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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修仙之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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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致之含糊道:“还行吧。”然后朱巧的脸肉眼可见的登红了起来。
  韩清汶听这话后赶忙解开自己的外衣披到了朱巧的身上,将她那稍有破烂的衣服遮住。
  韩清汶道怒道:“再看我揍你。”
  “呵呵,”林致之被主角的醋意逗笑了,道:“你倒是来啊。”如果韩清汶真要动他他立马就能装疼,反正这招还挺好用的。
  林致之算是说对了,之前他那一哭都差点给韩清汶整出阴影来了,真要随便动手他还有点心慌。
  韩清汶不理林致之,问已经被晾了半天的朱巧道:“你还好吗?”
  朱巧见自己终于有说话的空隙,忙感激地道:“多谢两位出手相救,朱巧日后定不忘报答!”
作者有话要说:  就快要开学了。。。。。。悲伤

  ☆、小绿龟

  林致之挑眉道:“别日后报答了,就今日吧。”
  韩清汶瞬间一把护在朱巧身前,严重的敌意几乎化为实质:“你想对她做什么?”
  为什么他干啥韩清汶都觉得他不怀好意呢?这真是奇怪。
  林致之摆着一副寡淡无欲的样子回道:“我只是想要她。。。。。。”
  韩清汶双目圆瞪,看起来有点像月亮飞在树梢上时打在水中的圆圆飘影。
  “我只是想要她,手里拿着的那只乌龟。”
  朱巧低头,汗颜,惊奇发现自己准备作武器保卫自己的石头竟然是个小绿毛龟。
  韩清汶见此内心松了一口气,从朱巧手中夺过乌龟又绷着脸将其递给林致之,却又在两人手指相碰的时候忍不住如蝉翼般轻颤了颤。
  林致之觉得有趣,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林致之的手凉,韩清汶的手温热,这一握住就好像凉水里掺进了滚烫的珠子,面上还游着一个硬呼呼的绿毛龟,说不出的奇怪。
  林致之一位韩清汶那暴脾气会立即将自己的手甩在一边,却不想他并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大发雷霆,只是盯着两人交叠的手默默地低下了头。韩清汶比林致之高一截,对方以低下头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没意思。
  这时朱巧在一旁轻声细语地道:“谢谢二位公子救我,只是不知而为能否再帮我一个忙?”
  韩清汶抢先道:“你说。”
  朱巧泫然欲泣,道:“刚才那人名字叫做甄梓怀,平日里多的是欺负我,还想对我。。。。。。即使我现在好了,到时候保不得回去之后他们又会来找我麻烦,如果还要遭受这种羞辱,我。。。。。。我还不如现在直接死了算了。”
  韩清汶道:“姑娘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反正也有可能帮不上。”林致之小声嘀咕道。
  朱巧面色转而绯红,轻声细语地道:“不知我能否,我能否,能否与你们一起住下。我不用床,睡地下便好,绝不给二位添其他麻烦。”
  林致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好很好。
  韩清汶却皱起了眉头,似乎在烦恼应该如何拒绝。林致之迟疑片刻后,道:“嗯,你就和这位兄弟住一块吧,他会保护你的!”说着指了指韩清汶。
  不想做剧情小推手的反派不是好反派!
  朱巧立即盈盈笑道:“谢谢公子!”
