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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弯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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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别管了,反正它现在对我很重要。”路从年不想和他扯别的,干脆道,“你就说能不能给我吧。”
宁柏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反而垂着眼眸思考了一会:“玉佩真不在我,我也不记得把它放到哪里去了,况且现在我这样也不能给你找。你要是不怕麻烦,就自己去找一找吧,我把我房子的钥匙给你。”
“唔……”路从年想了想,没怎么犹豫便应了下来,“那好,我自己去找,你放心,除了玉佩我不会动你其他东西。”
“无所谓了。”宁柏轻轻一笑,似乎一瞬间又恢复了以往的阳光热烈,“反正都不是我的。”
不论是房子还是房子里的东西,都是公司给他配的,不属于他。粉丝们爱着他的脸和声音,从不真正属于他。就连从前信誓旦旦说会和他组一辈子组合的路从年,也都不是他的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你的助理是不是不在?这段时间我就让武奚跟着你好了,毕竟是照顾你几年的人。”路从年打定主意,不再同他多说废话,先行离开这里。
他出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再进来,宁柏望着从窗户里透进来却怎么也触碰不到的日光,终是凉薄一笑。
看吧,都不是他的,什么都不是他的啊。
……
宁柏住院的第三天,李芷莹终于醒了过来,她的伤比较复杂,身上没啥太大的问题,就是脑袋狠狠撞了一下,这才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据医生说现在她的脑袋里还有一小团淤血没有散,不过倒不是太影响大脑机能,慢慢就能好。
醒过来的李芷莹第一时间问的就是宁柏,这着实给一直守着她拿她当眼珠子疼的明娱董事长气的不轻,也越发讨厌宁柏。
这下好了,得罪了大BOSS的宁柏未来哪里还有好路可走?
不过现在还是得说现在的事情,故而大老板没怎么继续纠结宁柏,反而特别迅速地降了两个人受伤事件的热度。媒体那边他也动用了不少力量,渐渐地,媒体们报导了些宁柏恢复意识貌似并无大碍的消息后也就不怎么关心宁柏这件事了。
以娱乐圈更新的速度,粉丝今天能为宁柏心痛,明天就能转投他人怀抱叫着老公真帅快娶我。记者也要追赶潮流,倒是让宁柏得到了喘息。
但宁柏这个当红偶像受到了这么大的影响,明娱需要赶紧捧几个小生出来取代他,而公司上下能和宁柏相媲美的艺人,也就只能找到路从年了。
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路从年突然就从闲人一个变成了大忙人,本来张海就支持他,见他又被公司高层看重,自然想着法子给他争取资源。路从年本人不用多说,有上进心也有天赋,故此名声很快便涨了起来,一时之间竟是有压过宁柏最当红时的气势。
对于这件事,有人高兴也有人不高兴,然而路从年根本没心思去管,他都要忙死了!
现在的他手里有一部担任男主角的电影,《铭剑》的戏虽说暂时告一段落,最后还需要回去补一点戏,加之张海又给他接了一个大牌的形象代言人,他简直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四个去同时处理这些事。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麦麦和小文文灌溉的营养液呀~
☆、算命
“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啊,你最近过得挺好?满面红光了都。”乔没抽空到剧组探了路从年的班,见他眉眼间满是积极阳光,不由得调侃了一句。
“没有,还行吧。”路从年摇头笑了笑,似是想起来什么忽然道,“对了,我这段时间会一直留在A市,玉佩正在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如果你要是没事情的话,能不能麻烦你多来剧组几次,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的直觉不能算多准,但既然有不好的感觉了,多少还是防备一下比较好。
“嗯,行吧。”乔没思索了一会便应了下来,反正他最近也没什么事情。锦冀那边,他的望江南计划彻底停工,因为那附近真的挖出了古墓,不管规格大小,怎么都不适合现代化工程。至于其他的也没什么坏事发生,所以乔没真的不忙,来这里也行。
然而就在他说完这话没多久,便接到了一个来自一微的电话,这货貌似有事情找他。
同路从年知会了一声,乔没很快坐车去到了一微家,一进门却是看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陌生人。
