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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命游戏-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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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谨慎的10号本轮没有出牌,保持上一轮的牌数,6张。

12号玩家抽牌。

12号在4号喊出狼牌在她手里后就一直眉头紧皱:无论如何,一定要在狼牌过来之前把这五张牌打出去!真是晦气,要不是11号多了一张牌,走了的时候没有抽牌,我现在应该只剩4张!

运了运气,12号平定心神抽出一张牌,脸瞬间垮了下来。

12号本轮不出牌,目前还有5张。

“叮~”指针转到了13号面前,13号脸色阴沉的从1号手里几乎是抢过了一张牌,原本乌云密布的脸在看清牌后晴转多云。

“啪!”

13号玩家本轮还有两张牌。

“叮~”1号玩家抽牌。

“请。”沈沐主动将仅剩的预言家和猎人递给她。

“骗子。”1号冷哼了一声,4号最后的爆发让她相信了狼牌就在4号手里,那这个2号,一开始就是在糊弄人!自己被愚弄了的认知让1号一阵恼怒,只是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

1号抽出右边的牌,心情好了一些,将两张猎人牌打出,截止第五轮,1号还有4张牌。








第一百二十章 第五顺位

猎人也走啦; 就剩你这个光杆司令了。沈沐看着手中唯一一张预言家,心中道,咱们努努力,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你看到那边那张狼牌了吗; 这轮咱们不走,下一轮它就要过来了!

“叮~”红色的指针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沈沐做完这张仅剩的预言家的思想工作; 从3号的四张牌里抽走了最右边的一张。

一只大嘴巴的黑色乌鸦正瞪着眼睛看着他。

沈沐看着乌鸦; 乌鸦看着沈沐。

一瞬间沈沐脑海里仿佛响起了无数只乌鸦呱呱齐叫的声音,仿佛在嘲笑着自己的非。

下一轮就把你转手送出去!沈沐瞪了乌鸦一眼,抬手敲了敲面前的号码②。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在了3号身上。

“你们别看着我,我好紧张!”3号立刻叫了出来。

“请吧。”与前两轮的不配合不同; 4号主动将自己的五张牌举到3号面前; 虽然只说了两个字,声音中确实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3号两次伸出手又收回,突然开口说; “好姐姐; 你告诉我,狼牌是哪一张吧!”

“你问她她就能告诉你吗?”5号看傻子一样的说。

3号一时没有说话。

“告诉你也可以哦。”4号突然说; 语气平静地不像之前的她; “狼牌就是最左边这张。”

“你会有这么好心?”被驳了面子; 5号有些不悦,随即他又对3号说到; “看来你至少可以排除一张牌了,最左边那张,肯定不是狼牌!”

3号沉思了片刻,最终下定了决心:“我相信4号姐姐不会骗我,那我就抽中间这一张吧!”说完,3号将正中间的那张牌抽了出来,“啊……”

牌面正中,是一只黑色的狼头,不是狼牌又是哪张?

3号若无其事的把这张牌放回自己的牌堆,懊恼的蹙了蹙眉心:本以为4号用了一个反向心理,故意把狼牌放在最左边,再把狼牌的真实位置说出来,结果……

看着3号一言不发的按下了继续的指令,沈沐心里毛毛的。不过就算狼牌真的到3号手上了,也只是四分之一的概率,我是不可能抽到狼牌的!()

第五轮抽牌结束,第六轮抽牌开始。

狼牌被抽走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4号并没有声张,而是若无其事的继续游戏的进行。而随着狼牌的离开4号也似乎转运了,终于不再停滞不前,成功的打出了两张熊牌,目前还有四张。

“叮~”指针转到5号面前,5号冷哼一声,对于狼牌是在3号那里还是4号手上,5号并非不好奇,不过他懒得自讨没趣,反正无论如何,都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本轮5号还是没有抽到想要的牌,目前仍然有6张牌。

7号本轮同样没有抽到目标,目前还有4张牌。

8号玩家本轮出牌两张,截止第六轮,8号还有四张牌。

“叮~”8号玩家的下一位是10号玩家。

10号擦了擦汗:现在狼牌应该到3号手上了……不,一定到3号手上了!

