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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花名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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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人会觉得,此刻的他是狼狈的,此时的他是虚弱的。

他既没有凶神恶煞也没有故作严肃,甚至人家根本就是面无表情的,连看我的眼神也是随随便便爱答不理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我为啥就那么胆怯呢?没穿衣服赤=身=裸=体的是他不是我啊!可是我为啥就那么的想立刻从他眼前遁地呢?

我缩缩缩地一直退到墙角,警惕的看着他。

忽地,他貌似有些倦意的低垂了眼角,继而漫不经心道:“退下。”

那声音真的没有一丝感□彩,本是风轻云淡地表达,却总让人觉得每个字都是掷地有声的!

所以,几乎是同时,我便像兔子一样的跳起来,撒欢尥蹶子地跑!

我就从来没有这么听话过!

可跑到一半,我停下了!

我凭什么要退下?!我为什么要退下?!我是来见皇上的啊!怎么见了个假太监我就骚包地心满意足地逃命一样地退下了?

我退回来,贴着墙壁站好,一边直勾勾瞧着他,一边不断地为自己打气,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胆子让老鼠给吃啦?连个娈童也害怕!丢脸!

他低着头微微喘了几口气,见我没有听他的话退下,便对着池面缓缓道:“怎么?”

我被无视了!我被藐视了!

他跟我说话居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好像能跟我说话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真的好没礼貌!

我拒绝回答!

我紧闭着嘴,一声不吭的看着他。

他终于动了动,换了个手臂支撑地面,顺便扭头看我,我被他一瞧,又觉得压力重重,身体紧绷起来。

他本是半垂着眼皮,见到我的样子便微微挑了挑眉,吐出一字:“怕?”

“嗯!”我赶紧点头,又用力拨浪鼓似的摇头:“不怕!我,我为什么要怕你?!我才不怕你!”

“呵。”他笑了一下,本是微不可查的笑容,却美得令人炫目。

这样美得不可方物的人,皇上一定是爱不释手?

那么……作为最受皇上宠爱的枕边人,应该知道不少机密的事?

我看着他,突然想到如此这般的妙计,连忙努力挤出谄媚的笑脸:“哥哥,你长得真好看!皇上一定很喜欢你?”

他的眼中迅速闪过一抹诧异,随即又轻笑了一下,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的神态好像突然间便放松了,而他给我的那股莫名其妙的压力也随之消失了。

他摇了摇头,出人意料地多说了几个字:“皇上?他不喜欢我。”

啊?难道我估计错误?我看了看他漂亮的侧脸,不!绝对不可能!这厮美得都快天人共妒了,皇上怎能不喜欢?!他谦虚呢!

我蹑手蹑脚地蹭过去,蹭到他身边,目不斜视地盘腿坐好,这厮坦坦荡荡的不穿衣服,好像很习惯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反倒把我弄得不好意思了。

“哥哥,别说是皇上,就连我也稀罕你!”我腆着脸十分厚颜无耻地对着一个被自己接连打晕三次的人,诉说着自己的绵绵崇拜之情。

如果此时,我把双手放在胸前,向下耷拉着,再吐着舌头,哈巴狗的形象可能会更加的饱满生动。

他扭头看着我渐渐靠近,居然又笑了。

废话,巴结奉承的话谁不喜欢啊!我得意地动了动耳朵,越发觉得自己的形象很讨喜。

他抬起眼皮,露出紫葡萄一样的眼仁儿,问我:“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皇上?”

这二者有必然的联系吗?

其实,我都不喜欢,但是我说:“我当然是喜欢你,皇上没你好看!”

我说这话时,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无比真诚,连我自己都被打动了。

他像被逗乐了似的嗤笑了一下,好像很满意这个答案。

我又扭了扭肩膀,把自己身上的又湿又破太监服脱下来,笑嘻嘻的献殷勤:“哥哥,你冷吗?这个给你穿。”

他看了看我手中的衣服,眼睛便由我的脸向下看,反复打量着我湿透的衣衫,直看得我全身发毛并且怒向胆边生,他才突然向旁边伸出一指:“那里,男女都有。”

我努力忍住被人蔑视身材而产生的滔天怒气,恶狠狠地一步一个脚印地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走过去。

你他NND身材也好不到那里去!腹肌没有!胸肌没有!什么肱二头肌就更别提了!自卑的应该是你!应该是你!

石壁一推就开,里面别有一方洞天,竟是衣帽间,各式各样的衣物,皇上的,大臣的,太监的,普通百姓的,山野村夫的,甚至连乞丐服都有!

