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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崽成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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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亚奇伯德也喜欢羊央!
  在被亚奇伯德拉到巡逻队据点虐了一波、并被捶了腰后,蒙塔顿悟了这个事实。
  他和亚奇伯德对练是从小就开始的,为了磨炼技术、为了宣泄情绪、为了研究战术……但这种动了真火,拳拳到肉的打法,屈指可数。
  蒙塔深知亚奇伯德的底线在哪,所以确认自己没有触碰过。但亚奇伯德动火了,那就是碰到了他的底线。
  ——亚奇伯德已有但他还不知道的底线,最有可能的一条就是“爱情”。
  再结合这些天他跟羊央的互动,油兔上的cp大战,以及他专门买了热搜推波助澜到全网推送的头条……
  答案呼之欲出——亚奇伯德吃醋了!所以才来揍他!
  一定是这样!
  呵,心胸狭窄的男人!
  蒙塔抱着枕头哼哼唧唧,表情得意——他现在是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说不定亚奇伯德自己都还没想清楚呢。
  当然,他没有告诉亚奇伯德“真相”的打算,毕竟他揍都挨了啊。
  所以,他“回敬”一点心意也是情理之中的——道顿公爵,接下来的日子,请接受你的发小,我,为你的追妻路上,增添的多重多样的关卡吧!
  蒙塔想着以后亚奇伯德看他跟羊央的互动气到想爆炸、但却不知道在气什么,一个人还十分苦恼的样子,顿时觉得腰一点都不疼了。
  哦对了,他还可以加点戏,在被打后作出“兄弟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好伤心,我们的的友谊是不是走到尽头了”的凄苦样子,然后让亚奇伯德背上“负罪感”。
  就是这样!完美!
  等他明天腰好一点就开始行动,然后把亚奇伯德的表情偷拍下来,做成表情包!
  嘿嘿嘿!


第65章 葬礼
  流浪马戏团驻扎在重整区; 一个废弃的体育场里。
  马戏团用模拟光屏代替了帐篷,里面设有两层看台; 下面一层是环形长凳; 上面一层则都是小包间。
  流浪马戏团以“稀有物种”著名,这些物种有动物也有植物; 共同点除了稀有,还有“灵魂纯度”都很高——简单可以理解为“自主意识”的高度。
  马戏团的表演模式跟羊央记忆里的那些不同,它更倾向于展览:配合模拟光屏展示这些物种的生存环境; 以及表演它们的一些生存习性……
  可以说; 整个演出就是一场华丽的视觉盛宴; 以及科普课堂。
  这吸引了或好奇、或专研此道的人前仆后继,每次演出都是一票难求。
  羊央跟亚奇伯德的包间正对舞台。
  包间挺大,而且用了很多透明材质,置身其中就像是悬浮在空中; 当场地内的光屏开始变换画面时,就会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逼真感。
  现在距离表演开始还有一刻钟; 马戏团的光屏模拟的是一片星海; 整个场馆就像是一个个重叠的小宇宙。
  “这里比宣传海报上都要棒啊。”
  羊央在包间里环伺一周; 然后坐在窗边的环形沙发上; 顺手从小茶几上的零食果盘拿了一块小饼干递给亚奇伯德,“吃吗?”
  亚奇伯德走过来; 自然而然地弯下腰; 一口咬住羊央手里的小饼干; 叼走了。然后一屁股坐在羊央的旁边; 面无表情地咀嚼,吞咽之后微微皱眉:“好甜。”
  羊央:“…………”
  诶?
  羊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沾着一点饼干碎屑。不是错觉啊。
  他想了想,然后又换了个果干递过去:“试试这个?”
  亚奇伯德看了一眼,再次侧头过来张嘴叼走,吃完后给出了肯定回答:“还行。”
  羊央:“…………”
  哇哦,公爵大人的情商黑洞关闭了?
  不过,虽然公爵大人的恋爱模式开启得太快,让羊央有点反应不过来。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羊央笑了笑,心里有点痒,就撑着下巴看着亚奇伯德,开始相亲式的我问你答:“你不喜欢甜的,还不喜欢什么啊?”
