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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界一哥的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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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蛋蛋饿了,有些不确定的问了我一句。
我冷着脸,答应了一声,提着手里的人先出去了。
我站在阳台上,往下看着整个广林市。
国壁里的势力刚刚出现,要想动些手脚就必须趁现在尽快!
滴答滴答。
我手里的人还没有死,他艰难地用手抓住我,染红了我的半身衣裤。
到了我该动手的时候。
那我就必须抢得先机。
天边的黑幕被一缕阳光渐渐拉开。
无数的星状射线照进楼宇。
点亮了整个城市。
当我紧跟着最后一抹黑暗,回到公厕外面时。
吴大夫果真仍带人等在那里。
而他听了我的要求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确定没跟我开玩笑?你要让这个人冒充智尸?!”
第34章
“怎么?你不相信?”我见吴大夫这么震惊; 有些好笑; “你不是就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情报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吴大夫看着我; 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推了推眼镜,也跟着我笑了。
然后摇头说:“这么看来; 你是不会跟我一起去地下实验室了。”
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 我也就不说破了。
毕竟我身边还能利用的人就只有他。
只要那层纸窗户不被捅破。
大家乐乐呵呵的; 还是可以称兄道弟。
“那我们就去华东中医大吧,”吴大夫妥协道; “目前整个华东省只有那里的实验器材足够先进完备。”
华东中医大?
我心里有些犹豫。
这会不会是对方的另一个计划呢?
万一他之前就考虑到我不会同意去地下实验室,而准备了备用方案呢?
“不相信我?”吴大夫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脸上闪过一瞬的悲伤。
“没有啊,”我立马否定,“我只是在想要怎么进去。”
说着; 我朝手上和身后各看了一眼。
这又是血人,又是丧尸的。
你确定能进中医大的大门?
吴大夫被我引开了注意力; 转而沉思道:“看来我们要先搞到一辆车。”
我往四周极快地看了一眼,在他开口前; 抢先说:“巡逻车。”
“啊?不行吧?”吴大夫反对,“那车不好找啊。”
怎么不好找?
我瞥了一眼右前方刚好停下的小车。
回头对吴大夫笑了笑。
“行吧行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片刻后。
巡逻车上。
吴大夫一边开车,一边不解地看着我:“为什么不杀了刚刚在巡逻车上的人?”
我咬牙看着窗外,没有回答他。
“因为你觉得他们是无辜的?”吴大夫又问。
你他妈屁话怎么这么多呢!
就不能好好开车吗?
那两个人就在后备箱里放着。
只要我想; 什么时候都可以杀!
“如生,你把自己逼得太急了。”吴大夫收回目光,看着前路; “成长是需要时间的,而不是在一夜。”
一夜?
我在ZB研究所里待的时间可不止一夜。
况且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我可以等,但他们等不得!
拔苗助长又如何?
即使最后就会枯竭而死,那还不是变高了!
“你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处置那两个人。”
吴大夫用食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
“人就在不断选择的矛盾中,戴上了面具,焚烧过去,武装自己。”
“如生,无论你最后走上了哪条路,希望你不要后悔,因为机会永远都只有一次。”
我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
面目全非。
但是还不能停下。
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没有人会因为我的意愿而止步不前,或者和平相处。
这世上,永远都只能靠实力说话。
巡逻车一路无阻地开进了中医大正门。
偌大的校园里。
除了几个守门的保安以外,再也没有学生进出。
“停车。”我忽然叫住吴大夫。
“怎么了?”他有些犹豫。
“停车!”我加重语气。
车子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我在吴大夫迷茫的目光中,戴上口罩和帽子,下车揽住了一个保安的肩膀,问他:“你们学校的实验室里最近有人进出吗?”
“啊?没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谁还管那些啊!”他笑了下。
“那你们还守在这里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我们几个是外地来打工的,现在又回不去了,在这里讨个住处!”
我带着他往后转了半圈,对着巡逻车,小声问:“你之前有没有见过那个开车的人?”