10号有种强烈的预感,狼牌……在重新朝自己靠近过来!说是杞人忧天也好,庸人自扰也好……狼牌一定过来了!

……不要紧,现在狼牌在3号手里,就按一轮走一个算,下一轮在2号手里,下下轮到1号手里,我每轮都出牌的话,就算狼牌一次走一个,也不要紧……

10号阖了阖眼皮,从12号手中抽出一张牌,脸上的焦躁不安顷刻减轻了不少,他将手中的一对兔子打出。截止第六轮,10号还有4张牌。

12号玩家的轮次。

12号本轮依旧没有出牌,从第二轮起12号就是四张牌,到了第六轮,12号还有四张牌,一直不是很急的12号此时也有些稳不住了,她咬着自己的指甲,右手大拇指的指甲已经被咬的平了。

13号玩家抽牌。

13号冷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从1手中抽出一张牌,眼神闪了一下,将自己最后的两张牌握在手心,却既不出牌,又不让游戏继续进行。

“你该不会……”1号皱了皱眉。

“看来第四个要走的人是我了。”见1号发问,13号这才斯条慢理的缓缓说道。

沈沐微微皱眉:13号这体型,将来如果是敌对方,估计很不好搞。

1号的脸色一时变换交错,似乎有些微恼,又似乎有些高兴,最终暗暗咬了咬嘴唇:“恭喜。”

13号嘴角一挑,见其他人没什么反应,也不再摆谱,随手一抛,两张牌便直直的落在桌面上,是一对兔子。

‘13号玩家四顺位胜出’

13号连同他的座位一同消失,桌子又隐隐小了一圈,1号和12号连在了一起。

指针自动滑到了1号玩家面前,到了1号玩家的轮次。

“左边的是好牌。”沈沐将预言家放在左边,乌鸦放在右边,好心的提醒。

1号瞪了沈沐一眼,直接抽走了右边那张:“……”

显然乌鸦并不是1号想要的牌,1号这一轮没有出牌,目前牌数为四张。

拜拜了,小乌鸦!沈沐心神愉悦的从3号手中抽出一张牌。

一只大黑色大野狼头正瞪着眼睛看着他。

沈沐看着野狼,野狼看着沈沐。

一瞬间沈沐脑海里仿佛又响起了无数只乌鸦呱呱齐叫的声音,仿佛在嘲笑着沈沐怎么好意思嫌弃乌鸦。

沈沐假装抽到狼牌的时候,3号在旁边跟着长吁短叹,这一次沈沐真的抽到狼牌了,3号反而一言不发——他显然是没有敌意的。

沈沐转动指针,过了最初的郁闷,心里反而并不十分紧张:满打满算也只有两张牌了,1号抽走狼牌的概率很大,即使这轮不抽还有下轮,1号走了还有前面的10号12号,总会有人抽走的。

3号玩家抽牌。

卡了三轮的3号

这一轮又开始出牌了,他打出的是两张守墓人,截止第六轮,3号还有两张牌。

第六轮抽牌结束,第七轮开始。

4号本轮不出牌,目前还有四张。

“叮~”有些焦躁的5号终于露出笑容,打出两张混血儿,5号目前还有四张牌。

“叮~”7号玩家本轮不出牌,目前还有四张。

“叮~”8号玩家抽牌,这一轮8号如愿以偿的抽到一张他想要的企鹅,一边将牌打出一边兴奋的说:“这些什么企鹅狐狸兔子之类的好有意思啊,我都没听说过,竟然除了狼还有这么多动物,这些都是狼队的吗?”

“我也想问。”见有人开口,7号也出声到,“熊我有点印象,好像是会嚎叫什么的,其他的牌我这里有一半都没听说过,不说这些动物,这些守墓人、摄梦人、魔术师又是什么?”

