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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守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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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七在路上疾行,速度如风,内力大增让他开始有了化身猎豹时穿梭林间的感觉,刚才放空思绪便听到动静,虽然很远,可他对人杂乱的呼吸声过于熟悉,便在影一影二还没发觉之前飞身而出,寻找声音来源。
一道黑影,对方速度极快,可能因为长时间赶路,导致呼吸略乱。在这样的夜里,有风声掩盖,便不易听清。
风卷起树叶,吹到远处,林木舞动。
士七融进夜色,隐匿气息,潜伏在对方即将经过的草丛里,在对方与自己无限接近的刹那,出手如电,收了力道,一拳击晕了对方。
不知是对方自恃速度很快便肆无忌惮,还是应战能力太弱,直到对方被击倒,仍未反应过来,倒下时仍保持腿向前迈的姿势,对方嘴里还叼了根草茎,看起来很滑稽。
初七无法从对方的衣着判断对方是哪里的人,但肯定不是影卫门的人。
初七听影一说过,影卫门的人,每次出任务都会在左手衣袖里缝上两脚针线,或者涂上不同的颜色,便于区分。
针线的多少,颜色的深浅,都能决定对方出任务的不同。每次标记都不同,但都是在左衣袖。这个人衣袖里,并未有任何标志。
不久后赶到的影一便在晕倒的人身上摸出了一封信、一沓数量可观的银票和一个瓶子,凭气味,影一判断是千年以上的人参做的参丸,这种药千金难买。
他们常因失血,需要吃人参熬制的汤药,因为不便携带,所以大多数人会携带加了人参的参丸。只是不知这人是为了益气补血,还是壮阳。
士七拿着药和信,影一把人捆了,扛着人赶回住处。
“信至,会君悦楼。”落款处一朵红梅,却只有四瓣。
影一说这是禁卫门的私信,禁卫门信件都有一朵红梅,只有四瓣。
由于信件中并无断句处,士七读起来吃力,至于梅花,士七是知道的,幸好越清画技高超,用炭笔画许多在这里见不到的事物在布上,现今大多花卉、植物、兽禽、庭院自己都能分辨。
士七曾听过“君悦楼”三字,有人要到君悦楼相会,至于“信”,不可能是书信,那便是人名,在灵越国能受人关注,需要专门找人送信,且名字中有“信”的人,并且能找到轻功如此好,不惜绕道耗时也要赶往京城送信的人,影二猜测是云沧州郡王——越信。
现今灵越国天子越芾,共有四子三女,长子越明礼,封了太子,太子的嫡长子刚束发便被封了郡王,赐地云沧州,因此也有人称其为云沧郡王。
越信现今在封地已六年,若这次去君悦楼的是越信,天子又未曾下诏,那必然有阴谋。越信自然是站在太子一边,而太子表面上与朝中大臣并无过密往来。
这信要禁卫门的人送,到底是送给禁卫门的綦则,送给太子,还是另有其人?送给綦则无可厚非,若是送给太子,那说明綦则所带禁卫门,已经与太子有交集。那该操心的就是统领影卫门的庄域了。
而且信件上的梅花,若真和禁卫门有关,那就增加了影一上次送出去消息的真实性,庄域肯定会以为禁卫门的人,是在和自己做对,綦则早与太子为伍,那可真是歪打正着。
士七现今还不知道影卫门对此次任务几人失败的处罚,这次的事,说不定是个转机。一切就等弄醒这个昏迷的人,便能知晓。
听了影一二人的分析,士七觉得没有杀掉对方,只是击晕的做法很明智。
把对方拉到屋里后,从不远处河里提来的一桶凉水,泼到对方身上后,对方便一激灵,醒了过来。
对方眼里带着警惕,看到士七等人后,立马撤掉警惕,换上惊恐害怕的神情,眼里水汪汪的,整个人看起来无害又可怜,声音里带着乞求:“几位大哥,不知……”
“少装了,我可没心情听你废话,说吧,这信谁写的?又是送给谁的?”影一一拳打到对方肚子上。
黑衣人脸色惨白,痛得弓起身子,“信?哦,对,信,一个彪形大汉给了我许多银票并一封信,说让我送到国都,自然有人接应我。至于给我信的人,蒙着脸,不知长什么样,只是和后面这位大哥一般高,但是壮了许多。”说完还胆怯地瞄了眼影一身后的士七。
“啧,看来是问不出真话了。”影一说完,麻利地捏开对方的嘴,往对方嘴里丢进一粒东西,并确保对方咽下去。对方的表情更惊恐了。
“现在说不说,等下毒发,可别怪我!至于毒发前,啧啧,这细皮嫩肉的,真合我兄弟胃口。”说完还看了邪笑着,万分猥琐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影二。
不知对方是因为影一做的这一小颗晒干的面团“药”,还是因为影一的话,浑身发抖。
那人紧张地抬头,顺着对方视线,打量了眼站在旁边的人:一双桃花眼,又细又长,虽然用到男人身上不合适,但对方确实妩媚,下巴略尖,肤色偏白,冷着脸,身量纤长,看起来还没长开,是个美人!