  亚奇伯德顿了顿,坦白道:“鳞蛇。”
  那是蛇类的一种,不过鳞片更加粗砺,看着有甲类的厚重感。虽然具有毒性,但因为其帅气的外表,也是宠物蛇里非常热销的一种。
  羊央看亚奇伯德的表情,觉得事情不是单纯喜好那么简单,于是问道:“为什么啊?”
  亚奇伯德看了羊央一眼,最后脸色不太好看地说道:“小时候跟爸爸和父亲出去狩猎,不小心误入了鳞蛇的窝,打蛇的时候看错了,打了自己的尾巴。”
  从此以后,看到鳞蛇,亚奇伯德就觉得尾巴在隐隐作痛。
  羊央:“…………”
  亚奇伯德:“你想笑就笑吧。”
  羊央笑了出声,然后非常同情:“我记得你讨厌外出,也是被人踩了尾巴。怎么你自己还跟自己尾巴过不去?”
  亚奇伯德有些窘迫,眼睑垂着,但还是回答了羊央的话:“五岁之前,我不太能控制自己兽形的半身,尾巴的情况最严重,有时候甚至没有知觉,所以小时候尾巴经常受伤。”
  这也是他现在尾巴比较敏感的原因。
  其实他已经能控制一些心理反应了,不然根本没法上战场,但是对于人的直接接触,他还是不太能接受。——也是羊央出现后,他才发现这点的。
  羊央听到亚奇伯德的话,心里一阵心疼。他想起亚奇伯德的遗传病,忍不住问道:“你的病,我是说你家里的这种病,现在有好转吗?”
  亚奇伯德点点头:“祖父到父亲再到我,严重程度在不断衰减。亚青叔父说这种病是传承性质的,每传承一次就会衰弱一点,但衰弱的程度很小。不过一旦完成传承,上一个人的病情就会稳定下来。”
  羊央记起和束的状况,虽然现在和束的身体和魂力都很弱,但的确也没见他像亚奇伯德这样发过病。
  不过如果是这样,那……
  羊央的心里涌起一些不太明亮的想法,但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事实可能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羊央:“那么治疗呢?那位亚青叔父有说过你的治愈的可能性吗?”
  亚奇伯德:“他们一直在说有的。”
  但亚奇伯德的表情并没有相信的样子。
  羊央一时沉默下来,就在这时,包间外响起了响亮的音乐声。
  表演开始了。
  这场表演或许很精彩,但是羊央一直心不在焉。直到表演完了,羊央才在结束的欢呼声中回过神来,看到了舞台上琳琅满目的稀有物种,以及马戏团里的表演者们热情的笑容。
  羊央:“…………”
  白费票钱了。
  亚奇伯德也发现了羊央的走神,不由问道:“不喜欢这个演出吗?”
  羊央叹了口气,“没有,只是在想其他事情入神了。——这会散场的人太多了,我们等人走一些再走吧。”
  亚奇伯德没有异议:“好。”
  顿了下,亚奇伯德又补充道:“如果是开店太累了,那之后就别开了。——我知道你想要自己的事业,但也不急于一时,等你的魂精植物种出来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高级狂躁抑制剂有多难制造,亚奇伯德再清楚不过了。如果羊央能稳定提供高品级的魂精植物,那已经不是一个个人的事业能容纳得下的了。
  羊央笑了:“谢谢,不过我刚才不是因为累,我是在想……我或许该捡起自己曾经自学过的医学。”
  亚奇伯德心中一动,看了羊央一眼:“为什么?”
