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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风血巨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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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风恋恋不舍地从这可以媲美他家那张床的怪鸟背上翻了下来,正当他打算去捡起这把看起来像是生了锈一样的放大版匕首的时候,怪鸟猛地身形一闪,不知为何挡住了他的去路。
  
  
  
  142
  
  “怎么……?”
  
      疑惑地看向眼神不善的大鸟;就当临风正要怀疑起它就是为了圣器才一路跟踪自己时;小绝的脑内通讯及时赶到,这才让他放下了全身的戒备。
  
      “小语哥,我这边找到刑斧了;正在往你那边去。如果你也找到了的话……不要拿手去碰它,等我过去。”
  
      刑斧一共有一对,也就是两把;看来临风之前所猜的并没有错;圣器并不是在这条裂谷里;这个裂谷只是它们所劈开的一道痕迹罢了;两把刑斧正是在这裂谷尽头的两端。
  
      “为什么不能碰?”
  
      “十三圣器之一,刑斧——持斧人可凭自身实力将双手的力量提升数十倍,但同时……身上会流血不止。”
  
      “……这样啊;我这边确实找到了,等你过来。”
  
      抬眼看了看保持着翅膀张开的姿势,阻拦自己去接近刑斧的怪鸟,临风的心里不禁生出一些惭愧,他之前看来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怪鸟之腹了。
  
      与此同时,他对这只怪鸟的好感又更多加了一层。毕竟他的痛感调得不算很低,如果全身流血不止……那可真是无法想象。
  
      “我不会去用手拿的,小绝已经在路上了……”冲着怪鸟摆了摆手,很明显对方也感觉到自己方才的怀疑和戒备,临风很是不好意思,可面对沉默的鸟儿,他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见怪鸟合起了翅膀,默默地站在了一边,临风也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坐在怪鸟的旁边,“就在这里等小绝过来吧。”
  
      怪鸟站在原地,没动。
  
      角度的关系,临风看不见它的表情……鸟应该是没有表情的,但临风就是觉得这只鸟不一样,是特殊的,每每看到它的眼神,他都能知道它大概的想法,除了……刚刚。
  
      那双蓝紫色的眼睛里,总让他感觉其中隐隐地流动着什么,那是什么呢?
  
      不像是一只鸟该有的眼神,而该隐也说过,这是只会说话的兽型跟宠,但他却从来没有听到过它的声音,哪怕是一声鸟类的鸣叫也从来没有过。
  
      是在对他隐瞒着什么。一只鸟又会对他隐瞒什么呢——比如,跟踪他的理由?
  
      无论是谁,做什么事都会有出发点与目的,而临风却在它这里压根没有看到什么目的,既不是为了圣器而来,也不是为了攻击他,那又会是什么?它的主人……又到底是谁?
  
      临风坐在怪鸟的身旁思考着在这只怪鸟身上的种种疑点,一人一鸟各怀心思,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在他们的沉默里。
  
      从裂谷的一端飞到另一端需要不短的时间,小绝此时仍在路上。
  
      “如果你可以做我的跟宠就好了。”
  
      这一句完全就是由心而生的话,临风并没有意识到他正在“挖墙脚”。
  
      怪鸟垂下头,把那双蓝紫色眼睛对着临风眨了眨,依旧一声不吭。
  
      “好像我这么对一只鸟自言自语挺傻的。”
  
      “……”
  
      “那你多少给我点回应好不?”终于憋不住了的临风拍了拍怪鸟此时呈合起状态的宽大翅膀,“不是可以说话的吗?为什么不说?”
  
      “……”怪鸟摇摇头,算作回应。
  
      也不知道这摇头的意思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临风叹了口气,彻底放弃让这只鸟开口说话这个挺傻的想法,“不说就不说吧……”
  
      “……”怪鸟动了动翅膀,稍微打开了一点,让临风更加方便地靠坐上去。
  
      感受着翅膀上那种温软的触感,临风终于是没那么郁闷了,但趁着现在它难得愿意用点头摇头来回应他的当口儿,他就忍不住想要问这怪鸟一些什么。
  
      左思右想,临风并没有找到什么可以问这只鸟的“非敏感话题”,只得随意地开口,“我这样让你做这做那的,你是不是会烦?”
  
