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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匠与大魔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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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谢之昶无言,就靳烜那死盯着人的样子,怎么可能是没有事!
“你是不是在好奇我空间的问题?”谢之昶拿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嘴,慢悠悠地说道。
“嗯。”对于自己的好奇心,靳烜从来都不会掩饰。
“我可以把空间到底是怎么来的告诉你,包括我自己的来历,但是,你也要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靳烜答应的爽快,但是下一个瞬间,靳烜就爽快不起来了。
“你这次跑去救我,是不是不合规矩?”谢之昶端坐了起来,神色严肃地问道:“军部是不是会为难你?需要我去作证什么的吗?”
靳烜神色怔怔,完全没有预料到,谢之昶居然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怎么样?”见靳烜始终不说话,谢之昶忍不住催促道。
“没事儿,不用作证,这一次的事情可能牵涉的比较广,暂时没我们的事儿,要是有事儿,我是不会客气的。”靳烜答应的干脆,“但是你没有觉得自己亏了吗?”
“不会的。”谢之昶笑的温雅,“毕竟有些事情,大概你会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跟我说吧?”
第51章 共进午餐
“比如?”靳烜非常自然地给谢之昶夹了一块排骨。
谢之昶放下了筷子; 神色严肃地看着靳烜的眼睛,“我想知道,你能如此迅速地赶过来,代价是什么?”
话音刚落,靳烜的脸上便浮现出了惊讶的神色。
谢之昶有些不安,怎么了?难道是自己刚才的问题有些不对?虽然谢之昶本身不是军人,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世家子; 也算是交友广泛,朋友里也是有几位武将的。
每个新兵加入的时候,首先学会的; 就是听从命令。
谢之昶不认为换了一个时空,这种铁律就会改变。
所以,对于靳烜亲自去救自己,还是非常感激的。说实话; 当时那种情况,谢之昶能够想到的人; 也就只有靳烜了。
虽然谢之昶的通讯器里还有其他人的通讯号,但是在那种危急时刻,他却完全没有想起来。
直到现在,谢之昶都不能明白; 明明自己也不蠢啊,怎么就只想起了靳烜一个人呢?
“其实问题不是很大。”靳烜的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的神色变得温柔了许多,“在接到你的求救讯号之前; 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就算是没有我,那个S级的罪犯也跑不了。”
“所以你这一次的任务是去捉拿潜逃的罪犯?很危险?”
靳烜完全没有想到,谢之昶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自己的安全问题,原本那温柔的视线瞬间变得更加温柔了起来。
“嗯,不用担心,这个评级是按照他给普通人带来的威胁评定的,对我们来说,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那怎么……”会需要那么严格的保密?
“因为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个人确实十分危险,一旦消息走漏,很有可能会造成恐慌,增加抓捕的难度。”顿了一下,靳烜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对我们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那就好。”谢之昶稍微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再次拿起了筷子,伸向了冬瓜。
但是之前和姚允之间的猜测,靳烜却没有明说。
虽然只是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但是靳烜却觉得,有些事情快要发生了。而且,是和自己有关。
因为这一次的绑架事件,谢之昶到底是错过了那一次的拍卖会。
但是让谢之昶想不到的是,居然有人专门来求一副他的墨宝。
冯唯初将这个消息告诉谢之昶的时候,谢之昶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冯会长,这是怎么回事?”谢之昶知道,既然自己没有来得及签署那份文件,那么自己的作品肯定是不会放进拍卖会里面的,那怎么会有人专门来求自己的墨宝?
“咳咳,那个人是拍卖会的老板,之前把你的作品送过去的时候,秦老板就已经看过了。”冯唯初解释道:“知道你突然间病重的消息,秦老板就有想去探视的想法,不过我帮你婉拒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引荐。”
谢之昶思考了一下,问道:“会长,不知道这位秦老板,可有什么背景?”
冯唯初没想到谢之昶居然会问的这么直白,但有时候问的直白了也不是什么坏事,“秦老板是秦家的人,秦老爷子最宠爱的小儿子,而秦家,在军部的底蕴没有靳家那么雄厚,但是为自己的儿子保驾护航也足够了,再加上秦老板很会做人,所以,现在拍卖行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看着对面认真倾听的谢之昶,冯唯初忍不住叹气,看上去,谢之昶对这些可是完全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不过想到谢之昶可是靳家的人,再想想靳家的背景,所以问题还是没有解决,靳家是怎么把自家的孩子养成这样的傻白甜的?
