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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只是个佛系玩家-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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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澜清在背包里找到sugar之前送自己的草木露,盒子里还有一个黑色的香钻。
二号灵机一动,从自己背包里翻出一小瓶驱蚊水,正要喷,被严君疾按住。
“这里是青蒙的国家级原生态保护区,不能使用含有驱蚊胺,低毒的驱蚊水。”
“这都不行?”二号一脸苦涩,“难道就干站着,让我们被蚊子宠幸着?”
二号上下打量严君疾,有些意外的开始数,“一,二,三……”
“一共七处,严教官厉害了,怪不得我才被咬了一下,您这是天然引蚊器啊!”
“君疾。”易澜清将香钻中的草木露补充好,踮脚按在严君疾耳垂上,只是指尖轻轻抚过男人耳垂,严君疾耳尖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和我一对的。”少年摸摸自己耳垂,笑眯眯的抬眼。
“那是香水吧?”二号疑惑的看看易澜清手里的盒子,“ your na?”
“纯天然无污染,好闻还能驱蚊。”易澜清毫不脸红的为自己的草木露打广告,“能维持很长时间。”
“真的假的?”二号明显不信任,站在一边观察两人,只见少年牵着男人的手,即使不再拍打衣物,身上也没有蚊虫落上。
“这也太神奇了。”二号眼睛发亮,“说个价让我死心呗。”
“教会还没有出售,不过应该在八千信用点左右。”易澜清还记得执事定过的价,“不过加香钻的话可能贵点。”
“这么便宜!”二号一脸惊讶,“你知不知道苏氏标着纯天然的电子香水多少信用点?”
“不知道。”易澜清诚实摇头,看出二号在配合自己。
“两万多信用点唉,你这八千是人家的个零头!”二号比划比划,“那我要买回去些屯着。”
“第一批只有八万瓶而已,应该是限购的。”易澜清摊手,“你最好手快些,否则可能就没了。”
“饥饿营销啊!”二号咧嘴,“不过也是,按你们这定价,简直亏死了,严教官你不管管吗?”
易澜清转头看向自家教官,严君疾一脸淡然,“我爱人已经成年了,我会支持清歌的决定。”
远处隐隐传来马蹄声,易澜清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忍不住转过头去,只见一匹黑色的骏马四蹄生风,上面是一穿着深蓝色蒙古袍的男人,向三人的方向奔来。
第103章 阿尔斯楞
“怎么就来了一个人?”二号往远处眺望,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来人约摸二三十来岁; 眼睛极黑; 异常有神。勒马停步,利落的翻身下马; 牵着马站在三人面前,人高马大; 因为长期的风吹日晒; 古铜肤色像是赭石胭脂与墨调成的。
男人从腰部的大囊袋中摸出光脑; 点开页面; 对着光脑说了几句蒙语; 光脑自动翻译发声:“远方的客人; 请问是你们发出的求助信号吗; 需要什么帮助?”
严君疾迈步上前,牵着少年的手; 开口用蒙语解释事情的原委,其间还将手里的薄片展示给男人; 指了指易澜清。
男人又用蒙语问了两句; 严君疾俯身; 询问少年,“可以确定吗?”
易澜清点了点头,“基本可以确定。”
严君疾没有任何怀疑的起身; 看向男人; 用蒙语复述。
“哎呦我的妈呀; 严教官连蒙语都会啊; 深藏不露啊!”
严君疾的表现太过完美,引得直间中议论纷纷。
“加上他的母语和华夏语,这已经是第三种语言了吧?”
“我有点想不通,现在翻译器这方便,严教官为什么还要学蒙语呢?”
“楼上这就不懂了吧?严官作为军部的继承人,青蒙国作为我们的邻国,会一些蒙语是必要的啊,翻译器会坏,但自己掌握蒙语就稳了啊!”
“这也太厉害了吧!华夏这么多个邻国,严教官不会都会这些语言吧?”
