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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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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以后能像朝龙那样纵身不见,她不由得自心底高兴得笑将出来。
此刻她已忘形,两手也没想着要平伸着保持身体平衡,但她却稳如泰山,没有丝毫要掉下来的迹象。
艾文觉察了这一事实,看了看手,又看了看地面,再衡量一下树枝所能承受的压力,连连咋舌,“哇塞,这么直径两厘米的树枝也能承受我的重量吗?妈妈哟,我简直可以飞上天了。早知我如此厉害,就不必受制于偷情春娘了嘛!真是相知恨晚,未能显示我的英雄本色。”
抬眼望去,茂密的树林一直铺向远方。她忽地心念一动:我若在树枝上穿梭,岂不比在树下走得快?
心动立即付诸于行动,只见她脚尖轻点,纵身跃上相隔不远的树枝,但许是她用劲太大,身子一愰,竟然把那株树甩去了很远。
她人在半空,掉头回蓦那枝适才选好的树枝,苦笑不得,唯今之计,只得令觅它处。幸而此地树多且杂,她硬生生提了口气,疾向前行去,双手便钓住了一棵树干。
嘘了口气,她兀自庆幸,“好像我还没怎么用力呀,怎么就去了那么远呢?我若多用点力,那还得了了,不行,再试一试。”
这次她吸取了经验,少许用劲,栖身向前。跳上了迎面的树枝,如此几遍,这力道的拿捏竟是一次比一次得心应手,渐渐地使她掌握了其中的要领,肆意玩弄起这莫名学到的轻功身法来。
她身怀“嫁衣神功”,其功力举世无匹,有这么深厚的功力蕴藏体内,想学什么也是一通百通,何况她天生聪颖,对轻功这种小芝麻的武学,自是能无师自通。
眼见她穿梭林间,身轻如燕,每一次的落脚,都只是眨眼的工夫,叫人看不清身影,只能在脑海中留下一点白色的印象。她此时方知“嫁衣神功”的妙用,也在此时方对那洞中女子心生感激。
飞跃柱香时间,耳旁忽然传来淙淙的流水声和直泻飞溅而下的瀑布的脆响,在这静寂的山间,有这声音的掺合,仿似给自然的乐音配上了悦耳的乐曲。
艾文闻及这声响,不觉暗喜,“有水,真是太好了,我已是多日未曾洗澡,憋都憋死了,这次,一定要洗个爽。”
打定主意,她轻身飘然而下,径直朝水流之处行去。
行得二十余丈,果见一条河水缓缓流淌,在这静寂的林中,有这么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水,更显其宁静、和谐。
艾文立身河岸,正想宽衣下水,却徒见河水正中,一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头冒了出来,换了口气,又一个鲤鱼挺身跃了进去。
那人全身*,在水里尽情嬉戏,甚是开心。但艾文见了他,本来愉悦的心情便再也开心不起来了。首先是心里的问题,她不想见到这人;其次是有这人在水里,她就无法下水洗澡了。是以,于情于理这人都让她高兴不起来。
赫然,这人便是那与她一见生仇的轩少虎,除了此人她是没有这么大反应的。河岸的一块大石头上,堆放了轩少虎所有的衣物,艾文目触这些东西,忽地灵机一动,一个整人的念头冒上心头。
移身过去,艾文抱起了那堆衣物,准备让他赤身*地走回去丢死人。但艾文走了两步,却忽想:“若就这么走了,没见他着急的模样,岂不是‘于心不忍’?”
她暗笑一声,联想着轩少虎求爷爷告奶奶的反应,不禁喜从心来。她朝轩少虎招招手,大声道:“哎——虎少爷,你这衣服看起来很脏耶,要不我给你抱回去洗了。”
轩少虎闻声,在水中冒出半个身来,抹去脸上的水,一看是艾文这丫头,火气一冒,喝叱道:“死丫头,又是你。”
艾文朝他嬉笑,“怎么,你很怕见到我吗?这可是怪事耶!”