我咬着手指头眯缝着眼睛,一脸奸邪,好家伙!敢情这个皇上有cos癖啊!

他是自己cos,还是逼这个假太监cos呢?

哇!好猥琐!好有情趣!我喜欢!

我为自己找了件小一些的太监服在屏风后换好,又替他拿了一件和刚才一样的,捧着衣服,屁颠颠地跑了过去献宝。

“给!”

我把那件太监服在他面前华丽丽地抖开,便见他微微皱了皱眉,接着便耷拉着眼皮懒洋洋地朝我伸出一只藕臂!

我愣在那里,想了一会,开始呼呼喷着鼻响。

我去你大爷的!你以为自己是慈禧老佛爷啊?!还想让我扶你起来,你七老八十高位截瘫啊?!

但是为了爹爹!姑奶奶我先忍了!日后!日后,我他妈的踩完狗屎让你给我洗脚!我洗完脚让你给我用嘴吹干!

我忍气吞声笑得跟一枝菊似的,殷勤地小心翼翼地扶起了这个狗娘养的!

“床。”他言简意赅,惜字如金。

“咔!”我银牙咬断,忍气吞声。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给予的五星级待遇,对我指东喝西,居然连个谢谢都没有!这个少教育的东西!

扶着恬不知耻的光腚老人家在汉白玉的床上坐好,我把衣物放在一边,坐在温热的床上等他自己穿好衣物。

谁知!这个死不要脸的居然公然抬起明晃晃的大腿,接着那白花花的脚丫子就这么慢慢悠悠堂而皇之地占据了我小小的膝盖!

我硬了!僵硬了!这是怎么个情况?这到底什么意思?欲求不满?饥不择食?居然敢□我?!姑奶奶我就给你来个精华版色戒!

我眯起眼睛伸出舌尖,十分猥琐的舔了舔上唇,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粗鲁地抓起他纤细的脚踝,霸道地分开他修长的双腿,抬起他白腻的雪臀……

再把他直接从中间分开撕两半!撕两半!以解我心头之恶恨!

这一刻,我想起了很多著名的风云一时的历史人物,喜儿啊,小白菜啊……登时两眼泪汪汪,满腹辛酸泪!

我哆哆嗦嗦地捏起了白色的亵裤,好!很好!心情大好!姑奶奶我今天就如你所愿!我就给你穿裤子了怎么着?!

颤抖地抬起他的左脚,套进左裤腿,再抬起右脚,套进右裤腿。

他轻轻嗯了一声,好像在埋怨我动作不够熟练,让他老人家累着了,接着便残忍地毫无怜悯之心地按着我瘦小到不堪重负的肩膀站了起来。

我一个趔趄就势蹲在他的身下,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两个圆圆润润的膝盖,突然好想唱歌。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了娘呀……”

“噤声。”他居高临下的命令。

“是!”我卑躬屈膝的答曰。

抻着裤腰,一点一点的向上提,小腿儿,膝盖,大腿,呃,鸟儿。

我淡定了!我对我能够如此的淡定深表痛惜!

满腔的悲痛情怀无处发泄,只好以歌咏志。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儿……”

“噤声。”

“是。”

“树上滴鸟儿成双对,诶诶!”

“噤声。”

“一只小鸟儿掉下水,掉下水!”

“噤声。”

“是。”

“伊……”

“噤声。”

“是。”

“……”

“噤声。”

“是。”

“……”

“是。”

第 45 章 高处不胜寒

我错了!我对不起自己,对不起疼爱我的爹爹,对不起曾经为我当牛做马的某某!

我居然,我居然猴贱猴贱地放下身份奴性十足地主动跑去伺候个莫名其妙连名字都不知道连从哪里蹦出来的都不知道丫的一脸别人欠他八百万其实就是个卖屁股的娈童假太监!

这是为什么呢?我为什么要这样的自作贱不可活呢?

我看着自己肉乎乎的手,就是这双贱手殷勤地给他穿衣,为他捏肩,帮他捶腿,还偷偷摸过他的屁屁,其实,挺有弹性的说……

啊——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我这嘴更贱,只会动动嘴皮子,把受苦受累的其他工作统统丢给我的贱手,居然又说:“哥哥喜欢吗?明天我再来伺候你!”

我干脆抽死你得了!没用的东西!一点正经内容没套出来,除了吃就不会干点别的!我留你何用?!

