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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追老攻[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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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莫离自然不会相信他所说,径直越过殷久卿往酒楼走去,进了包厢却并未见到人,找前台掌柜一打听,才得知殷墨商跟着一名小厮出了酒楼,走了大约有半个时辰。
紧随其后的殷久卿才又兴致勃勃地说道:“如何?我没骗你吧?”
沈莫离觉察到一丝不妙,回头问道:“你方才说尧之去了哪家青楼?”
“翠红楼。”
说罢,殷久卿就带着沈莫离往翠红楼行去。
殷久卿好像对殷墨商的行踪了如指掌,径直领着他上了三楼,站在一个房间门外,在窗棂上戳了一个洞,往里面偷看了一眼,才回头对沈莫离说道:“小莉,殷墨商就在里面,你一看便知,我可从不说谎。”
沈莫离抑制住暴打一顿殷久卿的想法,沉着脸往里面瞧了一眼,果然发现床上有一女子压在一名男子身上,那名女子衣衫半露,而那名男子虽衣衫整洁,却好似全无反应,虽未见其五官,但观其衣着与体态,沈莫离一眼便认出正是殷墨商无疑。
沈莫离怒火中烧地踢开门,快步走到床前,一把扯住那名女子的头发,将对方扔下床,见殷墨商毫无意识地躺在床上,满脸通红,额头溢满了汗水,便拿起他的手开始把脉,目光霎时寒光四射,他对殷久卿质问道:“你让人给他喂了药?”
是的,凭着对自家爱人的了解,沈莫离相信对方绝不会背叛自己,即使对方没有现代的记忆,他依旧选择毫无保留地相信他。
那么,做出这种事的就是殷久卿无疑了。
然而,殷久卿却死不承认,惊讶道:“小莉,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分明是殷墨商自己喝醉酒,找了个姑娘来陪他,关我何事?难道你认为是我陷害他?这怎么可能?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做?”
“殷久卿,你对尧之所做的一切,他日我定百倍奉还于你,本宫说到做到。”
沈莫离知道再多说也无益,手上一使力就将殷墨商抱了起来,步履匆匆地往楼下走去。
玉芝起先还以为真的是殷丞相背叛了自家主子,及至听了沈莫离对殷久卿所说的话,哪里还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咬牙切齿地瞪了殷久卿一眼,走过他旁边时,使劲儿将他推得倒退几步,差点儿栽倒在地,临走时还狠狠啐了他一口,说道:“殷久卿,你真卑鄙!”
等人走完之后,殷久卿呆愣的神情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一把将桌上的茶壶扫落在地,转身就打算往门外走。
倒在地上的姑娘连忙站起来拉住他,娇声说道:“公子,您还没给银子呢。”
殷久卿一脚踢开他,粗俗地骂道:“给你妈逼!”
与此同时,沈莫离让玉芝在门外叫了一辆马车,急匆匆地赶回府,命人将大夫请来诊治,得出的结果是殷墨商不仅被下了迷药,还被下了春。药,只是药量较少,并对身体无损,只要发泄出来就会好,才让沈莫离放下心来。
沈莫离按照大夫的方法给殷墨商清除了药性,喂了药后守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见到对方睁开双眼,连忙握住他的双手问道;“尧之,你终于醒了,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点儿?”
殷墨商声音沙哑地说道:“我没事。”
沈莫离扶着他坐起来,从旁边端过一杯水给他喝了一口,问道:“你怎么会去青楼?我不是让你在酒楼等我吗?”
殷墨商垂下眼眸说道:“殷久卿身边的小厮说你被带到了青楼,我不放心就跟了过去,也怪我一时大意,竟着了他的道。”
沈莫离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殷久卿怎么一天到晚都和我们过不去?你也是,明知道他不安好心,你还跟着去,你是傻的吗?”
