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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师弟你冷静一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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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陆凤晓的眼神闪现阴毒的光芒:“以前倒是没发现,还真有能继承袁钟衣钵的徒弟。”
  可还没等他的神色闪烁多久,忽然失力般地就向后垂下头,再无动作。
  再醒来又是众人熟悉的那个原丰,叶锐终于松了一口气,他面上镇定无比,心里其实十分后悔走这一步不得不走的险棋。万一陆凤晓趁机对原丰暗中施加什么手段,自己可能就会被自责淹没,痛苦万分。
  好在短短几句对话往来间,他已经得到了想知道的讯息。这个险冒得值了。
  方立影他们根据陆凤晓所言,又从合欢宗弟子口中套出了现今的动向:端王起兵谋反,昭王及时发现并镇压,居功甚伟,奖赏诸多不提,向来与他看不对眼的端王更是畏罪自杀。原来二王分庭抗礼的局面一打破,昭王毫无疑问地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呼风唤雨好不自在。云天门暗中支持昭王,这样一来更是在江湖上风生水起,声威大震。
  端王贤名在外,怎么会轻易起兵谋反?知道内情的湖麓派众人都心知肚明这是陆凤晓的“功劳”。只是这样血淋林的事实,等小石榴醒来又不知该如何让年幼的他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哎,锻炼了叙事能力= =

  ☆、师弟的吻

  知道了陆凤晓占据过自己的身体,原丰却并不像他们猜测的那样愤怒或者后怕。他只是沉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一天。
  原丰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这个身体究竟是谁的?”
  他穿越而来,在这个世界的原丰身上继续活了下去,本以为是平行世界而已。可如果,这个身体与自己只是恰巧同名,并不是平行世界……
  那么与师兄弟们眼中陆凤晓占据了原丰的身体截然相反,鸠占鹊巢的,必然是自己。
  哪怕原主是陆凤晓,这个扰动江湖风云的大魔头,自己也没有理由去占据这个身体。
  好吧,原丰作为一个现代人的人道主义观念开始强烈地刷存在感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占了他原本的身体,陆凤晓才会去对端王下手?
  不不,这不可能。原丰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怎么想都觉得陆凤晓对端王下手是早有预谋。况且他害得小石榴昏迷这么久,险些醒不过来,单凭这一点,原丰又觉得这种BOSS级的人物,决不能想的太良善。
