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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种田就会被啊呜掉[末世]-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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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夫人看来,自家儿子要是当了官儿,那保准是个为民请愿的大清官,瞧瞧这公私分明的,平时账面也是一点都不含糊。
〃这也太多了……〃夏二姐喃喃道,她参加的所有婚礼加起来,发的糖可能都没有这五分之一多。
〃再多也是他自个儿准备的,再说了,子笺那孩子待我们元宝也好,咱们也不能亏待人家。〃
〃乖乖,咱家元宝,可真是个会疼人的。〃夏二姐听得直咋舌,她家幺弟打小一家子宠着护着,第一次这般对人掏心掏肺事事在意,可见是真的上心了。
几人边说着话,没一会儿就到了前院,夏家办喜事,整个屋子张灯结彩,大门外还挂着红灯笼,客人们熙熙攘攘挤在前厅和院子里。
夏夫人和夏二姐一起留下招待女客,巧娘叫来东哥儿,将这几筐喜糖交给他让他看好,她得回去看顾着家里那头,两个年轻人都是头一回经历这种事,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得有个经验人回去盯着。
刚转回后院,就看见南哥儿在院子里坐着,巧娘气的一巴掌拍过去:〃让你去看看你小叔那边有没有要帮忙的,你在这儿躲懒!〃
南哥儿捂着头跳起来,委屈巴巴道:〃我去了啊,小叔不让我进屋!〃
巧娘想了想,朝西厢夏琛的屋子走去,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元宝〃
屋里传来一阵桌椅碰撞的响动,随后是夏琛略有些慌张急促的声音:〃快好、好了,大嫂我们很快就出来!〃
巧娘面容古怪,走远一点儿后小声问自家蠢儿子:〃子笺是不是也在你小叔屋里〃
以前温束都是跟夏琛一个屋住着,但是结契之前,两人没名没分的住在一起,说起来有些不好听。
温束自己不在意,但是夏琛不行,他知道城里有些人私底下说些闲言碎语,无非是觉得子笺出卖色相勾引了他。
好吧,他承认他喜欢子笺的脸,但是他愿意跟子笺结契,绝不只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这顶多只能算一个加分项,他喜欢的是整个儿的子笺,他的脸他的人他的好的坏的。
子笺有多好,夏琛觉得再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但是他又不能跑出去一个个拉着人解释。
他不想让人再误会子笺,尤其是这种情况,子笺住在他家里,他明面上的又比子笺有权有势,所有恶意的揣度,只会朝着子笺去。
他好说歹说,撒娇缠磨,终于哄的人同意,在结契之前暂且分开住。
居民区人多嘴杂,夏琛去找了孟先生,让子笺先在孟家住几天。
本来今天应该是夏琛去孟家将温束接过来,两人一起在夏家行结契礼,但是时间还没到,温束自己跑过来了。
南哥儿挠挠头,眼神闪烁:〃我没看见温小叔。〃
得,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新人熬不住相思苦,在屋里幽会呢,还找了个守门的。
巧娘和夏夫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忍俊不禁,可规矩不能坏,巧娘故意重重咳了一声,大声说:〃快到吉时了,元宝你赶紧弄好了出来,别误了吉时!我们再去看看酒席。〃
