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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追老攻[快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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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师弟耸了耸肩膀,将沈莫离的手甩开,说道:“是你自己没用,还敢怪我。一边儿待着去,要是不小心伤了你,师尊又该怪我们没保护好你了。”
  “五师弟说的是,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沈莫离退后几步,避开战圈,好整以暇地开始看起好戏。
  五师弟见他退到安全距离,方才对闻天豪说道:“想和我大师兄比试,先过了我再说。”
  闻天豪抬起下巴问道:“你又是哪个弟子?我不和无名之辈较量。”
  五师弟把剑挽了个剑花,竖插在地上,一脸目中无人的样子,目光微冷地答道:“灵武门门主座下五弟子李暖在此,请闻师兄指教!”
  祁连清看着站在李暖身后一丈远的沈莫离,眉头微蹙,问道:“我竟不知灵武门门主之子竟会躲在师弟背后,做一只缩头乌龟,当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
  沈莫离斜靠在一棵树上,双手一摊,无奈道:“当一只缩头乌龟也无妨,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我又不会少一块肉。”有时候他真是想不通,明明是对方先挑衅自己,自己只不过是不愿意接受对方的挑衅,到头来却变成了自己的不是,他也很无奈好吗?
  闻天豪冷哼一声,对李暖道:“无需多说,一战便是。”
  只是一晃眼的功夫,两人便战在了一起,不过一息之间便交战四五招,一时间尘土飞扬,双方的剑招颇为凌厉。
  闻天豪的剑招胜在杀伐果决,李暖的剑招胜在灵活多变,一时间竟是势均力敌,难分高下,这一打便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战圈不断扩大,沈莫离也是一退再退,直至退了数十丈才感觉压力没那么大。
  祁连清看着打得难分难解的两人,思索了片刻,不动声色地往沈莫离身后移去,手里正捏着一枚石子蓄势待发。
  沈莫离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正暗自警惕对方的一切动作,却忽然听见一道浑厚悠长的声音自远方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祁连清手中一滑,那枚注入内力的石子顿时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只得暗道一声‘不好’!
  沈莫离被那道声音引得注意力分散,然后背心一痛,就像是被人从后推了一把,一下子扑进了战圈,顿时被一阵凌厉的气劲包裹。


第64章 
  沈莫离倒在地上; 捂住嘴唇咳出一口血。
  李暖见大师兄被暗袭; 连忙挡住闻天豪的攻击; 瞬移到沈莫离的身边,伸手一推将他送了出去。
  恰在此时; 殷墨商从远处飞了过来,一把将沈莫离揽在怀里; 身轻气清若仙人之姿。
  沈莫离见殷墨商突然出现,惨白着脸微微一笑; 就晕了过去。
  殷墨商气势一冷,伸手一挥犹若狂风一卷将祁连清掀飞出去。
  祁连清还没来得及看清形势,只觉心口一疼便被一股大力掀飞出去,重重栽倒在地,然后一阵血气上涌; 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从头到尾毫无还手之力不说; 连最基本的对危险的感知都未曾有; 更是连袭击他的人都没看清; 就被一巴掌拍晕过去。
  下一刻,只见灵武门门主与玄武宗宗主带着一众弟子从远处奔过来; 看到此处情景,反应皆不相同。
  灵武门门主沈如风迅速从殷墨商手中接过沈莫离; 为他检查全身各处,并输入内力为他疗伤,口中唤道:“离儿; 你醒醒?”
  闻天豪见了宗主,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连忙收起武器,脸色苍白如雪,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说道:“徒儿拜见师尊。”
  宗主扫了一眼重伤晕倒的沈莫离和祁连清,气得一巴掌拍过去,将闻天豪一掌拍倒在地,痛心疾首地喝道:“孽徒!”
