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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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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艾文换了口气,终于好受了点,“我当时其实是想到了你,才会想着要帮你这个大忙的,哪知你竟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真是枉费了我的一番心血。”
她尽量说着谎言,为的就是要想办法脱离她的魔掌,被人把性命捏在手里可不是好玩的事。
“谁要你帮我忙啦?”偷情春娘似乎不领情。
艾文眼珠一转,“你是没有请我帮你的忙,但是你也该为自己的切身利益着想嘛!”
说起自身利益,偷情春娘暗中一动,“这又岂会与我的切实利益有关?”心下已在揣测怎么与自身联系得上。
艾文继续编着谎言,“你也不想想,你练了什么神功,*又练了什么神功,如果有一天他贼心一起,一下上了你的身,那你这么些年来的努力岂不都白费了吗?”
她是根据韩虓之前给她介绍的*夫妇练的武功而推测他们之间的芥蒂,因而令人听来也有几分道理。
偷情春娘果然为之一动,“听起来是有些道理。”
艾文循循善诱,“岂止是有些道理哦!简直是大道理。你练了这么多年,神功都快练成了,假使被他夺去,你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偷情春娘的手不觉中松了点劲,“那你又怎么帮我了?”
“这还用说嘛!他现在已经成了废人,不入人道了。那以后即便见了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从此后,你不就高枕无忧了吗?没有人跟你一同练神功,天下第一不也是没人敢跟你抢了吗?这么美的事,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呀!”越说越像真的了。
偷情春娘暗地打了一个冷战,差点着了艾文的道儿,她盯着艾文看了半响,柔声道:“妹妹呀!你确实机灵得很,连我都有点舍不得下手杀你了。这么会我着想,真是我偷情春娘三生修来的福分哦!”
“是,是,是。”艾文连连称是,她一听偷情春娘这声音,全身骤起鸡皮疙瘩。她虽表面不作声响,心下已然明了偷情春娘是绝不会上当的了,因为这女人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松手的意思,她一直掐着自己的脖子,不知道的人,还只道是她对自己很好,但艾文知道这女人不会放过她,这么难缠的人她还是头一次碰到。
只听偷情春娘又柔声细语道:“可是我若不取下你的项上人头,回去我又怎么有脸见我那贼男人呢!他若生气了,那我以后岂不要守寡?妹妹,你忍心吗?一个人的生活……”
艾文见她说得入情,灵机一动,倏地伸手插进她的掖下。那地方是最容易发痒的,人一发痒,就会没有劲道。
偷情春娘被她这一抓,果然发软,手上之力也消去不少,艾文趁机一把推去,转身朝山下拔腿就跑。
一路的雪,溜得没有下脚的余地,艾文拼命跑了几丈远,忽地脚下一滑,骨碌碌滚了下去。
偷情春娘跟在后头,见艾文的糗样,冷笑一声,纵身跃上前去,两脚一叉,挡住艾文。
艾文的失误,注定了她要被偷情春娘逮个正着,因她不偏不倚竟滚到了偷情春娘的脚边,想逃也是没法去了。她爬在地下,懒得爬起,暗道:“我命休矣,看来只有等死了。”
偷情春娘两手叉腰,活像个骂街的泼妇,“妹妹,遇到我缠缠绵绵的偷情春娘,想逃?恐怕没那么容易,你呀!就死了这条心吧,免得多多受苦,不划算呀!”
她低身揪住艾文的衣服,硬生生把艾文从地下提起,又一次做出老鹰捉小鸡的姿势,“地下冰冷,着凉了可不太好啊妹妹。”
艾文任由她摆布而动缠不得,不由得心底冒火,转身仇视着偷情春娘,一言不发。
偷情春娘一脸媚笑轻划过她脸蛋,“哎哟,妹妹,这么快就发火了呀!”
艾文越看越是冒火,心道:“横竖是个死,不如与她一拼,图个嘴上痛快。”她没有武功,能拼的也只有口才了,“我这哪是冒火,只是热了点而已。”
偷情春娘斜眯她一眼,像玩小鸡似的,一阵荡笑,“热啊!那就脱衣服呗!”
