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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之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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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爱重要。”子泰冥横了闻月一眼。
“……”二殿下修习了读心术。
“厉霄,借灵。”他准备放血,却被秦魇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嗯?”子泰冥抬首望着秦魇,他刚才一直没说话,这个时候拽着他干什么?赶紧解决赶紧回去吃肉烧饼。
秦魇坚定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放血。
“别担心,一定会安然将你送回秦家小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松手,侧脸对厉霄说“你省着点用啊。”他的血很珍贵的。
秦魇依旧不愿放手,他又不喜言语久久才吐出两个字“我来。”
“你来不了。”闻月不识趣的泼冷水,惹来子泰冥一睨。
“你会净灵咒?”子泰冥问。
“不会。”
“那你怎么对付这滑溜溜的泥鳅?”
“……”泥鳅……煞气巨蟒啊,二殿下。
“打蛇打七寸。”
还没计划好,他们正下方的巨蟒突然翻腾不已,一声唳叫飞快蹿来白色巨物,他们定眼一看“一,二,三,四……”
“九尾灵狐!”厉霄和闻月齐齐叫到,目光转向子泰冥,这……是怎么回事?
那只九尾灵狐一惊飞蹿过去与黑色巨蟒缠斗在一起,一黑一白看的清清楚楚谁占优势,明显巨蟒身上的煞气更胜一筹。
一旁的秦魇双眸微瞠,子泰冥侧头看他正要说话,只见秦魇飞身撞出厉霄他们的结界去相助九尾灵狐。
子泰冥在他飞出去之时听到他沉声急切的喊了一声“阿晋……”
“……”阿晋?哪个晋?“喂,哪个晋啊?”憋不住终于出声,但是秦魇已经飞下去了,
“殿下……”侧重点不是应该在九尾灵狐身上吗?那是九尾灵狐啊,子泰一族有这样的旁系?君家也就只有君上和殿下两位子嗣,斛夫人无子,十八位长老……不可能有后。
“谁说只要是狐身就是君家的了?降生君家的是绝世灵物。看着灵力纯正但它是绝世灵物了么?”子泰冥皱眉出声,再说又不是只有君家才有绝世灵物降生,这个看缘分罢了,不过是降生君家的几率大些。且说他们子泰一族又不是狐族……他生岔了……九尾灵狐嘛,又没什么稀奇的。
不行,改天与长老探讨一下君家子嗣降生之事,他怎么就是狐身了呢?
“是。”好像有这个说法,绝大多数的绝世灵物转世一般都降生于君家。若眼前的九尾灵狐与君家毫无干系,那么来头应该也不小。
“愣着做什么,救人。”子泰冥率先冲出结界。
“等等。”厉霄伸手去拽子泰冥却抓了个空,转头吩咐闻月道“闻月,你带着二殿下瞬移回大明宫,我来做饵。”
话间,蚩向他们飞来一拳狠狠砸来震碎结界,嗤笑“以为锁了我的灵脉就万事大吉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灵力被控,他还有煞气在身。
那头,九尾灵狐被煞气缠绕,周身犹如烧死黑色的烈火,九尾灵狐翻腾几下。秦魇随手抓起一把□□准备作势将蛇尾钉入地面,巨蟒虽然身形巨大但是行动十分灵便,一个甩尾击中秦魇腹部好在他用□□挡下了,枪身立即燃起黑色的烈火,他旋身反脚击出□□直逼巨蟒,子泰冥飞身过来见秦魇脚上沾染了煞气正要出手帮忙,不料被一条狐尾给扫出去了,还好他反应快不然就撞上蟒腹上,不得被烧死?
“……”这只狐狸是敌是友。
再次翻身,见它极力保护秦魇的样子,不像是与他们敌对。
煞气与灵力相撞,击出点点火花,子泰冥已经飞身过去拽走秦魇。
秦魇要冲过去,他一把拽回“干什么!”他低喝道。眼看九尾灵狐顶不住了,他又想冲出去,子泰冥怒骂道“你发什么疯!我还管不了你是吧?站好,面壁!”