“谁怕见你了?只是不想见到你而已。”轩少虎没好气。
艾文故意扬起他的衣服,提起他的注意,“是吗?不想见到我,那好,我现在就走。”说着就转身离去。
轩少虎见她还抱着衣物,急得大叫:“你干嘛抱我的衣物啊?快给我放下,死丫头。”
艾文停步回首,“叫我啊!”
轩少虎怒目以视,“装什么傻,不叫你叫谁啊。”
艾文迭不失接口:“你想留住我,没搞错吧,还是我听错了。”
“衣物放下,滚得越远越好。”轩少虎吼声震天。
艾文一摆手,“切!你叫我走我就走啊,那我岂不太没个性了。”
轩少虎见她扯野话,脸都气绿了,“没听见本少爷说的话吗?”
艾文耸耸肩,仗着他不敢从水里爬出来,朝他贼笑,“听见了又怎样?呵呵……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轩少虎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盯着她,“死丫头,你胆子不小,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艾文朝他摆了几个鬼脸,“这点我倒是不怕,你一丝不挂,敢从水里出来那才叫怪事。”
她越是得意,轩少虎便越是生气,“你到底有完没完,再不把本少爷的衣物放下,回到山庄,我一定把你赶出去。”
赶出山庄可不是闹着玩的,艾文看来是没得选了,但她贼眼一溜,又想整他,“我是很想把你的衣物放下,可是这不是你的衣物,而是……”
她顿了顿,轩少虎以为听错,截口道:“你说什么?死丫头,不是本少爷的衣物?你瞧,此地除了我之外,还有谁在此,不是我的是谁的?”
艾文见他有些急了,笑容可掬,“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你的,不过,这是我男朋友的衣物没错哦!”
经这些时日的观察,她甚是觉得古代男子与女子一样,对待男女之事,都害羞得无从回应,抓住这一缺点,她也正好利用这一点来回应他,料想他也不敢承认,不承认他当然也就不是衣物的主人了。
但她哪里知道轩少虎根本就连“男朋友”一词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你男朋友?什么男朋友?那衣物明明是我的,莫非我是你男朋友?”
这回改换艾文傻眼了,“你不会连男朋友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吧?”
轩少虎嗤之以鼻,“不懂又怎样?不过,我倒很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正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艾文现在就有此感觉,她本想占轩少虎的便宜,却不料一个不慎,反被他占了便宜。
她眉头皱了皱,“真不懂?”见轩少虎不耐烦的神情,又道:“呃!男朋友啊!就是——朋友之间,男的叫男朋友,女的叫女朋友。”呵呵!恐怕只有她会这么乱弹。
“是这样吗?可我觉得我和你之间根本就不是朋友。”
艾文白了他一眼,“不是朋友就最好,本来我还想着假如是朋友的话,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朋友,既然你都点明了不是朋友,那我做什么也就无所谓了,呵,呵,呵。”
她这说出来的笑声,直叫轩少虎心头嘘嘘,感觉有什么不人道的事将要发生。他用怀疑的口气道:“你想要干什么?”
艾文狡黠地摆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也没有想要干嘛,只是不小心捡了衣物,想要把它们抱回去,然后再写个失物招领,让丢了衣物的人好来领取哦,很简单的啦!”
轩少虎听到这儿,终于领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面色一怒,“原来你是想要我一丝不挂的回去,在众人面前丢脸?”
艾文嘿嘿一笑,“既然你这么聪明,那我也没有必要隐瞒了,就是这样子。这就是你欺负我的代价,不过这个代价只是个开头而已,往后还有你受的苦头。”
轩少虎气得面色铁青,“死丫头,你想反了不是?”
