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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重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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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咽了咽口水,才想起来要说一句:“我说完了。”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掌声响起,陈鹤宁笑眯眯地看着方夏,说道,“我喜欢这个故事。”
  他说着,目光是看着方夏,可那只斜视的眼睛,却似乎是在看张曦涵。
  “怎么了?我们中间似乎有人的表情不太对劲,脸色很差劲啊。”陈鹤宁说道。


第200章 装神弄鬼第两百天
  装神弄鬼第两百天
  陈鹤宁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一排年轻人, 各个神色迥异。
  这是他最喜欢的游戏环节, 有的人纯粹为故事感到不适——或是胆颤或是不安, 而有的人就大有意思了。
  他盯着张曦涵, 那只有些斜视的单只眼睛闪烁着令人不安的恶意和打量,拖长了调子,用着有些抑扬顿挫的怪异腔调,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了?我们中间似乎有人的表情不太对劲, 脸色很差呀。”
  方夏几人闻言, 都顺着陈鹤宁的目光看了过去,张涵玉惊呼了一声:“曦涵,你脸色真的好难看啊!怎么了?”
  张曦涵勉强笑笑,扭头避开陈鹤宁的视线:“没事, 只是这个故事有些吓人。”
  “是啊,我听得也觉得怪不舒服的。”张涵玉闻言点点头, 轻巧地接受了这个解释。
  张宇铭和方夏两人也跟着安慰了两句,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故事还真的让人挺不舒服的】
  【+1, 两个小姐姐脸色难看也正常】
  【说真的,故事让人不舒服是一方面, 我觉得这个NPC可比故事还让人不舒服……】
  【对对,他看着曦涵小姐姐的样子,像是审视犯人一样……而且那只眼睛真的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啊啊,我真怕那只眼睛能自己滴溜溜地转……那样我得疯】
  【操了,我脑海里有画面了, 操,噩梦】
  【为什么这一期的《大真探》这么有恐怖片的即视感啊啊,画风突变!我本来只是想看几个小哥哥小姐姐们打打嘴…炮、找出凶手这种平易近人的桥段!】
  【前面+1,但说真的,虽然和预期的内容不太一样,可现在这个画风更让人……欲罢不能?】
  【对对对,尽管现在我睡觉都得开灯才敢睡,但我还是想看】
  【+10086】
  弹幕上对陈鹤宁这位NPC的意见极大,但显然并没法改变什么。
  陈鹤宁见那几个年轻人似乎并没有觉得张曦涵的反应过激得不正常,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仍旧挂着他那副让人不适的笑,目光慢悠悠地转向江一鸣和钟晟两人——这两人始终没有参与进这边的话题。
  江一鸣蹲在墙角边,手指碾过凹凸不平的墙面坑洼处,那上面沾着稀稀落落的墙粉,再看墙边贴脚线的地方,墙粉更多,看起来被剥除得非常仓促,细节上根本没法兼顾到。
  这么一来,尤其是墙面的新旧交替痕迹,格外明显。
  他微微皱眉,没说什么,但钟晟也看出来了:“显然现在我们看到的墙面才是最初的原貌,几个月前我们看见的,是被额外粉刷装饰过一遍的墙面?”
  “问题在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江一鸣皱眉。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
  被关在别墅大门外、只能徒劳盯着直播看的薛珂,见到这两人凑一块儿的碎碎念,闻言一顿,觉得自己或许有这个问题的答案——还不就是为了骗他租下这块场地好收费?
  要是一早让他看到这幢别墅的装饰那么的“杀马特”,他怎么也不可能选这块地方。
  现在这幢别墅的人又把外漆剥开,这显然是在向他挑衅!
  薛珂不由得郁闷,把别墅装修成这幅模样的主人/设计师,到底拥有什么样子的恶趣味?