  多少主角死在转身被BOSS捅一刀的坑爹结局里!我拒绝!
  那么以前的原丰……那个不一定是自己的原丰……又去哪儿了?
  叶锐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他放心不下原丰才过来。在门口听了半天,屋内毫无动静,原丰明明就在里面闷了一天,却这般安静,叶锐愈发担忧,忍不住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叶锐哑口无言:原丰大喇喇地摊开身体躺在床上,睡得正惬意。被要求决不能离身的青玉霖压在衣袍下,露着一点光。
  想不清楚干脆不想了,原丰秉承着这样省心的原则,又觉得思虑过重有点累,顺势躺平。叶锐很是无奈,走近床边摩挲他柔软的耳后,果然毫无反应。
  他松了口气,神经不再紧绷。叶锐心底叹了一声:这样一个家伙啊……
  天命之人什么的,总觉得更多的是增加了自己的责任。
  但叶锐的心情更加愉悦了。
  风神谷出来后,他就在清晨自己弄脏的衣服和令人面热的梦里认清了自己的心。那时的他内心挣扎纠结不已,对这近乎荒唐的想法不敢接受。可原丰为他挡下那一剑生死不明后,叶锐觉得自己所有的顾虑都是那么可笑的错误。
  如果原丰真的身死,叶锐不惜与朝堂为敌也要踏平端王府!
  若是几年前,他断然不敢说这话。可现在他日进千里,早甩方立影不知多少。就是袁钟也不一定有能继续教授他的东西。但叶锐此刻满心满眼全是熟睡无防的原丰,仿佛自己依旧是那个只能望着原丰的背影与他暗中比较的小少年。
  叶锐低下头,轻轻吻住原丰的唇。
  原丰的唇温热而柔软,他睡得安然,微微张着口,恰好方便叶锐的入侵。
  叶锐吮吸着他口中的每一寸柔滑肌理,又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牙床。叶锐这一番动静下,原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明明是要伸手去推他,却在嗅到叶锐气息后情不自禁地变成了双臂环绕住他的脖颈的姿势。叶锐被他揽得更深,情动之下加重了这个吻。
  原丰呼吸有些不畅,手指滑进叶锐发间,微微扯住他的黑发。这般似痛似痒的感觉刺激之下,叶锐再也忍不住,翻身覆在原丰之上,一手撩起原丰衣袍下摆径自游走。
  微凉的手引得掌下细腻雪白的皮肤有些战栗,原丰突然清醒过来。
  我在做什么!
  他一下子觉得冰冷彻骨。
  自己这是……又一次被药所控制,沉溺在叶锐的触碰中。
  原丰猛地推开叶锐,逃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一个作者,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发现有的东西我永远也写不出来。
教育普及后,大大辈出。
且不说语言有特色的,就是某大大一句“粉搓似的人儿”,我就甘拜下风
加油加油再加油
努力努力再努力