男人认真起来,开始在光脑上戳一些东西,一边和严君疾谈话,严君疾每和他说一句,就要给易澜清和二号翻译一句。
“他叫阿尔斯楞,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在特勒吉国家公园中,许多野生动物身上都有定位器,他可以通过查找公园中马鹿最近的行动轨迹,来判定是哪一匹马鹿出了问题。”
阿尔斯楞有些不大熟练的操作光脑,严君疾在旁看了几眼后,对阿尔斯楞说了几句蒙语,阿尔斯楞没有任何防备的将光脑递给严君疾,严君疾操作速度极快,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锁定了一匹编号为86的马鹿。
阿尔斯楞忍不住向严君疾竖了竖大拇指,四人跟着路线指引,向这匹马鹿停歇的方向进发。
“看不出啊。”二号新奇的看着严君疾,“严教官你连蒙语都会,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严君疾目不斜视,只是握紧了少年的手。
阿尔斯楞牵着黑色的骏马随众人步行,骏马时不时低头,被阿尔斯楞一下子拽开,顺带在马低头的地方踩了几脚。
特勒吉国家公园大的离谱,为了保护原生态的环境,中间没有铺设传送带,也不允许飞行器和其他交通工具深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阿尔斯楞看着光脑显示的地图,对着严君疾说了几句。
“天要黑了,我们离目标马鹿还有一段距离,这里有狼和其他一些危险的动物,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去不远处他同事的蒙古包里过夜。”严君疾照实翻译,二号连忙点了点头。
黑夜和狼对易澜清来说,都没有什么威胁,少年原本有些犹豫,但本着少数服从多数多数的原则,还是点了点头。
四人一马立即转了方向,走了不远的路程,在一处看到一个极大的白色蒙古包,旁边是许些小蒙古包,众星捧月似的格局,蒙古包上描绘着色彩鲜艳的图案,不少人在那进进出出。
“这里是一个景点,他的同事在这,可以让我们便宜点住一晚,吃些东西。”严君疾轻声给少年翻译。
“好。”少年抬头,眼中笑意不减。
阿尔斯楞显然与这里的人认识,将马拴好后,进到蒙古包里,和几人打着招呼。
蒙古包中空间极大,还有音乐声,其中摆着许多桌子,还有一个像吧台一般的设置,两个年轻的女人身着传统服饰,在那里热情的为客人们斟酒。
“这里有马奶酒,你们可以尝一尝。”严君疾转述阿尔斯楞的话,一只手点了点易澜清的眉心。
“我知道了,我不喝的,我知道我酒品不好。”易澜清鼓着腮帮子,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严君疾别有深意的看了少年一眼,二号已经控制不住的围到吧台前,笑眯眯的和那两个年轻有姿色的女人比划起了手势。
女子脸红着为二号斟满马奶酒,二号仗着两女子听不懂华夏语,说着各种骚气十足的话。
“你安分些。”易澜清坐在二号旁边,“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还有蜂眼作证,你要是逾了规矩,我可拦不住他们揍你。”
“蜂眼早休眠了。”二号大大咧咧,“你平时没注意吗?一到这个点,蜂眼按照《**保护法》就要休眠,我想干什么干什么。”
说完二号向斟酒的美人抛了个媚眼,转头看向严君疾,“严教官,蒙语的“我有很多信用点,但我没有女朋友怎么说”?”
严君疾正和阿尔斯楞谈论着什么,身边站着一女人,听到二号的问话,淡漠瞟过一眼,与女子交流几句后,走到易澜清身前。
“我跟着那位女性工作人员去挑个住处,很快回来,你看好二号,不要让他闹事。”
“好。”易澜清点头,目送严君疾出了蒙古包。
阿尔斯楞对易澜清一笑,坐在易澜清旁边,扬手要了一杯马奶酒,与倒酒的女子说笑几句,用的都是蒙古语。
女子笑着看了易澜清几眼,目光从易澜清手腕上略过,与阿尔斯楞相谈甚欢。
手腕上有轻轻的震感,易澜清将手放在吧台下,直觉白乌鸦似乎又变了形态,顺着自己的胳膊,凉凉的往上滑,到脖颈处后,轻轻震动,易澜清用手去拿,只觉白乌鸦瞬间滑到自己耳背。
女人与阿尔斯楞之前的谈话在耳边轻声播放,只不过这次被白乌鸦译成华夏语。
“这带来的是哪的人?”女人先起的头。
“三个华夏来的,有个会蒙语的,有点棘手,被其其格带出去了,这两个比较好对付,都不会蒙语,那个小一点的,肥一些。”阿尔斯楞回应。
“神之肉的事,被他们发现了吗?”