  【啊啊我听见什么?江爷和总裁之前就来过这儿?】
  【刚才前台那个同好姐妹!一开始不是在搞照片墙?我看到江爷和总裁的合照挂在角落里!一闪而过!我刚还以为是长得比较像而已!现在看?哈喽?本尊?】
  【我的妈呀!】
  【我不怕了!我好了!我可以!】
  “按照之前说的,那接下来依旧是讲我的故事。”陈鹤宁开口,他一说话,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来。
  张涵玉不由得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捧着酒杯子小口喝,看起来有些紧张。
  “不要害怕,我的客人们。”陈鹤宁看着她,笑道,“我的故事比起你们的,不值得害怕。”
  “您谦虚了。”方夏抽抽嘴角。
  张涵玉和张宇铭两人也点头,陈鹤宁给他们的冲击不比方夏那个故事小。
  张曦涵没有多少反应,好像听完方夏的故事后,整个人就变得有些木然,不过她向来不多话,在节目里也大多是个边缘嘉宾,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陈鹤宁在开始他的故事前,向站在不远处的江一鸣和钟晟两人发出邀请:“你们不想听听我的故事么?我觉得你会有兴趣的。”
  他说道,最后的视线只驻留在江一鸣身上。
  钟晟敏锐地注意到这一点,皱了皱眉头,往前跨了一步,挡开对方的视线。
  江一鸣眨了一下眼睛,看了眼挡在自己面前的宽厚背影,嘴角微翘,他轻轻拉了拉钟晟的衣角:“没事。”
  【啊啊啊啊江爷这个小动作!拉衣角是什么小可爱救命!】
  【戳死我了戳死我了!】
  【操总裁护犊子了!我永远喜欢这样的桥段!】
  【我仿佛在看什么真人版……凡是我想看的,江爷和总裁都有?!】
  【呜呜呜我歌颂这绝美兄弟情】
  江一鸣看向陈鹤宁,并肩站到钟晟的身边,勾起嘴角一笑:“你说你的,有没有兴趣我说了算。”
  陈鹤宁闻言,玩味地看着江一鸣,沉默了小半晌后,他笑了起来,视线收回,转而看向坐在他面前一排的剩下三个年轻人。
  他说道:“这个故事很短,花不了你们多长时间,下一个讲故事的人准备好了吗?”
  按照顺序,下一个讲故事的人是张涵玉。
  苹果肌小姑娘听见自己被点名,下意识地一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还没收到消息。
  她还没答话,陈鹤宁就已经自顾自地说下去了。
  方夏安抚地拍了拍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姑娘,小声说道:“没事,等轮到你了,节目组会把故事发过来的,我刚才就是这样。”
  张涵玉闻言点了点头,可心里仍旧隐隐生出一些不安,好像女人的第六感在叫嚣着提醒她危险。
  小姑娘紧张得捏了捏手指,没心思听陈鹤宁的故事,下意识地去找江一鸣。
  虽然还没和江一鸣有多少直接接触,可她就是觉得好像有对方在的地方,就安全了,这种直觉真是没法解释。
  江一鸣注意到苹果肌女孩投来的视线,带点水光的视线里,藏着或许连目光主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求助意味。
  江一鸣皱了皱眉,朝着女孩的方向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一下对方的目光。
  “这幢别墅的前身,是一个类似监牢的地方,但是我更觉得这里像是一个‘集中营’。这里没有明确监狱的概念,所有被抓捕来的人,或大或小地犯了错误。”
  “除了少数生活在这附近的当地居民外,知道这里情况的人很少——毕竟能逃过‘猎人游戏’的幸存者,除了当初那个把所有猎人几乎杀尽的逃亡者外,没有第二个,也就无从得知这里的真实情况。”
  “集中营里的这些囚犯,我们称他们为猪佬,因为我们从不克扣他们的伙食,等他们一天三餐喂饱后,一天天的待满了他们该待的时间,我们就会让他们出来,进入游戏。”
  “这些人就像一头头待宰的猪,只不过,或许他们自己并不清楚这一点。”
