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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致富之医品农家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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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小药铺,却见南风瑾早已在门前等着,刚见到米豆豆就红着眼指控:“米豆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该死,灵儿对她做的事是不对,可这女人为何这般得理不饶人,非得把灵儿往死路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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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长生丹

萧冀陌冷哼一声,抬掌就要把这个对他媳妇恶声相向的男人拍飞。却被米豆豆拦住:“相公,不必理他,我们进去吧。”

南风瑾看米豆豆不屑的背影,心里一阵被忽略的失落,又想到南风灵的死,只觉得脑海里一团火在烧,烧的他火辣辣的痛。他咬牙,神色激动:“米豆豆,为什么不敢跟我说话,你心虚!”

米豆豆蹙着眉冷哼,转身看着他神色冰冷:“我对南风灵已经仁至义尽,那天要不是赵明诚及时相救,我不是被她活活打死,也会被你毁了清白。怎么如今你到来指责我了。别说我做事自有分寸,即便真有什么不是,又哪有你过问的资格!相公,我们走!”

米豆豆大步进了药铺,却没见萧冀陌跟过来,一转身,只见那边已经打了起来。

萧冀陌出手如电,招法狠戾,招招都是夺人性命的杀招。南风瑾被他攻得狼狈,堪堪躲了两招,便被攻到要害,衣服被撕得残破,心口也中了一掌。

“萧冀陌!”米豆豆有些着急地喊,“光天化日之下,别闹出人命。”

只见萧冀陌正掐着南风瑾的脖子,拎小鸡似的把他捏了起来。南风瑾双手用力拍打着萧冀陌的手腕,捏在他脖子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直到南风瑾乱蹬的双脚离地三寸有余,萧冀陌才稍稍减轻了力道。而南风瑾却已脸色胀得通红,明显是呼吸困难所致。

“你对豆豆做了什么?”萧冀陌拧眉,双眼烧的猩红,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南风瑾艰难地喘着气,涨红着脸用力摇头,有气无力道:“没,没有,我是被下了药。”

米豆豆叹了口气,跑上前轻轻地拍了拍萧冀陌的肩,温和地说:“相公,放了他吧,他真的是被下了药。好在赵明诚救得及时,我并没有出什么事。”

萧冀陌看着米豆豆灵动的双眼,心里一抽一抽的难受,只觉得双手似不收控制似的再次收紧,眼看着南风瑾就要被他活活捏死。

“萧冀陌?”米豆豆看着他猩红着眼满脸狠色的样子心下一惊,想到了之前他发狠要活活打死孙瘸子和杨有志的模样。连忙用力去掰他的手腕,着急地说:“萧冀陌,你快放手,这个人不能死。”暂时还不知道南风家族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大皇子这般重视。但是南风瑾既然会事下一任家主……米豆豆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人在关键时刻会帮他们一个大忙。

萧冀陌耳边回想着米豆豆着急的话,但是手腕却不受控制,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眼看着就要活活捏断南风瑾的脖子。该死,这个该死的男人,既然敢对他的女人有非分之想,竟然想对豆豆做出不轨之事,杀了他,杀了他!

“萧冀陌,萧冀陌!”米豆豆看着他烧红了眼几乎失去神智的模样一阵心惊,这么些日子他一直克制着自己,让她有了他的心里疾病已经好了的错觉。如今看来,哪里是已经好了,心中的不安和偏激长期被压抑,只怕是越来越严重了!