“你管是什么呢。”10号凉凉的说,“遇到了自然会告诉你规则,没遇到管那么多干什么,占脑细胞。”

“兔子、企鹅、狐狸都是好人。”沈沐开口到,“熊和乌鸦也是,这些是‘全动物局’的配置,兔子相当于村民,其他动物相当于神牌,各有各的技能,狼还是狼。至于其他的牌,我也不都很清楚,也许有悬命游戏独创的牌,像这位10号先生说的,真的遇到会知道的。”

“独创?”一直看热闹的3号突然出声,“这里面,没有独创的哦!所有的身份,在外界都是存在的。”说到这里3号不等他人反应,突然笑着说,“说不定我们中就有谁全部都玩过呢。”

你是在说你吗。沈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指针指向了10号,游戏继续进行。

10号本轮没有出牌,目前还有四张牌。

12号玩家抽牌:“啊……”

12号有些颤抖的打出两张禁言长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第二轮到第六轮,四张牌几乎换了一个遍,就是打不出去,还以为要凉在这里了……

1号玩家抽牌。

沈沐将预言家放在左边,狼牌放在右边,再次将牌递到1号面前:“左边是好牌。”

1号轻轻的哼了一声,显然抽到乌鸦的体验并不愉快,她停了停,将手搭在左边的预言家上。

沈沐:“……”

1号捏了捏这张牌,最终缓缓地松开,将手移向右边,顿了顿,将它一把抽出:“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了。”

说完这句话,看清手中牌的1号勃然色变。

沈沐感叹的看着手中仅剩的预言家:兄弟,又剩我们两个了,你争口气,咱们赶紧离开这吧。我怎么觉得这狼牌转的有点快呢……

指针缓缓的转了过来,这时沈沐的下家3号手里也只有两张牌了,沈沐干脆抽了左边的一张。



一个浅蓝色的水晶球呈现在眼前。

沈沐呆了一下,又看了看另一只手中一模一样的牌面,真的抽到了。

“加油。”沈沐对旁边的三号点点头——虽然在雾中看上去只是像抖了抖影子,然后将最后的两张牌放在了桌面上。

‘2号玩家五顺位胜出’

下一秒,沈沐再次失去了意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木笛

睁开眼睛; 沈沐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这里是……”

眼前的视线还未回复清明,耳边已经传来凌冽的呼啸寒风,与此同时,脑中出现了大量的信息。

‘玩家沈沐来到悬命游戏第五局’

‘本局游戏的模式为“狼人杀吹笛者混血儿版”’

是这个版本?沈沐若有所思; 这是狼人杀中早年很经典的一个版本; 玩狼人杀时间长一些的人应该都多少接触过。

来不及细想,脑内的信息量还在不断涌入。



‘本局共12名玩家; 分为三个阵营。好人方包括三张神牌; 分别为预言家、女巫、猎人; 以及四张村民牌;狼人方包括三张普通狼牌;第三方势力为独行的吹笛者,需要单独取得胜利;混血儿在第一夜选择跟随的玩家,从此和对方一个阵营,如果混血儿混狼; 则在其余三只狼出局前不能杀人; 在三狼出局后,混血儿每夜可代替狼队杀一人;如果混血儿混神,则默认是神牌; 混血儿混民; 则默认是民牌’

‘吹笛者每晚可以对两名玩家吹笛,在吹笛者死后; 之前被笛音标记过的玩家身上的标记自动消散; 吹笛者阵营解散。被吹笛者标记过的玩家不影响本身的技能; 并始终不知道自己被标记的事,如果混血儿在第一晚的混血对象为吹笛者; 则……’

‘本局游戏为屠边规则,狼人需要取得胜利,则……’

‘如果场上只剩下吹笛者,吹笛者标记过的玩家,以及混血了吹笛者的混血儿,则吹笛者胜利;吹笛者和混血儿直接晋级,其他被标记的玩家需转动惩罚转盘’

‘5号玩家沈沐,你本局的身份是——吹笛者’

……

大概几分钟后,脑中的声音渐渐散去,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

这里似乎是一个……小木屋?