  “除了个别犯了更严重罪行的猪佬——对于这些猪佬,我们拔光了他们的指甲——而那些只犯了小错的猪佬,我们只是让他们戴上脚镣,并没有进行什么过分的私刑。”
  “可总有一些猪佬,连最后的游戏环节都挨不到,有的选择自尽,就死在那把椅子上。”他抬起手,指了指被封在墙里、被金属灌注起来的一把长椅。
  张涵玉注意到他的食指指甲长得过分,就像是白雪公主里典型的反派巫婆的手指。
  她打了个寒颤。
  而陈鹤宁像是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他收回手指,冲张涵玉一笑。
  张涵玉更害怕了。
  陈鹤宁继续往下说:“还有的猪佬,则求我们直接杀了他们。对于这类猪佬,我们总是很慷慨。”
  “请各位注意,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年幼的孩子,并没有参与其中来,这些猪佬的死亡都与我无关。”陈鹤宁忽然强调了一下。
  张宇铭有些出戏地抽抽嘴角,不以为意。
  ——谁还会把节目组编撰的故事当真?这个补丁打得像真的一样。
  “那时候的我,还不太会分辨活人和死人的区别,我们有的时候会和集中营的这些猪佬们住在一块儿——譬如大人们又收进了一批新猪佬们,我们总得连夜为他们编号、替他们穿戴上脚链,他们总会挣扎,发出像被宰杀的猪一样的嚎叫。”
  “这样的事情总会耗费我们更多的时间,所以通常我们选择就睡在这儿。”
  “而我,总发现自己会在睡着后,走进死人堆里,躺下继续睡觉。”
  “是的没错,的确是在睡着后,我很清楚自己至少在睡前,身边躺着的是我的父母,可每当我醒来,我发现我身边躺着的都是冰冷的尸体。”
  “我原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是谁在我睡着后,把我抱到死人堆里去,可后来我却发现,不是这样,是我自己自愿地、无意识地过去了。”
  “后来我做了一个实验,我把自己捆在了躺下的地方,可我发现我无法睡熟,好像我不属于那里,我不得不解开束缚的绳子才能入睡。”
  “而再一次的,我在死人堆里醒来,可我却觉得满足,好像我生来就该属于他们。”


第201章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一天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一天·“我有故事了!我有故事了!”
  陈鹤宁的话, 带来的冲击显然不小。
  在场所有年轻人的脸色都变了, 哪怕在心里反复强调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故事——可那一瞬间爬上脊梁骨的冷意和恐惧,细细密密, 不受控制。
  陈鹤宁显然很满意这些年轻人的反应,他近乎愉悦又满足地笑了起来,审视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像是在欣赏自己的创作品。
  当他的视线转到江一鸣和钟晟脸上时, 他脸上的笑容微微凝滞了一瞬:“看起来你们二位仍旧无动于衷。”
  “故事不是还没讲完?”钟晟反问。
  “呵呵。”陈鹤宁看了钟晟一眼, “那我就继续往下讲了。”
  “就像我说的,那时候我还不那么分辨得清活人和死人的区别。”陈鹤宁耸了耸肩,“不仅是因为我总睡在死人堆里,如果仅是这样,那些人还不至于把我当做疯子,惧怕我、疏离我。”
  “我看得到他们看不见的东西。那些他们认为死了的猪佬,在那时幼年的我眼里, 和活的猪佬没什么区别, 他们就晃荡在所有人的身边, 谩骂诅咒着那些‘猎户们’。”
  “这些人用鲜血淋漓、没有指甲的双手去掐那些猎户的喉咙;又或者是拔出插在他们脸上的鱼枪, 当做武器,挥舞着要去戳瞎猎户们的眼睛。”
  “年幼的我一遍一遍地去提醒那些人, 但没人当真, 直到有一个猎户莫名其妙地一头撞上了墙,而墙上又恰巧凸起了一枚钢刺——那枚钢刺戳穿了他的眼睛、贯穿了他的头颅——一如我提醒的那样。”
