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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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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可以看见一个高壮的身躯站在花洒下。
方灼心里忐忑,洗澡的究竟是一号二号,还是二合一的三号。
他回到房间,在原地来回踱步,背后突然咔嚓一声,却没有脚步声。
回头一看,男人围着浴巾,赤倮着上身,光脚踩在地毯上。
他的头发在滴水,顺着颈部划过结实的胸口,又随着腹肌上的沟壑,隐没浸入浴巾。
方灼心跳不稳,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再一看男人的眼睛,被浓黑的睫毛遮住了一半,看不出情绪,无法分辨意识被谁掌控。
蒋陆岩突然动了,像是瞄准了猎物的狮子,步伐不紧不慢,动作很轻,却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方灼下意识想后退,被男人握住手臂,斩断了去路。
“要洗澡吗?”就这一句话,等同于告知他,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
“还是洗洗吧,刚刚淋了点雨。”
方灼说着挣脱男人的手臂,绕过他进了卫生间,刚准备扒衣服,背后的门被人缓慢推开。
蒋陆岩走进来,“我帮你。”
“……”方灼,“我还是自己来吧。”
毕竟是第一次,他担心男人直接来高难度的,后面会废掉。
蒋陆岩一言不发,眼眸渐黑,藏着什么。
方灼秒懂,哦,这个是二号。
卧槽,地魂这么牛逼,竟然能把其余二魂七魄给压制住,太可怕了。
“阿三哥,地魂不会永远占据主意识吧。”方灼有点心慌。
233,“理论上来说,不会,只要你好好应用宝典,固魂成功的那一天,一号和二号的就能彻底融合。”
方灼沉默了下,“灵魂融合了,那性格呢?”
233,“……说不好。”
算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性格如何,这都是他男人。
“在想什么?”后背突然突然贴上来一片炙热,气息吹过耳尖。
方灼一个激灵,抬手抓了下耳朵。
紧接着,手指就被亲了一下,男人的舌头细细舔过他的每根手指,屁股被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过程却让人又痛又爽。
方灼从来不知道,浴缸里的那一点点水,能让他泡出驰骋大海的感觉。
在里头翻来覆去不说,还被男人按住,强迫参观了海洋里的珍贵物种。
它不会叫,但会随着小主人的抚摸发生变化,高兴兴奋的时候会膨胀变大,不高兴了就会缩小变回原样。
最神奇的是,被摸到最高兴的时候,它会喷吐出一种珍贵的液体。
这液体不但能将小主人喂饱,还能让小主人的主人容光焕发。
有让蔫嗒嗒的黄花菜,迅速变为鲜艳娇花的神奇功效。
第153章 总裁他有精神病16
方灼第一次见到这一珍惜物种的时候,其实有些紧张。
他一紧张,身体的其它部位就跟着紧张,直接就把大宝贝吓吐了,搞得两人都很尴尬。
第二次的时候,大宝贝的胆子可就大多了,被方灼抚摸摩擦了很久也没事,搞得娇嫩的小主人又酸又胀。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以为可以困觉了,结果还他么有第三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蒋陆岩终于舍得将大宝贝关起来,细心的将方灼里里外外洗了个遍。
方灼瘫在男人怀里装死,很快就睡着了。
蒋陆岩将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到床上,动作轻柔的替他换上内裤,弄干头发,随后才上床,将人抱进怀里。
方灼睡得不太舒服,脚上又蹬又踹,随后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身后。
蒋陆岩垂眸盯着青年的后颈看了片刻,总觉得缺少什么。
他重新靠上去,再次将人桎梏在怀里,埋头对着那块白嫩的皮肤又啃又咬,非常凶残。
看着几近出血的咬痕,蒋陆岩非常满意,凑近青年的耳朵,说了一句,“记住,上你的人是我。”
原本沉睡得青年身体僵了一下,蒋陆岩眼睛微眯,在倮露的肩头亲了亲。
“睡吧。”
方灼没吭声,闭上眼睛,心里翻江倒海。
蒋陆岩这具身体现在是抢手货,严格来说应该可以有三种状态,白天是二合一沉冷款,晚上是一分为二,又各自想要占据主导的暴躁款和偏执款。
方灼,“算起来,我相当于有三个老公。”
233已经解除屏蔽,“……你高兴就好。”
“高兴个屁。”方灼有苦说不出。
说好听是三个老公,说白了就是他老公是个精分。
这个想要他,那个也想要他,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受欢迎到这种程度。
这种甜蜜的负担,是旁人和系统都无法体会的。
窗外雨下了一夜,直到清晨,依旧没有雨停的趋势。
方灼打算今天把纸人拿去无名观问问师父,所以起得很早。
他轻手轻脚的塞了个枕头在男人怀里,下床进了卫生间。
昨晚被搞来搞去,都没时间好好观摩。
卫生间里的空间很大,干湿分离,外面是一个大号面盆,和高科技的智能马桶。
里面则放置了一个大的按摩浴缸,浴缸对面有一个花洒。
方灼看着面盆旁边的一人份的洗漱用品,挠了挠头,下楼晃了一圈。
佣人比他起得还早,见人下来,立刻将准备好的洗漱用品送上,顺便将已经洗好并且烘干了的衣服,也递了过去。
顺便提醒道,“先生一般早上八点起,在此之前,请尽量不要打扰。”
方灼猛地想起什么,“我兜里的东西呢?”