保安看着吴大夫,想了半天,摇头说没见过。
“是吗?”我笑着问他。
他立马就急了,赶紧保证:“我哪里敢骗你们呀!我可不想进局子!”
我又盯着他看了片刻。
然后松开手,坐回了车里。
我还是不相信吴大夫。
但我相信四哥和卜凡。
他们既然想把我交到对方手上,那就一定有把握。
我必须拼一拼。
试着再去相信其他人。
“你刚刚问了什么?”吴大夫把车开到实验楼下。
我看了眼门口的摄像头,摇头说:“没什么。”
然后指着墙角上,再次转移话题:“怎么躲过这些东西?”
“不用躲,这里已经空置了,下次抽时间去监控室删掉就行。”
于是。
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所幸。
实验室里真的是空的。
并没有陷阱或埋伏在等我。
“这里也不能呆太久,”吴大夫提醒我,“最多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
我再次把手里的抑制剂递给他:“复制这个东西,你需要多久?”
“这……”吴大夫有些不确定,“我先看看?”
“行。”我干脆地答应了。
“复制来做什么?”
“你别管,先把第一步做好,我再告诉你第二步。”
“……好。”
吴大夫看着我,笑得特别勉强。
他又不笨,早就该察觉到我在拿捏他了。
可不管怎样。
我们还是把“不说穿”,当作了“不知道”。
实验楼一共有五层。
吴大夫一直在一楼做实验。
而我则带着蛋蛋他们住在二楼。
前后三天,除了我去送食物之外,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
在这三天里。
我不停和湛清交流,企图能控制他的思维。
然而并不理想。
反倒是在郭务昴身上有些效果。
难道是因为我咬的他?
有标记作用?
太多不明了的问题都指向了一个方向——
我必须再咬人一次。
而楼下就关着两个试验品……
不。
不行!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芽头,就被我狠狠踩灭了。
“不能伤及无辜人”的执着根深蒂固,始终无法从心里根除。
他们从未对我做过什么。
我为什么要杀?
为什么?!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
吴大夫终于从那些瓶瓶罐罐中抬起了头,既疲惫又期待地问我:“我做出来了,你要怎么用?”
我从仓库里拉出那个半死不活的小伙子,直接丢了过去:“用在他身上。”
吴大夫顿了一下,但没有多问。
只是提醒道:“这个东西的副作用很大,而且只能维持五年。”
“有什么副作用?”
“加快人类的衰老。”
半个小时后,我才明白他所谓的衰老,到底是指什么。
原本黑发的青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白发。
我甚至能听到他的骨头因快速老化,而发出的咔咔声。
“不好!剂量用多了!”吴大夫惊呼一声,“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我皱了皱眉,弯腰提起对方,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如生?!”吴大夫的手抬起后又放下。
他没有阻止我。
“嗬…嗬……”青年逐渐开始变异,并且停止了老化。
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最后双目猩红,扭曲站起,张开大嘴向吴大夫冲了过去!
“站住!”突然大声喊道!
青年瞬间就定住了。
他看着眼前的人,脸上渐渐恢复了镇定。
“我是谁?你又是谁?”他抓着头发,说话时发出的是正常人声。
“这……”吴大夫倏地扭头看向我,“他到底是人,还是尸?!”
“半人半尸。”就是郑校长他们一样。
我看着半尸变的青年,试探着命令他:“你以后就叫肉饼。”
他看向我,眼中一片澄清,却还是乖巧的点头答应了。
我能感受到,一种特别明显的牵引力。
我能控制他。
“如生,”吴大夫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艰难地问出了声,“你把他变成这样,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我收起笑脸,认真道,“我要去国壁。”
“我不同意。”吴大夫沉下了脸。
老子管你同不同意!
不想合作就滚蛋!
“但是我会帮你。”吴大夫忽然又转了个话锋。
你他妈说话能别大喘气吗?!
