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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风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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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定国公的顾虑,南宫霓也不强求,只尴尬地收回自己伸出的手,关心地问道:“外公,您不舒服么?”

“劳公主挂心,老夫这是老毛病了,没事的。”

定国公有喘症,虽不严重,但却无法痊愈。前前后后折腾了他几十年,最终,还是因着这顽症而丧了命。前世里,皇后对定国公颇多怨言,倒也并未对定国公的死有所怀疑,但,南宫霓如今想来,却反倒觉得,定国公之死,或者并非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一个病,拖了几十年都没事,为何突然就因此而死?而且,定国公死后,林氏一门便有如一盘散沙,不多时便连带着皇后失势,朝权没落。便是连盛宠一世的硕妃,也受到波及,再不能号令凰宫。大越皇室的没落,似是顺理成章,却又有迹可寻,若说一切都该找个起始点的话,定国公之死,绝对是至关重要的一条主线。

这里面,绝对有文章。

“虽说是老毛病了,可外公还是得多加小心才好。”她若有所指地提醒着,只是定国公似乎并未听懂她的用意,只客套道:“大公主所言极是,老夫会注意身体的。”

“外公,你真的不必这么拘谨的,又没有外人。”

定国公仍是客套,只恭敬道:“礼不可废,大公主请上坐。”

“外公也坐吧!咱们好好聊聊。”

“是。”

将南宫霓请到了上座,定国公自己寻了处滕椅坐着,方坐定,便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公主,不知您何故到此?可是有要事相商?”

她淡淡地笑,也淡淡地说:“要事没有,家事倒有一桩。”

“噢!何事。”

抬眸,南宫霓定定看向定国公,意味深长道:“外公是不是一直想知道是何人在背后参了您一本?”

“……”

定国公沉默了,南宫霓却不笑了:“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您,不是大丞相,也不是大将军,而是,你最最信任的安宁侯。”

“……”

定国公动了动唇,似是想说什么的,但终还是放弃了。

南宫霓笑着看他,直言道:“您还是不信是吗?不过,我给您提醒之后,相信以外公的能力,很快便能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外公便知道我有没有骗您了。”

话到此处,定国公终有些坐不住了:“大公主为何要跟老夫说这些?”

南宫霓也不笑,只是一本正经道:“外公,我不是说了是家事吗?咱们是一家人啊!外公烦心的,我自然得替外公分忧了是不是?”

似有些犹豫,但定国公终是不吐不快:“皇后娘娘何曾当过老夫是一家人?”

闻言,南宫霓一顿,终又柔声说道:“外公,母后不是怨您,是怨她自己,怨她生在这样的高门贵族所以无力改变一切。其实,纵然是再怨,母后也是您的女儿,您就能眼睁睁看着母后和我们一步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大公主何出此言,皇后不是过的好好的么?”

冷冷一哼,南宫霓的口气突然变得凌厉无比:“若是真的好,本公主又何必偷偷摸摸出宫?外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母后虽倚仗着林氏一门为后盾,可林氏一门又何尝不是倚仗着母后的国母之威?若是母后有事,相信林氏也不会好过,这一点,便是我不说,外公当也明白个中道理。”

未料到南宫霓突然翻脸,定国公先是一愣,须臾,便又沉声问道:“大公主,您此行究竟所谓何事?”

“外公,您对母后有多少怨言我不管,但,母后有错,太子总没错吧?他是您的亲外孙,您总不能不管吧?”中宫失势,西宫当道,但无论是中宫还是西宫,掌权之人,总归还是林氏后人。是以,定国公虽对皇后失势之事看不过眼,但也一直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而南宫霓此行,虽为拉拢人心,但更多的,却是想说服定国公,让他认清形势,不再做这等胳膊肘朝外拐的事。

“老夫何德何能,能管得了太子殿下?”

浅浅一笑,南宫霓镇定道:“外公,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来,只为求您一事。”

“大公主有事便讲,何须用到求字?”

“即如此,那我便直言不讳了。您助太子登基,我助您坐上摄政王之位。”言罢,南宫霓复又挑眉,定定望向定公国所以,俏皮道:“外公,这笔买卖,可还合算?”

“大公主,皇上还在位,您怎能……”

怎能说此大逆不道之语?