佣人说,“我给你放回兜里了。”
方灼略微松了口气。
佣人微微蹙眉,欲言又止,正常人可不会在兜里揣纸人,可这人是先生亲自领回来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见她脸色不对,方灼问,“还有什么事吗?”
佣人摇了摇头,“没事。”
方灼也没放在心上,点头说了声谢谢,抱着一堆东西回到楼上。
回到浴室洗漱完毕后,他给自己放了一缸水,仰头躺进去。
高级浴缸就是不一样,没按摩几下,身体的酸痛减缓不少。
方灼微眯着眼,看向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灯罩,问系统,“昨晚的双修有成效了么?”
233声音遗憾,“没有。”
方灼,“三次还不够啊?”
233,“主角从九岁开始离魂,至今二十年,神魂受损严重不说,地魂每到夜晚就离魂已经成了本能,若是想固魂成功,别说三次,十次看过都悬。”
听起来很有道理。
方灼叹口气,多几次就多几次吧,反正他天赋异禀,多几次对他的身体也有好处。
不是吹的,搞事情的时候配合宝典教授的吐纳方法,做完以后只是身体劳累,精神上神清气爽,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也不知道蒋陆岩会不会有同样的感觉。
大概是按摩的作用,方灼胡思乱想间,开始昏昏欲睡。
沉重的眼皮一会儿闭合,一会儿掀起,很快就紧紧闭上。
天花板上,灯光突然闪烁,浴室门的门把自动转了一圈,缓慢翕开一条缝。
平静无波的浴缸水突然荡起波纹,拍在身上有点痒。方灼警惕的睁开眼睛,吓得心跳都停了一拍。
眼前,是一双没有眼白的黑色眼睛。
他下意识想喊人,却被一双手直接按进了水里。
方灼没想到,隔了几个世界,竟然又尝到溺水的感觉。
这鬼玩意儿到底是哪家的熊孩子!
方灼四肢在水里扑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上,满怀恶意的笑容越扯越大,露出里面零星几颗尖利的牙齿,和一截没有舌尖的舌头。
舌头渗着血,啪嗒啪嗒全滴在方灼脸上方的水里,再被荡起的水波打散。
一些被水浪推到其他地方,一些则被方灼呛进了肚子。
太他么恶心了。
带着恶臭和血腥的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不停地灌入眼耳口鼻。
大概是人之将死,潜力爆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用力掰开了那只手,顺势将其丢开。
哐的一声巨响,婴鬼被砸在浴室门上。
他摔到地上,身上的关节扭曲错位,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在地上爬行,同时身体里发出一种咯咯的声音。
方灼呼吸急促,头皮发麻,大喊一声蒋陆岩的名字,随手抓起一个东西砸过去。
几乎在同一时,浴室门被人一把推开。
一只手稳稳接住了,飞向门口的大理石皂托。
沉重的木门撞向墙壁,顺便将爬到一半的婴鬼一起带走,撞到墙上。
婴鬼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背,脑袋偏了九十度,气得黑色的眼睛开始滴血,朝前方爬行的速度加快,关节里的咯咯声越来越密集。
蒋陆岩将皂托放到洗脸台上,阴沉着脸,“你喊什么。”
方灼火速从浴缸里爬起来,连鸟都忘了藏,绕过婴鬼,藏到男人身后。
他说,“有鬼。”
青年湿漉漉的身体,颤抖的贴着自己的后背,两手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探头探脑的盯着某个方向。
蒋陆岩心里汹涌的起床气,顿时就散了。
偏头将人从头扫到脚,只要是视线所及的地方,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痕迹。
有些是掐痕,有些则是吻痕。
蒋陆岩揉了揉眉心,毫无疑问,青年身上的痕迹来源于谁。
正常离魂的情况下,他虽然不知道地魂究竟出去做了什么,但自己做过的事情,每一件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现在……
昨晚做得这么激烈,他竟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小心。”方灼突然抓着男人的胳膊往后退。
婴鬼已经调转方向,朝着门口爬来,从嘴角流出来的血,滴了一路。
蒋陆岩眉头微蹙,视线顺着青年的注视方向,落在地上。
那一处空空如也,别说是鬼了,连只小蚂蚁都没有。
可从陈酒惊恐慌乱的表情来看,并不像骗人。
所以不是没有,而是他看不见。
早在祖奶奶请来第一位先生时,对方就给他批过一次八字,太硬,太刚,阳气过重,邪祟不侵。
这样的八字人生中会有一次较大的坎坷,过去了,一帆风水,步步高升。
若是过不去,那就是死无葬身。
而他的坎,就是离魂。
蒋陆岩伸手从架子上扯过一条浴巾,替青年将下半身围起来,问他,“在哪儿?”