  ☆、师弟的决裂

  踉踉跄跄地,他跑到关押那个合欢宗弟子的柴房前,一脚踹开门,原丰的声音压抑不住的颤抖:“给我解开这该死的药!”
  那弟子一脸惊恐,还以为原丰要跟前几个人一样揍他。听清他说的话后才放下心来,疑惑地打量他:“你也中了迷药?”
  “不是迷药,是你们金宗主最近整的幺蛾子,那个什么慢性春…药。”原丰一脸不耐。
  合欢宗弟子眼神闪了一下,道:“我还真有它的解药,但是放在贴身的衣衬里,要不你先把我的手解开吧,保证不跑。”
  原丰并不打算相信他,道:“你放哪儿了?我来取。”
  那人挺了挺胸脯:“喏,就在贴身小衫的里衬。”原丰有些不太想与他靠的这么近,手触到对方滑溜溜的皮肤就心生抗拒,他收回手警告般道:“还是你自己取吧!我给你解开,别乱动。”
  合欢宗弟子状似恳切地连连点头。
  可等原丰刚松开他的束缚,这小子就顺势制住原丰的脉门,脚下一扫逼得原丰整个人扑在他身上,手也开始不规矩地乱动,意欲挑逗原丰的感官。
  原丰一阵反胃。堂堂湖麓派三弟子怎么可能轻易被个小杂碎放倒?他刚才只是出乎意料,毫无防备,一反应过来,就立刻擒住对方胡来的手,暗中施力之下,只听得那人骨节咯吱作响,几乎错位。
  那合欢宗弟子愕然道:“怎么可能!金宗主的药效向来霸道,你我如此紧贴磨蹭,你怎会毫不受影响?”
  原丰呸了一声:“我就算中了那下作的药,也只会对师弟一人起反应。你算个什么东西!”
  “……所以,师兄这些天与我亲热,全是因为金如苑下了药?”
  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原丰头皮发麻,松开手回望门口。只见叶锐穿着湖蓝长衫逆光而立,看不清神情。
  原丰有种说不出的心虚。
  但他很快又告诉自己,为什么要心虚,如果不是中了那药,这乱七八糟的事就不会发生!
  他虽然已经无法再接受那些娇美的女子,但这不代表他原丰就得变成一个基佬!
  叶锐现在对自己的纠缠,只是因为青春期荷尔蒙乱放罢了,等他冷静下来,绝不会做这么不成熟的举动。
  当年他身边的大少们,也有这般心生好奇而去尝鲜的。可结果是什么?还不是玩腻了就拍屁股走人,哪里有半分长久之意?
  原丰自认专情,惟愿与所爱之人一生一世,安度余生。这样的现状,却是他万不能接受的。
  他咬咬牙,道:“是又怎样!”
  “呵……”叶锐笑了起来,却无比凄然:“难怪,难怪。说到底,师兄还是讨厌我的吧。”他忆起以往原丰对他下意识的排斥,又想到刚才与他唇舌相接的旖旎,两相对比,心下黯然。
  原丰没理解他所说的讨厌从何而来,只觉得叶锐如此示弱的情形令他胸口发闷,道:“六师弟,只要解了这药,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
  “像从前一样?”叶锐的声音忽地急促,打断了原丰的话。“你说的好生轻松!也是,全因我自作多情了,我的师兄是何其无辜。被下了药,被迫对讨厌的人有反应,还被我轻薄戏弄,怕是往后回忆起都会觉得腌臜吧。”
  原丰越听越觉得刺耳,正要开口,却见叶锐从怀中掏出一卷保存妥善的细小纸条,缓缓展开在他眼前——正是写着“天命之人”的那份批语!
  “天命之人?天大的笑话!”叶锐的声音如刀森厉,直戳原丰的心口。
  “六师弟……”
  嘶啦一声响起,叶锐已经将这份批语撕裂两半。“师兄不必再有所顾虑,从今往后,从今往后叶锐什么都不敢再肖想。”
  他的语气是如此的低落难过,原丰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他。
  被他们遗忘的合欢宗弟子忽地跃起,一道灰色身影就闪出门外。
  糟糕!原丰心道:看来他暗中已经解开了双脚的绳索,只装做原样令他们放松警惕。
  可隔壁小石榴还在昏睡!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啊么么哒~打滚儿~