      想到之前他让这大鸟和他们一起走,然后又让大鸟睡上床后引发的尴尬,临风就越觉得他这问题问得太对了,说不定这鸟看上去还是那样,其实心里已经开始厌烦这样的跟踪了?
  
      感觉着身后怪鸟的高大身体微微的动了一下,临风抬头,正好对上它低下头所露出的那双鹰一样犀利却因为颜色关系而显得十分美丽的双眼。
  
      不知道怪鸟为什么突然想起来低头看他一眼的临风歪了歪头,心下就是突然一沉,“被我……说中了?”
  
      这只笨鸟他还是挺喜欢的,至少已经到了想要收做跟宠的程度,突然知道自己其实被讨厌了,临风心里的滋味也有些不好受。
  
      而怪鸟却依旧盯着他,而后在临风欣喜的目光中,摇头。
  
      “……这、这样啊。”临风呐呐地张口,在反应了几秒后,他又往后靠了靠,更贴近怪鸟温软的羽毛,仗着人家没烦他,再次感叹出口,“如果你是我的跟宠就好了啊——”
  
      依旧是没有得到回应,临风笑了声,“好吧,开个玩笑而已。”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当天边的太阳再次升起,他靠着怪鸟快要无聊得睡着的时候,一只杜鹃鸟落在了临风的肩头。
  
      “小绝回来啦?”
  
      站起身,看到落到地面后渐渐变回少年形象的小绝,临风指向了那把插在裂谷尽头处巨型匕首状的“刑斧”,“不能碰它,那我怎么拿出来?……”
  
      如果用自己收纳空间的功能,收进去倒是可以做到,麻烦就是如果从收纳空间里取出,那东西势必是出现在手上的,到时候还是会挨上这招全身流血。
  
      小绝淡定地走过去,伸出手,就在临风疑惑他要干什么的时候,眼尖地看到——从小绝的手指一端忽然冒出几根极细的透明丝线,在阳光中闪着一点点的光,如果不是反光,临风是永远看不见它们的。
  
      “我是魔偶,有利用吊线收纳、拖拽物件的技能。”
  
      跟宠也是有自己的收纳空间的,其作用无非就是收纳装备与这些跟宠们所喜欢的东西,空间并不大,所以鲜少有人会去用到它们。
  
      没想到却在这儿派上了用场。
  
      打开了跟宠面板,不期然就发现了这一项名为'木偶吊线'的技能。临风干笑了一声,过去都是把小绝他们当小孩儿来对待,也从不想他们加入到战斗中来。而现在,却不得不正视起他们的作用了——小绝在进阶完成后,自身实力足以睥睨一位中高等的玩家。
  
      也不知小希进阶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
  
      看到小希那一栏上所标示着的'冥想'状态,临风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冥想状态持续的时间也太长了点。
  
      现在两把刑斧都在小绝的收纳空间里了,这一圣器的回收任务也完成,早已关闭了系统提示的临风不看都知道寻找刑斧的任务已经完成,而这边说好的补给站估计也被该隐那群使徒为了他们“方便”给一窝端了。
  
      虽是不方便补给,但确确实实是方便了他们正大光明地拿走圣器。
  
      一人一鸟一宠完成了本次的任务,大摇大摆地飞回了主城的驿站——为什么又休息?高速飞行超过三四个小时体力就开始进入疲惫的状态,为了图速度,这一晚上他们可没少消耗高速飞行的体力。
  
      这任务一个接着一个,他们必须养精蓄锐才行。
  
      在飞回去的途中,小绝就因为临风体力值下降得太厉害而强制回到了跟宠空间,后半段路都还是怪鸟驮着临风回去的。
  
      等到他们拿齐剩下的圣器再一次回到该隐那座城堡中时——这都已经是四天后了。
  
      期间,分别身处萘玖、晨曦手中的圣器'灵杖'与'幻镜'也通过交涉拿过来了,只是可怜的灵杖中的水神,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他还未解封的元素体挪到了萘玖的一支箭中。
  
