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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弯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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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你们年轻人开心就好。”张天师无所谓地应了一句,跟着乔没进了剧组租的宫殿里。
为了不让太多人知道,从而引发骚动,导演今天特意放他们一天假,只把路从年和他的助理以及编剧留了下来。
张天师走进去时导演眼睛便是一亮,无他,实在是张天师真的很有高人风范。才天命之年的张天师看起来意外的慈眉善目和蔼可亲,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修的极好的胡子让他更是添了些许温和的气质,初初一看便觉得颇有深度。
几个人在大殿里互相问了好,武奚捧着剑,恭敬地把东西交给了张天师。张天师倒是什么都不怕,迎着导演有些惊恐的眼神,倏地抽出长剑来。
……
三秒钟过去,殿内并没有任何异动发生。然而导演却是下意识地看向路从年,心底起了几分猜测,所以,果然是他这个人有问题吧!
长剑的主要成分是铜与锡,而这把剑铜所占的比例略大,故而很重,威力也是极强,当然,得会用剑的人才能发挥出他的威力。张天师轻轻弹了弹剑身,沉闷的声音响起,他凝神仔细感受了好一会才给乔没递了个眼色。
这剑没问题啊。
确实没问题,乔没微微点头,再咳了两声。
张天师了悟,装模作样地继续看了一会才道:“这剑沾过血,戾气微重,平日里又藏在剑鞘不见天日,久而久之,阴气便凝聚起来。我来给它驱一驱邪气,便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这样就行了吗?”导演觉得这方法听起来貌似很简单啊,不禁露出了几分狐疑之色。不过再看到张天师甩过来的明明轻飘飘却让他后背一凉的眼神后,便立马闭上了嘴。
说是驱邪,其实哪里有邪可驱,张天师糊弄了导演一会,便把剑收回剑鞘,对着导演道:“这样吧,我再在这里四处看看,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都一并消了,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这是好事啊,劳烦您了。”导演一瞬间笑开了花,心底的疑惑消了不少,拉着张天师开始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探查这片宫殿。
其实之前乔没已经查看过这里了,都没有发现问题,在他看来,那个龙套演员被砸伤以及编剧摔倒都只是意外而已。不过就是所有人都在疑神疑鬼,一碰到点事情就把心里的害怕给扩大了,然后脑洞大开以为有鬼而已。
在场的其他几个人也都松了一口气,随后便跟在导演和张天师身后。
乔没拿着剑和路从年走在最后,宽慰他道:“放心吧,你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之前都只是意外,等张天师驱过邪后就好了。”
“希望如此吧。”路从年面色依旧不是太好,看来对乔没说的话并没有信心。
“哎,你会用剑吗?”乔没忽然转移了话题,“之前一直看你只有抽剑拔剑的动作,没见你真正比划过。”
“我哪里会用。”路从年这才笑了笑,“就是临时跟武术指导学了一会而已,最近的这段剧本没有需要打斗的场景,只要能拔剑做几个像模像样的动作就行。”
“这样啊。”乔没拿着长剑,一时有些兴起,“我教你一招怎么样?很厉害的。”
赤烟是神兵利器,乔没从小玩到大的,早就熟悉的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他一手剑法是乔故亲传,现在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旁人只道他一手符术出神入化,却不知他的剑术也差不到哪里去。
现在他手里这把是难得的真剑,且不同于赤烟的偏灵敏性,自然勾起了他的兴趣。
“你还会用剑?”路从年有些惊讶,这年头普通人都不一定能摸到一把剑,乔没竟然会用?而且感觉还挺厉害?
虽然被小看了,乔没倒是不介意,只等着张天师带导演编剧离开后才在殿外的一大片空地上站好。
稍稍定了定心神,脸上带着些许笑容,乔没手握长剑立定,在微风轻起之时忽然出了手。
手中的长剑如游龙一般穿透虚空,手腕不动,长剑便这么直直地刺了出去,似乎携着凛风与踏破千军万马之势。配上乔没锐利的眼神,只是看着便让人止不住地遍体身寒。
虚空中似乎有一点,乔没停顿不动,接着便是一个转身,长剑划出一个四分之一圆,而后就这么狠狠地挥出,割裂一方天地。
咻咻咻~
只有电影特效里才会出现的破空之声好像真的在现实中出现了,路从年有些呆愣,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这……
这一招只有两个动作,一个是直刺出去,一个是转身挥剑,看起来并不难,但若是想真正发挥出乔没刚才那样的威力,并且还有那个炫酷的声音,其实一点都不容易。
乔没练了二十年,当然知道这其中艰苦,但他没说,只笑眯眯地把剑递给路从年:“来试试?”