不过,最后的最后,谢之昶还是决定不跟那位秦老板见面了,只有理由,也是现成的,身体还是需要静养,靳烜严格控制住了自己出门的时间。
阿嚏,正在家里做饭的靳烜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看着自己面前已经做好的一碗粥,靳烜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将那碗粥给倒进了垃圾桶,沾上喷嚏了,不能吃。
而这也就导致了,谢之昶回家的时候,靳烜居然还没有做完饭。这可真的是太神奇了!
谢之昶换上一身淡蓝色的居家服,倚靠在厨房的门框上,“需要我帮忙吗?”
谢之昶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了,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靳烜居然答应了,“好啊。”
“我可以做些什么?”得到了靳烜的回应之后,谢之昶将自己的袖子往上挽了挽,非常自然地走到了靳烜的身侧。
“帮我把南瓜切一下吧。”靳烜也没有太难为谢之昶,切东西总会会的吧?
而事实上,谢之昶倒真不是那种四体不勤的人,至少他切出来的南瓜块还是非常整齐的,就是,太大了点儿。不过,靳烜看了看的,倒也是勉强能用。
“把米洗一下。”
“怎么洗?”
“倒上水……”
这是谢之昶第一次真正地参与到做饭这一件事情中来,看着旁边正认真盯着火候的靳烜,谢之昶第一次觉得,近庖厨什么的,君子也可以干干!
等终于将所有的饭菜都端上桌子以后,谢之昶就是觉得,今天的饭菜格外好吃,就比如那个米饭,那可是谢之昶亲手洗的呢!
但是,两人的这种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谢之昶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一个不认识的通讯号码。
“怎么了?”见谢之昶一直盯着自己的通讯器看,靳烜忍不住开口道。
“我在思考,这和陌生的通讯号码会是谁。”
“需要帮你调查一下吗?”靳烜的回答一向简单直接。
“不用了。”谢之昶摇头,点了连接。
然后,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了出来,“你好,谢副会长,我是秦宴,不知道我是够有荣幸,邀请您共进晚餐?”
谢之昶压根还没有回答呢,就听见旁边的人,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不许!”
抬头,是某人已经变得黑沉沉的脸。
谢之昶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靳烜的脸色突然间变得那么可怕。
然而,下一刻,谢之昶就听见通讯器里的那一道低沉的声音,非常恶劣的说了一句:“靳烜,好久不见,你的暴躁症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语气轻柔,但是那句话里的信息却让谢之昶睁大了眼睛。
第52章 靳烜秘密
而就在谢之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靳烜居然就用他的通讯器和那个叫做秦宴的人争吵起来了!或者也不能说是完全的争吵,更多的,像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之间的问候以及彼此揭短。
于是,谢之昶非常好心地把音量给调大了一些,好让两人“对骂”得更加便利一些。
同时津津有味地听起两人的吵架来了,靳烜平时可是很少会说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呢!
比如,第一次驾驶机甲的时候; 弄错了方向,导致他那一次的课上成绩直接被扣成了负数。
再比如,秦老板和靳烜小时候算是不打不相识; 而且,最开始的时候,靳烜竟然总是输?
还有……
“也不知道你的暴躁症一上来,究竟谁……”秦宴的吐槽还没有说完; 就被靳烜给打断了。
“秦宴!”
“嗯?怎么?”秦宴的声音懒洋洋的很。
“别忘记你的目的。”
“嗯?我的目的,我的……”经过靳烜的提醒; 秦宴这才想起来,自己特意找冯唯初要来了通讯号码是为了要干什么。
而谢之昶,现在是靳烜的伴侣……
秦宴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次他找到谢之昶这里也是有原因的; 距离他父亲的生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而秦老爷子这一生也没有什么别的爱好了,就是喜欢收藏书画。
但是能进了老爷子眼里的作品却很少,所以秦老爷子的书房里; 除了一些传世之作,就只有书法协会和丹青协会会长的墨宝了。
想要把礼物送到老爷子的心坎儿上,那自然要选择书画佳品,但是,现在两个协会会长的作品都被老爷子给搜罗过去了,其他人的哪里能入的了老爷子的眼睛?