和衣倒在床上滚来滚去长吁短叹,捶胸顿足。

忽地,烛火微微跳动了一下,我看着地上自己投出的淡淡影子,刹那间徒增伤感。

苦笑一声,到头来,还是一个人,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

月亮隐藏在厚重的云层里,窗外漆黑的一片,不时刮过一阵阵疾风。

山雨欲来风满,看样子,就快要下雨了。

爹爹精心呵护的桃花经过这一场雨,应会凋落不少?爹爹若是回来看见这枝头的阑珊、满园的落红,想必会感伤?

年年花开必花落,年年感春必伤春,何穷何尽?

丫鬟们都退下了,万籁俱静,自蓝若溪和爹爹离开后,柳府冷清了许多,而这里对我来说,家的感觉便更稀薄了。

睡不着,索性便不睡,盯着忽明忽暗的油灯出神,很多事想不明白,很多人看不明白,今天你是你,明天你又是谁?

“下,下,我要长大,走,走,都走。”

唰啦啦,唰啦啦。

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窗户上,声音清脆叮咚,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好听。

心中突然一动,好想让这舒爽的雨打在自己身上,淋个通透!撵着步子行至窗边,伸手将窗户轻轻一推。

吱——呀!

呼啦,嗖!

是衣袂飘动的声音,带起一阵小小的风,凉丝丝的空气扑面而来,刮过我的脸庞,拨开了我额前的碎发,是你吗?

低下头,窗户前两个干爽的脚印迅速被雨水打湿,不留痕迹。

我想了一会儿,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玉佩,这块玉是你离开后在爹爹的库房里寻得的,一块小小的暖玉,下面的流苏穗子是我闲来无事时做的,手工粗糙,倒衬得这上好的玉也不值钱了,至于那个小小的臻字,更是粗鄙简陋,倒也独一无二,权当做是防盗标记。

不知你可会喜欢?

我撑起油伞,推门而出,雨滴噼噼啪啪地打在伞上,隐匿了本就清浅的呼吸。

在窗前刚刚消失的脚印处静静矗立了片刻,看着闺房内跳动的烛火,感受着,连日来,你便在这灯火阑珊处静静地守着我,听我辗转难眠,听我独自叹息,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再次轻轻叹息,转身将那玉佩挂在窗前的柳树上,对着眼前无边的黑暗,道一声:“送你的,雨天湿寒,便不要来了。”

夜复一夜,当真是不累吗?

听说暖玉戴在身上可驱寒保温,你那常年冰凉的手,可否会因它而暖一些?

转身回房,将一切隔绝在外,睡,缘起缘灭终注定。

方才还在梦里徘徊,便听见一女音惊呼:“郡主,筷子拿倒了!”

迷迷糊糊的重新拿好筷子,却觉得今天的饭菜实在是难以下咽,味道之难闻令人难以呼吸,刚想拍案而起,便听得另一女子娇呼:“呀!郡主,您吃到鼻子里去啦!”

我小手一挥,一巴掌打在鼻子上:“不好意思!嘴巴玩忽职守,昨天已经被我革职置查办,今天便要这鼻子顶上!不然,留你何用?!呼呼……”

耳边乒乒乓乓乱成一团,我已唧着嘴儿酣然入梦。

“不得了了!红鸢,快拿帕子来,郡主把自己鼻子打出血了!”

“呀!郡主您别咬奴婢呀!”

……

春天本是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季节,人为什么反而更加的困倦嗜睡呢?

夜雨将万物洗刷的干干净净,连太阳也跟着新鲜了起来,和煦的阳光照在我的脑后,暖洋洋的。

啾啾——

雨后的鸟鸣也分外清脆,花的芬芳,草的清香,多么美好的一个清晨啊!为什么要偏偏一定要用来读书呢?春眠不觉晓,就该睡大觉!

我恹恹地伏在淑园的书桌前,抓着毛笔胡乱地涂鸦。

身旁的云瑶也惺忪着睡眼,呵气连天。宝婵则十分干脆地睡着了。只有华容公主和锦玉公主还在孜孜不倦的读书。

“嗒!”

“哎呦!”谁砸我?!

我一声轻呼,吃痛地揉了揉脑袋,顺着窗外一瞧,便瞥见一抹月白的身影,这厮像个猴子似的倒挂垂杨柳,身子随着柳条一起摇来荡去!

他见我回头瞧他,便抱着手臂对着我笑弯了眼。

这家伙是怎么当王爷的?那些俸禄都白拿了!天天没事吃饱了撑的偷看人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自己个儿在那里自甘堕落,有劲么你?

