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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影帝扮人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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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做爱竟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难怪白袖每次开完房回来都会告诉他,不交女朋友是他的损失。
每一次的进出,叶风都感觉全身跟过电一般,那种酥麻让他情不自禁地一顶到到底,再狠狠抽出来,疯狂插进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逐渐攀升的情欲。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殷红的血顺着易然的股缝流下来,把那白皙的屁股和大腿衬得格外诱人。
叶风盯着那鲜红的血,神经像是受到刺激那般,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拼命侵犯着易然的后X。
一时间,安静的卧室里只听得到肉T撞击的声音。
易然疼得两腿直打颤,冷汗打湿了贴在他身上的睡衣。
他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要不是叶风双手扶着他,估计他都得直接趴地上。
他不知道就着这个跪趴的姿势给干了多久,从开始的疼痛到现在的麻木,叶风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这个小恶魔就跟中了毒瘾似的,在他身上不停耕种,喉咙里还时不时发出满足地喘息声。
操了快一个时辰,只顾着自己感受的叶风,终于发现易然从他进去开始就再没出过声。
他把易然的身体翻了过来,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看着那满脸屈辱的表情,叶风的大脑狂燥异常。
他掰开易然的大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粗硬的性器狠狠插进易然被操得无法合拢的肉洞里,随着扑哧声,混着血液的润滑剂飞溅而出。
易然终于忍受不住地痛叫出声,手指无力地抓挠身下的地毯。
叶风偏执、疯魔似的话语在他头顶响起:“从现在开始你的身和心都只能属于我,如果让我知道你喜欢别人,我一定会先弄死他,再囚禁你。”
易然认为叶风真的是疯了,他只希望今晚能快点结束,明天拼死也要离开这里。
叶风是个没经受过挫折的人,易然一次次的拒绝、挑衅,让他激起隐藏在血液里的狂燥因子,本能地想要惩罚他。
而这次他选择的方式就是狠狠地占有他。
他没想到性事是如罂粟一般让人沉迷,让人上瘾的东西。
就算他喜欢上了身下的这个男人,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除了疯狂的占有,就是出言威胁,直到完整的得到这个人。
这个晚上,叶风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霸道、偏执地在猎物身上留下永远抹不去的印记。
他把易然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多次,直到身下之人昏了过去,他才心有不甘地抱着人沉沉睡去。
却怕我长发及腰,伊人已倾心他人。但在你青丝挽正,嗔看君怀他人笑。
待我长发飘散时,三千情丝一剑断。平生夙愿终将去,我将我心葬忘川。
婚宴之地,仙气缭绕,祥云朵朵,灵鸟啼鸣。
织红锦缎铺满桌,仙珍灵果盛满盘,琼浆玉液瓶中藏,客似云来随处见。
看来各路神仙都已到齐,只差今天的两位正主。我屏退仙娥,领着雨泽,打算找个安静的角落,品偿这世人称颂的仙珍灵果。
往四周看了遍,寻到个满意的地方,准备过去,身后却突然有人“哥哥,哥哥”地唤我。
我寻思着我爸就我一个孩子,天上除了雨泽和他,未有其他相识的熟人。待转过身来,面前已经站了一堆青葱少年,个个锦衣华服,大约是来赴宴的哪路神仙的家眷?
打头阵的白衣少年神情间颇有些轻蔑:“我家大哥唤你,你怎的不应?”
我发了一会愣,见五个少年里数最中间那紫衣少年最沉稳,便向他颔了颔首:“公子唤我何事?”
紫衣少年握着一把青绿色的扇子,抱拳还礼:“敢问哥哥可是洛夜上仙?”