      ……
  
      “嗯嗯,虽然比起我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你们速度蛮快的。”看到临风绷着脸转身欲走,该隐马上改口,讨好般地夸奖了他们,“其他的圣器使徒们都拿来了,就等你们的了——”
  
      “你先给我把脚上的俩取下来。”示意自己靴子外脚腕处箍着的两个银环,也就是圣器'屠刀',临风一点也没觉得这玩意有什么用——至少他自从戴上之后,除了影响他的速度变慢,还没见到过什么可用之处。
  
      一边嘟囔着“不识货”,该隐晃了晃手指,银环就化为两道白光,变为了两把银斧回到了该隐的手上,“其他的呢?……”当临风把手里取回的圣器都交了上去,小绝也上前把被吊线绑住吊在半空的匕首状的'刑斧'拿给了他,该隐只动了动手指,就不费力地把这一堆无价之宝给漂浮在了空中,他眨了眨眼,故作神秘道,“呆会带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奇迹’,跟我来吧。”
  
      等到几人步入了城堡的最底层,再一次看到那被包裹在一片琥珀色间的人影时,该隐发出了一声低叹,“亚伯,我来了。”
  
      他为这一刻等了太多太多年,却在他们兄弟二人将要再次见面时,心中出现了一丝怯意。
  
      该隐是血族的始祖,站在所有血族头上最顶端位置的男人。他的所作所为,允许任何的暴力与蛮行,允许他的任性,但最不允许的,就是胆怯。
  
  
  143
  
  该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支人连接着手腕的苍白左手;上面的拇指处还佩带着一枚戒指。
  
      临风知道;那是他被上帝砍去的左手,而那枚戒指则是另一枚魂戒。至于那其中所谓的“世界的秘密”……他就不知道了,这看起来只是一只普通的左手而已。
  
      当该隐第二次低叹出声后;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类似于人偶一样的只有巴掌大小的小娃娃,这大概就是他之前找到的所谓魔偶的替代品了,临风下意识地望了眼小绝;这可真算是逃过一劫。
  
      当所有的圣器或是替代品全部放在一起之后;该隐轻轻念起一句古老复杂的咒文;十三圣器散发出黑色的光芒;一丝丝地钻入到了这块巨大琥珀之中。
  
      ——该隐已经开始复活亚伯了。
  
      目不转睛地看着琥珀石中亚伯的身体渐渐被黑光所包围住,然后是一丝血红渐渐地蔓延开来,一点一点地蔓延……
  
      直到整个琥珀石变为了完全不透明的猩红色。这狰狞的颜色让临风不住地皱眉;而那堆原本或华丽或古朴精致的圣器也被血污渐渐地覆盖起来。
  
      血族的复活仪式还真是……特别,或者说,真的是很符合血族这个种族带给人的总体感觉?
  
      所有人都自觉摒住了呼吸,空气中回荡着轻轻的“咔咔”声,由小到大,可以猜得到这颗琥珀石正在慢慢的裂开,而这速度,确实是缓慢的,等到裂痕由内部缓慢显露在外部之时,时间已经过了一刻钟多了,他们也依旧没有看到亚伯在里面的状态。
  
      该隐的额角慢慢地划落一滴水色,这让临风的心情也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连血族的始祖都无法确定的“奇迹”,究竟会不会实现呢?
  
      ……
  
      “你是……龙少?”陈悠一脸诧异地摸到了桌子边的眼镜戴上,都已经几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接受此时可视机的屏幕上这位论脸上的疲惫度不亚于他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龙辉老大——龙少。
  
      青年的两颊突出,看起来既有些劳累又有些瘦弱,虽然知道了龙辉内部有人内讧的事情,陈悠依旧无法把这个被“囚禁”起来的青年与龙少的那个形象结合起来。
  
      因为他看起来实在是只像一位生活在底层社会的可怜人。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那个龙少。
  
      “没错,我就是龙少。”此时的“龙少”——龙天骨,完全褪去了那种平日里的光鲜帅气,连同过去的那股狠劲也完全看不出分毫,也不怪陈悠一点都不觉得他就是龙少……这个事实。
  
