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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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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柔兰说要为他去死,他只是说会活得悔恨,活得不安心,而艾文要为他去死,他却要与她埋在一起,相较之下,程度上似乎更深了。

“水?”艾文吸完毒,反手过来向韩虓要水袋。

“哦!”韩虓应了一声,忙拉开水袋的口塞,把将其放入她手中。

艾文硬撑着匆忙喝水漱口,可怜她还没把水袋还给韩虓,人便晕了过去,全身趴在轩少虎的腿上。

纪柔兰捂了捂口,呆头呆脑地看着艾文,“虓师兄,木头,木头,她死了吗?”

韩虓叹口气,给艾文把了把脉,道:“她没事,她只是晕了过去。不过,好奇怪,她似乎没有中毒的迹象。”

“也就是说,她不用死了,对不对?”轩少虎急急地追问,“这臭丫头,我早知道她会这样子做。”

韩虓凝视着他,“你对她很了解吗?”

轩少虎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也谈不上很了解,只是觉得,只要有这丫头在,就什么都不用怕了,这丫头实在是一个很重情重义的人。”

“这样啊。”韩虓拉过他的手,把把脉,“你现在感觉怎样?”

“胸口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闷了。”轩少虎试试身家感受而答。

韩虓沉吟着,“可能是因为拖得太久了,毒虽然吸出,但在这之前,血液已把毒带着流遍了全身,因而,你现在仍是中毒不浅。不过,在两天之内,你暂无性命之忧。”

纪柔兰一听,又开始焦急了,“虓师兄,用这两天的时间,我们赶快回轩苑山庄吧,回到山庄,师母应该会有办法。”

韩虓点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回到山庄,办法总会多一些,要想靠那条蛇来解毒,可能是靠不住了。柔兰师妹,你去把雷鸣和雨心叫来,咱们即刻就走。”

“赶夜路吗?啊?”纪柔兰见韩虓肯定的神色,赶忙起身,“好,我这就去找雷鸣师兄和雨心师姐。”说罢转身出洞。

瞥眼纪柔兰出去的背影,轩少虎示意韩虓看看艾文,“可是,她要怎么办?一时半会,她大概还醒不来。”

韩虓耸耸肩,一脸的无奈,“我也没办法,见了血就会晕倒的人还真是少见。”

“要不?你背她吧。”轩少虎提议,“走一段路她应该会醒过来。可惜我自身都难保了,不然,这应该是由我来背她才对。”

韩虓苦笑,“说哪里的话,虓师兄照办就是了,只要你们不笑话就好。”

轩少虎感情复杂地看着艾文,回味无穷地道:“若不是她,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有这样的事?”韩虓半信半疑。

“被抓的时候,逃命的时候,落入密洞的时候,出洞的时候,一路上都为难重重。幸好有她,才会一一化险为夷,保住了性命。”

韩虓若有所思地瞟向艾文,“看不出来,你和她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那她——一直都是向着我们这边的吗?”弄清艾文潜入他身边的目的是很有必要的。

轩少虎嘴角轻勾,“那还用说吗,她可是我们轩苑山庄的人耶!”

韩虓似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见纪柔兰已把雷鸣和冷雨心找来了。

雷鸣两手空空地进了洞口,赶紧上前,抱歉道:“对不起啊少虎,我本来都已经找着那条蛇了,可是一转眼就又让它跑不见了。”

“没有关系。”轩少虎轻答。

“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柔兰已经给我说了这里的事,韩虓咱们现在就走吗?”

“是。”韩虓颔首,“当然是越快越好。”

“那好,少虎就由我来背着走吧。”雷鸣看看艾文,又道:“这丫头弄不醒吗?”

“由你来弄醒她好了。”韩虓苦笑着把这艰难的任务丢给雷鸣。

雷鸣摆摆手,“她是为了少虎才晕过去的,我才懒得来做这种折磨人的事。”为了背轩少虎,他把艾文柔若无骨的身体扶起来,朝韩虓道:“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这是特殊情况,哪还顾及得了那么多的规矩,所以韩虓,你来负责背她走。”转头瞄向冷雨心,又谑笑,“雨心,特殊情况,你该不会吃醋吧?”