殷墨商低着头不说话。
沈莫离质问道:“怎么?我不过说你一句,你还委屈上了?”遇到这种事,他的心情实在很糟糕,想想若是他去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殷墨商抬起头,拉着他亲了一口,微笑道:“我怎会委屈?你说的都对,是我不该掉以轻心,我以后一定远着殷久卿,阿离就不要生为夫的气了,可好?”
沈莫离点头道:“这还差不多,我就暂且饶过你,要是再有下次,我绝对饶不了你。还有,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可不是这种粗心大意的人,以殷久卿的才智恐怕还算计不了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
殷墨商神色一僵,转而笑道:“我能有什么瞒着你的?我的事你不是都一清二楚吗?”
沈莫离狐疑道:“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今天的事,你敢拍着你的良心说自己毫不知情?”
殷墨商沉默半响,终是叹了一口气,承认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知道殷久卿想要算计我,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
沈莫离戳了戳他的心口,问道:“老实交代吧,你打的什么算盘?是根本就不信任我,所以打算考验我的真心?或者以此来让殷太尉对殷久卿彻底失望,好让你有合理的理由来处置对方?又或者有什么别的目的?”
沈莫离并不是蠢钝之人,也从来不会随便揣测爱人的所作所为,但是殷墨商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理由来伤害自己,实在是让他太生气了,所以他毫不留情地揭开对方的真面目,就是要让对方长长记性,看他还敢不敢再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殷墨商的笑容一僵,被他的猜测吓得脸色越发苍白,却也无力辩白,因为他确实这样想的。
利用这次机会对付殷久卿倒是其次,他这次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确定自己在沈莫离心目中到底有多少份量。因为对方的爱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也太不真实了,让他心中总有一种做梦的感觉,总担心一觉醒来对方就会突然消失。
也许是童年的阴影,殷墨商从小生母早逝,殷太尉对他虽然关心,但因政务繁忙而无法照顾周全,新进门的继母表面上和蔼可亲,背地里却时常苛待他,他的身体本不会像如今这般差,只是因落水之后救治不及时而导致的后遗症,而导致这一切的幕后之人就是殷久卿的生母,如今的太尉夫人。
只是太尉夫人表面功夫做得好,殷太尉也并不相信她是这种人,殷墨商当时年幼,这一切都仅凭猜测,但以他的聪明才智却不难推理出真相,所以在及冠之后,他才会迫不及待分府出来。
所以,别看他表面上温文尔雅,对所有人都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模样,但其实根本就没有将任何人放在心里,除了意外闯入他世界的沈莫离。
也只有在沈莫离面前,他才会露出自己的本性。
殷墨商抓住沈莫离的手,心里因他的话漏掉一拍,勉强笑道:“若我承认了,你是不是就会离开我?”
看着对方苍白的俊脸,便知道自己的猜测不假,沈莫离皱紧眉头,真的有点火大,便呵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吗?”
见对方脸色终于好了几分,沈莫离低下头狠狠咬住他的薄唇,纠缠了片刻,骂道:“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心里有什么疑问不能问我的,要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害得我这么担心你觉得很好玩吗?还是你觉得我对你不够真心?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考验我?难道你不怕这样做反而将我推得远远的吗?”
殷墨商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目光像一曲深幽的潭水,古井无波,一片死寂,他问道:“你真的会离开我吗?”
