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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捉妖淘宝店冲上皇冠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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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老板娘还不信邪,比格犬道,“看来,汪大仙不使出杀手锏是不行了。”
镜灵也已经发现陆桐窥着屏却不指挥它,于是在比格犬口吐人言的时候它还和陆桐沟通,“我要开大了。”
陆桐问它,“能有多大?”
镜灵傲娇道,“在幻境祖宗这里,心有多大,场面就能多大。”
还在叫嚣的老板娘突然发现,眼前的繁殖场,她那个钻进铁笼里的窝囊废男人和那些手下都像是被抹去了一样,她突然置身在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下面,没有门窗的昏暗房间里,两只直立起后腿走路的猫走到她前面,划开她的肚子,从撕裂的腹部爬出来一个又一个人形的血团,被直立的猫抱走。
老板娘拼命地跑,她不断撞到现实中的东西,铁笼,墙面,铁门,垃圾桶,她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撞到了什么,但无论她怎么跑,跑到虚脱,她都在那个昏暗的房间内,她终于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游戏桌上,小李出的事件卡仍然针对的是植物妖,这次不是更细分的地妖,而是所有植物妖,崔逸闻扔了张血卡,齐让又指向张元示意攻击转嫁,张元又去问崔逸闻,“还能这样?”
崔逸闻点头,“替身天赋技,理论上是受到攻击就能转嫁。你们也应该都猜到是哪种植物妖了。”
张元对齐让道,“你干嘛盯着我转嫁?还有,他这个一受攻击就转嫁,怎么破?”
齐让道,“你只有两滴血了,先集火一个肯定不是自己一伙的不是很正常吗?”
崔逸闻道,“封止类镇妖符可以让他的天赋技不能用,另一名天师还有其他妖物配合就可以破。”
小李摆手道,“能不能给门外汉讲解一下,你们都已经猜到的植物妖是什么妖?”
小杜表示附议,几个天师都表示这个是陆老师的活,陆桐于是道,“你们知道,有那么一类植物,树枝、枝叶从上向下长,会形成‘气生根’‘支持根’等等,其中又一种最特别的,可以形成‘一树成林’的壮观景象。”
弹幕里密集地刷着“榕树”。陆桐没看到,但他自问自答,“对,榕树妖通常都是‘一树成林’的大榕树、古榕,这些根让它们仿佛有了无数替身娃娃,这就是替身天赋技。”
陆桐说完,小李道,“这大概就是天师玩和普通人玩的区别了,你们能猜到,我们只能用‘显‘字符看到底是什么妖物什么天赋技。”
张元道,“我要走牌了。”
崔逸闻道,“你还有一滴血?差不多可以宰人头卡换血了。”
张元道,“谁告诉我是妖了?”他扔出来一张“封”字符,一指齐让,对其他人道,“来,你们接下来给力点,集火了这个最难搞的。”
接下来轮到崔逸闻走,他和齐让的身份都已经是很明显的植物妖,他对齐让道,“别的帮不了,送你滴血。”
张元问,“又是天赋技?”崔逸闻点头。
梁震接下来走,“我其实原来想先攻击天师的,但是现在这个形势…”
