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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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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知这话一出口,艾文立刻扭转头来,韩虓见之不由抿唇轻笑,她果然是对这称呼比较敏感。

再次听到这称呼,艾文心中抖颤,站起身来道:“拜托,别这样叫了,你想肉麻死我啊?”

韩虓眼神邪魅地看着她,“你如果没反应,那我也只有这么叫了。”瞥眼枯枝末端那黑漆漆的液体,又道:“这东西也没什么稀奇啊,用得着你这么研究吗?天快大亮了,咱得赶快回去,不然你看这样子让人看到多笑话啊!”

“嗯,也对。”扔下枯枝,艾文转身扶着他走,却是走了几步后,又转头来看那石油。

瞥见她邪魅而诡异的神色,韩虓心下陡然一跳,立即感觉不妙,道:“你想干嘛?”

“啊?”艾文装傻地笑笑,“没什么,你不要神经过敏嘛。”

“真的?”韩虓半信半疑地瞄着她,经这段时间的观察,艾文每每冒出那种表情,便表示有什么不好的事又要发生了,因而他不得不担心。

这丫头少根筋,被玉女宫的人得罪,可别做出什么过激来的事来才好,与玉女宫的那帮毒辣蝎子相斗,她怎么可能是对手呢?

“当然了,别担心。”艾文潇洒地勾唇,貌似无事一般,却是在暗中打定好主意,很久没做热身运动了,她想动手了。

——玉女宫的人射箭还在箭上涂毒,这种欺人太甚的事她怎么可能当作没发生呢?她本就不是个好欺负的人,如今欺到她头上来,纯粹的就是嫌自己活得太安稳了。

回到竹林小居,天已大亮,而往东追逐蓝小千的佟纪元等人还未回来。

知道二人见到蓝小千并如愿以偿的解了铁链后,佟止琴暗自遗憾,他叔叔怎不往她二人的方向去呢?这下白白跑了不少路。

在佟止琴的指点下,艾文终于给韩虓换好药,重新把那裂开的伤口包扎得结实点。

“艾文真是聪慧,一点就会。”估摸时间差不多后,佟止琴端着药碗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哪里。”艾文苦笑着谦虚下,瞥眼那因伤口撕裂再度流血而染得深红的绑带,她心中对玉女宫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韩虓这会已穿了一套佟止琴拿来的她叔叔的衣服,见着佟止琴后,他感激的道:“多谢止琴姑娘,在下的伤让止琴姑娘劳累了。”语罢,接过艾文递上来的药碗,一咕噜喝了下去。

见他整理好着装帅气得逼人的样,佟止琴欣赏地瞥了一眼,道:“能为虓少爷效劳,止琴何乐而不为。”

本来是句玩笑的话,但她心中凄凉,说出来后竟让人觉得冷冰冰的无法有笑的冲动。

艾文听得心下一叹,止琴,她对紫郁用情之深当真海水不可估量。

扶着韩虓躺下,给他拉被时,艾文余光中见佟止琴离去的孤影,忽然心中一动,道:“止琴……”

听见呼声,佟止琴缓缓掉过头来,“艾文还有何事?”

艾文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道:“止琴,紫郁在找你,你知道吗?”紫郁找不找佟止琴她并不知道,但她就是要这样说。

闻言佟止琴心弦微微一紧,眸中隐含泪水,紫郁他当真在找她吗?

看出她心情的波动后,艾文又道:“止琴,他找得很辛苦,为何不让他找到你呢?要知道折磨他的同时也是在折磨你啊……”

“不,我们之间的事你不知道,远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佟止琴神情凄凉的摇头打断艾文。

“其实你们之间的事我多少也了解一些,虽然紫郁做错了,但我觉得有情人应该终成眷属。”

“可是,他不是和你……”看着艾文,佟止琴欲言又止。

艾文苦笑笑,“恐怕和你一样,你因为他父亲的原因被迫与他分开,而我则是因为他父亲的原因莫名其妙的和他牵在一起。止琴,无法嫁给你爱的人,所以你痛苦;而我,嫁给我没法爱的人,所以我难受。”