  韩清汶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已经对上了朱巧明媚而憔悴的面容,顿时又不好拒绝了,便只能随着朱巧入住进了自己的小屋,至于在里面是否发生了什么,那就只有两人自己知道了。
  而林致之在看到了韩清汶纠结的表情非常畅快地在回去的路上将自己所做的标记全部撤走———要是里面的那个叫甄什么什么的不太认路那一时半会儿肯定也走不出来。
  只是回去之后,林致之发现手里的这乌龟活像是死了一样,全身缩在壳里面一点要出来的迹象都没有——不过正好,敲了敲外壳,林致之将这位安静的乌龟君安置在了一条桌腿之下。墨绿色的龟壳瞬间和深色的桌角融为一体,成为新家具的一部分。
  嗯,一个月之前就觉得屋子里这张摇摇摆摆的桌子有点不太招人喜欢,果然换了个垫脚的之后平稳多了,看书再也不会出现斜体滑落的事故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些日子,一阵钟声又响彻了青云山———第二月已经过去,还剩下最后一个月。
  林致之发现玉石里的书已经被他看得差不多了,不过几日就药全部完工,可以正式进入第二轮复习状态,这可比元樱等人好太多———他们还有一大半呢。
  又是一个夜晚,林致之正准备上床休息,一阵敲门声响起。敲门声一下接着一下,清脆而缓和。
  是韩清汶。林致之一开门韩清汶便站在门口,也不进来。
  林致之问道:“你做什么?”
  “我。。。。。。”韩清汶支支吾吾道:“我借宿一宿。”
  林致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皱眉问道:“你什么毛病?”大晚上的不去自己屋里睡觉跑他房里睡什么?
  韩清汶紧咬下唇,最后直接闯进屋来并且还贴心的锁上了门栓,虽然这个门栓一向不抵什么用。
  林致之再次问道:“你怎么回事?”
  然而韩清汶不说话,只是紧紧地咬着下唇,面色苍白,但嘴唇上殷红的颜色仿佛就要滴出血来。
  林致之只得道:“随便你。”便又躺上了床不管旁人。
  韩清汶没说话,只是坐在桌子旁,面色惨白深沉,仿佛正在经受什么样的痛苦折磨,甚至连喘上一口气都是奢望。
  就在林致之快要睡着的时候,韩清汶突然开会极重地喘起粗气来,一声接着一声,厚重的喘息声像是破旧的鼓风机在拉扯着旋律。
  林致之翻身下床,发现韩清汶正弓着腰,他的脸色在黄色的烛光映照下泛出极其橙红的色彩。
  “你到底怎么了?”林致之勾着他的下巴勉强将他的头抬起,心下震惊:这下不会是真的中毒了吧。
  然而韩清汶磕磕碰碰的皱眉道:“我好。。。。。。热。”然后双手不自禁地去包住林致之提起自己下巴的手。好凉。
  韩清汶双手裹住林致之的手,滚烫的体温就像放入锅里的沸腾而出的油星,而林致之的一只手远远不够,于是韩清汶就着这一只手将林致之猛地拉近,然后将自己的脸埋入了他的颈窝里感受着对方脖颈凉爽快意的冰凉。
  林致之猛的踉跄就被韩清汶扯了过去,然后一个滚烫的柔软附在了自己的脖颈之间,打下一阵一阵的热浪。
  林致之皱眉道:“我去找竣离。”这肯定是中毒了。
  然而韩清汶见着林致之要离开,立马将他又拉近了一些,让林致之不适地弓着腰几乎被笼罩在了他的怀里。一股巨大的力气桎梏住了林致之的双腕进退不得,无奈之下他只好顺着眼前韩清汶的脖颈狠狠的咬了一口。
  韩清汶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却并没有选择放开林致之,只是感觉一种酥麻到心里的奇痒传遍全身,好似有亿万只蚂蚁在他的身体里啃噬爬行,又好似有一只猛兽正在身体里蛰伏已久整装待发。
  林致之手腕生痛,只得一下运动灵力将掌击拍到了韩清汶胸前,将他猛地弹飞。
作者有话要说:  林致之:你飞咻的轨迹是我深刻的爱意(虽然不想吐槽,但是。。。。。。真的不想开学呜呜呜)

  ☆、说不清还容易打结

  “真是太无耻了!”君竣离皱着一张小脸望向林致之,神色中还带上了略微嫌弃。
  林致之默默地指了指自己,是说我?
  君竣离连忙挥手道:“当然不是,我是说这个下药的人。。。。。。实在是——”
  元樱一脚踹在君竣离屁股上,纳闷道:“磨磨唧唧,你就不能先把毒给解了?”