沈莫离哭笑不得,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只好说道:“难道我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既然你还想不明白,我就再说一次:殷尧之,殷墨商,这辈子我只会和你在一起,死也不离开,就算你主动推开我,我也会死皮赖脸地跟着你,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这下你总满意了吧?”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爱人在这个世界居然会是这种性格,但还能怎样?谁让这是自己的爱人呢?他也只能安慰安抚再顺毛,努力打消对方的顾虑。
殷墨商的眼里终于恢复往日的神采,也不吝于开口道歉,低眉顺眼地说道:“对不起,阿离,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感情,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沈莫离终于满意地点点头,还不忘威胁道:“记住你的话,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就给我把《佛经》抄一百遍,抄到我满意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各位大大,今天耍得有点嗨,这么晚才更新,我去罚抄佛经一百遍。
第55章
虽然青楼一事是殷墨商将计就计的计策; 但殷久卿确实打着陷害殷墨商的注意; 而且那些迷药和春。药也是对方早就准备好的; 沈莫离自然不会放过试图伤害自家爱人的凶手。
趁着沈天麟被发配到皇陵,沈莫离联合殷墨商再使计将那些个深情男配打发出皇城并封锁消息后; 就开始着手布置,让那些死灰复燃的恶毒男配女配联合起来对付殷久卿。
半月后; 经过暗杀,下毒; 落水和掉崖的殷久卿虽然还是坚强地活了下来,但早已成为一个双腿废掉的残废,就算是足不出户,也不断被府中那些庶子庶女暗中算计。毕竟那些爱上殷久卿的深情男配各个都是人中龙凤,爱慕之人自然数不胜数; 殷太尉府中的那些庶子庶女也在其列,不乏对殷九卿恨之入骨之人。
等那些深情男配得到消息回到皇城; 早就为时已晚; 殷久卿的双腿再无救治的可能。
在殷久卿自暴自弃之时; 那些深情男配并未放弃他,经过几番争斗; 其中一个陆国公的嫡孙陆南月成功脱颖而出,带着厚礼到殷太尉府上求亲; 希望将殷久卿迎娶为正妻。
当然,太尉与太尉夫人自然是不同意的,殷久卿也并未松口; 但奈何后院那些庶子庶女太给力,本来想着殷久卿不愿意嫁,他们总有希望吧。于是,其中一个对陆南月爱慕已久的庶女就犯傻,在陆南月亲自来提亲时,给他茶里下药,想要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这事儿当然没成功,反倒便宜了殷久卿,因为在这个庶女实施计划时,被另一个爱慕沈天麟的庶子在背后阴了一把,将殷久卿迷晕送到了陆南月的床上,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全府上下撞破奸情。
如此,殷久卿便不得不嫁给了陆南月,因为此事实在上不了台面,双方的婚礼是迅速又简洁,而且陆国公本就不同意孙子娶一个残废,如今更是被满朝文武看了笑话,只得以妾礼将殷久卿抬入府内。
守墓的沈天麟正自顾不暇,忙着应付那些皇子的暗杀和陷害,加上殷墨商刻意封锁消息,等他知道这个消息时,殷久卿和陆南月早就木已成舟,入了洞房,差点儿气得吐血身亡。
然而,殷久卿悲惨的生活才刚开始,陆南月生在公卿世家,又是唯一的嫡孙,自小就备受宠爱,加上他风流成性,这些年搜罗了不少美貌的少男少女养在后宅,先前对殷九卿一往情深,不过是觉得他的性格特别新奇,长得又好看,现在娶回家尝了鲜之后,便觉得也不过如此,转头就将之抛在脑后,继续出去风流快活。
没了陆南月的保护,殷久卿被后院那些姬妾三番五次地刁难,日子过得越发水深火热。
在得知沈莫离前段时间落水之事和沈天麟有关,殷墨商便利用沈天麟此时孤立无援的时候火上浇油,将殷久卿在婚后饱受折磨和冷落的消息不断传到他的耳边,以解他的相思之苦。