  “当然,所谓‘莫名其妙地一头撞上了墙’, 只是他们的说辞,我看到的却是那个脸上被扎了一根鱼枪的猪佬,拽着那个猎户的头发,用力往墙上那根钢刺上摁。”
  “一声‘噗嗤’血肉被扎穿的响声,就像是发生在我耳边,那个猪佬摁着猎户的头,死死往墙上又推了两下,直到再也摁不进去、知道那根钢刺从另一头戳出来,他才满意地松开手。”
  “那个猪佬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他很诧异,也很怕我,立马就逃开了。我本想追上他,可他跑得飞快,我跟着他转了个弯,就彻底找不到了。”
  “但是这没关系,重点是那个人死了,而我早就提醒过他们。”
  “我是乐于见到这样的结果的,甚至是沾沾自喜地看着这样的结果,以为这些人总该认真听一回一个孩子的话了吧?可结果却不是这样的。”
  “我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呢?”他发出一声叹息。
  “——那些猎户怪异地盯着我,仿佛我才是要掐他们喉咙、戳他们眼睛的人。”陈鹤宁古怪地笑了一声,那双不太一致的眼睛里,藏着一簇掩饰得很好的怒火,
  “那时的我还是太小,还不懂有的时候闭嘴比什么都管用。”
  “我试着向他们解释,描述我看到的那些场景——那个其实已经死掉了好些天的猪佬,拽着那个刚死的猎户的头发去撞墙上的钢刺——多么简单的一件事实,可没人相信,甚至那些以猎人为乐趣的大人们,竟然觉得我比他们还疯狂。”
  陈鹤宁笑起来,他忽然看向张曦涵,问这个女孩:“你觉得呢?是他们疯狂,还是我疯狂?”
  张曦涵脸色仍旧苍白,没有答话。
  陈鹤宁伸出手指,指甲轻轻划过自己的嘴唇,却轻而易举地划开了一道血痕,血珠子滴在他过分长的指甲上。
  他忽然又说:“还是说,你觉得你比我们都疯?”
  这句话似乎对张曦涵来说很刺激,她蓦地瞪大了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微晃了晃身体,似乎差点就要摔下椅子,引得边上人轻呼一声,连忙伸手拖住她。
  “没事吧?!”张宇铭低声问道。
  “……没事。”张曦涵回神,摇头,看向陈鹤宁。
  她用力抿了抿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哑声反问道,“谁说的准呢?”
  “说的也是。”陈鹤宁咧开一个有些夸张的笑容,点了点头,像是在附和赞同张曦涵的回答。
  陈鹤宁继续说下去。
  “集中营里总有人会莫名其妙地死去,有的是猪佬,有的是猎户,活下来的人总把这些死亡归咎于自杀或是意外,哪怕我无比详尽地向他们解释了当时事发的真实情况,甚至还尝试着还原了一部分场景,可仍旧没人相信。”
  “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但是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在怕我,也怕我描述给他们听的那些场景。”
  “现在这些人喊我是疯子,其实这个叫法算得上是温和了,在我年幼的时候,那些人私下里管我叫瘟疫,就连我的父母也逐渐疏远我、惧怕我,因为但凡我说的,都会发生。”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那一次成功逃亡的猪佬出现。”
  “那次我病得很严重,足足躺在床上三天。我没力气下来,高烧不退,可没人照顾我。在高烧不断的时候,我模糊听见我的父母在窃窃私语,他们似乎担心我会就此死去,又似乎为此松了口气。”
  “于是我就明白了,没有人期望我活下来。光是我活着这一点,似乎就带给人不愉快,甚至是恐慌。”
  陈鹤宁脸上露出夸张的悲伤表情,可嘴角勾起的弧度却从没有放下来过,他看着几个年轻人说道:“说实话,我很伤心,于是我决定更要活下去。”
  “这个世界上,能带给大家愉快的人太多了,但天生就能让人恐慌的,实在少见,显然,我太重要了。”
  几个年轻人齐刷刷一噎,这个逻辑该是这样的?