虽然没有壁……
最后那句:站好,面壁把秦魇吼得一愣一愣的。他竟乖乖转过身子站好……
“阿晋……”他失神的喊道。
“哦,是我……”不对,他喊的是那只狐狸。
“等着,我有办法救他。”子泰冥看了眼散落一地的兵刃,随手挑起一把长剑快速握上箭身眉头都不皱一下狠狠一划,银白色的箭身瞬间染红。
“萧冥!”
“我叫子泰冥。”带点怄气的意味回道“去吧,你不是心疼它吗,再不去救可别后悔。”
秦魇抿了抿唇扯下衣角拉过他的手给他上药后包裹起来,温声哄道“你找个地方躲好。”
子泰冥这时只想摈弃二十年的涵养大吼一声:躲个屁!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对秦魇挥挥裹成粽子的手,他的目光随着他的手而动。
秦魇奔出去的那一刻,子泰冥另一只手紧攥成拳挤出一把鲜血甩到秦魇后背的衣裳上,再挥动几下他才放心“还好刚才没让厉霄修伤。”不然再刮一刀,很疼的。垂眸看了看秦魇给他包扎的伤口,他晃神,这样一句话不受控制的滑出“这样,也止不了疼……”
“厉霄……”不是吧,上头打得这么激烈?蚩灵力没了,煞气挺充沛啊。这下怎么办,他问谁借灵?
那头九尾灵狐与巨蟒杀红了眼,九尾灵狐的利爪刺入巨蟒的腹部逆向一划,巨蟒长啸痛苦翻滚,双眸渐渐暗红凝起周身的煞气幻化成无数把小短箭如暴雨般射向秦魇和九尾灵狐。
“秦魇!”子泰冥骇然欲奔去相助时,九尾灵狐翻身挡在秦魇前面,顷刻被纯白的狐身满是散发煞气的短箭。
身负重伤,灵力不支它最终幻化成人形,双膝一软跪倒在秦魇怀里。
“季少辛……”他竟然是九尾真身。
季少辛嘴角带着勾唇冲惊骇不已的秦魇笑道“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下一瞬被黑暗吞噬。
我是不是很厉害,我是不是很厉害……
这句话回荡在秦魇脑海里,他肩头枕着季少辛的脑袋,心口剧痛不已跪倒在地,喉间发紧哑着声道“阿,阿……阿晋……”
秦魇犹如入了魔,一直念着两个字:阿晋……
子泰冥远远看去双眸发疼,由于脑袋无痛他握拳砸了又砸“子泰冥,你出息了……”挑这个时候脑袋发疼,怕死是么?
轻咳几声后提刀飞去,若是他任由秦魇发狂不管那他一定会走火入魔,他就他一个学生怎会任由他疯了去。
秦魇的双眸开始染血“啊!”怒吼一声,周身黑色四溢,子泰冥以为是他沾染上煞气,扑过去两指一并欲摁在他的眉心,然后在触碰到秦魇时他全身一抖,痛得他生生闷出一口鲜血。
他眸光森冷对上子泰冥,还没发作身后被人一点,身上的黑色收紧慢慢消失不见,秦魇歪身倒地,一袭蓝衣赫然出现在子泰冥眼前。
“哥哥……”
子泰烽神情淡然一步上前准备摁住他的睡穴以防万一,虽然他身体已被忘尘水浸染过一些事一些人他不会再想起,可世间多的是变数这种东西。
还没触碰到子泰冥时,他抬手握住子泰烽的两指,目光坚毅道“哥哥,你别出手,我来。我也很厉害……”
“……”他什么时候这么好斗了?
☆、没什么值得一提
又翘他的堂?整整七天了!季少辛有哥哥施以援手早就拔出煞气,后有医官日日近身调理,秦魇日日夜夜陪着有什么用?他又不会医理!啧,翘他的堂还有理了?不行,去秦家小苑要说法去……
说走就走,出院门时厉霄随即跟在他身后“不用整日跟着我,帝都脚下毫无隐患……”上次柳家猎场的事是意外,而且柳家猎场离帝都有几十里远呢。再来说说蚩,要不是他溜的快,估计他的那条泥鳅可以供大玥百姓吃上一年。
哥哥只须稍稍盯上一眼,蚩便溜之大吉,他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真是可惜。
“属下职责所在。”
“今日允你休沐,见你平日那么尽忠职守的份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夫人回来了,现已抵达城外。”
厉霄一愣,满脸激动得涨红“她回来了?”
