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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可撩不可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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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最后一字刚落下,傅子苏就松开了他,伸手要去解他的衣服,“让我瞧瞧。”

  “瞧什么瞧,再瞧还是那么个窟窿。”薛荀推开他伸过来的那只手,坐到了一旁的小几上,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吹了吹,又抿了一口。

  见他这般悠闲,傅子苏却是蓦然想到了一件事,他往前走了一步,盯着他紧张的问道:“阿荀,你怎么上来的?”

  薛荀觉得这问题不由有些好笑,“当然是走上来的,难不成我还是飞上来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傅子苏一噎,被薛荀堵了回去后好半晌都没有想出合适的话来。

  薛荀见他如此轻笑了几声,冲他招了招手,“想那么多做什么,过来坐。”

  傅子苏又是一愣,盯着他看了半晌后才犹犹豫豫的做坐了过去,坐下后暗中用灵识查看了一遍薛荀的身体,除了还有些虚弱外,也没有了其他的不适。

  可他越是如此,越让傅子苏感到有些不对劲。

  他印象中的薛荀,从来不会是一个愿意坐下来与他这般轻声细语说话的人。

  实在是令人有些奇怪。

  薛荀给他倒了一杯热茶,轻晃了晃茶杯,给他放到了桌前,正要抽回时手腕却是蓦地被人捉了去。

  抬头,就见傅子苏皱眉看着他。

  “你不是来看我的。”

  薛荀坦然一笑。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阿Q每天日更的份上,希望大家收藏一下阿Q的新文《吾家阿许(重生)》阿里嘎多!!阿里嘎多!!!!





皇都城里有一小才女,姓苏,名知许。

此女擅琴棋书画,煮茶论道,尤其是那双杏仁眸子, 风轻轻云淡淡月光皎皎星光融融,直直的勾了人心魂去。

苏知许上辈子不才,瞎了眼嫁给了一个白眼
狼,一朝大梦初醒;重回少年之时,她自然要唔……报个小仇虐个小渣撩个郎君达到个人生小
巅峰!!

可是,旁边这碍眼的货是谁家的?!

“你象的你家的!”某男笑的谄媚,大尾巴甩的
直往天上飞,“阿许可莫要装糊涂,那夜明明与
人家解带脱衣;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
效于飞之愿。”

说着,某男执起她的小手往自已小腹上放去,
好不委屈,“ 阿许你瞧,孩子都有了,哎呀……他踢我了?”

苏知许轻哦了一声,面无表情:“打了吧。”

“……夜夜都是人家主动,好不容易才有的,阿许何必如此狠心。”

苏知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的意思是,我不够主动?”

“不是……”某男低下头去,绞着手指,半晌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无辜道,“可是阿许不如人家会骚啊……”

——我是诸位大大的分割线——

苏知许从未想过,那日不学无术的翩翩少年郎,竟也会手握紫金枪,驾着烈骏来做她的盖世英雄

以三座城池,换吾卿卿一人

谁料重回一世,她竟也成为了世人口中常说的红颜祸水

某人对此只是不屑一笑,手握紫金枪,大手一挥,为她扫尽一切奸言馋语
 
“吾家阿许,祸吾一人足矣,尔等,皆是蝼蚁!”

——人生在世,白驹过隙,我竟从未想过,会有人让我如此欢喜。





第48章 第四十八只大大
  清殿外

  两位长老已不知何时离开,众多弟子围在此处究竟也不是个办法,古鸿只得让一部分弟子先行离开,剩余的随他留在此处。

  毕竟,薛荀的身份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了。

  台阶上,宁舒托腮坐在那里,一会儿往身后瞅瞅,一会儿又挠了挠脑袋,就是没个消停。古鸿看着不由好笑,屈指在他脑袋上磕了一下,笑骂道:“你若是这般出去坐在大街上,知道的认为你是空峒仙门不入流的弟子,不知道的,还当是从哪儿钻出来耍猴的。”

  “哼,大师兄就知道拿我开玩笑,像我这般翩翩少年郎,怎么会沦落到睡大街的地步,”宁舒不满的揉了揉被敲疼的那处,鼓了鼓腮,又担忧的往身后瞧了一眼,“大师兄,你说他们两个在里面说些什么呢?”