“应该没有,只不过附近的马鹿吃了点,似乎出了点问题。”阿尔斯楞语气轻松,“你看小的手腕里的光脑,看起来很贵。”
“这次还是三七分,那个棘手的,可以让乌勒吉玛骗他吃些神之肉,等他们没有还手之力再行动。”
“记得把联系方式留给他们,告诉他们我们可以提供神之肉。”阿尔斯楞笑的开心,“到时候又能多出一笔信用点。”
“去叫乌勒吉玛,她对男人最有办法,我给这两个多灌点酒,到时候好收拾那个男人,就算让他逃了,我们绑着这两个,不怕他不回来救人。”女人笑着又给二号倒了一杯马奶酒。
“行,我先去叫人。”阿尔斯楞看向有些僵硬的少年,递来一杯马奶酒,说了几句蒙语。
易澜清一脸单纯的摇了摇头,“我不能喝的,严教官会说我。”
阿尔斯楞似是猛地反应过来,拿出自己囊袋中的光脑,调出翻译器,将自己的话翻译给少年听,“你是远方来的客人,这是免费的,是我们的一片心意,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们。”
少年为难的蹙眉,摆了摆手,“我一喝就醉,还是醒不来的那种。”
阿尔斯楞不依不饶,又把马奶酒往少年的方向推了推,声音大了几分,光脑如实翻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你要是不喝,就出去,我们不欢迎你!”
阿尔斯楞此话一出,蒙古包中静了静,不少人都看向一脸为难的少年,神色不悦。
“喝一点呗,都被严教官管着,你以后哪来的自由。”二号也来凑热闹,怂恿着少年,“他说不让你喝的话了吗?我给你作证,你放心喝!”
易澜清假装一脸无奈,拿过那杯马奶酒,小心尝了一口后,咳嗽着像是被酒辣到。仿佛当年与严家一干人拼酒的不是他。
“这可不行,不像男子汉,一杯要都喝掉!”阿尔斯楞不依不饶。
少年一脸苦涩,深呼吸一口气,猛地灌下满满一杯马奶酒,然后用内力逼得脸上发红,最后假装晕乎的趴到了吧台上。
“哈哈哈哈!”阿尔斯楞笑的欢畅,与女人对视一眼后,拍了拍二号的肩膀,对着光脑说,“你很好,以后欢迎你再来做客,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照顾好你的这位朋友。”
二号得意洋洋,向阿尔斯楞点了点头,逗了逗昏睡的少年,继续和女人**玩闹。
严君疾从外赶来时,只见少年昏睡在吧台上,二号毫无形象的跟女人学跳民族舞,手里还拿着酒杯,一副醉的不清的模样。
严君疾看少年脸有些红,抬手摸了摸易澜清的额头,二号看到严君疾,跌跌撞撞的走来,笑嘻嘻的看着男人,“严教官!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按耐不住把那妞给办了?”
严君疾看向二号,神色不悦,“谁让清歌喝的酒?”
“不是我,是那个,那个阿尔斯楞……”二号站都站不稳,“不喝就是看不起他,一号不行啊,一杯酒就给撂倒了,好机会啊,严教官。”
严君疾默不作声,推开二号,坐在易澜清身边,看着少年发红的脸,拿过易澜清手中的酒杯,低头闻了闻。
“快快快,渴死了!”清亮不失野性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众人的目光,一穿着皮衣皮裙的女人进了蒙古包,腰间挂着一皮鞭,眉眼艳丽,火辣性感,一把拍上吧台,“酒!”