定国公本想如此训斥于南宫霓,可话到一半,最后的一句却终还是咽回了肚里。宫中情势,定国公也并非全然不知,越皇无后,仅得一个弱智的太子,别人不知这个秘密,他做为太子的亲外公,若说不知,那也有些不合常理。

是以,这些年来,他每日皆都提心吊胆,生怕有一日这个秘密被会公诸于世,到时候,南宫智的太子之位,林氏门人的未来依靠,便会于雪山崩顶,瞬间覆倾。可是,若是太子能尽早继位,只要他能顺利登基。那么管他是弱智还是白痴,有林氏在朝中为后盾,这江山,也照样能让他坐得稳稳的。

只是,问题在于,他几时登基,又能否登基……

第四十一章:一份大礼

定国公的脸色变幻不定,南宫霓却越看越欣喜。知道定国公已开始动摇,她笑着又道:“父皇确还在位,可是,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呢?总有一日会不在位的,到时候,太子便全靠外公您了。再说了,也许,还用不上十年二十年,毕竟,皇上之上,还可以有个太上皇嘛,外公,您说是不是?”

闻言,定国公脸色大变,额上也是冷汗如雨。

虽很是心动,但仍旧极力推辞:“十年二十年后,老夫年事已高,摄政王之位,老夫即便是有心也无力。”

“子越哥哥如何?”

言罢,南宫霓回眸,又俏生生望向定国公,言字灼灼道:“十年二十年之后,您是老了,可他却正当年,让他来当这个摄政王如何?”

“……”

越听心越紧,越听心越惊。

但对于南宫霓的提议,定国公心里却又十分心动。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下,便等于是大越皇朝的无冕之皇,这样的诱惑,让处于权力中心的定国公,突然便野心暴涨,一发不可收拾。太想接受这个条件了,只是还没有那份勇气与胆量,毕竟,与他提出这个交易之人,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娃,他可以相信她吗?他可以倚仗她吗?这真的很让人有些举棋不定。

知道时机已成熟,南宫霓虚虚一笑,又道:“我可以给外公你时间考虑,但,不要让我等太久喔!”

外孙女一幅亲昵的模样,却反倒让定国公有些不适,只疑惑道:“大公主,您为何突然示好?以前,您可是看都不愿看老夫一眼的。”

抬眸,顽皮地看了定国公一眼,南宫霓撒娇般说道:“我长大了,不会再做只有孩子才会做的蠢事了,外公,这个解释您可能接受?”

闻言,定国公又沉默了。

南宫霓不再言语,只是默默观察着定国公的神色,直到他微拢的眉头,越聚越深,她终于又咯咯笑了。一边笑,一边点出某个事实:“外公,子清哥哥不可以的,他的心早就飞了,您绑不住他的。”

本想得深沉,忽而被南宫霓点中心思,定国公一愣,欲盖弥彰道:“大公主何意?”

南宫霓也不客气,毫不含糊道:“子清哥哥虽才学出众,但却志不在从政,子越哥哥却不同,他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厚黑沉稳,若是要选您的接班人,子越哥哥再合适不过。至于子清哥哥,岭南商氏大族欧阳世家的七小姐,外公不妨去提提亲,若能商政联姻,林氏想要在大越皇朝坐稳第一世家头把交椅,又有何难?”

一语出,定国公眉头大松,又有些奇怪地问道:“七小姐?欧阳家何时出了个七小姐?不是只有七公子么?”

闻言,南宫霓柔柔地笑了,提醒道:“外公,不是任何事情都只看表面的,欧阳世家外称是七公子,可是,谁知道呢!也许,欧阳世家没有的不是七小姐,而是七公子呢?”

外传,岭南欧阳世家有六位小姐,仅得一位公子。可南宫霓前世的记忆中,却完全不是这样。那位七公子,分明是个小姐,只是,因为欧阳家无后,大娘害怕姨娘生出儿子夺了她的主母之位,于是便将自己的女儿假扮成儿子,送到了乡间长大,直到女儿长成后,方才接回欧阳世家。

而这位七小姐似乎也很争气,明明是一介女儿身,却比男儿还有志气,自十四岁开始,便接管了欧阳世家近百家的商铺,且将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火。以至于外人完全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手段狠辣,行事雷厉风行的公子哥,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

当然,如若不是前世自己见过这位七小姐的话,南宫霓或者也不会相信,这,才是欧阳世家成功的‘秘决’之一。

定国公不信,吹胡子瞪眼道:“胡说,这种事还能有假?”

“是真是假,外公可以派人去查探查探,对了,让子清哥哥去如何?说不定,到时候不用外公你出太多的彩礼费,子清哥哥便能给您带回来一个,有着丰富嫁妆的孙媳妇儿也说不定。”

掩嘴轻笑,南宫霓说得轻松,定国公却越听越糊涂:“大公主,您又是从何得知的这一切?”