这还是常年神情无异的厉霄?看来真的是爱得深沉啊。
子泰冥垂下眼帘点点头示意他快走,他一个人应付得过来。
厉霄也是好几万年没见着自己的媳妇儿了,激动得小跑起来,还不忘吆喝一声“闻月!”
“……”走都走了还不放过他不是?
闻月抿唇一笑从暗处走出来,子泰冥回以一笑还没说话闻月就抢先道“斛夫人在礼佛,暂时回不了帝都。”
他点点头赞同道“的确,不过昨日斛夫人受了惊吓……”
啾得一声闻月人影都没有,不过悠扬的声线还在回荡“风异!”
“没完没了了?”有人跟在他身侧实在不自在,出了柳家猎场一事之后哥哥这回不会纵着他,嘟囔一声“我以前有那么娇弱?去哪儿都让人陪着?”哎哟,想想都嫌弃自己。
风异的出场方式有点特殊,从上空坠落,砰的一声在地面砸了一个坑。
“……”摆摆手说道“填不平这个坑,我就叫书院的学子们万人联书告御状。”自求多福吧。
“……”他错了还不行吗。
这人也是,这些日子不用巡城?
子泰冥打发三人之后,一人漫步去了秦家小苑,可越走步子越虚,他去哪里干什么?找秦魇要说法?说法个鬼!人家都告假了还去讨说法,秦家书院都是他们秦家的,想来就来想不来偏偏就不来。
罢了,他回去吧。
“夫子你在作何?”岳瑾仰看凤凰木棉上的子泰冥问道。
子泰冥吓一跳差点跌倒,赶忙勾住树枝,样子有些狼狈,干笑两声“呵呵,这上面的风景好啊,我就坐上面看看景,没别的,真的没别的。”
“……”秦家小苑的白墙青瓦很好看?还不如凤凰木棉花炫目呢。要不他也试试,正准备飞身一跃。
子泰冥立马喝道“你做什么?”
岳瑾稚嫩的脸上有些不明所以“与夫子一道看看美景。”有何不妥吗?夫子为何这般紧张?不至于吧……
“别。”他突然想到他和秦魇在树上喝苏酪桂圆羹的场景,心里不太想有别的什么人也上去坐坐,他纵身一跃跳下去,理了理衣裳问道“你来此处作何?”
“回夫子,是阁老让我代表书院过来探望探望季少辛。”季少辛他还没来得及见一面就听闻他在柳家猎场受了重伤,现于秦家小苑养伤。不过说来也怪,季少辛受伤为何在秦家小苑养?院中有舍啊,甲子一等的都还有空。秦魇怎么就允了季少辛去秦家小苑养伤了?看来季少辛和秦魇关系不一般。
“秦魇和季少辛关系真融洽,也不知他俩何时相识的。”
“嗯?”
“秦魇性子有些冷……”不是有些“和院中其他人一向处不来,他突然允了季少辛在他的小苑养伤就足以说明季少辛在他心中举足轻重,他一向不让人进入他的小苑呢。上次阁老说要去他苑中看看,他就直直盯着阁老看不说话,直到阁老打消了去秦家小苑的想法。所以我觉得啊,秦魇只会让他心头上的人进秦家小苑。夫子待秦魇那般好,你可有去过他苑中?”
子泰冥一听顿住脚步,他好像提议过去他的秦家小苑,但是他极为不愿。心头上的人?他不是,说来也亏,他给他喝了苏酪桂圆羹还带他去他的君府了,秦魇真是小气!