路从年看着温和,其实骨子里也有一股不服输的劲,虽然知道自己绝对比不上乔没,却也不会轻易放弃。很快他便接过长剑,在之前乔没站着的地方站定,眸光冷然。
起势的时候倒是有点感觉,乔没歪头打量着路从年,面上有些许笑意。
同样是刺和挥,路从年的动作虽然没有乔没那般坚定,却也有自己的特色,至少不像很多同样没练过剑的人那样软趴趴跟玩儿似的。
有模有样地比划了一招,挥这个动作结束后路从年并没有收剑,反而转头看向乔没:“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乔没打量了他一番,这才走过去扶住他的肩膀,手掰了掰他的手腕:“这里,手背和肩膀尽量保持水平的状态,手腕别动,不然剑是拿不稳的。”
“还有,你的腰也是问题。”乔没拍了拍他左侧腰,“别挺得太直,要收腹微微躬腰,给自己留点余地,还有……”
乔没还有几点刚准备说,两道突然响起的声音便把他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乔没!”
“从年!”
两个不同的声音刚好叫的是两个人的名字,空地中央的二人对视一眼,乔没收回手,路从年收剑,这才双双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说来倒是挺微妙,来的两个人是封一修和宁柏。
封一修和宁柏又对视了一眼,都没有打招呼,就这么直接朝着空地走去。
“阿修,你怎么来了?”乔没率先开口,面上有些疑惑。
“我来看看你。”封一修走过来,以一个微妙的角度挡在了路从年和乔没中间。
乔没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只朝他身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南家姐弟:“我那两个师姐师弟竟然没跟着你?”
“他们在外面。”封一修有些无奈,“我以为他们会很忙,没想到这么悠闲。”
“没事没事。”乔没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就当多了两个免费保镖,好事。”
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封一修又稍微动了动,再次拉开了乔没和路从年的距离。
那边的宁柏也没闲着,他走到路从年身边,表情意外的很温和:“从年,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路从年的面色却有些冷淡:“好,你有事吗?”
“我没事就不能问一问了?”宁柏皱起了眉头,“你下午没戏,我带你出去吃饭吧,我订好了位置,法式餐厅,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吗?”
“宁柏,你都自己决定好了还来问我有意思吗?”路从年再一次感受到了满心的无力,“什么时候你能在做决定之前先问问我是否同意,我就谢谢你了。还有,我的行程你打听的够清楚啊。”
“路哥路哥,都怪我,是我多嘴说出去的。”武奚尴尬地跑过来承认错误,“我看柏哥也是关心你,就把你今天没戏的事告诉他。今天不是没有拍戏的任务吗?你们俩就出去吃饭吧,也挺长时间没见了。”
“不用,要吃你们俩去吃好了。”路从年冷淡地看了宁柏一眼,“我还要练剑,就不送你了。”
说完,路从年便把目光投向了乔没:“乔没,你再指点我一下吧,我感觉这一次应该会比上次的效果要好。”
他这么主动要求练剑挺奇怪的,毕竟乔没就是没事想借着练剑这事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而已。虽然看不懂他和宁柏到底怎么回事,但就在乔没刚想说话时,宁柏便怒着声音开口了:“路从年,别给你面子你不要!你是女人吗?生气了还要我哄你?一次不够还要两次三次?”
这话说的不好听,路从年也已经彻底不耐烦了:“我求你哄我了?你又哪只眼看到我生气了?你能不能别这么自作多情往自己脸上贴金!”