艾文漫不经心地仰头看天,“天色已经不早了嘛,我走了,你慢慢洗啊。如果待会很晚了,你还不敢回去的话,他们发现了,问起我来,我也不会告诉他们你在这儿的,免得到时你丢脸嘛,呵呵……”
轩少虎大吼出声,“死丫头,开这样的玩笑很好玩吗?站住,你给我站住……”
艾文果然走了,头也不回,说到做到。
她之所以开这样的国际玩笑,并非是太过讨厌轩少虎的缘故,而是轩少虎太爱耍少爷脾气,这样子纯粹是想削一削他的霸气,另一方面艾文也确实爱闹。
轩少虎立在水中,眼看她越走越远,心头也越来越着急。
他只有一个念头,这丫头走了,没有了衣物,待会该怎么回去?他向来是个爱耍面子的人,如果叫他赤身*的回去,今后还有什么面子立足于江湖?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把艾文揪回去,好好的报复一下。
但是,他心有而力不足,实在是没有能力把她揪回来,而且,待会还得面临可怕的现实——一丝不挂的回去,全庄的人都来看他出糗,看他丢人,然后传遍整个江湖,天下所有人都来看他笑话,令他无处容身,最后也因此而羞死。
他越想越宽,越想越觉得不能让这件事发生,他还有大半生要在江湖上混,绝不能因这死丫头一时的胡作非为而让他失去所有的自尊和颜面。
“可我要怎么办才好?”他心下暗语,抬眼望向艾文,忽地灵机一动,“与其让我在众人面前丢脸,那还不如在她一个人面前丢脸好了。”口中轻啸一声,运掌拍向水面,借力使力,一个纵身,出了水面,在空中连续翻了两个筋斗,闪身立在艾文面前。
对他的到来,艾文没有一点心里准备,她只觉陡然间,面前便站了个光溜溜的人,并冷目利光地盯着她。
看着男人赤果的模样,她的时代虽然对此也有比较开明的看法,但却无法令她对此无动于衷。
出于本能,她下意识地大叫了一声,忙把头侧开,双眼闭上,张大嗓门喊:“干什么?还要不要face呀,轩大少爷,干什么啊?”
轩少虎本想好好报复她一下,以解心头之恨,但当他看到艾文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时,心里突觉得解气,愤恨之心一下消失,反而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因为之所以出现这种状况,完全是她自作自受,害人不遂,反遭其害。
艾文把衣物往前一送,正巧碰上轩少虎冰凉的身体,她触电般地把手缩回来,“拜托,赶快把衣服穿上。”
轩少虎慢吞吞地拿过一件来整理一下,“我干嘛要赶快穿上,我偏要慢慢的穿,你不是想要整我吗?现在说说滋味如何?”
艾文感觉确实不怎么好,“你给我闭嘴,这次便宜了你。”
“所以说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时机到了,你躲都躲不掉。”轩少虎穿上手中衣物,得意地笑着。
“你少得意,有机会我会让你死得更惨。”语音未遏,差点因冲动睁开眼睛,忙又闭紧,“搞什么?还没穿好啊!”
轩少虎又拿过一件衣物,偷笑着看着艾文,“对了嘛,没有我的允许,千万不能把眼睛睁开哦,本少爷的衣服还没穿好,我才不相信你会喜欢看我没穿衣服的模样,呵呵呵,不过,你如果想看的话,我也不反对哦!”
艾文赌气不屑一顾,“干巴巴的,有什么看法?”