“即然进不去,你还来这里作何?”子泰冥问道。
“阁老说让我来碰碰运气,呵呵。”
“……”子泰冥做了个请的动作“你继续,我先回去了。”
“夫子不与我一道?”岳瑾慌了神赶紧喊住子泰冥。
“为何要与你一道?与你一道被秦魇扔出来?”
“……”岳瑾支支吾吾道“不至于吧……”
“嗯……那你先去敲门,我远远看着,他若不扔你不踹你,我再上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看解闷,他很好奇秦魇扔人是什么样子。
“……”
岳瑾垂着脑袋三步一回头,先前看到夫子时他还心存侥幸,想着秦魇待萧夫子是尊重的,若是喊上夫子一道秦魇总不会动手动脚,若不是想到那些学子们绘声绘色的说秦魇发怒时的模样,他也不至于这么发怵。阁老也是,笑眯眯说回头上我这儿拿金疮药……
“啧,你有灵在身怕他做什么?上啊。”见岳瑾委屈巴巴的样儿,子泰冥实在看不下去。
“要不您来?”
“我是夫子你是夫子?”
“您。”
“那废什么话!赶紧的,若是不小心断手断脚了,我还能找人把你扛回岳家。”其实嘛,他心里还是有点想进去看看的,毕竟好奇嘛。
“您扛不行么?”
“别,我虚。”在柳家猎场他没少放血,秦魇那小子还欠着一堆肉烧饼没还呢。
“的确……”萧夫子一向面色苍白,神情慵懒倦怠。
“……”
岳瑾敲门后,子泰冥迅速飞身再次爬上那个凤凰木棉静静在一边看着。开门的是一位老者,他看着有些眼熟就是说不上来在哪儿见过。
福伯开门后见一名天青衣袍的俊气小儿郎,看他一脸贵气,微微躬身道“秦家书院学子岳瑾,受阁老所托请来探看身体抱恙的学子季少辛。”
“小公子好。”福伯回礼一躬脸上有些难色“我家公子……特意嘱咐不见客……”那日背着一身是血的少年冲进秦家小苑,可把他和晚娘吓坏了,后面宫中的医官前来诊治他们才知道事态严重,那少年一睡便是五日,前两天刚醒,神智清明了可是身子还不利索,所以公子特意嘱咐不见客。秦家小苑哪儿有客拜访,不过这回还真被四公子料到了。
“可……对了,秦魇的夫子,萧冥萧夫子也一道来了。”这下总不会驳了萧夫子的颜面吧。
“……”在凤凰木棉上的子泰冥扶额。没办法只好跳下,缓步过去。
抬首望向瞪大眼睛看他的老管家,他有些莫名,眨眨眼睛小声问道“老人家,你认识我?”
福伯还未从一拨又一拨的震惊中抽回,旁边的岳瑾打量了下福伯知道他是修行之人便说道“应该是认识的。”
子泰冥侧头问道“为何?”他是第一次见这位老伯,不过看他的样子像是之前见过他。
“你是秦魇的夫子啊。”坊间传闻一字值千金的萧冥萧夫子与人斗字出名,后来经打探才知道那是秦府的夫子,专门教秦府四公子的夫子。那时是五六万年前,算下来萧夫子第一次当秦魇的夫子应该是十四五……不对,萧夫子不是无灵之人吗?寻常百姓家早就驾鹤西去……秦魇虽然也是无灵之人……但是他是秦氏血脉,自然与寻常百姓家不同。那么萧夫子么?不会也是上乘血脉之家吧……姓萧,先帝妃娘娘也姓萧……
“萧夫子好,您回来啦。”福伯从神思中回神,轮到岳瑾开始冥思苦想。
福伯揖礼,心烦原来四公子的夫子依旧是那时候的那个少年。不过他看似与公子一样忘了,若从别人嘴里得知前尘往事还不如他亲自说,简明扼要该略过的便略过。
“夫子少时受聘于秦家,当过四公子几日的书法夫子。”
“几日?几日肯定是教不熟的,真是误人子弟。”子泰冥摸摸下巴郑重说道。
“……”他是该这么想的吗?不是应该多问问细节吗?