冷雨心别过头去,低下头,没有说话——容忍她的未婚夫背别的女人,这是何等的难?

这时,天已渐渐亮了,出了洞口,隐约可见一点曙光,借着这一丝光线,雷鸣背上轩少虎,韩虓背着艾文,迫切地上了山路。

因为心里装着急事,是以,大家脚下健步如飞,踏过崎岖山路上的风尘和沙石,拼命地往前赶。

越过几个山头,终于上了平路,而时间也已是晌午时分。

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就算是铁打的胃也受不了,因而,大家脸上不由得显现出又累又饿又疲惫的表情。

纪柔兰为了轩少虎,什么都肯做,这点饥饿还打不倒她;冷雨心体力比她强,而且她也不是那种会随便叫喊的人;倒是雷鸣,大汗淋漓了,却还在死撑着,轩少虎在他背上,就像是给他压了块大石头一样,令他饥饿之下喘都喘不过气来。

勉强地走过一段路,他终于支持不住地喘着粗气道:“可不可以歇歇?”

韩虓望望前方,“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庄,咱们到那儿再歇吧!”

“哦,那好吧!”雷鸣有气无力地继续撑着。

“雷鸣师兄,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轩少虎也体会到了雷鸣的辛苦,原因是强壮的他,体重实在是不轻。

“真的可以吗?”雷鸣很是不放心,但受了大半天的罪,他其实也求之不得。

“我可以。”轩少虎口吻肯定。

雷鸣放他下来,扶着他,“那你慢点。”

轩少虎感激地点头,“雷鸣师兄,辛苦你了。”

雷鸣拍拍他肩膀,“咱哥们,说什么客气话,若想感谢我,那就快点好起来吧。”

纪柔兰见轩少虎被放下来,忙上前来帮着搀扶,“虎师兄,你还好吧?”

轩少虎满脸憔悴,却道:“还好。”

几人因轩少虎走得慢的关系,渐渐地落在了韩虓后面。

韩虓隐隐感觉到艾文在动,于是问,“你醒了吗?”

“醒了,早醒了。”艾文用略带着睡意的口吻道。

“既然醒了,那为什么不出声?”韩虓冤枉地多背了她几个时辰,不由得哭笑不得。

艾文狡黠一笑,“因为——虓少爷的背好温暖哦!”

“那么说你是在故意整我啊?”但韩虓虽明知如此,却也没有把艾文放下来的意思。

“不知虎少爷怎样了?”艾文转过话题。

闻言,韩虓脸上不禁蒙上一层忧郁之色,“得赶快回庄去,不然他身上的余毒没法解。”

艾文“哦”了一声,埋首靠了几分钟,突然有些凄凉地道:“我……好想回家哦!”

韩虓一愣,“我们不是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吗?”

“哦!”艾文暗叹一气,“放我下来吧。”

韩虓蹲身松开手,转头看看她,“你的头还晕吗?”

“是。”艾文竟然又一摆往常德性,“是还晕得很呢。”

“那你还能走?”韩虓担心地想要扶她。

艾文谑笑着摆手,“我是饿得快晕了。”

韩虓难得地一笑,“真是没个正经,前面不远处有……”

“我知道。”艾文打断了接口,“是有一个小村庄嘛。”

往前走得不远,拐了一个弯,果见有几户人家的茅草屋。

二人上前走到相隔最近的一家门前。韩虓摇摇门上的铁环,扬声道:“有人在吗?……有没有人啊?……”

开门的是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妇,她佝偻着背,抬头见到二人,面露友好的微笑,“请问二位有什么事吗?”

“前辈好,吾等路过这里,因为走得累了,所以想要上门讨口水喝,顺便……”

艾文听不惯他们拐弯抹角而又酸溜溜的说法,于是爽快地开口,“奶奶,是这样的啦,我们赶路赶得又累又饿,想要到您这儿来买顿饭吃,可以吗?”

