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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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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厚的内力传送出去的话,瞬间荡漾在整个湖面。

许是被声波惊扰了宁静,但闻语声过后,那湖水竟然隐隐的浮动起来,一圈一圈的漾出波纹。

“朝龙……”艾文看的奇怪,拉拉朝龙朝那湖中望去,“那湖好生怪异。”

朝龙闻之也去看湖,却见湖中自水底缓缓上升出一物,似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鲜艳的颜色发出了刺目的光彩。

在这寂静、清冷的森林中,突然的惊现此物,着实令人奇怪。

慢慢地,那朵“荷花”上升到距离水面一丈多高的地方停了下来,而后“荷花”一层一层的绽放开来,从中站立起了一青衣男子。

但见此人三十多岁年纪,一脸红光,头发随意的束起,两边额头耷拉下两束头发,有意无意的遮挡着脸颊,看似有些诡异的味道。但在他五官上,最突出的应该算是那两条又短又粗、又黑又浓的眉毛,仿佛两只虫子爬上额头,滑稽得可笑。

恍然见到此人,艾文惊异的同时,暗藏笑意,这人长相当真随意,随意到没法见观众的地步,难怪要躲到这荒芜人迹的森林中来。

“阁下便是罗医怪叟吗?”朝龙微一抱拳,开门见山的询问,那人长相怎样他不关心,他关心的是他能解了艾文的毒吗?

“哼!”鼻中冷哼一声,那人难听的尖音响起,“罗医便是罗医,为何要加上个怪叟之称?”

他似乎对这怪叟二字极是敏感。

艾文闻之不觉愣了,怪事,难道他上辈子做缺德事了吗?人长得不怎么样就是了,说话的声音还这么像太监,莫非他真是太监吗?

“哦,是。”朝龙知道这些隐匿起来的江湖人士都很古怪,当下也不跟他计较,道:“听闻罗医医术高明,解毒功夫更是一流,因而朝龙此番前来,便是要请罗医帮忙解毒。”

“哦?”那罗医反剪着手,眸光落到朝龙脸上,稍作停留后道:“你中毒了吗?以我罗医看来,你纯粹是来消遣的。”

只是观了观,他便知道朝龙并未中毒,此番功夫足以见得他在江湖上实非浪得虚名。

“不是在下中毒。”朝龙说着让开身,将站在自己侧边的艾文亮相在罗医眼前,道:“是这姑娘中了毒。”

陡然见到艾文绝色的容颜,罗医面容忽动,心下震颤,一股热流瞬时传遍全身,世间怎有如此美女?太惹人想入非非了……

想时,他眼前仿佛已经呈现出了一幅一幅的画面,而后小眼中充斥着*的血丝。

见他看艾文的眼神,朝龙口吻不爽地道:“罗医可曾看出艾文姑娘中毒了?”

“这姑娘中毒确实不浅,要想救她,可以,除非答应我罗医一个条件。”罗医傲然地说着,似是艾文的毒非他不能解似的。

“什么条件?”虽然看不惯他,但朝龙还是觉得救艾文要紧。

“这姑娘先让罗医尝尝鲜。”一脸猥琐的瞅着艾文,罗医突然淫相大露。

“什么?”朝龙胸中火气顿来,第一次见面就想碰艾文,简直找死。

水眸瞪着罗医,艾文也是惊异而愤怒,这死男人,怎么就好那口啊?简直跟采花淫贼没两样。

而她这时也终于知道罗医怪叟不是太监了。

“不愿意吗?那免谈。”罗医摆出了高高在上的姿态,不答应他的条件,解毒的事免谈。

艾文眉头蹙着,突然的明白过来了,净心为何要阻拦她来解毒,原因就出在这儿,罗医是比淫贼还凶猛的怪叟,因而来找他不异于送羊入虎口。

净心阻拦,她师姐却是极力的赞成,很显然峨眉派那未来的继承人想看朝龙难过后悔的样,以为来到这里自己就逃不过罗医的手掌心了。

眯眼瞧瞧罗医那变态的嘴脸,艾文暗中冷笑,哼,想碰她,那得看罗医有没有那本事。

“哼!有病。”朝龙冷目扫他一眼,拉起艾文冰凉的柔荑,想走。

艾文微微愣了愣,轻道:“朝龙,他真能解毒吗?”