终于有一日,殷久卿咬牙买通府里的一个下人,写了一封信给沈天麟,大意是让他救自己脱离苦海,就算浪迹天涯也不要待在这后院当中蹉跎岁月,否则还不如死了得了。
沈天麟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带着仅剩不多的亲信杀回皇城,闯入国公府将殷久卿带了出来,却被早已得到消息的殷墨商带人擒住,扔进了天牢。
最后,殷久卿依旧被锁在暗无天日的后宅当中,而沈天麟却从守墓人成了阶下囚。
殷墨商还坏心眼儿地扭曲事实,将此事栽赃在殷久卿身上,派人告诉沈天麟这一切都是殷久卿的算计,送那封信的本意是想让他自投罗网,埋伏在国公府外的士兵也是殷久卿让人通风报信叫来的。
沈天麟违抗圣意擅自回京乃是死罪,但陛下念在他是自己的子嗣,又有朝中大臣求情,就免了他的死罪,将其贬为庶民,发配到偏远之地做苦工,没有陛下的命令,这辈子都别想活着离开那种苦寒之地。
解决了一双男主,转眼就到了沈莫离与殷墨商成亲的日子。
一个是公主,一个丞相,又有皇后亲自操办,两人的婚礼办得前所未有的盛大,隆重的场面让那些公主小姐们各个羡慕不已,简直恨不得取而代之。
婚礼过后,沈莫离正式入住丞相府,与殷墨商整日如胶似漆,过得比神仙还自在。
沈莫离接管府中大权后,才从管家那里得知殷墨商的身体亏损得厉害,必需每日服药才能减轻病痛,但由于殷墨商素来不喜喝药,汤药已经停了好些日子,气得他好几天都没搭理对方。
殷墨商见沈莫离生了气,才乖乖每日服药,又亲自下厨熬粥打算讨好对方,他亲自端着托盘回到院子,就见沈莫离坐在书房处理账务,旁边的玉芝站在旁边,两人不知在讨论些什么,又说又笑,十分亲密的样子,看得他狂冒酸水。
殷墨商将托盘放在桌上,见沈莫离根本不搭理自己,便虚弱地捂着心口咳嗽了几声,连带着脸色都白了不少,然后轻声说道:“阿离,我给你煮了一碗粥,你尝尝,要是不好喝我再重新煮。”
沈莫离叹了一口气,放下账本拉着殷墨商坐下,担忧地给他顺了顺气,喂了一口水,才无奈道:“都说了,这些事情交给下人们做就是了,你身体又不好,还不好好听话,我看你是吃定我不会骂你是吧?”
殷墨商见好就收,完全不见刚才苍白虚弱的样子,讨好地亲了他一口,说道:“煮粥不需要花费什么功夫,我就看看火候而已,况且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事,正好可以活动一下筋骨。”
正好新婚不久,殷墨商这段时间正好可以不用上朝,沈莫离就强压着他在府中休息,也不许他劳心费神地处理公务,日子过得也算自在。
自从知道示弱可以让阿离对自己更上心,装柔弱就成了殷墨商的制胜宝典,只要他一咳嗽,对方就是再生气,也会立马凑上来对他关怀备至,哪怕他装得再假,也从来不会被揭穿。
自此以后,他便越发得寸进尺,沈莫离就算知道他是装的,也舍不得责骂他半句,还可劲儿纵容对方的小性子,只当作夫夫间的情趣。
说实话,沈莫离并不觉得殷墨商的病情有什么大不了的,在他看来,反正这是小说世界,他们早晚会离开的,不管殷墨商能在这个世界活多久,总能撑到任务完成,到时他肯定会与殷墨商一起离开的。
而且,沈莫离问过系统,若是想要延长殷墨商的寿命简直轻而易举。只是,与其这样,还不如留着能量来修补殷墨商的灵魂。
旁边的玉芝见两人旁若无人亲密无间的样子,觉得再待下去眼睛都快闪瞎了,便很识时务地告退。
殷墨商微笑着端起一碗粥,用勺子舀来递到他嘴边,转移话题道:“阿离,你尝一下我做的粥。”
沈莫离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是顺从地吃了下去,却打心底里觉得自己被殷墨商吃得死死的,而且已经无可救药了,嘴上还不吝赞美道:“不错,味道很好,尧之你的手艺真不错。”
殷墨商见他吃的津津有味,心里也甜丝丝的,觉得很开心,嘴上不经意地说道:“刚才你在和玉芝聊些什么?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沈莫离吃了几口,就接过碗自己吃,随口答道:“玉芝给我讲了一个笑话,我觉得挺有趣的。”
殷墨商醋意满满地说道:“什么笑话这么好笑?你在我身边似乎从来不会笑得那么开怀。”
沈莫离笑道:“你又不会讲笑话,我自然不会笑得那么夸张啊!”