这一声亲切的“奶奶”喊过去,不禁听得那老人心下惬意,“你这姑娘真是讨人喜欢,说什么买不买的,不就是吃顿饭嘛,进来吧,这穷乡僻壤的,也没什么东西好招呼,还望二位不要介意。”

艾文甜甜一笑,“没关系,不过我们不是二位,还有四位在后面呢。”

“是嘛。”老奶奶抬眼往前一望,果见后面四人已经赶了上来,于是也向他们招呼,“都快进来吧。”

她把六人领进堂屋,便朝正在砍柴的老伴招招手,“老头子,咱家来了客人,快来招呼招呼。”

那老人听了,放下斧子,拍拍手,走过来朝六人一瞧,满面笑容,“还真是来了客人,各位快请坐。”说着他拉了几张条形板凳摆在堂屋正中用来吃饭的桌子四周,随意地用袖子抹抹,“老朽这个地方怕是有二三十年没有客人来过了,先前我还以为是老婆子骗人,想不到还真是来了客人。”

两位老人,一看便知是地地道道的老实的庄稼人,因而见了陌生人,才会像小孩子般的乐不可支。

韩虓朝那老人抱抱拳,“麻烦二老,真是过意不去。”

老人客气地摆手,“哪里哪里,不麻烦不麻烦,我二老好久没见到外人了,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呀,各位,快请坐。”老妇也是热情地招呼,“待我老婆子去做饭。老头子,你也来帮着烧水吧。”

“好。”说罢,二人一同去了厨房。

六人见二老出去,便各自坐下歇脚。

轩少虎特意坐到离艾文最近的位置,感激地望着她,“多亏了你的帮忙,若不然我这会恐怕已经见不到天日了,谢谢你。”

艾文见他这一向桀骜不驯并从来没把人放在眼里的少爷,突然的说出这么一句感激而诚恳的话来,顿时,全身骤起鸡皮疙瘩,难受得她忙摆手,“拜托,你千万不要谢我,真让人受不了耶!我宁可你对我凶点,感觉还比较好些。”

“啊?”轩少虎怔了怔,“为什么?”

艾文抱歉地轻勾唇角,“你若对我表示感激的话,我会觉得愧疚的,因为……我会给你吸毒,并不是看你快不行了才那样干的,而是我突然想到了在梅庄的时候,我没有中毒,因此才敢大胆一试。所以你不要谢我,为了我能好过一点,你也不能谢我。”

“这样啊!”轩少虎像看艺术品似的观瞧着她,随口应着。

“当然了。”艾文继续交代,“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自己不会出事,才会给你吸毒的。不然,要想用我的命来换你的,想都别想了。”

轩少虎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知不知道,这种话你不说,没人会知道,而我也会永远的感激你。”

艾文摆出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魔鬼笑容,“没办法了,我天生就这副德性,想改也改不了的。”

轩少虎眉眼忍俊不禁地含着笑意,“傻丫头,真是傻得可爱。”

艾文嘲谑,“可别高兴得太早,你身上还留有余毒,能不能活命还尚是其次。”

“可是,有你在身边,我总觉得,我终究会没事。”

艾文心下打了个寒颤,“拜托,别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好不好?我都说过了,我没办法救你,所以你也不要用你的希望来造成我的负担。”

轩少虎仍然紧盯着她,“不能救我也没关系,我又不怪你,只要你在身边就好了。”

艾文被他瞧得心头发毛,摸摸脸颊,悄然道:“我的脸花了吗?”