方灼嘴里的腥臭还在,正捂着嗓子犯恶心。
他咳嗽两声,猜到蒋陆岩应该是看不见,抓住男人的手,伸向婴鬼。
蒋陆岩直接就着姿势轻轻一挥,婴鬼连哭喊都没来得及,身形就被如同火燎般的霸道阳气给击散了。
一张白色,像是被灼烧了一半的纸人,凭空躺在地上。
方灼捂着胸口又干呕一声,冲到面盆前,胃部不停地抽搐,除了一点洗澡水,什么也吐出来。
蒋陆岩蹙眉站在他身后,手悬在他背上没有拍下去。
指尖一动,勾了一张纸巾递过去,“擦嘴。”
方灼愣了一下,从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谢谢啊。”
他擦掉嘴上的水,把地上的纸人捡起来,反复看了两眼,转身从衣服架子上取下裤子,将里面的纸人掏出来。
两张纸人叠在一起,至少上半部分的大小和形状,都是一模一样的。
昨天来了不够,今天又来,谁吃饱了撑的,非要跟他过不去。
方灼不高兴的问系统,“究竟是谁要害我?”
233冷漠,“自己的故事自己去探索。”
“……”方灼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硬肛,语气软下来,“一点点也不行么?至少让我有个方向,可以多加提防。”
233沉默片刻,说了一个字,“御。”
说完怕方灼理解不了,索性敲了个金光灿灿的字在光屏上。
方灼掏出手机打开搜索,这字总共就四个意思:驾驭车马,支配管理,和皇帝有关,抵御。
联想到这两次自己被纸人幻化的婴鬼袭击……
“御鬼?”方灼反问。
系统没吭声,算是默认。
陈酒那个半吊子,除了算命作弊,和去黑老大家乱搞一通,真没再干过其他太伤天害理的事。
究竟谁会恨他恨到,置于死地的地步?
白锦山?应该不会吧,他们就只见过一面而已,无冤无仇,犯不着。
难道是黑老大知道他没死,专门找了个厉害的人在背后搞他?
也不至于。
请人害他的钱,少说也是当初原主骗走的十倍,黑老大不会为了他这么一个小喽喽大出血。
方灼一个头两个大,直接抱脑袋蹲到地上。
蒋陆岩蹙眉盯着青年的发旋,用脚碰了下他的脚尖,“怎么回事?那东西还在?”
方灼仰头看他,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大佬。
从蒋陆岩角度俯看下去,青年的眼睛又大又亮,大概是之前呛过水的缘故,眼瞳有些湿润。
方灼深吸一口气,撑着膝盖站起来,盯着男人的眼睛说,“应该走了吧。”
蒋陆岩怔忪的看着逼近的脸,下意识屏住呼吸。
方灼偏头,张开五指在男人眼前晃了晃,“蒋先生你没事吧?”