韩虓听得心情舒畅,艾文不爱紫郁,不爱就好。

“艾文,对不起,我以为……”佟止琴之前对艾文误解过,此刻听了艾文之言,不由的满含歉意。

“别以为了,我和紫郁完全没感情,那是怎么也扯不到一块的,与其让我们痛苦,还不如成就一对佳人。”

仰头一叹,佟止琴眸中的泪忍不住滑了下来,别过头去轻拭了下,道:“可是紫伯伯那关……”说到底她心中就是对青衣神君有着深深的惧怕。

“别担心。”艾文继续鼓励她,“只要我们都努力了,相信紫伯伯也会被感动的。其实。”

语锋一转,突然坚定地道:“即便他不感动也无所谓,年轻人的婚姻何时轮得上他来做主?日子是我们自己在过,过得好不好也是我们自己在承受,作为长辈,他确实是有些建议权,但却绝对没有主宰的权利,懂吗?止琴。”

凝目看着艾文,韩虓心中震惊不已,婚姻之事由自己做主,婚姻之事由自己做主,是这样的吗?

默默地重复着这话,他原有的观念不觉中受到了撞击。

佟止琴听得愣了,婚姻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自己做主?这样大胆的言谈,她至今还是第一次听过,她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局面。

泪眼看着艾文,她好生感动,喃喃道:“自己主宰,女子也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抓住佟止琴心理的变化,艾文及时地给予肯定,“谁说女子不如男?那都是些老掉牙的观念,作为女性,你也应该大胆地站起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不是木然地站着等待别人的安排。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别让自己活在遗憾中。”

联想着自己这么些年来与紫郁的种种,佟止琴茫然不知所措,爱紫郁,追求紫郁,她想,可她终究是不敢,所以她选择了默默地等待,她希望有一天紫郁会突然回过头来,大胆地带着她走,到时即便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此生也再无悔恨。

看着佟止琴漠然不言,艾文深深地知道要想改变这些古人迂腐的观点,太难了。

给足佟止琴思虑的时间,艾文又道:“紫郁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但现在却不见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怕你跟着邹夫子周游列国去讲学,所以他甩下我们找你去了……”

艾文顿住的瞬间,韩虓不由得愣着看艾文,是找佟止琴去了吗?不是被她……给气走的吗?呵呵,这张嘴啊,假话也能说得跟真话一样感人,佩服。

“他真的……”佟止琴心情波动不已,如若紫郁真的放大胆子来找她了,那她该怎么办。

“止琴,给他一个机会,他能给你一生的幸福。”说出这话,艾文突然感触良多,目光深邃,神情凄清的望向窗外,这幸福她也想要,只是人生无常,每每幸福要到手了,却又抓不住的让它滑掉。

对艾文的每一言每一语,佟止琴都感动着,却不说话。

沉默了许久,艾文一瞥佟止琴,忽地觉得不出她的杀手锏实在无法完全的鼓动佟止琴,当下收敛一下心情,轻声对韩虓道:“借你的手一用。”

手也能借?韩虓还未反省过来,却见艾文冰凉的手指一把握住他,朝佟止琴哭诉道:“拜托你,止琴,你就成全我好吗?你看虓少爷长得这么帅,又这么优秀,天下女人都为他而疯狂,而我对虓少爷也早就心有所属,可是眼下,青衣神君把我和紫郁胡乱的拴一起,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多痛苦吗?我知道紫郁人是不错,可我不爱他啊,拜托你就让紫郁找到你,跟紫郁走吧,不要再犹豫了,只要你跟他走了,生米煮成熟饭后,我就不信青衣神君还会为难你们,那样岂不也是在成全我吗?”

看着艾文大胆的举动,再听着她说出的对韩虓毫不避讳的爱慕之言,佟止琴惊呆了,心被忽忽地煽动着,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她好生羡慕。

暗中,艾文一拍韩虓肩膀,悄然道:“谢了,利用你来鼓动佟止琴,不要介意哦!”