身下是一张看不出年代的木床,床的旁边是一张木桌,对面的木墙上有一扇用短棒微支住的窗户,冷空气和不亮的光线正是从这几厘米的缝隙中钻进来的。木床右边的墙上有一扇关住的木门,而左边的墙上挂着一把精致短小的栗色木笛,大约一只手掌那么长,可以装进口袋里。

沈沐心下一动,取下这把小横笛,木笛的一端挂着一条长展开有半米长的绳子,可以挂在脖子上。

沈沐拿着木笛,走到门前,拨动了一下卡住的开关,推开门。

“阿嚏!”一把冰凉的雪花扑面而来,沈沐打了个喷嚏,细小的雪花落在鼻尖——屋外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雪林,此时大雪已经将近落幕,只有微小的雪花扔在随着微风起舞,地面被一片白雪覆盖,三三两两露出着看不出什么种类的枯草,而脚下的地面微微有些弧度——这似乎是一个下雪的山林。

而此时,天空中藏在云层后的太阳已经逐渐西斜,将枝头与地上的落雪染上了一点点暖橙色。

“真美丽……阿嚏!”沈沐默默的关上门。

“阿嚏,阿嚏!……”沈沐又默默的关上窗。

屋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沈沐摸了摸棉服的口袋,捞出一抹熟悉的银色,按亮屏幕,屏幕上几乎空无一物,没有任何图标,只是在角落有一个小小的原型时钟,没有秒针,最多精确到分,现在时间大概是六点多,结合天色应该是傍晚六点。

手机屏幕散发出熟悉的白光,沈沐借着手机的光线在木桌的角落里找到一盏油灯和一个打火机,将油灯点亮,然后重新打量起手中的木笛,陷入回忆。

这一局的个人任务还没有公布,晚上九点统一公布,对于整体规则,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好人方要除掉狼团队(混血儿混狼算狼团队)和第三方的吹笛者,狼团队屠边胜利,同时也要除掉吹笛者,吹笛者每晚可以吹两个人,当场上只有吹笛者和吹笛者标记过的人时,吹笛者胜利,如果混血儿混吹笛者,则吹笛者不用再对混血儿进行额外的吹笛标记。游戏结束时,胜利方存活玩家晋级,胜利方出局玩家可以转动一次难度为6的惩罚转盘。失败方直接淘汰——除了吹笛者胜利的情况另算。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混血儿混血了吹笛者,在吹笛者出局后,如果混血儿还活着,吹笛者阵营仍不解散,但混血儿不能代替吹笛者吹笛子,只能被动等待场上存活的玩家只剩下被吹笛者标记过的人。

所以严格来说,吹笛者阵营只有吹笛者自己,最多再加上混血儿——吹笛者胜利后,其他被标记并还活在场上的玩家默认是失败,而不是胜利。虽然可以转动惩罚转盘,但那是惩罚转盘,又不是奖励转盘,确实比直接被判定失败好一些,但没有人想转的。

……



——原本并不是什么复杂的规则,吹笛者这张牌1打11自然不容易,就算你标记了对方,甚至想让对方知道你标记了他,对方也未必会信你的话——吹笛者的标记只有吹笛者自己知道,是没有任何办法求证的。但也有绝对的优待:你可以标记任何你想要的人,可以和任何人成为同一个阵营,先不考虑可能遇到熟人的问题,光是从身份考虑,狼队屠神你就标记村民堆,狼队屠民你就标记神堆,是可以有效提高自己的胜率的。

但这一次……沈沐将手中的木笛往空中一抛,又稳稳的接住:标记身份可不是点点屏幕那么简单的事。

沈沐将木笛缓缓靠近唇边,试着吹奏出声音。

“wu……”随着第一个音节响起,沈沐的指尖本能的在笛身跳动,幻化成一首从未听过的乐曲,乐曲带着一丝悠扬与神秘,似乎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一曲终了,沈沐放下木笛,看了一眼手机角落的时钟:大概是要三、四分钟的时间。

而刚才吹奏乐曲的时候,完全是凭借本能,没有一点生疏,仿佛一下子就会吹奏木笛了一样。看来,这是“吹笛者”身份的加持了。

沈沐眼神微凝:那么

狼人难道真的会在夜晚变成狼吗?猎人也真的可以使用□□吗?