第104章 乌勒吉玛
蒙古包中光线并不明亮; 但这女人明艳的像把火; 灼热到会把身边的人也燃烧起来。
“乌勒吉玛; 你来了。”吧台后的女人倒来满满一杯马奶酒,被称为乌勒吉玛的女人拿过酒杯; 仰头畅快饮下,酣畅淋漓。
“今天来了客人。”斟酒女子笑着看向严君疾; “这位客人会蒙语呢,非常有趣。”
“哦?”乌勒吉玛转头; 像是才注意到穿着作战服的男人。
乌勒吉玛上下打量严君疾; 有瞬间的失神,脸上带了丝红意,“真是俊俏的小哥。”
乌勒吉玛向女人扬了扬手,女人明白的端来一杯马奶酒,放在严君疾面前。
“你作为客人; 远道而来也不容易; 今天碰到就是有缘分; 我请你喝酒。”乌勒吉玛说着蒙语,往男人的方向凑了凑,笑容娇艳。
严君疾往旁边走了两步,远离突来的艳遇。
乌勒吉玛再次凑上去; 引得蒙古包中不少人欢呼起哄。
“这,这位美人!”二号端着酒杯醉醺醺的靠过来; 口齿不清的指着严君疾; “这是有家室的人; 懂吗?有媳妇,他要是乱来,回去要跪榴莲的。我是单身,我是一个人,来和我玩啊,我有信用点,我……”
乌勒吉玛不耐的推开二号,继续向严君疾靠去,用蒙语念了几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离我远点,我有爱人。”严君疾用蒙语向乌勒吉玛开口,表情严肃。
“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乌勒吉玛媚笑,伸出手来,一手竟想挑上男人的下巴。
易澜清一直眯着眼睛偷偷观察,看到这一幕,恨不得拍案而起,严君疾向后一退,碰到少年身上,眼神冰冷,“滚开。”
“你们华夏人对美女就是这种态度?”乌勒吉玛抬起下巴,高冷娇艳。
“唔……”易澜清脸上仍有醉意,假装一脸懵懂的抬头,晕晕乎乎的看着撞醒自己的人。
“咦,醒了,你快看你男人,被妖精缠上了。”二号调笑道。
“妖精?哪来的妖精……”易澜清将计就计,假装迷糊的拽过严君疾,嘴唇险些对上,“你哪里去找妖精了?”
严君疾顿了顿,一把揽住少年,正对乌勒吉玛。
“你就是妖精?”易澜清抬头看着女人,醉眼迷蒙。
“你不要误会。”乌勒吉玛说着生硬的华夏语,眼中带着妩媚,“我只是想和你们交个朋友而已。”
“朋友?”易澜清小脸通红,诚实的摇摇头,“不要,我很自私的,我不想让我爱人的注意力,分散到别人身上。”
少年双手扒着严君疾的脖子,坐在男人腿上,像是护着崽的老母鸡,晕乎乎的瞪着乌勒吉玛。
乌勒吉玛一挑眉,开始用藏语和严君疾交流,“你的爱人似乎不大喜欢我,真是的呢,针对善良的姑娘可不是什么好男人。”
“不喜欢你的不止他一人,我也不喜欢你。”严君疾用华夏语回敬,“我对女性非常尊重,但也请你自重。”
“好吧,都是我的错。”乌勒吉玛无可奈何一声叹息,“你这个人,像臭石头一样,根本不是个男人。我算是看错了人,但酒我已经请了,你喝了这杯酒,我就不再纠缠你。”
“如果我不喝呢?”严君疾紧紧抱着怀里的人。
“那也没什么,我会请你们滚出这,在草原上睡一夜,你们最好祈祷,别被狼吃了。”乌勒吉玛看着喝醉的少年,“尤其是你的爱人和同伴,喝多了可是跑不动的。”
乌勒吉玛的话被白乌鸦译成华夏语,听得易澜清有些难过,如果当时自己不要硬去寻找那匹马鹿,也不会带着两人掺入更深的漩涡中,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见招拆招。
严君疾沉默片刻,一手端起酒杯,在离嘴唇还有不到一寸的地方,易澜清突然抬手,打翻酒杯。
蒙古包中一片寂静,众人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带着不善。
“你爱人这什么意思?”乌勒吉玛取下皮鞭,猛地拍上桌案,气势汹汹。
易澜清也索性不再装醉,从易澜清怀里起身,站在乌勒吉玛面前,用蒙语复述了阿尔斯楞的话,“这次还是三七分,那个棘手的,可以让乌勒吉玛骗他吃些神之肉,等他们没有还手之力再行动。”
一字不差。
店中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易澜清面带微笑,白乌鸦化为乌鸦形态,落在少年肩头,高傲的看着众人。
不知道谁在店中用蒙语惊恐的说了一句, “乌鸦!巫师说的白乌鸦!”