我疑惑了好一会儿,至飞升从未有机会踏出四方小院半步,这少年是从何处得知我的道号,好吧,道号不说自有仙…篆可查,可我从前并未见过此人,他是怎么识得我的。
我有些好奇,便点头应他:“我就是。”
几个少年听闻神色各异,我正想知道答案,靠后的两个少年交丨颈而谈,他们自以为说得小声,奈何站得如此近,怎会听不到。
一说:原来他就是传闻中那个洛夜上仙!我听天后姨母说鸿…钧天尊为了他,违背至尊法旨,连女…娲娘娘都不肯娶。
我眉锋一挑,心里暗自揣测这话的真实度。这话能信?难道那人对我是真爱?如果没受这三年的苦,或许我真的就信了。
一说:你听错了吧,我到是听说女…娲娘娘的美貌三界第一,性情温柔似水,是个人看了都会动…心,而这位上仙不过一介男子,又身形臃肿,那能和女…娲娘娘相提并论。
我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口中的“女…娲娘娘”正是今天的主角之一。顿时恍然大悟真真是哭笑不得。
那蓝衣少年剑眉一沉,低喝道:“休得胡说。娘娘和天尊自幼相识,情比金坚,乃天作之合的一对璧人,岂容你等肆意讹传。你俩注意身份,可别丢了我母后的脸面。”
白衣少年很是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大哥,二哥,我去那处等你们。”
我刚弄明白了几位少年的身份,原来是玉…帝的三个儿子和王…母娘家的家眷。
知道真相的我,听完这一席话,只觉十分无趣。别人如何议论,与我有何相关。我也曾想过,他或许有那么一点喜欢我,才会一直对我予取予求,做那事时也有过温…存,可当我真正想通的时候,忽然觉得一切不过是我的错觉。
唯一没想到是,女…娲竟会邀请她的情敌来参加她的婚宴。该怎么说,示威或是让我死心?哎,我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正想离开这闹心的地方。
突得,周围人声顶沸,人群如海水被劈开那般,自然地分站两边,要放在前世就是国家主丨席到了也不过如此。
人群的尽头,两个穿着红衣的男女缓缓而来。我注视着左边的那个男人,看得很仔细,华丽的暗云锦袍,衬得他一脸喜气,第一次见他的发被挽起来,却是在他和别人的婚宴上。有一点我没弄明白,他头顶玉冠的花样为何雕的是凤羽?
为什么是凤羽?为何是凤羽?
真正站在这里,我才明白,原来并非不爱,只是把那份爱刻意隐藏在了心底最深处,不敢碰,害怕碰,似乎只要一触及到就会万劫不复。
弄不懂他们这些大仙的规矩和把戏,只感觉胸…腹间一gu血气上涌,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迷茫,冷却三年的心竟死灰复然。
我拇指擦过嘴角,盯着指尖的血出神。
此刻,肚子不争气地疼起来,一阵阵地坠丨涨,配上让人难以忍受地痛感。我情不自禁地抱着圆滚滚的肚皮,希望能撑过这一阵。
雨泽发现我的异样,低声轻呼:“上仙,你怎么了?”
我赶紧示意他扶我离开。刚迈出一步,便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扣紧手腕,打横抱起。实在是太疼了,忽视了他的“公主抱”,双手仍然紧紧捂着肚子。
他抱着我似要离开,陆压道君挡住他的去路:“师兄,把他交给我吧。这里不能没有你。”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是啊,他是今天的主角,哪能缺席。可是,又忍不住为自己打抱不平,我还是他孩子的爹呢,为什么就能放着我不管,去和他的美娇娘相亲相爱?
我看见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犹豫,很想知道他天秤倾倒的方向。可我明白,那不会是我,干脆闭上眼等着他把我交给他师弟。
“本…尊很快回来,你们等会儿。”
这就是他给众人的答案,我惊讶地睁眼迎上那双让人看不懂的金眸。
喧哗声此起彼伏。
只见一道白影从天而降,清冷的声音透着威严:“把他给我。”
不知是谁喊了句:“拜见至…尊。”
前一刻还喧闹无比的人群,霎时鸦雀无声,接着众人纷纷下跪,异口同声地高喊:“吾等拜见至…尊。”
“师尊,我。。。”
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至…尊打断了他的话,从他手中接过我:“你且安心,他不会有事。”
话落的刹那,我已经回到了那四方天地。在那之后的事,我并不清楚,也不顾不上去打听。只因,他要出生了。
分…娩过程中,我晕过去又疼醒来。
从宫灯初上到满天星光,五彩祥云和灵鸟啼鸣都没有消失。
孩子是在午夜十二点出生的。带着百里家的诅咒而来的这个男孩,果然,他也是纯阴之体。
他落地的那刻,天外的灵鸟齐聚到这四方院落,它们在窗外一列列地整齐排开,清悠婉转的鸟鸣,充斥整个九重天。
这段时间,至…尊和雨泽一直守着我,我想着那人始终没有出现。我心里清楚他不会来,可还是在希望落空时满心的失望。
至尊抱着孩子过来:“你要抱抱他吗?他长得很像你。”
我看着他,小小的,软软的,红…艳的小嘴还在吧嗒吧嗒地吐着泡泡。曾经一度想杀了他,但在看到他的这一瞬,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喜欢他的。可我没办法带着他离开,我必须得抛弃他,为了换回我丨的…自由,就最好不要去mo他,不要去抱他,不要对他产生更深刻的感情。
我没有动,至…尊便一直哄着他,能看出来他是真心喜爱这孩子,小家伙在他怀里也很高兴,小手挥舞着,似乎想抓他的脸。也好,至少这样我能安心的离开。
然而,他至到离开,却并未说要抱走这孩子,我很不解。这孩子不是他要的至…尊神器吗?为何不带走,难道那人说要放我离开的话是假的?!