  显然江一鸣也有些意外听见这样的结论,脸上露出两分不知道该做什么评价的无语。
  【哈哈哈哈这个台词剧本谁写的?是个人才啊!能把江爷噎到无言以对的,绝对是独一份!】
  【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不是嘛!难得见到鸣鸣这个样子!我截图了!】
  【姐妹分享一下!】
  弹幕上为陈鹤宁笑倒一片的大有人在,刚才营造出来的氛围,似乎眨眼就被戳破了。
  陈鹤宁又开口:“老天爷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所有人都死了,唯独我还活下来。我熬过了病魔,成为猎户里的幸存者。”
  “我拥有这幢别墅。我将它改建。但同时,我又将这里原有的一切都保留,把这里的痕迹,全都一一封存在墙壁里,渴望着向路过这里的所有住客,讲述曾经发生在这里的故事。”
  “等等,你是这幢别墅的主人?!”张涵玉一愣,明明那个前台说这个人只是个久住在这儿、付了房费的疯子。
  “嘘——知道这个的人可不多。毕竟在大部分人眼里,我只是个疯子。”陈鹤宁笑。
  “好了,我还有很多故事,但是按照约定,下一个该你来讲了。小丫头,你准备好了吗?”他看向张涵玉,询问道。
  张涵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手机仍旧是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丝毫发来剧本的意思。
  张涵玉有些紧张,手掌心都在出汗,有种如果讲不出故事,就会发生很糟糕事情的奇怪预感。
  她结结巴巴地开口:“等、等一下,我想想。”
  陈鹤宁微微挑起眉头,看着她,声音里充斥着满满恶意:“如果没有故事的话,那你就是在骗我的故事了,没有人可以骗我讲故事,你得付出代价。”
  张涵玉一听,仿佛刚才所有的不安都得到了验证,她脸上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求助似的看向江一鸣,无声地恳求帮忙。
  江一鸣顿了顿,刚要开口,却听见那人忽然插话:“嗯哼?不可以插队讲故事。一个一个,按着我给你们排好的顺序来。”
  张涵玉死心,她用力按手机,嘴里小声不停地祈祷:“快出来啊、快出来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就在陈鹤宁开始倒数的时候,边上张宇铭忽然叫起来:“诶曦涵的手机亮了!等等,这不是涵玉的手机吗?你们俩是不是拿错手机了啊?”
  “可能是!”张涵玉松口气,连忙把手机要回来:“我有故事了!我有故事了!”
  就在她开口的同时,换到张曦涵手里的那个手机,忽然也跟着亮了起来,却又和方夏、张涵玉的不太一样,她的手机屏幕上出现开机的初始画面,白底的黑色苹果停留在页面上。
  几秒后,忽然整个屏幕全都变成了黑色,却不是那种黑屏的模样,反而像是一张潦草的涂鸦,只是全画成了黑色。
  方夏稀奇地拿过张曦涵的手机,仔细地看,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叫起来:“诶!不只是黑色!这上面还画了一个人!?等等,下面……下面好像还有一团团红色?那是什么东西?”