“几位应该不认识,我来介绍一下吧。”一微起身率先给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介绍了乔没,“这是乔没乔大师,我的好朋友,也是一位厉害的命理大师。”
乔大师?乔没微微挑眉,从小到大,一微一叫他大师就没好事,要么是有求于他要么是膈应他要么就是给他找麻烦,反正无论哪一种他都不喜欢。
“乔没,这位是明娱公司董事长李济李先生,这位是李先生的千金,李芷莹小姐。”
他这话一说完就清楚了,乔没的那个有点熟悉的陌生人就是李芷莹。
“乔大师好,没想到乔大师看起来如此年轻,果真是年轻有为青年才俊啊。”李济长相普普通通,但气势却略显深沉,看着就是一个城府比较深的人。
“李先生客气,愧不敢当。”乔没客套了一句,同他握完手后便看向了李芷莹,“李小姐好。”
“你好。”李芷莹敷衍地应了他一句,随后便皱起了眉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感觉你好像有点面熟。”
那次在封民住的小区里乔没只和李芷莹说了几句话而已,李芷莹对他的印象不深,基本上转身就给忘了。加上前段时间出车祸伤到了脑袋,更是记得不那么清楚,会模糊很正常。
乔没倒没有糊弄她的意思,反而提醒道:“在一个小区里,你当时挽着某位先生,我劝你们不要坐车,你们没听。”
然后你们就出事了。当然,后面这句话乔没没说出来,不然那也太欠揍了。
他不说不代表李芷莹不会想起来,而很快想起来的李芷莹一副又惊又怕的模样:“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出车祸的?而且明知道我们会出车祸,你怎么不阻止我们!”
她这话实在颠倒黑白不明是非,乔没还没怎么和她辩上一辩,李济就发问了:“芷莹,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乔大师知道你会出车祸?”
“哼,他哪会是什么大师,我看他就是个妖怪。”李芷莹恨恨地瞪了一眼乔没,随后便给李济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因着是当着乔没的面,且这事不好太过添油加醋,故而李芷莹的叙述还算还原。虽然她这一连串的反应看起来有些恼羞成怒推卸责任,但李济可不这么认为。
他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有个好友给他推荐了一微,说一微神通广大的很,绝对能给她近来比较倒霉的女儿改一改运,让她以后都平平安安。
李济活到现在只有李芷莹一个女儿,自然如珠如宝地待她,只要是能对她有利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所以一向不怎么信鬼神的他今天带着李芷莹来了这里。
而经过刚才李芷莹那一番话,他倒是有些相信这些东西了。不然怎么那么巧合,乔没刚一说过不要坐车,李芷莹就带着宁柏出车祸了?
虽然很想把一切都推到宁柏这个惹祸精身上,但李济现在更想让乔没给他女儿好好看上一看。
“不好意思,麻烦二位先等一下。”乔没笑着同李济说了一句话,随后立马抓着一微的胳膊,带着他进了书房。
“他找人算命改运,你找我过来做什么?”乔没看着一微,眸光危险。
明明这货自己就能解决问题,突然找他来不会是又想利用他吧。
“哎哎哎,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一微摆摆手,语气有些无奈,“那对父女和我没有缘,我就是有心也无力。不过我悄悄算了一卦,他们和你有点缘,所以我才叫你过来。”
“和我有缘?”乔没细细品味了这几个字,心里兀地一动。
李芷莹貌似和宁柏有点特殊关系,宁柏和路从年又……看来是这个缘吧。
“你说有缘我就要管?”乔没懒散地坐在椅子上,表情很是悠闲,看起来貌似不是太想搭理他,“我最近忙的很,没工夫接这个活。”
“你!”一微没好气地看着他,“白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你还不要?”
“钱不钱的都好说,只是有一个条件,等会你得配合我,我说什么你就给我帮腔,务必让李济答应我的要求。”
他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一微并不知道路从年等人的事情,故而不太明白,但还是应了下来:“好,放心吧,不就是忽悠人吗?我业务熟练的很。”
乔没:……这货倒是一点都不心虚。
两个人商量好这才出去,客厅里李济并没有不耐烦,倒是李芷莹表情看着不是太好,时不时低头看看手机,貌似在等挺重要的消息。
“一微大师和这位乔大师,不知道小女的情况究竟如何?”见他们俩出来,李济起身问了一句。
一微隐晦地看了乔没一眼,乔没咳了一声,这才端起了一副高人模样,眉目淡然言辞高深:“不急,我先问李先生几个问题,如果我说的对,我们再讨论,如果我说的不对,那您就只能另请高明了。”
“可以。”李济点点头,准备听乔没怎么说出一朵花来。
乔没没有第一时间接话,反而仔细地打量起李芷莹来,他要是只看个几十秒还好,可看了一两分钟不说话,李芷莹就有点不舒服浑身发麻了:“你、你看好没有?两分钟还不够你编出来一套忽悠人的说辞吗?”