轩少虎听这损人的话,立即反驳:“才不,看我这般强壮……”审视一下艾文,恍然大悟,“呵,想故意气本少爷啊,本少爷才不上当。”
他极其缓慢地拿过艾文手中剩下的衣物,穿戴整理好,口中却说:“还不能睁眼哦,本少爷衣衫不整,看不得。”
这会艾文倒是学乖了,静静地不敢再睁眼,她知道轩少虎在抓紧时机整她,时间上必然会拖得慢点,而她也唯有忍耐。
轩少虎一脸邪气地盯着她,从头观到脚,再由脚审到头,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下一个整人计划。
他向来不是爱动脑子的人,就连梅庄目前所遇到的危险,他虽有满腔热情,却也没动脑想过要如何解决问题。这次艾文竟然发动了他的脑细胞,可谓千古奇谈。
只是,他的脑子还没理出方案,人却不由自主地呆了,盯着艾文的双眸一动不动地停留在她的脸上,移不得分毫。
仿佛,这一瞬间天地万物都只是脑后的一堆废物,而在他的眼里,他的脑海中,唯有安慰一人存在。
森林中,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对峙着。
艾文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好发作,并且她也不知道两人已站了许久;不过,轩少虎似乎有些违背常理,特别是违背了他先前说过的讨厌艾文的话,这样安静的站着,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但是,他确实是这样站着了,艾文削瘦的脸庞,如脂的肌肤,不饰而红的双唇,挺直的鼻梁和那长长的睫毛,都突然地对他有着深深的吸引力。
印象中,这是他所不曾见到的美貌的女子,而他之前竟未曾留意到,对他的头脑和观赏力,他不禁也开始怀疑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溜走,艾文开始有些不耐烦,她蹙了蹙眉,却又没有把眼睛睁开,轩少虎对她的故意折磨,她准备照单全收。
事实上,轩少虎早已忘却了时间,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站了多久,并且还要再站多久,仿佛他的整个灵魂都集中在他眼里,而他眼里的精力都集中在艾文的脸上。
看着看着,他竟然情不自禁地弯下了他比艾文高了半截的脑袋,向着艾文诱人的双唇。
或许,他自己也搞不懂为何会有如此一举,在这一刻,他整个身心都装满了眼钱这丫头,被填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外界的任何风吹草动。
蓦地,在他的双唇快要贴到艾文唇上的刹那,自森林深处,迅疾地飞来一团银色发亮的东西,“咔嚓”一声,准确无误地套在他和艾文的手上。
距离这般远,但那东西套上两人手腕之时,并没有引起碰撞后的痛楚,可见那在暗处丢东西的人,用劲的到位,功力的深厚,非同一般。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轩少虎被套了左手,艾文被套了右手,这东西将两人相互讨厌的人牵扯在了一起,以后要想摆脱对方,恐要费很大的劲了。
基本上在同一时刻,两人被那东西套上后均惊醒了过来,艾文反应较快,她倏然睁眼侧头,朝森林处望去,却不巧地鼻尖碰到轩少虎的嘴唇,她明目瞪得大大,逼视着轩少虎,斥道:“怎么靠我这么近?想要非礼啊?”
轩少虎被说中了要害,脸倏然红了起来,幸而他这次脑子较灵光,转动也快,将套着铁链的左手向上一举,示意她看看,“你以为我愿意啊!这个东西在手上,想要不靠近你都很难。”
语音忽地一变,惊道:“怎么回事?我们套在了一起,这是哪个混球搞的鬼?”
艾文也是一脸惊疑,“手铐?”
掉头往森林里观光一遍,并未发现他人,“都没有人耶,我们怎么被这手铐给套住了,没道理啊!哦,难道是有鬼?”