  羊央心中发笑——明知故问。
  但既然他想听,羊央就乐意说:“因为你。我当然不是狂妄地认为我学医后可以治好你,但我想,哪怕只是一点也好,我想要更了解你一些。我不能分担你的痛苦,但我至少要知道你有多痛。”
  亚奇伯德猜到了羊央学医的目的,但没猜到羊央会说这样的话。
  到这一刻,亚奇伯德才清晰的意识到,羊央喜欢他。
  亚奇伯德心口滚烫,他伸手拉住了羊央的手,嘴角翘起了一个愉快的弧度:“我很高兴。”
  羊央看着亚奇伯德的笑容,心里顿时软得一塌糊涂,笑叹:“傻乎乎的。”
  亚奇伯德:“???”
  为什么突然怼他傻???
  亚奇伯德的表情太过明显,以至于羊央想装作看不到都不行。
  羊央非常无奈——好吧,情商黑洞不是你想关、想关就能关的。
  两人又在包间里坐了大约一刻钟,然后才出了门,披着同款斗篷朝停车场走去——亚奇伯德的备用斗篷。
  停车场靠近马戏团员工们的生活区,过去的路上,羊央跟亚奇伯德无意间目睹了一场葬礼。
  那是马戏团的人给一只死去的动物举行的葬礼,很正式,送葬的甚至还有刚才羊央在台上看到过的稀有物种。
  死去的动物不算大,但也有一只小牛犊大小,脊背的毛是白色的,头上一只独角,在雪夜里泛着金属一般的光泽。
  “呀,公爵大人!”
  一个抱着鲜花过去的小女孩发现了他们——准确说看到了亚奇伯德,因为备用斗篷太大,羊央几乎成了一卷移动的毛毯。
  亚奇伯德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倒是裹着看不见脸的羊央问道:“你是要去给那只动物送花吗?”
  小女孩似乎现在才看到羊央,不过还是没看到羊央的脸,只是下意识回答道:“嗯。那是我们在路上救下的一只冼梭独角马,它的腹部有严重的撕裂伤,我们给它做了手术,但它还是没能挺过来。”
  冼梭独角马是一种较为普遍的野兽,性情温顺,但因为它的独角是打造魂力兵器的上好材料,所以一度遭到过度捕杀,现在也已经很少见了。
  羊央听完点点头:“这样啊,真是遗憾。谢谢你,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小女孩连忙让开路,等他们离开后,才忽然回过神:“天呐,道顿公爵今天也来看我们的表演了!”
  ……
  羊央跟亚奇伯德离开后,就直接回了家。
  因为提前说了今天会晚回来,所以到家的时候,也没有人等他们,倒是在玄关的柜子上,放了一个十分可疑的粉色礼物盒。
  这个粉色,略眼熟啊。
  羊央:“…………”
  亚奇伯德:“…………”
  拆吧。
  羊央拿过盒子拆开,盒子巴掌大,里头放着一个小盒子,以及一张卡片。卡片上有一行字——爱心提示:雌体怀孕期间,禁止不戴套的性爱行为哟。
  小盒子里是什么,不言而喻。
  羊央:“…………”
  亚奇伯德:“…………”
  羊央“啪”地又把盒子合上了,房间里陷入有些微妙的尴尬沉默里。
  羊央看了一眼亚奇伯德,毫不意外看到亚奇伯德的耳朵红透了,脸也在慢慢变红。
  察觉到羊央的视线,亚奇伯德也看过来。明明脸都红了,但脸上依旧面无表情,甚至还一本正经地安慰羊央:“你别担心,你怀孕期间我不会、不会……的。因为那样会造成雌体魂宫的魂力不纯,可能影响孩子成长。”
  而且,他还不太会……但不能告诉羊央,好丢脸!
  羊央一听,却是一颗大石头落了地,莫名的紧张感立马烟消云散,老司机重新上线,端起一副过来人的挪掖表情问亚奇伯德:“哦,不会什么?”