  君竣离摸了摸屁股,忧伤的道:“可这其实。。。。。。也不能算是毒。”
  元樱小手一挥“嘭”小声打在桌子上,问道:“那你说这是怎么了啊?难不成又是睡着了?全峰上下我可没见着过谁能睁着眼睛睡觉的!”
  “这个东西,对身体没有害处。。。。。。只是食入后会全身发热发痒极其难受,但只要有女子在旁,效果过了之后什么都记不得的。。。。。。哎呀,反正没有什么坏处也没什么好处就就是了!”君竣离话还没说完自己的脸倒是红了大半,元樱见色张大了嘴巴。
  林致之看着床上被五花大绑的人若有所思,却又不得其解。
  好像有什么东西让这个世界变得不一样了。。。。。就像卫星稍微飞离了轨道——虽然幅度不大但足以让结局朝陌生的方向变幻莫测。可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原文中朱巧在被主角救于林子之后并没有请求同住一屋的剧情,只言道朱巧因为主角的保护而成功地成为了清风派弟子,而那群始终搞鬼的甄姓某人及其小弟在多次作战失败之后未能够进阶弟子,从而下果平平。
  原文中也没有提到那位对林致之有迷之好感的不知名少女,并且那位少女看似还是和甄姓反派一起的,那为什么她有会对自己这么的执着呢?
  是作者的省略还是另有蹊跷,又或者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影响事实的结果?
  林致之问君竣离道:“这种东西每日都会发作?”
  君竣离摇头道:“只有食入过后几个时辰才会发作,没有食入就什么事情也没有。”
  林致之点头表示他明白了,随即对二人说:“今夜发生的事情不要对第二个人说起,也不要对韩清汶说,你们就当做不知道。”
  元樱疑惑道:“为什么?”
  林致之悬疑莫测地道:“照做便是,若你们答应我,一个月的测试之后,我有东西送你们。”
  两人同时道:“真的?”元樱想林致之身上随便一件东西都是宝贝,能让他送人的东西绝对不是凡品。
  当时君竣离缠着她在房里玩五子棋的时候她还觉得无聊呢,这下可赚到宝了!
  “但是,”君竣离问道:“不用追究是谁害了清汶吗?”这事就这么算了?
  林致之微微勾起唇角,不说话。
  当韩清汶闹腾够了之后,林致之便悄悄松了绑,故而当韩清汶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稍微又些酸痛,但是也记不得自己来道林致之房间后做了什么。
  林致之坐在桌边,单手撑起了下巴面向床上,深黑色的瞳孔似乎在看着谁,又好像谁都不在他眼里,只剩下黑黑的两个空洞。
  “你昨晚怎么会到我房间来?”林致之的声音几乎没有起伏,丝毫没有询问的语气,好像只是在说:昨天晚上天气不怎么样。
  “没什么。”韩清汶又晃了晃脑袋,只是觉得有点头晕。
  韩清汶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他记得自己明明坐在桌子旁边的,怎么就到这里来了?
  林致之仍然只是重复问道:“你昨晚怎么会到我房间里来?”
  “关你什么事?”韩清汶被问得烦了,脾气蹭的一下便上来了,然而当他望见林致之的眼睛时,却觉得内心阵阵发凉。
  韩清汶见过这种平淡无波的眼神———当他名义上的父亲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好像在看着你,又好像你根本没有资格呆在他的眼中,甚至一瞬。
  韩清汶怒道:“你什么意思?”,随即冲到林致之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林致之忽而笑得灿烂如同一个得逞的孩子,眼神中延续了夜空的星空点点,问道:“你又要打我?”
  韩清汶只觉得自己的心头有一头猛兽正在暴走,让自己总是处于愤怒的悬崖无法转身。可是眼前的人,眼前的人。。。。。。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扇被轻轻推开,出现一张俏生生的小脸,是朱巧。
  朱巧仿佛刚哭过,眼眶通红手扶着门边的样子着实可怜。
  朱巧泫然欲泣道:“清汶,你昨日为什么没有回来睡觉,莫不是因为嫌我麻烦?”