齐让突然道,“他只有一滴血了,而且手里明显没有‘御’字符。”
突然被点名的张元紧跟道,“他明显比较难对付,要是天师□□了他就无敌了,不趁这个机会先秒了他,后面你们也等着被灭。”
“可是他们两个植物妖都不是攻击型的天赋技,要依靠事件卡,没有什么直接攻击的威胁。”梁震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攻击对准了齐让,他的天赋技是直接攻击型的,这也是妖物卡里相对最多的一种,齐让这一轮被封止了天赋技,掉了一滴血。
接下来齐让被封止,也不能出牌,跳到陆桐,“哟,报仇的机会来了。”
其他人觉得陆桐肯定是要攻击齐让了,但他话锋一转,对张元道,“但我还是觉得秒了你性价比比较高。”
张元扔掉他的最后一张血卡,没好气道,“跟你们这群人玩,真是…”
陆桐道,“两滴血哎,性价比不高?”旁边梁震啊了一声,“我都忘了杀了天师可以得两滴血了,我刚才走错了。”
张元还在摇头,“你们这群家伙真是玩个桌游都鼠目寸光,只看到眼前的两滴血。”
小杜接下来走,他一边指着人一边算,“一个天师已经死了,这些都是已经明确的妖、妖…那还有一个天师就是…”他看向自己的女朋友,“哇,你藏的挺深啊,还一直出针对植物妖的事件卡,冒充其他妖物。”
小杜的妖物卡天赋技不是直接攻击型的,他于是宰人头卡换了一滴血,接下来重新一轮抽牌,此时张元已经出局,陆桐五滴血,小杜四滴血,崔逸闻两滴血,其他人都是三滴血,小李承继张元的遗志,继续对齐让用了“封”字符。
张元出局下面就到了崔逸闻,“现在场上只有一个天师,我感觉不急着杀天师。”他的天赋技只能给其他人补血,这会他没有用,而是出了事件卡,一张针对所有陆生动物妖的事件卡,梁震、陆桐、小杜全都中招,小杜虽然是防御型天赋技,但这个防御型天赋技是纯被动技能,和替身天赋技针对所有攻击不同,只挡镇妖符,对事件卡无效。
梁震道,“突然觉得有时候事件卡其实比单独的攻击还要好用。”
崔逸闻道,“是的,看具体情况不同各有各的优势。”
梁震继续攻击了齐让,接下来又跳过齐让到陆桐,陆桐伸手去拿齐让的血卡,“来吧,让哥。”
崔逸闻顿觉自己刚才一步走得有些险,光补血太被动所以他选择了攻击,但没想到接下来梁震陆桐都会盯着齐让攻击,好在小杜目测没有攻击型天赋技,后面小李倒是可以镇妖符攻击,但新的一轮齐让自己的替身天赋技已经恢复,小李要攻击就不能封止,封止就没法攻击,来得及补血。
小杜摸摸索索抽了张事件卡出来,“得亏我一开始抽的卡一大半都是事件卡。”
这是一张对妖物无差别攻击的事件卡,土壤重金属超标,所有动物妖植物妖通通掉血,他这是用自己掉血的代价干掉了齐让。他对自己女朋友道,“我真伟大。”
小李对他翻了个白眼。于是这一轮走完,齐让淘汰,陆桐掉了两滴血还有三滴血,小李也是三滴血,小杜还剩两滴血,梁震和崔逸闻还剩一滴血。
再次抽牌过后,小李对梁震用了“爆”字符,梁震淘汰,崔逸闻宰人头卡补血,陆桐攻击了小李,小李用“御”字符避开,小杜突然道,“我好像没得走了,手里的事件卡会伤到自己,人头卡也没了,天赋技也没法直接用,怎么办?”
崔逸闻道,“那就睡一轮,我们进入下一轮。”
小李这次手里没有了攻击镇妖符,也没有封止镇妖符,于是她出了张“显”字符,翻了她男朋友的身份卡牌,是红色线的刺猬妖,防御型天赋技。
崔逸闻表示这轮他也要睡一轮,陆桐则攻击了小杜,小杜惊道,“我去,我一直以为我们一伙的。所以你是黄色线的妖?草食还冬眠,是什么?”他对小李道,“你下一轮再翻一个?”