胳膊肘推了推还在沉思的岳瑾问道“你也知道?”
“是,书院的人绝大部分人都知道。”
“咦……”就他蒙在鼓里?试探的问了下福伯“秦魇也知道?”
“这……”
子泰冥望进苑中,看到秦魇一手端着瓷碗走过,他越过福伯跻身进去,岳瑾也趁机跟进去。
“秦魇……”他吆喝一声,秦魇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回看着他。
子泰冥呲牙一笑小跑过去问道“季少辛怎么样了?”
“醒了。”
嗯嗯,醒了,然后呢?
两人都不说话一片寂静,子泰冥呵呵一笑又问道“我听老人家说五六万年前我当过你的夫子,这事你知道么?是真的吗?”
“嗯。”秦魇垂眸看着手中散着热气的汤药淡淡的嗯了声。于他、那些过往之事是屈辱,他难得忘记便不喜别人揭开那一道伤疤。
“哟呵,咱们还挺有缘分的。原来我们早就认识了,难怪我对你总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你怎么不早说,我生过一场病后忘了许多事……”
“没什么值得一提。”秦魇急急打断他道。从前卑微的他,不想他知道,他忘了也好,至少可以重新来过。
可是秦魇啊,这样的话一出口怎么重新来过?
“秦魇!”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四公子。”这话可伤人了。
子泰冥紧抓着他胳膊的手一僵,缓缓松开,抿了抿唇道“呵,也是,才几日而已。”怔怔的继续说道“你好好照顾季少辛,我有事就先回去了……”跨下台阶时脚底踩空差点歪倒,幸好岳瑾及时扶住他“没事,失误失误,走了。”
这样的萧夫子他没见过,看着让人心疼。
岳瑾把手中阁老交代送来的药递给福伯,然后紧随着子泰冥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没什么值得一提……
☆、辞教
那天从秦家小苑回来后,子泰冥便一直在他府中酿白玉兰酿。因为他在君府不会有什么隐患,厉霄和闻月他们知他心情不好便没来打扰,不过一坛又一坛的酿,整个别苑都堆满了,这是要开酒庄不是?
帝君特地嘱咐别去打扰他,开始二殿下还是坚持去书院,不过早早就回来,听闻秦家四公子没去书院便早早下学,坚持五六日还是如此。就在昨日,二殿下辞教了。回来后又坐在亭中酿酒,这是受了多大打击才会如此?即然如此喜欢授课那便去国学府罢,与帝君提议后,帝君一句:让他继续酿!
“闻月。”子泰冥知道他躲在暗处,扯着嗓子喊道。
“属下在。”
子泰冥对着他抿唇一笑说道“喝酒吗?”
“……”他是喝还是不喝?喝,二殿下酒后那阴狠森冷的劲儿他顶不住。不喝,没人陪二殿下解解闷憋着多难受。
子泰冥突然皱皱眉,脸上做痛苦状,一只手摁住他的左掌心颤抖不已“殿下,您哪儿不舒服。”掌心的剑伤已经用灵修伤了,完好无损。那块月牙疤痕是二殿下的胎记祛不掉的,怎么感觉它在作妖?
“没事,扶我进屋。”这些日子倦怠都没好好练练洗髓经,体内的毒又在作怪。
闻月搀扶他入寝殿后在门外给他护法。
两个时辰后,气息平稳他才安然入睡,没睡够一个时辰就惊醒了,一身虚汗浸透薄衫,闻月听到动响就冲了进来,看到他血色全无的脸有些心疼道“殿下何苦作贱自己,若您想授课何必要辞教,且说大玥又不止他们秦家一个书院,您要是愿意便可立刻入国学府,教到您腻为止。您整日酿酒……”
“打住!”子泰冥无奈扶额“作贱自己?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戳了!要是想授课我还辞教作何?在府中待着烦闷我酿酿酒有错?”
“没错。”就是酿得有点多。
“我小憩被梦魇惊醒,有错?”