南宫霓摇头,直白道:“您不必问我这些,我也不能告诉您。您只要知道,我真的非常想要好好跟外公做一家人,而为表诚意,这些便是我给您的第一份大礼。”

“老夫不懂。”

“外公,您懂的,只是,您还不够信任我,不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长了,您就会知道的,我,绝不是您的敌人。”

“……”

闻言,定国公又沉默了。

定国公一生阅人无数,但却第一次发现自己看走了眼,眼前这个丫头,他看着她长大。十五年的光阴,他却恍然觉得之前的一切都变成了假象,这个孩子,似乎在一夜之间长大了,精明得甚至让他都心慌。

面对外祖父的沉默,南宫霓没有步步紧逼,只淡淡瞧了他一眼,道:“我出来也有一阵子了,该回宫了,外公您好好考虑一下,我会在宫里等您的好消息。”

“老夫送您。”

“不必了,我自己会走。”言罢,她又顿了一下,方叮嘱道:“外公,我今日并未出宫,而您,也并未见过柔阳大公主。”

定国公是何等精明之人,一听此言,便知南宫霓过来国公府之事不愿让外人知道。思及今日所谈之事,他终也点了点头,恭敬道:“老夫明白了,大公主好走。”

但笑不语,南宫霓只是轻盈启步,直到走出书房,都不曾再回头看定国公一眼。

出了门,香如和香怡立刻迎了过来,南宫霓越过她俩一瞧,便又‘不小心’看到了林子越,眼波流转,南宫霓俏皮一笑,道:“子越哥哥进去吧!外公应该有话要对你讲。”

林子越一愣:“爷爷找我么?”

“应该是吧!”

挑了挑眉,南宫霓如是说道。而后,也不再过多解释,只是微笑着转身,临走之时,还刻意别有深意地瞧了林子越一眼。她本生得绝美,虽身着男装,但,眸波流转,百媚横生的小女儿姿态,却仍是看得林子越痴痴愣愣,半晌都回不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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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不男不女

带着两个丫头直接离开了国公府,方行了几步,南宫霓的去路却又被某个横生出来的纸扇所挡住。抬眸,冷冷扫了一眼来人的脸,南宫霓的口气很冲很冷冽:“好狗不挡路。”

将手里的纸扇闲闲收回,燕礼满不在乎地笑着,道:“在下不是狗,所以,在下不在乎。”

闻声,南宫霓鄙夷道:“燕十一,本公主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脸皮这么厚?”

无论南宫霓怎么骂他,燕礼也不生气,只摇着纸扇笑眯眯地道:“非也非也,在下不是脸皮厚,只是想问问公主,是否要回宫了?”

南宫霓不愿看他那幅油嘴滑舌的样子,只懒懒地睨了他一眼,不怎么高兴地问:“是又如何?”

“既然同路,那便顺道一起走吧!在下也该回宫了。”

挑眉,南宫霓很不给面子地说:“本公主不想跟你顺道。”

“有马车不坐,非要走回去么?公主,何必这么执着?”说罢,燕礼长臂一伸,遥遥指向了不远处的一辆豪华马车。南宫霓眯着眼看了一阵,终还是摇头道:“本公主乐意自己走。”

见南宫霓一幅油盐不进的模样,燕礼撇了撇嘴,不咸不淡地说:“当然了,在下觉得大公主更乐意走着走着,被人认出来,呵呵!女扮男装,啊!不对,应该说女扮不男不女太监装。这种小道消息,最适合在茶馆里闲来话去地聊着,聊着聊着,说不定就聊进西华宫了,然后……”

不等他将话说完,南宫霓已是凶悍地打断了他:“燕十一,你废话还真多。”

燕礼痞痞一笑:“然后呢?公主还是决定要自己回宫么?”

“你以为本公主真不敢?”

他夸张地摇了摇头,很是善解人意地道:“非也非也,不是公主不敢,是没必要嘛是不是?走路多累呀!有车坐多舒服呀!您说是不是?”