小李没理他,小杜这轮抽牌抽到了一张可以用的事件卡,扔了出来,针对植物妖,杀掉了崔逸闻一滴血。
人变少后一轮轮走得快了起来,抽牌后又回到了小李,她一看自己抽到了攻击镇妖符,哈了一声,小杜也只剩一滴血,但他有防御天赋技,于是她杀了还有一滴血的崔逸闻。
于是场上只剩下了小杜小李和陆桐三个人,小李要靠抽到牌才能攻击,小杜更被动,陆桐不限制次数使用的攻击天赋技战到了最后,赢了之后他翻开身份卡牌,是黄色线的松鼠妖。
几人又玩了几轮游戏,绿皮火车也终于开抵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个途径站点,下火车后,一行人坐上了节目组租用的中巴车。
齐让和陆桐上中巴车后坐在了相邻的两张座位上,齐让这次凑到陆桐耳边问他,“解决了?”
陆桐道,“差不多吧。”
在又脏又臭的小铁笼里被关了个把小时的繁殖场老板一行人终于在有人经过大门外的时候被放了出来,镜灵已经收起了所有幻象,没有人相信他们嘴里什么汪大仙喵大仙折腾他们的说辞,倒是看不下去繁殖场环境的路人说他们这是报应。
神经衰弱的老板娘说要关门,陆桐已经通知了之前救助站的客户去接手那些猫狗。
直播在他们上车前暂时关了一会,预告等一个多小时车程过后,在开抵石鱼镇时会再次打开,但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直播仍然没有打开,一开始叫嚣着要给节目组寄刀片的网友开始涌到官博下面问情况,“不会出危险了吧?”
“不至于吧,这种级别配置的天师团队,应该没有收不了的妖吧?”
“那谁知道,说不定有什么牛批哄哄的顶级大妖,说不定人家妖也有团队。”
众说纷纭中,节目组只给了一个非常官方的答复,说是因为信号故障此次直播暂停,具体情况请到正片播出时观看。
被顶到最前面的评论回道,“骗谁呢,我去过石鱼镇,又不是什么偏远山区,信号杠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把晋江停更这半个月里我攒的囤货全吐出来了。。。
第71章 石雕
刘昉觉得他这锅背的真是有苦说不出,冤过岳武穆。之前说好抵达石鱼镇就开直播,节目组也完全没有要故意吊观众胃口的意思,是那几个天师在抵达石鱼镇后,临时决定让节目组取消直播。
这段时间对于石鱼镇的村民来说,是一年中最重要的一段时节,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比春节还要来的重要。先是当地最重要的风俗,点石童,在点石童仪式过后,就是一年一度的石雕节,会有不少来自各地的商人来批量采购石雕,当然也不乏散客。
石鱼镇的石雕用的都是当地的青纲石,青纲石石纹丰富,很适合造型,并且石质细密,刀感不软不硬刚刚好,不至于太坚硬无法雕刻,又不至于太松软而易垮。
石雕可以说是石鱼镇的根基,支柱产业,甚至不夸张地说,唯一的产业。石鱼镇这一带所处的地方工业落后,这里的天时地利不适合发展农业,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景致可以发展旅游业,但就是凭着石雕,整个镇子都可以算得上是脱贫致富了
火车上几个人猜测节目组选这个目的地的原因多半是因为点石童的风俗,因为从时间上来说,也差不多就是在这几日。
后来在中巴车里,刘昉解释了此行的来龙去脉。和之前的目的地一样,来源都是转交到妖事局那些暂时无人处理的积年疑案,根源上,也确实和石鱼镇点石童的风俗有着扯不开的关联。
石雕这种东西,也不是只有石鱼镇有,但石鱼镇上的石雕师傅,绝对是金字塔顶端的水准,壮观的有巨型山水,顺着石料的纹理一刀一琢巧夺天工,波澜壮阔。精细的比如掌中洞府,一门一窗一廊一柱无一不真,还有那些微雕,在放大镜下面都找不到一点瑕疵,堪称不可思议。再有那些人物动物石雕,那真是连头发丝和汗毛的纹理都能雕出来,据说还有老外来的时候觉得这是中国人古老的巫术。
而这种鬼斧神工的技艺,据说都和点石童的风俗有关。十来岁的男孩,焚香沐浴,诚心祷告,一旦被石神选中,就会被赐下非同寻常的石雕技艺。
因为在石鱼镇,男孩子大多从小学习雕刻,所以外界都把这个点石童的风俗当成当地人心理上的一种寄托,至于真的有被选中的“石童”雕刻技艺突飞猛进,也被认为是一种正面的心理暗示所导致。
崔逸闻问,“所以那起疑案,究竟是什么?”