说完几人拉着南哥儿一起去了前院。
屋里夏琛竖着耳朵听见脚步声远去,终于松了口气,反手在温束肩膀上轻锤了一下:〃都怪你,今个儿就结契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好身手全被他用来翻墙了,明明是未婚夫夫,搞的好像偷情一样,好悬被他娘和大嫂堵在屋子里,要是真被撞破,哪真个没脸见人了。
温束抱着人舍不得撒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夏琛看,听见他抱怨的话,一点儿不吸取教训,凑过去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哑声道:〃元宝太好看了,我忍不住。〃
夏琛好气又好笑,斜他一眼:〃怪我咯!〃
温束将脸埋在他颈间,贪念着丝丝暖香,轻笑道:〃怪我,怪我自制力太弱,抵抗不了……诱惑。〃
耳鬓厮磨,夏琛真的体会到了这是个多么暧昧的词。
屋里的空气好像莫名上升了好几度,他红着脸推了推温束:〃你、你先回去啊,吉时要到了,你还结不结契了〃
〃结!〃都快等不住想直接把人劫走了,怎么可能不结。
〃那你还不放手,看把我衣服弄的。〃
夏琛一把将他推开,抚着自己被弄皱的衣服蹙眉埋怨。
温束弯下腰小心将他被弄皱的衣摆整理好,然后退开两步,端详片刻,眉眼含笑:〃我家元宝真好看。〃
少年今日一身红色锦衣,金线做绣,富丽堂皇,正是当初针娘给他做的那件被压箱底的火焰花花瓣长袍,衬得少年眉眼灼灼,越发光彩照人。
火焰花花瓣世无仅有,材质比现有的任何布料都要好,就连进化过的火棉都比之不上。
结契这种重要的日子,夏琛恨不能所有东西都用最好的,更别说婚服。
这件衣服他起初嫌弃太过华丽喧嚣,只试了一下,几乎未上过身,而且上面的图案都十分吉祥,用来做婚服再合适不过。
温束那边,也是挑了件没穿过的火焰花花瓣做得长袍,重新请针娘刺绣,图案与夏琛身上的相辅相成,一看就是配套的。
〃子笺也很好看。〃
夏琛嘴角噙着笑,非常诚恳的回赞了一句。
他家子笺自来适合穿红色,这一身金红,不但不会觉得太过花哨,反而更加展现出一身王孙公子的矜贵气质。
温束轻笑出声,他走到夏琛身边,手指勾过他的腰带,不待夏琛反应过来,已经抽走了他系好的腰带。
〃哎,你做什么……〃
夏琛以为他又要胡闹,现在时间可耽误不起了,忙伸手去夺。
温束随手将腰带放进手串上挂着的葫芦娃里,夏琛正要生气,却见他手上多了一条红色的腰带。
虽然都是红色,但明显不太一样,那条针娘绣好的,图案繁复,这条却只用金线简单锁了边。
〃这……〃夏琛心里升起一个念头,不由地睁大眼睛,不太敢相信地看着温束。
温束眉眼间皆是温柔笑意,抚了抚自己的腰带,柔声道:〃元宝送我的心意,我已经领受,我的心意,元宝愿意收下吗〃
他腰上系着的,正是夏琛给他做的腰带,温束外出的那段时间,他一有空就去寻针娘,他在这方面好像还算有点儿天赋,做坏了几条之后就摸到一点儿窍门,最后送给温束的那条,还像模像样地绣了两条金龙。
他送得早,温束回来没多久,他就将腰带送过去了,温束当即表示结契的时候一定会用这条腰带,但是一点儿没提起,他也给夏琛做了一条。
本来夏琛也没怎么在意,送温束腰带是他自己决定的,他能给的,他都愿意给他。
〃抱歉,我手笨,绣不出好看的图案,元宝勿怪。〃
温束也很无奈,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偏偏奈何不了一根小小的绣花针,不知道废了多少布料,才勉强做出这样一件还能看的过眼的成品。
当时夏琛给他送腰带的时候,他手里刚做好的实在拿不出手,所以一点儿消息不敢透露。
〃好看的!〃
夏琛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小心接过温束手上亲自缝制刺绣的腰带,想给自己系上。