无奈之下,秦宴只好将念头打到了冯唯初的身上,和丹青协会的那个老头子比较起来,冯唯初可是好说话多了!
哪里知道,冯唯初这人也是个老狐狸,在听明白秦宴的来意之后,立刻将主意给打到了他的身上。
虽然谢之昶在拍卖会上的首秀被破坏了,但若是能让秦老板千金求取,之前的拍卖会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但是秦宴是何许人也?能一个人撑起一个拍卖行,在里面说一不二,哪里能不明白冯唯初的算盘?
最终让秦宴改变想法的,是谢之昶的那副字。
秦宴对字画的了解其实不多,但是该有的鉴赏能力却是绝对不弱的,而且,他很喜欢赌博。
所以,才有了这样一则通讯。
不过显然,在和靳烜的斗嘴中,秦宴暂时忘记自己的目的,直到被提醒,不自在地轻声咳嗽了一声后,秦宴非常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谢先生,是我失礼了。”
“既然知道自己失礼了,那你就可以滚了。”谢之昶刚张开嘴,还没有说话呢,旁边的靳烜的声音就传来了。
这话可就有些过分了,谢之昶忍不住瞪了靳烜一眼。
秦宴倒是不痛不痒,“在滚之前,不知道有没有那么荣幸,请谢先生吃顿晚饭?”
秦宴又将最开始的邀请提了出来。
如果说谢之昶第一次的时候还有些犹豫,但现在知道秦宴和靳烜之间的关系,拒绝的话也就变得不那么好出口了。
而且,谢之昶也不是那么想拒绝,主要是,拒绝了之后,就没有新鲜八卦进账了!当然,现在的谢之昶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八卦的,他只是想更加了解靳烜一下,而那些比较丢人的情况,大概,靳烜会选择烂死在肚子里!
谢之昶一扭头,就看见了靳烜还没有来得及掩饰好的不乐意,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多谢秦老板的好意,不知道,能不能带家属?”
秦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之昶说的带家属,指的是靳烜。
“当然可以。”秦宴答应的很爽快。
“推迟几天。”说话的是靳烜,谢之昶即便是想拒绝,也不会说的这么直白干脆。
但在靳烜出声之后,谢之昶还是忍不住给靳烜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
“不能太久。”对于靳烜的拒绝,秦宴没有在意,或者说,如果靳烜同意了那才叫奇怪呢!今天经过了自己的这一打岔,可能,靳烜会吃醋?
但可惜的是,秦宴这一次可是真的猜错了,靳烜拒绝,是因为有些事情,早解决早超生啊。
“那就后天吧?”给老爷子准备寿礼可是大事儿,秦宴可不想拖太久。
“多谢秦老板通融。”这次,谢之昶没等靳烜说话,抢先道谢。
“几十年的兄弟了,何必道谢?不过……”秦宴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一些,“不知道,那墨宝的事情……”
“秦老板如此抬爱,哪里能拒绝?”至于之前通过冯会长拒绝秦宴的事情,就忘掉它吧!
大概是已经把谢之昶给划到了自己人的范围里,秦宴的语气变得随意了很多,“谢先生还请放心,钱一分都不会少,不用顾忌我和靳烜十几年的交情,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
对于秦宴的说法,谢之昶只是笑笑,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他旁边的靳烜,脸色已经变得很黑很黑了。
挂断和秦宴的通讯之后,靳烜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不用给秦宴省钱。”
“嗯,好啊。”谢之昶答应的很爽快。
这下惊讶的变成靳烜了。
“他说的那句话其实挺对的,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你和他还不是亲兄弟呢。”谢之昶理由充分。
靳烜一开始听的有些一头雾水。
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我和秦宴之间的关系不好。”
“嗯,我知道。”谢之昶笑的温和,只是语气里的敷衍显而易见。
靳烜眉头一皱,顿时得出了阿檀生气或者是吃醋的结论,顺便在秦宴的身上再次记上了一笔!
“不过,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不许撒谎。”
“你问。”靳烜立马正襟危坐,同时脑筋飞速运转,打算把小时候秦宴欺负自己的段子都给抖出来,至于面子,那是什么?能吃吗?
“秦老板说的暴躁症,是怎么回事?”
