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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之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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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魇内衫半开,一身麦色肌肤不似子泰冥那样的白皙,看着精瘦实在肌肉线条分明很是结实精壮。
子泰冥看了眼点点头笑道“可以啊,也不知道谁家的小姑娘有那个福气。”
他还是第一次提姑娘家,还在开垣岛时师兄们老问他这次回大玥是不是要娶妻,德海也问过,想这类的话他一般不以为意,过耳便忘从不与他人说这样的话来打趣,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调侃起秦魇来。
秦魇望着他小会儿,耳根微微泛红没接他的话快速穿好衣服匆匆离开耳房。
子泰冥眨眨眼“他害羞了?也不像,真复杂!”罢了,这方面的事他知之甚少也没法教他,他日有空请教哥哥……不对,哥哥还没娶妻且现今没空搭理他忙着谈情说爱呢。厉霄娶妻了,可以问问他,等他学会了再教秦魇吧。
“走吧。”子泰冥追了出去对秦魇说道。
“去哪?”
“饿了。”看看时辰离晚膳还有一两个时辰“吃肉烧饼去,上次不是还有剩余的银两在那儿嘛,吃回来。”
“……”
“呵呵。”吃回来……估计得撑死“走吧走吧。”扯过秦魇的胳膊不容他多说就往外走。
“放手。”
“行,那你自己跟紧了。”
子泰冥脚步轻快向书院后门走去,前面热闹着呢,他就不去凑了。秦魇跟在他身后开始有着不愿,听到他吆喝一声“跟上。”不知怎么的双脚不听自己的使唤跟了上去。
子泰冥在出书院的那一刻就被人盯上了,若不是秦魇随其后出来他定被逮了去。
在暗处的人只好见机行事不可轻举妄动,虽然自己有能力斩杀秦魇带走子泰冥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节外生枝,不能让秦氏有所察觉。
“店家,来六个肉烧饼和一壶清茶。”子泰冥笑嘻嘻说道找了个位置坐好,对着秦魇招招手道“秦魇,这里。”
那一抹笑拨动秦魇的心弦,乱了他的心曲,曾经可是有人对他这么笑过……
他愣在原地许久,再抬首望向他时,他再次呲牙没心没肺的笑道“愣着作何,过来吃烧饼啊。”
“额……好……”秦魇轻轻甩了下脑子而后阔步向他走去。
“热乎的烧饼来咯,客官慢用。”
“嗯嗯!”拿起一个递给秦魇“给,他家的烧饼特别好吃,你试试。”
秦魇目光落在他跟前的五个烧饼上,子泰冥呵呵一笑挠挠头道“你使劲儿吃,吃完还有,咱有的是钱。”
秦魇结过他手中的肉饼后,子泰冥急不可待拿起一个就啃含糊说道“好吃,你快吃啊。”
见他吃的那么香,秦魇也跟着咬了一口细嚼慢咽而后点点头。
“好吃吧?”
“嗯。”
“以后吃香喝辣,我一定带上你。”秦魇很下饭的,带着他吃什么都觉得香。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想了,那个姑娘就是你?????
☆、绑
子泰冥已经吃完两个肉饼正要开吃第三个时秦魇还在吃第一个,他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拿起一个肉饼递给秦魇,自己又拿起一个继续啃。
秦魇接过放在一旁,给他倒了一杯温茶。
“要是有冰镇苏酪桂圆羹那就绝配了。”子泰冥含糊的说,今早走得太急忘了喝德海给他准备的苏酪桂圆羹“额……你应该没喝过吧,明日我给你带。”有好东西怎么能忘了他呢。
秦魇擦擦手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子泰冥惊讶的说道“你吃饱了?不是,你吃这么少身材还那么好?”他在开垣岛时没怎么吃东西可消瘦得很。
秦魇手一顿,只好拿起那个他递过来的肉饼继续吃。
最后子泰冥吃了四个,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脸满足。
落日余晖,两人并肩走在青石小路上,子泰冥双手往后一扣,脑袋一枕,身子稍稍往后一仰边走边与秦魇搭话,秦魇时不时回他一句。
忽然有动静,子泰冥瞧着天色已是归家时分停住脚步对秦魇说道“你先回去。”
“你呢?”
“我也回家啊,放心好了,有人过来接我。”
“那人不行。”
“……”风异……人是实诚了些不过武力仅次于厉霄“你认识?”
“见过。”
“哦。”风异时常巡视,他见过也不奇怪“不问问?”他不问他倒觉得心里不安。
“问什么?”