食君俸禄、为君分忧,你懂不懂?

我冲他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回过头去,继续打瞌睡。

一觉醒来,精神大好,正好赶上先生下课,心情更佳。向窗外望去,只剩柳条迎风摇摆,那抹月白已不见了踪影。

我撇了撇嘴,回头便见云瑶、宝婵缠了上来,二人不知何时已经和解,不再互不相让,一左一右的拉起我。

“扶苏姐姐,你今天真好看!”宝婵一如既往的嘴甜。

我低头瞧了瞧在睡梦之中被红鸢套上的喜庆装扮,无言讪笑了一声。

藕丝琵琶衿上裳,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晃一晃脑袋,紫玉芙蓉耳铛摇曳生姿,抬起手腕,绿宝石方扁镯配着葱白指头上的白玉鱼指环显得贵气逼人,绣着银丝嵌着玛瑙的锦缎靴子令步履生辉,腰间的华丽香囊让我比还花香,大概有神奇的驱蚊功效。

“扶苏姐姐,我们一起去御花园扑蝶可好?”云瑶提议。

其实,对于这项古代妇女都极其热爱的运动,我本不好说什么的,但是,为啥那些个大老爷们可以骑马射箭,我们女的就只能扑流萤逮蝴蝶呢?

所以,我决定断然拒绝。

我摇了摇头,刚把嘴咧开,便听得宝婵道:“还去御花园?听说那里有刺客呢!皇帝哥哥昨天就在那里遇袭的!”

我一听皇上,立马来了精神,小身板一抖,两眼放光,开口便如连击炮似的兴奋发问:“什么什么?刺客?遇袭?皇上遇袭啦?”

小宝婵眼睛一眯,捂着嘴小声道:“昨天夜里我偷偷听得母妃与哥哥说的,母妃说,有个大胆的刺客将皇帝哥哥打的鼻青眼肿,这事儿还瞒着太后哩!”

不知为何,我一听皇上被揍,竟产生了一种十分不道德的说不清道不明莫名其妙的快感!啧啧!想一想,那可是九五之尊啊!那可是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皇上啊!这个天下都是他的!他居然,居然在自家花园被人给狠狠暴K了一顿,实在是太爽了!英雄!俺决定封你为偶像,连皇上都敢揍,实乃真英雄也!

“难怪,”云瑶也神秘兮兮地点了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皇帝哥哥今天都没有早朝,听院儿里的太监说,皇帝哥哥半夜里又发了高烧,御医都来了,折腾到凌晨才离开。”

“嗯!”宝婵皱着一张小脸儿十分老成的叹气道,“那些刺客实在是太讨厌了!皇帝哥哥已经是三天两头的生病了,为何还要一再地跟他过不去!”

“啊——”我张了张嘴,挑出二人供词的漏洞,“那既然连御医都惊动了,太后怎能不知道皇上被人K了呢?”

云瑶和宝婵面面相觑,过了半晌齐声道:“扶苏姐姐,你在说什么?”

嘶——难道是我的问题,居然无法沟通?

我摇了摇头,摸着下巴道:“高处不胜寒啊!”

云瑶和宝婵再次互看了一眼,决定放弃与我沟通,开始讨论是不是要换个地方扑蝴蝶的问题。

第 46 章 逼供月奴

“扶苏姐姐快点呀!这里有好多呢!”

“嘘——宝婵你小声一点,蝴蝶都被你吓跑了!”

我无奈的抚了抚额,终于发现了代沟的存在,扑个蝴蝶捉个蜻蜓,真的那么有趣吗?!

我拿着扑蝶用的扇子,懒洋洋地走过去。请使用

“噗!”

可怜的蝴蝶被我一扇子直接拍成了标本。

“呵呵,平安郡主永远都是如此率真可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身边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这样一个人,他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窜出来说一两句恭维话,再嘻嘻哈哈一番,自认为潇洒多情,实则真的不怎么讨喜!

我皱着眉,一脸老气地抬头,果然瞧见慕容玠眯着两只眼睛潇潇洒洒地立在柳树枝上,那翩翩的月白色衣衫依旧是微微荡漾,随风轻摆。

第一次坐在树杈,第二次倒挂金钩,第三次居然站在树端!开什么玩笑!那么喜欢爬树为什么要辛辛苦苦地进化成人?直接做回猴子好了!