“嗯。”朝龙点头,“只是……咱们令想办法吧。”

知道罗医怪叟能解毒,艾文又一次的心动了,每次毒发她都想死,所以她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处于当下情形,但凡女人都会转身而去,不过,艾文不是普通的女人,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动脑子,什么时候该意气用事。

至于想尝她的“鲜”,呵,她才不怕那套,想以前*苦愁天那样的男人都败在她手下,她就不信还有任何人是她对付不了的。

况且,如今她知道自己有多强大,除非她不想杀人,否则很少有人是她的对手,无极门紫仙罗刹修炼了五十年的“嫁衣神功”,加之少林寺方丈五人各各给她的十年功力,累加起来,放眼天下,谁人能有她这样深厚的内力?

念及此,艾文眉头挑起,瞥过罗医怪叟,对朝龙道:“嗯,咱是得走了,之前还以为罗医怪叟医术高明得很,原来不过尔耳,知道无法解我身上之毒了,便开出如此条件,很明显他只是想让咱俩知难而退而已。如此的话,咱们也不必强人所难,要知道,这可是绝毒‘鹤顶红’耶!少林大师都束手无策之事,他一个罗医怪叟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若是解不了,他还要破坏自个名声呢,是吧?”

她不是个莽撞之人,既然对罗医怪叟用了激将法,她便知道今后该作怎样的防范了。

朝龙听之诧异地凝视艾文,一瞬间他明白过来了,也理解艾文的做法,每次被毒魔侵袭,艾文都痛得想死,如今放下了高高在上的姿态来激罗医怪叟为她解毒,显然的她不想再受折磨了。

“鹤顶红?”站在“荷花”中的罗医闻得此言,刹时惊住,凝目看向艾文,暗中探究她真中鹤顶红之毒了吗?这鹤顶红乃是毒中之最,中者两个时辰内若没解药便难逃一死,如今这女子除了面色苍白点,似乎并无其它症状,而且算算她进林来到这里的时间,都不止两个时辰,那么她为何还不死呢?

处于医学上的好奇,他竟然对艾文感起兴趣来。

当下强迫自己隐匿起亵渎艾文的想法,凝神看着艾文揣摩一阵,道:“好,我医你便是。”

朝龙微一怔愣,道:“这次是你自愿的,还有条件吗?”

“没有。”罗医回答得甚是干脆。

拒绝的时候没有迟疑,接受的时候也不需要原因,这就是一代怪叟的作风。

“那好。”朝龙也是爽快的很,罗医既然答应为艾文解毒,那就留下吧,虽则有些冒险,但世上做任何事是不冒险的呢?自己小心点就是了。

瞥眼罗医,艾文眸中蒙上了一层智慧之色,暗中对这罗医探究起来。

绽开的“荷花”收缩,隐去,罗医怪叟伸手吊住顶上钢丝绳上的绳索,将二人引到湖对面。

飞身下来,艾文脱离朝龙揽在她腰上的手后,又自去观察那系在两湖岸边高大树木上细如丝线的钢丝,这玩意若不仔细瞧,当真看不出它的存在。

罗医怪叟的住房还算宽敞,三室一厅,陈设也还豪华,看得出来罗医怪叟是个懂得享受的人。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房子建在了几棵百年古树所交叉的树枝之间,在茂密的枝叶遮挡下,一般很难看清它的所在,而且距离地面如此之高,若是没有绝顶的轻功似乎还不能一跃上去,爬树上去的话,摔下来是异常狼狈的。

不过这点高度还难不倒朝龙,跟着罗医的步伐,抱起艾文,他轻轻然地就飘了上去,这份轻功着实令罗医惊异,不过他似乎更为惊异的是艾文这姑娘居然手无缚鸡之力。

暗中阴笑着,他面若无事的给艾文把脉,检查着艾文身上的毒到底达到了何等程度。

艾文太美了,自引艾文来到他的住房,他就将朝龙视若无物,眸光一直盯在艾文身上各个部位,欣赏着,品“尝”着,心中其痒难忍。

女人,什么样的女人都是他的尤物,别看他长得不入眼吧,在他的人生中,基本上无法缺得了女人,对他来说,女人就是给人蹂躏的。

——在这世上,他若称得上是好人的话,那就再没有坏人了。

所以,暗地里知道他底细的人都特别的怕他,原因是求他做事的男人基本上得送他一漂亮女人作为条件,至于女人来求他,那就更省事了,直接的向他投怀送抱,让他完事了便是,否则,一律拒绝。