“啊?”轩少虎尴尬地收收神,“没有。”

“那你干嘛老盯着我?有病啊!真是。”艾文嘀咕着。

轩少虎向来是有话就说、毫不避讳的人,为了不被艾文误认为是“神经病”,他只好生涩地解释,“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美女。”

054 命悬一线

“呵,废话。”艾文讪然一笑,“这还用说吗?用看的不就行了。”她自小就被人夸惯了,对这种赞美之词,早就没有了害羞的感觉。

“少虎,你不是一向瞧不起下人的吗?”对于她这种毫不推辞的自赞自夸,雷鸣报以一笑,“什么时候变得连丫头都夸赞起来了。”

“肚子饿得好厉害哦!”轩少虎有意躲闪言词。

“饭菜来了。”是老奶奶的声音。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随着两老的招呼,桌上已摆了四菜一汤,香气腾腾。

给各人盛上饭,老妇道:“汤饭都是现成的,我和老伴热了热,就可以吃了。各位不要客气,请随便用。”

艾文起身让位,坐到正堂侧面离门最近的韩虓独占的那条板凳上,向二老示意,“两位老人家也一起用餐吧!”

“不用了,不用了。”二老连忙摆手,“我二人刚用不久,此刻还未感觉到饿呢。”

“这样啊,那就不管你们了,我实在是饿得不行,先吃了。”艾文往下一坐,埋头就吃。

老人在桌上摆了一壶酒,“各位请慢用,我二人手上还有些活未干完,就不陪各位了。”

“好,没关系的……”雷鸣与二老客套了几句,二老便就退了出去。

六人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见着饭菜,顿时饥不择食,抓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

正自吃着,外面突然莽撞地闯进一名贼头贼脑的留着两撇八字胡的黑衣瘦汉。进了门,他朝屋内张望了一周,陡见韩虓的两道利剑般的星光射向他,顿使他心头一寒,忙做贼心虚似地边退边道:“不好意思,串错门子了,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出于本能,韩虓动容的同时,手底下也戒备性地暗自运功,但他这时倏然发现,全身竟连一点劲也提不起来了。

“不好!”他低喝一声,已知着了道儿。

“怎么啦?虓师兄。”冷雨心关心地问。

韩虓扫眼众人,压低了嗓子,“饭菜里有毒。”

雷鸣一惊,运功一试,脸色不禁变了变,“不好,是四川唐门的软筋粉。”

韩虓点点头,“这药毒性不强,但中此毒者,两个时辰内,却是半分劲也提不起来。想不到吾等闯荡江湖多年,竟也会着此道儿。”

“先不要说话,大家快运功逼毒。”雷鸣警觉地提醒大家。

“哈哈哈……可惜已经晚了。”随着这一连串的长笑,自门外走进了一人,此人正是那为六人煮饭的老妇,她身后还跟了之前莽撞地闯进来查探实情的黑衣瘦汉。

“你?”韩虓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难以相信吗?”老妇笑容诡谲,“实不相瞒,我老婆子早就注意到你们几个了,等了这些时日,总算是让老身逮到了机会。”

韩虓暗自责怪自己怎会这么不小心,口中却冷喝,“你想怎样?”

那老太婆慢慢地逼上前,目露凶光,“送你等上西天啊!哈哈哈……”

艾文见她越走越近,暗地里担心得要命,面上却是不作颜色,她故意无关紧要地一伸懒腰,打打哈欠,贬她,“你这死老太婆可真是笨得可以,明明要杀人,却还麻麻烦烦地放什么软筋粉嘛,直接放一些能吃死人的毒药岂不省事?”

那老太婆自傲地一笑,“这便是我老婆子的高明之处了,对付你们这些人,任何毒药都会被察觉,若是被察觉了,岂不功亏一篑?所以唯有这种不是毒药的麻药,既无色又无味,才不会被发觉,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艾文边吃边听,一副天塌下来也事不关己的模样,只是,谁又料想得到,她脑子里已经开起了“烈火大战”。

只听她冷冷地道:“停下你的脚步,收起你的冲动,不然你会后悔的。要知道我轩苑山庄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那老太婆凶目一扫,果然收起了向前走的冲动,疑惑道:“你没有事?”