  闻天豪偏着头躺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血迹顺着他的下巴流了下来,脸上的五个手印清晰可见,看着狼狈至极,连宗主身后的那些弟子也不忍直视地转过头去,觉得这一幕真是太丢脸了。
  跟着沈如风赶回来的三师弟与四师弟也纷纷围在沈莫离身边,让殷墨商插不上手,只得干站在那里,捏紧了拳头,目光阴沉地扫了一眼祁连清与闻天豪,然后眼神冷飕飕地看向不远处的墙角。
  元月蓉躲在角落里缩着脖子,双手捂着嘴巴,一动也不敢动,只有一对眼珠子转悠个不停,全身也在不断颤抖。
  她知道宗主和师尊都在外面,所以即便是知道大师兄与祁师兄被打成重伤也不敢出面,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两位师兄都是被她怂恿的,就算是师尊再宠她,宗主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如今只能盼得两位师兄不要将她说出来,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
  与此同时,沈如风抱着沈莫离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房间,玄武宗宗主一边告罪一边请来宗门里的大夫为沈莫离诊治,并让其他弟子将闻天豪与祁连清带至刑堂,稍后再做处置。
  殷墨商也紧跟在众人身后,紧张兮兮地看着大夫给昏迷的沈莫离诊脉。
  不一会儿,结果出来了。
  沈莫离被伤及肺腑,受了严重的内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养不好的,好在抢救及时,否则怕是会伤及根本。
  宗主派人送来大量珍贵药材,一再言明必会重罚闻天豪与祁连清,才拉着殷墨商离开。
  众人一走,只留下灵武门几个弟子,沈如风将房门一关,坐在床边拍了拍沈莫离的脸蛋,说道:“好了,人都走光了。”
  沈莫离微微睁开眼睛四处瞅了瞅,果然不见了殷墨商等人的踪影,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甩了甩胳膊踢了踢腿儿,活蹦乱跳地说道:“妈呀!终于走了。”
  三师弟目瞪口呆地看着诈尸一样的沈莫离,不明所以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大师兄不是重伤了吗?”
  四师弟敲了敲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三师兄你傻啊,当然是装的喽!”
  “那刚才那个大夫怎么没看出来?难道你们把玄武宗的大夫给收买了?”
  五师弟抬起下巴说道:“大师兄服了一颗假伤丹。”
  三师弟摸了摸脑袋,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大师兄真聪明。”
  沈如风揪着沈莫离的耳朵,恶狠狠地说道:“小兔崽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差点连我也骗过去了,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沈莫离笑嘻嘻地说道:“老爹,您轻点儿,当心耳朵揪掉了你儿媳妇不要我了。”
  “什么?!”
  沈如风揪得更带劲儿了,急急忙忙地问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看上了玄武宗哪个女弟子?”
  三位师弟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问道:“不会是元月蓉吧?”
  沈莫离一脸嫌弃地说道:“谁说是女弟子了?谁说是元月蓉了?我可看不上。”
  沈如风惊道:“不是女弟子?难道是男弟子?”
  沈莫离笑嘻嘻答道:“错,是男长老。”
  三师弟和四师弟目光呆滞地看着沈莫离,结结巴巴地问道:“男。。。。。。男长老?”
  五师弟一脸难以形容的复杂表情,说道:“大师兄,你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沈如风也坚决反对道:“不行!就算是男的,你也得给我找个年轻的,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找个老头子,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沈莫离的态度也特别坚决,说道:“我不管你们同不同意,反正殷墨商我是要定了,大不了我以后就入赘玄武宗。”
  沈如风立马说道:“你要是敢入赘,我现在就打死你。不对,你刚才说的是谁?我没听错吧?儿子。”
  五师弟面无表情地说道:“师尊,你应该没有听错,大师兄说的是‘殷墨商’三个字。”
  三师弟一脸呆滞地掐了一把四师弟,问道:“四师弟,你疼不疼?”
  四师弟恶狠狠一把掐了回去,道:“你说疼不疼?”
  三师弟呆滞地点点头:“有点儿疼!”
  沈如风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冲着沈莫离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儿子,你真有志气,居然敢天下第一高手的主意,不愧是老爹的亲儿子。”
  沈如风夸完了,又转而说道:“不过,老爹还是要奉劝你打消这个念头,殷墨商可是天下第一高手,他是绝对不会看上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沈莫离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沈如风撸了撸胡须,说道:“癞蛤蟆倒不至于,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老爹怎么会这么贬低呢?”
  沈莫离说道:“可你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沈如风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欣慰地道:“不过你也不要气磊,能不能成总要试过了才知道,万一殷长老眼瞎,真的看上了你呢,天下第一高手不就成了我们灵武门的上门儿婿?到时候看看玄武宗的那些小兔崽子还敢不敢欺负我儿子?”
  三位师弟一致点头表示认同。
  沈莫离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想道:殷墨商还真有可能眼瞎看上我。
  沈如风很快从美梦中清醒过来,又继续说道:“不对,不许扯开话题,老实交代,刚才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是怎么打起来的?”