  ☆、惊险一刻

  原丰和叶锐追出门,只见一心逃命的合欢宗弟子果然已经挟持了昏迷的小石榴,一把极隐蔽难查的匕首贴着小石榴柔软细嫩的脖颈。小石榴被迫绵软地靠在那人身上,小脸皱着,似乎昏沉中也察觉了不舒服。
  “你快放开他!”原丰极怒。
  “如果还想活着离开,就别做这么愚蠢的事。”叶锐已经拔出了凌霄剑,剑尖锋芒更胜往昔,似乎淬血而愈利。
  那弟子笑起来:“我相信有这个小公子在,你们会把我安全送下山的。毕竟……”他面上毫无惧色,反而闪着贪婪而疯狂的神情:“抓到端王余孽的赏金已经足够我下半生吃喝不愁了。”
  糟糕!
  果然不该让他听见那些对话!
  方立影他们也闻声赶来,却被勒令不得靠近半步,不然就让小石榴血溅当场。
  李珂简直要咬碎雪牙,一字一句道:“我之前就该先杀了他!”
  那合欢宗弟子吃准了众人顾忌小石榴而不敢动他,一步步慢慢后挪,转身下了石阶。小石榴不到半人高的身体被他粗暴地拖着往下走,雪玉般的肌肤被台阶边缘弄出了擦痕。
  师兄们看在眼中,一阵心疼。
  局面僵持着,那弟子退一步,众人进一步,直到了那山下不远处的小城镇边缘。
  一路道路颠簸,合欢宗弟子的手微有晃动,小石榴的颈间已然划出一道浅浅血痕。原丰又急又怕,恨不得一个箭步上去抢过人,却苦于对方全神贯注留意着他们的动作,稍有不慎便会伤到小石榴。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鬼魅般出现在那合欢宗弟子身后,还没等他反应,就吃了结结实实一记手刃,两眼一翻扑倒在地。电光火石间,那匕首已经落在身后人手中,身法妙绝,令人心生赞叹。
  原丰略略放下心,没等他过去,林跃然已经飞快地上前把小石榴揽在了怀里。向来粗手粗脚的他动作笨拙,但眼底的担忧之情还是让原丰心里生出一丝温暖的感觉。
  其他人也呼啦一下围上前,等简单处理了小石榴的伤口,这突然出现的雪白身影才落入众人眼中。
  “多谢少侠相救,我湖麓派感激不尽。”方立影诚恳道。
  那人笑容明俊,穿的又似谪仙般,原丰顿时觉得晃了下眼睛。叶锐只扫了一眼,见他神色,不着痕迹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在下云……”那人顿了顿,改口道:“云青。”
  来人正是云天门存善真人的大弟子凌风。他出手相救本是偶然,此刻听方立影道出身份,顾及袁钟之事便隐了姓名来历。
  方立影不疑有他,一转头才发现这位白衣少侠身边还站了一位垂垂老者,不由疑惑道:“这位是?”
  那老人还没等他说完,突地跪倒在原丰面前。原丰一惊,立刻伸出手要去扶老人家起来。哪知那老者直接跪行饶过他,扑到醒来的小石榴身上就开始哭:“小王爷,奴才可算找到您了!”
  原丰:“……”
  凌风道:“我行历至此,遇见这位可怜的老者在街上行乞寻孙,便带他同行。家师常常教导我要心存善念,体行善事,没想到他找的竟是皇族遗裔。”
  他神色不变,并不以此为忤逆,也更无借此生财之心。既不人云亦云,也不贪婪阴险,还在危急时刻拔刀相助,这让原丰对此人的好感倍增。
  要不是他及时出手,小石榴必然会受更多的罪,性命更是难测。这样劫持人质的事情,以往只在警匪片里看过,就算放在现代也极其凶险。这样一想,原丰心觉前面实在是险恶无比,此刻冷汗才涔涔而下。
  他这厢还后怕着,那老者已经嚎啕大哭起来:“王爷已经被他们逼死了,端王一脉就剩您一人了!您可千万要保重自己,不能让他们得逞啊!”
  看来这老奴是把刚才那一幕当作昭王斩草除根之举了。
  原丰心道,他也不想想若要真是昭王派来的,怎么会不干净利索地下杀手,反而这般拖延。
  等等,小石榴还不知道端王之事啊!
  原丰心头一跳,刚要回头,就听见小石榴不敢置信的声音:“你说什么?我父王……我父王他……”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们的收藏~