艾文口气不爽,“我干嘛要在你面前脱衣服呀!你又不是男人。”
偷情春娘闻言,颇觉惊讶,这个时代的女人还没几个敢像她自己一样的,没想到眼前这女子居然比她还胆大,她细瞄了艾文半响,咂咂舌,“哎呀!妹妹,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一套。”
艾文嗤之以鼻,“一套两套,你管不着,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偷情春娘被骂骤然变色,“你敢骂我?”
“骂都骂了还有何不敢的。”艾文任由她抓着,双手抱臂,冷嘲着鄙视她,“不是吗?昨夜乃是姑娘我与令君之事,你跑出来横凑个什么劲呀!不甘寂寞吗?”说话毫不留情面。
偷情春娘面色一变,“贼男人的事便是奴家的事。”
艾文冷笑一声,“省省吧你,你那贼男人心里早就没有你了,要不是畏惧你的泼辣凶悍,恐怕早已是一脚把你踢开了,不信吗?这可是你那贼男人亲口对我说的,要不信,你亲自回去问问他好了。”她双眸一转,“切!自己几斤几两还不清楚吗?”
“你胡说!”偷情春娘动怒得想扇她耳光。
艾文见她怒火升起,心下突然明白这女人原来是怕人贬她。她暗中得意一笑,清了清嗓子,准备好开攻,如果不让她好过,那她也定不会让别人好受。
“你那贼男人昨夜说他已经厌倦你了,之所以出来找女人,并不是为了练功,练功只是个借口而已,真正的目的还是寻求一个比你好上百倍千倍的女人,因为你实在是太逊了。”
偷情春娘被她贬得一文不值,愤怒得花容色变,“他敢这样说?……”
“就是了。”艾文截口道:“你这么凶悍,你那贼男人还会对你有胃口吗?真是!”
此种不堪如耳的话,在古代,只有偷情春娘这样的女人才有胆说出,但艾文的时代,评论男女之事,稀松平常得如同家常便饭,是以,她口中说着这些话时,根本不当一回事。
偷情春娘一向自负魅力十足,哪料被人贬个一文不值,她霎时怒火中烧,“奴家岂会令人倒胃口?”
她的职业便是展现魅力无限,而这魅力的展现就有如歌手唱歌一样是需要无数的歌迷认同后才会有成就感的。艾文给她头上浇冷水,无疑是在打击她的自尊心,同时也是对她魅力的不认同。
在她自负为超人一等的魅力上加以损害,对她而言,当真比杀了她还令她来得痛苦。
艾文抓住了这个弱点,穷追猛打,“瞧瞧你,穿的什么呀?”
她冷瞥一眼,目光一抬,不屑去看。她知道只有接二连三刺激她的痛处,在她只顾着难过之时,自己才会有逃生的机会。
偷情春娘激动得提高了声量,“我穿得怎么样了?”
她扫眼自己,没发现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艾文嗤笑一声,“还能看吗?”