  韩清汶在见道朱巧后神色又些怪异,又好像有些害羞,低头回答:“当然不是!”
  林致之继续坐着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观察起了这位从凡间富贵之家出落来的朱姑娘。
  韩清汶艰难道:“只是你我男女有别,虽然尚小也实为不妥当,所以。。。。。。日后你住我房里便好,我与致之兄弟一起——”
  韩清汶一边说着一边拉住了林致之的手腕,一边悄悄用起了力。
  林致之感觉到手腕的疼痛,不显声色地看了韩清汶一眼,韩清汶立即额头上都冒起了冷汗。
  朱巧转而一脸凄惨的望向林致之。真是我见犹怜。
  然而,林致之道:“朱姑娘,清汶与我同住,若是有什么要紧事情跺跺地板就好了,他必定立即赶来。”
  听到这话之后韩清汶不太自然地放松了手上的力度,好像有什么样的事情让他既困扰又害羞似的。而朱巧却瞪大了眼眶,似乎尽全力也不太懂林致之在说什么,或者为什么会这么说。林致之看出了她眼神中的惊愕,但也只是投以她一个微笑,不再言语。
  朱巧随即皱着细巧的眉头,忧愁万千地道:“既然清汶不愿意我也不强求,那我就先上去了。”,于是便迈着小巧的步子消失在了门口。
  看着美丽的倩影逐渐不见,韩清汶对林致之道:“谢谢。”韩清汶还以为林致之会拒绝帮自己,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
  林致之没有答话,而是问道:“你喜欢她?”那个朱巧?
  林致之望向门外,远处有一行整齐的鸟儿列着队飞过去,时而不小心隐入云间,时而又把扑扇着翅膀打着奇怪的弯绕,好像在愉快的嬉闹之中。
  韩清汶顺着林致之的视线看过去,却只看见高耸的山峦,还有庞大的云群。
  韩清汶思虑了片刻,才答道:“我也不知道。”
  林致之好笑道:“你确实应该不知道。”
  鸟儿已经结对飞走了,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剩下的只有藏匿着太阳的云,一朵一朵,铺天盖地。
  

  ☆、又是怎么了?

  三月一过,正值半夜,一声浑厚宽广的钟声刹时带着空洞的虔诚传遍了整个青云山。
  不少人如同猫头鹰一般被钟声惊醒,或者因为也太深,深到思绪如同在空中飘荡着的秋叶,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三个月很快就能够去,就像大片盛夏的绿叶,被尖利的寒风一扫就能变得干黄萧瑟,完成自己的使命,只有一小部分的叶子能够活下来,等待着来年新的机会。
  林致之没睡在床上,而是坐在桌前,手里轻轻抚摸着一卷书。仍旧是那张脚下垫着小乌龟的桌子,仍旧是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接近褐色的桌子,但是比起前一个月来,少了一个人。
  韩清汶在前不久就又离开了林致之的屋子,原因很令人捉摸不透。
  这二三十天里,韩清汶几乎天天都在林致之身边,一日都没有停歇过。林致之读书韩清汶读书,林致之睡觉韩清汶也睡觉,甚至连林致之去如厕他也紧张兮兮的。看不出什么由头,林致之索性随他去了。
  只是朱巧姑娘每隔几日就会找来这里,每回都是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倚着门边泪水汪汪,像是做错了事情等待主人惩罚的小动物,一会儿哀叹说房间里好冷,一会儿伤心的问她是不是给韩清汶添麻烦了,是不是讨厌她。而韩清汶除了说不是不是,焦急着一张脸其他的什么也回答不出口。