“李小姐说笑了。”乔没淡淡一笑,这才开了口,“先说命格。李小姐出生之时恰逢李先生建立明娱公司,从她的四柱八字来看,命里带旺,很典型的富贵之命。所以令嫒出生之后十年,不论是李先生还是李小姐,全都顺风顺水,没有任何波折。”
“乔先生说的没错,看来你的资料准备的很齐全。”李济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波动,只这么敷衍了一句,心里有点失望。
乔没说的这些东西根本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网络上随便搜点明娱的发家资料就能了解,更甚至他公司里的员工都能把他的成功经历倒背如流了。这位乔大师……
“不急,变故是在李小姐十一岁这一年的三月份才出现。”乔没轻轻笑了笑,“三月为一年的第一个四季之月,土旺四季,故而这一月为土。李小姐为木命,木克土,这一月李小姐受了一次很严重的伤,这伤差点要了她的命。虽然最终平安无事,但也在她的右耳后面留了一块圆形的疤,我说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李芷莹下意识地低声惊呼,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右耳,找到了那块小小的疤痕。
当年她受伤这件事并没有流传出去,也就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道而已,加之是在耳朵后留下的,平常遮一遮也就看不到了,更不会有陌生人知道。
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算出来的。”乔没转头看向李济,“同年六月,明娱遭受建立以来最大的挫折,公司公款被挪用,多个投资失败,受损严重。而九月,李先生发妻不幸突然去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十二月,明娱机密资料被您一位亲戚泄露,从而受到对头公司的排挤与打压,一度在破产清算的边缘游走。”
他越说李济的表情越严重,待到那个破产一出来,李济的神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
若说九月他夫人去世那件事网上还能查到,十二月明娱经历的事情便不是那么轻易能查到了,毕竟当时公司给外界的解释是完全不一样的,除非是公司当时的内部人员,否则不会有人知道这些东西。
这个乔没……
“这一年多灾多难,但磨砺越多最后得到的结局也越好。”乔没话锋一转,“次年一月初,明娱在危机中寻找到了转机,李先生很有眼光与冒险意识,你抓住了这个机会,让明娱顺利脱险并且成功在五年内跻身全国一流娱乐公司。”
“不过世事无常,今年的明娱可要面临不小的考验了。”乔没递了一个眼神给一微,随后才道,“送给李先生一句话,荣华富贵浮于眼前,要看清楚究竟谁才是自己人才不会出事啊。”
李济闻言不自觉地动了动手指,最近明娱内部确实有点问题,他一开始还没怎么在意,毕竟在他看来只是个小问题。
可乔没现在这么一说,倒是让他不由得多去想想了,自己人?谁是自己人谁又是内鬼呢?
☆、对戏
“乔没说的和我算的并无差别,更多的我们不能多说,只能靠李先生自己的机缘了。”一微总结一句,停顿了几秒又看向李芷莹,“我刚才算了一卦,李小姐近日不是很太平,犯小人加命宫诸星黯淡无光,若是不注意防小人保平安,恐生事端与灾祸啊。”
其他的都好说,一旦提到女儿,那可就是李济的死穴了。顾不得其他,李济赶忙问道:“那一微大师与乔大师有没有什么办法帮一帮芷莹,不论是钱还是什么,只要我能出的起,二位尽管说。”
“钱财乃身外之物。”乔没摆摆手,看起来并不是太在意,“出多少只看重李先生自己的诚心了,我要说的并不是钱。如果李先生想保您女儿一命,我希望接下来的两周最好能跟在我身边,我好及时观察她的情况以做出应对之策。”
“跟……在你身边?”李济面色略显迟疑,“这、不太好吧?”