〃我来。〃
温束环着他的腰,动作温柔地将腰带给他系好,又从葫芦娃里拿出三个锦盒,打开,里面分别放着一对玉簪,一对同心佩,一对印章。
这些都是他这几天赶工制好的,玉簪取自同一块上好的玉石,雕刻着一般的并蒂莲纹。
同心佩也是用了同一块上等碧玉,雕刻的时候他用了点巧思,两块玉佩单独看,只是雕刻着鸳鸯戏水的图案,两块合在一起,却能合成一副鸳鸯交颈图。
温束将玉佩拿出来,给夏琛戴上,青碧玉坠垂落在正红色的婚服上,有着别样的和谐。
夏琛乖乖抬起手,让他把玉佩系好,然后拿起另一块,学着温束的样子,给他佩上。
发簪抽出,换上新的玉簪,一模一样的动作,一模一样的步骤,两人都没有说话,却有一丝难言的默契。
不远处的铜镜里,映出这对璧人的身影,分明没有太过亲密的动作,却好似有万千情丝牵引,将两人紧紧联系在一起。
〃吉时到了,元宝快出来!〃
急促的敲门声想起,夏琛猛然回神,才发现他们已经耽误了太久。
〃我去把我娘支走,你从后面出去〃
〃不用了,直接出去吧。〃
温束倒是淡定的很,他本来就是个不在乎世俗礼法的性格,这会儿他满心满眼都是身旁的少年,一刻也离不得他,根本不愿意撒手,再去等他过来接他。
〃可是他们会说你……〃
〃我不在乎。〃
温束握紧了他的手,声音无比坚定:〃我只在乎你的看法。〃
〃行叭。〃
夏琛洒然一笑,回握住温束的手,两人十指紧扣:〃我们一起出去。〃
〃出来了出来了!〃
〃走喽,去接新人喽!〃
〃哎,怎么是两个人〃
〃已经接过来了〃
牵着手并肩而立的一对新人一起从屋里出来,震得大家伙儿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
〃新郎官真好看!〃
有不知事的孩童被两人容光所摄,拍着手掌欢叫起来。
众人立刻被引转注意力,纷纷赞叹起来:
〃真是俊俏的一对新人!〃
〃般配极了。〃
巧娘抓住机会,赶紧给当唱礼人的孟先生使了个眼色。
〃迎新人!〃
孟先生一声高喝,打断了大家的赞叹,东哥儿在他娘的吩咐下,扬手抓了一把红封甩了出去:〃新人请大家吃喜糖!〃
这下更没人关注为什么温束会跟夏琛一起从屋子里出来了,一个个都跳起来去抢抛洒出来的包了喜糖的红封。
抢到手的,打开一看,豁!好大的糖块儿!
心急嘴馋的小孩儿已经迫不及待地剥了糖塞进嘴里,大人们也乐呵呵地把红封揣进怀里,这一大块红糖,拿回家冲水喝都能喝好久哩!
同时心里暗自惊叹,这得多大的手笔啊!
除了此处,夏家门外,也有人在撒红封,只听人说新人已经进去了,这些人抢红封抢昏了头,就没想着他们堵着大门口,人是怎么进去的。
热热闹闹抢了一会儿红封,每个人都有收获,手脚快一点儿的,能抢好几个。
那些抢到稀罕糖果的,更是迎来众人艳羡的目光,看着那些漂亮好看的糖果垂涎不已。
这会儿已经到了举行结契礼的时间,夏老爷和夏夫人在上位坐定,场地有限,观礼人都是夏家的亲戚朋友还有夏琛信重的手下。
〃一拜天地!〃孟先生唱礼。
夏琛和温束一起鞠躬。
〃二拜高堂!〃
两人对着夏老爷和夏夫人弯下腰。
〃互契!〃
夏琛和温束将那对刻着彼此名字的印章交传,孟先生拿过一张写有喜词的红纸,将印章盖在上面,封好,递还给他们。
〃契成!〃
第193章
正厅对着的院子里; 挤满了观礼的人群,人头挨挨挤挤; 站在后面的一个个都垫着脚往里看。
人群最后; 靠近门口处; 徐鹤来跟徐老道站在一起; 两人遥望着正厅里正在行礼的一对新人; 皆默然无语。
他没有颜色喜气的衣服; 但也没有如往常一般一身蓝白道袍; 而是换了一身宝蓝色的新衣,清俊挺拔,如一棵山松立在那里。