  林致之仿佛在每次只感觉自己是在门口观赏高清大屏的言情偶像剧,而女主角太过年幼的声音又让他频频出戏,没有了欣赏的乐趣。不过透过人身可以看到外面坪边的一株树长得极好,高高壮壮,绿色盎然,时不时还有鸟停在枝上面停驻一下步伐。
  多好啊,即使被元樱他们烤了那么多个吃了,鸟儿就像每年必定会长出来的硕果,一打又一打。
  终于,在几天前,在朱巧说身体不舒服时,韩清汶去照顾了,没有再回来———鸟儿不飞回来或许有两种后果:被烤着吃了,或者翅膀硬了。韩清汶不是鸟,林致之也并不关心他飞不飞走。
  总的来说,林致之的日子还是过得非常的悠闲,那位姓甄的仁兄带着小弟来打过几次,但是都挫败而归。所以就一直这么晃到了三月之后的考核。
  三月过后的第一天早上,有一声钟声响起,提醒所有人赶紧整理好自己出来,然后那位神秘而从不过问青云山的管事飞了过来,将所有人都囫囵卷进了他的法器,当他们再次看到光亮的时候,已经身处一大殿。大殿通身乳白色,屋顶四角被雕刻得快要直朝上天,而大殿外面的门匾上刻着两个大字———浮云。浮云殿。
  林致之挤在一大顿人中间,看不到元樱金深义还有君竣离等人,只好随着人潮走进了大殿。
  进去浮云殿,有穿着素色以上的人一丝不苟地要求你上交玉牌,然后让你立下誓言,最后才进入一件小格子似的房间里。
  房间有一张小桌还有一张矮椅,供人坐下。林致之刚坐下之际一块有如桌子大小的青色玉石乍然闪现,玉石呈淡淡的透明,又带有雅观素朴的浅绿,林致之之觉得看人一眼就被玉石吸了进去。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皆白,仿佛掉进了一桶纯净的颜料里,没有任何其他的色彩。
  一位老人的声音传到了林致之耳边:“绮护碟何处出没?”
  林致之沉吟片刻,道:“圆目山峰。”
  老人又问道:“那仙水有何用处?”
  林致之道:“清神净气,防走火入魔。”
  老人又问。。。。。。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致之终于将老人问的问题全部回答完毕,没过多久又是一阵眼黑,再睁开时又回到了桌前,大块的玉石却不见踪迹。林致之知道这是考完了,便推开帘子走了出去,一出去便是身在一个仿若梦境的地方,四周只泛起了薄雾,但是林致之除了自己身边什么也看不见。
  林致之问道:“有人吗?”
  然后一直手臂飘乎乎的搭上了他的肩膀,林致之一望——发现是韩清汶。
  又这么久没见他,韩清汶看起来忽而变得不一样了一点,但是是哪里不一样呢?好像看自己的眼神又变了,不是恼怒,也不是羞愤,而是充满了复杂。
  又是没有通知过的环节,林致之想不出来这是什么地方,也想不起来这是否在原文出现过。
  韩清汶好像是听出了他的疑惑,出声解释道:“我们这是被选上了。”,言末脸上还是带着一股莫名的嘲讽。
  林致之却皱起了眉头,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哪里?”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韩清汶尖锐的反问道,看起来是在故意唱反调。
  林致之搞不清楚这孩子又是犯了什么病,于是不再说话。
  但是韩清汶却又主动蹭了过来,阴阳怪气的问道:“你和楚云什么关系?”
  “楚云是谁?”完全没听过的名字。
  韩清汶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神色好像在说每个人都应该认识一个叫楚云的人。“你都对她这样了还不认识?”
  林致之挑眉,问道:“我怎么了?”