  “我又不是他们,我怎么知道,”古鸿摇了摇头道,“再说了,你那师兄又是个心思藏得深的,他要是不自愿说出口,谁能逼他说出来。”

  啧,这话里有问题。

  宁舒一挑眉,乐道:“莫非大师兄是在吃我的醋不成?”

  “没有。”古鸿轻咳了一声,转过了身去。

  宁舒拍手大笑,“哈哈哈,我就说嘛,大师兄肯定是在吃那天师兄跟我说的醋,要不然就是……”

  他话未说完,胳膊处一紧,古鸿就已经将他拽了起来护在胸前。几乎是在同时,蓦地一声怒喝带着所有的真气,威视霸道异常,震得满山飞鸟惊鸣而起。

  压制了许久的愤怒,终于转换成了此一刻的悲怆。   

  其他修为稍些弱的弟子当时就吐出了一口鲜血,古鸿连忙带着宁舒退后,运起真气屏蔽了那声怒喝的余威。

  宁舒满目错愕,他抬头看向古鸿,“大师兄……”      

  古鸿却不看他,一脸凝重的盯着眼前的那扇门。

  ‘吱嘎’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推了开来,又过了半晌,才见一袭黑衣斗篷加身的薛荀扶着门框从里面走了出来,几乎是一只脚刚踏出门槛,整个人身子一晃,一口鲜血猛然吐了出来。

  其他弟子顿时如临大敌。

  随后只见薛荀又踉跄了好几下,待站稳身子后,不再看众人一眼,低着头匆忙的离开了此处。

  “这是……”

  宁舒还在发愣中,古鸿却是将他一把往后推去,“你们几个人去跟着他,剩下的所有人守在外面,记住,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说完,就大步迈了进去,袖子一挥,将众人疑惑的眼神皆数挡在了门外。

  房间内早已是一片狼藉不堪,古鸿进去时,几乎是已经找不到下脚的地方。

  而他要找的那人,正背对着他跪在地上。

  “子苏?”

  他连忙走过去,绕到了他的面前,却被他胸口处插得那一把匕首吓了一大跳,大片的血迹已经将那处的衣衫染成了血红色。

  饶是如此,傅子苏却还是那般无知无觉的跪着,眼底一片死寂,连一点儿亮光都没有了。

  “子苏,你先起来!”古鸿连忙点穴止住了他的血,接着想要伸手去他从地上拽起来,可无论他怎么动作,傅子苏就仍是保持着那般动作纹丝不动。

  古鸿心疼的唤了一句,“子苏……”

  “师兄……”傅子苏眼底微微波动了一下。

  “嗯,我在,我在呢。”

  傅子苏低着头,似是在自顾自的说着,又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他刚才来看我了。”

  “嗯,我看见了……”

  “可是他又说,这是我在割鹿崖刺他的那一剑,现在他还给了我,我们之间就两清了。”

  “子苏……”

  “……我已经将整颗心掏出来,放到了他的面前,他做什么我都依他,他说什么便是什么,难道我为他做的还不够好吗?”

  “他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师兄,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不会的,不会的……”古鸿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听他这般说眼底的心疼更甚了,“我家子苏这么的好,怎么会没人要呢……你还有你的大师兄,还有你的二师姐,还有空峒仙门上上下下的师兄弟,我们都在等着你回来呢……”

  傅子苏紧握着他的手腕,忽地压了压唇角,脸上带着飘忽的笑容,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让人心痛。

  “师兄,我好疼……”

  他的心,好疼。

  他心心念念,终日小心翼翼的人,终究还是放弃了他。

  刹那间往日他的所作所为似乎是都尽数化作了一场挥之不去的笑话。

  他永远不知道,当日天净台时,他眼睁睁的看着一颗又一颗的镇魂钉钉进去的时候,那种撕裂心肺的感觉……仿佛就像是生生钉在了他的身上。

  当他再看到他时,也没有人知道,他心底深处那丝小心翼翼的雀跃。

  他等啊等的……最后等来的,却是这个结果……

  傅子苏在那处跪了多久,古鸿也随着他跪了多久。

  他甚至是已经感受到宁舒在外面进进出出、走来走去了好几次,可却始终是没有开口,就这般又持续了几个时辰后,正在古鸿要考虑要打晕他时,傅子苏却是动了动手指,缓缓的抬起了头,古鸿对上他的眼又是一惊。

  之见他踉跄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反手握在胸口处的那把匕首,面无表情的一用力将它拔了出来,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仿佛之前的一切过往,也就这么没了。

  “请师兄告知师尊一声,明日起我会入禁地闭关。我累了,要休息了,师兄请自便。”他薄唇轻启,缓缓吐出几个字,转过了身去令人看不清真切神情。

  古鸿瞬间觉得那声音,却是仿佛是从亘古而来,看透了时间的一切。无喜、无悲、无怨、无怒,徒留无限苍凉。

  他知道,过去的那个师弟,已经死在了那一刻,亲手死在了那人的手里。

  他点了点头,“好。”

  山下,褚向衍一把扶住踉跄着的薛荀,伸手搭上他的脉,“怎么又受伤了?”