众人像是见了鬼一般,拼命挤出蒙古包,乌勒吉玛眼中闪过几丝惧意,咬牙猛地挥动皮鞭,向少年抽去。
易澜清还未动作,严君疾一把握住飞来的皮鞭,一扯一踢,乌勒吉玛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被夺了皮鞭不说,还被踢到小腹。
“阿尔斯楞要跑!”二号已制住吧台中的女子,全无醉意。
“后面有马,我去追,你保护清歌!”严君疾绑住乌勒吉玛,出了蒙古包,易澜清站在原地,看着二号掏出早备好的针剂,忽的明白过来。
“我这一针下去,你可能会死。”二号说的是蒙语,非常流利。
“别,别杀我!”被制服的女人惊慌失措,不断挣扎。
“我问你,神之肉是什么东西。”二号眼神凶厉,与之前的醉态判若两人。
“是,是……”女人还想挣扎,二号一言不发,将药水注射入女人的身体,女人软倒后,二号拿出一管新的针剂,面无表情的看向另一女子。
“我说,我说!”女人被二号吓得花容失色,“是一种红色的蘑菇,是我们祭祀时用的!”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二号眼神阴厉,“一年前,有一个金头发的女人来到这,你们骗她吃下神之肉,然后发生了什么?”
“一年前,一年前我不记得了……”女人哭出声来。
“很好,看来需要我帮你记忆一下。”二号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光脑,投射出一个金发女人的图片,女人穿着白大褂,对着镜头笑的阳光。
“我,不是我干的……”女人神情一震,瑟缩成一团,“是那些男人,那个金发女人和她的同伴吃了神之肉后,就神志不清,她一个人进了有男人的蒙古包,早晨,早晨起来就不知道她去哪了……”
“胡说!”二号一巴掌扇了过去,表情狰狞,“是你们把这鬼东西,偷偷放入她酒杯里,到现在还狡辩!”
易澜清转头,看到乌勒吉玛的姿势奇怪,翻过她的身,一把小巧的激光枪落地。
“你们哪来的激光枪?”二号注意到这的情况,迈步过来,拿起激光枪翻看。
“是几天前几个华夏人给我们的,他们还带走了许多神之肉。”乌勒吉玛回应的干脆,“我知道许多东西,你们不能杀我。”
“华夏人?”易澜清与二号对视一眼。
易澜清皱眉,“他们给了你们多少激光枪?”
“五把。”乌勒吉玛坦然,“一把就在阿尔斯楞手里。”
易澜清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跑出蒙古包,二号拉住易澜清,目光中带着忧色,“别去,你不会骑马,你去也追不上他们。我这里需要帮手,如果有人回来,我一个抵挡不住。”
“我会骑马。”易澜清甩开二号的手,对肩上的白乌鸦下命令,“在这里,保护二号!”