影二仍旧面无表情,影一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自得,看到对方浑身发抖,偷偷打量影二,心里乐得不行,就等对方求饶,讲出真相。影二仍旧面无表情。
“我……我……知道的都说了,如果还是不信,那我只能和这位大哥过一晚了。”那黑衣人用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说。
“什么?”影一惊声问道,很难不怀疑自己听错了。
哪个男人愿意做这种事,而且就影二这样,还有不对,怎么天下能有人不怕毒发身亡?唯一的答案就是:对方确实不知情。
第14章 十四、审问的最高境界
影一下了定论,看着坐在地上,满脸惊恐,浑身发抖,狼狈异常的人,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转身对影二说:“连你这样的,他都没有拒绝,看来真的是真话。”
影二看了影一一眼,那眼神真像看白痴,影二仍没说话,转头眼带询问地看着士七。
影一轻咳一声,自以为这玩笑不错,奈何对方不给面子,只好退到士七身后。
士七已经不想提醒影一,影一当初自己说过,绝谷训练的都是资质出众且模样俊秀的孩子,影二模样自然不差,虽然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不爱说话这点很可靠。
这装出惊恐样子的人,轻功如此好,内力肯定不差,调动内力,在身体内,运行一周,便会发现身体里并没有毒素。而且知道对方要从自己这里问东西,肯定不会立马杀掉自己。真是个聪明的人。
况且之前影一那拳,对方都没断骨头,怎么可能乖乖听话?这里的人,对待俘来的奴隶,可真好。既不断腿断手,也不在脸上刺青,更不用东西穿过肋骨,只是用水泼一下,随便恐吓几句……
士七拔出匕首,向对方走去。原本能照着对方脸的月光被挡住了,外面的风,一直没停,这会儿好像吹得更欢了。
对方这次好像真的吓坏了,不再发抖,努力镇定地问:“你要干什么?”士七不说话,手起刀落,把对方裤·子连同里·裤割了个大洞,露出里面缩着的小东西。
胯·下一凉,不知是风吹的,还是刀的寒光逼的。
高行风低头看到那把冰凉的匕首,正磋在自己命·根上,觉得直想骂娘。
就自己这轻功,挨了黑手被揍晕不说,现在还遇到这么个疯子,这人是不知道礼义廉耻,还是忘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干嘛非要做出一副,自己不说就不保子孙的样子。
高行风努力镇定下来,哀求道“有话好好说,有话一定要好好说,不能冤枉了好人。如果你这手一滑,那我就算证明了我是好人,也没什么意义了,是不是?”
“别担心,可以用针线缝回去。”士七的声音很冷静。
高行风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看着对方。
见对方不说话,士七继续道:“知道吗?我们那儿成人的男子,都要进行一种仪式,为了表明自己是真的成人,便要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切掉这一圈皮。”说完还用刀在对方的包·皮顶部割了一圈,出了血。
士七似乎是不小心,手一抖,刀一滑,滑到了下面,蛋破了一条口子。
对方下面一缩,影一觉得自己下面也跟着一缩,看着都疼。
伴着高行风的抽气声,士七继续平淡地说,“对了,切的时候,被切的人,不能发出一点儿声音,这样就能永远好运。不然为了惩罚,亵渎了神的人,还会继续切,一刀、一刀……直到这层皮一点不剩!”