  薛荀忍不住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随后他用手背不甚在意的抹掉嘴角的鲜血,“我们走。”

  其他三大宗门的人也不知何时已经围了过来,他们往前走一步,其他的人便往后退了一步。两方就这般僵持着,谁也不肯相认,直到进了魔道地界时,褚向衍才手一挥,将三大宗门的少主放了回去,带着薛荀几个闪身间就不见了踪影。

  可也就是那一次后,褚向衍再也没有见过薛荀的身影。

  不仅是他,整个魔教的人也都没有见过。

  甚至是包括那间屋子,也再也没有人看守过。

  三百年后

  秋白山下,一处小茶馆内。

  此时正值酷暑夏日,头顶处的大太阳高高挂起,肆意的向路人证明着它的张扬。若是你往路边瞧去,你就会发现已经有不少的绿叶打了卷,懒洋洋的样子,不仅如此,甚至是连枝尖的鸟儿也再鸣叫,不知飞到何处给乘凉去了。

  秋白山是座山,此山也着实怪的很,听说一入此山的地界就会连丝毫法术都不能施展出来。起初有人不信,就去试了,愣是被狠狠地甩了一大嘴巴子。

  更有趣的是,此山就坐落在仙魔两道的之间,很好的将两边分开了去。

  这三百年内,仙魔两道之间大大小小的斗争,不用说是万场,最起码的上千场是有了,就连秋白山附近的过路人也多了起来。

  有些胆子大的就起了主意,在位于仙道的这旁开起了茶馆,有一便有二,渐渐停下歇脚的人也多了起来。

  至于这茶钱嘛……

  三文钱一碗,讨价还价一律概不接受。

  “店家,一碗凉茶,一碟凉菜。”

  那边正忙着的小二连忙回头,见是一腰间别剑的翩翩白衣少年郎,这模样打远处瞧去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这般想着,小二的动作也快了起来,就连端上去的茶碗都是满满一碗。

  少年喝了一口凉茶,随后就对此满意的笑了笑,这少年笑起来的模样是极好的,眼底的阳光直要射到人心里去。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结束下山历练的宁舒。

  三百年已过,昔日的小少年也真正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少年郎。

  因着魔道的事情,空峒仙门又作为仙道的第一宗门,凡是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免不了要插上一脚,仙门内自然也是忙碌了起来。

  大师兄和二师姐在忙着仙门内的事情,而他又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就直接下了山,跟这凡间游历一番。若是仔细算算的话,这倒也是有着百年时间了。

  要真是说起来,他倒是觉得凡间更有趣一些,可仙门毕竟是他的家,今日又恰是子苏师兄出关的日子,他自然是要立即放下手中的事情,马不停蹄的赶回仙门去。

  这般想着,他又加快了速度,吃了两口凉菜,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将几文钱摆在桌子上,起身就要走。

  “……各种仙友可曾知道,自从那上任尊主回来后,魔教现如今简直就是变本加厉,就差没有也在仙道中横着走了……”

  坐在最墙角的是个留有两撇小胡须的老头儿,此时他周围早已围了好几圈,人人都大气不敢出。宁舒算了算时间,觉得回去还来得及,索性也就又坐了回去。

  要说这说书人,在他听过的这些人里面,还就是那家背着九环大刀的宋莽说的更生动些。

  “提到这魔教,就不得不提到当日也曾是一方尊主的薛荀。哎,你们说奇不奇怪,自打那日从天净台离开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不过也有人说他死了。要我说啊,这等魔头死了那便是最好,就算死上个千儿百遍的嘿……就算是给当初的金函城跪下都不碰……”

  ‘轰——’

  最后一字话音尚未落下,茶馆内的正上方忽地就破了个大窟窿,从天而降的那物掉到茶馆内,溅起了一地灰尘。

  有一便有二,有二就有三,那东西就跟不要命似的从天而降,众人只得匆忙躲避着,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就将茶馆砸了个惨不忍睹。

  有人就抱怨了,“呸,今天是什么风气,怎的还天上掉东西,我到要看看这些是个什么……”

  那人凑近了些,用手扇了扇灰尘,等到看清楚时瞬间就一蹦三尺高,惊恐的往后退缩着,“尸、尸体!”