  于是,沈莫离将前因后果全部解释了一遍,包括他每天晚上去清霄院见殷墨商,甚至在昨晚与元月蓉发生矛盾一事。
  沈如风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一定会让玄武宗给个交代的,至于元月蓉,我们没有证据,加上她又有殷长老当靠山,我们也实在没有理由让玄武宗处置此人。”
  沈莫离说道:“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会讨回公道的。”
  元月蓉偷溜回清霄院时,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会被任何人发觉,却见师尊直挺挺地站在院子里,心里咯噔一下,顿时产生不好的预感,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抱着侥幸心里走过去小声叫道:“师尊。。。。。。”
  殷墨商转过身,一身气势冰冷似雪,一双桃花眼满含肃杀的怒气,他冷声喝道:“跪下!”
  元月蓉小脸一白,却强撑着一口气反问道:“敢问师尊为何让弟子跪下?弟子可有犯错?”
  她话音一落,一股气势磅礴的内力便向她碾压过来,压得她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额头霎时浸满汗水,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法再站起来。
  殷墨商问道:“你可认错?”
  元月蓉早已满头大汗,她双手撑在地上,面色苍白地咬紧牙关,回道:“弟子没错。”
  “教唆同门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为师教你的礼义廉耻你可还记得?我玄武宗弟子行事讲究的是光明磊落,以及问心无愧,你将宗门戒律视若无物,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元月蓉理直气壮地狡辩道:“敢问师尊,蓉儿何时教唆同门欺负普通人了?师尊要问罪,何不拿出证据来?无缘无故的冤枉,恕弟子难以接受!”
  “你既不认,我便将你逐出师门。”
  “师尊!”元月蓉猛地瞪大眼睛,问道:“沈莫离不过是个毫不相干的人,你竟为了他要绝情至此?难道我们十几年的师徒情谊还比不过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吗?”
  “我殷墨商容不得谎话连篇且阴险狡诈之人。”
  殷墨商没有当场揭发元月蓉,不过是念在师徒情谊的份上,并给她知错能改的机会,却没想到对方如此冥顽不灵,不仅不认错,还试图用谎话掩盖罪行,当真让他失望透顶。
  元月蓉颓然倒地,惨白着小脸儿承认道:“好,我承认,就是我教唆大师兄他们去教训沈莫离的,我就是这样一个阴险狡诈,谎话连篇之人,这下师尊该满意了吧?”
  “按照门规,教唆同门犯错者,杖责一百,无故针对普通人至重伤者,面壁思过三年,你自去刑堂领罚。”
  “弟子遵命。”
  殷墨商说完,便大步离去,留下元月蓉一个人跪坐在冷冰冰的地上低声哭泣。


第65章 
  殷墨商让人将元月蓉带去刑堂领罚之后; 也亲自去了宗主跟前请罪。
  他虽深居简出; 但玄武宗每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自然也知道元月蓉和闻天豪与祁连清的关系十分亲密,加上头天晚上元月蓉对沈莫离出口不逊; 次日就遇到沈莫离被闻天豪和祁连清找麻烦,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元月蓉作为他的亲传弟子; 犯了错自然也有他这个师尊的管教无方的责任。
  当然,作为一个宠爱小师弟的大师兄; 宗主自然不会真的责罚他,不过就是意思意思扣了他几个月的月俸便作罢。
  至于闻天豪与祁连清这两个当事人,不管是为了给灵武门一个交代,还是为了维护玄武宗的门规,都绝不能轻饶。
  当日; 宗主就下达命令,将闻天豪和祁连清带至刑堂; 杖责两百; 扣除一年月例; 面壁思过三年,并将闻天豪从亲传弟子降为记名弟子; 亲传弟子所享受的一切优待自然也不复存在。
  杖责和面壁思过都不是最严重的处罚,降为记名弟子才是最严重的。
  要知道; 闻天豪作为宗主的亲传大弟子,一直以来是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如果降为记名弟子; 意味着他从此与掌门人之位失之交臂。
  宗主铁了心要惩治他,饶是闻天豪哭求再三,也无济于事。
  处理好后续之事,殷墨商就带着重礼去了沈莫离等人居住的院子。
  沈莫离得知殷墨商又来看他,而且是独自一人,本来还坐在房间里吃水果糕点吃得正香,闻言,立马将桌上的吃食藏到抽屉里,拿白粉将自己的脸和嘴唇都涂了一下,再跳起来躺在床上,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才对进来通风报信的五师弟摆手道:“好了,五师弟,你可以出去了。”
  李暖嘴角一抽,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直到沈莫离往门口望了四五次,才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吓得他连忙闭上眼睛,支着一只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沈如风带着殷墨商走进门,来到沈莫离的床前,见对方闭着眼睛也没计较,只是露出一丝隐晦的笑意,然后对殷墨商说道:“殷长老,我就先告辞了,你和离儿两个人慢慢聊。”
  殷墨商见沈莫离闭着眼睛,以为对方还在熟睡,便说道:“我见沈公子尚未醒来,不如我改日再来便是。”
  沈如风挑眉道:“既然来了,怎么连话都没说上就要走呢?殷长老放心,据我推算,不出三息时间,离儿便会醒来。”
  说罢,沈如风便领着几个小徒弟退出房间。
  殷墨商眼睁睁看着人离去,只好转过头来看着床上的沈莫离,下一刻,就见对方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双眼。
  沈莫离立即露出一丝脆弱的笑容,说道:“殷长老,您怎么来了?”说着,就要立马撑起身体坐起来。
  殷墨商坐在床边,连忙上前按住他,蹙眉道:“你伤势未愈,切勿乱动!”