“好。”白乌鸦扇动翅膀,落在二号头顶,刨了刨二号头发,卧了下去,“我给你一个追踪标,你跟着它跑。”
易澜清出了蒙古包,找到一匹马,一只黑色的乌鸦盘旋在上空,看到少年后,降低高度,在前面指引方向。
少年为了增加马匹的速度,甚至从系统商城兑换出一枚“速移果”来喂给身下的马,速移果非常给力,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易澜清已经能看到严君疾与阿尔斯楞。
两人的马不知所踪,四周都是草原,连遮蔽物都没有,严君疾手中拿着一把匕首,阿尔斯楞一手在囊袋中,两人正对峙着。
马蹄声越来越近,阿尔斯楞惊讶的看向严君疾身后的少年,严君疾不受干扰,仍旧紧紧盯着阿尔斯楞。
“你们来的正好。”阿尔斯楞笑了起来,“他们说了,一个人头值三百万信用点,两个人头在一起,可值一千万信用点!”
易澜清翻身下马,不敢说话,因为自己只要一说话,严君疾很有可能会分散注意力,阿尔斯楞会一击得手。
“你倒是很有信心。”严君疾面无表情,“除了我的爱人,还从未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自大。”
易澜清脚步顿了顿,按耐住有些奇怪的心情。
阿尔斯楞笑容自得,胜券在握的对着严君疾身后开口,“其其格,把你手里的男孩扔过来。”
阿尔斯楞的情态不像是演的,严君疾面色一变,转头的瞬间,阿尔斯楞掏出激光枪,向严君疾射击。
易澜清几乎是想都没想,猛地扑了过去。肩背部隐隐传来焦灼的血肉味道,易澜清眼前一黑,彻底没了知觉。
第105章 三心未消
明月出山; 落清辉一地; 房外树枝的影子被照进屋中,隐隐绰绰的在高僧衣袍上晃动。
“澜清; 看这一句。”高僧点了点小家伙的脑袋,十来岁的易澜清回过神来,手指头按在字下,乖乖读出; “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 未来心不可得……”
易澜清顿了顿,一脸迷茫的抬头; “高僧; 这句话的意思是; 我永远得不到我的心吗?我的心明明就在我的身体里呀; 怎么就不可得了呢?”
“过去心,现在心,未来心; 即为三心,三心不可得。”高僧淡然一笑; “过去心乃我们过去的的妄念; 已然寂灭。若是我们有所挂碍; 放不下; 那便无法解脱……”
白天赶了一天的路; 易澜清听的有些困; 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高僧收住长篇大论,短叹一声,“世间所谓的大道理,皆是废话。只有在你某个觉悟的瞬间,才会明了它的意味,时候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先去休息吧。”
易澜清兴奋的点头,笑眯眯的保证,“高僧,明日我一定多学两句。”
龙婆风高僧无奈一笑,将刚学过的几句,译为梵语,让易澜清鹦鹉学舌似的念出来。
“对了,高僧。”易澜清突然想起了什么,艰涩开口,“立瑞拉维马……是什么意思?”
高僧翻书的动作一顿,屋外的忽的挂起一阵风,吹的树枝叶乱颤,落在高僧衣袍上的影子翻腾,犹如佛经中所言的魔。
“时间不多了。”
易澜清猛地在黑暗中睁开双眼,自己心跳如鼓,半晌无法平静。
灯光柔柔亮起,一点点都不刺眼,反而有种舒缓心情的错觉。易澜清眼前是什么舱体透明的玻璃,感应到易澜清想要起身后,舱门缓缓打开。
旁边有轻微的呼吸声,易澜清转头,只见病床上的人蒙住了头,闷闷发声,“一号你醒了?”
“二号?”易澜清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根本没有什么受伤的痕迹,之前被激光枪打中似乎是一个错觉。
“你家那位一直守着你,刚刚被叫出去,好像是有什么发布会,必须出面。他临走前威胁我,如果让你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是我,就宰了我。”二号躲在被子里,不敢露面。
易澜清从舱中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没什么问题后,迈步站在二号病床边,面如冰霜,“你们瞒我瞒的不错,什么采集野生动植物信息,你们真正的目的,只有调查神之肉,对吧?”