应该不是这么简单……

……

‘吹笛者技能使用方法:

1、吹笛者每天夜晚12:00之前用手心触碰过目标玩家的额头,则被触碰的玩家当晚12:00到第二天早晨6:00之间可以直接被吹笛者通过手机操作标记,第二天白天需重新触碰目标对象;

2、完整的听完“吹笛者”的一曲笛音的玩家入夜后自动被标记,如听曲时间为夜间,则自动被标记;

3、吹笛者一天可以标记两名玩家,如有多名玩家在白天听取过整首乐曲,入夜后吹笛者可自行通过手机选择标记其中的两名,如听曲者不足两名则自动全部标记,如已有两名玩家被标记后,当夜仍有其他玩家后续听取整首乐曲,则听曲视为无效;

4、吹笛者当天的时间视为早晨6:00到第二天早晨6:00;

5、吹笛者可以在夜间通过手机查看自己标记的玩家;’

……

这些基本上就是刚才出现在脑海中的,和吹笛者这个角色有关的全部规则了。

而关于白天的投票,每天早晨6:00到9:00,存活的玩家可以通过手机投给自己怀疑的对象,所有人必须投票,不能弃票,上午9:00结算当天的投票结果,票数最多的玩家直接出局。如有平票,则未投这几名的玩家重新在平票的几人中选择,如二次平票,则本轮无人出局。

‘任何人的手机只有自己能操作,任何人不能给他人展示自己的手机,违者按作弊抹杀!’

‘本局游戏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通过任何方式与其他玩家进行交流,投票前无统一安排投票讨论’

也就是说,你可以告诉他人你的真实身份——当然也可以撒谎,但不能用手机证明自己的身份。

不能给他人看手机,证明我确实标记了你。

而且这个“任何方式交流”,很让人玩味啊……

沈沐笑了笑,再次推开门,看了看屋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自己是第五个来到这里的玩家,但显然另外四个人并不在此处。

这一次的规则,对吹笛者而言,怕是并不好操作。

——不管选择哪种方式,要想下手都得先见到其他玩家才行,但现在马上就要入夜了,这个时候钻入一片未知的雪林……沈沐阖了阖眼睛,没有这个必要。

先不说别的——林子里除了玩家夜间有没有别的危险,狼是不是只有晚上才能杀人,晚上温度是不是太低……单说个人任务还没有发布这一点,就决定了现在绝非是行动的好时机。

现在手机屏幕仍是一片空白,按照规则,只有在规定的时间,它才会出现特定的内容。

吹笛者的个人规则啊……沈沐再次退回房间,吹灭了油灯。

也许是标记特定的玩家?比如你遇到的第一个玩家,第多少多少号玩家之类的,应该不会是什么过于奇怪的任务。

说回玩家之间的交流,吹笛者这个身份,当然不是一个适合跳出来的身份,第三方可是狼和好人都想要解决掉的“暗黑势力”。但它和丘比特又不同,它和另外两方的对立没有那么绝对——还留有惩罚转盘这样一个缺口,

如果有一方处于绝对劣势,也不是不能考虑和吹笛者合作。

“嗷呜……”

不知从远处哪里传来一声似风非风的声音。

卧槽,这不是狼叫吧?!