偷情春娘莫名其妙地狡辩,“奴家的衣裳是特地制作的,这点我本人倒是很满意。”
“不是。”艾文见这招不行,想了想*苦愁天老几十岁的样子,估计偷情春娘也不会太年轻,遂改口:“我是说你的身子,你这老妖婆,都七老八十了还这副德行……”
偷情春娘一下发火,未等她说完,不觉间放开了手愤恨地跺脚,“你敢骂我是老妖婆,简直不要命了。”
艾文想反正是一死,干脆胸一挺,毫不畏惧,“不是吗?瞧你那两条腿都快干了,还打扮成这样,分明是想出来老牛吃嫩草嘛!哦——难怪你那贼男人会不要你,原来是已经老得没看头了。”
偷情春娘气得面目扭曲,七窍生烟,却又听艾文道:“年龄已经去了,你就别逞强了嘛!想跟我比,也不回去照照镜子,像我这种角色,地球上两千多年才会出现一个,独一无二的压死你。”
她是两千多年后穿越时空来到这里的,当然是要两千多年后才会出现了。
刹时,偷情春娘直闻得脸色发青,悲愤交加。
那一瞬间,她竟是神思恍然,身子也连连抖颤,她几时受过这等窝囊气,此番真是气得不轻。
艾文见目标达成,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若真回去照镜子,发现该照镜子的人是我,那我岂不惨了。”
转念间,忙提脚朝前冲去。为了活命,她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速度竟也迅疾。
偷情春娘沉入了一种极度的悲痛之中,以至于艾文去了半响还无所觉。天下有这等对自身美貌如此重视之人,倒也少见。一阵凉风袭来,忽地将她惊醒,凝目一看,艾文已是不见了踪影,遂疾身追去。
艾文没练过武功,轻功更是一窍不通,她在雪地上跑,深一脚浅一脚的,全靠自身的蛮力,跑去了哪里都表露得淋漓尽致。
偷情春娘施展起踏雪无痕的轻功,双脚有如长了翅膀,飘然而去。不了盏茶时分,她便追上了艾文,见着艾文后,心头一急,猛提真气,倏然挡在了艾文前面。
艾文只顾埋头苦跑,恍然间见偷情春娘挡在面前,由于惯性的缘故,只差没一头撞到她身上,幸而她反应极快,身子一侧,变了个方向又跑。
但没走得几步,又见偷情春娘立在前面,她于是变个方向又跑,如此反复了十几遍,四面八方都转过了,头晕了,人也没气了,还是逃不出偷情春娘的魔影。
艾文泄气地一停,双手撑住膝盖直喘气,她先前还冷得发抖,这会却是全身冒汗了。
偷情春娘看着她咯咯直笑,“怎么?跑不动了吗?”
艾文喘着气,“你的身影怎么比鬼还快,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偷情春娘嘴角自傲地轻一勾,“你没见过武功高强的人吗?”端详艾文一阵,“你这丫头幸好没武功,不然天下谁人还吃得消啊!”
“你干嘛老追着我不放?不是说了,咱俩无怨无仇吗?”艾文口气不爽。
偷情春娘双眸直愣愣地盯着她,口中喃喃道:“你骂我是老妖婆,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不觉陷入沉思。
“也不是啦!”艾文不好意思地懒声道。
偷情春娘摸摸脸颊,兀自自语,“我的肌肉已经松弛了吗?若不是这样,又怎会没看头了呢?”她眼睁睁地艾文瞧了半响,“是了,你确实比我胜了一筹,难怪你会瞧不起我了。”
“你病了吗?”艾文心虚地退后两步,“真是病得不轻啊!”
“你真的是胜我一筹。”偷情春娘还在重复。
艾文听得心头发毛,“吾乃两千多年后的产品,世界发展了两千多年,能不进化得好点行吗?”
偷情春娘神思半响,“你容颜是比我好,不过,我还要证实一下你的身材是否也超过我,不然,我死不甘心。”她朝艾文走了两步,“脱了你的衣服。”
与此同时,艾文又向后退两步,摆摆手,“不要了,我刚才是在骗你的啦!”
偷情春娘神经质地走向她,“不行,你脱,我要看。”
艾文心头渐渐升起了害怕的感觉,“你真是中毒不轻啊!拜托你,只要你放过我,我收回适才的话。”
但偷情春娘哪里会听得进去,她见艾文迟迟不脱,便自行推测,“看来你真是比我好了。”她面色陡然一变,目中射出森寒之气,“我绝不允许比我好的女人存活于世。”
艾文从没想到她的脸色竟会变得如此恐怖,刹时一呆,全身一颤,“你想干嘛?杀了我吗?”