“为什么?”我想了想,还是问了。
即使我觉得对方不会讲实话。
“因为我自私,”吴大夫回答道,“我希望你能占领国壁,然后把里面最重要的丧尸研究报告给我。”
我看了眼他手里的抑制剂。
“这个不行,”他擦了擦眼镜,“这个东西只能抑制,不能让尸恢复成人。”
我不带表情地看着他。
因为,“尸变人”这件事比我想进入国壁还要离谱。
但人活着就得有个念想。
我拿出刀,在“肉饼”耳朵上割下了一块肉。
然后吩咐吴大夫:“把他的头发染黑。把我耳朵和脖子上的缺口补上。”
“如生,”吴大夫再次警告我说,“你一旦做出了选择,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知道。
断崖面前本来就是绝路。
再怎么走,也不可能有好结果。
但至少,我要救下陪我一起跳崖的人。
第六天,晚上10点。
凛冽冬风吹过大府井上空。
广林市几乎全部落入国壁手中。
郭务昴企图让华东省纳入国壁的愿望,以一种畸形的形态,实现了。
我和吴大夫伪装成一般市民,走在阴冷小巷里。
打算抓一两只丧尸回去研究。
然而走了一个多小时,连个屁都没有!
阴风嗖嗖吹着。
吴大夫实在受不了,拉住我说:“我去公厕里解个手!”
“快点啊!”
“好好好!”
吴大夫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可片刻后,又在不远处惊叫道:“如生——如生——这里有东西!”
难道找到了?!
我正想过去,却被一个人从身后抓住了肩膀。
我操!
偏偏在这种时候!
我握紧了袖子里的刀。
如果我现在转身,他肯定会抢先动手。
但只要不被爆头,那最后赢的人还是我!
打定主意。
我慢慢握紧了刀柄。
却在回头的那一刻。
听见那人问我:“你…是胥如生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人就在不断选择的矛盾中,戴上面具,焚烧过去,武装自己——夏目漱石
第35章
“不是。”我他妈脑子里有坑才会承认!
“不是吗?”那人仍抓着我不放; “可我刚才听见有人叫你如生啊。”
“……不好意思; 我叫毛如生。”
“啊; 那是我认错人了?”
“嗯呐!”
“抱歉。”那人颇为可惜地放开了我。
我虽然很想回头去看看他是谁。
但警惕心还是胜过了好奇心。
他既然认识胥如生。
那就应该认得我的脸。
还是先走为妙。
“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啊。”我手里仍紧紧握着刀; 向前走一步。
“哎; ”那人幽幽叹了一声; “我还是终于以为找到弟弟了。”
弟弟!?
什么弟弟!?
我操?
我妈就生了我一个啊!
啧。
难道我妈在外面有人?
我操。
还是哥哥?
所以我爸当初坚持要离婚是因为被绿了吗!
那我这十多年来岂不是错怪他了?
妈的。
不管了!
我的帆布鞋在地上摩擦而过,转了个大圈; 带着我回过了身。
不认识的人。
但是认识的脸,简直是和我爸用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只不过年轻了许多,还少了几分严厉,多了些温和。
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贵公子。
“你和许正孝是什么关系?”我问他。
“你果然就是胥如生。”他笑得彬彬有礼。
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欠揍。
“我叫许安年; 许正孝是我爸。”他说完又加了句,“当然; 他也是你爸。”
我听了这话,根本抑制不了心里的厌恶; 眉头皱得都快抽筋了:“不好意思,我姓胥。”
“说起来,”许安年笑得更加真挚了,“阿姨还好吗?”
咔。
我听见自己的心脏裂开了。
一直以来; 我都以为自己足够坚强。
却没想到还是会因为一句话就溃不成军。
许安年似乎从我脸上看出了端倪,柔声说:“没事的,我母亲会在下面好好照顾阿姨。”
“你妈是谁?!”我忽然觉得自己踩到了屎。
“恩?你不知道?”许安年温润的气质不变; 但话里却多了些讽刺,“许正孝之所以会找上你母亲,只是因为她长得像,像我的母亲。”
我操?
听到这里,我就已经反胃了。
但他还在继续说:“他这辈子最错误的事就是无法面对我母亲的死,在她头七的时候丢下我,去外面找了小三。”
“你他妈说谁呢!”我一步跨过去,扯着他的领子!