随着孟先生一身“契成”;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徐鹤来脸上的表情空白片刻,随后缓慢地如身旁的其他人一样,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徐老道偷偷瞄了几眼自家徒弟,心里长叹口气,想安慰他; 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东哥儿抱着空掉的竹筐从一边挤过来; 悄悄掏出几个红封往徐鹤来跟徐老道怀里塞,一边塞一边挤眉弄眼,让他们赶紧藏好。
徐老道借着袖子遮挡,开了红包瞥了一眼,看见亮灿灿透明纸包着的彩色糖果,顿时笑眯了眼; 朝东哥儿小声道了声谢。
东哥儿摆摆手表示小事一桩,他发了一筐的喜糖,光凭手感也能估摸出哪些红包里包着的是稀罕糖果,徐鹤来和徐老道来晚了,没挤到前头去,东哥儿就给他们偷偷留了几个。
徐鹤来攥紧了手上东哥儿塞过来的两个红封,打开一个看都没看,摸了颗糖塞进嘴里。
糖果在嘴里化开,跟他以前吃过的糖一点儿都不一样,口感软软的,酸酸甜甜,有水果的味道。
嘴里的糖果香甜可口,徐鹤来心中却一片苦涩,他眼睫低垂,一颗颗将红封里包着的糖全部吃完。
东哥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没想到你还挺喜欢吃糖。”
说着转头四处看了看,凑过去小声道:“回头我再给你要几个。”
他偷偷昧下几个红封,其他几个发红包的肯定也有藏私,到时候再给小鸟要几个就是。
就算要不到,凭他小叔跟小鸟的关系,他跟小叔说一声,小叔肯定会给他一大包。
“谢谢。”徐鹤来咽下嘴里的糖,轻声道谢。
东哥儿爽朗笑道:“嗨,打小一起长大的交情,跟我们客气个啥。”
这边走完礼,该开婚宴了,夏老爷和夏夫人张罗着让大家都去大食堂,准备开宴席。
观礼的人纷纷拥挤着往外走,东哥儿几人被裹挟着也往院外退去,眼见徐鹤来低着头好像在想什么,被挤得东倒西歪,东哥儿一把拽住他。
“走走,吃席去,我跟你说,今个儿我小叔可是大出血,还有我师、温小叔,他带回来好多稀罕玩意儿,那什么海货,咱都没见识过,今个儿吃个新鲜。”
“哦,对了!”东哥儿一合掌,高兴地说:“今个儿婚宴的酒,小叔说还是你送的呢!那叫一个香,我爷还想偷喝来着,一会儿让我小叔和温小叔多敬你几杯。”
徐鹤来脚步一顿,想起夏琛兴冲冲地来找他,告诉他那几颗变异种子种出了什么植物时开心的模样,心中酸涩难言。
“我有点儿事,就不过去了。”徐鹤来匆匆扔下一句话,几乎是落荒而逃。
来之前,他给自己拍了一摞的静心符,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以为自己能微笑着祝福自己的小竹马幸福,但现在才知道,他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般坚强。
他愿意看见元宝开心快乐,看他笑,但是那幸福是别人给他的,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光想一想,徐鹤来就觉得心中痛悔交加,他不想破坏他的幸福,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于是只能先行离开。
“唉,怎么走了……”东哥儿不明所以,满脸疑惑地看着徐鹤来跑远。
徐老道尴尬地笑了两声,给徒弟打圆场:“他正修闭关修新道法哩,今个儿是抽了空闲出来观礼。”
东哥儿对有本事的人一向敬佩,而且他记得以前这俩道士也经常闭关,一闭关就好久,他娘还让他们去送过吃食,怕这两个道士把自己饿死了。
“哦哦,那道长你替小鸟多吃点儿。”
众人到了大食堂,丰盛的菜肴已经上桌了,香味溢满了整个食堂,在门外都能闻见。
夏家人安排着大家坐下,桌上鸡鸭鱼肉俱全,还有稀罕的海货,干果点心样样不缺。
便是在末日前,这样的婚宴也称得上奢华丰富,更别说是在物资短缺的末日。
两个大食堂都坐满了,众人吃得头都不抬,有那懵懂的孩童吃得过瘾,童言稚语道:“要是城主天天都结契就好啦!”