本来自家女儿就不安全,要是乔没借着这个机会对李芷莹那啥啥,可就……
“李先生不用多想,修道之人对七情六欲看的很淡,凡尘爱情更是不放在心上。”乔没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眼神,却让李济莫名尴尬。
“而且我这两周白天基本上都会待在A市影视城的一个剧组里,那剧组刚好有你们公司旗下艺人,你总该放心了吧?再者说,她不用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只要能在我视线范围之内就行,我自然也不会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若说一开始李济还有点不太放心,听到这里算是松了一口气,既然是在有明娱艺人的剧组,他自然能安排人进去。就算乔没真的有不轨之心,李芷莹想来也不会有多少危险。
“那就这样安排吧,未来两周就要麻烦乔大师了。”李济扯了扯李芷莹的衣袖,示意她说点好话。这位大小姐只不耐烦地翻了一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
不就是去那个什么破影视城吗?反正她多的是时间,这两周刚好可以避开她爸,说不定抽空还能见到宁柏呢!
乔没满意地点点头,同一微交换了一个眼神。
李济的速度挺快,头一天才约定好,第二天乔没去到剧组片场时没一会便看到了李芷莹的身影。送李芷莹来的壮硕男人一看就是职业保镖,乔没心里清楚李济防着他,却也没放在心上,只道:“如果李小姐没有事的话,就麻烦暂且跟在我身边了,我不用你做什么,你有自己的自由。”
李芷莹闻言不禁撇撇嘴:“装什么装,都这样还有自由?算了,我也懒得和你扯,我自己去旁边坐着了。”
《铭剑》的总投资商是封氏旗下一个子公司,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唯一的投资商,其余总归有小投资商。刚好这些小投资商里就有明娱,故而明娱大小姐在剧组也算是不小的人物。导演虽然不靠她和明娱吃饭,却也不会怠慢她,故而一应事物给她安排的挺好,至少李芷莹面上还算满意。
现阶段路从年在这部剧的戏已经快要结束了,估摸着刚好也就两个星期的事情。今天的他依旧要拍戏,却遇到了一个微妙的对手。
“啊!宁柏,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来看我的?”李芷莹一见到宁柏,腾地便站了起来,顾不得在场的其他人,直直地朝着宁柏跑了过去,并且非常迅速地抱住了他,满脸羞意。
宁柏在外界眼中一直都是万年单身没绯闻直男人设,以至于女友粉老婆粉是粉群主力。现在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弄得不少人不由得默默停下手中的活,准备旁观这场戏究竟怎么唱。
外人如何想宁柏自是清楚,所以他迅速推开李芷莹,冷淡地道:“请李小姐自重,我还不想传绯闻。”
“传什么绯闻,我们不就是……”
她这话说到一半,在场大部分人都狠狠地盯着她,试图想从她嘴里扒出来什么劲爆的内容。是什么?情侣吗?
然而李芷莹也不是傻白甜,这个时候自然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故而停了几秒后便自然地继续这段话:“好朋友嘛,和你的好朋友抱一下你都不乐意了呀~”
宁柏没有理他,只越过身边脸上写满失望神色的工作人员,走到了导演面前:“导演您好,我今天才进组,不知道有没有耽误进度?”
“没有,来得刚刚好。”导演笑眯眯地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却惊到了不少人,“那你快去换衣服吧,等会和路从年搭戏。”
和路从年搭戏?
宁柏?!
场上只有极少数人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故而导演这话一出,其他工作人员便开始嘀咕起来。
“我怎么没听说宁柏要来我们剧组?剧里面有适合他的角色吗?”
“对啊,我也没听说过。再说了,他前段时间不是脸受了伤嘛,听记者说一张脸毁了大半药丸呢,这么快就好了,一点影响都没有?而且看起来好像还不错,和受伤之前差不多哎!”
“谁知道呢,指不定本来伤就不严重,加上肯花功夫治疗或者下大价钱整个容啥的。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年头一些娱乐记者为了博眼球能写出来什么东西。不过看起来他在我们这就是露个脸吧,露脸还和路从年搭戏,啧,这部剧有话题度了。”
……
一群工作人员议论声不停,导演没管他们,只让助理带着宁柏去试衣间换衣服再化妆,而后便把路从年叫了过来:“小路啊,等会宁柏和你搭戏,他的角色你应该清楚吧?”