“我与风异的关系?”
“不是血亲。”
“哟,这么确定?为何?”他很好奇。
“长相。”
“嗯嗯,风异没我长得好看,是吧?”风异长得也不差。
“嗯。”轻轻嗯了一声
秦魇的这一声惹得子泰冥呲牙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走吧。”
目送秦魇离开后,风异才出现规规矩矩站在子泰冥身边。
“风异啊。”子泰冥勾唇一笑。
“属下在。”揖礼立马说道“二殿下的确生得不凡……”
“……”
“不过帝君在风异心中才是大玥第一好看的人。”
“……”确实,哥哥可是大玥第一美男子,不过他这般郑重其事的说这事作何“好了,走吧。”握上风异的胳膊见他还有话要说立刻道“闭嘴……”要是任由他说下去,必定耗到子夜才能回大明宫。
子泰冥十分自觉不去打扰他哥哥月下与佳人小酌,回寝宫沐浴后倒头就睡。
晚间,秦魇在自己的书房里铺开宣纸,手执白玉狼毫,脑袋稍微发晕,振作一会儿写了一竖,看看四周不对劲儿他立马收笔,黑气一点点往上冒。幸好秦四爷及时赶到,袖手一挥压制住黑气外冒。
“不是说了别动笔吗?”秦元章夺过他手中的笔放好“我叫你去书院是为了修心养性,要谨记别动笔。”他已与阁老说过此事他人是不会为难秦魇的。
“何事?”秦魇冷冷反问,收好墨染的宣纸。
“……”怎么说他也是他名义上的爹,怎么跟他这般说话多生疏多伤感情“明日爹……”自称爹实在说不出口立马改口道“明日我要回天景,可能要待上一两年。日后你有什么事只管和洲儿提,我已嘱咐过他要好好照顾你。”他此去天景要些时日,洲儿入国学府当了夫子怕无暇估计他,所以他特地嘱咐洲儿好生照顾他。自从那次大病一场之后秦魇忘记了一切,连季离也忘的一干二净,这下正好!现在的他恐怕只记得他的小狐狸。
“嗯。”
“……”哟呵,今日这么好说话?那他再多提点要求“半月之期一到,你还是继续在书院修习吧,别让我走得不放心。”不修心养性怎么压制住他体内的魔性。
“嗯。”
“老天有眼……”秦元章低呼一声,这小子今日真真是好心情啊,机会难得再多提几个要求。
话还没出口,秦魇指着房门吐出一个字“走。”
“……”走便走,他急着回天景呢“你好好休息。”
翌日,秦魇起身用早膳时问了晚娘有没有肉包子,把晚娘问得傻乐了好久立马赶忙去给他准备,黄油纸包着六个热乎乎的肉包子,秦魇亲自尝了一个还算满意。
子泰冥到书堂后看到肉包乐呵呵的问是不是侍者送来的,秦魇也不答他便自顾自吃起来。
这几日秦魇午后都有骑射,为书院的骑射大赛提前做好准备,前三甲分别是秦魇,岳瑾还有崇管事的儿子崖。子泰冥看到这个名字时有些好奇崇管事没有姓氏么?而后听到冷渊给他解释道崇管事是孤儿自小由黎阁老带在身边收养,本来是要冠上黎姓,可他不愿,而立后也学起黎阁老收养了一个孤儿取名崖,与崇管事一道没有无姓。
子泰冥见过崖一面,与崇管事的作风十分相似,安分守己得厉害,问一句答一句不会说多余的话,崇管事见他往东绝不会往西。身量体型与崇管事一样,这次骑射大赛有他在犹如如虎添翼。
不是他不信秦魇,而是这个时元杰太过奸诈,这次大赛他铁定会偷偷使用灵力偷袭秦家书院的人,岳瑾和崖已经开了灵还能与之相拼,秦魇就危险了,虽然武艺不错奈何抵挡不住开了灵的修行之人。不行,他得帮秦魇想想办法。
秦魇见他愁眉不展,收好手中的书问道“想什么?”
子泰冥微微抬眸看向正襟危坐的秦魇,小碎步跑到他跟前双手撑着他的桌案凑过身去一手按住他锁骨尾端下两指节的一个穴位说道“这里。”用力摁了摁“感觉到痛吗?”
秦魇莫名的摇了摇头,子泰冥哦了一声快速扯开他的衣襟露出肩膀,秦魇一手摁住往后一仰,子泰冥皱皱眉一手扣住他另一边的肩头拉回来严肃说道“别动!”