“没错。”就是汗出得有点多。
“出去,不想看到你。”真真是气死他了,堂堂国夫人府第一护卫整日叨叨说个没完,他终于想明白为何他这么受斛夫人的宠,好姊妹啊。
秦魇都不去上学他还授课作何?多枯燥乏味,一点儿都不好玩他还在那儿耗着作何。就让他陪着季少辛陪到死吧,他找别人去,不就是他长得对他口味儿,有些下饭而已嘛。什么没什么值得一提,很好,都别提!
不过终日在君府中无所事事,还不如回开垣岛呢,岛中怎么说还有师兄们陪玩陪练,这儿什么都没有。
不行,他要游历天下去,明日就与哥哥商量这事。等他再次归来,别苑中的白玉兰酿定醇香无比。就这么决定了!
翌日,子泰冥早早就起身入了大明宫,德海见到他喜滋滋迎上去,挥手吩咐人将熬好的药送下去。
“德海。”子泰冥欢快的对他招招手问道“那是谁的药?”
“回殿下。”凑近子泰冥耳边说道“是圣女的。”
“哦。”她的事他没兴趣过问“哥哥呢?议朝结束了吗?”
“快了,您先去殿中稍作休息,老奴亲自给你做苏酪桂圆羹去。”
子泰冥开心扬扬眉“好呀。”今天心情真舒畅,看来是昨天练洗髓经的作用。
溜进子泰烽的寝殿,他撑在脑袋睡着了,等子泰烽议朝回来后他还未醒,手里端着德海给他做的苏酪桂圆羹,这东西很好喝?
子泰冥趴在青玉桌案上,一边枕麻了换另一边,玉白的脸上印下红印,嘴里吧唧吧唧的念道“小魇,红烧肉……”
“……”看来上辈子是饿死的。
手中的黄釉瓷碗放在桌上,子泰烽准备去批奏章时,听到咕噜噜好几声,他扶额无语,转身见那饿死鬼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半梦半醒喊道“哥哥,我饿了……”
“吃。”子泰烽冷硬的回了句,觉得不妥就换种语调“吃吧。”温柔点了吧?
怎么总是长不大?都弱冠了。罢了,看他沉睡了好几万年,身体也浸了毒的份上长不大便长不大吧。
子泰冥闻着味儿彻底醒了,端过苏酪桂圆羹咕噜噜喝完,粗鲁的擦擦嘴巴说道“兄长……”
这回不叫哥哥了?子泰烽理了理衣裳坐下与他平视“说吧。”
“我要去游历天下!”
“跟秦魇吵架了?”
“什么话?跟他有什么好吵的。咦?听哥哥这语气是不是知道我和秦魇之前认识过?”
“很重要?”子泰烽反问。
“额……”不值得一提,那便不重要“或许……不重要。”
“嗯。你若是想去游历天下便去,带上厉霄。”
“不带,且不说厉霄是你的龙卫统领事物繁忙。就他那样定是一地一瞬移,还游历个什么,串门都比游历天下久。”看河川看浩海要慢慢走慢慢品才有意思。
“你想如何?带上风异还是闻月?”倒了被茶细细一品。
“我独闯天下。哥哥你看啊……”
“翅膀硬了?”子泰烽眼尾一扫打断道。
“……”他不是问他想如何嘛,这不如实道来“我又不是金丝雀……老关在这座华丽的宫殿中都憋出病来……”后悔回大玥了,他怀念开垣岛啊。
“你不是。”子泰烽道“金丝雀没你会闹腾。”
“……”给点面子行不行……
“若觉得帝都烦闷就出去走走,别走远了……”顿了下又说“要回开垣岛洗髓。”
“哦。”
“要不要去国学府玩玩?”看他那样子酒应该酿够了。
“玩玩……”哥哥,那可是大玥第一学府啊,岂能儿戏“好呀。”等他出去玩几日回来后再入国学府玩玩。
“手。”子泰烽示意他伸手,子泰冥乖乖听话伸手让他探脉。嗯,恢复的不错,再洗一次髓他便给他开三层灵力。凭他的天资,三层灵力对付他人游刃有余,那时他想去哪儿便去哪儿。
“那我先回君府了。”起身后又盯了一眼桌上的瓷碗说道“苏酪桂圆羹很好喝,你可以试试。”其实他想问问哥哥与圣女还有那日见的阴魂他们之间的事,不过哥哥面带倦色便罢了。
“阿冥。”子泰烽叫住他,站起身与他平视,郑重其事的问道“你想不想娶妻?”