“我当年被科技会通缉后,在你家那位的帮助下到了国外,一个新的起…点,但我一无所有,举目无亲,最先认可我的,帮助我的,就是艾莉莎。”二号吸了吸鼻子。
“艾莉莎阳光热情,开朗正义,我从来没有那样想和一个人组成一个家庭。我愿意改掉我的臭脾气,删掉所有美女的联系方式,安安分分的,每天等她回家,和她一起看视频,遛宠物狗。
她成家了,但不是和我。她说她遇到了真爱,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在她身边,祝她幸福,保护她的安全。
就在一年前,艾莉莎和她的团队,被允许去特勒吉国家公园,采集一些野生植物。我等了好久,都没见她回来,而和她一起离开的人,都对她的消失缄口不言,含含糊糊的只说她出了意外。就连她的丈夫,根本不想着去寻找真相,而是忙着跟保险公司对峙,拿到大笔保金后,特么的什么都没有追究!”
“直到你家那位联系到了我,说需要一个保镖。”
“保镖?”易澜清按上太阳穴,“你是君疾给我安排的保镖?”
“不明显吗?”二号叹气,“如果是别人像我这样和你接触,你家那位怕是早就炸了。”
“当然,一早我也没告诉你家那位我回来的真正目的,不过我猜他绝对有所了解。到达特勒吉国家公园后,我们申请了特批的调查权,原本不想让你掺合进来,但就是这么的阴差阳错,你发现了马鹿的异常,并且态度坚定要追查下去。”
易澜清沉默片刻,半晌后才开口,“现在情况怎么样,君疾有没有受伤?”
“他好得很。”二号依旧捂着被子,“把阿尔斯楞解决后,疯了似的抱着你驾驶银尘回国,搞特权,a 级医疗舱都给你用上了,不吃不喝的陪了你两天一夜,刚一走开你就醒了,我都替他高兴。”
易澜清瞪了被子一眼,“那你躺这干什么?”
“我可没有医疗舱使,白乌鸦检测到你出了问题后,拔了我两爪头发不说,弃我而去,害的我被乌勒吉玛暗算,差点被勒死。”二号异常委屈。
“然后呢?”易澜清面无表情。
“真正的特勒吉国家公园工作人员和青蒙的警员,这特么才来,乌勒吉玛和那几个女人,作为重要证人,被押解入狱,因为是跨国案件,有些麻烦。但好消息是,因为你作为教会圣子被伤,华夏现在有权力插手这个案件。”
易澜清沉默不语,二号幸灾乐祸,“更好的消息是,苏家被牵扯进来, 因为那几支激光枪,是苏家人提供的,他们还以为我们查不出来,真是可笑。”
“这算什么罪名?”易澜清抬眼。
“走私军火,协助境外犯罪组织,如果证据充足,还有一条蓄意谋杀。”二号叹气,“不过我猜会有几只替罪羊出来担了全责,这要看国际刑警和你家那位要调查到什么地步了。”
易澜清半晌没说话,二号偷偷探头出来,“你该不会在生你家那位的气吧?我听了你家那位描述当时的场景,如果你早点说你会骑马,他也不会被干扰了判断……”
“如果你们不瞒着我,我也不会打草惊蛇,心惊胆战的生怕你们有个三长两短。”易澜清有些按耐不住的失望,“你瞒着我,我可以原谅,但君疾他,为什么连一个小小的提示都不给我?”
二号乖乖闭嘴,用被子遮好自己。
易澜清深呼吸几口气,“就我们几个回国了吗?剩下的学员在哪?”
“任务还没结束。”二号小心出声,“不过我已经放弃继续做任务了,我要去特勒吉国家公园,找艾莉莎的尸骨。”
易澜清转身就走,二号起身慌忙开口,“你去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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