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南宫霓冷哼一声,不怎么情愿地道:“你这么殷勤,本公主要是再拒绝的话,似乎也有些太不近人情,那便给你个面子,坐坐看了。”

目的已达到,燕礼开心地咧嘴一笑,乐呵呵地一揖:“大公主英明。”

白他一眼,南宫霓又是一声冷哼,而后,便大大方方地走向了马车。刚要上车,却觉得车门太高,要上去似乎还得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去,南宫霓犹豫了一下,忽而又转眸看向了燕礼。

南宫霓本就生得绝美,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更是泌着水一般汪汪如泉,她就那般俏生生地看着燕礼,也不开口,也不要求,只用眼神暗示他,既然他想要表现,那她就给他这个机会,让他好好表现表现。

接收到她的目光,燕礼的眉头,下意识地微微拢起,也不说话,也不行动,只是玩味般与其对视着,直看到南宫霓脸颊微微泛红,他这才主动上前,伸出自己修长白净的手,风度翩翩道:“愿为您效劳。”

香如和香怡本还奇怪自家主子为何站在马车前不动,一看燕礼的动作,当即便明白了燕礼的用意,可是,想一想燕礼的身份,两个小丫头还是暗暗为自家主子狠狠捏了一把汗,再怎么地,燕礼也是个皇子啊!虽然被送来越国当质子,可是,堂堂皇子给一个公主当‘马鞍’真的好吗?

护主心切,元宝嗷地一声便扑了上来:“公子,使不得呀!还是让奴才来吧!”

“唉!唉唉唉!”死死拖住想要抢过自己差事的元宝,燕礼的表情很纠结:“大公主千金之躯,又岂是你等奴才可以碰触的,还是本公子来。”

元宝瞪大了眼,一脸焦急:“可是公子,这不合适呀!”

他们家公子真是要命啊!见色起意也不是这么个起法吧?虽说是大越第一美人,但也不至于自甘‘堕落’到这种程度吧?要是真让大公主垫了脚了,要传了出去,他们家公子的脸可往哪搁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燕礼不以为意,只一脸坚持道:“本公子都没说不合适,你不合适个什么劲儿来着?死开,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说罢,一把掀开元宝,又嘻皮笑脸地看向南宫霓,殷勤道:“公主,在下扶您上车。”

看着他过度殷勤的嘴脸,南宫霓的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原本是真的打算踩着他的背上车,好让他丢一丢脸的,可现在一看,人家不但不觉得丢人,还似乎一脸期待的样子,反倒弄得南宫霓心头不安了。这厮,怎么看都像是不安好心,自己会不会不小心便着了他的道?

“还是,还是让香如来吧!”

犹豫了一下,南宫霓终还是选择了放弃,让他丢脸的机会很多,不差这一次,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燕礼很快又拦下了香如,理直气壮道:“她力气不够。”

“那让元宝来。”

伸手,又挡下跃跃欲试的元宝,燕礼继续理直气壮:“他是个男人。”

一听这话,南宫霓卟哧一声笑了,不怀好意地问道:“他是个男人,你就不是个男人了?”

脸不红,心不跳,燕礼还是理直气壮道:“我和他不同。”

没错,他们都是男人,可他是未来要做她夫君的人,和其它男人怎么能一样?不过,这话目前不能说,也只能闷在燕礼的心头,来来回回,翻翻搅搅,就是不能轻易说出口。

南宫霓挑眉,隐隐有些恼火:“有何不同?”

“他是奴才,我不是。”

真正的理由不能说,那么,这个理由也不错,虽然,这话一出便引来元宝极大的不满,但,美色当前,他也只能重色轻仆了。

“本公主不介意他是个奴才。”

“我介意。”

说完,燕礼再不迟疑,也不管南宫霓愿意不愿意,大手一伸便直接掐上了她的腰。那一刻,香风四溢,衣袂飘飘,南宫霓还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回神,人却已是稳稳坐在了马车里。

第四十三章:想入非非

他鬓角的发丝,淡淡扫过她的脸,带着特有的清香,淡淡疏疏极是好闻。她被他扣在怀中,离得那样近,近到几乎可以看清他下巴上若隐若现的小胡渣。有那么一刻,南宫霓几乎是忘记了呼吸,只能怔怔地看着他如玉的天颜,心跳如鹿,满怀乱撞。

她一直知道燕礼生得好,却从未仔细看过他的脸,直到那时,她被迫凝视着他,却愕然惊觉,他的‘美貌’,甚至比南宫智还要令人目眩神迷。

如果说南宫智的长相是为倾城,那么,燕礼的长相当称为妖孽,那是一种一旦看过,便再难忘却的绝色姿容,不比任何女子要逊色,却又有自有一股子纯男性的阳光感,眉目如玉,红唇似樱,俊朗非凡,却又雅韵风仪。说不上给人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就上让人看到挪不开眼。

南宫霓怔怔地望着他的脸,许久许久,直到车外传来香如有意无意的咳嗽声,她才猛然清醒,发现自己和他所纠缠着的姿势,有多么的让人想入非非。她粉嫩的小脸,腾地一下便烧了起来,顾不得再说什么,只是猛地一掌推开了他。可惜,她用力太猛,又未防到身后空虚,人是已离开他的怀抱,可下一刻,却又重重跌到了马车里。

“啊!”