“萧冀陌!”米豆豆又是一声大喊,只见萧冀陌深邃的眼眯得死紧,原本温暖深情的眸子布满了血丝,里面是漫天的杀意和满满的凶光。心下一凛,米豆豆双指在他的要穴上飞快地一点,只见他幽深的眼僵硬地转了转,然后顿时失去知觉,山一样倒了下来。

该死,低咒了一声,费力地扶着重的吓人的男人,米豆豆眉眼一凛,对着出气多近气少南风瑾不耐地低喊:“还不快滚。”

那边南风瑾正双手捂着重获自由的脖子剧烈的咳嗽,似乎还没从要过鬼门关的恐惧中恢复过来。他喘着气狠狠地看着米豆豆,声音带着股令人生寒的坚定:“米豆豆,你害死我妹妹,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米豆豆正扶着萧冀陌觉得吃力,她这一世的身体孱弱的很,小小的身板上挂了个这么体格健壮的男人,只觉得山一样的沉重。可偏偏那边还在那不知好歹的没完没了。是以米豆豆也没去细想他说的话,只皱着眉不耐地赶人:“滚。”

把萧冀陌山一样的手臂搭在脖子上,咬着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健壮的吓人的男人抗进了屋。关上药铺的门,这天肯定是没办法做生意了。米豆豆边用巾布给萧冀陌擦脸边想,在这萧县也没什么事,小药铺交给赵福贵即可,这么耗着实在是没意思。南风家的事又这样难缠,不如提前去翰林城准备比赛算了。

本以为萧冀陌的病已经大好,如今看来不过是被他生生压制住了,反倒有更加严重的趋势。在心里疾病这方面她的确没什么本事,这九玄医经,恐怕是非夺不可了。

她垂着眼想的仔细,纤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留下淡淡的阴影,纤细的手腕机械似的给萧冀陌擦着脸,却被一股极大的力道猛地抓住。

米豆豆挑眉轻笑:“你醒了?”

萧冀陌眯着眼,淡淡的声音里波涛暗涌:“你会武功?”

米豆豆耸肩:“嗯,会轻功和点穴。”

萧冀陌眯着眼看她,并不说话。

米豆豆讪讪一笑,趴在他胸膛上,讨好地蹭了蹭:“唔,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是赵明诚教我的。”

萧冀陌叹了口气,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减轻了些,另一只收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沉声问:“怎么回事,豆豆,都告诉我。”

米豆豆眨着眼,细细地跟他说了自己如何被南风灵抓走,又险些被南风瑾玷污,最后为赵明诚所救,还跟他学了武功的事。说完有些不安地看着萧冀陌,声音软软的:“相公,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我只是,恩,只是……”

“我知道。”萧冀陌轻叹,“怕我担心对不对?没事的豆豆,已经没事了。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好不好?我愿意为你克制自己,但是你也要让我知道你看到了我的努力。”

米豆豆点头:“嗯。”然后她好奇地问。“相公,你就不担心我和赵明诚有什么牵扯么?毕竟……”毕竟你们处于完全相反的对立面。

萧冀陌起身,有力的大手扶着她的肩膀,正视她的眼神色认真:“豆豆,你会做出伤害我的事吗?”

米豆豆坚定地摇头:“除非我死。”

萧冀陌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乌黑的发:“豆豆,我信你。但是无论如何,保护好自己,即便是要做于我有害的事,只要是为了保护你自己,我绝不怪你。”

米豆豆听了他的话心里一酸,连忙要抬脸反驳,却被萧冀陌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头顶传来他自言自语似的轻叹:“豆豆,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这天夜里,月明星稀,一座高楼的房顶上站着神态各异的两个男人。萧冀陌一袭冰蓝色的绣蟒锦袍,腰带上一颗黑曜玉在月光的折射下闪亮如他深邃的眉眼。刀削般的俊颜俊美如神坻,微收的下巴显示了此刻的并不太好的心情。

那边赵明诚一袭绣竹白衣,三千青丝仅用一条白色发带束起,墨发和白色的衣摆在夜色下随风狂舞,飘飘若仙的衣着却偏偏配上了那一张妖气到极致的笑脸。

“呵。”赵明诚偏过脸看着圆月轻叹,“怎么,又吃醋了?”