“什么?”韩虓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的竟然都是假的?老天,她说得那么动情,连自己都为之感动了啊。

“止琴,你……”艾文希冀的眼神投过去,已经花了那么多心思,可别都白费了。

“容我好好想想。”

佟止琴躲避着艾文的目光,轻轻退出门去,很多事她得好好的重新思考了,此生是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活着,还是真如艾文所说的那样大胆的去找紫郁,求个此生无悔呢。

她心中纠结着,没个清静的地方,恐怕难以理清了。

闭目一睡,韩虓醒来后已是午夜时分,突然发现艾文不在身旁,他不由得有些无所适从,爬起床来,便四处寻找。

艾文,她会在哪呢?

走过几个走廊,经徐徐的凉风一吹,韩虓心中陡然一惊,艾文白天的表情太过诡异了,她不会是去找玉女宫的人算账了吧?

想到此,他莫名地担心得紧。

朦胧的月色下,一个灰蒙蒙的人影矗立在院中,孤独而又凄凉。

瞥眼此人,韩虓眉中微微一动,这么晚了都还未睡,会不会是艾文呢?

几步过去,却发现那人原来是佟止琴。

“止琴姑娘这么晚了都还没睡吗?”既然来了,韩虓也只好顿住找艾文的冲动。

缓缓转过头,佟止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夜太凉,睡不着。”

恐怕不是夜凉,而是心凉吧!韩虓这样想着,道:“艾文说的话,你不妨考虑考虑,细细想来,真的没错。哦,对了,你知道艾文在哪吗?”要是找不着她,他今晚就别想睡了。

“艾文啊,两个时辰前她就出门了,问她干嘛,她却不说。”

“出门?”韩虓愕然一惊,难道真和他预料的一样去玉女宫了吗?艾文怎么这么莽撞呢?

一念及此,他赶紧回屋,忍住伤口的痛楚一把抓起神剑,夺门而出。

看着他疾驰追出门的背影,佟止琴又再度震惊了,为了爱的人,他们都无所顾虑,甚至是牺牲性命亦在所不辞,那自己又何必要顾虑重重?如果放开了,岂不轻松?

这样想后,心突然像放落了一块石头,压力遁去。

韩虓匆忙而去的房间,乱糟糟的,佟止琴反正也睡不着,是以,干脆进来整理下。

但不到半响后,外面突然热闹了起来。

侧耳一听,原来是叔叔回来了。

只听佟纪元的声音道:“这次多亏了龙公子,若是不然,佟某家传的秘方恐怕就难以从偷情春娘那儿夺回来了。”

闻言,佟止琴眉头一皱,龙公子?难道是朝龙又缠来了?能从偷情春娘手上拿回方子,他确实是有些不简单。可是秘方不是蓝小千偷去的吗?怎的落到偷情春娘手上了?难道蓝小千偷秘方的目的是拿去孝敬偷情春娘?

“佟前辈不必放在心上,用这方子来交换止琴姑娘的琴声,朝某甚是觉得值呢……”

悦耳的语声仍显得那么邪气,那日在议政之前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的纠缠,却不料躲来躲去,还是让他又找着了。

正想着,门帘一掀,一个白衣飘飘邪气十足的男子走了进来。

侧头瞄他一眼,佟止琴微微一呆,却是淡然道:“龙公子好,这么晚了,不知龙公子有何事?”

目光紧紧地锁住佟止琴清淡无波的美眸,朝龙嘴角一勾,笑道:“好久不闻止琴琴音,甚是怀念……”

“哦!”佟止琴心中一动,原来又是听琴来了。

瞥眼床头边血红的绑带,朝龙微微眯了眯眼,“难道止琴姑娘受伤了吗?”

“不是。”佟止琴摇摇头,“是两个朋友受伤在此入住,刚走了。”

她并不知道朝龙与艾文、韩虓是否认识,因而竟是不提。

“哦?”朝龙摸摸鼻,思量着,“这么晚了还走?”

“嗯。”鼻中轻一应声,佟止琴整理好被褥,拿过血色的绑带,道:“龙公子琴技高超,还不嫌弃的要听止琴的琴音,止琴甚感荣幸。只是止琴今日心情不佳,若是听琴,待他日再说,可好?”

看着她,朝龙一脸邪气地耸耸肩,满不在乎地答应道:“无所谓,能和止琴姑娘多多相处,在下何乐而不为之?”