殷墨商自证清白道:“我怎么不会讲笑话?只是你没听过而已。”
沈莫离似笑非笑地放下碗,用手撑着下巴盯着殷墨商,说道:“是吗?那你讲个笑话给我听听?”
殷墨商沉思半响,开口道:“吴中一带有一富户,家中有一痴儿三十岁,还要依靠年过五旬的父亲生活。有个算命先生说,富翁能活到八十岁,儿子能活到六十二岁。儿子一听哭了起来,他说:我父亲只能活到八十岁,还有三十年,我能活到六十二岁,还有三十二年呢。我六十岁以后的那两年靠谁养活?”说完,他期待地看着沈莫离。
沈莫离琢磨了半响,也没觉得哪里好笑,却也不忍打击自家爱人的积极性,假笑几声,夸赞道:“这个故事很好笑,我很喜欢,尧之很厉害。”
殷墨商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失败了,有点丧气地抱着沈莫离蹭了蹭,发誓等改天一定要让管家将全京城的笑话都搜罗过来,他要天天给阿离讲笑话。
沈莫离还不知自己的噩梦即将到来,摸了摸对方的脑袋,问道:“我听说最近陛下迷上了炼丹?那道士还是严贵妃找来的?”
殷墨商点点头道:“对,沈如渊对权力非常执着,他想长生不老永远当这天下之主,却不知这世上并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沈莫离神色凝重地说道:“难道严贵妃打算亲自动手。”他一边说着,一边比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殷墨商点头道:“八。九不离十,我听宫里的太医说,陛下的身体大不如前,恐怕活不了多少年了。”
沈莫离感叹道:“看来大尧王朝的天,要变了,我们也要早做打算。”
殷墨商亲啄一下他的额头,安抚道:“放心吧!我的人已经安排下去了,只要严贵妃稍有异动,我这边就会立马得到消息。皇后那边也在时刻盯着,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玉缘的请帮忙收藏一下专栏,谢谢各位了,么么哒
第56章
殷久卿所犯下的那些过错让殷太尉失望至极; 在国公府的日子比一日艰难; 饶是如此; 他还是保持着与那些深情男配的暧昧关系,甚至还私下偷情。
然而; 在有心人的运作之下,他与众多男子的暧昧关系终于败露; 并被当场抓住与人通奸。
此事一出,那些深情男配才知道他们所以为的冰清玉洁的心上人竟然在暗地里与那么多人往来; 不由觉得恶心,纷纷失望透顶,或当即断绝关系,或火上加油,即使见到殷久卿被赶出国公府; 也不被殷太尉承认而流落街头也未伸出援手。
殷久卿靠着手里仅有的一点儿积蓄买了一座简陋的院子住下,太尉夫人碍着太尉府的名声; 也只得暗中接济; 日子还算勉强过得去; 却也仅止于此。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彻底与荣华富贵绝缘了。
沈天麟自从被发配到苦寒之地后; 便再无消息,直到殷墨商派出去的密探传回消息; 得知他一直安分守己,沈莫离就没再关注,却也没放下戒心; 十分担心主角死灰复燃。
殷墨商知道他的隐忧后,又继续加派人手盯着对方。
沈如渊的身体拖了三年,如今已是病入膏肓。
大年初一这一天,天色微亮,文武百官齐聚太和殿广场给陛下贺喜。广场上排列着长长的仪仗队,庄严肃穆而又热闹非凡。也许是对权力过于执着,沈如渊硬是拖着疲惫的身躯登上太和殿的宝座,享受着满朝文武的跪拜。
两名大学士宣读新年贺词以及总结,众臣子再跪拜,然后由皇帝赐茶赏座。
喝完茶后,沈如渊命人将早已准备好的荷包分发给身边的宫女和太监,紧接着就到了用膳之时。
众宫人端着美味佳肴鱼贯而入,小心谨慎地摆在众人的桌前。
陛下,众宫妃,众皇子以及众大臣将整座大殿坐得满满当当的。
在一阵舒缓的曲调中,殷墨商拉着沈莫离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亲密无间,你来我往地互相喂食,时不时耳朵,只有被别人问起时才回答两句。
殷墨商夹菜放到沈莫离碗里,说道:“我记得你喜欢吃鱼,这个没刺,阿离你多吃点。”
沈莫离点点头,立马夹起来吃掉,也夹起菜递到殷墨商嘴边,说道:“尧之你喜欢吃豆腐,今天一定要多吃点,啊!”