顿时引来众人大笑,家长也赶紧堵住孩子的嘴,他们虽然心里都是这样想,可不管这样说哦!
结契礼跟男女成婚不同,不需要有新娘子在新房等着,夏琛和温束一起来席间敬酒。
桃花酒虽好,但喝多了可不成,况且……咳咳,夏琛还惦记着洞房花烛夜,大好的日子睡过去算怎么回事。
所以他一早就找了一堆帮着挡酒的人,自家两个侄子就算了,东哥儿酒量一般还得帮着做事儿,南哥儿本来就不稳重,夏琛怕他喝多了再来个酒后吐真言,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一早就把他排除在外。
请来帮着挡酒的,多是护卫队里挑的好小伙儿,专门找的酒量大的,一个赛一个能喝。
加上他现在身份贵重,众人不敢闹他太过,让他糊弄过去不少,反倒是平时气质冷淡不搭理人的温束,今个儿好说话得很。
大家柿子挑软的捏,不敢闹夏琛,就可着劲得灌温束,夏琛一个没瞧住,身旁的人就已经面泛桃花。
夏琛被他来者不拒的姿态吓着了,偷偷扯他衣袖,待温束靠过来,耳语道:“别喝多了。”
温束眉间笑意融融,学着他的样子将唇附在他耳侧,嗓音靡哑:“好,听元宝的。”
明明很正常的话,夏琛却觉得脸颊一热,耳朵跟着烧起来了。
旁观了两人说亲密话的人顿时笑开来:“瞧瞧这对儿感情多好啊!”
夏琛瞬间觉得脸颊更烫,慌忙拉着温束去下一席,随后温束果然如他所说,不再敞开了喝,只稍微抿一些。
但尽管如此,因为人太多了,到最后两人还是喝了不少,相互搀扶着去新房的时候,夏琛的眼神都已经迷离了。
两人都一身酒气,巧娘心细,早早回来他们烧好了热水,灶里和炉子上都留着火,直接提水去用便是。
温束让夏琛先坐着,自己去厨房提水,夏琛本要跟着,走出两步脚步踉跄差点摔倒,被温束掐着腰抱回去。
温束兑好了洗澡水,夏琛灌了一杯冷茶,终于稍微清醒一点儿,摆手让温束先去洗。
温束劝了两句,他趴在桌子上不动,只好自己先去洗。
喜服一件件脱下,扔在屏风上挂着,夏琛侧脸压在自己手臂上,歪着头看着只能隐约透出人影的屏风,脸上红晕愈盛,心中却既欢喜又期待。
这么好的子笺,以后就是他的了呢!
“元宝?”
久未听见外头有声音,温束忍不住扬声唤了一句。
“嗯?”夏琛现在处于微醺的状态,懒懒地应了一声,尾音拖得很长,像是把小勾子,平日清朗的少年音透着几分别样诱人。
泡在浴桶里的温束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闭了闭眼,放缓声音,让自己显得分外无害:“元宝,帮我擦擦背好不好?”