  “殷长老无需担忧,我的伤势已无大碍。”话虽如此,沈莫离还是乖乖躺了回去,问道:“殷长老此次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殷墨商面露犹豫,开口道:“本尊是来替孽徒向沈公子告罪的。”
  沈莫离面露疑惑,问道:“殷长老此话何解?”
  于是,殷墨商便将元月蓉怂恿两位师兄对他下手一事说了出来,并将三人所受到的处罚也一并告知,最后问道:“对于三人受到的惩罚,本尊与宗主绝无半点徇私,一切都是按照门规行事的,不知沈公子可还满意?”
  “贵宗的处置极为妥当,并无任何不妥。”沈莫离摇头说道,并且愁容满面地说道:“只是在下仍然心存疑惑,元姑娘若是对在下有任何不满,尽可直言相告,为何会怂恿他人对我不利?且在下只是想要对殷长老报答一二,并无任何逾矩的想法,元姑娘实在无需如此大张旗鼓。再者,元姑娘性情直率,单纯善良,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吧?”
  殷墨商摇头道:“沈公子无需为她辩解,此事她已亲口承认,本尊断不会冤枉清白之人。”
  沈莫离终于接受这个事实,情绪却霎时低落下来,苍白着脸说道:“若非因为我,殷长老与元姑娘就不会产生隔阂,在下深觉心中有愧,不知该如何是好。”
  殷墨商安慰道:“沈公子不必自责,月蓉心术不端,不思悔改,就算没有今日之事,我与她也迟早背道而驰。”
  沈莫离为元月蓉辩解道:“元姑娘年纪尚小,做事冲动一些也是情有可原,说不定等过几年,她的性子就会沉稳许多。殷长老要不要去哄哄元姑娘?说不定她如今正伤心呢,要是气坏了身体怎么办?”
  殷墨商冷酷无情地说道:“三岁看大,五岁看老。沈公子不必为她作辩解,月蓉能做出今日之事且不知悔改,可见她本性如此!本尊这次未将她逐出师门,已是莫大的宽容,且看她日后如何行事。”
  沈莫离还要再劝,却被他凌厉的眼神制止了,只得作罢!
  殷墨商见他不再求情,神色终于稍稍缓和,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你这次身受重伤,可会多留几日?”
  沈莫离点头道:“老爹说长途跋涉对我的伤势不利,所以决定再待半个月。”
  殷墨商点了点头,面露犹豫之色,说道:“本尊为表歉意,决定将你带回清霄院亲自照顾,你意如何?”
  沈莫离面露惊讶,连忙拒绝道:“万万不可!在下不过是一点小伤,怎敢劳烦殷长老亲自照料?”
  虽然他求之不得,但如果阿商每时每刻都待在自己的身边,势必会发现自己装病的事,到时候事情一败露,不就落得和元月蓉一样的下场?
  虽然他觉得就算自己装病的事被暴露,阿商也舍不得惩罚自己,但生气是难免的。
  见对方又要说话,沈莫离连忙拦住他的话头,说道:“殷长老不必说了,这里除了几个仆人,还有我的几个师弟,他们照顾我绰绰有余,实在不必劳烦殷长老。您看不如这样,以后你每日忙完事情就来这里陪我一两个时辰,正好可以给我解解闷,如何?”