偷情春娘阴森森一笑,“杀了你,那你岂不永远都比我好了?我首先要毁了你的脸,然后再叫你缺肢断腿,哈哈哈……”左手霍地一下抓住艾文。
这女人要说不聪明,还真有那么点脑筋,像西施之所以以美之名传了几千年,便是在人生中最美之时死去,正所谓死得恰是时候,她若是活了七老八十牙齿都掉光了再死,那估计就不会有人纪念着她了。
艾文在她手中动缠不得,忙软言相求,“我年轻漂亮的姐姐,你不必这么残忍吧!这会毁了你的形象的。”
偷情春娘鼻中冷哼一声,“我的形象便是要别人都比我丑。”
她略一运功,右手五指指甲忽地凭空长出两寸,有如鹰爪一般,甚是吓人。她动了动手指,很满意地朝艾文抓来。
艾文双眸瞪如铜铃,满面惊慌地看着偷情春娘的手爪。那长长的指甲要是掐到她脸上,她这辈子就算是玩完了。但当那五指魔爪般罩响她面颊时,她忽地惊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偷情春娘闻声,手形不变,却是抑住了去势,“这荒山野岭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你尽管鬼喊鬼叫吧!喊破喉咙也没人会理你。”
艾文才懒得管她,继续大叫救命。
偷情春娘突地想折磨折磨她,一脸奸笑,“你叫吧!叫好了我再动手不迟,免得你说姐姐我不给你机会。”
艾文见这样可以拖延时间,于是便卖力地喊,像唱歌一般,没气了还要继续。她现在把命运交给了时间,只希望随着时间的拖延,会有人发现,把她救出虎口。
但她喊了半响,喊得累得不行了,还是不见半个人影出现。她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模糊,后来的声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似乎能听得清,只是偷情春娘没有动手,她也就死撑着。
偷情春娘咯咯笑了一阵,“你就死心吧!”
艾文怒目以视,口中像说话一样地喊:“救命,救命,救命……”
偷情春娘笑意不断,“你这是在干嘛?”
艾文白她一眼,“我练声,不行吗?救命……”
“但是,老娘却已经不想再跟你耗下去了。”她手爪对准艾文的脸,慢慢地往下抓去。
艾文终于停下了口,双眸死死地盯着她的手,就是死,她也要看着自己死。
偷情春娘的爪子眼见离她的脸只有一寸了,再往下一点艾文就得宣告毁容,但就在这时,山间忽地响起了悠扬的笛声,忽远忽近,飘飘荡荡,似乎就在耳边,也似乎是在那遥远的天际。
听这声音,若非是有高强的武功以及深厚的内力,是绝然吹不出这种效果来的。
艾文的反应是终于可以向人求救了,但偷情春娘闻及这声音,全身似乎害怕地轻颤起来。这笛声给她造成的恐惧丝毫不下于艾文对她的恐惧,真是一报还一报,一物还有一物克。
随着笛声,在离她们二十米开外的一株树下,已不知何时飘然站立了一人,那英姿飒飒、全身透着一股邪气的身形,赫然,不是朝龙是谁?普天下,也只有他的笛声能如此动人了。
“朝龙!”艾文轻声惊呼,心头暗喜不已。朝龙并不是她的朋友,但只要不用死,不管来的是谁她也一样会很高兴。
偷情春娘惊颤地停住手,“你认得他?”
艾文从她手上传来的讯息已知她定是极度害怕朝龙。她双眸一转,恐吓道:“你要是敢杀了我,我保你吃不了兜着走。”
偷情春娘狠命地看了艾文两眼,一下收手,面向朝龙:“大名鼎鼎的魔王才子朝龙,如此荒山野岭之地,怎会想着跑这凑热闹来了?我偷情春娘何德何能能请得动你啊!真是三生有幸哦!”
朝龙邪邪地看着她,“你这么想见我,倒真是奇事!”他摆弄了一下手中精致的笛管,似乎是思虑了一些事,“世界上有一个男人你碰不得,那就是我朝龙;还有一个女人你碰不得,那就是艾文。”
“艾文是谁?”偷情春娘脱口几近惊呼,她似乎是怕极了朝龙,以至于连朝龙说的话也不敢不听了。
朝龙瞥了艾文一眼,“怎么?你还不知道你身边的女子是谁吗?还是明知故问?”