轩少虎可不相信鬼神之说,他知道一定是有人在暗处搞鬼,他一手按住随身携带的剑柄,高度戒备,“注意,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艾文闻之,心头一凛,语声有些发颤,“被盯上了?你是说必杀令使者已经找上了我们,哎呦,那可怎么办?他们人多势众,我二人是不是要在此等死啊?不要啊!我还这么年轻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还没有享受好生活呢,怎么办?……可惜我的时光机不见了,要是有了时光机,那我大可一走了之,我才不要莫名其妙的卷入你们的江湖是非恩怨中去,那关我什么事啊要我把命丢在这儿,真是好不值得……”
她哇啦叫个不停,轩少虎在一旁侧目盯着她,不带任何情绪的看她鬼叫。在雷鸣口中,他甚是懒惰,不勤练武学,而事实上,他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高手,虽然没有韩虓的横扫江湖,却也能够抛头露面。
但适才那手铐轻而易举地套上了他的手腕,实在是有些难言之隐。那一刻,他几乎已忘乎所以,哪还会注意到周遭的情况,就是把他杀了,也不见得他能及时反抗。
若在平时,这种江湖低级的手段根本就没放在他眼中,当然也奈何他不得。说来,艾文会跟着有危险,他也要为他的一时大意负些责任。
现在,两人被套在了一起,艾文没有武功,他即便再厉害,在行动上,也难免会有些牵制。
也许,这就是那些躲在暗处的必杀令使者忌讳他的同时,观察出的两人的弱点的地方,因而,选在他不注意之时,给他二人套上了手铐,其目的就是要从艾文的身上下手。
必杀令使者还没出现,但艾文却没有一刻不唠叨,她口才一流,说话更是一连串一连串的吵得死人。轩少虎开始时还能心平气和地忍耐,但他性格急躁,听到后来,竟是忍无可忍,“你到底有完没完,这么鬼吵。”
艾文语声戛然而止,凝目瞄向他,像个被骂的小学生,“对不起,我只是想着这样子死了太不值得了,所以……”
“难道你认为我们就一定会死吗?”
艾文一愣,“难道不用死吗?”
轩少虎狂妄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用,我会保护你。”
艾文怀疑地嘲笑,“你能保护我?”
轩少虎看着她笑的表情,很不是滋味,鼻中冷哼一声,“既然这般瞧不起我,还是离我远点好了。”
艾文反向前一步,躲到他身侧,“还是不要了,小命要紧。”
轩少虎睥睨她一眼,“你很怕死?”
“怕死也不为过啊,生命只有一次,是应该值得好好珍惜嘛。”说话间,在他们周围已经围上了十个全身漆黑的必杀令使者,每个人都蒙了面,叫人看不清他们的真面目。
艾文心虚地看着这些人,低喃道:“这么多人,能打得过吗?要是有把枪就好了。”
轩少虎未注意到她的话,傲然一抬头,朝那些人招呼,“终于是来了。各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制住在下,不觉得卑鄙了点吗?”
当先一人跨前一步,声音略显低沉:“吾等若不用这种方法困住你轩少爷,似乎是没有办法能够制得住你,得罪了。”
他双眼精光形似利剑,两边太阳穴也涨得鼓鼓的,内力似乎还在轩少虎之上,看情形,他就是那几个人的领导。
其余九人如雕像一般木立在一旁,在没有接到号令之前,他们绝不敢贸然行动,只见他们九双眼睛一直盯着轩少虎二人,一手握着长剑柄,双耳竖立聆听,随时准备着听从号令飞上来拼个你死我活。
轩少虎抽出利剑,横胸当前,“算算时间,尔等进攻梅庄的八天之期,应该还没到。阁下现在就准备开始进犯,莫非尔等说话都是这般的不算数吗?”
那人语声冷然,“非也。吾必杀令使者向来言出如山,说到做到,对梅庄宽限的八天之期,只要时辰未到,就绝不轻举妄动,这点轩少爷绝对要放心。”
轩少虎冷目扫瞄一圈,“那么阁下此举,又当作何解释?”