看着他微皱的眉头,秦魇僵着身子真的没有再动。
子泰冥白皙修长的手在他麦色的肩头一搭,两人肤色对比鲜明,他伸出食指摁住那个穴道继续说“三日后的骑射大赛,若遇到时元杰他胆敢用灵力,你便用利器扎穿他的这个穴位便可暂时封住他的灵力,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郑重其事的拍拍秦魇的肩头,哒哒两声对着秦魇坚定的点点头。
不一会儿他抬手摸上自己的白玉冠上的玉簪拔下,青丝如瀑一泄而下,玉冠跌落在秦魇的桌案上,他伸手捡起递给子泰冥,正巧子泰冥也把自己的玉簪递给他。
“给。”两人异口同声。
青丝散落的子泰冥容颜在凌乱中有种妖异的美,惑人得紧,秦魇望了他小会儿赶紧别过脸去看窗外,随手扯下自己青色云边的发带递给他,仍旧没回头看子泰冥。
撕拉一声,秦魇回头一看,子泰冥把他的青色云边发带一分为二将自己的头发束好后给秦魇递过来另一半发带“给你,束发。”
秦魇怔怔看着他再看看他手中的发带有些出神。
“不会?”子泰冥眨眨眼,他心想秦魇可能真的不会,大户人家的子弟一向有侍女服侍,他是因为在开垣岛什么事都得亲力亲为,束发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他,就是下厨这事不管与大师兄学多少次都不会。
秦魇喉结上下滑动,有些紧张“不……会……”
“哦,我帮你。”子泰冥快速应了声踱步道他身后半跪起身,两下子就帮他束好发又绕回来继续说道“你用我的玉簪为利器,他若敢耍赖你就控住他的灵力,没了灵力他的武艺又不如你,一举拿下不再话下……”一手在秦魇面前挥了挥“发什么呆,听见我的话了吗?”
秦魇一愣拉回神色,润润嗓子说道“听到。”
“哦,你拿好。”把自己的玉簪塞他手中,他的玉簪上面有咒印,时元杰若敢乱来有得他受“今日家中有事我午后便不来了,你们好好练习。”斛夫人去礼佛了,他也住回自己的君府。今日他要在府中酿白玉兰酿,等他们夺魁后庆祝用,现在酿味道虽比不上陈年的白玉兰酿,不过比起其他的酒好喝不烈。
“好。”
下学后,子泰冥从后院出了秦家书院,还没走多远就被人用术法缚住身躯动弹不得,黑布一罩他整个人被扛起带走。
他暗咒一声,指尖立刻放血。
午后正在练骑术的秦魇总觉得心神不宁,频频走神几回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稍作休息,揉揉额间还是没法缓解,眼前晃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皱皱眉头立马跟了上去。
风异奉帝君之命请二殿下入大明宫,他把君府找遍了都找不到人便来书院寻,还是没找到。
“风异。”
“哦,我在。”风异下意识回道,头还没回。
“是不是萧冥出事了?”
风异一转身才知道是秦魇,眸中尽是慌张之色“秦公子可有看到二……看到萧夫子?”老大嘱咐过在外要称二殿下为萧夫子“府中找遍了还是没找到……”
眼前一晃,秦魇飞身去了夫子小苑,苑中空无一人。他喜欢从后门离开书院……没做多想秦魇立即飞奔去了后门。
看到干涸的血迹,他心下一凌单膝蹲下,风异已经跟过来,启用灵力感应被血迹定住的灵力,两指一并画出一道符咒在前方指路,秦魇紧跟上去,风异给厉霄千里传音之后也紧跟上去。
“萧冥,萧冥,阿冥……”秦魇下意识喊了几声,加速跟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秦魇说谎,一人久居不会束发才怪(●??`●)
☆、断腿
子泰冥被扔到床榻的锦被上,黑布一扯光线刺眼他忙着别过头去,适应了下转过头来,他冷哼一声,床沿边正坐着摩拳擦掌的时元杰,他舔唇的模样实在让人犯恶心。子泰冥中了他的咒印身子动弹不得,面无表情的对时元杰命令道“解开。”
“小美人,几日不见,爷想你想得紧啊。”咽了咽口水凑上去。