虽然刚生产完,我的身体却并未有想象中那般虚弱,反倒比怀孩子时更好些。
至于什么原因,我想不明白,眼下最让我不安的是他承诺给我丨的…自由,是否能兑现。
我在chuang上待着,坐卧不安,看到雨泽端着青花瓷碗过来,急切地抓住他的手,要他抱着孩子和我去找那个人。我知道现在的确不是个好时候,恐怕还会打扰他的好事。
但此刻我就是想见他,我安慰自己见他仅仅是为了自由,与其它无关,可我的心却背叛了我。
当我推开贴着大红喜字的朱漆木门,盯着那轻沙曼舞间,dian…鸾…dao…凤的两人,心里顿时冰凉冰凉的,愤怒和恐惧一时涌上心头,翻腾的血…气至使我喷出一口口鲜血。
婚宴上看到的凤羽冠,到底能说明什么,我又到底在期待什么。我在为他生孩子痛得死去活来时,他却在和他的新婚妻子被…翻…hong…lang。
“哈哈哈。。。。。。”
我无比凄凉地大笑。我想,此前,我从未如此失态,我扶着门框歇…斯…底…里地大喊:“水若风,孩子我给你生了,把自由还给我。”
只一霎那,他抱着女…娲衣衫…不整的站到我面前,冷冷地看着我,那双金色的眼睛里酝酿了滔天怒火。
女…娲在他怀里笑得一如婚宴上的矜持。
我被她的笑狠狠地刺激到。在那双眼里我看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那么的不堪,那么的悲惨。她好似在说,就凭你也配介入我们之间。
眼前的场景让我大彻大悟。
你是否爱过这个人,你是否恨过这个人,一目了然。那本是他们二人之间的调丨情手段,我这个路人,迷迷糊糊地闯进去,是命中的劫数。
一旁的雨泽被吓到,惊恐地喊道:“上仙你的眼睛好红,当心入丨魔。”
我转眼瞪着他,倏地,一把抓过他手中的孩子,抛向对面两人,语气凉凉地没有一丝温度:“履行你的承诺。”
小家伙在被抛飞的瞬间,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洪亮的哭声回荡在这充满喜气的婚房。
他左手接住孩子,右手抱着女…娲,神色晦暗不明地注视着我:“如你所愿。”
从他嘴里吐出的这四个字,仿佛破开了我身上的所有魔咒。蓦然间,被禁固了三年的仙力,回归本体,使得我的仙躯一阵震荡。
感受着充斥在身体里源源不断的仙…力。手中白光一闪,一柄本元之力凝聚的银色长剑乍然而现。
曾经,我问你:待我长发及腰时,你娶我可好。
你回答:待我青丝挽正,铺十里红妆你可愿。
我笑着说:好。
今日我长发及腰,你已倾心他人,你青丝也已挽正,我看到的却是你怀中抱着她人的笑颜。
即如此,为你而留的三千青丝,留着还有何意义。
曾经我希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为你修仙,飞升,只为让你履行你的诺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即已失信,那么,我这仙不做也罢。
我握着颈后的发,拉到胸前,一剑斩…断,决绝而冷漠:“你我之间,犹如此发,不复存在。”
这份情,这份爱,一剑断,从今往后,行同陌路。
他金眸暗沉,继而冷笑:“好,就如…卿…所愿。”
淡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右手轻轻一挥,倏然而断,和地上的黑发交织纠缠,诡异地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忘…情水。
用忘川河水加忘忧草,在忘川河泮熬煮七七四十九个日夜,可成忘…情水。此水又名孟丨婆汤,饮尽一杯,便可忘记想忘的人事物,如果饮尽一盎,前世今生尽皆忘。
忘川河,奈…何桥,孟丨婆汤,魂断…肠。
我站在忘川河畔,脚下的曼珠沙华,娇艳似血。它就像我的爱情,悲伤而绝…望,留下的记忆不过是一地的花瓣,风吹走了,就没有了。
我踏上奈…何桥,接过孟丨婆汤一饮而尽,前世今生的种种在眼前一幕幕地重现,消失的那刻,我跃入忘川河中。