萧冀陌冷哼,却淡淡一笑:“赵公子哪里的话,豆豆是我的女人,关心她是我分内的事。只是委屈了赵公子,苦心孤诣,费力讨好,到头来只怕是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吧。”

“哈哈哈。”赵明诚捂着肚子笑得开怀,他消瘦的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因笑得激烈而有些断断续续,“难得,真是难得,萧冀陌,倒是第一次看见你这幅模样。”

萧冀陌轻垂这眉眼,唇角的弧度似讽似笑:“我怎么样就不牢赵公子费心了,豆豆喜欢便是。”说着手臂一挥,一个白色的小物体便疾速朝赵明诚飞去。

赵明诚眉眼一凛,单手接过飞来的白玉瓷瓶,拇指推掉瓶盖,放在鼻尖处一闻,眼中闪过惊诧。

萧冀陌收回手背在腰后,圆月当空下修长的身躯俊美而雄伟,似屺立不倒的山。深邃的眉眼里暗色的波光流转,似讽刺,更似玩味。“别猜了,是长生丹。”

赵明诚拧眉,眸色收紧:“你竟然肯给?”

萧冀陌不屑地冷哼:“这药你找了许久吧,你文采出众,可惜武功偏弱。即便有了机遇学到速成之法,内力却也难以提升,这颗药,可以给你增加常人十年才能有的内力。”

赵明诚捏着白玉瓷瓶的纤白手指收紧,原本圆润的指甲处甚至因为用力而变得透明。他犹疑地看着手中的白玉瓷瓶,修长白皙的手指细细摩挲,声音里带着股不易察觉的轻叹:“这长生丹的炼制之法早已失传,如今普天之下仅余三颗,你竟然肯给?”

萧冀陌轻哼:“算是回报你对我娘子的相救之恩,赵明诚,我不想欠你人情。”

------题外话------

妞儿们,昨天坐了一天的车回家,到了家吃完晚饭已经八点多鸟,晕车晕的厉害,暂时就只写了这么点。

实在抱歉了。今天上午十一点左右会有二更,让俺先碎一会儿,安抚一下俺晕车滴脑袋~

感谢梦里依稀琴声响的一张月票和一张五星级评价票,耐你(づ ̄3 ̄)づ╭?~

☆、089 渣渣屁滚尿流

萧冀陌轻哼:“算是回报你对我娘子的相救之恩,赵明诚,我不想欠你人情。”

赵明诚握紧了手把白玉瓷瓶收入怀中,看着萧冀陌一脸我的女人你休想觊觎的表情,轻笑:“萧冀陌,你终究还是太过不安。”

萧冀陌眸光一凛,又瞬间恢复淡然的神色:“那就不劳赵公子费心了。毕竟我的女人,你无权过问。”

赵明诚轻哼,脸上的轻挑被一股极深的阴鸷取代,狭长的眉眼混合着夜色,透出一股彻骨的寒意来。三千墨发混合着白色的衣摆,扬起一个翩然的弧度便在这夜色中渐行渐远。

米豆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半夜醒来,身边却没有那温暖的气息包裹,让她周身一阵空落落的冷。

叹了口气,米豆豆穿衣起身,却见萧冀陌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进来时见到米豆豆已经起身,脸上谨慎的神色尚未来得及收回,就那么僵在那里。

米豆豆看着他外出偷油的模样淡淡地挑眉,灵动的大眼里满是戏谑。

萧冀陌冲她讨好似的一笑,倒像睡被老师抓住的上课偷吃零食的孩子。

叹了口气,米豆豆在桌边坐下:“去哪了?”

赵明诚就着她身边规矩地做好,老实地回答:“去找赵明诚了。”

米豆豆拧眉:“你去找他干嘛?”

萧冀陌轻哼:“他救了你,你便欠他一个大恩?万一哪天他拿此事要挟与你,岂不是要占尽便宜。所以我早早地把人情还了,免得日后生事。”说着去抱米豆豆的腰,把脸放在她纤弱的肩膀上,“豆豆,以后你就不欠他的了,还是只能想我一个人?”

米豆豆见他这般不害臊的话竟说的理直气壮,抽着嘴角直想扶额。又见整个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轻垂着墨色的眉眼一脸郑重。心下一软,灵动的大眼里闪过狡黠,她扶起萧冀陌的脑袋,直视他的眼神满满的情深:“相公,你累不累?”