闷哼一声,她忍不住拧着眉头揉自己的臀,那不雅的动作,却又生生落入他眼里。燕礼抿着嘴,看着她拧起的眉头吃吃傻笑,她恼羞成怒,气得爬起来便狠狠踹了他一脚。可是,燕礼闪得太快,她没能踢中他的脚,却是一脚踢到了木座上。

“啊呀!疼死我了。”

抱着脚,南宫霓又一次跌回了马车内,疼得满脸是汗。有燕礼在场她也不好意思脱袜查看伤成了什么样,正懊恼间,却见燕礼很是自然地坐到了她的对面,一边关心地问着她,一边却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她的脚。

愕然而来的亲近,让南宫霓又一次红了脸,记忆中,和自己这般亲近过的男子只有花千树。虽然花千树碰她的时候她有些不自然,可却没有面对燕礼时的感觉这么强烈。她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自己的脚,他却死死捉住她的足踝不松手,见她挣扎得狠了,他却突然一脸温柔地看着她,说:“乖,别动。”

她不想听他的话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真的停了下来,而且,还任他在自己脚上摸来又摸去。脸,烧得通红,她又一次试图收回自己的脚,却突然感觉脚心一暖,似有一股暖流缓缓自脚心灌入自己的身体,让她原本的紧张与疼痛感,刹时便减轻了许多。

“没有伤到骨头,可能会有点红肿,不过,休息几天便无碍了。”他自顾地说着,也不看她,只是不停地在对她的脚做着什么,他的动作很奇怪,似是在用掌心的力量笼罩着她的脚。

南宫霓看得诧异,吃惊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疗伤啊!还能做什么?”他依然是那幅理所当然的口吻,只是眉宇间笼着一层让人意味不明的淡淡担忧。

“……”

南宫霓无言,这样的疗伤法?她怎么从来没见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用内力疗伤么?

“以后别这么冲动了,不是每次都能遇到我的,你若是再这么冲动,小心以后路都走不了。”

他没有再自称在下,只是你来我去的浅声指责,他的声音不大,语气也很轻,但却透着一股子莫名的压力,让南宫霓有些难以适应。南宫霓没有听出他的呼唤已做了改变,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突然躲开,我怎么会踢伤自己?”

闻声,燕礼又好气又好笑:“大公主,讲讲道理好不好?你要踢我,我还得站着让你踢个够是么?谁会这么傻呀?反正我不会。”

自知理亏,南宫霓小脸一昂,蛮横道是:“哼!我不管,反正以后我踢你的时候,不许躲。”

明明是凶悍之语,听在燕礼的耳中却反而成了撒娇,他眸波流转,回神看她,略有些戏谑地反问:“还想踢呢?我可救了你不少回了,虽然我不求回报,可你也不能恩将仇报吧?”

“我就恩将仇报了,怎么样?”

“好好好,你是公主你说了算,总之啊,以后你要是想踢就出声,我绝对绝对站着不动,让你想怎么踢就怎么踢,踢够踢爽踢过瘾为止,行不行?”她越是凶悍,他却越是喜欢,看着她气鼓鼓的可爱模样,他甚至忍不住想要伸手掐她小脸上粉嫩嫩的腮帮子肉,不过,这种想法也仅能够在心里想一想,若要实施,他尚需再练个几年胆子。

“贫嘴。”

燕礼一幅任打任骂的模样,南宫霓却词穷了,看着他晶晶如墨的黑眸,她又心虚地别开了脸。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有些不敢看他的双眸,总觉得多看一眼,便会心跳不止,继而深陷墨潭无法自拨。

脚心的温暖还在继续,像是丝丝麻麻的小手,在抓挠着自己的心。南宫霓脸越来越红了,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收回了自己手,转了转她的脚踝后,柔声道:“试试看,还疼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你以为你……”她本想骂他是个蒙古大夫,治不好人还在这装半仙,可是,是错觉么?明明方才还疼得钻心的脚,在经过他的救治之后,竟然真的感觉好多了。

“唉!咦!好像……真的不那么疼了呀!”