忘川河葬尽无数怨丨灵,hun…zhuo的河水,终日哀丨嚎不断,令人闻之哀伤,这里是苦海无边的地丨yu。
据上古秘典记载,拥有上仙体而绝情绝爱的灵魂,在忘川河中浸泡十万零十个日夜,可修得传说中最高级的堕仙之体。
忘川河的水冰冷彻骨,他一点点地腐丨蚀我的灵魂,蚕丨食我的仙力,侵丨蚀我的身躯。那种疼比生孩子带来的痛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是肉体绽开的痛,一个是灵魂撕裂的疼,一天之内,我有幸同时经历了。
那日,我为情所伤,斩尽三千青丝,饮尽盎中忘忧。跃入忘川河,洗去平身愿,葬尽情爱心,历经274年,终于修得堕仙之体。
300年后,我战败十大魔神,成为魔界至尊,暗夜魔帝——永夜。
第27章 (二十七)想办法,发微博
清晨,一轮红日从东方天空升起,破开黑暗,照亮大地。
某栋高级公寓里,浅蓝色的地毯上躺着两个全身赤|裸的人。
淡淡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洒在两人身上。
叶风动了动胳膊,慢慢转醒。
怀里暖烘烘的,他睁眼一看,被他搂着的人脸很红,呼吸有些急促。
他伸手一摸,手下的皮肤烫得吓人,完全不是正常的温度。
他慌忙爬起来把人抱到床上,再去客厅找手机,给白袖打电话。
匆匆说了几句,催促他带着医用品赶紧过来,就挂了电话。
白袖比叶风同辈的死党要大上5岁,刚拿到医学硕士学位,现正在自家医院实习。
他之所以没有给自己的家庭医生打电话,而选择让白袖过来,就是不想他家里人知道这件事。
叶风回到房间,地毯上早已干涸的痕迹,和飘在空气中仍未散去的腥味,提醒他昨天在这地上所发生的一切。
他似乎还能看到易然躺在那处被他变着花样折腾的模样,一想起被那紧|窒内壁包裹的销魂快感,霎时一股热气上涌,小腹处窜出熟悉的躁动。
他明白昨晚那场性事完全是自己强迫的,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后悔占有了他。
只是,冷静下来后,他想起那双带着屈辱的凤眼,心里却怎么都不是滋味。
叶风走到床边,看见易然一身狼籍,触目惊心的性痕遍布全身,下|体更是一塌糊涂,心里深深振撼。
被易然三番两次逃跑激怒的他,做到最后神智不清的自己,他没想到竟会把人弄成这样。
盯着床上的人看了良久,他稍稍压制住烦杂的心绪。
突然想起昨天做到一半的晚饭,意识到床上的人醒来肯定会饿,他干脆拉过被子给他盖上,随便找了套衣服穿上。
趁着等白袖的空档,他转身去了厨房。
煲了一锅美味营养的蔬菜瘦肉粥,顺便自制了两碟小咸菜。
弄好这些,门铃就响了。
他急忙跑去玄关,门一打开,就见白袖拎着个医药箱满头大汗地站门口喘气。
“伤哪儿了,快给我看看。”白袖看到叶风,第一时间拉着他四处察看。
经过他的仔细观察,不但没在叶风身上找到一点伤口,反倒是发现他气色红润,更像是做完那种事后才该有的面色。
白袖乍然想起什么,调侃道:“哟,一夜之间长大了,从男孩变成了真正的男人。”
叶风没搭理死党的调戏,拽着他去了卧室。
俩人一进屋,白袖就对散在空气里夹着血腥味的荷尔蒙气息皱眉,抬眼瞧见满地的狼藉,指着叶风道:“你小子不会在地上把人给办了吧?”
叶风瞪了他一眼,指着床上双颊通红的易然道:“他发烧了,你快看看。”
白袖瞅着床上明显不正常的易然,抹了把额上的汗,暂时收起心里的好奇。
他走过去坐到床边,伸手探了探易然的额头,打开医药箱拿出体温计,塞进他腋下,然后想掀开被子看看下面的情况。
叶风见他掀被子,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的胳膊。
白袖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嘶,叶子你干嘛呢?快放开我。”
叶风察觉自己下手过重,立马松开了手,沉着脸道:“你想做什么?”