  亚奇伯德看透了羊央的心思,瞪羊央一眼,又不忍心真瞪,就一秒,然后收回了视线。
  “你知道的。好了,上去休息吧。”
  说完先上了楼,但步子不快,耳朵竖着听羊央是不是跟上来了。
  可爱。想……
  算了,现在的情况好像他才是被日的那个。他倒无所谓上下,就是实战的话……
  羊央心里有些微妙的惴惴,但又有点心痒。
  他想了想,把那个礼物盒子放兜里带上了,然后跟着亚奇伯德上了楼。
  到了房间门口,亚奇伯德先行跟羊央道了晚安,然后就进屋去了。
  羊央也不在意,抿着嘴进了自己的房间。
  亚奇伯德进屋后,一颗心脏还在砰砰撞着胸膛。血液沸腾了一样朝着脑海和腹部涌去,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措,又有些期待,还有着让他焦躁的失控。
  亚奇伯德不适应这样的感觉,他顿了顿,然后换了衣裳,决定先去冲个凉水澡冷静一下。
  这个澡的时间不短,出来的时候,亚奇伯德的表情恢复了平静。不过才往房间里一看,他又不平静了——只见在他的床头边,那个穿越两个房间的婴儿床上正悬浮着一颗人头。
  亚奇伯德:“!!!!”
  多年的实战经验让亚奇伯德没有在第一时间发出惊呼,只是尾巴的鳞甲统统炸开了。然后又慢慢合上——因为他看清了那颗人头的脸,羊央。
  亚奇伯德的声音充满无力感:“你在干什么?”
  羊央的手也从屏蔽光屏里伸出来,撑在婴儿床的栏杆上,闻言看过来:“爬床啊。”
  亚奇伯德:“…………”
  羊央:“不要我过来?那我回去了。”
  说着就要往回钻。
  “站住。”
  亚奇伯德大步走过去,关了这边的屏蔽光屏,看到了羊央藏在光屏后的身体——睡衣都换好了,还光着脚,露出的脚趾染着粉色,也是才洗了澡。
  亚奇伯德的心跳莫名再次加快,他慌忙移开视线,弱声道:“没说不让你过来。”
  羊央咧嘴一笑,从婴儿床上下来,看向亚奇伯德:“今晚你还没摸肚子呢,要摸吗?”
  亚奇伯德深深地看着羊央,应了声:“要。”
  羊央坐到亚奇伯德床上:“孩子可能困了,要摸得久一点才能感知到。”
  亚奇伯德:“嗯。”
  羊央:“我也困了,所以今晚就在你这边睡了吧。”
  亚奇伯德:“…………”
  亚奇伯德:“!!!!”


第66章 果子
  羊央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他最后的记忆就是躺在亚奇伯德的床上,亚奇伯德的手掌盖在他的肚子上,被子超软; 亚奇伯德的手掌超暖和……
  然后再睁开眼,他已经躺在魂立方里了。
  羊央看着虚空,刚睡醒的脑袋缓缓回过神; 然后有些遗憾。——没摸着亚奇伯德的胸肌。
  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羊央伸了个懒腰,刚坐起来; 眼前就骨碌碌掉下一颗荧光球。羊央眼疾手快地半途接住了,顺手捏着掂量了一下。
  “咦,你又长大了?长这么快?”
  荧光球现在的大小; 羊央一只手已经包不全了,手感特别好。
  听到羊央的话,荧光球骄傲地闪烁着。然后忽然炸出了一身软毛; 是魂力抽成的短丝。
  ——看,我的新技能!
  羊央:“…………”
  这个技能是要干嘛?
  荧光球并没get到羊央的疑惑,它迫不及待地开始展示下一个技能:它身上的软毛消失; 然后从它球状身材的下半段,冒出了一团魂力,接着揉面团一样; 揉成了一个小长条。
  ——看; 尾巴!
  羊央愣了一下; 然后忽然笑了起来:“就这么喜欢你小爸爸?”
  荧光球疯狂闪烁——超喜欢的!
  羊央用拇指揉了揉荧光球; 夸奖道:“那就努力长大、快点出来吧。”
  荧光球在羊央手心蹦了两下,短秃秃的尾巴还有模有样地学着亚奇伯德弯了起来,整颗球都透着一股子膨胀的自信。
  ——我很快的!马上!