  盯着直播间、看实时情况的节目组一头雾水,只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脱离他们的想象了。
  倒是道具组组长江林,盯着监控屏上的画面,一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有些迟疑,最后他快步离开房车,跑进休憩的小木屋里。
  小木屋里,黄小波躺在木床上,大睁着眼睛,双手横握在胸前,一动不动地躺着。
  江林见到黄小波这个样子,纳闷又疑惑:“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我……在为他们……祈祷。”黄小波小声而断续地说道。
  江林一顿,心慌意乱,他走到书桌前,就看见书桌上果然还是摊满了黄小波先前画的那些东西。
  他拿起一张,对着台灯照。
  纸上乍一看,好像只有一片用黑色蜡笔涂抹开来的黑,但是细看却又能看见隐约有两条铅笔勾出的线,像是一条走廊。
  在两条线的尽头角落里,有一个戴着帽子的人的背影,那人趴在墙壁上,像是在摸索什么,又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摁在上头,动弹不得。
  在稿纸的底部,是暗红色的蜡笔晕开一片片的红色,和漆黑蜡笔混在一块儿,几乎不显。
  这简直和张曦涵手机屏幕上的东西一模一样!
  江林倒吸了口气,再结合刚才黄小波的话,一股寒气窜上江林的后颈,他猛地打了个哆嗦,连忙揣着稿纸转身打算去找人商量。
  他一转身,却没想到黄小波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起来了,就站在他的身后,一声不响地看着他。
  江林冷不丁被吓得大叫一声。
  黄小波一双纯黑的眼睛静静看着江林,说道:“没用的。”


第202章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二天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二天·【二合一】“跑!快跑!”
  江林不知道黄小波究竟预见到了什么, 可无论他怎么询问,对方却都没有开口多解释一个字。
  黄小波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一句话:“没用的。”
  要不是江林太熟悉黄小波的个性,知道黄小波从来不会添加任何夸大的的成分, 江林几乎要被黄小波这句话惹毛了。
  江林想, 怎么可能没用?他们有江小少爷啊。
  而正被寄予厚望的江小少爷, 此时此刻在别墅里, 因为方夏的那个发现而猛地向前跨了一大步, 他脸色一沉,伸手道:“手机给我。”
  方夏一愣, 下意识地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乖把手机交给江一鸣。
  张曦涵因为方夏的话吓得脸上更没血色。
  她瑟瑟发抖地坐在椅子上, 缩起两条腿, 抱膝踩在高脚椅的横栏上,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掉, 睁着一双没神的眼睛, 低声又絮絮地不断喃喃:“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手机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张涵玉看她仿佛情绪崩溃了一样,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只是一个节目组的道具环节, 却让张曦涵的反应那么大,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张曦涵的剧本要求她这么演, 还是真情流露了。
  张涵玉只好小声安抚两句,可对方却像是浑然听不见一样,一味地自说自话,身体不由自主地摆晃, 幅度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从高脚椅上摔下来,张涵玉连忙伸手扶住她。
  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触碰,却好像一下子打开了张曦涵的应激开关。
  她尖叫着甩开张涵玉的手,自己则失去平衡地摔倒在地上。
  张涵玉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张曦涵连滚带爬,四肢并用地从地上爬到角落里。
  “别刺激她。”江一鸣开口,让张涵玉别再有别的多余举动。
  张涵玉下意识收回了手,“噢”了一声点点头站在原地。
  张宇铭皱眉,对于江一鸣的提醒警告觉得奇怪。
  他们只是在录节目,他们里面有人出现了异常,他们不询问清楚、不确定对方的精神状态是否适合接下去的活动,那怎么继续节目录制?
  他没有搭理江一鸣的警告,试图询问对方怎么了,结果他刚向前靠近一步,张曦涵就像是受惊了一样,立马从角落里飞快地跑出了酒吧。
  “不好!”