靳烜一怔,他千想万想,就是没有料到,谢之昶居然会首先问这个问题。
“怎么?不能说吗?”谢之昶神色不动,但是眼中的失望却清晰极了。
靳烜不是不想说,只是……
“这件事情,很难说的清楚。”
“你可以慢慢说,我很有耐心。”谢之昶直觉,这件事情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不彻底解决了,总是搁在心里也不舒服。
靳烜伸出手按住了自己的眉心,“那在我说之前,阿檀,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看来是真的和我有关系了。谢之昶如此想着,“可以。”
第53章 坦诚相见
“别生气。”靳烜提出要求的时候特别迅速; 看上去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样,但实际上,这是靳烜下意识的反应。
虽然在恋爱上的经验为零,但是并不妨碍靳烜对彼此心里的把握,其实很简单,设身处地得想一下就会明白,靳烜只是有暴躁症而已; 他又不是傻子。
就连最了解他的亲人,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首先反应过来的; 就是靳烜在利用别人。
更何况是恋人呢?在恋爱这条道路上行,靳烜懂得不是很多,但是他会查,也会看; 现在的虚拟网络如此发达,靳烜自然能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而每次; 靳烜得到的结果都是,恋人会生气,区别只在于生多久的气,还有是否分手。
但是可惜的是; BE>HE。
如此绝望。
这就是靳烜迟迟没有向谢之昶说明白的原因。也是靳烜第一反应就是求谢之昶别生气的原因。
但是谢之昶是那么好忽悠的人嘛?再说了,靳烜既然都说让谢之昶别生气了,那么顾名思义,靳烜肯定是做了让谢之昶生气的事情了!
做了坏事还不能让人生气; 这就有些无理取闹了!
当然,此时的靳烜可没有意识到这些,他全部的心力都放在了如何让谢之昶不会那么生气上面。
谢之昶也不是什么蠢人,对于靳烜的要求,他并没有一口答应,而是定定地看着靳烜,不说话,就那样沉默地看着。
直到靳烜有些心虚地低下头,“那好歹,要先听完我的解释,不要一上来就说分手。”
闻言,谢之昶心里算是有数了,居然严重到自己会控制不住和靳烜分手?靳烜到底私底下做了什么事情?或者说是隐瞒了自己什么?
在疑惑的同时,谢之昶也在反思,自己呢?自己的底线,又在哪里?
看着靳烜头顶的发旋,谢之昶的心莫名地柔软了一下,开口道:“我不会随便生气的,我保证。”
靳烜忍不住抬起头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更加紧张了,不随便地生气,那就是要先酝酿一下情绪再生气?
一想到自己在这里战战兢兢地解释,另一边阿檀在缓缓酝酿怒气,靳烜的身体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都已经到现在这种地步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了!
靳烜避开了和谢之昶直视的机会,他需要整理一下,自己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
见靳烜那紧张的模样,谢之昶也忍不住正襟危坐,同时开始思考,靳烜究竟是做了什么?居然如此笃定自己会生气?
“我有暴躁症,但是在遇见你之后,就已经很久没有犯过了。”靳烜沉默良久,最后想出来的,竟然就是这样干巴巴的一句话。
曾经想象过的欲言又止啊,含蓄啊,卖惨啊,通通没有!
谢之昶的眼睛微微睁大,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遇见自己之后,就不犯病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药用植物了?
“暴躁症,是一种什么样的症状?为什么,遇见我之后,就很少犯了?”谢之昶把自己身上带着的东西彻彻底底地回忆了一变,确定没有任何药用植物啊!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患上暴躁症了,即使是帝国顶尖的医院,也只能是制作一些抑制剂罢了,根本无法治愈,很多医生都认为,是我的精神上出了问题,但是在我不犯病的时候,却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而在我犯病的时候,因为脑部神经极为缜密,所以压根就没有办法检查,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没有人能说的清楚。”靳烜难得能说这么多的话,说起来虽然很慢,但是在一旁的谢之昶却听的很认真。
“无法确定病症,那抑制剂是怎么制作出来的?”谢之昶虽然不懂医术,但是也明白对症下药的道理,现在既然连病症都没有办法确定,那相应的抑制剂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基本上都是通用的,我挨个试了一遍,找效果最好的,然后……”重复试药,因为靳烜的暴躁症实在是没有相似的病例可以参考,因此一切都只能是摸索着来,而靳烜,其实就是一个类似于小白鼠的存在。
不过谢之昶是不会知道什么叫做小白鼠的,在他的眼里,靳烜瞬间从一个冷硬的男人,蜕变成了以前看过的志怪小说里的那种专门用来试药的毒人了。
所以,不自觉地,看向靳烜的视线就有些,同情。
“为什么,不生气?”靳烜在说着的时候,也在时刻注意着谢之昶的神色,因此,对谢之昶那同情的神色分外不解。
“那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谢之昶将自己多余的同情心收了起来,“你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仅仅是为了压制自己的暴躁症吗?”