“她就是艾文?”偷情春娘不住地心头唏嘘。
朝龙冷目利光盯着她,“不错,世上任何女子你杀了,本公子都会不闻不问,却惟独艾文姑娘,你若敢伤她分毫,我朝龙绝不放过你。当然了,这辈子我会给你把命留着。”
他口气冰冷,像是没当回事地说出,却是听得偷情春娘冷酥酥地打了一个寒颤,她咬了咬牙,闭口不言。
艾文趁机嘲笑,“看起来你很怕他嘛!真逊哦你,刚才还那么凶,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样子,现在怎么跟条哈爬狗似的,朝龙说啥你就听啥,难道他放个屁你也惟命是从?”
危机才解除她就逍遥自在了。不过,她向来胆大机警,遇事一般不会太过于惊慌。
偷情春娘瞅了艾文一眼,动了动嘴,似有话说,却又强忍着,不敢发作。
艾文继续扇风点火,“你的模样真的是很狼狈耶!也极是可卑,被个男人这么耍,你也忍气吞声吗?难道你就真这么任他踏着过日子?”
“我没有。”偷情春娘好不容易迸出口的三个字也让人感觉生硬得不成形。显然,她肚里已是火焰高涨,只苦于没胆发作出来。
艾文笑笑,“还说没有,我听你声音都颤抖得可怜,你明明是怕他怕得要死嘛!若不然,你怎么不敢跟他打上一打?”
偷情春娘忍无可忍,“谁说我……”
她话未说完,却听朝龙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好像很不愿意看到我嘛!艾文姑娘。”
035 又见朝龙
艾文一下哑然,“隔得这么远,你都听得见我们说话?”
偷情春娘冷哼一声,“这算什么,此方圆两里之地的风吹草动也难逃他的耳目,若非这样,朝龙又岂会令人惧怕。”
艾文暗暗叫苦:“惨了,我原本是不想说给他听见的。”
“是嘛?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朝龙又继续追问。
艾文想想他对自己的手段,于是鼓起勇气道:“落在你手上跟落在她手上,我的下场好像没什么两样!我有什么好值得庆幸的。”
她有意要挑拨偷情春娘与朝龙打上一架,敢情也是觉得朝龙对她有一些威胁。
朝龙闻之冁然一笑,“原来你故意挑拨离间是想令我与偷情春娘打起来的瞬间,好逃离此地啊!”
艾文被他揭穿了阴谋,故意傻笑,“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朝龙是也。”
偷情春娘愣了愣,“真是这样?我差点中了你的计。”
“怎么?被我揭穿了阴谋不好受吧?”朝龙嘲笑艾文。
艾文朝他咬牙切齿,“哪里,哪里,我好受得很,好受得很,好受得直想冒火。”
“看来你很不欢迎我的出现。”朝龙说这话时满身邪气地瞄着艾文。
艾文耸耸肩,“不知道,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落在哪个手中我会死得更惨。”
偷情春娘向艾文投去疑惑的眼光,“难道他也要杀你?”
“他是对我没怀好意。”艾文对朝龙的理解就仅于此。
“可是,他却要救你。”偷情春娘心下犯难了。
艾文故作不屑,“救我是因为他想亲手杀我,看来你以后是不能碰我了,朝龙要亲手杀的人是绝不允许任何人动手的,不是吗?”
她口中说着谎言还一点不脸红,直让人觉得跟真的一样。
其实她编出这样乱七八糟的谎言其目的就是想以后能活得清静些,免除后顾之忧。
偷情春娘闻言,脸露狡猾之相,“你反正是个死,我又何苦惹怒魔王。”确实很有自知之明。
艾文试探道:“那要不要连手打他一打?”还想故意挑逗她。
偷情春娘将信将疑,“连手?”