  江一鸣只来得及抓住张曦涵的一个衣角,但也不知道对方哪来爆发出的力气,竟然直接撕开了被拽住的衣角,飞一般地跑了出去。
  江一鸣暗骂一声,立马跟上。
  钟晟狠狠拧起眉,冷冷看了一眼还是一脸呆滞的张宇铭,二话不说跟上江小少爷的步伐。
  其余人见状,虽然都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莫名其妙的不安和危机感都萦绕在所有人的心头。
  再看一眼还一动不动站在吧台里、微微笑着看着这一切的陈鹤宁,所有人都宁愿跟着江一鸣跑出去。
  位于地下一楼的下沉式酒吧与一楼的连接,是一条斜坡,跑过斜坡再有一处拐角,拐角拐过,就是一楼的别墅会客大堂。
  由于酒吧下沉式,位于地下没有光线的地方,斜坡到拐角的一条路,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一直亮着灯,很容易让人丢失时间概念。
  江一鸣和钟晟跟着张曦涵跑过拐角,映入眼里的就是一片漆黑的长廊,而张曦涵到底跑去了哪里,谁都没有看见。
  方夏几人紧跟着赶到,跑过拐角看到外头一片漆黑,都齐齐愣住。
  张宇铭倒吸了口气,意外极了:“怎么外面天都黑了?!”
  方夏和张涵玉两人也震惊地彼此互看了一眼,他们在酒吧里完全没有感觉到时间过去得那么快,只不过是听了三个故事而已?
  张涵玉喃喃:“这到底……”
  “怎么没有开灯啊?”张宇铭不适应地看着眼前一片黑,手摸索到墙壁上的开关,“咔哒”一声按下,却意外没有任何动静,想象中的灯光并没有亮起,眼前仍旧是黑压压的一片。
  张宇铭愣了愣:“断电了?”
  “那个前台的姑娘呢?问问她?”
  “外面天都黑成这样了,人家早就下班了吧……”
  “那怎么办……那么黑……”
  “我记得房间里那本入住指南上有写,前台桌子底下有放置一些备用照明设备,还有什么紧急药包用品这类。”张涵玉眼睛一亮,说道。
  “房间里还有入住指南?”方夏和张宇铭都没注意过,纳闷地问。
  “是啊,就放在床头柜上,你们肯定没拿起来看。”张涵玉理所当然地点头,鄙视地瞥了眼那两个大男孩,就是不如她们女生细致哈。
  经张涵玉这么一说,方夏才有一点印象,的确,他记得床头柜上是摆着一个小册子,不过昨天晚上到这儿就挺累了,他俩洗了个澡后就直接闷头睡,谁都没去看那个小册子。
  “那我们去找找那些备用的东西吧。”张宇铭说道,“江一鸣和钟晟,你俩就……诶?人呢?”
  他本想让人都分头行动起来,他们几个找照明的,再让江一鸣和钟晟负责收集一些可能会用到的救急药品,比如感冒退烧药、紫药水邦迪这种,结果他一抬头,却发现本来就站在他们身边的两人,居然全都不见了。
  张涵玉和方夏闻言也都抬头张望了两下,张涵玉顿了顿说道:“算了,他俩估计发现什么了吧……用不着操心江爷,我们还是先顾好自己,找一下照明的那些东西,然后再去找张曦涵去。”
  “江爷?”张宇铭纳闷,什么时候张涵玉和江一鸣那么熟了?
  “你没看过那档《逃出生天》的节目啊?”张涵玉和方夏几乎是同时开口,两个人声音一同响起来,让两个当事人都有些想笑,要不是张曦涵这会儿不见了,别墅里还断电,他俩说不定真的会笑出声。
  方夏咳嗽一声,解释道:“之前有一档节目,也是咱们这个综艺导演导的,有点像是荒野求生吧,播出形式和咱们这期的形式挺像,都是有直播,然后基本没什么工作人员会直接参与,全靠嘉宾自行发挥。”
  “那和江一鸣有啥关系?他参加了?然后?体力爆炸?Carry全场?”张宇铭问,心里却不太相信。
  他看江一鸣那个小身板,啧啧,悬。要说是边上那个总裁,体力爆炸Carry全场他倒是信。
  “也可以这么说吧,反正要是没有江爷,我看那些嘉宾一个晚上都撑不过去。”张涵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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