沈沐这时注意到,屋外的余晖已完全消散。

夜幕降临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雪·狼·最后的抽牌

“呼; 呼……”



逐渐清晰的月光下,一个年轻男子正在雪林中行走,脚下的枯枝发出“沙沙”的声音,他的脸色十分焦急; 脚步却有些犹疑; 似乎不知该前往何处,却又不敢停下。



年轻男子带着一个简单的黑色方形眼镜; 头发有些乱; 他穿着一件棕色的棉服; 虽然很保暖的样子,但长时间呆在雪地中也让他有些热量不支,他在一颗大树前停下脚步,背靠着树干; 摘掉手套; 对着有些发僵的手指狠狠地呼了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银色的手机,打开手机看了看依旧空白的屏幕和角落的时钟; 狠狠地骂了一句娘:“可恶!早知道就不离开那个小屋了!我只是想趁着还没天黑; 出门就在附近随便看看,没想到天说黑就黑; 竟然迷路了; 可恶!”

月光下; 可以看清男子胸前有一个大写的罗马数字“Ⅵ”,他正是在沈沐之后下一个离开抽狼牌的玩家; 现在的6号,当时的7号。

在沈沐第七轮离开后,第八轮没有人离开,当时有4张牌的7号也顺利打出了两张警长牌,在而后的第九轮,7号又顺利打出了自己最后的两只企鹅,成为第六顺位离开抽狼牌的玩家。

随后7号……现在该称呼他为6号了,6号在一个小木屋里醒来,脑中一时涌入大量信息,接收完脑中的信息量,6号有些愣住了:“可以通过任何方式交流……是什么意思?任何方式……难道也包括暴力吗?”

6号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这样游戏还有什么安全性可言?要是有什么极端分子,第一天就抱着“我只要干掉所有人,怎么样都会胜利,根本不用推理身份”的念头,躲在暗处……甚至凭借武力直接在明处对着众人挨个下手,我这种战五宅……怎么可能是暴力分子的对手?!而且就算没有暴力分子,落后的一方被逼到急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谁知道他们到时候会做出什么举动?!

而且除了投票是必要的集体活动,其他时间尽然连统一讨论都没有?这已经不是狼人杀了,非要说的话……6号的额角沁出一滴汗,这已经更像是大逃杀了!

还有什么个人规则……都是闻所未闻的东西,6号有些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随后站起身:“算了,说不定个人规则中有规定是禁止场外杀人的,还是等所有规则公布完再苦恼吧!”

回想起刚才规则中说的,普通村民除了每天早晨6:00到9:00可以用手机投出一票,再也没有其他的特别活动,6号透过小窗看了看外面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做出了决定。

这到底还是个狼人杀的大局,既然是普通村民,那按照狼人杀本身的规律,晚上村民就应该关着门老老实实在自己的屋子里,那就趁现在天还没黑,去侦察一下周边环境吧!既然是第六个进入,总不能浪费这早早进入的优势。

出门之前,6号点上油灯彻底检查了一下这个小木屋,四面都是横木,墙上除了窗和门空无一物,6号在床底下找到一个合着的木箱,松动盖子打开,里面装的是一些风干肉干、干面包和水,大概有一个人一周左右的分量。

一周左右?狼人杀还真要不了这么久。6号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看来食物的问题是不用担心了。既然我一个普通村民有这么多吃的,那食物应该是标配了。

将箱子合好,油灯熄灭后,6号离开了屋子。临走前,6号又检查了一下屋子外围,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小木屋,没有任何特征标志。

6号不知为何,心中闪过一个不明快的念头:这个屋子并不是属于我6号专有的,它只是我的一个出生地,任何人都可以进入和抢夺。

6号甩甩头,将这个念头摇出脑袋:一个破屋而已,又不是什么宝贝。不过看这样子它也防不了狼……唉,聊胜于无吧。

随后6号进入了雪林,想探查一下周边环境,谁料原本以为记住的标识——一颗颇为挺拔的大树,根本不管用!6号在后面很快就遇到了几棵长得差不多的树,结果越走越远,天色现在更是几乎完全暗了下来,6号不得不承认,自己完全迷路了。



“沙,沙……”

什么声音?原本正在重新戴上手套的6号警觉地停了下来,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有什么……在靠近!