刘昉道,“几年前,有一个石鱼镇上的小伙子去报案,这个小伙子叫常春磊,顺便提一嘴,磊字尽是石头,这个字是石鱼镇上男孩子取名字最常用的字,这里许多人沾亲带故,同姓氏族人不少,为免重名,便是磊字再加上一个其他字。”
车程颠簸中,刘昉把前后因果事无巨细地都讲了一遍。
常春磊自述,许多年前,他在第三次参加点石童的时候雀屏中选,成了一个幸运儿,一夜之间,他的雕刻技艺真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管他想要雕刻什么,他手里握着刻刀,都有种如有神助的感觉。他的手,他的刀,都像是活了一样,行云流水般完成一件雕品。
有时候,一件大型雕品,他可以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等到完成之时,整个人犹如虚脱一样倒地不起,昏睡过去挂了两天营养液才醒过来。
据常春磊回忆,有时候他明明想停下来,但他的手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继续下去。老一辈的雕刻师傅说这是雕刻灵感喷发时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是雕刻师的至高境界,也是被点为过“石童”,受到石神开光过的幸运儿才能达到的境界。
常春磊问过和他差不多时候的“石童”,他们果然也都有过相同的经历,但大家都觉得这是非常正常的事,也是许多人求而不得的事,一旦成为“石童”,就意味着可以产出源源不断的精品石雕。石鱼镇的整个经济形态是一种超前的“共产”,由镇长和镇长的族老长辈负责招商引资,对外卖出石雕,统一分配财产,当然“石童”一定会分得最多的财产,所以这也意味着滚滚而来的钱财,意味着发家致富。
但常春磊觉得那样子极为不正常,他想去检查身体,镇上有小诊所,有赤脚医生,检查下来一切正常,他想出去城市里面的大医院检查,却被镇长和族老长辈们严厉制止了。
他们把常春磊关了起来,派人看着他,让他雕刻石雕,但常春磊毕竟是镇上土生土长的人,大家不会真的像看犯人一样看着他,他于是溜出来报了案,他报案的目的很简单,希望警察被派人护送他去大医院做完整的全身检查。
当时的值班警察觉得他这个理由十分牵强,觉得他这是在报假警浪费警力,但常春磊很坚持,笔录里记载着,他一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说他发现了什么秘密却又不肯说出来,转头只说要彻彻底底地检查身体,还不停重复“他们不会让我做完全身检查的”。警察问他们是谁,他又不肯说了。
陆桐坐在座位上举手问,“后来常春磊死了?”
刘昉问他,“你怎么知道?”
“不死人应该也不会成为疑案吧。”
刘昉道,“常春磊在到达医院后离奇死亡,本来是想解剖检查死因的,但是石鱼镇上来了许多常春磊的亲属,不同意解剖,把他的尸体带回去了。
警察后来也试图上石鱼镇调查过,常春磊的家庭关系也比较复杂,他的父亲不孕不育,他是母亲‘借腹’生下来的孩子,亲生父亲也不好说是谁,他的父母都不配合,镇上的阻力又很大,毫无头绪,最后这个案子就成了疑案。”
中巴车在颠悠悠的路中抵达了石鱼镇,为了进去拍摄,刘昉提前打点过,但他没和镇长说他们的节目到底是干什么的,只说是普通的真人秀节目,可以通过节目宣传石雕,带动外面的人过来旅游买石雕,
一切准备就绪,刘昉想要打开直播的时候,就被制止了。
刘昉很奇怪,“我们之前答应网友了,到了就开直播。”
几个天师的意见这次居然都很统一,连一向不太对盘的陆桐和张元都没有互相抬杠,陆桐说,“车子靠近的时候就有点感觉了,没想到真到了这里,居然这么严重。”
张元冷笑一声,“我应该磨把刀来。”
刘昉云里雾里,“到底怎么了?”