  ☆、师弟吃醋

  他们本想先瞒着小石榴,可这下眼看是瞒不住了。斟酌着措辞,方立影告诉了他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
  小石榴的眼睛立刻蒙上了水雾,但又强忍着不落下泪来。这副明明心痛难过还欲作坚强模样教人怜惜不已。原丰不忍地想道:他只是一个连十岁都不到的孩子啊……
  那老奴跪着挪行向前,攥住他的手:“小王爷,奴才誓死陪在您身边!”
  小石榴张了张嘴,半天才说出话来:“那我母妃和二弟三弟他们……”
  “王爷将他们藏在密室里,可昭王围府时下令放了一把火……”
  小石榴的面色立时灰白,片刻,他又似想起了什么:“如果是父王书房的密室,还有一条地道连着外面!”
  原丰无语了。这王府怎么就这么流行挖地道建密室啊?
  简直是古装剧标配啊!
  小石榴伸出小手抓住方立影的衣袖:“大师兄,我记得母妃有一处无人知晓的独院,离那地道不远。我要回去找他们!”
  现在的湖麓派主要是由方立影打理,长兄如父,他这样说是央求方立影同意。但其实无论回答是什么,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会让他下定决心去找。
  林跃然道:“你才刚醒,身体尚虚弱。一个小屁孩也不怕被叼走!我陪你去。”
  他话音刚落,周围的树猛烈地摇晃起来。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手执利器就冲过来,目标直指被围在中间的小石榴。
  众人方才注意力都在小石榴身上,竟是一时不察。好在他们个个身手不凡,更有云天门的凌风助阵,刀光剑影虽可怖,形势却是大大地利于原丰他们。
  倒在地上的合欢宗弟子刚好醒来,迷惑地看着黑衣人的招式,似乎十分惊讶。随即原丰一人对付着两个黑衣人边打边退,正巧就把剑势引到了合欢宗弟子的身侧。那弟子痛呼一声,捂着胳膊又昏了过去。
  叶锐打的最为轻松,他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还真是睚眦必报啊,他想着。原丰一向好脾气,欺负他没什么,欺负他的师兄弟们可就不能忍了。但叶锐又转念想起他对自己往日的不喜,这些天的改变不过是药效罢了,心情忽地跌到谷底。这可苦了那些黑衣人,原本尚有机会喘息,可这位剑眉星目的少侠突地攻势凌厉起来,直打得他们几无招架之力。
  不多时,黑衣人就全数被擒。裴九思掐起为首的黑衣人的脖颈,逼视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黑衣人恶狠狠道:“昭王不会放过你们的!”然后牙关一动,竟然吐血而亡。
  凌风江湖行走日久,见多了这种情形:“他们嘴里含着□□!快阻止他们自尽!”
  然而为时已晚,一群黑衣人整齐划一地倒了下去。原丰先是觉得这情形有些好笑,转念道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又有些说不出滋味。
  “要说他们没经过训练,我还真不信。”李珂阴恻道。
  “想来是跟着那老奴,一路等着找到小石榴斩草除根。”方立影推论道。
  “可我总觉得有些蹊跷。”裴九思离那头目最近,清楚地看到当时对方的神情用力十足,倒像是过火的表演。他向来敏锐,却不肯在没把握的情况下轻言心中的怀疑,再未多言。
  只叶锐微微侧向他,神情一动。
  话题重又回到小石榴身上,凌风道:“看来此行必然十分危险。我既救下这老者,现在甩手而去未免太胆小怕事。小兄弟,我可与你同行,护送你寻得家人。”他师从云天门,与昭王牵扯甚多。但凌风实则颇为厌恶昭王为人,无奈现下云天门得势与他密不可分。方才听这批黑衣人吐露身份,心念电转:说不定这也许正是一个改变云天门局面的好时机。
  原丰心下佩服:原来真有这样的君子。
  他跟着道:“我也愿同去!”
  叶锐很是不爽,又记起黄半仙对他的叮嘱,道:“师兄万万不可,这昭王能一路寻来此处,外面的搜查想必更为严格。去的人越多反而越吸引注意力,容易暴露身份。”他微停,复又接着说道:“况且陆凤晓那魔头已经见过你们,若是被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敛之虽愚顿,毕竟曾与他堪堪相抗,更有把握一些。我愿易容与这位……额……”
  凌风好心地补充道:“云青。”
  “对,云青少侠。我们二人一路护送,人数最为适宜。待寻到王妃他们传讯回山,师兄们再来接应不迟。”他逻辑清晰句句在理,原丰他们竟无可反驳。
  只有叶锐知道,最大的原因是他不愿师兄的视线落在这个白衣男子身上,更不能想象让师兄与他同行的场面。
作者有话要说:  么哒~谢谢收藏的亲