士七说一刀,就描绘一次,拿刀反复比划,好像在找下手的准确位置。
高行风咽下一大口唾沫,士七却继续说,“我数过,全部薄薄地切,可以切五十刀,你这个……可能……试一下就知道了。”
士七虚拿着手里刀,随意颠了几下,在快滑落时,又出手接住。最后拿稳,做出方便使力的样子,高行便大叫了起来。
“别……别……千万别……大哥,我错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我什么都说,真的……”
士七看了他一眼,继续下刀“信是送给禁卫门的,真的真的,郎中令魏贤收,我就是禁卫门的人,因为速度快,所以负责送信,至于信的内容,打探消息的人,才知,我确实不知道,杀了我也不知道。”
“是吗?那既然你说了等于没说,就不一刀刀折磨你了,帮你切了!”士七说完,一抬手又往下用力一扎。
“啊……”高行风大汗淋漓,嘴唇苍白,哆嗦着低头看了眼,尿出了淡黄色液体,他没有觉得尴尬,“吁……幸好,幸好还在。”
士七又抬起了手,高行风瞪圆了眼,大吼道:“行了,娘的,我怕了你了,成吗?”
“是云沧郡王越信,要去君悦楼密会御史大夫姜典,因綦太尉让人告林少府贪污受贿一事,被姜典通风报信给丞相庄域,后来因丞相早有准备,便在朝堂上反咬太尉一口,所以此次魏贤大人便让盯紧姜典,好帮太尉出口恶气。我刚收到消息,就被影卫门的人追杀,所以东躲西藏,折腾了几天,就遇到了你们。”
“为何越信要去见姜典?”
“虽无可靠消息,但多是为了太子之事,有消息说皇上近来迷恋丹药,身体时好时坏,喜怒无常。虽然位置已经定了是那位的,可是谁也说不准,自然想再确认一番。这越信肯定是第一个要去确定的,不然怎么,人人都说越信鲁莽又有勇无谋。”
“越信年轻气盛,多是想探探消息,而且御史大夫现今得罪了太尉,丞相又按兵不动,越信多是想努力把对方拉拢到太子身边,可确保太子多一份保障。可姜典是老狐狸,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那谁搜集的这次消息?”
“这……我不会说。”
“那肯定是禁卫门中你亲近的人,听说影卫门靠药控制影卫,禁卫门靠挟持亲人控制属下,莫非收集消息的是你亲人?父亲或兄弟。”高行风用看怪物一般的眼光,看着士七说完这些话。
士七没继续追问,握着刀靠近对方。
高行风一咬牙,说:“是我弟弟,叫高行云,我叫高行风。看在我今天告诉你这些的份上,如果我弟弟不小心落在你们手上,希望别折磨他,给个痛快,也别说我死了。”说完喘着粗气,闭上了眼睛。
屋外传来雨声,在林中听,很细密,若是周围有人家,应该一夜好眠。过两日,这草房顶上,应该会长出一些小蘑菇,或者一些小植物。
如果哪些人家因为农忙,不换新的稻草,草房顶上,能长出过小孩膝高的草。
第15章 十五、鹬蚌相争
直到影一伸手拍高行风的脸,对方才清醒过来。
“我说你听到没?让你跟着主子办两年事,然后再自己选择去留。还有,这尿味,赶紧去洗洗。是男人不,这样就吓到了?要是见到更大的阵势,你这样,能行吗?”
影二听到这话,仍旧语气冷淡,倒是安慰了高行风一句,“以前也有人被吓得又哭又笑,比你现在好不到哪儿去。”说完转身离开。
“影二,你故意的吧,你……”
开门声,飞身上树的声音。
影一知道对方在报刚才自己笑他“好这口”的仇,只好作罢。转身轻咳一声,继续对高行风说:“行风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家人了,你可以暂时叫个影三,然后让你弟弟高行云叫个影四什么的,随便你选。你也可以继续用你自己的名字。”
看对方听到“影”字吃惊地看着自己,影一假装不知,继续道,“据我所知,禁卫门要是知道你把信弄丢了,可饶不了你。你赶紧把自己洗干净了,换好衣服,再吃个饭,不能饿着,然后就把信送回去啊。”
高行风已经因为对方假装的好心,目瞪口呆了,影一却还在继续,“还有,记得有时间就回来叙叙,这禁卫门,肯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和你弟弟的名字的,否则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你威胁我!我怎么就遇到你们这几个……几个……等等,刚才你说的影三、影四,你们是影卫门的人?”