殷墨商耳根子发烫,偷偷往左右扫了一眼,见他们都在观赏舞曲或者闲聊,并未注意到这边,就迅速而准确地将豆腐含在嘴里,细嚼慢咽地吃掉。
沈莫离才不管周围那些人怎么看待,就算看到了也无妨,正好可以向那些觊觎他家阿商的男男女女证明他们两个有多恩爱,才好让他们死心。
“尧之,这个牛肉也挺好吃的。”
“还有这个肉丸子,尧之你也尝尝。”
“这个汤也很香,尧之你多喝点儿。”
看着殷墨商乖乖吃掉他夹的菜,沈莫离更来了劲儿,将满桌子菜肴都夹了个遍,立志以喂饱自家爱人为目标。
殷墨商也渐渐放开手脚,礼尚往来,开心地不断为对方夹菜,喂到沈莫离嘴边时,手都有点儿颤抖,察觉到周围一双双探究的眼睛,感觉自己脸颊都在发烫,连忙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沈莫离顺手附在他的手背上,稳住酒杯,凑过去跟着喝了一口,砸吧着嘴说道:“不错,很甜。”
殷墨商疑惑地又喝了一口,觉得有点辣,还有点呛人,一点也不甜,难道他和阿离喝的不是同一种酒吗?
然后,他就感觉脸颊更烫了,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
沈莫离见殷墨商的眼神有点迷离,脸颊也染上两抹粉红,就知道对方喝醉了,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自家爱人的酒量真是一世比一世浅,不过两口就上脸,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看着对方,否则不小心被灌醉拐跑了,他可没地方哭去。
沈莫离伸手将对方手中的酒杯取走,说道:“你酒量不好,少喝点酒。”
殷墨商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反驳道:“谁说我酒量不好的?我明明再喝一壶也不会倒。”却乖巧地没有抢过酒杯。
“尧之说得对,我相信你。”
沈莫离爱不释手地捏了捏他的脸颊,眼里满是忍俊不禁的笑意,耳边却忽然一片寂静无声,他诧异地抬头一看,正见满面风霜的沈如渊从宝座上站了起来,严贵妃满脸得意地搀扶在身侧,心下便有些了然。
殷墨商也抬起了头,迷离的目光霎时划开薄雾,变得深邃而冷冽,依旧紧握着沈莫离的手,半点不肯松懈。
沈如渊摇摇欲坠地倚靠在严贵妃身上,像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朗声说道:“众卿家,朕在位二十余年,一直未立储君,如今朕的身体大不如前,已无力处理朝政,意欲将三皇子沈天星立为皇太子,待朕大行之后,可登基为帝。星儿,朕对你寄予厚望,望你能不负朕之所托,尽心竭力为大尧再创辉煌。”
沈天星满脸喜色地跪在大殿之上,叩首道:“儿臣定当不辱使命,不负父皇所托。”
此言一出,朝中半数老臣立刻就提出异议,乌压压跪倒一片,都在劝解陛下收回成命。
大尧王朝建立以来,历朝历代都是立嫡立长,从未有过在嫡子并无过失的情况下将一个非嫡非长的庶子立为储君,且这三皇子素来嚣张跋扈,只有莽夫之勇而无治国之能,幼龄之际更是害死自己的亲兄弟,若是他继承了皇位,恐怕比沈如渊更加血腥残暴,那些皇子恐怕都逃不了他的毒手。
严贵妃用蔑视一般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老臣,在她看来,这些大臣不过是在负隅顽抗,以卵击石,等老东西一死,她儿子顺利继承皇位,轻而易举就能将这些大臣收拾掉,到时又有何惧?