“哥哥!”宝婵和云瑶正捏着被我拍扁的蝴蝶叹息,一听见慕容玠的声音,都站了起来,一齐兴奋着小脸儿喊哥哥。

看来,这个慕容玠男女关系搞得不错嘛!呃……是兄妹,是兄妹!

慕容玠微微一笑,便一只手揽着树枝悠悠荡荡的落了下来,微风将他长长的头发吹起,飘飘摇摇,看起来是挺优美的,其实那姿势真的和猴子没什么区别!

“哥哥,我也要上去玩!”宝婵奔过去搂住慕容玠的腰,摇来晃去地撒娇。

“我也要!”云瑶也撵了过去,在慕容玠的面前蹭来蹭去。

不知怎地,我便突然想起了爹爹,还有蓝若溪,如果他们还在,想必,我也会如这般撒娇?

“不可。”

我闻言猛的抬头,却见慕容玠蹲下来一手揽住宝婵,一手点着云瑶的脑袋,温柔笑道:“树上太危险,不可胡来。”

宝婵和云瑶立时同仇敌忾地撅起了嘴,惹得慕容玠无声浅笑。

竟突然有种想要流眼泪的冲动,过去,我如宝婵和云瑶一样,讨厌这样以关心为名的拒绝,可我想不到,会那么有一天,我想听都听不到了……而且,这一天,来的是那样的快。

爹爹说的“不可胡闹”,若溪哥哥说的“不可,别闹”,原来,其实是很温暖很温暖的。

“扶苏?”一只手突然摸了摸我的脑袋,错乱而恍惚地抬头,是慕容玠。

他在我抬头的瞬间先是一愣,继而一脸担心地向我伸出手来,那指尖滑过我的脸颊,光滑而温暖,却不是干燥的带着指纹的指尖,也不是凉凉的没有温度的指尖。

他说:“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我吸了口气,扭曲着脸笑着:“玠王爷多心了。是沙子进了眼里呢。”

他看了我一会,又眯起月牙眼,露出笑嘻嘻的嘴脸:“原来眼睛小也有小的好处啊!起码不会莫名其妙的流眼泪。”

这个小眯眯眼!居然原来还记得在欢馆与我对眼时吃的亏!一直伺机报复时刻准备揶揄我,真是小肚鸡肠!

我将头扭到一边,避开他的触碰,他却一副痞子嘴脸,轻佻地玩起了我的步摇,他曲起食指弹一下,那步摇便晃一晃,逗得他呵呵直乐。

妈的弱智!那么喜欢自己男扮女装玩去啊!干嘛要玩人家的那么无耻!

我梗着脖子瞪起眼睛,正欲发火,却听见宝婵与云瑶兴奋地大叫:“瞧!是皇帝哥哥!”

忙循声望去,便瞧见长长游廊另一端的一顶黄色的御撵,两个矮壮的御用轿夫,两个劲装威风的护卫,两个低头随行的大丫鬟,前面是一个发福的中年太监,一行人不言不语,对旁边哗啦啦不断跪地的人群瞧也不瞧,走得稳而急。

远远地,抬头间,正巧瞧见御撵朝向我们这一侧的小小窗帘缓缓放下,一根若隐若现的莹白手指渐渐消失,远去。

头顶传来一声微微的叹息,回头便见慕容玠的目光追随着御撵一同远去,幽幽开口道:“能出来,便是痊愈了?”

听他一言却引得我心中一惊,猛然间想到若是慕容珏因病驾崩,那皇位,便是慕容玠的了!

我抬起头看着慕容玠微微颦眉的侧脸,你,到底希不希望你的皇兄痊愈呢?

告别慕容玠和两位公主,当我第二次鬼鬼祟祟的进入御泽园时,我真不明白自己是为了啥,是为了打探消息,还是为了伺候人呢?

可当我殷勤地挥舞着肉胳膊,熟练而风骚地给人捏肩捶腿儿时,我就把这个问题远远地抛在了脑后,初步估计大概有九霄云外那么远。

“哥哥,舒服吗?”如果这话我听见别人说,我定会毫不犹豫地鄙视他,可是这话是我说的,我只好含泪给自己一记闷拳,打在胸口,痛进我心!

“嗯……”这厮隔了半天才爱答不理地虚哼了一声,顺便晃晃悠悠地转了个身,把披着头发的倩影留给我。

我努力忍住一记暴拳擂在他屁股上的冲动,把牙齿磨得咔咔作响:“哥哥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他微微缩了缩肩,轻飘飘地撂出一句话:“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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