0。1秒之间。
我忍住了拔刀的冲动。
转而用尽全力挥出一拳!
啪。
许安年用手稳稳接住了拳头,垂眼看着我:“你刚才是想杀我?为什么没有?”
月色下。
刀尖从我的里袖中露出锋芒。
折射出了寒光。
当然不会杀你了。
我用余光看着他身上的作战服。
一点一点,把笑容当作面具,缝在了面上。
“这是许正孝的错,”我松开拳头,“和你没关系。”
“你真的这么想?”他问得有些急,可脸上却满是踌躇。
“恩,”我笑中带着点沮丧,“你……也过得不容易吧?”
“我……”他倏地红了眼眶。
我操。
兄弟你别是要哭了吧?
我可受不起啊!
我瞪大眼睛看着对方哽了哽,然后把眼泪水憋了回去。
艾玛。
这口气悬的。
“如生!”吴大夫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我见他一脸痛快的样子,差点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
我操,老子这边都差点动刀了,你还不忘先去拉个屎再回来?
猪队友!
“这人是谁?”吴大夫推了推眼镜,挡住目光里的戒备,“还穿着作战服?”
我正想着该怎么介绍。
许安年却已经上前握住了对方的手,啵嘚啵嘚地说:“你好你好,我是胥如生的亲哥,我叫许安年,是国壁内A级作战队队长,目前正在执行任务,你是如生的朋友吗?谢谢你一直照顾他,我……”
吴大夫的眼镜往下滑了滑。
似乎是被眼前这个傻白甜震到了。
“那什么,”我生怕再这样下去,这人能絮叨到天亮,赶紧从吴大夫手里接过他的手,握了握说,“你不是还有任务吗?”
“哦,对对对。”许安年突然出手!
拍了拍我的头。
我他妈……要不是死了,绝逼还能再往上窜一窜。
到时候,谁还能拍到我的头!
谁,还,能!?
“你们现在住在哪里?”许安年一边看表,一边问。
我瞄了眼吴大夫,报出了肉饼他家的地址。
“行,你先回去吧,没事别出来,等我抓到了智尸就带你进国壁。”
……我看你还是别抓了。
能抓到就有鬼了。
“我能进国壁吗?”我状似惊喜地问了句。
“当然能,有哥在呢,做个体检就行了。”许安年说着又拍了拍我的头。
我差点没给他手打断。
“如生,我真的找你很久了。我知道你和阿姨是被骗的,所以我一直想把你们接进国壁……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噗。
我在心里狂笑了好一阵。
许正孝,渣中之渣。
儿子有俩,都不认他。
“那我先走了。”我带着吴大夫正准备离开,突然又被拉住了袖子。
“如生,”许安年十分严肃地看着我,“你不跟我说再见吗?”
我……#&%*@
忍住微笑。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先走了。”
“不对。”
“哪儿不对了!?”
许安年叹了口气,提示道:“你真的不跟‘哥哥’说再见吗?”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确定自己还在笑,才咬牙说:“再见啊。”
说着,我扯回自己的袖子,硬生生憋了个字出来:“哥。”
“诶!”许安年灿烂一笑。
终于走了。
“这个人,不简单。”吴大夫擦着眼镜说。
“嗯呐。”病得不简单啊。
这么一想,他小时候亲眼看着许正孝在他妈死后,拍拍屁股走了,心里是什么感受?
他一个人是怎么长大的?
我好歹有我妈疼。
“我之前见过他,”吴大夫说,“那天就是他带人闯进了四合院。”
他停顿了一下,才补充道,“和尚没打赢他。”
我立马收起了脸上的几分轻松,问他:“你没被他看见吧?”