蒋陆岩皱眉,突然一把攫住青年的手腕,将人抵在洗手台上亲了一口。
方灼摸了摸嘴唇,不忍心告诉大佬,这张嘴刚刚才喝过鬼的污血。
“蒋陆岩,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蒋陆岩脸上一沉,“你想多了。”
方灼啧啧啧,追上去,“那你为什么亲我。”
蒋陆岩突然转身,伸手抵住撞向胸口的青年,“想亲就亲,没有为什么。”
方灼站在原地,盯着已经走开的背影舔了舔牙齿。
“蒋总这张嘴可真硬。”方灼自言自语,“我还就喜欢小辣椒。”
233,“……”
蒋陆岩去了公司,方灼则问佣人要了地址,让耗子开小面包车来接他。
随后散着步,从山顶往下走。
越走,越觉得下面某栋别墅有些眼熟,直到走近才想起,卧槽,这不是蒋浩他家么。
也是巧,下一秒,就看见蒋浩搂着一个大美女从里面走出来。
方灼眼睛微微一眯,想起来了,眼前的大美女和之前在茶庄的是同一个。
如果两人之前就认识,那那天大美女往他他身上蹭来蹭去,就是蒋浩指使的。
如果之前不认识,蒋浩带着新交的女朋友,住进死不瞑目的旧女友折腾过房子,未免有点太不讲究了。
蒋浩显然也看见了他,没有任何不自在,招了招手,搂着大美女走近。
“红红还记得陈先生吗?”蒋浩笑着问大美女。
大美女有些尴尬,“记得。”
蒋浩炫耀似的搂了搂大美女的肩,随即想起陈酒爱好男,又觉得有些没劲。
他左右看,好奇问道,“陈先生怎么在这儿?有业务?”
给自己老公固魂勉强也算是业务吧,方灼坦然的点头。
蒋浩的态度更加恭敬了。
这片别墅区是里的每一栋房子,都只有通过特殊渠道才能买到。
这里的住户,除了蒋氏集团的部分高管和大股东以外,其余的也是非富即贵。
能接到这些人委托的案子,可见陈酒的实力和名声,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厉害。
他笑容殷切,“陈先生是想下山?不如我送你一程?”
方灼摇了摇头,手一指,“接我的人到了。”
“那我就不送了。”蒋浩微笑侧身,给他让路。
方灼装作老成,从他身边淡然经过,垂落的视线正好瞥见对方左手上的一串珠子。
灰白色的陶瓷珠上,每一颗上都画着怪异的鲜红纹路,照理说,这种撞色应该让人眼前一亮。
可此时,方灼只觉得莫名的阴冷,这串东西给他的感觉很不好。
蒋浩见他盯着自己的珠子,动作自然的藏进袖子里,出声提醒,“陈先生,外面有车正在等你。”
方灼回神,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爬上面包车,才发现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抬眼,透过挡风玻璃,看向搂着大美女往车库走的蒋浩,模糊看见他胳膊上,似乎缠着什么东西。
再一揉眼睛,又什么也没有。
耗子推了他一把,“老大,你怎么了?”
那头,蒋浩已经走进车库,开了辆大红色敞篷出来。
他的行车速度很快,与面包车擦身而过时,还跟方灼招了招手。
耗子呸一声,“开个烂敞篷有什么好得意的,等咱们有钱了,买劳斯劳斯眼红死他。”
方灼翻了个白眼,我有钱肯定留着环游世界,吃喝玩乐,傻吊才会为了攀比去买辆劳斯莱斯。
他将视线从已经跑远的想敞篷车屁股上收回来,靠回椅背上,“回道观,我有事情想请教一下师父。”
小面包壳子看着不怎么样,开起来却很稳,方灼愣是坐出了超跑的感觉。
耗子见老大神色惊讶,有点得意得同时,又有点自我膨胀,猛的一踩油门,车子“呜”的一声,飚了出去。
方灼第一次亲身体会生死时速,心脏都快蹦出来了,正想让耗子停下来,前方弯道突然冲一辆黑色轿车。
若是正常情况下行驶,两辆车绝不会撞到,撑死了也就是擦一下。
偏偏耗子发疯,车子恰好在中线上,再加上正在下毛毛雨的缘故,道路湿滑,根本刹不住。
耗子死到临头,还有闲心念阿弥陀佛。
方灼已经绝望到窒息了,电光火石间,思考着跳车后的存活的几率。
幸运的是,黑色轿车的司机技术牛逼。
方向盘打得嗖嗖的,整个车子往右侧九十度一转,恰好将因为惊慌失措,导致车头乱摆的小面包撞向内侧的绿草皮。
耗子生平第一次经历生死线,整个人都虚脱了,一动不动的瘫在座位上。
方灼懵懵懂懂的回过神,反手一巴掌拍向小弟后脑勺。
“不要命了是不是,大清早的浪什么浪。”他拍着胸口又喘了两口,仍旧心有余悸,无法平静。
轿车司机下车,替老板将后座车门拉开。
蒋陆岩看清面包车里的坐的是谁后,整张脸一绷,眉头间皱成了川字。
大清早的就带着小跟班飙车,真是不知死活。
第154章 总裁他有精神病17