子泰冥眸光一扫,时元杰心道反正他也逃不了就给解了他身上的咒印。子泰冥跳下床榻活动活动筋骨环视四周,好奢靡。
时元杰看他四处走动心知他逃不了就任他看个够,指不定看到这般富丽堂皇的寝殿就从了他呢。
“时纂呢?”子泰冥一屁股坐在墨玉饰面的凳子上问道。
时元杰微微皱眉不耐烦的说道“走了,提他作甚,那日他揍完爷我连夜就走了。”哄他一下都不哄。
“哦。”连夜走?那么着急?那日他看时纂的样子应该是猜出了他的身份,没来得及告诉他儿子就走了?任时元杰为所欲为也不怕断了腿。若不是看在阁老的面子上他早就敲断时元杰的双腿了,免得他祸害他人。
“说吧,找我来何事。”他赶紧回去酿酒,没空与他多做纠缠,虽然他现在没灵力到也不代表他会仍人宰割。
“能有什么事,爷就想与你行风月之事,不成吗?”在清源馆玩了几回还挺上瘾。不曾想这个萧冥长得如此绝色这不是撞他心口上嘛,卡着不让他走。
“嗯?”子泰冥皱皱眉。
时元杰两眼微翻一脸双手,摩擦着手上前“风月之事?听不懂?也太纯情了吧,那爷换个说法芙蓉帐暖度春宵,定让你□□。”
“换张脸再来说这种话吧,成语也不是谁都能说的,至少你这种说了着实让人反胃。”子泰冥侧过身越过时元杰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被结界给弹了回来。
身后时元杰凑近一手握住他的手腕扯了回来,子泰冥反脚就是一个狠踹将时元杰踢了出去撞断床柱,他皱皱眉头嫌恶道“脏死了。”
时元杰笑呵呵的扯开绸帐探出那张贱兮兮的脸对子泰冥挑了挑眉“小美人挺辣的嘛。”
啪啪两声极响子泰冥一个箭步上前给了时元杰两耳光,扇得对方双颊红肿。没想到对方不怒反笑抖动这全身肌肉,撕拉一声扯开自己身上的薄衫接近疯狂的笑道“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来继续扇,爷就吃这一套。”
“……”时纂都养了什么兔崽子!
时元杰急急朝子泰冥扑过来,他闪身躲开房梁极高他飞身一跃不料被时元杰奸笑握住脚踝一把扯下,他踉跄几步紧靠着玉柱,这时时元杰又扑过来他抬脚就是一踹,可对方犹如生了根一样根本推不开,脚踝再次被握住,子泰冥旋身一脸踩在时元杰脸上,一手抬起摸上自己的玉冠上才想起带有开垣岛咒印的玉簪给了秦魇,环视四周没找到任何可用的利器,目光最后落在桌案上的筷子上。
“……”竹筷?不应该是金的或者银的吗?再不来给他来个铁筷也行啊。罢了,将就着用吧,今日他不断了这小崽子的腿他就不出时府。
“别逃了,你武艺再高也没用,能抵得了灵力?我十五开灵,现今修灵快六载,别说是你,就算是厉霄也不是我的对手。”
“哦?口气倒挺大。”厉霄是龙卫统领,灵力自然不低,他倒挺会自吹自擂。
子泰冥点点头主动靠近时元杰,袖手中藏着方才摸来的筷子。
“不过说真的,爷对你在书院时使得那招……就是砍树的那招挺感兴趣的,你师承何人。”
“师承何人怕你不敢听。”一步步逼近,正好裸露油腻腻的上半身穴位一目了然,只好委屈一下自己的手。
“哪会,只要小美人你说的,就算是死也会从坟里爬出来听。”
“呵。”
子泰冥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出手那个快很准执起手中的筷子穿透时元杰的穴道控灵,鲜血微微溅到自己的下巴上,时元杰仰天惨叫,这个穴位可以控灵一般人是不知道的,有幸在开垣岛看过书典。
“你个小杂种,爷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他全身瘫软往后一倒,对方出手太快他都没能做出反应,不过那时他心想让他玩玩自己再用灵力恢复便可,没想到被他扎穿之后灵力消失了,这下玩大了。
子泰冥缓缓蹲下身侧,稍稍侧了下脑袋唇角一勾,寒意逼人,时元杰不由抖了抖身子,这人与方才判若两人,中……中邪了不成?他方才那副云淡风轻,心怀好生之德的样子呢?哪儿去了?他真的会敲断了他的腿。
“先断哪条?”