  韩清汶的眉毛扬得老高,像是紧绷着随时准备拉弓制敌的弦,但是还没有发出去,先让他会想起追溯时光间的不重要的事情。
  那日他从朱巧的房间折回林致之的屋子时,只见一女人正被林致之狠狠抱着压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能看到洁白衣衫下稍稍没有盖住的一只手,青筋爆出。韩清汶不敢相信自己第一的想法竟然是将那个碍眼的少女从白衣少年身上拉开,好像一片纯洁的白色瞬间已经被玷污。
  随后他握住自己的拳头,又松开,垂着头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再也没进去。
  朱巧之后与韩清汶闲聊时不小心说漏了嘴———原来林致之在之前曾经心悦那名叫楚云的女子,而楚云有时朱巧的好友,于是知道两人暧昧不明的事情,不过没谁知道。
  韩清汶觉得自己不应该感到愤怒,但是理智似乎在特殊时候会变成难以满足需求的奢侈,仍有不对的情绪游走在全身,像一只贪婪而不满足的蛇。
  

  ☆、入住问题

  林致之道:“有人来了。”
  正值说话之间,陆续有人开始出现在这个白色隐约的地方,却仿佛与朦胧融为了一体。
  林致之朝四周望了望,能觉察到生人的呼吸声,但是因为太远所以什么也看不见,就更加警惕了起来,直到一个浅色衣衫的人影逐渐出现在视野里。林致之默默地按紧了腰侧别着的剑,虽然他还没有正式学过剑法,但是总能挥两下。
  来人约莫比林致之要年长,看上去不过十四十五岁,身高却已经多了林致之一大截。只是虽然高挑,但是实则瘦弱无比,在浅色衣衫的包裹下仿佛只剩下一副行动的骨架,即使生的眉清目秀也挡不了脸上的苍白疲惫。林致之甚至还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药草味,顿时精神一振。
  说到药草味,难不成就是后来合伙林致之,然后将韩清汶的娘用□□毒死的那位药医峰的秦理?
  来人双手微微作揖,不卑不亢地对林致之韩清汶道:“药医峰,秦理。”
  果然!秦理在文中提到的地方并不多,只知道他是药医峰一位药农的儿子,因为什么事情记恨上了韩清汶,然后被林致之歪打正着的利用了起来,毕竟似乎他本人能够活的岁月就不多了,所以就不在乎谁死了谁活了———毕竟林致之在原文中没有进入第二次试炼,只是将韩清汶视为他人生的眼中钉,用余下的时光极力想要与别人联合把他拔除。
  没有莫名其妙的恶,也没有莫名其妙的善。林致之的恶却好像一夜之间实现了转变。从过去爱闹恶作剧的孩童到想至人于死地,让人痛不欲生的魔头,宁愿倾覆所有也要迫不及待地做出行动。
  林致之微微点头,没有向他说话,而韩清汶则慌乱地连忙回了个礼,仿佛在这一揖中受到了尤其的敬重,但他始终没有说出口自己的名字。
  秦理也只是打了个招呼,就不再说话,只有静谧在看空气中蔓延。直至呼吸声越来越杂,来的人越来越多,林致之的视线内还是空无一物,仿佛人都躲到了云里,不肯出来。
  只听“嗷!”的一声,一个声音叫道:“谁踩我?”
  竟然是那个甄梓怀。
  林致之面无表情,只是眼神中有少许不耐。
  随着人越来越多,交谈声也逐渐在近处的人间建立起轻松的谈话,这是薄雾组成的“迷宫”忽而消失,众人扫望四周——只在一处平地上,却只是一处平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林致之看了一圈,发现没有元樱等人的身影,却有那个叫朱巧的少女。
  朱巧见到韩清汶便立马小跑了过来,道:“清汶!”