方灼望着车外的男人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人不是上班去了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蒋陆岩见青年还有闲心发呆,眉宇间的川字更深了,冷脸开口,“下来。”
声音不大,却蕴藏着足够的威慑。
方灼瞬间回神,麻利的从车上滚下去,屁股后面还跟着小跟班。
耗子扭头看了眼自己的爱车,好好的车身被撞得凹了进去,心上被狠狠捅了一刀,正在哗啦啦的滴血。
蒋陆岩将青年从头扫到脚,确定无碍,转身就走。
司机拿着电话走过来,“已经打电话叫人来拖车了,别墅那边马上把车开过来。”
蒋陆岩微颔首,两手插在裤兜里,站在路边眺望远方。
方灼也跟着远眺,风景是真的好。
毛毛细雨让所有的一切,都显示罩上了一层薄雾,远处的云岚庄园就处在雨雾中,有点海市蜃楼的朦胧感。
他扭头看着男人的侧脸,发现他头上沾了许多小白糖。
好奇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疑惑的语气中带着一点软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婆在询问自己的丈夫。
蒋陆岩脸上极不自然,偏头看向另一处,“回来问你点事。”
谁能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能成为被主角求问的那个。
方灼心里那颗骄傲的种子长成了参天大树,昂起下巴,“你问。”
“你……”蒋陆岩欲言又止。
啧,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方灼挑眉,“什么?”
蒋陆岩压了压嘴角,“昨晚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记不太清了。”
方灼,“……”
不是记不清,而是压根不记得吧。
他探头盯着男人的眼睛,“你把我拽上楼,压在门上亲总记得吧。”
“记得。”这两个字完全是从牙缝中挤出的。
方灼继续说,“然后你就抱我进了浴室,非要给我洗澡,洗着洗着就把我压到墙上,从后抱住我,对我上下其手。不过,蒋先生,我实话实话说啊,你第一次……”
“真的很快。”
蒋陆岩,“……”
意识到说错话,方灼立刻塞上一颗甜枣,“不过第二次很持久,你把我按在床上……”
“够了。”蒋陆岩揉着眉心,他刚刚在车上已经零星梦到过一些画面。
严格意义上来说,和青年发生关系的,并不算是真正的他。
蒋陆岩神情莫测,周遭气压骤降。
这种要想要把人撕碎的氛围,好熟悉啊,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是二号冒出来了。
方灼警惕的往旁边挪了半步,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
恰好车来了,不等男人发话,他已经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耗子愣愣的,看了眼冷漠立在车边的男人,不敢上车。
蒋陆岩不上车,司机就不敢开车。方灼干瞪眼,伸手出去给耗子打了个手势。
耗子打心眼里怵蒋陆岩,一是对方与身俱来的气势,二是对方阴晴不定的脾气。
至于三嘛,这人以后说不定是他大嫂,说话做事都要小心,不能得罪。
耗子自动屏蔽了来自老大的信号,小心翼翼的望着蒋陆岩,“蒋先生,您不上车吗?”
蒋陆岩扫了他一眼,坐进了后座。
司机如获大赦,连忙发动了汽车,耗子死死靠着车门,低头假装自己不存在。
车子一路平稳行驶,就是内部气氛太过压抑。
方灼悄悄撇了他一眼,鼓起勇气,低头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递过去。
——你也好,他也好,都是一个人啊。
蒋陆岩的心情没有得到丝毫缓解,胸腔里像是关着一只猛兽,横冲直撞,正奋力的想要挣脱牢笼。
方灼不知道大佬复杂的内心,心里还挺高兴。
吃醋代表啥,代表蒋陆岩把他当成自己人,对他有占有欲,哪怕是情感上还到不了喜欢或者爱的地步,那也绝对是有一定好感的。
方灼一高兴,就想哼一曲。
没人能听出这调子是什么,但能听出其中的喜悦。
耗子立刻拍马屁,“老大的自创曲真好听。”
曲不成调,歌词也只有嗯哼两个字,蒋陆岩却热血沸腾。
他克制的沉声打断,“去哪儿?”