崔逸闻和他解释道,“这个镇子有点不正常,可能不太适合直播。你还是拍了后面看情况剪辑一下比较好。”
不管是镇子入口处那高耸直立写有天下石雕第一镇的牌坊,还是这镇上随处可见的石雕门头,又或者是那些摆放在人家门口的石雕,都飘着浅浅一层妖气,似有若无,仿佛一吹就散。
第72章 选房
因为点石童仪式要到明天才正式举行,在刘昉一开始的计划里面,他参考了其他真人秀节目的套路,五位天师要在镇上村民的家中借住一晚,入住房屋的选择还有一个专门的环节。
对于这个选房子环节,刘昉还设计了一个直播互动环节,让看直播的网友来安排天师们的住处,增加他们的参与感。
直播不成,刘昉也想了备用游戏来替代。不过眼下,直播互动是泡汤了,选房子环节看起来基本也要泡汤,如此妖气袭人的环境下,几个天师哪里还有兴致来玩什么选房子游戏。
倒不是说他们兴致不高,他们兴致高的很,但对象绝不是刘昉的人工设计游戏。
刘昉道,“点石童要等到明天,今晚你们总得有地方住下来。我们安排的五个住处里有一个地方比较偏,比较老旧…其实原本也不是住处,是镇上人以前采石时落脚休憩的地方,后来开始开了矿道用上机器采石后,已经荒废了。
其他四个有些稍微的好差之分,不过大体都差不多,你们不玩游戏决输赢的话,起码得定一下谁住那个最差的地方。”
刘昉本来想让网友替天师盲选房子,每个房子对一句诗,最差这个叫曲径通幽处,等到了一看,可不是“幽深之处”,这种落差感也是真人秀的常用套路了。
刘昉说完停下来等他们的选择,他看到稍远处有几个人,交头接耳地望过来,是看到有扛着摄像机的人进来,附近有村民探出来看热闹。
几个天师已经就近探查了一翻,他们没有带麦,村民们也听不清他们在讨论什么,刘昉离得近,听见他们在说,“石头本身没有问题,妖气是沾上去的。”
“正常情况下沾上这种程度的妖气很快就会散掉,它这里一定长期有妖物出没,甚至就天天生活在这里,所以妖气一直没有散去。”
“不止,数量应该还不少,否则不会给人这种满镇子妖气弥漫的感觉。”
梁震的站位正好是正面朝向那些围观村民的方向,说话间他的的视线往那扫了眼,目露惊诧,伸手指向看热闹的村民方向,“看。”
刘昉也下意识跟着看了过去,不过他啥也没看出来。旁边张元冷哼了一下,齐让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陆桐眯了眯眼,崔逸闻摇头道,“看样子,不管那妖物是些什么东西,都已经彻彻底底融入了人这个地方,甚至,是这里的人。”
妖气从一个二三十岁的小伙身上冒出来,他没有和村民一起围观,而是正好经过,渐渐走远,他的背影看起来十分瘦削,妖气已经彻底和他融为一体,但最奇怪的地方是,他是个普通人。所以就连见了妖最耐不住性子的张元都没有动,他不可能对一个普通人动手。
陆桐突然喊道,“刘导,不是说要选房子吗?做点游戏是吧?来吧。”
刘昉简直受宠若惊,“认真的?”