03 8 逼供
“此地已处梅庄范围之外,我想不在梅庄管辖之内行事,应当不算违过。”
轩少虎冷哼了一声,“这么说来,这一战是在所难免了。”
“轩少爷乃轩苑山庄少主,如果可以的话,吾等并不想与轩苑山庄为敌,因而,此次围攻,也只是想请轩少爷暂时到蔽所去避一避,待明日事成之后,再放你二人出来以尽地主之谊……”
轩少虎不屑地用宝剑朝那人一指,喝骂,“少在那儿放狗屁,尔等与梅庄为难,便是与我轩苑山庄为敌,只要你等敢动梅庄分毫,我轩少虎在此发誓,决不放过你等。”
“吾等实在不愿为难你轩苑山庄,不管怎么说,还是请轩少爷暂到蔽所去避一避。”
“吾乃堂堂七尺男儿,岂会屈居于你屋檐之下,少做梦了。”
那人往后一退,沉喝一声,“九九连环阵法。”
此言一出,立见一旁静立的九人仿似拾了灵魂一般,煞有秩序地举剑朝轩少虎刺来,招招阴狠、毒辣。
这九人一齐配合训练“九九连环阵法”,已是二十年之余,出手间的纯熟,招式上弥补漏洞的默契,已臻化境。
“九九连环阵法”乃是一种至高无上的武学,练此武功,须得要九个年龄相同,资质相近同时又有铁石般冷硬心肠的男子方能练成,一旦成功,之中每个人所取得的功效,决非九人之力所能比拟的。
是以,他们九人一旦发动“九九连环阵法”,表面上看似在和九人动武,而实际上是在与九九八十一个人拼命,试想以一人之力,又怎能斗得他八十一个人。
幸而,那九人在围战之前,已被特别提醒,不可伤此二人性命,因他必杀令使者的顶头上司似乎是与轩苑山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渊源,所以对于轩苑山庄的人,总是手下留情,不出其致命的杀招。
虽然如此,但轩少虎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得其父真传,一套独步武林的“虎象剑法”耍将出来,一时之间,那些人纵使厉害,也奈何他不得。
只是,他拖着个艾文,一方面要保护她的安全,另一方面又要拼尽全力应付江湖上罕见的“九九连环阵法”,行动间,着实吃力。
艾文被轩少虎或左或右的推拉不停,勉强躲过那一把把不长眼的利剑,但那些人每要伤着她,就会刻意的偏离剑锋,削向轩少虎。
艾文身在其中,实则有惊无险,她只见那九个黑衣人飘然飞上飞下,招招击向轩少虎,偶尔刀剑间蹦出闪亮的火花,情形甚是危险。
轩少虎眼见一时难分胜负,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如此耗将下去,对他是有百害而无一利,考虑到这一问题,他一招虚势下去,暗运真气,猛然将“虎象剑法”中最厉害一招“龙头虎尾”点化出来,劈向围圈进攻的九人。
这一招在江湖上已成神话之谈,若是给轩少虎的父亲轩天青使将出来,那就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无人能挡了。
可惜他轩少虎功力浅薄,且只学得了其父十分之一的火候,当然无法取得料想的成效,只是那几个人也识得此招的厉害,见招式一出,便有了退让之意。
其实,轩少虎未有伤人之心,他也知道凭自个儿的本领还无法达到那种境界。是以,出招之后,拉着艾文,就想逃跑。
但他这举动已全然落入了一旁静观的适才发话之人的眼中,那人决不允许计划的落空。
轩少虎脚下方动,他已闪电般的抽动宝刀,欺身过去,在轩少虎最难解救的部位,将刀子架上了艾文的脖子。
当然,轩少虎并非不济,只是他一心注意着那九人,未曾料到一旁站着的那人会不顾江湖道义,在这一场战争还未完结之时,就掺合了进来。况且,这人的身法快无绝论,行动间,悄无声息,才会被他乘了个虚。
被那人的宝刀架上脖子,艾文虽然惊恐,却也输得心服口服,因她一直注意到那人,竟然没看清楚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并且还将刀子架上了她的脖子,威胁着她的生命。
心里虽明白,但当她的脖子碰上了冰凉的刀锋,那一股冰心透骨之意传遍了她全身之时,她还是忍不住害怕得颤抖起来,失声喊道:“轩少爷,不得了了。”
这种危险的玩意,总是代表着犯罪的象征,在有法制的国度里,这种东西是绝不受欢迎的,她从来没有亲身经历去碰过这么大的刀子,有害怕的心理,也是理所当然。
何况,只要那口刀子再深进去一寸,她的生命就得宣告完结,想着这一层,爱护生命的她,焉能不感到害怕和胆怯。
轩少虎闻及叫声,不得已停下了手,朝那人冷嘲,“是英雄的就对付我,何必要向一个无辜女子下手。”
那九人见领头已有打算,在轩少虎停手之时,也垂手矗立一旁,等待下次发号施令。
只听他们领头道:“擒住你二人,老夫已势在必得,所以,无须再多费精力。”
轩少虎傲然一挺胸,“如果我坚决不就范呢?”