今日之所以答应给艾文解毒,除了一方面想挑战这棘手的鹤顶红之外,另一方面则是想将艾文留在身边伺机下手,这女人他一见就如此的有感觉,如此的心潮难抚,不想方设法的将她压在身下,他会欲火焚身而死的。

在一旁站着,朝龙恨得牙痒,直想一拳揍到他眼上,让他知道什么样的女人看得,什么样的女人看不得。

将药方递给伺候他的女人,吩咐她去熬药后,罗医便开始给艾文说起鹤顶红的厉害之处来,并与其它毒物做了对比,天南地北的扯着,听得人心惊胆颤。

艾文一脸的苦相,罗医明明就是在故意磨蹭,只是,他的声音若好听点吧,那听听也就是了,但他声音刺耳得叫人难受,还不如听朝龙吼几句来得痛快。

终于,熬好的药端上来了,微微冒着热气。

看着那碗黑得透底的药,朝龙担心之下阻拦了下来,道:“罗医,你给这碗药能解毒吗?若是毒药,喝下去后岂不要人命?”

罗医不可一世的尖声笑笑,“你还真说对了,这确是毒药。”

“你……”朝龙气得牙痒,艾文身上的毒都已经够严重了,还居然的给艾文吃毒药?

微微一顿,罗医又道:“艾文姑娘身上的毒实在严重,罗医的办法是以毒攻毒,将她体内的毒强逼出来,像这样的毒药她还须得每日喝一碗,喝上七日,逼她吐出七口毒血才行,否则她这辈子都没办法脱离毒魔的折磨了。”

艾文闻言,给朝龙送去个鼓励的眼神,道:“朝龙,别担心,与艾文的命相比起来,罗医的名声重要多了,因而这药喝了即便有副作用,他也会全力解救的。”

语罢,端起药碗一口喝干。

罗医看的一愣,暗中佩服艾文的胆量,她确是说对了,她的小命怎能和他的名声相比啊?他以后还想要别人给他送女人呢。

“不苦。”放下碗,艾文发表赞叹,第一次喝到不苦的药,她还有些庆幸。

“这药乃是……”

“罗医不必解释,你若说了恐怕我下次不敢喝了。”艾文及时的扼杀了他说话的冲动,不想听他说话,而且也不想了解那碗药的组成,既然是毒药,那定是由不少毒物炼制而成的,如此的话,说了后反而觉得害怕。

“艾文姑娘好胆量,有些与众不同哦!”罗医尖笑着夸赞,小眼在艾文身上游走着。

艾文被他看得全身不舒服,却是一笑道:“罗医过奖,罗医如此看我,难道也是觉得我很漂亮吗?”

直接道出了罗医心里的想法,瞥眼罗医变得尴尬的脸,艾文又接口道:“初次造访,本来该陪主人多坐坐才是,不过,喝了你的毒药之后,我有些想休息了,还望罗医指点个地方,明日再见。”

“好,好……”温润婉转的语声说出了赶人之话,罗医无法拒绝的同时,还无法生气。

指了指里屋两间房,他分别给艾文和朝龙分配了下来,似是还怕朝龙与艾文同住一间似的。

出了房门,在走廊上瞥见适才送药的那女子后,罗医冷目利光一射,大手挥了挥,先行钻进自己的房间。

那女子观之,已知罗医意思,当下不敢迟疑,木然地跟了上去,她是别人送给罗医的礼物,在罗医这里,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当成发泄的工具,而且还没有反抗的余地,除非她想生不如死,否则她就得把罗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所幸的是她已经习惯,罗医欲…望来时,爱要就要吧,忍忍就过去了。