宁柏面色越发不好,甚至抬脚朝着路从年走了一步,看起来貌似要揍他。武奚赶紧抓住宁柏的胳膊,连声道:“柏哥柏哥,别冲动!路哥只是心情不太好而已,剧组这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消消气,不然你先去吃饭好了,我来劝劝他。”
有了现成的台阶下,宁柏压抑住愤怒,深呼吸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松开紧握的拳头,隐晦地瞪了乔没一眼:“你自己想想吧,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武奚低声劝了路从年两句,路从年扯了扯嘴角:“你赶紧跟过去看着他,小心别被八卦记者拍到,不然我和他乱七八糟的消息又要传出去了。还有,给海哥打个电话,能闲着没事跑过来找我,看来他最近工作不多,让海哥多给他接几个活动通告,当红小生怎么能这么悠闲。”
武奚摸了摸额头的冷汗,连声应好,随后赶紧跑出去追宁柏。
旁观了这一场戏的乔没隐隐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但碍于这是路从年的私事,加上线索不是太充分,他只压在心底暂时不说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再上两天课我就能有五天假期啦,嗷,一放假就超级想家。以及,晋江管理员处理事情的速度我真的很服气,第一篇文的防盗章出现了问题,这都两天了还没回复我,忧伤QAQ
☆、黑桃花
“还继续吗?”乔没心思转动间便换了个话题,指指路从年手中的长剑,意思很明确。
路从年刚想应好,封一修便淡定地道:“乔没,我有点饿了,我也订好了位置,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去吃饭?”
他这话诡异地和宁柏之前的话意思差不多,不过态度还是有很大的差别。乔没安静了一两秒,随后才点头:“好,吃!”
有免费又好吃的东西他怎么会不吃?再说了,他和封一修关系好的很,吃他一顿饭又没什么。
“路从年,你要不要一块来?”乔没顺嘴问了一句。
路从年情商不低自然看得出来这俩人关系亲密,人家吃饭他掺和进去算什么?然而他正要摇头婉拒乔没,无意间就看到了封一修隐隐有些抗拒的眸光。不知道为什么,将要出口的话突然收住,路从年微妙一笑:“好,不会麻烦封总吧。”
当着乔没的面,封一修只能压下心底的不爽,改口道:“方便。”
呵,方便个鬼。
路从年弯了弯眉眼,他这会心情不爽,突然也想让别人也不爽了。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啊。乔没没看出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收起剑放好后跟着两个人出了影视城。
三个人中午一顿饭吃得各有想法,下午封一修没安排工作,顺势在影视城留了下来。等他们回到片场的时候,张天师已经把邪都给驱完了。
小角落里,张天师拉着乔没,面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都做完了,那把剑没问题,那个叫路从年的小子也没问题。不过,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乔没疑惑着重复了这三个字,“哪里不对劲?是地方还是东西或者是什么人?”
“可能都有,也可能都没有。”张天师摇摇头,继而道,“不过你还是多注意一下今天新来的那个小子,他最近运道不好,偏偏有一朵黑桃花。要是不小心,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命都保不住啊。”
张天师口中今天新来的小子指的自然是宁柏。不过,这黑桃花……
乔没奇异地笑了笑:“好,我知道。”
宁柏近期有黑桃花他也看出来了,而且这桃花貌似还和路从年有点点关系,这其中想来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他能探清几分真相了。
送走了张天师,导演有些心痒痒地想试一试效果如何,故而晚间便把剧组所有工作人员叫到了片场,准备排一场戏看看。
中午和下午宁柏一直没出现,晚上他倒是来了,武奚在路从年面前给他说了几句好话,意思就是宁柏最近工作不少了,但因为关心他,特意抽空非常艰难得请了两天假过来看他。路从年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专心准备这一场戏,如果这次再出事,他是真的自己都不会让自己再留下来了。