  殷墨商凝重的表情终于松懈下来,郑重地点了一下头,说道:“好,那我每日未时来此看你。”
  沈莫离开心地点了点头,发现殷墨商正一脸不自在地低头看了一眼,跟着视线移过去,正好看见自己正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指,连忙抽回手,虚弱地笑道:“殷长老,抱歉,是在下失礼了。”
  殷墨商也收回手,摇头道:“无妨。”他偷偷移开视线看往别处,手指不自在的摩挲了两下。
  沈莫离在心里偷笑一会儿,然后装作通情达理的样子说道:“殷长老若是有事,不如先去忙吧!”
  殷墨商摇头道:“无事,再陪你一会儿。”
  沈莫离放下心来,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对方聊天,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
  “殷长老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
  “看书、练剑、打坐。”
  “殷长老都喜欢看什么书?”
  “《洗髓经》、《易筋经》、《金刚经》。”
  “殷长老会不会觉得很枯燥。”
  “尚可!”
  “殷长老喜欢吃什么食物?”
  “米饭、面条、馒头。”
  “那你喜欢吃些什么菜?”
  “白菜、豆腐、茄子。”
  殷墨商轻抿嘴唇,见他没什么要问的,踌躇半响,还是说道:“本尊亦想问你几个问题。”
  不知怎么的,沈莫离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他点头道:“殷长老请问。”
  殷墨商端正坐姿,郑重其事地问道:“沈公子平时喜欢做些什么?”
  “看书、习武、做饭。”
  “沈公子都看些什么书?”
  “《雨花香》、《锦绣衣》、《人间乐》。”
  “沈公子喜欢吃些什么?”
  “烤鸭、叫花鸡、水煮鱼。”
  “沈公子可曾婚配?”
  沈莫离一顿,答道:“没有。”
  殷墨商一顿,继续问道:“沈公子对伴侣有何要求?”
  “温柔体贴、玉树临风、武艺高强。”
  “沈公子可有心慕之人?”
  “有。”
  “是男是女?”
  “男。”
  “年岁几何?”
  “年过三旬。”
  “隶属何门何派?”
  “玄武宗。”
  “姓甚名谁?”
  沈莫离望着他,缓缓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话音未落,殷墨商的脸已红了个透彻,他摊开一直紧握的左手,露出掌心一枚玉佩,闪烁其词道:“此为定情信物,本尊欲与你结为伴侣,不知你意下如何?”
  沈莫离差点控制不住从床上跳了起来,他心跳如鼓地问道:“殷长老这是有备而来?”
  “正是。”
  “为何?”
  “你我两情相悦,合该如此!”
  “不,我是想问,你怎会知道我心慕于你?”
  殷墨商皱眉思索半响,只道了两个字:直觉。
  沈莫离哭笑不得,从对方手中接过玉佩,又将自己手腕上的一串佛珠取下来戴在殷墨商的手上,问道:“殷长老,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
  殷墨商闭口不答,说道:“你应当唤我为夫君。”
  沈莫离原以为爱人这一世冷心冷情,肯定接受得比较慢,便打算徐徐图之,没想到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差点没反应过来,不过却正中他的下怀。
  当真是可喜可贺!
  作者有话要说:  神展开233333


第66章 
  玄武宗的后山有一座寒池; 池壁有万年玄冰筑成; 对凝练内力有极大好处; 但此处极为寒冷,极其考验众弟子的忍耐力; 所以一般情况下,只有在弟子犯错时才会被关进此处面壁思过。
  这一日; 元月蓉受了一百杖刑,就被关进了一间寒室; 忍受着周围刺骨的严寒,身上却只着一层薄薄的纱衣,背上被血迹浸湿,冷得她瑟瑟发抖,心中对沈莫离恨得越发咬牙切齿。
  她趴在地上; 眼含恨意地说道:“沈莫离,今日之仇; 他日我必定百倍奉还!”
  “你这个样子真狼狈。”
  元月蓉猛地回过头; 正巧看见一个身穿黑袍; 头戴黑帽之人推门而入,立刻便认出了来人; 皱眉道:“你怎么进来了?”
  “这天底下还没有本尊去不了的地方,怎么?你不想看到我吗?”