这话要是其他人说出来,刘昉还要担心其他天师不乐意,但陆桐说出来,刘昉就觉得没问题。崔逸闻和梁震本身也有在拍摄真人秀节目,对这种和捉妖没半毛钱关系的内容不会排斥,他不担心,另外两个纪实节目的特邀嘉宾就要稍微难搞一点,不过刘昉自我觉得他已经在拍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真相。
那位茫山派大师兄,和陆桐的关系是真好,总是同进同出,绝不会来反驳陆桐的决定。而另一位看起来脾气最差最难搞的张天师,虽然表面看起来和陆桐从来不对盘,总是在互怼互呛,但有一次拍摄间隙陆桐和他不知道怎么争执起来,刘昉隐约听到什么“半妖”之类的字眼,陆桐喊他手下败将,他居然也没反驳。
所以刘昉确定,虽然陆桐看起来不是气场最强的那个,但他一定是这五个人里说话最管用的那个。
再一看,果然几个天师都没异议。不过陆桐又对刘昉提了个关于游戏的要求,倒也简单,游戏就玩那种普通的真人秀游戏,不要暴露他们天师身份。
因为目前看来这其中牵扯了许多普通人,情况比想象中复杂,为了不打草惊蛇,几个人一致决定等到明天的仪式再行下一步计划。
刘昉和陆桐他们说游戏肯定是普通游戏,而且他觉得不暴露身份这点应该没问题,从早先来这里打点时候接触下来的情形来看,他们的节目在这里应该是没什么人看过,起码像镇长和年长那辈的族老就全不了解,此刻围观的人群也就是看稀奇,没有任何人喊出过某一位天师的名字或是绰号,也不像是有人看过节目的样子。
刘昉招呼旁边工作人员安排游戏环节,给几个人都带上麦开始正式拍摄,因为没有带什么道具,所以游戏的形式比较简单,刘昉道,“之前在真人秀部分,我们玩过一个追击游戏,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固定的攻击对象,形成一个追击环,今天我们要玩的游戏,是一个反追击环。
或者可以称之为守护环,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有一个固定的守护对象,最终的输赢判定不是你自己有没有被淘汰,而是你守护的人有没有被淘汰,你活到最后,赢的人也并不是你。
打比方说,我守护的人是陆老师,那么最后活下来的人如果是陆老师,最终赢家不是他,而是我。
每个人要做的是淘汰其他人,保住自己要守护的人。”
陆桐道,“那要照你这么说的话,我就先灭了自己。反正活到最后赢的是别人。”
刘昉连连摆手,“那你也就没法淘汰其他人把你要守护的人保到最后了。”
五个嘉宾进入镇子,各自分散开来,在他们互相有了一段距离后,旁边工作人员给每个人送上了卡片,陆桐抽开他的卡片念道,“你今天要守护的人是张元。”陆桐啧了一声,“导演你故意的是吧,让我守护一个我最想灭了的人。”
卡片上不只有需要守护的对象,陆桐继续念道,“你淘汰其他嘉宾的方式是,向对方说出以下台词,‘我爱你(此处停顿三秒以上),我亲爱的祖国’,并在不用语言引导的前提下让对方回答‘我也是’,即可淘汰对方。”
陆桐抬起头对着摄像机镜头道,“这个停顿……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总觉得你们在玩我。”
陆桐收起卡片道,“走吧,先找人。”
陆桐看似在到处溜哒找其他嘉宾,其实也是在镇子里到处观察,从地形到时不时出现的村民,如果不是那无处不在般的妖气,这看起来就是一个科技发展略有些落后的传统小镇,特别的地方就是那些许多屋宅门外随处可见的石雕。
路上,陆桐又遇到了一个身上妖气浓厚的普通人,和之前的小伙一样,也是一个身材比较瘦的男人。
没多久陆桐碰到了在前方一个下坡路上看见了梁震,他喊了一声,结果梁震转身拔腿就跑,陆桐下意识追了两步,又一个急停。自言自语道,“这家伙淘汰人的方式估计就是什么让人追他两百米之类的。”
梁震淘汰人的方式确实和陆桐猜的差不多,让人边追他边喊出他的名字三次,对方就会淘汰,他跑出去一段见陆桐没跟上,停了下来抓头叹道,“这也太难了,他们一个个都不上当。看来我应该换种方式,先和他们一起走一段,再假装看见什么要紧的东西,然后跑起来。”
梁震又折回去走到陆桐旁边,不过小心起见,他在离陆桐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陆哥,你守护的人是谁?”