“……”娶妻?女子……开垣岛无女弟子,他自小在那里修行,接触的女子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如今问他想不想娶妻,他还真不知道,妻为何?他一点儿概念都没有,要不他改天读读与妻有关的书?一切等散心回来再说吧。
“哥哥,你想娶妻吗?”子泰冥反问道。
“会娶。”
会娶又是什么样的回答?好牵强,看来结亲这东西不全然是好的。
子泰烽目光往出殿外,看着湛蓝的天空柔声道“若果是她,我就想娶,也只会娶她。”
“谁?”圣女钟离夜还是那阴魂?
“你未来嫂嫂。”
“如此甚好。”他心知哥哥自有他的打算便不过问太多。哥哥的妻,他未来的嫂嫂定是一位天上地下最独特最美好的人,他坚信。
回到君府后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几件衣服可能会玩个把月,先去趟极灵海再去圣女峰然后东南西北境走一圈,再去一趟齐家看看有没有人作妖,然后再去哪儿呢?魔宗?还是各个大小异域?边走边看吧。
翌日,一身白衣出寝门厉霄已经在等他,无奈问道“你不用陪你夫人?她难得回来一次。”
“走了。”有些伤神的语调。
“……”哇,符音也真是个狠心的,让厉霄一独自在府中等她再次归来?新房都坐穿了她都不一定回来。看来娶妻有风险,他要谨慎考虑“符音走了,你就来折磨我?”
“……帝君有令如若殿下不喜属下跟着便换成风异和风异。”厉霄一板一眼说道。
“哈哈,厉霄我们走吧,你看那处的风景多好,看,天空好蓝,水好清澈……”
“……”到底有多嫌弃闻月和风异。
他喜静,若是让闻月和风异跟着,还不如带在府中哪儿也不去。
“等等,我去买几个肉烧饼路上吃。”
“属下去,殿下你在府中稍作休息,属下去去便回。”
“不了,一起吧,从烧饼铺出发就行。”
“是。”厉霄一把握住子泰冥的手肘瞬移到了烧饼铺,子泰冥呆呆的干笑几声。
“店家,给我来二十个烧饼。”
“哟,是您呀。”店家与子泰冥熟络之后很是热情招呼他先坐“您先坐着,我这就给您现烙去。”
子泰冥抿唇一笑说道“今日生意不错嘛。”
“是是是,今日生意还行。刚烙了十个被福伯买走了……就经常跟您一起过来吃烧饼的秦四公子的管家,今日怎么没看见秦四公子与您一道来?”
子泰冥笑容一僵,敲着桌面的手一顿“福伯……”是秦家小苑的老者“他也喜欢吃啊。”
“不,他不喜欢吃,说是苑中那位受伤的少年想吃才来买的,福伯啊,他只喜欢喝酒吃肉。”他经常与福伯一道喝酒,关系熟络着呢。
“哦……”
子泰冥勾唇一笑,店家骇然怯怯的缩了缩脖子赶紧给他做肉烧饼去。
店家给他用油纸打包好二十个肉烧饼后说道“上次的银子还剩着呢,您就……”
啪的一声,子泰冥将一锭黄金拍桌案上,抬眸对上店家说道“你家的烧饼铺我买了,日后你仍旧可以在这里买烧饼,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能将烧饼卖给姓秦的,特别是秦家四公子秦魇!”
“……”什么仇什么怨?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看样子是闹别扭了。
“好,好,好……”这位小公子眼中带杀气啊,惹不起惹不起。
☆、他走了
秦家小苑,季李来为季少辛诊脉,一开始是有医官陪护,待季少辛好的差不多后主动提议让永安堂的季李季大夫亲自过来诊治。
季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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