  有人不信,就去看了一眼,瞬间皱着眉又缩了回来,“……他/妈的,还真是尸体!”

  “诸位……”

  “背后里说人家好话,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第49章 第四十九只大大
  众人皆往那道不和谐的声音处看去,宁舒也起身,神色微冷的往那处瞧着,右手处下意识的握紧了腰间的剑。

  眼前那人脚踏黑暗而来,一袭黑色衣衫愈发显得阴森诡异,等到他走出来时众人这才看清他的脸,待瞧见他的侧脸时,茶馆中不禁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人的左半边脸处,赤红色的繁杂络纹从上蔓延而下,已经有了渐渐蔓延到下巴的趋势,阴柔而妖冶,动人心魄。

  “薛、薛荀!他是薛荀!”

  人群中不由有人惊喊出了声,刹那间后就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如大敌临阵,警惕的看着来人。

  谁料薛荀只是看了他们一眼。

  这一眼,阴桀森冷,恍如无间地狱,又似裂渊鬼谷,落在人身上,直让人觉得森冷森冷的。

  众人不由打了个寒颤,其中有些胆小的,甚至都已经湿了裤子,难闻的气味混合着茶馆内尸体的血腥味顿时直冲人脑门。

  “管好你们的嘴,下次,就不仅是几具尸体这么简单了。”

  见到薛荀并没有要跟他们计较,更甚至是有着转身要走的趋势,先前那给众人上茶的店小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谁料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就见之前他眼中的那位所谓的非富即贵的小公子,已然是一脚踩上桌子,身如利剑般冲了出去。

  手中利剑,直取薛荀后背。

  成了?

  那剑锋只余一寸,只要他再一用力,就可以一剑穿入他的咽喉,直取性命。如此场景看的众人心中也是一紧,虽然知道希望渺茫,可心中还是忍不住紧揪着。

  ‘铿——’

  宁舒一愣。

  其他人也愣住了。

  ……只用了两根手指?!

  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松,宁舒就将剑收了回去,踉跄着连忙后退了几步。

  薛荀却不再看他,继续往前走去,“等你更强了些,再来寻我报仇吧。”

  “该死的!”

  。

  空峒仙门

  此时虽是已接近日暮,禁地外却还是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

  宁舒一路低垂着脑袋,推搡着穿过人群,一脸郁闷的走到了前面,“大师兄……”

  见他回来,古鸿不由一愣,旋即屈指就是在他脑门上重重敲了一下,笑骂着将他抱了抱道:“好小子,终于也给舍得回来了,长大了,长大了好啊……”

  这话听的宁舒鼻尖一酸,可是越想却越是抽的厉害,最后就连眼眶都有些微红。

  古鸿索性又赏了他一颗糖炒栗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行啊你,刚夸了两句就在这儿给我哭鼻子,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疼,大师兄你轻点……”宁舒干脆直接双手抱头,一屁股给蹲到了地上,那模样顿时让古鸿有些无奈,干脆直接抬脚踹了上去。

  “怎么,回了仙门就只记得了大师兄不成?”

  宁舒一抬头,就见原本闹哄哄的人瞬间退至两旁,钟离念就从中间那条道走了过来。

  “二师姐!”宁舒‘蹭’地一声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小子……”古鸿笑着有些吃味道,“一见你的漂亮师姐,怎的连眼珠子也挪不开了不成。”

  宁舒傻笑着挠了挠脑袋,小脸顿时涨了个通红,顿时又惹得那两人哈哈大笑。

  “对了师兄师姐,我刚才经过秋白山的时候见到了薛荀,”宁舒猛然想起来那件事,可是一想到最后结果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压低了声音道,“我还跟他交了手,不过我在他手上却连一招都没走的过去。”

  “你跟他交手做什么?!”古鸿冷了声说道,“我让你下山是为了让你多历练,而不是让你寻着法子的去找死,别说是你了,就算是我现在跟他交手都讨不了什么甜头。”

  宁舒大惊,“师兄连你也……”

  古鸿不语。

  钟离念也紧了神色,道:“师兄此话何解?”