路从年抿了抿唇,轻轻点头:“知道,剧本上有写。”
整个剧组除了编剧和导演,他可真是最清楚的那个人了。
“那就好,我先给你讲讲这段戏,然后把武指叫过来,你和他再学一会动作。”
安排完后导演便开始给路从年讲戏。路从年时不时地应两声,手却握紧不松开,表情带着些许深意与凝重。
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宁柏会来演这部戏?就算宁柏不说,为什么张海也没告诉他?这中间……
约摸半个小时,宁柏终于收拾完毕,穿着一身半旧衣服走了出来,这衣服说旧只是相对于其他演员而已,单看还是挺贵气的。而在他换衣服的这段时间里,乔没已经大概打听清楚了接下来这段戏的内容。
之前便说过,路从年饰演的是一个少年将军,这场戏主要为他的未来做铺垫,并且引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这个人正由宁柏来饰演,身份则是帝王之子,当然,他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殿下,但对于路从年饰演的这个角色来说却起着莫大的作用。
众人准备好后很快进入拍摄状态,只见那富丽堂皇的宫殿内气氛冷凝至极,殿内有十五六个人,隐隐分为两拨呈对峙之势,而其中便包括这天下至高无上之人,也是当朝天子。天子是历史上少有的高寿皇帝,可惜他是高寿了,某些人恨的却是短寿好几年。
古往今来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皇帝在位时间太长以至于儿子年纪太大,而长时间被压制,对那个位置垂涎太久,这些心高气傲的皇子们便渐渐生出了一些大胆的心思。最关键也是最扎心的,天下岂有七十年太子乎?
当今天子很自然地遇到了这种情况,而今天赶得正巧,他的长子也就是大皇子估计坐不住了,决定逼宫!逼宫可没有那么简单,为此大皇子也是当今太子及其幕僚策划了很长时间,且方案周密详细,局势似乎都朝他们倾斜而去。
场上,大皇子面上带着些许傲气开始同他父皇争论,场面实在热闹。而在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一个看起来不及弱冠的少年正冷眼旁观这一切。
姜昀本来还有些不耐烦听大皇子的废话,若不是皇帝的吩咐,他早就一剑架到那皇子脖子上去了。他前几天才从边疆回来,一生只听令于本朝天子,其他人,不管是皇子还是后妃,全都不用他放在眼里。
然而就在这听废话的过程里,他不经意间便注意到了角落里的那个少年。少年估摸着同他差不多大,却没有他身强体壮,属于标标准准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这人看着眼生的很,姜昀可以确定自己印象里并没有这个人,而且看装束打扮,似乎像王公大臣子孙,可谁上朝还带着自己家孩子?就算有,那也是陪着皇孙们在书房学习,怎么会跑到前朝来?
姜昀又疑惑地往那里看了几眼,冷不丁和那少年的眼神对上了,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像是看到了西北冬天的冰雪,又像是看到了冰雪里的孤狼。
这眼神冰凉、冷漠,不是普通少年会有的,更不像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大臣子孙们会有的眼神。
这少年到底是谁?
他在这里疑惑着,对峙还在继续甚至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就在大皇子一行人以为逼宫成功之时,姜昀终于接到了皇帝的信号。
命令一下,局面登时反转。
“不,不可能!”大皇子怒睁双眼,眼眶已经泛了红。
计划多年却这么失败了,他自然不会甘心,虎目圆瞪恨不得咬死自己的亲生父亲。而皇帝却并没有说话,只背过身叹了一口气,似乎在为儿子的背叛失望。
众人本以为逼宫事件到此为止,姜昀收起长剑,正准备派人把大皇子这一行人压下去之时,一只袖箭携着咻咻破空之声,直直指向皇帝后心。
糟了!
姜昀心底一凉,正准备过去挡箭,便觉腰间某样东西微动,下一秒凛凛白光闪过,长剑也携着破空之声挡住了那只精巧的袖箭。
叮~
铜与铜相撞发出了声音,袖箭终是敌不过长剑,咚地一声掉在了大殿的地上。
一瞬间的突变惊到了大部分人,皇帝顺势转身,看到的便是手握长剑站在自己身旁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年太子啥的不是说那个剧里的太子当了七十年哈,不然他爹怎么也得七八十,命也忒长了2333,这么说就是忽然想玩个梗,玩的不好求轻拍_(:з」∠)_
PS:话说我国历史上当太子时间很长以至于都出了名的应该是胤礽了吧,天下岂有四十年太子乎?啧啧,康熙是真能活
☆、贼眉鼠眼且一脸猥琐
“陛下恕罪,罪臣该死!”姜昀反应最快,一面让属下直接把大皇子那群人控制住,一面下跪请罪。
“无妨,姜卿起来吧。”皇帝并不在意,反而笑了笑,拍拍少年的肩膀,“轩儿这一手功夫挺好,和哪位武师学的?”