067 夜闯玉女宫

“快救火啊,救火啊……”

莽莽撞撞的脚步声,稀里哗啦的打水声,伴随着一干人等惊慌失措的叫喊,于这午夜梦回之后,回响在玉女宫行宫内。

韩虓赶到时,行宫东南二面已是燃起了熊熊烈火,炙热的高温烘烤着沉睡的大地,远远看去几如一个火球。

“他奶奶的……这火怎就灭不了啊?见鬼了吗……”吩咐下人打水的管家急得满头大汗,他烦躁地抱怨着,原本想几十盆水洒进去后,这火势该会有所收敛,却哪知火焰仍是飞速地蔓延着,越烧越大,贪婪得几乎是要摧毁掉整个玉女宫金碧辉煌的楼阁。

瞥眼那跳动的红色宣泄着恶魔般狰狞恐怖的嘴脸,韩虓眉头一皱,脸色沉了沉,这是艾文做的吗?她会不会有危险?该死的,怎的要这么莽撞?

“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管家心急如焚,来回踱着步子,主宫日前已带着几位宫主找幽谷父子算账去了,如今行宫内就只剩下一个不太管事的二宫主,这可如何是好?倒想再找二宫主想想办法,可她一句救火就完事了,哎……

大体了解了下形式,韩虓便悄然从侧边人影少的地方翻过高强,窜进玉女宫,他得赶快找到艾文才行,若是迟了,艾文落到这些人手中,焉有命在?

看着那越来越难以控制的火势,韩虓几乎深信这事除了艾文,再没别人有胆干得出来了。

玉女宫在江湖上那可是出了名的泼辣凶悍,一般人被得罪后都只有避而远之,像现在这种公然泄愤的举动,似乎也只有艾文那少不经事的丫头才会天不怕地不怕的来惹怒他们。

只是这么大的火是怎么燃起来的呢?艾文没有武功,而且也不是强悍的那一类型,她怎么进去放火?再则火燃起来后不是会被人及时灭掉吗?怎的能够容忍它越烧越大呢?

纳闷了,这一连串的问题他还当真猜想不透。

火红之色印入眼中,炙热的高温烤得人脸通红,整个玉女宫在这漆黑的夜中,照耀得几如白昼一般。

“快点,走快点,先把南面的房屋隔绝开来……”情急中,管家终于醒悟灭不了火,先把火势燃烧的路线阻断了才是下下之策。

“让开,让开……”愤怒的娇叱突然临空劈下。

几十个下属在二宫主玉芙蓉的带领下,自高高的房顶上,齐齐飘下,脚步未沾地便疾驰的往西面燃烧得没法控制的大殿奔去。

见此,在暗中探查情况的韩虓不由心惊,难道他们发现什么了吗?心中一动,赶紧跟上。

来到大殿前,看着火势宛如游龙般的直窜云霄,云鬓高悬的玉芙蓉手一伸制止了下属往前冲的趋势,立身在大殿前幸灾乐祸的看着刚刚被她追得走投无路而不得已窜进大门的白衣人。

“哈哈哈……”玉芙蓉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大殿空荡荡的门内,“我看你还能哪里跑?敢到我玉女宫来撒野,今日本宫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说得好不阴毒。

瑶眉琼鼻,樱桃小嘴,粉腮秀颊,在血色红衣的映衬下,端的是一国色天香,只可惜她脸上那如狼般狠毒的神色已让那些最能令人赞赏的美好都大打了折扣。

“呵,碎尸万段吗?那,有本事你就进来试试看。”随着这声优美的耻笑,一个白衣飘飘仿佛不染一点世俗尘埃的白衣人面带微笑,傲然地出现在了门前。

韩虓看得一惊,那不是艾文又是谁来?危机关头,生死一线间,也只有她才能如此冷静沉着地谈笑风生了。只是她头上烧得朽坏了的木,一个不慎就有掉下来压倒她的趋势,这所谓的危机也未免太危急了吧!

