道好难闻。”
  薛亦泊脚步未停,略显冷硬的表情稍有放松,从黑色西装的上衣口袋掏出一块灰色格子手帕,递给了曦月,不急不慢地解释道:“这里是医院,病人治病的地方。”
  在右手边最靠里的病房门口停住,薛亦泊透过门上的窗户往里看了看,推门进去以后才发现,整间病房异常安静,没有一丝声响,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门口的四张床位都是空的,只有靠近窗户边的两张床上,被子微微鼓起,并排躺着两人。薛亦泊走近其中一张病床,拿起悬挂在床尾的护理记录,上面姓名一栏写着:李富,年龄22岁,病因:脑死亡。
  眼神一凝,薛亦泊上前掀开李富的眼皮看了看,又抬起李富的胳膊捏了捏,眉头微拧,脸上表情显得凝重。
  随后,薛亦泊将手掌覆在李富额头上方,凝神调息,想查探对方体内的情况。
  不曾想,因昨晚妄动体内那股神族力量,受其反噬,一时竟无法调动起他的功力,气息凝滞,竟完全感受不出李富身上有无异样。
  看到薛亦泊脸色发白,眉头紧拧,似乎很勉强的样子,曦月忙过去把人扶住,担忧道:“南星,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可以帮你,你教我怎么做,我可以用灵力……”
  “不许用灵力。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用你的灵力。在这里,你只是个普通人,记住了!”
  听到曦月想使用灵力,薛亦泊拦住对方,抓着曦月的胳膊,手背青筋暴起,看得出力道极重。不光是手上动作,连看向对方的眼神,都显得凌厉而深沉,语气暗含警示之意。
  见曦月没作声,面露疑惑,薛亦泊再次重复道:“记住,在这里绝不能用你的灵力。”
  声音强硬,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似的,薛亦泊紧盯着曦月,一贯冷静至冷漠的脸上,竟罕见的透出紧张来。仿佛他说的每个字都关乎于生死,重要至极,危险至极。
  大概还没见过如此狠厉的薛亦泊,曦月一时怔住,有些恍惚和困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迎上对方阴霾的眼神,他抿着嘴唇,眼眶甚至有些酸涩,不禁露出了难过失落的神色来。
  “你吼我,你凶我!我要去找航航。”
  仰头注视着薛亦泊,无措的眼神透着不解,曦月伤心地控诉对方,声音微微发颤。身体后退,一步步远离薛亦泊,曦月转身朝门口走去。
  “站住,不准去!”看着不断后退的曦月,被对方眼里的惧意刺伤,薛亦泊恼怒地轻喝道,声音明显压着怒气。
  见曦月被他吼的身体一抖,薛亦泊顿时又心软下来,脸色稍缓,语气既无奈又温和,缓缓提醒道:“别到处乱跑!”
  听着薛亦泊放软的话语,曦月站在那没动,满意地轻哼了一声,弯起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就像通过某些手段获得糖果的孩童一样,眼里的狡黠和得意显而易见。
  转过身笑吟吟地望着薛亦泊,曦月十分乖巧地点头,“好,我不去找航航,也不乱跑。但是你不能再凶我,嗯?”
  站在门口几步远的地方,曦月满含期待地等着薛亦泊答应,明亮的眼眸里尽是愉悦的笑意。下一刻,喜悦猛地被人粗暴推开,反应不及直接跌坐在地。
  “给老子滚开!”
  这位顶着一头黄毛的少年,刚走进来,瞧见屋里有不认识的人在,立刻警惕起来,蛮恨地推开曦月,嘴里飚着脏话,毫不客气地骂了起来。
  黑色背心和迷彩裤穿在身上,手臂露出大片的青龙纹身,本就流里流气的装扮,再加上粗俗不堪的言语,整个人就更像缺乏教养的小混混了。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在曦月跌倒的时候,薛亦泊立刻赶了过去,将人从地上扶起来。脸色阴寒,他抬头扫了对方一眼,眼神如利刃般冷似冰霜,某个瞬间眼里更燃起了杀意,怒气沉沉。
  显然对方辱骂曦月的行为,已经触到了他的逆鳞。
  被薛亦泊近乎凌迟的眼神冷冷盯着,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少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稍稍退了两步。年轻气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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