“错,我们只是名义上是影卫门的人,实际上,现在改成了影门,我们这两年都是主子的人,咱们的主子就一个,叫越清,就是姜御史的外孙,刚才出门的两个,一个是影二,一个是士七。”
“那你们是打着影卫门的幌子,收纳人?别人以为所有事都是影卫门做的,却不知道其实还有个影门?”高行风眼神迷离,“你告诉我,现在影门有多少人?”
影一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对方,“你也不会数数?”
高行风无心情对“也”字做出评价,只抖着手,曲了大拇指,伸直四个指头,不可置信地问:“就四个?”
影一摇头道:“当然不是!”
高行风还没松一口气的时候,“加主子,加你弟弟高行云,不是六个吗?”影一飘忽的声音传来。
高行风又想骂娘了!
影一憋着笑,走到屋后,便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想到对方刚才的表情,影一觉得现今可比在影卫门痛快多了,折腾人的手段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屋里的动静早就惊动了两位老人,两位老人看影一笑得前仰后合,也跟着笑着问怎么了,影一只告诉老人,遇到了山贼,教训了一下,现在已经愿意改邪归正,答应好好做人了。
两位老人做好了饭,端上桌,高行风还来不及对者这色香味俱全的菜流口水,老人便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好好的做什么山贼,像这几个年轻人这样正正经经做点事,多好,以后可别糊涂。”
高行风食不知味地想:自己都差点被这些“正正经经”的人切了,还成了糊涂的山贼!
士七拿着条子到了越清房里,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两人一商量,便决定让越清仿字,只是把新的内容改成了“信至,谒庄。”
越清为士七分析:虽然郡王身份尊贵,说拜见庄丞相,不合理,但作为晚辈,而且是一个为父亲拉拢势力的晚辈,则说得通。而且拉拢当今丞相,可比拉拢一个没有实权的太尉,更有说服力。
纸笔是前几日为士七练字特意买的,因为先前士七练字,大多是写到布上,把布洗了晾干再用,所以纸还剩下好些。
士七认为,庄域与綦则积怨已久,又势均力敌,却都是为皇上做事,既然现今皇上身体时好时坏,喜怒无常,那么越信见庄域也说得过去,庄域要提前站好队,扶持新君也顺理成章。而太子越明礼,就是最好的人选。
只要綦则生疑,必然会未雨绸缪,只要两方相斗,自己便安全,也少人分心对付越清,同时还可多出时间查找要越清不死不活的人到底是谁。
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把信送到綦则手中,同时让綦则信任的人看到两人见面,这个人可以是魏贤,也可以是其他人。只要綦则与庄域鹬蚌相争,就算不能渔翁得利,也有喘息的时辰。
越清知道对方做的一切都是为自己考虑,却总觉得不真实,好像自己不配拥有这么好的东西,因为从来没有拥有过万事都为自己着想的人。
但既然是自己的,他便想留住。只是怎么留住?肯定不能用身体。而且对方到底是不是想把自己当作娈童用也不好说。越清又陷入思考。
等到影一把高行风送走,已快过寅时。
影一对着天说:“真有证明自己成人,要切下面的?也太……我感觉自己真有能耐,上次看到他……”
影一压低了声音,“那么残暴杀戮的一面,居然没有尿。这次,还真绝了,连这种逼供方法都能想出来。”
“嗯,我也希望失忆一回。”影二这次居然回答了他。
“要是让你真和他过一晚,你肯不?细皮嫩肉的,还楚楚可怜,装得真像。”
“把他前面切了,我就肯。”
这次,影一转身进屋了。
送走了拿信给高行风的影一,士七关上了门,之前一直觉得不安,现在总算心里踏实了一些。可老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却怎么也消减不了。练功同时能冲破的穴位越多,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就越强烈。
越清仍坐在窗前的榻上,这个榻还是他让两个老人为他准备的,可是自从那夜后,士七再没进来,便一直没用上。
今晚看到对方拴上了门,知道对方是要留下休息,就对方说:“今晚你就睡床上吧,天天晚上在外面练功……”
看到士七仍然往前走,向自己靠近,越清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便和衣迅速地躺在榻上,背过身去,闭着眼睛说:“我睡了。”
第16章 十六、因为你的眼睛
时辰尚早,两位老人忙完就歇下了。不知外面谁在守夜,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越清只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很急促。
越清感到士七站在榻前停了下来,赶紧闭上眼睛“啊……”越清轻喘一声,意识到自己身体离开了矮榻,赶紧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
士七抱着越清往床上走去,然后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士七很自然地帮对方脱掉对方的衣服鞋子,给对方盖上被子,去吹灭了灯,把自己的衣服鞋子也脱掉,上床后,把越清搂连人带被的搂进怀里,动作一气呵成,这次越清虽然浑身僵硬着,却没有动。
“我必须要赶在越信之前到国都,先回影卫门了解情况,再做其他安排。明天我就让他们送你回去。”直到士七说完,越清才低低得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说“小心行事!”