艾文一笑嫣然,“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有事的吗?”托紫金花的福,她确实不会随便中毒。

“不对,你明明在吃。”那老太婆似是不信。

“是呀,我是在吃。”艾文唇角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诡笑,“可我还没倒下啊,所以你最好再等个三分钟,哦!不,五分钟最好。待我吃得中毒倒下了,你再动手不迟。”

说话间,端起桌上的盘子就往嘴里扒菜。以她没有用筷子的习惯来说,这姿势吃饭确实省事多了。

那老太婆身后的黑衣瘦汉看得两眼发直,不可思议地瞪着她,“你……真的没事?”

艾文朝他一抛媚眼,“多谢大哥关心,小女子暂时还好得很。”

黑衣瘦汉被她电得心头一跳,“难道你不怕中毒?”

“中毒吗?”艾文做出无所谓的样,“中得多点少点又有什么关系呢?关键是不要做个饿死鬼就行了。”

“你想以吃饭来引起我们的注意,好借此拖延时间吗?哼,小姑娘,你这如意算盘打得不是很准哦。”那老太婆眼睛盯着脑袋已经撑不起来的韩虓,说话却是对着艾文。

“是吗?”艾文无时不刻不在注意她的神色与举动,讽刺道:“你这老太婆怎么老是盯着我们虓少爷呢?切!瞧你年龄一大把了,应该不会想着做些老牛吃嫩草的事吧?哦——莫非你对他有所企图?以虓少爷对你这种老太婆的不屑一顾,你们之间应该不会有仇;难道是虓少爷身上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

她言语之中,粗言秽语,毫不避讳,也正是如此,本该读三年的警校,她因这嘴巴的关系而被罚得留了一级。

那老太婆闻言,不禁动容,厉声一喝,“闭嘴,今日之事,你若不插手,老娘或许可饶你一命;若你再多嘴,老娘与你的帐就在此一并算了。”

艾文诧异地眨眨眼,“我与你有仇?”

“岂此是有仇?老娘简直想把你碎尸万段——”那老太婆恨得咬牙切齿。

艾文大惑不解,怔愣一阵,“我什么时候与你结的仇?我认识你吗?”脑中却在想:我来古代的时间也不长,这些时日我有得罪过女人吗?……除了偷情春娘之外,应该是没有了。

定睛朝那老婆子望去,回想起之前所见的老奶奶,不禁又暗付:与之之前所见的老人家,她们是同一个人吗?记得古书上曾记载过古代的谋士们易容术总是很高明,难道……

想到这里,她姑且估她一估,于是投目过去,“你是偷情春娘?”

她的思想有如电光石火般一闪而过,上面那句话,那老太婆还未来得及回答,便突听她这句秃头秃脑的话,心中不禁一凛,想也未想便脱口,“你怎会知道?”

“呵呵。”艾文邪笑,“因为我只和偷情春娘有点瓜葛啊。”

那老太婆闻言,立即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但她似乎并不为此感到后悔,恨声道:“既然大家都非常了解了,那你应该知道,你绝不是我的对手。”

艾文懒得去管这种实力悬殊的问题,面色一沉,“你把那两位老人怎样了?”

偷情春娘阴测测一笑,斜目一瞥侧面的小门,“出来吧。”说时撕开脸上面罩,露出她一贯妩媚妖娆的容颜来。

门帘一掀,从中走出了先前的两位老人,二老似是知道做错了事,因而出来后,都不敢正眼去瞧艾文,光是立在门前,像个小学生似地准备接受惩罚。

艾文一见二人,立即火冒三丈,张口怒骂,“你两个老不死的,亏我之前还那么尊敬你们,想不到竟然与恶人合伙来谋害我们?真是专吃饭不长脑子的家伙,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也还没能悟出点人生哲理来呢?”