“父皇谬赞,儿臣自学的。”少年收回长剑微微躬身,“父皇无事便好。”
皇帝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后才摆摆手:“赏!重赏!”
已经起身的姜昀垂下头皱了皱眉头,这少年竟也是位皇子?听起来名字里有个轩字,莫不是那位皇子?
“姜将军,你的剑挺好。”少年同皇帝说了两句,随后才提着本属于姜昀却在刚才被他抽出来的长剑走向少年将军,他脸上虽是带着笑,却让人莫名捉摸不透。
“多谢殿下夸奖。”姜昀又躬了躬身子,拿不准他什么意思。
少年却不在意,只随意地握住剑,下一秒却突然长剑剑指姜昀胸口,表情一瞬间冷厉下来:“若是我当时慢了一步,将军可曾想过这后果?身为堂堂将军,这就是你的警备之心?”
冷汗一瞬间冒了出来,冰凉的感觉席卷全身,姜昀沉了一口气,淡然接话:“臣有罪,臣万死不辞,万幸殿下功夫了得,姜昀佩服至极。”
“呵,你以为现在说好话有用?”少年似乎和姜昀卯上了,“不如让我来想一想怎么提高姜将军的戒备之心好了?”
“愿殿下赐教。”姜昀心内叹了一口气,这位殿下究竟想干什么?
少年却不按常理出牌,在他话说完后便一言不发,只长剑剑尖抵在姜昀的衣服上。这把剑是姜昀的佩剑,不仅造型好看,从技艺来说更是一绝,它陪伴姜昀数十年,早不知染上了多少鲜血,煞气极重。
此时这把冰冷的剑正指着自己的心口,纵使是身为剑主人的姜昀,也不由得下意识后退了些许。少年冷笑一声,眸子里满是凉意,剑尖也跟着推进了些许。
衣服被割破发出了极其细微的声音,旁人听不到,姜昀却微微眯起眸子,这个皇子殿下还想杀了他不成?
剑还在推进,衣服已经被割破,剑尖终于触到了皮肤,没等姜昀有什么动作,少年手下突然用力,剑竟然划破了他的皮肤微微刺入肉内!
心口兀地一痛,路从年下意识地后退捂住胸口,很快便摸到了某种黏腻的东西。
“路从年,怎么回事?”导演盯着监视器上的画面皱起眉头,演的好好的眼看着就能卡住换道具然后转下一幕,怎么突然就出问题了。
路从年冷冷地抬起头:“宁柏,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宁柏突然勾起唇角笑了笑,表情无辜,“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啊,阿年?”
他突然叫出了这么一个久违的称呼,路从年微微发愣,随后便站起身把自己手上沾着的鲜血示意给他看。
刚才他明明可以停住剑不动,甚至在一开始便可以不用剑刺破衣服,毕竟现在他手里拿着的这把剑是真的!可他为什么要做出这些奇怪的事情?别说宁柏感受不到自己的剑伤了路从年,他眼底的一丝得意可没有逃过路从年的眼睛。
“你流血了?哎,不好意思啊阿年,我力度没控制好,入戏太深了有点激动。”宁柏赶紧收回剑做出惊讶而愧疚的表情,“你肯定会原谅我的对吧。”
这话似是含着很多深意,路从年一时之间无法分析出来,只能冷静地接过助理武奚递过来的湿纸巾擦拭伤口的鲜血。
“小路你受伤了?”导演走过来了解清楚情况后直接叫过来临时医生,先给路从年简单包扎后便道,“刚才估计是宁柏不太熟悉道具,不小心伤了你。现在重来一次,宁柏你注意一下力度,这是真的很有杀伤力的剑,你小心点。”
“好,我知道的,导演。”宁柏点头应了一声,再一次把剑抵在了路从年的胸口处,眼眸微弯,“抱歉,那就辛苦阿年陪我再演一次了?”
“呵,却之不恭。”路从年抹去手上的血,眼眸沉沉,感受着再次戳在自己伤口上的剑,终于明白宁柏这是来者不善了。
这场戏磨了四五次才过,宁柏基本上没拍过古装戏,不熟悉古代长剑样式的道具,加之这一把剑还是真的,一时之间倒是出了好几次错。大家都是这样想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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