他静静地等待着,过了好一会儿,屏风外才传来夏琛慢吞吞的声音:“好呀。”
椅子挪动的声音,夏琛慢慢走过来,他走到浴桶边,怔怔地盯着温束看了一会儿。
平日清冷淡漠的人,眼含笑意,皮肤透着一层粉色,眼尾更是晕出一抹红,在水中冲他笑的模样,活脱脱一只莲花妖。
“你真好看。”夏琛俯身趴在浴桶边上,凑过去在温束眼睛上亲了一下,嘿嘿笑起来,小声嘟囔:“我的。”
温束眉眼间笑意愈发灿烂,顺着他的话说:“对,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当然,我们结契了。”夏琛重重地点了下头,他还惦记着自己的任务,把毛巾捞过来,给温束擦背。
他有点儿醉,倒没有完全糊涂,就是反应有点儿慢,手上的动作也又轻又慢,擦背擦得很不成样子。
不过温束本就居心不良,叫他来也不是为了擦背,趁着他这会儿不清醒,一句句逗他说话,哄他说些甜言蜜语。
夏琛说着,想起自己之前做过的功课,非常温柔的对温束说:“我查过书了,知道该怎么做,子笺你不要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温束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笑出声来。
但见夏琛一脸认真的模样,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抿着唇强忍笑意道:“真是多亏元宝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头慌得很,元宝一定要好好教我。”
夏琛顿觉责任重大,他有些混沌的大脑艰难地从不知道何处扒拉出一点儿回忆,好像听说有一对同性伴侣,因为那什么不和谐,结果留下心理阴影,好好儿的一对就那么散了。
“是不是在水里会稍微好一点儿?”温束一脸谦虚求教的表情。
有吗?好像是有的,夏琛愣愣地点了下头。
“那你先下来。”水花声响起,温束成功把人骗下水,湿漉漉的衣服被剥下来扔了出去。
“是不是要用点儿什么药?”
温束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葫芦娃里拿出自己早早调配好的膏体。
“要在上面……”这是头脑已经完全迷糊的夏琛最后的坚持。
“好,在上面……”
温束的轻笑声在夏琛耳边溢散,他说话算话地将夏琛抱起来。
水花四溅,屏风后人影晃动,最后归于沉寂。
第194章
辰时已过; 平时的这个时候,夏琛早已经起床吃过早饭; 去行政厅开始工作了。
可是今天,他还懒懒散散地趴在床上; 鼓着脸颊对着身旁连睡觉都带着笑的人运气。
其实他也没有太在乎体位问题,只是从一开始,子笺表现的就太过单纯,夏琛甚至怀疑; 他知不知道两个男人洞房是怎么回事。
哪怕后来慢慢发现,子笺并没有他表现的那般单纯无害,夏琛也习惯性得多考虑一些。
他想; 两个人总不能都是小白,他可是从信息大爆炸时代过来的穿越者啊,跟子笺这种消息闭塞的古人相比,怎么也该担负起更多的科普责任吧!
可是万万没想到,理论再丰富; 实践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的理论; 全用来指导子笺在他自己身上实验了。
想到昨晚子笺带着带着笑意的诚恳求教,夏琛忍不住捂脸呻。吟。
啊!!!
他为什么要喝酒啊!
他不是找了那么多挡酒的人吗?!
搭在他腰间的手臂紧了紧; 身旁的人眼睛都没睁开; 已经凑过来在他唇边亲了一下,温声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除了腰有点儿酸软,还有点儿不适应的感觉; 其他都还好。
夏琛不太自在地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挡住脸上羞赧的表情。
他家子笺可真是个好学生,举一反三推陈出新,准备得比他还齐全,再说他单纯,夏琛自己都不信了。
“嗯?是吗?我看看。”温束笑着倾身,扣住他腰部的手就要动作。
夏琛吓得一脚把他踹开,结结巴巴道:“该、该起床了,对,起床,好晚了,娘要叫我们了。”
被踹了一脚,温束一点儿都不在意,随手将因为动作过大被掀开的薄被给夏琛盖好,不甚在意道:“不会,娘说了,让我们好好睡,不让来找。”
“你怎么知道?”
“早上幼娘过来敲门,我听见的。”
夏琛:“……”
无语半晌,他艰难地问:“你不是睡着了吗?”