  羊央被逗乐了,不过想想荧光球的成长速度,这个“马上”放到雌体孕育的平均时间里,还真是火箭一般的速度了。
  不过还得加上破壳的时间,破壳的时间就不像孕育期间,每天有亚奇伯德、魂立方和豆芽的“糖球”给它开小灶,估计时间就算缩短也不会太离谱。
  但这话就不说出来打击荧光球的积极性了。
  这时,罗特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蔫头耷脑的。
  “主人,魂立方检测到种植面的植物有收获,是豆芽的格子。”
  羊央一愣;“收获?”
  罗特:“它长果子了。”
  羊央挑眉,还有这操作呢?
  于是羊央站起来,把荧光球往他自己头顶一放:“走,去看看。”
  魂立方的四面就是四个同样的空间,但是格子里的世界却是大不相同的。
  羊央找到豆芽所在的格子,探头朝下看了一眼,视野穿过一片云雾,俯瞰到了一方山清水小的世界。
  在这方世界的正中间,一座小山包顶上,正是豆芽的“王座”。
  羊央捏着荧光球,从格子口一跃而下,刚刚落在豆芽的王座跟前。
  正在接受“日月之精华”的豆芽猛地一惊,头上刚长出的一簇小红果跟着颤了颤。
  羊央惊喜地看着那簇果子:“真结果了啊。看着跟人参娃似的,这个能吃吗?”
  豆芽:“…………”
  我说不能吃的话,你就不会动我的果子了吗?
  羊央:“嘿嘿。”
  豆芽:“…………”
  豆芽心里一苦,立马唧唧唧地嚎啕大哭起来,大致内容如下——我被你骗来签了契约不说,还要每天凝聚魂力给你的崽吃,现在好不容易努力长出了果子,你居然还觊觎我的果子……
  羊央听完后,不仅没有半点同情,甚至还觉得疑惑:“难道你以为我让你进来享清福的吗?”
  豆芽:“…………”
  羊央:“而且你也不亏吧,毕竟你连自保能力都没有,也是落在我手里,如果落在科研所的手里,你怕是只有步上你前辈灵魂消失的后尘了,哪还有机会在这里有富裕魂力结果子。
  ——所以这个果子能吃吗?”
  豆芽:“…………”
  它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屈服啊。
  豆芽头上的叶片耷拉下来,声音和罗特如出一辙地蔫头耷脑。
  “我不知道。是我储存的浓缩魂力,我试了下,除了这个格子,我进不去其他的格子,所以我担心这个格子里的魂力溢散光了,就想着先储存一些。”
  它原本打算结果后,存一点到树干里的,哪知道会被罗特举报——它明明前天就开始结果子了,罗特都没说,干嘛今天突然举报它?它也没招惹罗特啊!
  微妙发觉了这丝怨念情绪的罗特,心情是愉悦的——既然我联不了网,你也别想痛快吃魂力。
  豆芽:??关我什么事啊!!
  羊央不知道两只在神交什么,闻言笑了一下:“你还挺未雨绸缪的。”
  说完羊央忽然想到什么,眼睛放光:“既然是魂力凝聚体,那就是说不用它没有成不成熟的概念,多大都能直接摘呗?”
  豆芽:“…………”
  土匪!你就是个土匪!
  土匪羊听到了豆芽的心声,咧开嘴:“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羊央伸出罪恶之手,从豆芽头上一簇五颗果子里,挑了个个头最大、颜色最红亮的摘了下来。
  豆芽:“…………”
  嘤!
  羊央看了眼手里的果子,也就黄豆大小,很硬,感受不到魂力,但能看到里头高密度的充盈魂力。
  羊央有些高兴。
  他在之前播种种子的时候,就已经试验过。魂立方里的魂力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但是一旦羊央离开魂立方,他就无法在现世世界里调用魂立方的魂力。
  而现在,豆芽能将魂立方的魂力储备起来,结成果子,如果这个果子在外面也能用的话……
  羊央满怀期待,珍而重之地把果子放到了储物面,然后对豆芽露出了一个包含期待的慈祥笑容:“这里的魂力不会少,你加油吃,多结点果子。”
  豆芽:“…………”
  等等,这个意思是,你俩父子小的每天薅我一颗魂力糖球不说,大的还要薅我的果子?