“刚见面的时候,我问你可愿意做我的伴侣,你现在怎么想的?至于伴侣……一生的伴侣就一个,不是成亲后有很多,而且除了伴侣不能养活自己,或者伴侣死亡的情况,都不能另外选择伴侣。”士七似乎怕对方不懂,详细地说了一下兽人部落的雄性兽人,选择伴侣的情况。
“我……”越清犹豫着开口。
“唔……”对方话还没说完,士七就翻身压到对方身上,把人吻住了,抱着对方翻了个身,按着对方的头。直到越清喘不上气,用手拍他,他才松开了嘴。
士七看到了越清眼里的犹豫和胆怯,却不知该如何让对方接纳自己。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以后,士七一直不敢想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回去。士七也不知道该问谁,自己能不能回去,又该如何回去。
在别人眼里,他是失忆。可他自己清楚,自己只是来到了所有兽人都想象不到的地方。兽人大陆的人,不会相信兽人大陆之外,还有灵越国。那么,灵越国的人,也不会相信还有一个兽人部落。
这个陌生的地方,周围陌生的人,都让他感到自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什么东西都要从头去学。不论是学得快,还是慢,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落后于人。
一个原本是被部落所有兽人尊敬的勇士,到现今所有人认为的:功力十年都没有提升,还因为没有拿到解药,而失掉记忆的弱者。士七不知越清会不会与这样的自己,结成伴侣。“要是……要是我说不愿意,你会同意吗?而且我也不是女人。”越清喘着气小声地问。
“不会同意!我也不要女人。”士七回答得斩钉截铁。“你是我的,我保护你。”
“那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士七思考了一下:“因为你的眼睛,很美。”
越清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还能让人觉得美,又意外又有点闷闷地,又小声问“那如果我没有这双眼睛,你还会保护我吗?”
“不知道,可是你有这双眼睛。所以我还是要保护你。”
越清不知怎么的,心里总觉得不畅快,有点闷得慌。
“除了这双眼睛,我也喜欢你……”士七扶住对方的胳膊,上抬了一些,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对方敞开的衣领,还有衣服下摆的位置。
“……还有……”士七说一句看一眼,那眼神看得越清浑身不自在。
越清赶紧伸手捂住对方的嘴,脸又开始发烫,士七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手心,在越清缩手的时候,快速握在手里,亲了一下,不让对方缩回去。
蟋蟀的叫声很响亮,只是不知是公是母,现在这个季节,原本以为并不是求偶的季节,可这四周吵嚷的声音,在夜里,愈发明显,不是蟋蟀谈情说爱的夜晚,又是什么?
什么时候蟋蟀的声音,都能让人觉得暧昧?
不行!
越清只觉从认识对方以来,自己一直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而且只有自己想不到的尴尬,这个沉默时能一天到晚都不说一句话的人,一说起话来,直白得能把先贤气活。可是自己若这次不说清楚,以后都被对方当作那些暖床的人,那成什么了。
在越清看来,男人之间,伴侣和暖床,只是说法不同。
越清想翻身下去,对方却抽掉被子,又紧紧搂住他,让他与自己身体严密贴合。
“分开后,你要想我。”士七肯定地说。
越清挣扎不掉,只好将头埋在对方胸前一动不动,考虑怎么才能说动对方,能答应保护自己,却换一个除了用身体报答以外的条件。
越清现在想通了,对方救自己,不可能是无偿的,只要付出的是自己能接受的,各取所需,自己也愿意。况且付出自己能付得起的代价,这样自己倒是可以多一份助力,何乐而不为?