“哈哈哈,死丫头,想引本宫进去吗?你想的美!”玉芙蓉狠毒地眼神盯着艾文,满腔的怒火涨得简直比大殿上跳动的火焰还要高,第一次她见到了比她漂亮的女人,第一次她见到了比她还能镇定自若的女人,因而此刻除了仇恨之外,她似乎还有许多难以言说的嫉妒。

“哟,你怎么这么聪明啊?一猜就中,来,奖励一个!”艾文站在门边,瞥眼玉芙蓉脸上那扭曲了的愤怒,嘴角挂着浓浓的嘲笑,不慌不乱。

毁坏玉女宫的阴谋得逞了,她虽然身陷险境,但心情似乎还不错,然而接下来要想活命就有些伤神了,是以,她一方面谈笑着,一方面却在想如何才能摆脱这些人的纠缠。

死,离她还远的很,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死。

宽大的门框内,鲜红的火,亮丽的白,衬托得她原本绝色的容颜更是美的惊人,同时也让韩虓的心揪得几乎无法呼吸。

忽听砰的一声大响,门框顶上的柱梁终于撑不住楼顶的压力,断裂开来,紧接着整座大殿也在渐渐往下倒,如此下去,艾文若不想被压在其中,又当如何?

“哈哈,等着烧死吧你!”玉芙蓉看得心情激昂,笑得花枝乱颤。

艾文没想到火竟然烧得这么快,瞥了眼那往下掉来的木头,暗中只有苦笑,她之前拿了韩虓的钱出来找人把石油挑到玉女宫,本想不知不觉的在偏角处洒进去后,再扔进一把火就算完事,哪料玉女宫的守卫多得很,害她还得亲自进来放火,现在看来,真是自掘坟墓哦!

不过她虽有几许遗憾,却是没有丁点后悔,玉女宫的这帮嚣张女人,早就该收拾收拾才行了。

这边,韩虓见那门框顶上隐有异动,倏然施展起轻功,也不管自身伤势如何,疾步上前,在那顶上柱子无法撑住要下落之际,一把抱过艾文往前扑去,但搂着艾文的感觉告诉他,原来艾文自身也在后退。

恍见灰影闪过,玉芙蓉不由一惊,原来艾文还有同伙?神情变了两变后,她赶紧打个手势示意身后的人准备好刀剑。

看清了来人,艾文眼中闪过一片惊讶和震撼,抬头注视着韩虓略有怒意的双眸,喜道:“韩虓,你怎么来了?”

“该死的,你难道不知道这很危险吗?”韩虓恼怒地瞥过她,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见他因担心自己安危而气得铁青的俊脸,艾文心下竟然喜不自胜,她就知道韩虓若然醒来,定是坐不住要来找她了,只是……

“韩虓,你干嘛来了?你伤得很重啊!”惬意过后,艾文立即醒悟此刻的韩虓实在不易动武。

“我不来,难道看着你死吗?”韩虓铁着脸,每个字都那么铿锵有力。

“我,我正在想办法呢?”艾文吱唔了,其实深陷火海,这办法一时还真的冒不出来。

“这个时候还有时间等你想办法吗?”韩虓一身冷酷,艾文居然将她自己深陷绝境,他怎么能够容忍这种事发生?

仰头看看顶上那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的顶盖,艾文不觉中心虚了,韩虓说得没错,太紧急了,根本没时间可以给她磨蹭。

瞥眼艾文隐有惊慌的脸,咬咬牙,韩虓心下无奈地叹了一气,突然一把将艾文的脑袋扣在自己胸膛上,沉声道:“准备好了吗?”语罢,抱起艾文就欲往外面冲去。

艾文耳边响彻着韩虓那句“准备好了吗?”低沉、冷血而有力,一瞬间居然有一种可以放心依靠的感觉,而韩虓铁一般坚硬的胸膛炙热的温度几乎比大殿内的火焰还要烫人。

靠在韩虓胸膛,闻着那属于他的独特而诱人的味道,艾文心中骤然被浓浓的安全感充满着,一时间她竟然放开了胸怀,再也不管也懒得去思考逃命的方法了,似乎这个时候韩虓若是不能带她脱离危险,那这世上就再也没人能带她脱离危险了。

脑中念头一闪而过后,她反手抓住韩虓,任由其带着她冲出去。

跳动的火苗燃得越发旺盛了,大殿在二人身形移动的瞬间轰然一声整个塌了下来……

见艾文被韩虓抱着冲出来,玉芙蓉身后的几十个下属齐齐拉开阵势,如狼似虎般盯着二人,等待玉芙蓉的发话。

“韩虓?竟然是你?”