也不知罗医给她们吃了什么药,与罗医相融合每三天就必须有一次,若是不然,全身将干枯而亡。

因而,被罗医临幸该算是幸运才是,那些被罗医看厌了没欲…望的女人一个个的在她们眼前死去,太恐怖了,是个人都不愿意遭受那样的罪。

踏进罗医的房间,那女子很有自知之明的脱尽身上薄薄的纱衣,跪在地上爬过去。

但见罗医坐在桌边,一腿抬起,斜踩在凳上,遮住下…身的衣物掀开,闭目等着女人的伺候。

见他这姿势,那女子已知怎么做,当下就将脑袋埋了进去……

“啊。嗯……”罗医迭不失叫了出来,一脸的享受。

看到艾文,他就受不了了,他想,想……

进了卧房,艾文在朝龙的指引下开始运功调息,正到关键时刻,突然的听到这淫…荡之声,顿时面红耳赤。

经不住那诱…惑,朝龙亦是两颊发烫,体内欲…火升起,眸光落在艾文脸上,忽然觉得艾文好生诱人,有如那剥开壳的荔枝,晶莹透亮得让人想将她吞入腹中。

心情一经波动,艾文胸中立即血气翻滚,冷不防地朝地上吐了口血。

按罗医的说法,这是她应该吐出的第一口血,因而艾文吐掉毒血后,非但不难受,反而全身轻松不少,胸口不再那么闷了。

“艾文……”及时扶住艾文,朝龙因担心而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只是触及艾文的双手却有种强烈的欲…望,太想将艾文拥入怀中。

这思想在他脑中矛盾地挣扎了半响,他终于控制了下来,拿过旁边早准备好的丝帕,将艾文嘴角的血迹擦净,又给艾文递上漱口的茶水。

“果然如罗医所说,要吐出毒血后才会好受。”漱掉口中残余的毒血,艾文体会着身体的感受,不觉开口出声。

再一次提到罗医,二人相视下,脸忽地红了。

艾文嘴角一牵,尴尬地苦笑,坐起身子,表面故作镇定,其实全身不自在,从朝龙赤红的眸中,她知道朝龙想干什么,只是理智告诉她,不能,真不能……

“从今往后,你只属于我……别人再不能碰你了”,这是韩虓凑在她耳边说出的话,那霸道的男人知道她接受别的男人后会发疯的吧?所以她不想让韩虓伤心难过。

出于生理的需要,她承认她也有些许萌动。

在美国长大,她接受的是最开放的*教育,看到的也是最疯狂的男女结合,可以说与男人同床,那并不代表什么,充其量只是彼此的需要而已。

不过,即便需要,艾文也不想,而且也做不出来,此生有一个韩虓足够,犹记得韩虓那温暖的怀抱,以及他将自己拥入怀中时的深情是那么的沁人心肺,因而她不可以对不起韩虓。

——那是爱她爱得深入骨髓的男人啊,她怎么忍心伤害呢?

的确,朝龙很优秀,很帅,很有魅力,基本上女人遇到他都没法拒绝,可惜她艾文无法分身为二,否则也要痴迷在他面前了。

也许当初见到朝龙之时,未再和韩虓深入接触,那么此时她爱上的绝大几率会是朝龙。

因为就他二人来说,他们虽然很不同,却同样的吸引人,朝龙走风流邪魅的路线,韩虓则走冷酷无情的路线,不同的是朝龙对女人概不拒绝,韩虓则概不接收。

只是,和朝龙相比,韩虓更让人难懂,似乎一眼看去,便知道朝龙是个怎样的人了,而韩虓则像个迷,表面冷酷无情,实质也很邪魅,邪魅到霸道不留余地的地步。

基本上发现了他这个秘密的女人,都很难不被他吸引,并继而爱上他,可惜在他未动情之前爱上他,大概就惨了,以他对女人不屑一顾的德性,爱上他貌似就得等着气死;但若被他爱上的女人,貌似就得等着被他俘虏。

嘴角轻勾起,不觉中将二人作了比较,艾文觉得有些抱歉,不管怎样,每个人都有其自身的优点,怎能比较呢?