艾文点点头,“除去他是我人生最大的目的。”
“可你的身手……”偷情春娘有些蠢蠢欲动了。
艾文循循诱导,“我的身手是不敢恭维,但是……”
突听朝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么不想见到我的话,那我也只好走了。”转身离去。
像有心灵感应一般,他知道艾文在故意整他,他于是也想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慢慢地向山下走去。艾文如果没有了他的依靠,也就不敢如此猖狂了,所以他自信艾文一定会叫住他。
但他估计错了,艾文不是一般的女子,当然不能以一般人的思维去衡量她的行为。
眼见他去得很远了,艾文却还没有叫住他的意思,反而对偷情春娘夸下海口:“跟你打个赌,他会回来的。”
朝龙远远地听在耳里,有些哭笑不得。
偷情春娘见朝龙的身影渐渐隐去,忽又冒出了杀她的冲动,“去都去了,还能回来?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以为魔王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却料她语音未了,陡见朝龙“嗖”地疾身而至,身形之快纵是迅雷闪电亦在所不及。
艾文惊得一跳,“你是怎么来的?”
朝龙奇怪地望着她,“你干嘛不叫住我?你难道不怕她再杀你?”
他见过女子无数,自认对女人了如指掌,却没想到今天竟遇到了一个完全与众不同的。
艾文朝他贼笑,“你反正都会自己回来的,我又何必要多此一举。”
朝龙拿她没辙,比比嘴形,“算你聪明,死丫头。”
他瞧瞧偷情春娘的衰样,又看看艾文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下一动,邪笑道:“她是贱内,她说什么连手之话你也信啊?”
这话当然是对偷情春娘说的,只见偷情春娘表情一阵抽动,失声惊呼:“什么?她……”侧头瞄向艾文,恨声道:“你耍我?”
“还不走,真要逼我出手吗?”朝龙示威了。
偷情春娘迭不失退去一步,“这就走。”
双眸恶毒地瞥了艾文两眼方转身掠去。
朝龙想起偷情春娘凶残毒辣的手段,不得不出言以示警告:“你记住了,以后艾文若要出什么事,我朝龙第一个不放过你。”
偷情春娘身法快得已经不见了人影,但朝龙的声音却像是长了脚似地追着偷情春娘跑,硬是没叫她漏掉半个字。
艾文想不通之前朝龙的话,迷惑地看着他帅帅的脸,“贱内,什么贱内?”
朝龙摸摸鼻,莞尔道:“你果然是不懂。”
艾文愕然朝偷情春娘去的方向望了望,“为什么她一听到贱内这两个字就吓得跑掉?”
“贱内这两个字,意义很深刻,你还是不要懂的好。”他本想赌赌,没想到给蒙对了。
“既然这么好用,那以后行走江湖遇到麻烦,是不是只要说到贱内两字,就没人敢碰了?”艾文虽然学富五升,才高八斗,但古代的一些名词还是没弄懂。
朝龙捉狭一笑,“是,只要说你是朝龙的贱内,保你安全。”便宜越占越起劲了。
艾文干笑,“不过我有个不好的预感,这似乎对我没什么好处,还是不用为妙。”
“听不懂这两字的含义,老实说,我对你的脑袋很是怀疑。”
艾文大翻白眼,“本小姐的脑袋乃是两千年后的产品,举世无双,这点你不必怀疑。”朝龙正欲问话,却被艾文抢口:“偷情春娘和*苦愁天是两夫妇?”见朝龙点点头,又道:“难怪两个看起来都一脸欠揍的样子。”
“你火气不小嘛!”
“切!我两次都差点死在他二人手上,能对他们满意吗?”摸摸被偷情春娘使劲捏得还有点疼的脖子,“我脖子现在都还很痛呢!不过幸好命还留着。”
朝龙凝目看看她脖子,“是有五指印痕。他二人确实毒辣非常,江湖人士无不对其二人恨之入骨。”
艾文担心地简直想看看脖子上的印迹,“五指印痕啊!那是不是很难看?”