  “他随阴风练了血魔功,我上次见他时,脸上的魔纹已经到了眼角,想来已经是练到了第三层……”

  “这个我知道!”宁舒在旁忽地叫了一声,还伸出手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比划,“不是到眼角,到了下巴……不对,还差那么一点就到了……”

  古鸿和钟离念心中同时一凛。

  血魔功分为十层,乃是以自身为代价的逆天而行的禁术,相传千余年前曾有人修炼过此术,并将其修炼至第十层,最后虽是与两名天下至尊打成了平手,可自己也变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疯疯癫癫的没了踪影,到现在也没有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但也有更多的人说他是被自己给硬生生折磨死的。

  数百年前阴风的血魔功尚是第八层,却是最后凭借此功与仙主打了个平手,仙主更是因此有了走火入魔的趋势,这才使得他不得不闭关修养。

  现如今阴风重新夺舍于皇甫怀,自然是功力大涨,现如今又多了个薛荀,的确是有些棘手。

  宁舒见两人突然沉默,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心想自己肯定是说错话了,自打三师兄入了禁地闭关以后,薛荀这两个字几乎是已经成了他们空峒仙门内的禁忌。

  想着,他便踮了脚尖,手遮了眉眼往禁地那处看去,远远的就瞧见一人影闪动,他心中一喜,尚未等他开口,便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喊了出来。

  “子苏师兄出关了!”

  薛荀回了魔教后便直接奔去了后山,那里有着一座小竹屋,位置极其隐秘,又因着阴风下了命令所有人都不准靠近这里,所以此处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更重要的是,从这小竹屋再往后十余里地,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无尽渊。

  亦是当初阴风的‘丧身之地’。

  一推开门,就见已经有人反客为主,沏了壶热茶,悠哉悠哉的品了起来。

  薛荀皱了皱眉,不冷不热的说道:“我累了,想休息了,你自己出去吧。”说完,转身就绕过他往里屋走去。

  阴风轻啧了一声,又抿了一口茶后才放下茶杯,说道:“那些人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杀与不杀,那是我的事情,”薛荀讥诮道,“你若是有了跟仙道对抗的实力,到了那时,你让我杀谁,我便杀谁。”

  阴风轻‘哦’了一声,“傅子苏也可以吗?”

  屏风后面没了声音。

  阴风从桌前起身,绕过屏风也走了过去,果真就见薛荀躺在床上,合着双眼似乎在睡觉。

  无论放在何处,薛荀的容貌都是极好的,容色绝艳,妖冶至极。再加上这人本就生的白净,此时尤其是脸上那抹从上而下的魔纹,红白分明的对比将皮肤应承的更加雪白,更为他增添了说不出的魅惑之感。

  阴风的眼神微动了动,走过去弯腰伸手欲抚上那张脸,“啧,要是真将你当作炉鼎,为师倒真是有些舍不得了。”

  可下一秒就被人握住了手腕,薛荀睁开眼,眼底毫无半分所谓的师徒情分可言,“你要是再进一步,别忘了,十里外的无尽渊是什么滋味。”

  “要真说起来,那味道我可真是永远忘不了,不过……当初要不是你一掌将为师打落了下去,为师也不可能借机突破了血魔功的第九层,更也不会寻的剑亦山庄大师兄的这副好皮囊。”阴风笑了笑,在他仿佛要杀人的目光中右手趁机在他脸上抹了一把,滑嫩的感觉令他满意的啧啧了几声,“你说是吧,阿荀?”

  薛荀将握住的那只手腕随手一扔,闭上眼侧过了身去不再看他。

  阴风对此也没有表示出什么恼意来,揶揄的目光从躺着的那人身上游走了几番,这才起身离开了小竹屋。

  等感觉到那道气息不见了之后,原本躺在床上的薛荀忽地睁开眼,一个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搭上自己的手腕,半晌后不由皱了皱眉。

  血魔功从第七层开始,每一层之间都是一个巨大的断层,想要越往上修炼越难。更没有人知道的是,要想修炼至血魔功第十层,必须找一个同样是修炼血魔功的人当作炉鼎,将其全身的功力吸到自己身上。