      “我需要你们的协助,”龙天骨皱了皱眉,从这话里的傲气,陈悠终于看出了一丝龙少的影子,他似乎不是经常开口求人,所以语气之中还带了几分生硬,“如果你们肯救我和家父……等我们出去之后,定亲自上门重金酬谢。”
  
      “等等……家父?龙爷也和你在一块儿?”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些许端倪,陈悠终于开始正视“龙少正在向他们求援”这件看似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是的,家父他……就快要不行了,算我龙少求求你们,”说到父亲,这位自始自终都十分傲气的龙天骨终于撑不住开始放□段和地位,说出了“求求你们”,可见这情况该是有多么危急,“求你们帮我们一把,我父亲他不能死!”
  
      陈悠当然明白“快要不行了”是个什么概念,他也明白自己估计是第一个听到龙辉的顶头Boss开口说出这样的话的人了,“……也不是不可以帮你,”陈悠抬了下眼镜,一个孤寡老人就快要因为囚禁而饿死这种事他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管,只不过对方可是那个龙爷,他是有同情心,可那不是用在这种时候的,“你手里关于严家与林家的资料……”
  
      “我会销除,所以你要保证我的父亲不可以死。”
  
      谈到了这里,青年原本有些低下的语气马上变得正经起来,龙少知道这是场交易——也是关乎他父亲性命的一个交换。
  
      “你呢?只需要保证你的父亲不死?”陈悠马上逮到了他话里的漏洞,他可不想在这之后不小心没有保住龙少,因为这句话这句话还要承受龙爷的怒火。
  
      “无所谓。”谈及自己的生死,已经两天没有进食的青年神情异常的随意。
  
      他只要他父亲不死,他的命,无所谓。
  
      “……你父亲我可以保证,而你的……既然你这么说了,”陈悠摸了摸下巴,这龙少似乎还是个孝子,死了着实可惜,“我们尽量,刚才的对话我已经全程录好,请不要事后食言。”
  
      “谢谢,但请速度要快,食物不多了……位置我想你们应该知道,”龙少看起来也像是知道这些天陈悠他们对于龙辉的调查,“等我回去后,要怎么样处理那些资料,你们随意好了。”
  
      “好的,我们现在就开始动手,你和老爷子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没想到关于资料的事情这样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还是得多亏那位“内讧小姐”,没有她,陈悠与严墨为了这些“黑资料”的事情还是得多忙很多天的。
  
      这下倒是简单许多。
  
      结束通话之后,陈悠继续拨通了严墨的手机号码,“阿墨,那些资料的事情有着落了。”
  
      “……不,龙少来找我们求救,说是以资料作为报酬。”
  
      “好的,你尽快。”
  
      再次拨通了组里所有人的共用号,“这两天你们都该玩够了吧?工作来了,都给我收收心,目标泞山脚下,龙爷的住房里。”
  
      “阿年,上次卧底的事情还没说你,这次争取给我戴罪立功!”
  
      “行了,时间不多,你们要保证龙爷和龙少平安回来,严老大也跟着你们去,挂了。”
  
      无视听筒里那群或是哀嚎或是惊呼的人声,陈悠放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双眼,继续开始手头上的核对工作。
  
      他没有学习过相关搏斗技巧,更不是严墨和组里那群“专业”人士,这一次行动他是不能参加了的。
  
      等到这里最后一点点的资料核查完毕之后,事情就该告一段落了吧……
  
      再次揉了揉不知为何最近有些异常不舒服的双眼,没有太在意,陈悠继续投入到了他最后的工作当中。
  
      他可不是严墨那个工作狂,中途因为休息过两三回才拖到现在没有完成,而那人早已经上游戏去“私会”小风了。自家那个越大越不好掌控的弟弟却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如果有多余的时间,陈悠还真想去去好好管教一下他。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
  
      听到通讯器里陈悠的调侃,岁千年的神色有些紧张。
  
      自语裳卧底的身份被揪出来之后,原本以为是好姑娘的语裳居然是内奸,而这些天的心猿意马还让乔溯对他也彻底失望。
  
      遭遇了“双重失恋”的打击,被组里的人埋汰了老长一段时间,如今终于有了室外任务让他戴罪立功,岁千年是说什么也要好好把握住的。
  
      “老大!我们已经到了屋子外围了。”
  
      这是他第二次与老大再次说上话,不得不说心里还是很忐忑的。
  
      而通讯器里,严墨却连个“嗯”之类的回应都没给,岁千年的心瞬间碎成渣渣。
  
      果然老大是因为卧底的事情开始烦他了啊!完蛋了!他以后还怎么在组里混下去!
  