还是那个节点,在所有人紧张的表情下,路从年迅速而坚定地抽出了长剑,剑锋含着凛凛寒光,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莹白的光辉,颇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空气安静了三四秒,并没有任何诡异的情况发生,众人沉默,继而齐齐松了一口气,默契地有点好笑又有点心酸。这年头拍个戏可真不容易!路从年本人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心里却是舒服了许多,之前那些愁闷也消散不少。
这事在乔没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这个坎就算是过去了,导演打定主意抓紧时间拍摄,所以这一段白天的戏先放到明天拍,争取把晚上的戏赶紧赶出来。
所有人开始忙碌,路从年的戏明天才开始,故而拿着长剑准备换衣服回去休息,然而走到半路宁柏却拦住了他。本来乔没是一直跟着路从年的,见状也不好继续跟着,只拉着封一修先行离开。
路从年并不想看到宁柏,可宁柏这人一向霸道或者说有点自私,硬是不顾他的抗拒拽着他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谈话,武奚不好跟过去,只能站在外面焦急地等着,顺便给他俩望风。
“从年,你想清楚了没有?”宁柏的语气有点僵硬,“如果你想清楚的话,那我回去和她说一声,你放心,百年不会解散,你的资源也不会少。”
“和她说?”路从年看着地板,眼里的嘲讽没有人能看得到,“宁柏,你还是没有明白我们之间的问题出在哪里。”
宁柏不喜欢和路从年讨论关于那个“她”的事情,故而不太耐烦:“我说了我有理由的,你能不能别总是怀疑来怀疑去,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路从年闻言终于抬起了头,认真看了他好一会,直到他眼里的月光照向别处,路从年才轻轻笑出了声:“宁柏,我觉得我有点清楚了。”
他这话好似是认输了,宁柏的表情这才有点缓和,刚想劝他几句,路从年又开口了。
“我可能弄错了我们俩之间的关系,你是百年的队长,以前什么事情都是你说了算,我习惯站在你身后支持你,什么都听你的。”
“可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想,不是谁离开了谁地球就不转了,人就活不下去了。我也是这样,我不是你的保姆,不是你的助理,更不是你默默无闻的追随者,我是你的同伴,是本来可以和你一起走下去的人。”
“其实你看现在这样也挺好,你开始出新的个人单曲,以后就是新的个人专辑,然后就会慢慢变成歌手宁柏,又或者演员宁柏。何必非要来插手我的生活?”
“百年这个名字是你定的,我当时其实不太喜欢,因为有多少东西能维持一百年呢?更何况只是个组合,一个连一点风雨都经不起的组合。”
对话的走势有点奇怪,宁柏好似猜到了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这让他呼吸有点急促,整个人莫名紧张起来。
路从年……
路从年叹了一口,忽然转移话题:“你还记得我送过你一个生日礼物吗?那块我贴身戴着的玉,虽然对现在的你来说不是很值钱的东西,但我希望你可以还给我。”
那块玉是他从小戴到大的,刚组组合的那一两年他因着自己心里隐晦的小情绪把玉送出去,做一个念想。但现在也没有这个必要了吧,而且……
“你要那块玉?”宁柏有些不敢相信,“路从年,之前你怎么闹我都不介意,可你现在到底还想怎么样!我都已经退到这个地步了,你是不是还觉得都是我的错?”
“路从年,你真自私,我看错你了。”
这话说的很戳心,路从年心有些疼又有点想笑:“对,你说的挺对的,我很自私。所以能把我的玉还给我吗?”
宁柏沉默了好一会,眼底闪过几丝冷光,随后才道:“玉丢了,你要是想要我回头让武奚给你买一块,比那块贵一百倍。”
“丢了?”路从年皱起了眉头,表情有点难看,“你别开玩笑了,你没戴还给弄丢了?”
“对,丢了,你都说了,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宁柏冷笑一声,“就拿这块玉当个见证好了,以后我和你路从年各走各的路,谁也别管谁。”
路从年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直到确定他是真心真意说出来这话后才坚定地点点头:“好,这块玉我不要了,谢谢你这几年给我的照顾,我祝你以后顺风顺水事业有成。”
宁柏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说。
路从年也不介意,干脆地离开了这里,准备收拾收拾回去休息。
一直守在外面的武奚见路从年出来了赶忙跟上去:“路哥路哥,你和柏哥谈的怎么样?好了没?”