士七抱住对方,腿一用力就坐起身,让对方跨在自己腰上的同时,两个手臂还抬着对方细瘦的腿。
风随着开着的窗户吹了进来,窗户不是像其他人家是纸糊的,而是扎了稀疏的草秆,便于透气,照亮,又能有一定保温功用。
越清的惊呼,被淹没在了对方强悍霸道又热情的吻里,越清推拒,士七放下他,让他坐到自己大腿上,抱着对方,没有说话。
不知是否前之前风雨太大的关系,现在草秆扎的小席子被吹散了,随着风拍在墙上,发出啪,啪的轻微响声,和蟋蟀一声接一声的清脆叫声,此起彼伏。
越清又气又羞,用力掐了抵着自己的东西,听到对方舒服的喟叹和低低地笑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越清脸又开始发烫。
士七一直用力握紧对方的手,用不让对方受伤的力道,也不让对方挣开,引导对方动作。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对方后面,越清吓得不清,大力胡乱推拒。
士七感到对方的失控,一把把对方搂住,轻松制住对方的胡乱推打,只感觉到越清呼吸有些乱,情绪激动,“怎么了?”士七关心着问。
越清颤着嗓子说:“我知道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条命,可是这样……不行,也不对,我愿意报答你,回去后我就帮你找长相清秀、干净又会伺候人的小倌,或者其他事也行,只要不是现在这样。我……我求你了,只要不是这件事就行。”
越清憋着气,一口说完,身体也开始有些抖。
第17章 十七、如果士七没有了越清
越清说到小倌时,对方便从搂抱自己,改为紧紧抓住自己的双臂,就算现在光线不强,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怒气,虽然知道惹怒对方不明智,可越清觉得好不容易说开了,这次不说清楚,以后更没机会。
“我说了,你是我的。”士七的声音有些低,压抑着怒气。
“可是我不喜欢男人,而且你对我做这种事,就算你救过我,就算是你失忆了,不记得女人是什么,这种行为,我也不能接受。”
“那你要怎么才能接受?你之前不是也很舒服么?”
越清觉得无法说清楚,又羞愧难当,只好硬着头皮说,“这种事,不论谁为自己做,都一样会有反应,而且和女人做,还要舒服些。”
“你和女人做过?”士七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越清感觉到危险,却还是不想把这次机会丢了,尽量压制着发抖的嗓子说:“是,还……很舒服。”
“和谁?”士七感觉到对方发抖,松了些手的力道。
“家里的……丫头。”越清的声音还是有些抖。
“如果我杀了她,你还……”士七声音发冷。
“我根本……根本不喜欢你,你杀了她也没用,杀了所有人……都没用。我也不想和男人这样,我感激你救了我,可是我不想做小倌做的事。”越清有些激动,声音高了不少。
“那不让你做小倌做的事,你要做我的伴侣吗?”士七声音低低地,甚至让越清产生了对方在哀求的错觉。
“我不愿意,我……从小就定了亲,是娘亲为我定下的,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回去我就会和她成亲。”越清越说越顺畅,尽管身体还在抖,声音却好了很多。
“那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拉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走……”士七的声音越发低,没有怒气,没有质问,倒像是感慨,回忆,更像是叹息,像一阵挽留不住落叶的风。
“我当时需要人保护,你能拼命救我,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丢下我,我知道我不该利用你,可是我当时很害怕,怕自己活不下去,不敢和你说清楚……我……我现在只想你放过我。”
说到最后,越清把自己说服了,他怕士七,又怕又依赖,在这里,没有对方,他无法自保,他再三对自己说:这就是自己跟在对方身边的原因,也是自己反抗不过发生亲密接触的理由。
士七又一次伸手搂紧了他,这次越清没有躲。“越清……越清……越清……越清……”士七叫了一声又一声,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满含眷念,士七最后放开了他。
士七让越清继续躺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摸索着把他的头发捋到耳后,说:“我答应你。”
越清知道听到对方说“我答应你”,那么温柔;他脑袋里不可控制地,不停地重复着对方叫自己名字的声音,那么深情。
他以为自己该为终于摆脱这莫名其妙的关系高兴,他以为对方一定会强势霸道地说自己是他的,或者说不答应。
当他看到对方模糊的背影的时候,仍愣愣地,他又想伸手抓对方的衣服,可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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