“没有,我一直被保安藏在屋里,直到大……大壮他们……撑不住了,”吴大夫就像被人点穴了一样,定了半天后,竟毫无征兆地哭出了声,“他们,撑不住了,我才去找你。”
啊。
原来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不只是我。
所有人的生活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也没有自以为是的那么糟。
人的脆弱和坚强都是超乎想象的。
有时,可能会脆弱得因一句话就泪流满面。
有时,也发现自己已经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
“他真的是你亲哥?”吴大夫吸溜了一下鼻涕。
我点了点头。
身份可以是假的,但那张脸假不了。
一看就是人渣的儿子。
“这……他很不简单,你必须小心,再小心。”吴大夫不放心地嘱咐。
我知道他不简单。
不用你说,我也切身体会到了。
因为刚才拔刀时。
我之所以能及时住手。
并不是注意到了他身上的作战服,当时怒气当头,我还真没看见。
而因为我意识到我赢不了对方。
他在那一瞬间泄露的气势,是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才有的。
我打不赢。
我看着手里的刀,有些烦躁。
很久之前,赵四阳就告诉过我,真正的武器要藏到最后。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用。
所以我才开始学着用刀,把自己身为丧尸的獠牙收起。
可是。
到底该怎么用刀啊!!
我他妈弱爆了!!!
一路上。
吴大夫不停地摸着眼泪。
我看着他哭,脑子里就不停想起那天吃火锅的情景。
心里堵得流血。
“大壮他……”我干巴巴地想些说什么,可“他他他”了半天,半个字儿都没蹦出来。
“他背井离乡,跟着我来了这里,现在住院,我都不能去照顾他。”吴大夫悲泣出声!
等等。
我操?
你他妈刚刚说了啥?
“医院?”我笑眯眯地问他。
“是啊,我也不知道在哪个医院,总之受了重伤,”吴大夫顺了顺心口,“幸好国壁里有规定,不准杀害正常人类,不然我们这种混|黑市的,还真没活下去的自信。”
我被他一句话说得,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
但活着就好。
说不定哪天重聚,还能一起吃顿鸳鸯锅。
“对了,我趁你们聊天的时候,把厕所里捉到的那两只丧尸藏小树林里了。”吴大夫掏了掏口袋里的麻醉瓦斯,“你跟我一起去取?”
我看着吴大夫。
眼里带着我都不知道的感动。
你原来是去抓丧尸了吗?
兄弟,我错怪你了。
“那你没拉屎?”我一边感动,一边问。
吴大夫支吾了一下:“呃,没时间去。”
“那……”
“赶紧把车开过去!再耽误小心被人发现了!”
我看着四周窜来窜去的武装车,加快了脚步。
当夜。
我把车留给了吴大夫,让他带着小幺和蛋蛋他们去了他的地下实验室。
而我则带着肉饼“住进”了他家。
老头的尸体已经被我收拾好了。
剩下的就是等许安年到来。
“如生,这个送给你。”吴大夫临走前给了我一把无柄刀刃。
我有些愣,这个怎么用?
“你可以把它藏到你的身体里,反正你也没有痛觉。”
我操。
很可怕的想法啊兄弟!
你这人咋这么残暴呢!?
“一切,都只为了保命。”吴大夫突然抱住我,啪啪啪地用力拍我的背,“这一趟,若回来,便是人,不能回,便是鬼。”
“帮我照顾好蛋蛋和湛清,他们都是我家的。”
“好。”
吴大夫走了。
我答应他,会把最新的丧尸资料带回来。
在漫长而无聊的等待中。
我把无柄刀藏到了自己小臂里。
“咯咯咯。”捉回来地那两只丧尸不停嘶鸣着。
最后甚至向我冲了过来,我随手扣住其中一只的下巴,把他翻身摔到了地上。
眼中一片肃杀。
它瞬间就消停了。
原来丧尸之间就像动物一样,谁更强,谁打得赢,谁就是老大。
作者有话要说: 如生随母姓胥。明天请假。
第36章
随着时间推移。
我已经把那两只丧尸训得服服帖帖了。
可他们还是没法听懂我的命令。
或者说; 除了吃以外; 他们很难理解其他事物。
比如。
我让他们去打开冰箱门; 他们不懂。
但我让他们去找吃的,他们就知道砸冰箱。
哎。
我叹了口气,从冰柜里拿出了四坨冻肉,泡进冷水里解冻。
待会儿做个肉沫粉条?