萧冀陌奇怪地摇了摇头:“不累啊。”

米豆豆轻叹:“怎么会不累呢,你都在我的脑袋里跑了一天了。”

萧冀陌呆呆地眨着眼仿佛半天没回味过来米豆豆的意思,忽然他喉结大幅度地滑动了一下,颤抖着双唇就朝米豆豆扑了过去。

米豆豆毫无防备,就那么被他扑倒在地,只觉得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这摸摸,那蹭蹭的眼看着就要不规矩起来。

米豆豆一把按住他正奋力解她腰带的手,轻笑:“轻笑,起来。”

萧冀陌局促地舔了舔唇,看着她的眸子里漫天的火光,声音是难耐的沙哑:“豆豆,可不可以……”

米豆豆垂下眼睑,双颊浮出一抹淡红,轻咳了一声,小声地说:“到床上去。”

这么一句话简直让萧冀陌如获至宝,他连忙一把捞过米豆豆的腰,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就火急火燎地扑了过来。

米豆豆躲闪着他到处乱亲的大嘴,看着他猴急的样子忍俊不禁。最终还是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萧冀陌虔诚地在她身上点燃火焰,刚毅的脑袋大狗似的蹭。蹭到脖子出时痒的米豆豆瑟缩了一下,身上的男人抬脸看了看,眸子里浓的吓人的墨色几乎要把米豆豆吸进去。

终于她也开始回应,纤细修长的大腿环上他劲瘦的腰肢,在他一个猛然的动作之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萧冀陌。”米豆豆声音软软的,白皙美丽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萧冀陌。”

她一遍一遍软软地喊,萧冀陌只觉得电流从后腰延伸到背脊,刺啦刺啦电的他一阵麻软,几乎要没了力气。他双臂撑在米豆豆的肩侧,附身去吻她的唇:“豆豆,我爱你。”

深情的嗓音似来自幽深的山谷,久久回荡在米豆豆耳边。她灵动的眼里眸色氤氲,男人灼热的气息就在身边,米豆豆轻叹,那感觉太美好。心里一阵被什么充满的满足让米豆豆仿佛置身在天国。

天空渐渐大亮,萧冀陌翻身把她搂在怀里时米豆豆早已筋疲力尽,神智却还清醒。她娇俏的脸颊贴着萧冀陌灼热的胸膛,耳边全是他有力的心跳。就那么静静地眨着眼,不说话。

萧冀陌修长有力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的背,想了想,终究还是开口:“豆豆。”

“嗯?”

“那个南风灵,死了。”

米豆豆拧眉,猛地抬起头来看他,眯起的眼睛里带着惊愕和不悦。

萧冀陌轻笑:“放心,不是我杀的,我原本是想等你忘了这阵子的事后再动手,可是好像有人等不及。夜里探子来报,是被人毒杀在一个破庙里,被人发现的时候身子已经凉了。”

米豆豆垂下眼,眉头越蹙越深,怪不得昨天南风瑾来找她时神情那样激动。原以为他是对她为难南风灵的事不满,谁知竟是……如此,便是和南风家彻底结了仇了。

“相公。”米豆豆眼神一凛,当机立断,“你能不能派人把那张广抓来。”

萧冀陌挑眉。

“就是柳芸香的继父,我曾答应过欧阳茗修,一定不能让这个人痛快地活着。”

萧冀陌撇了撇唇满脸不高兴:“他都走了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想着他。”

米豆豆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只觉得他吃天外飞醋的本事又上了一个台阶。想了想,她还是没有说柳芸香的事。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有这样从小就被继父玷污的经历,谁都不愿提及吧。

萧冀陌抿着唇,见米豆豆不说话,搂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不满地轻喊:“喂。”

米豆豆一把拍开腰上得狼爪,瞪着他道:“喂什么喂。不是说了要相信我的吗?早就跟你说过,欧阳茗修是我的朋友,你再这么紧张兮兮草木皆兵,小心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床去。”