闻声,燕礼不笑亦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南宫霓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那掐得出水的如墨深眸里,情丝万缕,柔情点点。

正满心柔软,却见南宫霓却突然抬眸看他,他正欣然回望,她却突然说了一句:“既然本公主没事了,那你,也可以下去了。”

眨巴着眼,燕礼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本公主让你下去,这个车,不是给本公主坐的么?”

“可这是我的车。”

“是又如何?本公主不乐意和你一起坐。再说了,男女授受不清,你和本公主若是同乘一车,会有损本公主清誉的。所以,乖乖下去吧!”言罢,南宫霓眉头一挑,还故意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燕礼吃瘪,气极败坏道:“公主,你这叫鹊巢鸠占。”

南宫霓妖娆一笑,满脸得意:“那又怎样?”

说罢,她突然动了动身子,再然后,趁燕礼分心不注意,便猛地一脚将他狠狠地踹下了车。

第四十四章:官道遇袭

将马车让给了南宫霓主仆三人,燕礼又不愿自己走着回宫,不得已只能和元宝一起挤在驾车位上,是以,直到马车驶出了很远,燕礼都一直在车前岔岔不平。

“公主,你这么做是不厚道的,这是我的车,我的车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马车那么大是不是?再装两个人也没有问题呀?为什么一定要赶我下车?”

“我可是皇子啊!现在却沦为你的车夫,要是传出去了,我还怎么在宫里混呀?”

“还有,你们谁见过如此风度翩翩的美男子驾车的?万一风大吹乱了我的发,万一有灰尘沾染了我的衣,万一有哪家的姑娘看到我后惊为天人爱上了我,那后果,是你能负担得起的么?”

“公主,你这样做真的是不对的,你知道吗?”

“……”

絮絮叨叨,叨叨絮絮,一路念经般听着燕礼那些臭不要脸,自卖自夸的话,南宫霓觉得自己耳朵都要生茧了。可最让她受不了的,是燕礼那股子自恋又臭美的毛病,她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要不是天色已晚,想要早一点赶回宫中,要不是脚还有伤,不良于行,她真恨不得立刻便跳下车去,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这么……

忍无可忍,南宫霓于心底不停腹诽着燕礼这个‘长舌妇’,正要憋不住骂出声来,突然感觉马车外聒噪声不再,紧跟着,马车也在元宝长长的‘吁’声之下,除除停了下来。

已是傍晚,这里又是官道,路上行人极少,如无必要,按理是不需要停车的。无宝的行为让南宫霓觉得奇怪,于是隔着车帘问道:“燕十一,为何在此停车?”

“公主,来了些客人,挡了咱们的道。”

燕礼的声音透过车帘悠悠传来,倒也算得上镇定,南宫霓心头一松,于是又道:“那就让开,让他们先过吧!”

出宫之事,她本不愿张扬,更不想拿自己的高贵身份去压别人,既然是狭路相逢,她让一让也没什么,也省得如此僵持着,各种的时间都给耽搁了。

“让了,不过,人家貌似不打算过。”

“什么意思?”

“公主,此路不通,看来,咱们只能改道了。”

一听这话,南宫霓终是再也坐不住了,忍不住探出一个头来便斥道:“燕十一,你搞什么鬼?入宫的官道只有这一个,改道之后又怎么回宫?”

“不改不行了,除非,你想躺着回宫。”

“……”

闻声,南宫霓愕然,顺着燕礼眼神所指的方向一看,当时便心头一骇,惊出了一身冷汗。她知道出宫有危险,却从未想过,她会遭遇的,竟是这般地不同凡响。

黑衣,蒙面,一色带刀的汉子,她便是再傻,也该猜至了来者的身份。只是,这些人真的是冲她来的吗?想杀她?为何?因为她是公主?还是因为她是南宫霓?

脑子里懵懵的一片,南宫霓惊惶之中,只能紧张地看着燕礼,弱弱地问:“那个,他们会不会是认错了人?”

“恐怕不是。”

“那怎么办?”死过一次的人,其实是不太怕死的,只是,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还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大的架式,她虽外表镇定,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大仇未报,心愿未了,她还真是不甘心就此死去。

“抓紧。”

“啊?”

“我说,抓紧马车。”

声落,燕礼突然旋身飞转,衣袂翻飘间,南宫霓的眼前,已只剩他大红的锦袍在飞扬招展。腰间一紧,她再一次被他揽入了怀中,他的大手,更是毫不迟疑地盖住了她的眼。不等她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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