方灼停下,“去无名观。”
别说是蒋陆岩了,就连司机都没听过这个地方,连忙打开导航。
输入无名观三个字后,导航立刻播报了距离。
司机有些为难,“蒋总,跟公司距离相反,您看是先送您去公司,还是……”
“先送他。”蒋陆岩说着阖上眼,撑着头开始闭目养神。
起初他的睫毛还颤动几下,后来就彻底安静,睡熟了。
大概是做梦的缘故,蒋陆岩眉头紧锁,呼吸时轻时重。
方灼抬屁股挪过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自己这边一带,男人的脑袋就靠在了他身上。
司机恰好从后视镜里看这一幕,暗自心惊,普通的朋友关系,可不会有这么亲密的举动。
今天一早来接人的时候,他就听别墅里的人说老板领了个人回来,而且是个男人。
他平时不开车的时候,会上楼去办公室的休息间休息,经常听到各种八卦,其中最大的八卦,无疑是老板亲自,并且单独接待了以为小青年。
当时说八卦的人,将“单独”两个字咬得很重,他还觉得这些人思想肮脏。
如今看来,这八卦估计是真的。
司机打住思绪,专心开车。
老板的八卦不是八卦,是秘密,他必须当作没听见,没看见。
反观耗子,惊讶得眼睛都快掉出下来了,下意识想喊一声老大,被司机用胳膊肘撞了一下。
方灼脸皮那么厚,假装不知道前面两人的反应。
他撑开蒋陆岩的脑袋,轻轻动活动了下肩膀,又继续让对方靠着。
从别墅区到无名观得穿城而过,全程有二十多公里,加上早高峰堵车,方灼任劳任怨的,当了快一个小时的人形靠枕。
车一停,将蒋陆岩就醒了。
方灼移开肩膀,蹙眉揉了几下,再枕下去就要截肢了。
蒋陆岩把脸偏向窗外,看着那破破烂烂的道观说,“你到了。”
用完就丢,什么毛病。
方灼臭着脸推门下车,又重重摔上车门,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告诉男人,我很不高兴。
蒋陆岩把头扭回来,鬼使神差的,摸了下在青年肩膀上枕出来的印子。
半晌,他阖眼靠在座位上,“开车。”
司机得令立刻启动汽车,眼睛往后瞥了一眼又一眼,欲言又止。
蒋陆岩睁眼看他,“有话就说。”
司机讪讪的笑了笑,“蒋总,您别怪我多嘴,陈先生人蛮好的,您枕了一路,他愣是动都没动一下,我看他刚刚下车姿势有些不自然,估计是肩膀和腿麻了。”
蒋陆岩抿着唇,看不出情绪。
司机心想肯定是自己多嘴,惹人嫌了,不敢再吭声。
蒋陆岩将视线投向窗外,远处有几间平房,上面写着大大的拆字。
“这附近在拆迁?”
“是吧。”司机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眼导航上的地图,猛的一拍脑门,“我说这附近的地名有点耳熟,这一片是蒋氏建工的项目。”
如今能开发的地方都开发得差不多了,往城市迁徙的人口却仍在不断增加。
于是蒋氏建工便将开发方向,落在了郊区,想要开辟出更多的商业住宅区和度假区。
蒋陆岩说,“刚刚的道观也要拆了?”
司机想了下,“应该不会,上边没写字。”
蒋氏建工这几年大肆开疆拓土,但凡是看上的地,就没有拿不下来的。
无名观位置居中,不可能不拆,只是迟早的问题。
蒋陆岩抵达公司,秘书便跟着进入办公室,开始汇报行程。
汇报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响了,他垂眸看了一眼,立刻接通。
“祖奶奶。”
秘书和老板对视一眼,会意,抱着平板离开了办公室。
除了这位老夫人,蒋陆岩对蒋家上下没有任何好感,包括蒋氏集团。
蒋家老宅里,祖奶奶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一个小本本,上面是此次谈话的内容提要。
“陆岩啊,祖奶奶听说,蒋浩认识一个位很厉害的先生,这周末我想约到家里来,让大师帮你看看。”
大师?
蒋陆岩想起了今早,吓得颤颤巍巍,躲在自己背后的青年。
蒋陆岩一口回绝,“不用。”
说完便将电话拿开,紧接着就听见隔空的听筒中,传来老太太哎哟的呼喊,什么不听祖奶奶话的逆子,欺负我老太婆揍不动你。
等到那头说完,蒋陆岩才将手机贴回耳朵上,“我听您安排。”
那头哼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
方灼带着耗子走进道观,里面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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