“艾文……”看着艾文,朝龙眼神迷离,口中喃喃自语。

暗中他一再的提醒自己不要犯错,可是罗医那边两人该死的哼声又灌入了耳中,这叫他如何自持?他可是正常男人啊,听到这种声音而无动于衷,那大概他就是木偶了。

头轻轻低下,带着强烈的欲…望,他吻上了艾文诱人的朱红,却料刚自接触的瞬间就被艾文推开了。

仰头惶恐的看着朝龙脸上散发出的危险信号,艾文无奈地苦道:“对不起,你不能这样,我口中有毒,你若……若是,那样的话,只怕你也会跟着我中鹤顶红的毒,中毒很难受,所以我不想你也跟着中毒……”

本来很失望,像是头顶上浇了一大盆冷水,从头灌到脚底,但听了艾文的这番解释,朝龙心中居然的升起了浓浓爱意,这个时候都还在为他着想,这样的女人当真要叫他爱得发狂。

微点下头,朝龙移身将坐在床上的艾文拥入怀中,轻轻的呼吸,静静的享受这份安宁。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在很多事面前不是凭感觉,而是靠理智去判断,如果任何时候都凭着感觉走,那人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别呢?

窗外忽地刮起了劲风,在密林中来回乱撞,飕飕之声隐含着恐怖的凉意。

闻及声响,朝龙心下一动,拂袖挥开窗棂,抱起艾文,倏然跃出窗框,投足于高大的树上,如一抹惊鸿,瞬间远离了此地。

——既然不想听,那就离开。

在一棵高大的树上,朝龙停了下来,侧耳凝听,终于没有了那烦乱人心的叫声,心情于是平静了许多。

身处高空,经凉风的袭击,二人衣袂飘飞,在那轮明月的映照下,二人绝尘脱俗得仿佛是刚从天上下凡来到人间的神人,明艳照人,飘渺不可捉摸。

坐上粗壮的树干,朝龙尽量的将艾文拥在怀中,不让她受到凉风的侵袭,不管自己怎样,他只要艾文好。

艾文倒想拒绝,挣扎了下,却被朝龙拥的更紧了。

“朝龙……”感受到了朝龙的爱意,艾文心中有些负担,想要说出抱歉的话。

低头俯视着艾文,朝龙邪魅一笑,冷不防在艾文面颊落下深情的一吻,道:“吻这个地方不中毒吧?”

艾文兀自一呆,眸中不觉的冒出了泪,怎么办?朝龙怎么办?为何要这么爱她啊?

“艾文……”凑在艾文耳边,朝龙唇齿轻语,“此生若是都这样也很幸福呢,待毒解了后,我便带你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甚至退隐江湖,过一些平淡而快乐的日子,好不好?至于你的世界就不要回去了,女人不都是要嫁人的吗?就当你嫁到两千多年后不就好了吗?无论在哪,只要有一个爱你疼你的男人,你就会幸福了,对吧?”

句句话说到艾文心坎去,却又句句话都让她胸中难受得想哭,她不想伤害朝龙,可如今怎么办啊?

“艾文,我知道这些承诺暂时还无法向你兑现,因为朝家堡现在总是盯着我,所以很多事我必须有个交代,但是无论如何我朝龙说出的话都会办到。”将艾文拥得更紧后,他又道:“给艾文幸福,我已经想了很久了。”

鼻中轻泣了下,艾文无法抑制的落下泪来,朝龙,这个让人如此感动的男人怎么办啊?把她生劈了吧,分成两半得了。

“老婆,你在哭吗?”听到艾文的抽泣声,朝龙竟然高兴得戏谑起来,“是不是让我感动的啊?你不要哭成小花猫嘛,那样的话我会心疼的哦!对了,你们那里,男人叫女人老婆的话,那女人叫男人什么呢?”