说着白嫩的小脚用力地踢了他健壮的腿,威胁的意味十足。

米豆豆连忙用双腿把她的小脚夹住,然后就着那个姿势细细地蹭。他讨好似的一笑,语气里满是无辜:“哪有,我知道,他有柳芸香了。嘿嘿……”然后磨蹭了一会儿,又有些不安地说,“豆豆,能不能不要想着别人,我不高兴。”

米豆豆瞪着他咬牙:“那我以后就只想着你好不好。”

“恩恩。”萧冀陌立刻点头如捣蒜,脑袋却立刻被人当成了蒜猛地一拍。

“呆子,只想着你,那我爹娘呢,其他人呢?你干脆把我揉成球别裤腰带上算了,哪里都不能去,正好就只能看着你跟着你了。”

萧冀陌皱起眉头,认真考虑:“嗯,把你绑在腰上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这样你会不高兴的。”

米豆豆叹息:“萧冀陌,我问你,如果有人要限制你的自由,让你眼里心里只想着她,你会高兴吗?”

“豆豆,你要那样对我吗?好啊好啊,豆豆,快把我绑在你腰上吧。”

米豆豆扶额:“那你父皇母妃怎么办,你的朋友们怎么办?”

萧冀陌拧眉:“我父皇和母妃?”然后撇了撇嘴,“我从未见过我父皇,至于我母妃……哼,豆豆,我只要你就好。”

米豆豆真想把他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她定住心神,尽量冷静地说:“那你的朋友呢?你的生活呢?只有我一个人,你不会觉得生活太单调了吗?”

萧冀陌挑眉看她:“我没有朋友。怎么会单调,有你一直陪着我,我只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米豆豆气绝,瞬间放弃了和他讨论生活和朋友的事,连忙转移话题道:“相公,不管怎样,我既答应了他,就要说到做到,今天我就要见到那个人渣,可以吗?”

萧冀陌点头,在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娘子有命,为夫自当遵从。”

果然,有些人虽然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但你决不能小看了他。这萧冀陌向来深藏不露,谁也不知道他的能力和权势到底到哪里。只是不过短短一个时辰,张广便被五花大绑地带到了她面前。

米豆豆背手而立,围着张广打量了一圈又一圈。这么个人渣,倒是有几分模样,难怪可以迷倒南风媚那个放荡的女人。

“唔,唔。”张广此时双臂被朝后绑在向后折起的双腿上,整个人像极了一直等着被宰杀的猪。米豆豆一个偏头,立刻有人拿下了他口中脏污的抹布。那张广满脸冷汗,害怕地看着这帮完全没见过的人。

然后准确地找到了真正的主子,僵着脸,笑得极为难看地对米豆豆道:“姑娘,小人与你无冤无仇。不是为何把小人绑到这里,只怕是有什么误会。”

米豆豆嗤笑,这么个下贱无耻的赌鬼,到还能说出几句文绉绉的话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南风家待久了,到染上了几分大家族的行事作风。她踩着轻轻的脚步声缓缓靠近,然后弯下腰看着张广神色冰冷:“张广是吧。真是可惜了,没有什么误会。我只问你,可还记得柳芸香吗?”

张广的眸子猛地瞪大,里面满满的惊恐。然后里立刻恢复了平静,故作镇定道:“不,不认识。”

米豆豆看着他额头上的冷汗,欣赏着猎物垂死挣扎的模样:“哦,那真是可惜。听说你是她的继父,那女人偷了我的东西却跑了。我正找她算账却百寻不得。今天真是巧,既然你是他的继父,那边女债父偿吧。来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眼见着就有人来要把他拖出去,张广的眼睛越瞪越大,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他颤抖着嘴唇连忙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人,小人的确曾是那柳芸香的继父。只是那贱人很小的时候就跑的不知所踪,对小人也是极其不恭敬,所以,所以小人其实对她也是深恶痛绝的很,还请姑娘……”

“哦?”米豆豆挑眉,这么说你是承认你是柳芸香的继父喽?