还是油炸肉丸?
我看向站在一边的肉饼; 而他则看着水里的肉。
“你……还记得这是谁的肉吗?”我问他。
他扭头看着我; 麻木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你想让我记得吗?”
“不想。”我干脆回道。
他便乖乖点了点头,移开视线; 看着窗外。
“你……”我琢磨了一下; 正要开口。
肉饼却抢先一步说道:“有车。”
“车?”我额角一跳; 赶紧走到窗边往下一看。
是武装车。
许安年来了。
我拉开肉饼; 贴在窗边; 看着有四个人从车上下来; 然后在楼梯口站定。
30秒后。
他们仍站在那里。
为什么不进来?!
……被发现了吗?我装在楼梯口的警报器。
我操。
警惕心这么重?
那警报器都被我藏在电闸里了啊!
这是在防我?
还是他们的职业习惯?
可不管哪一种; 都很糟糕啊!
“啧,你跟我来。”我抓起肉饼,把他带到里屋关着,吩咐道,“只要不是我进来,你就藏起来!如果被发现了,你就装成普通的丧尸。”
他点头应了。
我又立马转身出去,把吴大夫改良的麻醉药剂喂给门外的两只丧尸吃了。
然后把他们藏到了里屋的床下。
一切就绪后,我关好屋门; 站在客厅中央扫视了一圈。
很好,没有其他问题。
现在是晚上八点。
普通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做点什么??
嗡嗡嗡的风扇转动声不停响着。
我之前一直没有过多留意。
现在回头才发现,是浴室里的换气扇没关。
太浪费电了。
作为一个勤劳节约、积极向上的新时代青年。
我走过去把电源关了。
啪嗒一声。
白色的按键落下。
如同一记警钟敲在身上。
我看着浴室里的镜子,发现自己脸上还沾着几滴血水。
……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我疾步走到镜前,用手摸了摸脸,却发现指甲里也全是干掉的血渍。
妈的!
我都多久没洗澡了!?
我回想了一下多日以来的逃难生活。
一次都没有。
我竟然没有洗过澡!
这都算了。
问题是,我摔过下水道,顶过爆炸波,爬过废墟堆……
嘭!
咚咚咚。
我正掰着手指计数,却被一阵响动打断了思绪。
与此同时。
我回身一脚把浴室门踹上,然后打开了花洒!
他们进来了。
却没有敲门。
而是硬闯的。
照理说,他们在楼下时,就应该看见了屋里亮着的灯光。
想想也知道这里面有人。
可他们还是选择了硬闯。
所以才会碰倒我故意放在门边的两个空水桶。
哗啦啦的水流淋下。
我搓了搓脸,找到半瓶洗发露一股脑抹在头上,连带身上也一起抹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直接蜕层皮。
自从门外的水桶倒地后。
那四人便不再隐藏声迹。
踏着厚重的作战靴大摇大摆地走在客厅里,发出嘎叽嘠叽地声响。
我任由花洒开着,然后悄声走到了浴室门口。
用耳朵贴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人?”
“有,浴室里。”
“在洗澡?不是说有两个人吗?两个一起洗?”
“你脑壳里有装粪车吗!没见还有其他屋子啊!分开搜!”
我操!
搜什么搜!
老子同意了吗?你就敢搜!
我正想转身去拿衣服,贴着门的耳朵就被一声巨响给震开了!
哐的一下。
塑料门晃了晃。
我捂着耳朵往后一退,冷脸看着一个全副武装,头戴黑帽的壮汉拿枪走了进来。
“你是谁?”他扯起一边嘴角,皱眉问我。
“许安年呢?”我也皱眉问他。
“队长他……”那人话说到一半,突然背往后一弯,然后飞了出去!
随后一张温润亲切的笑脸迎来。
许安年挎着枪,一身黑色劲装站在门口,笑着说:“你刚才叫哥哥什么?”
“许安年啊。”我扯过一边的毛巾,挡在跨上。
“不对。”他颇为受伤地拧了拧眉。
我翻了个大白眼,不想再继续和他“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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