“……”心中五味陈杂,艾文轻泣着,就是说不出话。

“好了,不哭不哭,等下次再回答我好了。”手指拭去艾文脸颊的泪痕,朝龙嘴角挂着笑意,道:“艾文啊,你怎么连哭都这么漂亮呢?嗯,我现在后悔了,真应该在第一次见你之时就将你留在身边,或是在雪山上你不想走时就将你留下好了。”

眼帘垂下,艾文亦是感叹,是呀,现在晚了,心中已经有了韩虓,还怎么容得下他呢?对不起,如今唯有对不起。

“只是不知现在晚了没有,即便晚了,我也会努力,真的太爱艾文了,不想失去,想跟你永久的过一辈子,甚至两辈子,也许朝龙醒悟得有些晚,但是艾文给我机会好吗?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嫁给我你会很幸福。”朝龙又继续说着,似乎对艾文的心思他心中已经早有感觉。

艾文嘴边苦涩地一笑,“你是在向我求婚吗?那只说甜言蜜语实在是不够诚意。”

朝龙闻之高兴的咧嘴,眸光在艾文脸上看了半响,突然自袖中抖出玉笛,放在口边吹了起来。

就是这笛声当初吓坏了偷情春娘,救了她,艾文还记得,因而她对这笛声特别的敏感,也特别的有感觉。

但比起以前,这笛声悠扬,婉转,多了一股浓浓的情意,似乎所有的爱都从中传达了出来,因而每一个音符都那么的深入人心,那么的打动人。

是了,朝龙想用这笛音向她求婚。

侧目看着朝龙,艾文知道此时的朝龙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无情的朝龙了,如今他懂得爱,更懂得如何去爱,因为爱,所以他整个人都变得丰满,变得更加有魅力,几乎没有一丝缺陷。

只是这样的朝龙,她觉得抱歉。

心中忽然一动,艾文低头从朝龙的臂弯出来,飘身到对面的树干上,盘腿坐于树杈中间,解下凤弦琴,准备迎合着朝龙的笛声,开始弹奏。

朝龙看的一惊,不觉中停住了吹笛,生怕艾文掉下去,但见艾文神情飘逸,丝毫未有危险之相,他方放心得下,暗中他终于明白过来了,艾文功力深厚,在这样的高空,对她来说与其平地并无二样。

对着朝龙轻然一笑,艾文纤指抚上琴弦,优美的琴音渐渐流出,悦耳清脆得妙不可言,宛如一股明净的涓涓山泉,叮叮咚咚,沁人心脾。

随着琴音的跳动,陶醉的神色出现在了朝龙脸上,憧憬般地扬起了甜蜜的微笑,似乎觉得艾文的心已与他交织在了一起。

融入其中后,朝龙又一次将玉笛放到嘴边,于是,清澈婉约的笛声响起,如流水,如低吟,如那爱人口中亲昵的话语,声声轻柔直入人心。

皎洁的月光下,高高的树干上,两抹白影,一琴一笛,两种不同的声响融合得是那样的巧妙无间,直让人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美妙动听的乐音,堪称绝配。

许久,琴声断,笛声落,但树林中仍然余音袅袅,久久不散,四下里静悄悄的,即便是被惊醒的小动物也不忍心破坏掉这曲中美好的意境。

相互望着对方,二人微微一笑中竟是满足,不曾想原来对方便是自己许久以来寻觅的知音。

“艾文,我这样够诚意了吗?”不想打扰这份宁静,可是朝龙心中记挂艾文之前的话啊!

“呃——”艾文略一怔,生涩道:“诚意嘛!不好说,反正我现在还没想过嫁人呢。”

失望的呆愣过后,朝龙略诧道:“还没想过嫁人啊,可是我看你年龄也老大不小了,像我们这的女人不都是孩子他娘了吗?”

艾文闻之忍不住“噗嗤”一笑,“孩子他娘啊,呵呵!好有趣,可惜我提倡晚婚晚育,你还是别等了,你若是现在结婚的话,等到我想嫁人的那天,你孩子都能四处跑了哦!”

“艾文——”朝龙哭丧着脸,轻柔而带着长长尾音的叫唤顿使艾文全身骤起鸡皮疙瘩。

身子颤了颤,艾文祈求道:“拜托!你能不能别这么肉麻的叫啊!叫得我全身都要酥了,再叫,我掉下去后就怪你。”

投目看着朝龙,艾文想笑,原来在朝龙邪魅的背后藏着的是可爱啊,呵!男人,为何总要给人一些惊喜呢?