“嗯,那会儿醒了,又睡了一会儿。”
他听觉灵敏,有点儿动静就醒了,幼娘来敲门,元宝睡得熟没醒,他慌忙给他捂住耳朵,随后就听见小姑娘被她奶奶领走了,连着两个没搞事的哥哥一起教训了一顿。
完了看怀里的人睡得香甜,他盯着看了一会儿,被传染了困意,干脆抱着自家大宝贝儿又睡了一觉。
“那、那……”
夏琛揪着手指头,就很怕子笺一言不合拉他白日那啥,虽然也没有很难受,甚至还挺舒服,就是大白天的,他还有点儿害羞。
“对了,跟你说个事儿。”
夏琛终于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可以转移一下子笺的注意力。
他先在脑海里呼唤了一下夏铜板,没一会儿就得到了回应:
'新婚快乐。'
“谢谢。”夏琛先道了谢,随后追问:“板儿,你说的那个绑定伴侣,现在可以了吗?”
'其他条件皆已具备,需要得到伴侣同意。'
“好的,我问问。”
夏琛刚刚正经严肃地说了句话,然后就一副出神的表情,温束倒没有很奇怪,他跟夏琛相处时间长,偶尔会碰见他这般,问他,他也只说是在看空间。
“子笺,你想看看我的空间吗?”夏琛披了件衣服坐起来。
温束眉梢一挑,反问道:“你那个神仙师傅给的桃花源?”
夏琛稍微红了下脸,当初编瞎话的时候,也没想到有一天要自己揭穿。
他轻咳一声,道:“不是,是……算了,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你想看吗?”
“当然,我能进去了吗?”
温束早就对他那个空间不满了,他反感一切会让元宝从他视线里消失的人和物,尤其是这种他掌控不了的。
“可以的,你是我的伴侣,我的空间可以跟你共享,你得先同意跟我绑定。”
“怎么同意?”
“你不要动。”夏琛捧着温束的脸,按照夏铜板的指示,将自己的额头贴上温束的额头。
下一秒,温束听见自己脑海里传来一个腔调奇怪的声音:
'是否愿意与夏琛绑定为唯一伴侣,绑定后不可解除,不可有伤害夏琛的行为,不可与其他物种发生关系,不可在未经夏琛同意的情况下透露系统空间的相关消息。'
温束瞳孔一阵紧缩,这突兀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声音,让他有一种被侵犯的不悦感。
“绑定好了吗?”
夏琛不明所以,也不知道温束听见的内容跟他知道的几乎差了八百里。
他只知道子笺若是愿意跟他绑定,可以用他的空间和他的物资,却不知道后面的那些限制。
“刚刚我脑子里出现一个声音……”
“那是夏铜板啦!”夏琛抓住他的手,很开心的介绍自己的小伙伴儿给他:“是我的系统,虽然是AI,但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看的。”
他又简单跟温束解释了一下什么是AI,以现在时空的科技水平,着实有点儿困难,最后温束自行理解了一下,元宝的那个空间相当于一个神器,而这个夏铜板就是器灵?
他这般形容,夏琛歪头想了想,觉得好像还挺合适,于是点头道:“差不多吧……”
知道夏铜板不是真人,温束态度为之一缓,不慌不忙地在脑海里默念了一声同意,接受度十分良好。
同意后夏铜板又让他确认了一遍,温束再次给出肯定地答复后,突觉大脑一阵清凉,随后心中出现一种莫名的感觉,像是知道一个地方,只要想一想就能进去。
“好了吗?我们去看看?”
一个人种地一个人规划一个人的空间,时间久了也有点儿无聊,夏琛还挺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成果。
温束点点头,下一刻眼前光线流转,已经换了一个地方。
一望无际的旷野,种植着各种他认识的不认识的作物,不远处有一片果树,空气中隐约飘动着阵阵扑鼻的果香。
旁边一大块空地上,堆放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物品。
一进空间,夏琛条件反射就想拉开主界面收获种植,随后反应过来,这次他不是一个人进来的。
他想起夏铜板说的,子笺能使用空间里的各种物资,他想了想,拉开主界面问他:“能看见这个吗?”
面前突然出现的悬空的半透明屏幕,还有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温束两辈子都不曾遇见也不曾听说过的。
不过他自来稳得住,一边暗自观察这块奇怪的屏幕,一边点了点头。
“来,试试。”
夏琛握着温束的手指,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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