她身后五人一听她向二老出言不敬,俱是脸显不悦,那二老是做了有害他们的事,但终究是出于无奈,说来也怨不得他们。

那老奶奶满腹委屈,神色极是伤心,“我,我们也是情非得已……”

“情非得已?呵。”艾文冷喝,“我才不要听你这乱七八糟的解释,给我滚,滚出去,我不要再看到你们。”

二老受惊地望着她,想不到她瘦弱的身子也能发出如此大的火力。

艾文见他们不动,继续发怒,“滚啊——给我出去——”语声未停,霍地把手中盘子用力摔在地上,顿时“砰”的一声,显是已经发怒到了极点。

二老偷眼瞧瞧偷情春娘,迟疑着不知如何是好,那里不放话,他们也不敢动。

偷情春娘会意地咯咯朗笑,几分钟后,笑声突然戛然而止,道:“叫你们滚你们就滚吧,没见到小姑娘已经发大火了吗?”

二老面面相觑,惊恐地瞄了瞄艾文,又瞥了眼善变的偷情春娘,这才相互搀扶着出门而去。

艾文见他们出去,又在后面补充,“给我滚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再回来了,本姑娘走时,一定不会忘了给你们烧房子的。”

偷情春娘一摆骚姿,谑笑,“看不出来,你火气不小嘛。其实,要想救那两个老不死的,也不用发这么大的火,直接给姐姐讲讲不就行了?”

众人一听,这才知晓艾文发火的目的。

艾文提起酒壶,喝了两口酒,压压惊,“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偷情春娘是也。”

“是哦。”偷情春娘又是咯咯朗笑,柔媚地道:“既然大家都这么了解了,那你应该知道,老娘下一步就要杀人了,因为老娘等了这么些天,实在是有些等不及了啊。”

真是难以想象,用这口吻也能说出杀人的话来,叫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艾文极力地保持镇定,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我一点都不怕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偷情春娘准备好发掌,“老娘不想知道。”她其实是上当上得多了,已经不敢再听了。

艾文嘴角噙了一抹笑意,不慌不忙地道:“听过这么一句话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紧盯着偷情春娘的脸,看她有没有变色,顿了顿,又接口,“事实上,朝龙一直都跟在我们后面,大美女,你不会连这个都没注意到吧。”

她知道偷情春娘最怕的就只有那魔王才子了,因而抓住她致命的弱点,她又想从此开始编造她的弥天大谎。

首次听到她说谎而不知是谎言的其他四人,听了这话,也不禁暗地疑惑她怎会知道。不过,各人面上似乎都没有反应。

偷情春娘情不自禁地捏了捏拳头,“你在说谎——”话虽这样说,双眸却已在四处偷瞄了。

这些些微的反应岂会不被艾文发觉?她脑子一转,又道:“在韩虓身上,你要找的东西,恰好也是朝龙所要找的东西哦。”

偷情春娘疑虑地瞄向她,“朝龙也在找那东西?”

艾文见她已经被套进了圈套,暂时忘了杀人,又继续瞎蒙,“当然了,他已经跟了很久了。”

哪知偷情春娘霍地收神,阴笑,“老娘不会再信你了,你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艾文心下直叫苦,但她面上还是不表现出来。身子一侧,背靠着韩虓坐着,面朝偷情春娘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朝龙就在这周围,你从韩虓身上取得东西后,自己也会活不久的。”

偷情春娘联想一下她与朝龙的关系,不禁暗付:“她知道朝龙的事也不足未奇。”不知不觉中,她已渐渐地信以为真了,不过为了一验真假,她又问,“那你倒说说看,那是个什么东西?”

艾文根本就是在胡掐乱捏,因而若是随便说出,搞不好就穿帮了。当下她故意仰头喝了口酒,掩饰一下自己的无知,脑子却在那喝酒的瞬间,飞快地理出了一个步骤。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偷情春娘冷笑。

艾文双腿一抬,动作优雅地绕过板凳,撑着韩虓的肩头,立身,“这种事情,你知我知心知肚知就行了,干嘛非要说出,更何况接受命令的时候,朝龙并没有允许我说出啊。”

听这话,仿佛她已经向众人表明她是朝龙派来韩虓身边找东西的了。但其实她说这话时,本身早就忘却了朝龙交给她的任务,如若她反省过来,恐怕也会大吃一惊的,或许她根本就没法说出口。

偷情春娘眉眼一溜,“你是朝龙派来的?”