“哈哈……”憋不住的畅笑了几声,朝龙收起了他那该是的苦相,道:“你怕这个啊!那你以后得小心了。”

“朝龙,你个该死的,原来你在戏弄我啊!啊……”艾文激动的骂了两句,忽地往后栽去。

话说,人啊,随时都得注意力集中。

一个冲刺,朝龙将艾文接在了怀中,勾魂一笑,道:“老婆是想要我抱了吗?”

艾文一听这话就觉得他特别的欠揍,当下粉拳一握就想揍上去。

“别这么狠心嘛。”朝龙及时地将她柔嫩的手捏在手中,道:“打肿了我的脸,你还怎么看啊?”

“那我就看肿的……哦,怪了,我干嘛要看啊……”艾文还是觉得他欠揍。

“好了好了。”将艾文紧紧的抱着,朝龙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道:“你说那边……平静了吗?”

想起罗医那浪荡的尖声,艾文俏脸一红,低头不敢说话。

“咱回去吧,都夜半三更了,估计……”朝龙居然口无遮拦了。

“朝龙……”艾文喊了一声,有些无奈,她不想听啊!

会意地笑笑,朝龙腾身一起,带着艾文踏着树枝,追星赶月般回到了罗医安排的房间。

他本不想来,只是艾文身子弱,哪能经得住风寒呢?因而即便再如何瞧不起罗医,他也不能拿艾文的身子作赌注。

两人眼珠子骨溜溜转了转,嗯,没有声音,终于完事了。

艾文大大的松了口气,困得爬上床睡觉,却突然想罗医会不会进来啊?继而赶紧坐起,神情紧张的瞅着房门。

“害怕吗?”朝龙知道她心虚什么,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呢!”

“你……不走吗?”看了看他,艾文宽心不少。

“我又不是笨蛋,罗医以那样的眼神看你,我敢走吗?”朝龙嘟囔着,扶艾文躺下,拉过被子后,自己也在艾文身边躺下,紧紧的贴着艾文。

“朝龙,你……”艾文双眸一瞪,什么意思?自己不落入罗医口中,倒是落入他手中了。

朝龙邪魅的笑着,“你就别介意嘛,我是在保护你,只有这样,我才敢保证你的安全啊!不过,你放心,我不碰你。”十足的占了便宜还卖乖。

“可是……不好!”艾文眉头皱着,与朝龙睡在一床上,这成何体统啊?

“别太小心眼了,你是在防范我,还是罗医啊?”朝龙谆谆诱惑。

埋头在他胸前想了一阵,艾文始终觉得不妥,想要推开朝龙,竟然被他搂得更紧了。

嗅着艾文发间的清香,朝龙无限的满足,这女人他真的想要,想要一辈子抱着,每夜都有她陪着,每日清晨都能看到她熟睡的脸,这样此生便就无憾了。

无法脱离朝龙的怀抱,艾文恍然大悟道:“哦,你勾引女人就是这么勾引的?”

“难道你被我勾引了吗?”朝龙轻笑着反问,抱着艾文,与艾文躺在一起,他心潮澎湃,激动得难以言说,可惜他已经承诺不碰艾文,否则真的控制不了心中的悸动。

嘟嘟嘴,艾文不言,只是两颊发烫,心头慌慌然的,不觉中加速跳动了起来,她不习惯啊!与朝龙躺在一起,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扒开艾文额际的头发,朝龙双眸炯炯有神的看着她将睡未睡的模样,咧嘴,反应这么大,这是好事,如果对他无动于衷,那才叫倒霉。

在朝龙的保护下,连续五天来,艾文还算安全。

那罗医倒是忍耐不住了,奈何朝龙在艾文身边一刻不离,即便他对艾文有多渴望,也是无法找到下手的机会。

也许是艾文身上的毒解到后来,反而更难解了,总之,吐了五口毒血后,到了第六口毒血时,竟然拖了两天还吐不出来,为此,艾文时时盘腿打坐,运功调息。

毒解了大半,那一直阻碍她运功的反抗之力减退了不少,因而强行运功下她还能战胜那股反弹之力。

等了两日,朝龙都有些烦躁不安了。

这日夜间,他懒散的坐在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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