      当潜伏在各处的若干人等开始在心里嘲笑岁千年的尴尬时,他们却不知道严墨的心情确实是相当的不好。
  
      那个与越风暧昧不清的该隐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被迫下线开始工作的严墨完全没有那个空理会通讯器里的各种声音,他只知道,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临风给识破。
  
      到时候就不能再以这个身份呆在临风的身边了。
  
      这一次的下线不管是谁都会起疑,而该隐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怕是会“不小心”透露给临风什么不该说的事。
  
      他只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了,假设有一天临风发现了他这最后一个身份,那么,除非被原谅,不然怕是真的要离开了。
  
      心里泛起一种令他禁不住皱起眉的不适感,无声地苦笑了声,他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没有当初的假意冷淡,临风也就不会说出“再也不想见到他”这种话,正大光明地站在临风身边的人就不会是黎歌,而是他。帮助临风躲开重重视线的也会是他,不是别人。
  
      千金难买早知道,既然知道自己错了,那么就只能从现在起去弥补,至少……不能叫那人忘了他。
  
      严墨深吸一口气,把临风的影子再次封存到心里,再想下去,难免手头上会有所失误。
  
      等这些工作完成了,赎完自身的罪名……这才是他追求那人的所有前提。
  
      “先把看守解决,屋里的机关也记得注意。”
  
      静下心来,严墨冷静地对组员下达指令。
  
      “也许那两人不是真正的向我们寻求救援,要小心。”
  
  
  144
  “你的那位朋友不见了哦?”当琥珀石还在一点点的自我解体时;该隐注意到凭空消失了的某只雷鸟;“好心”提醒了看复活仪式看得目不转睛了的临风。
  
      “哦……啊?”还没反应过来的临风一转眼就看到自己身旁空出来的那部分空气,问小绝:“它哪去了?”
  
      “原地消失了。”该隐给小绝一个“赞”的眼神,小绝则是看都不看地继续盯着琥珀石;显然,这两个人都知道某些“真相”,该隐向临风隐瞒的理由只是因为他想看好戏;而至于小绝……
  
      他应该特别讨厌那只来历不明的鸟?
  
      谁知道呢。
  
      临风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寻找怪鸟失去踪影前所留下的“蛛丝马迹”;却依旧是连根毛都没找到;“我说你们两个;它……它真的是凭空消失了?”
  
      “是的~”该隐眨了眨眼,只应了一声,却还是没有解开临风的疑惑。
  
      “……你该不会是把它给传送出去了吧。”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状似无辜的某位老顽童;虽说看上去还是十分年轻,但该隐这家伙比自己岁数大了无数倍这个事实临风还是很清楚的,没有被他的表象“骗”到,以这人的恶劣性子,倒是很有可能开出这种并不好笑的玩笑。
  
      该隐挑挑眉,“毫无证据就跑来冤枉好人,这不是好习惯哦?”
  
      “……”接下来的话被直接堵在嗓子里,临风也知道自己这种结论是猜出来的并不可靠,但他就是想不通,好好的这么大一只鸟,又是无声无息地怎么消失在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的?
  
      真是令人费解。
  
      再看看小绝,似乎是没有什么想说的,盯着琥珀石,对他们两的对话毫无反应。
  
      看来这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的“嫌疑”了,临风无奈地想。
  
      最终他还是放不下这种好好的一只鸟就这样消失了的怪事,只得换了个方法想着套该隐的话,“它为什么会消失?”
  
      “咦?消失就是消失了啊,”该隐十分疑惑地回问,“难道消失还需要理由吗?”
  