凝目看清来人,玉芙蓉身心陡然震颤,韩虓?居然是韩虓来救她?刚才见那一晃而来的身影快得几如闪电般的步法,她就已经怀疑,只是印象中韩虓从来不会穿那样灰色的衣服,是以,她心中虽有疑窦,却是不信,但这会二人一冲出来就立在她眼前,纵使她再不信,也是不能了。

稳住脚步,韩虓漠然地瞥她一眼,又流目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冷道:“这架势,我韩虓受宠若惊了。”在敌众我寡的形式下,他仍然傲视群雄。

“韩虓……”玉芙蓉口中低吟,望着韩虓那一如既往地冷酷得毫无表情的面孔,她身形微微晃了晃,心不由得激动起来,韩虓,这个令她日日魂牵梦萦的男人、这个令她日日痛心疾首的男人,如今终于出现在了她面前。

该有三年了吧,他一直在躲,在避,要见他一面都好难,现在,他总算站在自己面前了。

可是,这个站在她面前的韩虓怀中居然抱了一个女人……

激动过后,她的心忽地变得复杂起来,有些深深的痛,淡淡的愁和浓浓的恨,为何对他付出了那么多的爱,回报的终究是一个冷漠的眼神和那永远掀不起波澜的无动于衷的表情,爱得那么深,他却只说了句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就算完事了,从不说出伤害人的话,殊不知那冷漠的态度比任何伤害人的话还要令人心痛百倍……

往事如风,瞬间在她心中刮过,那曾经一度被压抑的心再也平静不起来了,忽忽地跳动着,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初见韩虓时的惊喜,和见到韩虓后的不能自拔,以及后来的穷追猛打……

“二宫主……”见玉芙蓉在这紧急关头发呆,站在她身旁的下属只好纳闷的提醒一句,这可是大闹玉女宫的重犯,若是放跑了,待主宫回来恐怕任何人都担待不起。

“嗯?”玉芙蓉霍然惊醒,茫然地瞥了一眼那跳动的火海,目中冷光一敛,脸色沉下,朝韩虓冷嘲热讽的道:“想不到放火烧玉女宫这事,大名鼎鼎的虓少爷也有份。”

说时,目光又兀自转向艾文,从来没有女人能够得到韩虓的青睐,即便是冷雨心亦如是,可是这女人在韩虓怀中居然叫韩虓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这足以见得她在韩虓心中的位置非同一般。

那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她倒想细细瞧瞧,没法爱上她,甚至痴情如此也未让韩虓正眼相看过,是因为她真的缺了点什么,还是因为这女子当真有三头六臂?

“哼。”韩虓鼻中冷哼一声,丝毫不责怪艾文的所作所为,道:“难道你不认为玉女宫在江湖上的作为,比这小小的放火还要残忍百倍吗?”

“是吗?”玉芙蓉冷笑,笑得苦涩,笑得难受,又是这么冷漠的话,还是和三年前一样,还是没把她放在眼里。登时,她心中恨意渐渐升起,目光凶残的射向艾文,厉声道:“这女人敢毁我行宫,今日我玉芙蓉定叫她生不如死。”

艾文心虚地冒出头来,嘴角欠揍的一勾,挂了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哟!美女,你就是玉芙蓉啊?久仰久仰,我听于婉蓉提过你。”

“于婉蓉?”玉芙蓉眼中闪过几缕厌恶的神色。

“呵呵,是啊!”艾文别有深意地瞄着她,“在韩虓面前,美女,你不是应该保持好形象吗?露出这么凶狠的脸色,美男都要被你吓跑了的哦。”她口中的美男,自是指韩虓了,玉芙蓉那点儿女家的心思,她贼成这样,只消一个眼神就让她大体了解个八成。

韩虓听得一愣,暗中苦笑,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拿他来开刷?什么脑子?她难道不为当下的危险处境担忧吗?