“你今天别跟着我了,去安排他的事情吧。”路从年摇摇头,“和下午一样,别让记者发现,也别让其他人知道他在这里,赶紧联系海哥,把他给我弄回去。”
要是宁柏还留在这里,指不定又要弄出来一堆事情,然后八卦的媒体必定会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出来炒。他现在只一心想把手头这部电视剧给拍好,其他什么都不想再沾了。
武奚愣了一下,大概知道他们俩没谈好,心情有点复杂,随后才连连点头:“好好,我知道了,那我去照顾柏哥了。”
路从年敷衍地应了一声,等他去找宁柏后才沉默地走回了换衣间。
一夜无话,第二日乔没又来了剧组,看了一会都没看到宁柏的身影,想了一会猜测着这位大忙人估计是回去工作了。
嗯……反正他和宁柏没啥关系,也没啥机缘,所以各人有各福,他的黑桃花会结出什么果就看他自己的运气了。
早上最重要的一场戏还是路从年那个拔剑的戏,没办法,就算昨天晚上没出现异常状况,导演心里还是有一丢丢的担心。
再次身兼着所有人的期待,路从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静下心来,在合适的时机又一次抽出了手中长剑。
配戏的女演员只稍微愣了一点点,并没有被摄像机捕捉到,很快便继续顺着剧本演了下去。路从年很给力,没有被分心,演技超常发挥,这一条很完美地过去了。
等到导演喊卡的声音响起,全场众人鼓掌,热烈庆祝这条通过。路从年没忍住笑了笑,眼神干净温和,其实他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和安排啊。
导演趁着大家情绪高涨,上午连着排了好几场戏,大家都没有怨言,剧组难得如此团结统一。
中午吃饭时间,路从年和乔没都分到了一份盒饭,两个人找了个小角落,搬了两把椅子坐下直接吃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嗷,宿舍的网终于修好啦,嗨森!不过有一件事真是太可笑了我一定要跟你们分享一下。
之前网一直弄不好我找了客服问,客服乱七八糟跟我说了一堆,一会要我给钱才提供□□一会又表示我的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好,解决不了我又去找了另一个人。这个人貌似地位不低,一副大佬的姿态。他打死不给我找技术人员,自己跟我说了一堆东西,在我拍了好几张网线插口、路由器啊之类的照片给他之后表示是我路由器坏了,这事跟他没关系,让我自己找人换。最精彩的地方来了,我并没有换路由器,和隔壁宿舍的小姐姐研究了一会,发现……
只是有根线插错啦而已哈哈哈!
我当时差点把自己笑的当场去世,然后感受到了深深的嘲讽,自己被一根线嘲讽了智商2333
☆、望江南
“拍戏的感觉怎么样啊?”乔没一边挑着饭盒里的菜,一边问了他一句。
“挺好的。”路从年低头戳了戳饭盒里的米饭,笑容难得真心温柔,“我以后不想唱歌了,打算转型当一个纯演员。”
“什么?!”乔没愣了好几秒,“不唱歌了?我觉得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啊,而且你应该应该很喜欢吧?”
路从年摇摇头:“或许有天赋吧,但并不是有天赋就一定要去做这件事,我今年二十二岁,学了十几年正式唱了四年。唱歌的酸甜苦辣基本上都尝到了,所以是时候和它告别了。我一直都不是为了天赋去唱歌,而是为了唱歌去唱歌。曾经我确实很喜欢它,但那是之前的事情。从现在开始,我想把对它的喜欢存起来,去做更喜欢的事情,比如说当演员拍戏。”
其实早就该这样决定了,可惜他之前一直欺骗自己,看不清楚,这才拖到现在。不过能意识到还算有救,不管是它还是他,真的都该告别了。
“我尊重你的选择,毕竟和我也没太大的关系。”乔没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着他,“只要你自己不后悔就行。”
“那就拭目以待好了。”路从年低低一笑,眸光清明。
今天一整天的戏拍的都很顺利,导演着重表扬了路从年,倒不是因为这几天的灵异事件,更多的还是路从年本身的发挥。之前也说过,路从年在表演方面并不缺天赋,现在他下定决心,如果能更认真钻研,再多几个机会,想来一定可以越来越好。
不过,有一件事还没解决呐。
晚上临睡前,乔没敲响了路从年房间的门,稍微等了一会便走了进去。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路从年看着进来的乔没有些许疑惑。
乔没微微皱了皱眉头:“我这两天有事情要先离开,刚才给你算了一卦,你最近没有什么大波折,但你的煞又深了。”
一段时间不提,路从年都快忘了自己中煞这件事,本来还挺轻松的他很快严肃起来:“我这个煞是完全没有办法解决吗?”