朝龙闻言一笑,“想不到你也很爱美嘛!”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莫名其妙的被她掐出五个印爪,真的很不甘心。”
“哦——”朝龙恍然大悟,“原来你费了那么多口舌,就是想要我教训教训她啊!你真是够狡猾的,这种事说一声不就得了,还用得着转弯抹角的。”
“我在山下好好的,忽然间被她逮到这么高的山上来,你以为我好过啊!”艾文不住埋怨,忍不住又摸摸脖子。
朝龙拉下他的手,淡笑道:“别摸了,待会给你擦点药,应该会没事。你既然这么生气,适才想教训她又为何不直接跟我讲,下次见着要不要替你出出气呢?”
艾文看看他,“不用了,反正她以后也不敢杀我了,对不对?”
朝龙笑笑,“不错,我好像变成了你的护身符了。”
“你应该很荣幸成为我的护身符。”艾文望向偷情春娘离去的方向,“不过,那人好象特别怕你。”
朝龙摸摸鼻,“她自找的。”
艾文心下好奇,“怎么个找法?”
朝龙邪眼看看她,道:“因为她竟然看上了本公子,结果被我扒了个精光,挂在二十米高的竹杆上荡来荡去的暴晒了七天,若不是她哭着求饶,我恐怕不会将她放下来。”
他话中有一股抑制不住的笑意,艾文听后,更是捧腹大笑,“真有你的,竟出这种绝招,真是够损。”
“对付这种女人,我有的是办法。”
“不过你也够残忍的。”
“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我若轻易的放了她,下次可能我就要死在她手上了,更何况我没有杀她对她已是够仁慈了,以她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死一百次也不足为惜。”
艾文点点头,“是不错,梅寒就差点死在她手上。”
“梅寒是唯一一个在她手下走过还有命活着的人,但若不是你,想必他同别人也是没有两样。”
艾文讶异地看着他,“这些你怎么知道?”难道朝龙也在梅庄?这几天发生的事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
朝龙摸摸鼻,“我自有我的办法。”
“我发觉你真的是很神通广大耶!”
“我的本事向来不是乱盖的,天下绝没有我朝龙办不到的事。”朝龙口气狂傲。
“你和雷鸣一样的爱臭美。”艾文听他说话的口气,忍不住想起雷鸣。
“我承认,在性格上他是有很多与我相似之处。”
“但在作风上,应该不会有什么相同吧?就我感觉,纪柔兰好象特别的怕你,那么多人都怕你,你真有那么可怕吗?”
朝龙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不作回答,“边走边聊吧!”率先朝前而去。
艾文紧跟上去,“你还没回答我呢?”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艾文很是不屑,“切!打什么哑谜,就知道你们这些古人说话总喜欢说一半留一半。”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怕我?”
艾文挥挥手不当回事,“本姑娘自娘胎里出来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朝龙食指在鼻间来回划动,“真的?”语气说不出的邪气。
艾文看他这眼神,心头不觉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隧忙改口:“其实也只不过是不怕天不怕地了,老实说天有什么好怕,地又有什么好怕,害怕的该是人了。像你就很有这种能力,是吧?”
“如果这种能力能引以为傲的话,那我宁可不要在你面前傲得起来。”朝龙这言语奇怪得令人难以理解。
“啊?”艾文愣了愣,“是吗?”她灵光一闪,笑道:“这么在乎我的感受啊!呵呵!莫非你是爱上我了?”
朝龙呆了呆,“你能不能别这么直白,真没见过哪个女孩会像你这般的大胆,连这种话也张口说得出来。”
艾文嫣然一笑,“别这么古板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爱要大胆的说出来,像你这般含蓄,笨点的人估计一辈子也别想猜出来了。”
朝龙摇摇头,看她两眼,不置可否。但听艾文又道:“不过,在你还未爱上我之前呢!我要郑重的奉劝你一句,任何女子你都可以去爱,却惟独我艾文你千万不要爱上。”
朝龙脱口询问,“为什么?”
艾文绘声绘色地给他卖弄,“因为我早晚是要离开这里回到另一个空间去。你若是爱上了我,恐怕到时只有白白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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