白袖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能做什么,当然是给他检查伤口。”
叶风心里不愿意,但也没办法,语气不太好,“那你快点。”
说完他亲自把易然身上的被子掀开一条小缝。
白袖嫌弃地瞪了他一眼,索性顺着他提被子的手,一把扯掉整条羽绒被。
易然的裸体暴露在空气中,白袖盯着他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忍不住“啧啧。。。”出声。
叶风在白袖扯掉被子的那一刻,就青筋直冒,他用手里拎着的被子,快速包裹住易然,恼怒道:“不准看。”
白袖:“。。。。。。”
白袖很早就知道叶风厌恶同性恋,当他看到叶风对这个男人的占有欲,表现得如此强烈的时候,使他瞬间明白,叶风为了这个男人真的变成了他自己最深恶痛绝的gay。
这让他讶异的同时,也清楚自己应该慎重对待。
“行了,快别使劲捂了,你这样会害他温度越来越高。我就看看他下面,确诊了才能开药啊!”
叶风感觉到白袖明显的态度转变,渐渐平复了心底窜出的怒气。
他放开怀中抱着的人,站起身让白袖过去。
白袖担心他又跑来捣乱,干脆吩咐道:“你出去打盆热水,找块干净的毛巾过来。”
叶风看了他好一会儿,不太情愿地挪动步子往外走。
白袖等他出去后方掀了易然身上的被子,打开他紧闭的双腿。
一接触到易然下|体那怵目惊心的伤痕,白袖都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叶风禽兽。
叶风端着水盆回来时,白袖已经给易然挂上了吊瓶。
他扭头看了眼杵在床边的叶风,指挥他:“你先把他身体擦干净,一会儿我教你怎么消毒上药。”
叶风这次很听话,他拿着拧干的毛巾爬到床上,一点点擦拭他留在易然身上的东西。
帮易然调好药瓶的白袖深知叶风的性格,索性说了句:“擦好叫我。”就转身去了客厅。
易然的样子很狼狈,发着高烧,全身呈现虚弱的粉红,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看上去非常可怜,但在叶风眼中却分外惹人怜爱。
叶风擦到下面的时候,看着那被他蹂|躏了一晚上、血肉模糊的地方,眼底的眸色变得晦暗不明。
擦完之后,他唤来白袖教他上药。
易然因冰凉的消毒水和药膏碰到伤口的刺激,在睡梦中难受地扭动身子,紧皱的眉头让他看上去很痛苦。
见到床上易然的神情,叶风握着棉棒的手不禁抖了抖。
白袖察觉出他的反常,揶揄了句:“瞧你都心疼成什么样了,早知如此,昨天干嘛不轻点折腾。”
叶风难得没接茬,不过,他手底的动作更轻更柔了。
终于给易然上完药的他,蓦然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
他给易然盖上被子,把白袖赶出卧室,然后拿了套干净衣裳,去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后,他干脆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下巴搁在床沿,默默的看着易然。
叶风清楚的知道床上的人不喜欢他,甚至无时无刻都想逃离他,要不是他的威胁起了效果,恐怕在一个月前他离开那晚这人就跑了。
他明白就算得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体,也得不到他的心,他能感觉出他心里有人,而且那个人是谁他也隐隐有了答案。
想要彻底拔出他心里的那个人,唯有让他爱上自己。
那要怎么做才能达到这个目的?