不仅是她,即便是艾文后面的几人也已经在怀疑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这之中,唯有轩少虎明白其意,他见得多了,自然而然地习惯了这丫头危急关头说谎的毛病。

冷雨心咬牙切齿地哼鼻,“原来你是朝龙那家伙派来的奸细。”

雷鸣也跟着接口,“难怪我会觉得你变了个人似的。”

他们越怀疑,偷情春娘便越是相信了。

“既然事情都已经暴露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艾文硬着头皮死撑,“就是这样,没错,你们现在都自身难保了,知道了又能拿我怎么样?”

“你不是韩虓的人吗?怎么会是朝龙派来的奸细呢?”偷情春娘被她骗得一次比一次精明,到此时她还是有所怀疑。

“啊?这个……”艾文干笑,眼珠转了两转,鬼主意又来了,但听她道:“这,姐姐你就有所不知了,为了妹妹我的终身幸福,不答应朝龙这样子做,行吗?朝龙说过,如若把他要的东西找出来,他就会娶我做朝堡夫人呢。”

故作高兴地一拍手,又道:“朝堡夫人耶!那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啊!成为朝堡夫人,一辈子可就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了,有这样的好事,我能放过吗?我可不想做一辈子的奴隶,老被人践踏着抬不起头来做人。要是你,我想,你也会选择和我一样的做法吧?朝龙那种帅哥,呵,想着心里都美得冒泡了,试问又有谁愿意白白放手呢?”

“那他要找的东西你找到了吗?”偷情春娘似是听得津津有味。

“没有耶。”艾文一下泄气,叹着气,“哎——我几乎翻遍了这家伙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可就是找不到,所以时至今日我都还没回到朝龙身边啊。”

“那你干嘛不连他家里也翻一翻呢?”偷情春娘遗憾地提醒。

“哦——”艾文愕然地抓抓头,自嘲,“真是笨耶!不过,我想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见偷情春娘被勾起了兴趣,才又怂恿道:“在杀掉韩虓之前,用尽各种折磨人的手段逼他说出东西的所在。”

“这确实是个……”偷情春娘冷不防打了个寒颤,醒悟地一射利光,“死丫头,说了半天,原来你是在骗人啊,老娘不会再受你的骗了。”

艾文心虚地瞄着她,“我哪有骗人啊?”

偷情春娘移步逐渐逼近,“你不是说朝龙要在你手上取得东西后,才娶你做朝堡夫人的吗?可是你现在东西未取得,却先暴露了身份,弄得现在两头不讨好。试问,你这样精明的丫头会做出这种蠢事吗?”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信的话,你去问朝龙好了。”艾文见她一副要杀人的狰狞面孔,吓得一颗心都快跳出嗓门了,是以,说话时声音都微微颤抖。

偷情春娘阴森森地瞅着她,“待老娘先杀了你,再去问朝龙好了。”

艾文退后去紧贴着韩虓,便无处可退了,“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你敢杀我吗?小心你再被挂上竹竿去暴晒个七天七夜。”如此危急时刻,她还是不忘用朝龙的威名来镇压她的心魔。

偷情春娘恨声道:“你休要用朝龙来吓唬老娘。”

“是不是吓唬你,你自己心里明白。”艾文死撑着,都到这份上了,她仍是死不松口,因为她知道,若想活命,就只有考考偷情春娘怕朝龙的程度了。

“那好,你若亲手把韩虓杀了,我就信你。”偷情春娘突然停下脚步,阴险地反过来考验艾文。

艾文心下一凛,面上却是若无其事地松了口气,拍拍胸脯,“这样啊,你早说嘛,干嘛要吓我,杀他很容易啊,更何况这蠢货本姑娘早就看不顺眼了。”

韩虓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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