  他现如今只不过是刚刚迈入第七层的境界,阴风就已经隐隐有了坐不住的趋势,更何况最近仙道逼迫的紧,恐怕再这样下去情况对他很不利。

  想着,他起身走到书架前,将最高处的那本书拿了下来,在书的最中间,里面夹着的是张小纸条。

  这是那日他从上梧真人那里得来的东西。

  算一算,时间也不是很多了。

  薛荀却是有些犹豫了。

  只要等到玄天九月的那一天,只要她完成了任务,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脱了。

  可是,他怎么总觉得心里某处空落落的,像是丢掉了什么很特别的东西。

  想说又说不出口,想要感觉却又没个实质。

  他指尖一捻,那张纸条顿时化为了乌有,“到底是什么呢……”

  正当他想的烦躁时,一道符咒忽地浮在他了面前。

  “速来。”

  这是阴风与他之间的传信。

  若非特殊情况,阴风绝不会允许他在魔教内走动。

  想来,应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第50章 第五十只大大
  “尊主。”门外敲门声响起。

  书房内,阴风将地图铺展开在桌上,正与面前的那几人商议着仙道一事,听到敲门声后随意的问道:“何事?”

  门外那人似乎是犹豫了半晌,才说道:“少主、少主说他先不来了。”

  书房内一直低着头的褚向衍却是忽地抬起了头,看向门外,眼底掠过一丝惊讶。

  “嗯,”阴风从地图一端上划过,慢悠悠的与那几人又说了几句,才问道,“他去哪儿了?”

  “地牢。”

  “地牢?”阴风轻笑了一声,面色中却是流露出一股子的煞气,“倒是个睚眦必报的主,算了,等他出来时再让他来本尊这里一趟便是。”

  “是,属下遵命。”门外那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却也将褚向衍的心思给勾了去,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听到那人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身上的伤好没好,受折磨了没?

  甚至是到了最后阴风说了些什么他都没有听清,满脑子都是那人的身影,几乎是一等到结束,他就先寻了个理由离开了。

  旁边有人站出来不满道:“这小子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真当自己还是当初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左护法了不成……”

  “不必理会,”阴风伸手打断他的话,眼底晦涩不明,“本尊自有打算。”

  走在前面领路的那人毕恭毕敬的很,那模样,倒也真像是不知道现如今的魔教是谁掌教一般。薛荀对此只是不甚在意的勾了勾唇角,负手悠哉悠哉的跟在后面,时而停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的,倒硬是让他走出了逛自家后花园的味道。

  魔教地牢多半是用来关押被俘获的仙道中人或者是用来惩罚魔教内徒用的,因着常年没有阳光的缘故,空气中带着股霉味,薛荀有些厌恶的挥了挥手,走着走着脚底不小心踩断树枝发出‘嘎吱’一声,顿时就惊吓了好几只老鼠四处乱窜,好不热闹。

  那人带着他又拐了个弯,对着最里面那间做了个‘请’的姿势,“少主,人就在里面了。”

  “嗯,”薛荀轻点了点头。

  薛荀瞧着不再动作的那人,讥诮的勾了勾唇角,却也没再说什么,抬脚就往里面走去。

  这条路上,只有一间牢房。

  里面坐着一个蓬头丐面早已看不清原来模样的人,薛荀站在外面,饶有兴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怎么,老朋友来看你也不欢迎欢迎?”

  那血衣人手指一动。

  薛荀却笑了,“左寒,你好啊?”

  话音一落,那人却是身子一颤,猛的就朝他这边扑了过来,可他双脚处早已被人挑断了脚筋,扑倒一半就给倒在了地上,却仍是努力的双手并用的向他这边攀爬着,仰着头,嘴里呜呜咽咽的说着些什么。

  薛荀也似是惊诧了一声,很快他也就恢复了平静,蹲下身子来,与他平视着,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些什么,你是不是想问,当初割鹿崖之前我给你吃的是什么,又怎么会不受控制的射了我一箭?”

  左寒的动作更加激烈了,他的身子扭曲着,双手挠在地上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几年里你在背后对我做的那些龌龊事情,我不去处理你,只不过是你还有利用的价值罢了,”薛荀又轻啧了一声,“不过想想也怪可惜的,我想要的事情没办成,还白白搭上了你这魔教护法的命?”

  薛荀侧身躲开从里面扔出来的小石块,勾唇一笑,脸上的魔纹却像是忽的活过来了一般,整个人愈发显得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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