“不是。”靳烜回答地很快。
“那是因为什么?”
“一见钟情。”
听见靳烜的回应之后,谢之昶愣住了。他实在是没想到,靳烜居然会给自己这样一个答案,但不可否认的是,对靳烜的回答,谢之昶其实很满意,他喜欢靳烜的直白。
如果靳烜也会巧言令色,谢之昶恐怕一开始,就不会看上他了,他的前二十几年的人生,这样的人看到的实在是太多了。
谢之昶是谢家幼子,就算是继承家业也是轮不到他。因此他小时候,倒是比他的那些兄弟要清闲许多,虽然按照谢家的家风,不会把他教成一个纨绔,但却有无数的纨绔会贴上去。
秦楼楚馆谢之昶也不是没有去过,但大多数时候却是谨守男女之别,毕竟吸引他的,可不是那些鲜嫩的肉体,认识的红粉知己么,也就真的只停留在了知己上面。
所有的人都当谢家六公子清心寡欲,但实际上的原因却只有谢之昶自己清楚。不过是心气高,看不上人家罢了。
谢之昶比起谢家的其他几个孩子,确实是单纯了一些不假,但是该懂得却绝对不会落下。真情还是假意,谢之昶自己能分的清清楚楚。
而对于靳烜的情谊,谢之昶也是看的清楚,即使最开始,靳烜对于谢之昶来说,只是一个类似于炮|友的角色,但是这么长的时间相处下来,靳烜对自己的情谊不像是假的。
况且,谢之昶也隐瞒了靳烜一些事情。
“是只能在我身边吗?”谢之昶问的有些没头没脑的,但是靳烜却很快反应了过来。
“一开始的时候,隔得远了就开始犯病,后来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渐渐地,就再也没有犯过了。”
谢之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你在我身边的时间越长,暴躁症治愈的可能性就越高,对吗?”
“是。”靳烜艰难地吐出了这个字。
“哦,那我们算是扯平了。”眼见着靳烜的脸色越来越白,谢之昶终于舍得开口了。
“扯平?”靳烜的反应有些好笑,也有些迟钝。
“我没有告诉你空间的事情,你也没有告诉我你暴躁症的事情,我们也算是彼此隐瞒,既然这样,就算我们扯平了好了。”谢之昶说的轻松,但是藏在袖子里,握得紧紧的手,却泄露了他的紧张。
“哦,但是我早就猜到你有空间了啊。”靳烜非常耿直地说道。
“什么?!”这下子,直接变成了谢之昶跟鹤柏的双重奏。
“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谢之昶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进出空间的时候身边绝对没有人。
靳烜脸色一僵,如果要跟阿檀解释的话,势必要说清楚,阿檀手上的那个通讯器是连接着自己通讯器的,还有就是家里的监控……
没有人会愿意自己的一切都处于监控中,所以靳烜现在无比后悔,怎么就说漏嘴了呢?
而且,对于谢之昶通讯器的监控,也是不能让谢之昶知道的事情,按照规定,只有在确定外来人员对于帝国毫无威胁之后才能取消,但是本身监控这件事情是不能透露的。
所以靳烜有些为难,可是又不想欺骗谢之昶,最后只能说,“家里有监控。”
靳烜觉得自己简直牺牲大发了,要不是职业道德约束着自己,靳烜绝对会忍不住和谢之昶说实话,好以此来增加自己被原谅的砝码。
虽然之前阿檀说是可以彼此抵消,但是就帝国对阿檀的监控这一项,自己虽然明了,但是却处于绝对不能说出去的状态,也算是又多了一件隐瞒阿檀的事情。
“监控?”但是显然,谢之昶目前并不明白什么叫做监控,眼里写满了疑惑,“那是什么?”