“你?本宫的事不用你管。”瞅着艾文,玉芙蓉说不出原因的恨,道:“敢烧我玉女宫,受死吧!”手中长鞭一甩,就要向艾文攻来。

“等等——”艾文赶紧出声,“美女有话好好说嘛。”

以声骇人,这可是她惯用的伎俩,用的次数多了,居然还用得相当的得心应手。

玉芙蓉回腕收手,不耐烦的瞪着她,“有什么遗言本宫姑且让你说来。”

艾文贼眼一溜,笑道:“大美女,你错了,我可不是说遗言,我是在抗议。”貌似以为她是在法庭上。

“抗……”

“哦,对了。”玉芙蓉第一个字才出口,艾文冷不防截口道:“先介绍一下,我叫艾文。”

瞥眼艾文,韩虓哭笑不得,她到底想干嘛?

“你……”掐断她的话,玉芙蓉气不打一处来。

艾文突然想起什么,未等玉芙蓉说完,又道:“嗯——还有个事需得注意,我只是韩虓的丫头,不是你想的那种红颜知己,瞧你那眼神太诡异得很,麻烦你别那么看我,看得我心头发毛哦,好像我是你的情敌似的,可我压根就不是啊!你要是把你那些醋意全都泼我身上来,我还真是冤枉得很。”

这话韩虓听得很不是滋味,不是红颜知己,只是丫头,原来艾文分得这么清啊!

“丫头?”玉芙蓉桃花眼一眯,不是红颜知己吗?那就不是爱的人了,如此,很好。

因韩虓的关系她对艾文有着强烈的排斥感,不过这话听着还算顺耳。

艾文观过她满意的脸色,又道:“如果是关于美男的事,那还请你不要担心,韩虓这帅哥我拱手相让;如果是玉女宫放火一案,那我还真得好好解释解释,不然,误会大了。”

“你放火烧我玉女宫,这还是误会?”玉芙蓉怒气冲天,简直想把她活剥了,有目共睹的事实她居然也想反驳?

“当然了,那是你不知道其中玄机,所以才误会我啊……”艾文胡乱地扯着野话,貌似一副白痴的样,其实她脑中已在开始寻思如何才能逃生了?

衡量一下,对方大概三十多人,这数字着实有些令人苦恼,若是动起手来,那铁定要吃亏,此外韩虓重伤在身,纵使他掩饰得再好,但充其量也就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所以要想安然而退,武力绝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二宫主别听她狡辩,放火的事乃是属下亲眼目睹,岂会有假?”说话的是适才指挥打水灭火的管家,他气喘吁吁地赶来此,目的就是要捉拿凶犯。

艾文一见他,迭不失笑将起来,“呵,你来啦?还说呢,那火就怪你,本来我都只是想烧烧那柴房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就行,可你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提着水就灭火,结果怎样?越灭越大了吧?所以说这放火的事我有份,你也脱不了关系。”

“有此事?”玉芙蓉斜眼一瞄管家,忽又觉得不对,转头斥道:“少给我胡吹,灭火还有越灭越大的说法?”

艾文一耸肩,道:“那当然了,我可是用石油烧的火耶,石油知道吗?那玩意儿一燃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用水灭那只会越灭越大,不灭还好一些,燃完了就没了,可是你……哎,算了,不跟你们解释,反正解释了你们也听不懂。”

“哼。”玉芙蓉冷目瞪着艾文,厉声道:“纵使你有三寸不烂之舌,今日你也别想活着逃离此地。”手腕微一抖鞭子,杀机顿现。

“哎——”艾文见她态度不好,自己也是不爽地大喊一声,道:“收起你那副臭嘴脸,你给我搞搞清楚,我为何要烧你玉女宫啊?那还不是有原因的,若不是于婉蓉那色女放箭射韩虓,还在箭上涂毒,会有我今日的报复吗?因果循环,没有因哪来的果啊……”

“艾儿……”韩虓叫住她,暗叫一声不好,只是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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