“绝命煞,听着就不是容易解决的东西。”乔没摇摇头,坐在他房间里的椅子上给他仔细解释了几句,“我可以帮你一把,但目前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找到给你种煞的人,从这个人身上下手。二是把媒介,也就是那人所用你的贴身物品拿回来,通过隔断这个物品与你的联系,也可以解决你的问题。”
“前者太难,毕竟我们没有一点点头绪,而且就算找到了那个人,他要是不愿意主动解除我们也没有办法。当然,杀人可以,但这种缺德事我是不会干的。”
“所以后者是最有效也是最快捷的方法,只要你能把那个贴身物品拿回来,一切就没问题了。”
第二个方法确实更好更可实行,但路从年却犹豫了一会,在乔没试探的目光中,终是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那块玉佩我会尽力找回来的。”
尽力找回来,不是找不回来,也不是找的回来,而是尽力去找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乔没眸光微深,但并没有直接说出来,只留了几张符给他保平安,随后便离开了他的房间。
……
乔没说有事要做是真有事要做,而且这事不小。A市西北方的郊区偏处,此时的他正坐在封一修的车上听他说着望江南的情况。
这个望江南就是锦冀计划建成的微型A市的名称,起的倒是文雅秀丽,可惜这个望江南出的事情实在糟糕。
望江南其实从去年就开始建造了,封氏是今年年初才加入计划案,年后真正资金与人员开始入驻。而自从这一个星期开始,已经在望江南住下来的很多人突然出事了。出事的员工在所有住下来的员工里占了十分之一,这十分之一里一半的人莫名出现头晕目眩、呕吐昏厥的情况。另一半则是轻则手流血重则腿摔断。
所有事情赶在这一个星期里接二连三地发生,就算现在是科学社会,也让人不禁起了不好的想法。难道这片地区有什么脏东西或者是什么诅咒,才害得这些人成了这个样子?
因着事情出现的太多,以致于很多人都产生了迷信的念头,锦冀本就有点相信这些,前段时间家里宣静的事情让他更是坚定了自己的观念,故而便起了找人来看一看风水的心思。
A市最好的风水大师是一微,可惜一微还在D市没办法立马回来,故而锦冀便把主意打到了乔没身上。在他看来,乔没这方面的能力应该一点都不输于一微,所以这两个人有一个能来就行。
乔没倒是很乐意接下来这个活,毕竟他最近手头有点……紧。
没办法啊,他现在也是有孩子要养的人了,不仅要保证自己能有一口饭吃,还要保证自家孩子有很多很多饭能吃。他前几年倒是存了不少钱,但这几个月实在不勤快,而且义务劳动了好几次,不知道赔了多少钱进去。
这时候出了一个看起来有意思又能赚钱的活动,他自然乐意至极。
“乔师弟在A市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名气,和一微道友相比还差上很多?”南云状似无意地开口说了一句话。
乔没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两位同门师姐弟缠人功夫实在太厉害了,就这么一会功夫都要跟着他和封一修。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人给赶走,他师傅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正在安心开车的封一修闻言不舒服了:“乔没在名声上确实比不过一微,但在实力上能不能比得过,我相信两位心里都清楚。要是与你们相比,你们自己应该更清楚吧。”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南云气的脸色涨红,张嘴想反驳他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虽然知道这是实话,可怎么就这么让她不爽呢。
比不过又怎么样?乔没不还只是个跟着乔故混日子的不求上进的人吗?再说了,她和南雨都是下一任掌门的候选人,就算只有一个能成掌门,但另一个地位怎么也不会低到哪里去,难道不比乔没这个闲散之人有本事?
当然,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面说一说,面上她是怎么都不能表现出来的。
她能忍,乔没却是个真性情的人,闻言直接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才假模假样地摆摆手道:“哎哎,阿修不能这样说,虽然我比他们都厉害,但咱们要懂得谦虚。都说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不懂得谦虚、爱张扬的人总会被更有实力的人打脸的,南云师姐你说对不对啊?”
他自己戏多还非要让南云承认这个事实,南云暗暗瞪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对,乔师弟说的对,这世界上总有比你更厉害的人。”
哼,你乔没又不是天下第一,嘚瑟个什么劲?
“师姐这话说的好。”乔没喝彩一声,特别做作地拍手鼓掌,“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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