6号愣了一下,仔细分辨了一下,没错,是脚步声!6号脸上出现了笑容,难道是和自己一样来探路的玩家吗?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和立场,不过现在个人任务还没有发布,应该还是相对安全的,而且再这样下去我要冻死在雪地里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比这样更糟!

“喂?有人吗?是玩家吗?”6号出声询问。

不远处的脚步声顿了一下,随后朝这边靠近。

“太好了,是……”话还没有说完,6号的表情突然凝固了,“你,你……”

“噗通”6号靠着树直接摔坐了下来。

两盏绿色的萤灯在夜中闪烁。

出现在6号面前的,是一匹一米高的黑色大狼。

“啊!!!!……”

……

另一边,此时,抽狼牌游戏也已经进行到白热化,接近尾声了,目前在场的还有4个人:1号、3号、5号、10号。在上一个出完全部牌的4号离开后,玩家剩的越来越少,一轮结束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仅剩的4个玩家转眼又过了两轮,这两轮一个玩家都没有离开。

“啊!!……”又一次抽牌后,3号突然叫了起来,“终于抽到了,什么破守墓人,还以为我要守自己的坟墓了!”

随后3号迅速打出不知道剩了几轮的两张守墓人,立刻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而随着3号的消失,原本就已经不大的桌子又小了一圈。

“这桌子,应该不会再小了。”10号阴沉的说。

5号一言不发的开始了新的一轮,看清手中的牌后,一直脸

色阴鸷的5号终于缓和了表情,打出了两张牌,从第七轮后一直卡牌卡到现在,5好的内心已经几近疯狂了,终于,在只剩3个人后,该来的牌终于来了。

也对。5号的心情有些缓和,这是迟早的事,人少了牌必然会来。但随后5号的脸色又重新阴沉下来:好牌会来,狼牌也会来,不知道现在狼牌在1号和10号谁的手里,完全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太可气了……

10号玩家抽牌。10号的脸色也很不好看,现在1号手里有三张牌,5号手里有三张,狼牌到底在谁手里?!按照狼牌一轮走一个的规律,如果这个规律成立,狼牌早就该回到自己手里了,但现在,显然狼牌还在前面的某个人手里……果然还是5号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是1号的话,那狼牌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这张狼牌明明之前动的那么欢,应该不会那么久不动……那1号手里的牌应该还是比较安全的!

想通了这一点,10号稍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抽走了1号三张牌中最右边的一张,随后像是被当场冻住了:牌面上静静的躺着一个黑色的狼头,陌生又熟悉。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怒极的10号直接叫了出来,“狼牌为什么还在你这里!它早就应该去到5号那里了,为什么?!”

“啊……”1号的声音充满感慨,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也以为,它要在我这里永远的住下了……我都有点,要绝望了……”

“你别高兴的太早!!”

1号轻轻地摇了摇头,方才有些雾蒙蒙的眼神此时重新恢复了精光,她用细细的手指从5号手中抽过一张牌,然后在5号和10号的直视中打了出去。

1号晃晃手中的最后一张牌:“那我也差不多该走了呢,下一次10号抽走这张牌的时候,我就可以离开了。”

之前11号离开的时候,10号从11号手中抽了一张牌,却那一轮没有人从12号手中抽牌,从当时,12号就变成了多一张牌的那个人,而在12号离开后,12号的下置位1号变成了多一张牌的那个人。

第X+1轮开始了。

5号暗暗握紧自己手中的两张牌,心中的紧张已经远远超过了愤怒。现在自己手里有两张牌,1号手里有一张牌,10号手里有两张牌,而狼牌就在这两张中的一张……!

5号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娘,咬咬牙抽出左边的那张牌,一瞬间,5号几乎是从地狱回到人间:牌的正面,是一个金光闪闪的警徽。

而自己的另一只手中,正握着一张同样的牌。

第X+1轮,5号打出两张牌,目前还剩1张牌。原本这一张牌应该是这一轮会有人抽走的,10号出局已成定局,但1号多出的一张牌让10号仍有喘息之机。

10号抽走了1号的最后1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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