那人用力将刀子往艾文脖子一比,阴森道:“如果不束手就擒的话,老夫已没有很好的耐心了。”显然,他没耐心的结果是艾文要成为第一个被杀的对象。
艾文难受得往后缩了缩脖子,但那刀子仿佛磁铁一般,硬是贴着她脖子不放,这使她忍不住哭喊起来,“拜托,叔叔,你千万要冷静,别动了肝火,你刀子在我脖子上稍不留意,我就得玩完了,能不能放松点啊?”
那人漠然地瞥她一眼,“这就要看轩少爷有没有诚意救你了,姑娘。”
艾文苦喊一声,目光转向轩少虎,可怜巴巴地哀求,“轩大少,哦,不,虎少爷,你可得慎重考虑啊!这可是在玩命耶!”
那人见轩少虎久不回答,“还是姑娘你识相,但如果轩少爷执意不肯的话,那老夫也只有对不住,先送你上路了。”
听了那人十分真肯的话,艾文急得只差没哭出来,“千万不要啊!我一个小丫头,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八辈子挨不着边,杀了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啊?”
那人听了艾文这一番话,哈哈冷笑两声,“原来姑娘只是轩苑山庄的一个小丫头,难怪轩少爷没有退让的意思,看来是老夫估算错了。老夫以为总是跟在轩少爷后面的女子就是纪柔兰无疑,想不到竟会是轩苑山庄的一个小丫头。”
艾文一听他语气中的鄙夷之情,气不打一处来,立即不顾生死地反驳:“哎!小丫头怎么了?丫头还不是人,还不是有血有肉有生命,难道是丫头就该坐视不管了吗?这也太离谱了吧!”
那人莫测高深地看着轩少虎,“轩少爷认为呢?”
岂料轩少虎瞄了艾文半响,竟然说了句让艾文大翻白眼的话:“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艾文一听,那还得了,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而出:“你乌龟啊,还是王八,难道你脑细胞都死光了吗?我若是死了,你再给我报仇又有何用?报了仇了,我还不是一样活不过来,我对你真的是很失望。”
“料想轩少爷是在盘算着这丫头死了,再买一个就是了。”那人在一旁煽风点火,似乎并未真的想杀人。
艾文双眸一瞪,略显激动,“可我艾文……哦,不,可我却只有一个啊!”说到这里,她脑里忽地联想到了罗老爹的女儿罗云,那是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她心下一阵神伤,低声喃喃自语,“不,应该是有两个才对,死了我一个,不是还有个罗云嘛?”
轩少虎愕然地看看她,“你说什么?”
艾文苦笑一声,“我想,如果是韩虓的话,他应该不会置我于不顾。”
轩少虎心念忽地一动,“你和虓师兄的关系很好吗?”
艾文兀自黯然神伤,“他应该不会弃我于不顾。”
轩少虎凝视她半响,终于收起了长剑,“如果不退让,韩虓也不会原谅我。”
他的这一举动,是想解救艾文于水火,但在艾文眼中,却只当是他在学韩虓的所作所为,因而对他无法生出感激之心。
那人见他二人已经屈服,满意地一笑,“这就对了,如此一来,岂不避免了我必杀令使者与轩苑山庄发生冲突吗?本来,吾等的宗旨,也不想与轩苑山庄为难。”
语毕那人倏然出指如风,点了轩少虎与艾文的晕穴。
二人顿时不省人事,任由这些所谓的必杀令使者扛着去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醒来之时,周围漆黑一片,像是已经到了夜间。
轩少虎与艾文背对着背,相互靠着坐在地上,双双被一根粗大的长绳捆绑着,像个大粽子似的,没有一丝松懈和自由可言。
艾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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