      “怎么不需要理由……”
  
      “就好像所有冒险者一样,”赤红色瞳仁里的视线不知为何让临风感到有些无所适从,该隐的语气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语速却还是往常那样缓慢而又懒懒的风格,“经常无缘无故地消失在这个世界里的冒险者们……给过我们理由吗?”
  
      “……你是说……”临风张了张口,却依旧念不出那剩下的几个字,该隐带给他的答案太过突然和惊人,导致这一段短短的反应时间里临风都下意识地让思维去主动对那个答案直接绕道。
  
      “那是一只雷鸟,你难道不认识?”该隐闭了闭眼,语气放缓,“他和你一样……两种种族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诞生出了新的种族。”
  
      虽然临风不是很明白“他和你一样”是指什么,但“两种种族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这种话……应该是在说临风与醉落种族与职业融合出来的新角色——就比如临落?
  
      再是……雷鸟。
  
      这个临风连想都不想去想的真相,他当然知道雷鸟代表了什么。
  
      原罪的另一个种族角色,羽族雷鸟。
  
      他第一次看到这种兽型状态时,还是那次团队赛中他们被原罪抓起而躲避了范围技能的大爆炸……那种时候!他压根没有什么心思去多看几眼这雷鸟到底是个什么样!
  
      和鹰一样的气势……那种羽毛的颜色。
  
      他早该想到的!
  
      看到临风苍白着脸,该隐拍了拍他的肩,“欺骗带来不了什么……更何况是这种善意的谎言。”
  
      已经完全不知道该隐是在说谁了,是在说他的自欺欺人,还是在说原罪……
  
      临风的心情有些乱。
  
      如果那只鸟就是原罪,那么这些天里的朝夕相处又算是什么?
  
      默默地补偿自己?
  
      该死的自己又为什么要说那些蠢话!
  
      “……”想起这几天里他无数次明里暗里吃这只鸟的“豆腐”,临风的脸色就不由得开始由白转青,由青转红……恨不得就地挖开条缝钻进去。
  
      终究是没有在这里站上多久,还没一会儿,临风就顶着那种五彩斑斓的多变脸色下了线。
  
      留下一脸阴沉的小绝与该隐在原地继续围观亚伯的复活。
  
      “真是该死……”一边嘟囔着一边从游戏舱里爬出来,林越风也不知道自己在乱些个什么。
  
      严墨居然……
  
      啧!
  
      狠狠地挠了挠头,林越风费力地撑起身子,站起来穿好了衣服。
  
      他今天想要去户外走一走,正天闷着,原本就不那么舒服的呼吸反而更加不通畅了。
  
      因为手术失败而遗留下来的贫血还依旧伴随着他,输过血之后算是好多了,但也仅仅只好到了能下地走路的地步。
  
      不过这样也就够了。
  
      刚推开房门,林越风的脚步就止住了。
  
      “什么!?严墨现在急需手术?”
  
      “他现在还是赶紧去我那边开的医院比较好。”
  
      “……我现在就过去。”
  
      “那就好,有一个龙少在我就放心多了。”
  
      “好的,不多说了,挂了。”
  
      严墨急需手术?
  
      还非得是黎歌或者那个龙少才能操刀的手术。
  
      刚刚还为那个人而杂乱不堪的心登时凉了一半。
  
      也许是错觉也说不定,本来带着些许温热的体温也开始和周围的空气一样,有些凉冰冰的。
  
      正如林越风此时的心情一样。
  
      ……
  
      【第二天早上·黎歌的私家医院】
  
      “对不起先生,非病人家属与主治医生不得入内。”
  
      “我……我是他朋友!”
  
      “不好意思,没有根据的身份我们是不会让进的。”
  
      当林越风不小心听到了黎歌与陈悠的对话之后,他是再也做不到安乐地呆在黎歌家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终于在黎歌走后,他溜出了黎家的主宅,一路顺风地用身份卡号上剩余的一些货币购买到了当天回国的机票,并且经过一夜的寻找,他终于找到了严墨所在的私家医院。
  
      黎歌的私家医院,当他还在林家接受“洗脑”时就略有耳闻,这是一家外表看起来像是普通诊所,实则是用来接纳他们“行内”一些有着无法去正规医院伤情人员的大型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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