“你。”
梁震不相信道,“真的假的?”
陆桐突然深沉道,“我爱你…”
梁震:“哈?”
就听见陆桐继续道,“我亲爱的祖国。”
梁震懵逼了两秒钟,然后拿手指着陆桐,“哈哈哈,这肯定是你淘汰人的方式,所以我回答什么会被淘汰?”
陆桐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回‘我也是’。”
梁震继续大笑,“这种谁会上当啊,你这也太明显了。你应该试试用唱的,随便哼几句,可能还没那么明显。”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正好在一个上坡路前远远见到崔逸闻在走下来,老远就对他们做了个双手交叉的动作,喊道,“我已经‘死’了。”
走近了陆桐问他,“被谁淘汰的?”
崔逸闻道,“你哥。”
陆桐问,“我哥在哪?”
崔逸闻指了指身后的方向,陆桐和梁震继续往前走,当中梁震试图让陆桐追他失败,于是不打算再和陆桐同行,很快分道扬镳。结果陆桐兜了一大圈,没找到齐让,反倒又遇上了梁震,梁震冲他摆手叹气,“刚遇上了张天师,我也‘死’了。”
再次和梁震分开后,陆桐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所以现在就剩我、让哥还有张元。”
天色已经渐渐变暗,日照余晖洒落在小镇上,那些兽型石雕在逐渐昏黄的夜幕下显得有几分凶相狰狞。陆桐终于遇上了迎面走来的齐让,“让哥,来,看着我的眼睛,我有话和你说。”
陆桐表情严肃,齐让被他唬了一下,盯着他,就见他张嘴就是,“我爱你……”
石鱼镇拍摄的内容最后在剪辑后还是播出了,前面这个游戏环节并没有删减,齐让在这时候的表现被夹缝里都能找糖的显微镜女孩们不知道慢放了多少回。
“太明显了,那三个字出来的一瞬间瞳孔的反应绝对是真实的,山崩地裂啊。”
“突然被一个同性当面说这种话,被吓到很正常吧。”
“那马上扭头看镜头那一眼怎么解释呢?正常就算突然惊了一下应该也会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游戏吧,大师兄这时候的内心OS一定是:你忘了这是在镜头前面吗?!”
“对,后面我亲爱的祖国一说出来立马反应过来了,瞬间回头而且表情立刻恢复正常了,但前面的瞳孔地震真的是太明显了。”
“我更奇怪大师兄为什么会直接回答‘我也是’这三个字,‘我爱你,我亲爱的祖国。’‘我也是。’这逻辑很怪啊,而且陆老师也没有做出任何故意拐他说这三个字的行为。”
“私心觉得,大师兄的‘我也是’,针对的不是整句话,只是……你们懂的。”
…
齐让看陆桐那意味深长的坏笑,就大概有数了,“我被淘汰了?”
“回答正确。”
齐让点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守护的人是你,坏消息是,你刚才和我对视太久,把你自己淘汰了。”
齐让把卡片递给陆桐,他淘汰人的方式,果然是,对视十秒。
陆桐问他,“所以老崔怎么‘死’的?”
“不知道,我看着他,他就没敢动,愣对视了十秒。”
张元一个人活下来,陆桐成了最后赢家,几人回到最初的地方,刘昉又玩了把套路,宣布赢家的奖励,就是入住那间最特别的房子。
陆桐和跟着他的摄像师来到那间最破的房子,真的是破到无从下脚,只有张估计是节目组特地放进来的硬板床,看着是格格不入的干净。
随着走路的动作,石尘弥散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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