  韩清汶寻着声音望去,眼中也带着喜色。只是朱巧在看到他旁边站着的林致之时惊愕在眼神中无处安放。
  “咻”的一声,一位老人御者飞剑从远处飞了过来落到平地上。
  来人两鬓皆白,下巴上也留着一簇花白的胡子,长到用小辫子织了起来。
  老人站地挺直,眉目硬朗不怒自威,众人也皆不敢放肆。林致之自小峰里长大的,只知道此人应当是药医峰长老,只因为他的袖口上纹有药医峰独有的标记——一只鸟,而鸟喙上还衔着一株草,这更证明来人也绝对不是普通子弟。
  他拿着一张宣纸朗声道:“甲等:韩清汶。乙等:秦理,霍蔟,元风级;朱巧。。。。。。林致之。。。。。。乙等。。。。。。”,
  林致之没有数,但总共估计也不到两百人。
  “甲等,雨巧环;乙等,各一并公鱼;乙等,海顶珠。”
  雨巧环为玉质手镯,却通身剔透朴素,为收纳物件的空间法器,除生物外皆可纳为囊中。空间法器并不特别常见,普通修士更是遥望而不可及,是极其贵重的东西了。
  并公鱼,为一对小公鱼,通身透明接近灵体,却可放在水缸之中养活。并公鱼并无特别实际作用,只是小巧可爱又较为珍稀,许多修仙之人都爱放在屋里当摆设。
  而海顶珠,则是一颗有鸡蛋大小的珠子,虽然名字带海,但是其功效与海着实没有什么联系。只是当修士闭关修行之时,它能抵一年半载的口腹之忧。
  老人报完以后,物件凭空传到了手里,林致之看着手上的这个透明小缸子,默默不语,任由旁边的嬉闹声淹没宁静。
  这样的奖励,和放一盆干干净净的清水有何区别,反正啥也看不到。
  老人发放完物件之后身型逐渐凭空消失,就像从未来过。平台也逐渐演化为浮云大殿,只是还是不见其他人。
  原先的管事不知道又是从哪个角落里跳了出来,露脸后对着众人又是一挥手,场景霎时变化,他们又是落到了一前坪,林致之缸里的水纹丝不动。大坪四周除了一条小路开的口子,还有对面看起来是要入住的楼阁,全都是树木。
  林致之道是知道这是哪里,这是主峰———清风峰上的一座别院。
  记忆的输给就像一项神秘的仪式,比开颅手术还要神秘。林致之不仅知道了所有“他”的一切,甚至连因为年代久远而对于小时候产生的疏远朦胧感都让他亲切万分。林致之开始觉得他本来就注定拥有这段记忆,本来就要充当这个是他自己的人物了。
  管事道:“你们暂且在这里住下,到时候如果要上课另有通知。”
  是的,在通过了考核之后,将迎来了进入仙门的第二阶段——上课。这个上课可不止学剑法,而是什么都要学:八卦机算药草又或者是像筝一样的乐器,都得学,没碰过的那就是得从头学起。届时还会有其他门派的弟子闻名过来旁听。
  待到课程结束,便是又一次公开考核,由各峰长老助阵,在考核过后挑选自己喜欢的孩子作为弟子。因此此阶段极为重要,不得疏忽。
  一位子弟在人群中问道:“只是敢问管事大人,这房如何分得?”
  管事瞥了一眼那人,然后什么也没说就御剑走了,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要干什么?

  楼阁比起之前住的地方也别致精巧了不少,远远看起来就如同遗世独立的宫殿,素色的木质感反而给其增添了更多的古朴神秘。
  只是,上次有管事亲自分房,这次管事也不多插手,那就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喽?楼阁静静的不会说话,而蔓延开来的猜忌让众人的心思各异。
  只听一声令下,甄梓怀放下小水缸子带着几位小弟一齐向林致之冲了过来,几面夹击,像几堵鲁莽压近的土墙。本以为突如其来的袭击会让林致之失去了阵脚,谁知道他只是面无表情,却没有丝毫怯意。
  林致之虽然也不经常露面惹是非,但是这可不等于他就是个仍人拿捏的软柿子了。清云峰长老之子,荣誉加身,虽然之前不能破例成为正式弟子教授课业,但是论上舞剑挥拳除了主角他还不怕谁。
  眼见一个尖嘴猴腮之辈就要挥拳而上,林致之轻盈地躲了那一拳过去,又将剑出鞘运用灵力将它直像甄梓怀射去。甄梓华见势连忙弯腰想要避开来势汹汹的剑意,却不想林致之的剑尾灵活仿佛游鱼,在他变动方向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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