  ☆、师弟的信

  
  如果说开始几天,原丰还因为可以暂时避免见到叶锐而心生庆幸。等十数天过去,他的担心开始愈发难抑。
  早饭时林跃然盯着他执筷的双手,道:“三师兄,筷子拿反了。”
  练功时李珂停下等他,道:“已经练过这一节了。”
  原丰讷讷道:“我,我就是想巩固巩固。”
  好吧,看他们的眼神原丰也知道自己这话毫无说服力。他不过是走神想了一阵小石榴和叶锐他们到哪里了,一路有没有遇到坎坷,现在平安否。
  正准备回屋,方立影叫住他:“太桉,替我去敛之房里取一样东西。”
  他很少进别人的屋子,但其实屋内陈设并无二致。最多不过是比原丰乱糟糟的房子整洁些,简约得像是几乎不需要什么多余的物品。门被吱呀地推开,他觉得自己也莫名紧张起来。
  桌上有几本书,整整齐齐地摆着,唯有最底下压着的纸露出了边角,很明显是被匆忙塞进去的。原丰顺手想替他摆好,却瞥见似乎是个信封。他向来注重隐私,可因为这是叶锐的屋子,此刻竟让他心底有点痒痒。一边告诉自己只瞄一眼,他一边抽了出来。
  给师兄的信?
  原丰直觉是给自己的,又转念想,叶锐能叫师兄的可有五个人,凭什么就非是自己呢?
  他接着往下看,心一点点被攥紧。
  信上是叶锐的自白。一开始他只是不甘心师父的偏心,想要得到师父更多的关注,越看原丰越不顺眼。可不知是从哪一日开始,原丰好像不一样了,纨绔公子的外表下是颗傻乎乎的心,时常做出令他惊讶的举动。他以为自己对原丰的愈发关注不过是以往的习惯,但浴场那天,不一样的原丰深刻地烙印在他脑海里。离开风神谷后,那个令他面红耳赤的梦,他再也无法忘记。
  “师兄救我,我却不能与你共生死。”原丰仿佛听见叶锐凑在自己耳边念出来。
  “若你不在了,我……”他的字断在这里,墨染水迹。原丰的手指抚上去,隔着信纸仿佛能触摸到自己生死不明时叶锐神色痛极的双眸。
  这封信看起来应该写在他找到自己之前。但字字千斤般沉重,原丰再也无法把这些天发生的一切当做叶锐的一时兴起。他甚至不敢深想,叶锐那没写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端王有异,肖老赠我之书上似有蛛丝马迹,指其与木魂灵相关。待我查清真相,为你报仇。”
  原丰看完最后一句,如同被烫到般扔下信封,逃出了这间屋子。
  又数日,终于等来了叶锐他们的消息。端王妃已寻到,两个孩子也无甚大碍,只是因不敢上街采买,饿得面黄肌瘦。昭王的手下惯于拿银子不干活,上头下令严查,他们也只是多在外面晃了几圈。毕竟这皇位谁坐都只是石家自己的事,端王已死,料想其余党也兴不起什么风浪了。
  原丰第一个要求下山,其他人都是一副明了神情。但令他们不解的是,明明叶锐期间来信几次告知进展,却都嘱咐不要告诉原丰。直到最终寻到人,才肯让原丰知道。瞧他这幅担忧得恨不得立刻见到叶锐的样子,众人心叹道:果然“天命之人”间的羁绊甚笃啊。
  师兄弟们并不知道,那批命的纸条已经被叶锐撕了。原丰每每想起那一刻叶锐的凄然语气,都觉得自己伤了他,懊恼不已。可当时当境,无可挽回。
作者有话要说:  哎嘿~小可爱莫不是希望甜一点?
最近看文,各家参差不齐,但大部分都有可取之处。
只是如果一篇文想塞的东西太多,容易失了灵气啊。墨香就有灵气。