威胁利诱,死缠烂打,他已经用过,除了能留住这个人,并没有其它效果,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叶风想得正入神,厨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猛然惊醒的他连忙跑出去。
在看到白袖端着碗吃得一脸幸福的模样时,他就来气。
瓷锅里的粥被喝了大半,两碟小咸菜也被他吃了个精光。
眼见他吃完碗里的,还准备继续,叶风快速冲过去,夺过他手里的勺子,顺便盖上了瓷锅。
“哎哎哎,我说叶子,你一大早把我叫来干活,饭都不让人吃饱的?”白袖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还想抢他手里的勺子。
其实他是很久没吃到叶风做的饭,为了解馋,即使饱了也不想停嘴。
“这是我给他做的,你不许再吃。”叶风没好气道。
白袖放下碗,冷哼了声,“不吃就不吃,我就不信你会把我吃剩的,拿给你的心肝宝贝吃。”
闻言,叶风愣了片刻。
他想了想,果断地把锅里剩下的粥倒进了白袖的大碗里,亲手端给站在门边等食物的人。
白袖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接过叶风手里的精致瓷碗,咕噜咕噜没一会儿就给喝光了。
叶风等他吃完,才缓缓开口:“既然喝了我特意给他做的粥,你就得替我解决一个难题。”
白袖眉尾轻挑,随即笑眯眯地道:“来,给哥说说,是什么事难倒了我们IQ300的超级天才。”
“就是。。。你要想办法让他爱上我。”叶风在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些不自然。
白袖听了,强忍着笑意道:“不愧是把我们超级天才都给难住的一道题。”
叶风盯着憋笑快憋出内伤的白袖,抿了抿薄唇道:“想笑就笑,只要你能做到,我每周末都请你吃饭。”
“你亲自下厨?”白袖询问。
叶风点头。
“成交。”
白袖在告知叶风办法之前,先给他上了一课,把他之前用在易然身上的法子全都批评了一顿。
关于评述的内容,比如说:不能强迫对方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做那种事的时候要征求对方的意见,只能温柔不能粗暴。类似的他列举了十几条。
白袖训完叶风后方告诉他,他们首先要让易然的亿万粉丝知道,有一个又帅又多金的男人想追他。
如果能过他粉丝这关,他的心里承受力减轻后。
那么,易然爱上他的机会就多了一分。
之后,找他的助理姜沫了解他的喜好,再结合粉丝们的建议,详细制定出具体追求他的方法。
只有追到手,才能确定易然是真的爱上他了。
于是,白袖拉着叶风来到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让叶风重新注册了一个微博号。
然后,他指挥叶风百度搜索易然的微博,叫他在易然最新、最热的那条微博下留言。
如题:请较众网友应该怎么追你们家男神,我有房有车颜值高,唯一的缺点:我是个九尺男儿。在线等,急。
随后,YY楼十分钟内盖到了一千层。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章主页有个直通车,去那看。
第28章 (二十八)谈条件,终回家
由于易然下|体撕裂的伤口未得到及时处理,还被某人反复使用了一晚上,从而感染所引起的反复发热,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才渐渐稳定。
易然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全身像被车轮压过一般的疼,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他稍稍移动了一下腿的位置,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达到神经的痛感,让他冷汗直冒。
他这是怎么了?
短暂的恍惚过后,他的目光渐渐有了焦点,床头的吊瓶让他愣了一瞬。
随即大段的画面争先恐后地冲进他的脑海,他猛然想起了所有的事。
他被叶风给强上了。
回想起叶风疯狂C他时所说的话,霎时恐惧感涌上心头。
他咬紧唇瓣忍着全身的不适,一把扯掉手腕处的针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腿从床上挪下来。
双脚接触到地毯,他扶住床沿试着站起身,就感觉两条腿一阵酥麻涨疼,这双腿一个晚上都没合拢过,这样的动作加剧了他私密|处的疼痛,令他的腿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他感觉膝盖一弯,整个人直接摔在地上。
一天一夜未眠的叶风,刚给易然把粥煮好,就听见房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慌忙扔下手中的勺子,急匆匆地跑进卧室,只见那个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现在正趴在浅蓝色的地毯上喘着粗气。
叶风赶紧靠近易然,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一手揽着他的腰,稳稳当当地抱住他。
易然本就白皙的脸变得惨白,挣扎着想起身,双腿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言不发的叶风,另一只手穿到易然的膝盖处,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担心自己出去后易然会再从床上下来,瞟了眼吊瓶里为数不多的药水,索性把人抱去客厅。
易然窝在在叶风怀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叶风察觉易然的反常,眸色逐渐暗沉,犹如那浓稠的墨汁,紧紧缠绕在眼底怎么都化不开。
他轻轻把人放在沙发上,找来柔软的靠枕垫在易然身后。
“你想喝水,还是喝粥?”叶风的语气很平静,幽深的眸子注视着易然。
易然垂下眼睑,咬了咬唇,哑声道:“我想离开。”
“不行。”叶风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叶风看见易然的唇已经被咬破了皮,一滴鲜红的血顺着齿尖冒出,在明亮的灯光下是那么的刺眼。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轻舔掉那抹艳红。
易然仿若受惊的兔子,软绵绵的身体一个劲地往沙发里缩。
见状,叶风颓废地坐在易然身边,沉默了良久才道:“除了这件事,其它事上我都可以满足你。”
易然对于疯狂、失去理智的叶风从心底感到畏惧,回想后面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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