张广僵着脸点了点头。

“呵呵,那可真是太巧了。”米豆豆眯着眼,欣赏猎物临死前的神态,“张广,你还记得柳芸香十一岁那年,你曾对她做过什么事吗?”

张广瞳孔猛地收缩,他脸色刷的一下惨白,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女侠,女侠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香儿竟然是您的朋友,我,我当时是鬼迷了心窍,其实事后也后悔的很。姑娘,我……”

“哼。”米豆豆厌恶地冷哼,这人见风使舵投机耍滑的嘴上功夫倒是了得。这么个人渣,只要一想到他能对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做出那种残忍至极之事,米豆豆便恶心地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她转身,问萧冀陌:“相公,这个人无耻下贱至极,依你看,该如何处置?”

萧冀陌也大概猜到了张广曾经做过的事,他深邃的眉眼淡淡地瞥过因害怕而浑身发抖的人。看着米豆豆神态温和,声音也柔到骨子里:“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送去喂狗怎么样?”

米豆豆轻笑,知道他是有意在吓那张广,于是配合地摇了摇头:“不好,这么下去一天不到他就死了,未免死的太过痛快。”

萧冀陌也跟着点头,深邃的眸子里泛出淡淡的笑意:“那就派人慢慢地削,沿着骨骼把皮肉一点一点削掉,削完了了再给他上点盐。这么削上三天三夜,最后应该能得到一副完整的人体骨骼。”

米豆豆好笑地看着他,状似认真地考虑:“唔,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还得给他喂点麻沸散,免得他疼死了……”

正说着,只听那边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还混合着一股骚味。屋子里的众多手下皆皱着眉忍笑,米豆豆嫌弃地看着张广,冷哼:“呦,就这么几句话,竟然就把你吓尿了。”其实她最想说的话是,就这么一个毫无胆色的人渣,竟然就毁了一个女孩的一生。

张广惨白着脸笑得比哭还难看,他扭曲地张大嘴,结结巴巴道:“姑娘,女侠,女侠,小人知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女侠饶命,饶命啊……”

说着说着双腿一个颤抖,又尿了出来。

米豆豆满脸不屑,再也不敢了?还敢提“再”!只那么一次,柳芸香的一生便毁了。米豆豆气到浓出,伸脚就要去踹他那张鼻涕眼泪流的到处都是的脸。却被萧冀陌一把抱住腰捞了回来。

她皱眉瞪他,只见他摇了摇头道:“别去,脏。”

米豆豆冷哼一声,看着张广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又看了看他吓得屁滚尿流的模样,只觉得厌恶到极致。眯着眼上前,冷冷地下令:“阉了他,然后把他卖到这萧县最红火的勾栏院里当小倌。告诉那里的老鸨,好好招待。”

“是。”众人领命退下,把被五花大绑的张广死猪一样地抬走。

米豆豆耳边还是张广那老鼠死前惨叫般恶心的声音,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萧冀陌搂住她的腰,用鼻尖蹭着她的耳朵:“有些事发生了就已经发生了。我们能做的,就是让那些该死的人付出代价,其他的就别想了。”

米豆豆点头,和萧冀陌商量:“如今南风灵一死,和南风家便算彻底结下了梁子。南风家虽不值一提,可这么下去倒也没完没了的麻烦。我想着反正再过些天也是要去翰林城才加医者大赛的,到不如早些去,还可以先了解了解情况。”

萧冀陌皱眉:“可是这医者大赛历来倍受重视,但凡进了选拔赛的参赛者都是要当地的地方官带着去报名的。以防有人冒名顶替,若是提前去……”

米豆豆点头:“这个好办,跟沈自山打个招呼,我们先去,等到他来了再和他们混合即可。”

“好。”萧冀陌搂紧了她的腰,“你喜欢便好,我听你的。”

走之前去看望了赵福贵,说是要把小药铺托给他打理。赵福贵定然是摇着头百般不愿,米豆豆又说只是托他帮忙照料,并不是送给他,这才见他点头答允。

此次的搬家雷厉风行,才刚刚下了决定,第二天便要动身。可是钱三那里却出了麻烦。

“主子,我,那个……”钱三苦着脸,满是为难。

萧冀陌拧眉,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认真地问:“怎么了?”