谢之昶话一说出口,靳烜脑海里灵光一闪,对啊,阿檀对于一些常识性的问题总是弄不清楚,说不定自己可以从这个方面入手?把阿檀给哄着留下来?
但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让靳烜给扔到了脑后去,他想起了最开始老夫人的叮嘱,恋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彼此坦诚,有些事情,不要让你的恋人从别人的嘴里听见。
所以,对于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靳烜借着这次机会,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倒了出来。
谢之昶始终认真地听着,对于自己不懂的地方,他会明确提出来,不会不懂装懂。
第54章 讨论婚期
等靳烜全都解释清楚了以后; 谢之昶轻轻舒了一口气,“其实,这些事情,即使你不告诉我,我也不会知道。”
就靳烜刚才讲的,其实很多东西谢之昶并不会很明白,只听出了几点; 自己作为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因为有靳家作保,所以他才能自如行走。再就是靳家人的态度。
总体而言; 靳烜这次算是把自己的家底儿给交代清楚了。
“我没有喜欢过谁,但是我会学。”靳烜正襟危坐,“而且,老夫人说过; 不能隐瞒自己的恋人。”
“所以,才把自己所有的家底儿都给抖落出来了?”谢之昶好笑道; “但我记得,从我来到这里之后,你就见过老夫人一次吧,还是上次带我一起去的; 算算日子,也是过了不短的时间了。”
那怎么现在才说?靳烜听出了谢之昶的言下之意,当下耿直地说道:“我要是一开始就说了,你跑了可怎么办?”
谢之昶睁大了眼睛; 完全没有想到,靳烜居然会这样说,忍了又忍,终于还是笑出了声儿来。
靳烜的脸色变得更加板正了,几乎看不到一丝丝的笑容,这要是别人在这里,肯定被靳烜那严肃的脸色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但是,谢之昶早就摸清楚了靳烜的脾气,要是靳烜是真的生气了,他会紧紧的盯着你的眼睛,而只有紧张的时候,他才会故作严肃,只是那眼睛,其实是盯着不知名的某处,说白了,家就放空大脑,不过靳烜做的比较能掩人耳目罢了。
而谢之昶笑的越厉害,靳烜就越觉得不好意思,脸上的表情就更加严肃,只有那飘忽的眼神能察觉出来,此时他的心里并不平静。
谢之昶笑的太厉害,忍不住伸手去扶,却没想到一手抓空,整个人栽在了靳烜的身上。
“小心。”靳烜僵硬着手臂把谢之昶给扶住了,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将谢之昶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怀里。
谢之昶也没有急着起来,直接在靳烜的怀里寻了一个舒服地方,窝了下来。
“你之前说我来历不明,倒不是我真的不想告诉你我来自哪里,只是,我说过,你却当做了笑话。”谢之昶的声音有些缥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你,真的是从洛阳来的?”靳烜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现在网络上流行的穿越重生,他虽然知道一点儿的,但是却没有深入了解过。更何况,所谓的穿越和重生,早就被现代科学家证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谢之昶是穿越来的这个可能性,在最开始就被靳烜给排除掉了。
“是。”谢之昶非常肯定地回答,“我本在自家后院品茶赏花,谁能知道,居然转瞬间就来到了这里?”
谢之昶的话里不无惆怅,他早就知晓,这辈子,他是绝对回不去了。
“是因为那块玉佩吗?”靳烜想了想,问道。
谢之昶猛地从靳烜的怀里坐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靳烜被谢之昶突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你的那个空间,不就是以那枚玉佩作为媒介的吗?而且你的空间还能保存活物,进了那个空间,其实就是一种另类的穿越不是吗?”
听完靳烜的猜测之后,谢之昶眼里异彩连连,这猜测,几乎已经掐到点子上了。
将各自的秘密都摊开来讲之后,无论是谢之昶还是靳烜,都觉得和彼此更加亲近了一些。
果然,这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谢之昶一边漫无边际地想着,一边不自觉的揉捏靳烜的手,那动作,说是调戏都不过分!
但是,此时谢之昶考虑的可不是那些有色的东西,他正在考虑着,是不是该把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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