  豆芽不敢置信,你们还是人吗?这样对一棵小小幼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羊央表示并不会,甚至美滋滋。
  羊央起身,迫不及待想要出去试试豆芽的果子,于是跟荧光球告了别,就离开了魂立方。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晨曦透过窗帘缓缓驱散黑暗。
  亚奇伯德的卧室里,羊央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甜,旁边的亚奇伯德却早已醒来——不,他其实一夜没睡。
  昨晚,他答应了羊央提出的“一起睡”。他心知不会实际发生什么,也大概有预料到一点羊央是想要逗他的心思。
  但他甘之如饴。
  亚奇伯德的心情是紧张的、雀跃的。
  然后一抬头,羊央自顾自睡着了。
  亚奇伯德:“…………”
  那一刻,亚奇伯德承认,他确实有一种想把羊央翻过来打屁股的冲动——用力拍到羊央哇哇叫的那种打法。
  但最终,亚奇伯德也只是认命地给羊央盖好了被子,看着熟睡的羊央无可奈何。
  然而这一看,亚奇伯德就挪不开视线了。
  羊央的睡相很好,很安静,跟白天的他完全不同。
  睡熟后,羊央的脸泛出一些浅浅的粉,睡衣的衣领宽松,露出小半边的肩,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像是凝脂白玉。
  在他的床上,蓬松的被褥对比下,羊央看上去就是小小的一只,像是他藏在巢穴里的宝物。
  亚奇伯德的心中涌起一阵满足感,那是独占欲得到抚慰的舒畅。
  但是还不够。
  亚奇伯德在床边看了一会,然后蹑手蹑脚也上了床,躺在羊央的身边。
  ——他们盖着同一床被子,彼此的温度在被子里来回传递,空气中属于两人的气息也在交融,不分彼此。
  这种亲近的距离,让亚奇伯德的血液加速奔涌起来。然后之前才压下去的焦躁感,再次冒出了头,同时还有白天曾有过的疑问。
  ——羊央身体的其他地方的触感,是软,还是怎样?
  这个念头一经冒出,即刻疯长。
  直到天快亮了,疯长的念头压垮了亚奇伯德的理智和原则。
  亚奇伯德伸出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落在了羊央露出的小半边肩上。
  滑嫩,柔软,温热,骨头好细。
  亚奇伯德的指尖颤了一下,继而变得滚烫。
  他的视线又移到羊央的脸上,手指随之落在了羊央的额头上、眉毛、鼻梁、脸颊、嘴唇……
  额头微凉,薄薄的皮肤下是颅骨的硬度;眉毛刺刺的,没有看上去毛茸茸的柔软;鼻梁很挺,不过不是想象里一条直线的平滑;脸颊很软,但也有韧韧的弹性;嘴唇是最软的,轻轻一压下唇就会分开,露出一点雪白的贝齿。
  亚奇伯德深吸了一口气,掌心都出来一点薄汗。但他并没有得到满足。
  衣裳……不能动,他们还没领证。
  但是他记得,羊央是没有穿袜子的。
  亚奇伯德有点做坏事的心虚,但更多的是撕裂禁忌的一种刺激。
  他没有动羊央的被子,甚至还帮羊央理了理敞开的衣领。
  只是在被子下,他的尾巴慢慢伸向了羊央那边,尾巴尖顺着羊央的裤腿,一路摸到了羊央露出的脚踝。
  尾巴的触觉不如手指灵敏,感知到的也不如手指多。
  亚奇伯德只觉得羊央的脚踝很细,脚掌比他以为的要软,而脚趾……尾巴尖轻轻一拨,圆乎乎的脚趾就蜷了起来,尾巴尖放开,脚趾又自然伸开。
  亚奇伯德勾起了唇角,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玩具,不亦乐乎。
  不过他没玩一会,羊央就嘤咛一声,缓缓张开了眼睛。
  亚奇伯德一僵,尾巴立刻缩了回来。
  羊央刚醒,身体还没反应过来,脑袋是迷糊的。但看到亚奇伯德,羊央就无意识露出了一个笑容,并侧身一滚,抱住了亚奇伯德,声音在亚奇伯德的胸膛闷闷地响起。