  来人身材修长; 声音浑厚,五官被帽兜遮盖,只露出一个白皙的下巴; 一身气势高深莫测,一看就是内力高强之人。
  他走到元月蓉面前蹲下,捻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头,似打量了一下,方才继续说道:“啧,你这个样子真可怜。”
  元月蓉一把将对方的手打开,恼羞成怒骂道:“滚!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本小姐。”
  那人好似也不介意被骂,反而低声笑了起来,磁性的嗓音近在咫尺,响在元月蓉的耳边,让她的耳朵一阵酥麻,顿时羞红了脸,低声呵斥道:“莫天笑,你要是再笑,就立马给我出去。”
  莫天笑瞬间止住笑声,捂着嘴咳了一下,从怀里摸出一瓶丹药,说道:“好好好,我不笑了,知道你受罚,特意给你带药过来,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反倒被你骂。”
  元月蓉别扭地说道:“要不是你自己口无遮拦,动手动脚,我会骂你吗?”然后一把抢过对方手上的药,倒出一颗吞服下去,然后命令道:“把我抱床上去。”
  “遵命,大小姐!”
  莫天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抱起来放在床上,动作十分轻柔,见对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问道:“怎么?对我动心了?”
  元月蓉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声说道:“别痴心妄想了,你我正邪不两立,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的。”
  莫天笑冷笑一声,说道:“我不可能,难道你与殷墨商就有可能吗?你别忘了,你们还是师徒关系。”
  元月蓉眼里闪过愕然,然后目光闪烁地反驳道:“你别血口喷人,我对师尊只有师徒之情,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莫天笑轻声笑道:“是吗?那就好,本尊听说殷墨商整日与沈莫离待在一起,关系十分亲近,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两人的关系就会更进一步,我原来还担心你会伤心,看来是我想多了。”
  元月蓉一言不发,表情却难看了许多。
  莫天笑继续火上浇油,说道:“既然你对殷墨商没有那种心思,还有一件事,我看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不知怎的,元月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眉头微蹙,问道:“什么事?”
  莫天笑答道:“我前段时间查到了你的杀父仇人,你猜是谁?”
  元月蓉猛地瞪大眼睛,连忙抓住他的袖口,问道:“是谁?”
  莫天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勾起嘴角,掷地有声地吐出三个字:“殷!墨!商!”
  元月蓉立刻面露惊恐地看着对方,茫然失措地摇头道:“不可能,师尊对我那么好,不会是我的杀父仇人,你一定在说谎,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莫天笑抓着她的手腕,冷笑道:“怎么不可能?你仔细想想,为何殷墨商会恰巧在你父亲被害当日出现在事发地点,又正好将你带回了玄武宗,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凑巧之事?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
  元月蓉魂不守舍地摇头道:“不可能,我师尊不会是杀人凶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休想栽赃他。”
  莫天笑被一再怀疑,终于恼怒地说道:“你道那殷墨商为何会杀你的父亲?那是因为你的父亲当时是江湖上有名的血煞楼的第一杀手——血影,多年来树敌无数,人人除之而后快,殷墨商自诩是正道魁首,杀你父亲乃是为民除害,却不忍你一个孤儿独自流落在外,这才将你带回玄武宗收留。我说的这一切,都是有证人可以证明的,你若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
  “你说,我父亲是血影?”
  “对!”
  “殷墨商杀我父亲是为民除害?”
  “不过是自诩正义的说辞罢了。”
  元月蓉仿佛接受了这个事实,情绪却反而冷静下来,她翻过身,背对莫天笑,轻声说道:“我知道了,我想冷静冷静,你先回去吧!”
  “好,那我改天再来看你。”莫天笑知道应该给她消化事实的时间,点了点头,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良久,寒室才传出一阵压抑的哭声。
  ***
  殷墨商从沈莫离那里离开后,就转身去了宗主的院子,打算逮只鸡让厨房熬汤送去给沈莫离补身子。
  光明正大地在院子里寻摸了一圈,殷墨商始终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思索片刻,随便抓了个仆人问明宗主的去向,就气势汹汹地往书房走去。
  进了门,殷墨商直接了当地对正在处理政务的大师兄问道:“小欢去哪里了?”
  大师兄放下毛笔,不明所以地问道:“小欢?谁是小欢?”
  殷墨商抿了抿嘴唇,冷着脸不说话,只管死死地盯着他,仿佛在说:谁是小欢难道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大师兄摸了摸下巴,挑眉问道:“怎么?小师弟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殷墨商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开口道:“小欢就是小欢,你明知道。”
  大师兄一脸苦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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