  ☆、师兄支持你

  一路快马加鞭,原丰先行赶到了小石榴他们信里所指的地方。
  可出乎原丰的意料,已经有一个粗犷的男子等在大厅里。他心里回想了一遍端王府内幸存的除了王妃三人和那老奴,确实应该并无他人,而叶锐自幼沦为孤儿,更无亲属。这个人,不是那个云青少侠的朋友,就是查到他们踪迹的敌人!他神经一下紧张起来,但见那男子正襟危坐,神色肃穆,又不似要与他们为敌的模样。
  对方无视他面上惊疑不定,冲他爽朗一笑:“这位想必是小王爷的师兄罢。在下魏咎,是端王的部下。”
  原丰稍放下心,转念一想:这一介武夫都能找到小石榴,他们的行踪在昭王那里恐怕也瞒不住。他便试探道:“在下湖麓派三弟子原太桉,不知魏将军一路上是否遇到可疑之人?”
  魏咎惊讶道:“你不知这别院地下有密道通往外界?”
  原丰楞了一下,可那地道不是从王府打出来的吗?难道这端王狡兔三窟,挖了好几条密道不成?
  他没猜错,端王还真属兔。
  这片刻的功夫,叶锐和云青已经出来了。云青脸上挂着温雅的笑容,温言道:“太桉兄弟想必一路奔波劳顿,先喝杯茶歇息一下。”说着给他倒了杯茶。
  原丰受宠若惊,下意识去看叶锐的表情。
  叶锐的目光虚看向他,却没有实质落在他身上。就好像这是极其平常的一幕,并未留意。
  原丰没想到他是这种反应,心下暗忖:他是生气了么?接着才反应过来,惊讶地问云青道:“云少侠知道我的名字?”
  “缘分剑原太桉风流俊朗,剑法出众,在下当然有所耳闻。当日虽不曾引见,但敛之贤弟后来俱已告知于我。”
  什么叫俱已告知于你!到底告知了你什么啊?原丰觉得自己无法不在意这一点。可叶锐的表情云淡风轻,他也不好开口去问。
  怎么有种他俩趁这些天勾搭在一起了的感觉!
  魏咎起身示意:“太桉兄弟如此年少有为,失敬失敬。”虽然这顺耳的话听着很是受用,但原丰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称得上年少有为的事情。一次搞定花间派两朵姐妹花还被戳了一剑?被陆风晓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还当了肉盾?他摆摆头,放弃了回忆。
  魏咎接着道:“关于扶持小王爷扳倒昭王之事,不知各位考虑得如何?”
  云青看向叶锐,原丰暗叹:看来昔日冲动青涩的六师弟,也开始参与男人间真正的角逐了。他其实并不希望叶锐卷进这一切,但小石榴如此年幼弱小,没了师兄们的支持,等同于不得不放弃血海深仇。这所谓端王旧部当时没能阻止这一切发生,说明他们能力也毕竟有限。把小石榴交给他们,原丰自己首先就一万个不放心!
  叶锐显然也明白这一决定的重要,撞上原丰的目光时似有询问之意。原丰微微眨眼,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换成他们任何一个人,也都会这么决定。
  叶锐道:“那得看小石榴自己的意思。”云青听他此言,目光里满是赞同。
  小石榴的答案坚定无比:“我要杀了昭王。不只是为我父王,也为所有他犯下的恶行。”两个弟弟懵懂地站在他的身后,听到父王二字时露出困惑的表情。他们并不明白为什么往日十分疼爱自己的父王会对他们视而不见,又突然在某一天抱着他们落下滚烫的泪水,声嘶力竭地把他们赶到黑洞洞的地道里,再也没有出现过。
  魏咎闻言忽地单膝跪下,向小石榴行了一个军礼。“小王爷,属下必如对王爷一般效忠于您,绝无二心。”他咬牙切齿道:“那昭王欺辱我妻,此仇不报,我魏咎誓不为人!”
  原丰之前就听闻那昭王□□熏心,只因着画上之人美若天仙,他连前朝玉玲公主的画像都敢私藏,日日淫…想。后来被先帝发现,雷霆震怒,若不是他生母兰妃施计挽回,昭王不被贬也得重罚一番。
  至于其他貌美女子,更是难逃他的魔爪,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这样一个人渣,原丰自己都恨不得冲上去踹两脚。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啦~又快进入剧情□□了

  ☆、师弟的变化

  自从下定了决心,小石榴这几日便常常与魏咎待在一起,巴掌小脸神色极其认真地听他把现在能动用的、有把握争取过来的资源详细讲给自己。魏咎也是个死心眼,当初端王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便认准了对方全力辅佐。端王一死,他的满腔忠情便倾付在了小石榴身上。
  而原丰反而觉得有些出乎意料的闲。他急着赶过来,满心想的都是叶锐那封信的字字句句,等见了叶锐,却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师兄,起床了。”叶锐的声音突然响起在他床边,原丰略觉尴尬:他真的只是在想事情啊!不是所有躺在床上的姿势都是赖床啊!
  他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栗了一下,明明他并没有抬头与叶锐对视,更无从知晓对方视线落在哪里,可就是有种被叶锐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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