唯有薛皇后依旧八风不动地坐在宝座上,神色颇为淡然,好似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嘴角却勾起一丝冷笑。
众大臣的反对并未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使得沈如渊有几分恼怒,他一意孤行地说道:“好了,众卿不必多说,朕意已决,若再提出异议,朕决不轻饶!”
沈莫离凑到殷墨商的耳边,低声问道:“我们的人何时出手?”
殷墨商脸上重新挂起温雅的笑容,小声道:“稍安勿躁,好戏马上开场。”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白天遇到一点不开心的事,磨了很久才写出这么多,等我睡一觉起来加紧码,争取再更两章。
第57章
“皇帝; 你若要立三皇子为储君; 先过了哀家这一关再说。”
殷墨商话音一落; 大殿中突兀地响起一阵苍老而威严的声音,让众人心头一凝; 抬眼望去,竟是二十年来都不曾出现的太后宁氏; 也是当今陛下的亲生母亲。
太后身着繁华端庄的宫装,眉宇间亦凝聚着一抹刻入骨子里的威严; 眼神极其锐利,那睥睨天下的姿态让沈如渊不由得退后几步,狼狈地栽倒在龙椅上,脸色苍白地叫道:“母。。。。。。母后,您怎么回来了?”
那些老臣见到太后; 也像见到了主心骨一般,眼睛亮得发光; 时隔二十年; 仿佛又见到了那个智计无双; 在先帝重病之际运筹帷幄的奇女子,他们全都掉转头拜倒在地; 齐声呼道:“微臣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殷墨商也牵着沈莫离走出列; 与大臣们一起向太后行礼。
皇后对太后最为敬重,自是一马当先领着众嫔妃跪在太后面前,眼泪汪汪地说道:“母后; 您终于回来了。”
看着皇后,太后的目光忽然变得慈祥起来,她一把将皇后扶起来,微笑着点头,“这些年幸苦皇后了。”
皇后激动地摇头,道:“儿臣不幸苦。”
太后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见了她身侧一脸乖巧的九皇子,神色和蔼地摸了摸对方的头,抬起头来,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模样,她被宫女扶着一步步走上台阶,站在沈如渊面前,目光沉沉地凝望着他,冷声道:“哼!我若不回来,这大尧的江山就要败在你的手上了。皇帝,哀家问你,你弑父杀弟,宠幸奸佞,陷害忠臣,败坏朝纲,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该当如何?”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皆是议论纷纷,朝中半数老臣都曾听过传言,说是当今陛下和先帝的死因脱不了干系,而先帝膝下的几位皇子在先帝死后,不是重病而亡,就是意外身故,也和沈如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那时的谣言很快就被平息,当时的他们也并未深想。
如今,听到太后如此质问皇帝,老臣们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年的谣言竟是真的,如果是这样,那陛下可真是太阴狠了,简直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暴君。
听了太后的质问,又见满朝大臣怀疑的眼神,沈如渊瑟缩一下,畏惧地说道:“朕。。。。。。朕。。。。。。”
本来还有些大臣不信这些话,但见了皇帝这个反应,哪里还能再自欺欺人。
严贵妃看到太后那一刻,也是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尖叫出声,却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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