  “早啊,公爵。”
  脑袋还蹭了两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了亚奇伯德胸肌的厚度。
  嘿嘿嘿。
  亚奇伯德猛然屏气,他感觉自己怀里像是进了一只小动物,莽撞又亲昵。亚奇伯德低头看了眼,只看得到羊央乱糟糟的头发。
  对了,头发还没有摸。
  亚奇伯德想着,手已经上去了。柔软、蓬松、干燥、顺滑,揉一下的手感很好。
  亚奇伯德的心跳微微加速,他生怕羊央听到他的心跳声,于是揉了一把羊央的头发后,就立刻松开了羊央,一边下床去洗漱,一边说道:“起床吧,一会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发。”
  羊央趴在床上,应了声“好”,然后呆坐着。
  过了两秒,羊央的表情逐渐清醒,然后眼睛微微瞪大。
  “诶?”
  羊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太确定——刚才,亚奇伯德是不是揉他脑袋了?那种情侣间的摸头杀??
  emmm……算了,以公爵大人情商黑洞,他还是别抱期待吧。
  不过他倒是可以教教亚奇伯德这方面的事,——理论知识他还是很丰富的,比如恋爱流程,牵个手什么的、拥个抱什么的、接个吻什么的~


第67章 领证
  羊央和亚奇伯德今天要领证的事,昨天亚奇伯德就跟家里人汇报了。
  于是当他们换了衣裳下楼; 就看到一楼房间的所有花瓶里的花; 都换成了深浅不一的红,层次渐进; 映得人都红光满面的。
  羊央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 然后环伺房间; 意外地没有看到和束跟古丽塔。
  羊央有些奇怪,现在时间还早; 平常的话; 和束也是刚刚起来的。
  “和叔他们去哪儿了?不吃早饭吗?”
  安伯笑得慈祥:“夫人和古丽塔去给荣坦将军他们送请帖了; 二少爷和小夫人虽然不想对外公开结婚的事,但咱们自己人还是要庆祝一下的。现在人不齐,就不大操大办; 等到将来公开的时候一起办。今晚就只是一起吃个饭,热闹热闹。”
  羊央听完有些怔; 仿佛到现在才忽然有一种“啊; 我要结婚了”的实际感。
  倒是亚奇伯德一脸平静; 点点头:“那我们先吃了。”
  安伯和由妈立刻上了早餐,早餐倒一如既往,除了能弄形状的东西都变成了心形以外。
  羊央:“…………”
  这让他想起了那次同归于尽的爱与和平。
  羊央抿起嘴角,说起来; 他跟亚奇伯德从认识到现在; 还真是够鸡飞狗跳的。
  亚奇伯德显然也记起了被羊央的爱与和平轰炸到挂水的事; 抬头眼神复杂地看了羊央一眼。
  羊央冲他笑:“不吃?”
  亚奇伯德抿了下唇; 一口把心形煎蛋咬去大半。
  羊央低着头乐了。
  ……
  公民中心是一个整合了民政社计等官方服务平台的地方,婚姻登记在中间楼层,也是整幢大楼风景最好的地方,等候的休息厅就是一个户外玻璃小花园。
  今天难得没有下雪,天空碧蓝如洗,在小花园里,透过玻璃往外看,风景独好。
  不过亚奇伯德因为身份缘故,昨天就预约了特殊窗口,直达了一个小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年纪有些大了,脸上沟壑横生;女的还很年轻,看着也刚成年没多久的样子。
  男人是婚姻登记部门的主管,女的是办事人员,叫沛拉。
  尽管事先被告知了今天来办理登记的是个大人物,但沛拉看到亚奇伯德的一瞬间,还是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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