钱三脸上一红,缓解尴尬似的轻咳了一声:“那个主子,可不可以,嗯,缓两天再走。”

萧冀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着他说出理由。可是钱三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米豆豆轻笑:“是不是小志不愿和妹妹分开。”

钱三立刻感激地看着她,连忙点头。“那个小男娃,唉,豆豆姑娘,你说那小男娃怎么就倔成那样。好好的,非要整出些幺蛾子来。”

米豆豆看着他明明是在骂,脸上却满是喜欢的样子跟着点头:“是啊是啊,真是麻烦的紧。不如把他留下算了,免得他跟着又闹出事来。”

钱三看着米豆豆淡笑的脸有些不安,挠了挠头:“嘿嘿,那个豆豆姑娘。其实小志也没有那么麻烦,那小男娃招人喜欢着呢。”

米豆豆挑眉面露诧异:“咦?你不是说他舍不得美美不愿走吗?”

钱三连忙摇头如拨浪鼓:“不不不,他那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再去跟他说说,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米豆豆看着钱三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出声,这个钱三,只怕是自己要被吃的死死的了还不知道。

萧冀陌看着她笑得高兴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米豆豆挑眉诧异地看着他:“怎么,你也看出来了?”

萧冀陌皱眉,看出什么了?

米豆豆看着他一脸迷茫的样子翻了个白眼,问:“那你笑什么?”

萧冀陌嘿嘿一笑,沉声道:“豆豆,你笑起来真好看。”

米豆豆翻了个更大的白眼有些哭笑不得,这呆子,说不害臊的话当真是从来不脸红。

那边钱三却是脸红的厉害,不过他那是被急得。

“哎呦,我的小祖宗诶,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先跟老子走,等到了地你要是想妹妹了老子再把她接过来。”

杨有志漂亮的单眼皮不屑地眨了眨,樱花般美好的唇露出不屑:“哼,美美根本就不想走。我问了,她要留下来照顾赵福贵。我就这么一个妹妹,离她那么远我不放心。你自己去吧。”

钱三急了,瞪着眼吼:“他妈的,老子跟你客客气气地说话你听不懂是不是。再不听话小心老子揍你!”

刚硬的拳头抬起来,眼看着就要打在杨有志脸上。而即将被打的一方反而扬着脑袋挺起胸膛,冷冷地看着施暴者,白净漂亮的脸上满满的不屑。

钱三刚硬的拳头在离杨有志只有一寸时讪讪地收了回来,垂头叹了口气:“该死,你他妈吃定老子了是不是?”

杨有志厌恶地看了钱三一眼然后转过身去:“哼,我对你从没报过任何希望。能和你分开,我自然喜不自胜。”

“他妈的!”钱三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猎豹,顷刻间就跳的老高。他拽着杨有志的衣襟一把把他拉了过来,猩红的虎目狠狠地瞪着他:“老子他妈就那么不招你待见?”

杨有志拧眉,双手推开钱三放在他肩膀上的大手,神色冰冷:“你在骂谁?”

钱三低咒了一声:“骂我,骂我还不行吗?我的小祖宗诶,以前是我不好,那天晚上,嗯,那天晚上我是挺混的。但是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对你,我改,我都改还不成么?”

杨有志猛地踹了钱三一脚,纤细的眉头蹙起,带着股让人心疼的忧伤:“你走开,看见你我就恶心。”

钱三似也对他那冷冰冰的态度习惯了,不仅不恼,还嬉皮笑脸地贴了上去。“你恶心吧,你恶心吧,老子稀罕你就成。”

杨有志冷哼,漂亮的单眼皮斜斜地一挑,樱花般的唇带着股凉薄,声音似讽似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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