时元杰细长的眼眸瞪大,他,他这副脸上微微带点血迹,眸光阴狠的模样实在骇人,抖着身子往后挪。
子泰冥掰断钉在时元杰身上的筷子,在他髌骨轻轻一敲,时元杰下半身瞬间没了直觉。
“你做了什么?做了什么?我的腿,我的腿……”时元杰慌乱的冲子泰冥大吼。
“怕什么?你不是喜欢玩吗?继续。”他站起身掸掸衣裳,扔掉手中的筷子悠悠哉哉走出房门,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门外候着的人看到子泰冥的模样心下微凉,不由得退了几步。
子泰冥抬眼看了对方一眼,勾唇一笑问道“看你挺闲的,要不要试试?”
在外面候着的人是斛夫人的第一护卫闻月,那天在书院时,时纂叫下人去通知的人就是他,在书院外想逮子泰冥的也是他,这闻月啊,功夫灵力了得与厉霄可相拼,不过太过愚忠,对斛夫人忠心天地可鉴,只要是斛夫人吩咐的即便叫他弑君他都敢做。
“属,属下不敢。”二,二殿下变化好大,怎么觉得以前那个温善的二殿下没了,变成了现在这般……狠戾骇人的模样。
他方才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法,轻轻在时元杰的髌骨上一敲就废了时元杰的两条腿,果真开垣岛是个福地。
闻月紧跟在他身后,由于刚才看到他的那副样子实在心有余悸不敢上前,还没走几步,时家的大门被人震碎,来人是厉霄,风异和……秦家四公子。
子泰冥定眼一看呲牙一笑对着秦魇招招手喊道“秦魇秦魇,这里这里,我在这里。”
笑的如此明媚,把闻月给震住了。
“……”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方才不还挺阴暗的么?怎么现在变得如此春日暖阳般。原来只会对对的人笑。
秦魇三步并作两人跑过来扯住他的手肘,前前后后探看一边急切问道“受伤了?”
“岂会,那小兔崽子很惨。”得意的扬扬眉。
“血……”
“他的,哎呀,脏死了,赶紧回去沐浴焚香。”子泰冥惊得一跳,朝厉霄挑挑眉示意他善后,特别是闻月这个大麻烦。
秦魇僵在原地不动,子泰冥扯都扯不动,他轻轻掰开他的手一个跨步准备冲进屋内却被子泰冥再次扯回来,抬眼对上他正要说话时,子泰冥的千言万语被噎得死死的,这样的秦魇好吓人。
腾身周身的杀气让厉霄三人均戒备起来,一看杀气的源头三人才稍稍松了口气。
“走吧,跟我回家。”子泰冥用力一扯将秦魇的神思拉了回来。
秦魇定定看了下他握着他手肘犯白的指节,微微一愣。
“愣着做什么?不愿意啊?我家可是很大很宽敞的。”
“走。”秦魇微微吐了一个字,与他并肩离开时家。
“……”闻月揉揉额间,他几次受夫人之命去二殿下的君府都被他挡在门外,这很不公平啊,秦家这小子怎么就能进了?
“……”还好还好,他有幸去过二殿下的君府,的确大!
“……”没什么事,他回家用饭了,夫人还在等他呢。
子泰冥沐浴期间,秦魇轻车熟路的逛了几圈,他也不知为何在偌大的君府中,他没有迷路且很快认出每一条通往子泰冥寝殿的路,他有些疑惑、他来过这里?
子泰冥爱干净,足足洗了五池水才罢休,还焚了香,待觉得差不多才穿好衣服出去找秦魇。
见他坐下凉亭内冥思,他快步走进一拍他的肩膀“秦魇!看看,我没骗你吧,我家是不是很大很宽敞。”
秦魇淡淡嗯了一声,见他神色不对子泰冥收了收脸上的笑意,这人又怎么?方才不还挺好的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子泰冥。”
子泰冥一听,身躯一震,一口气凝在心口散不开。
“哦哦,我是。”怔楞许久才回他“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在府中实在无聊就去书院教书,我可没收你们秦家的酬金,真没有。”他当时就想去打发打发时间……
见他依旧一声不吭,他继续说道“秦魇,我们结拜吧,我有很多很多钱。”一脸得意的叉着腰。对他呲牙一笑。
秦魇皱皱眉,子泰冥又赶紧说道“我是你夫子,且长你两岁,我当大……”
话还没说完,秦魇就冷冷的打断道“不结拜。”而后飞身离开。
“……”子泰冥望着他离去的方向道“这人怎么一天一个样子?不跟我结拜可别后悔。”他挺喜欢和秦魇玩,要是他们结拜了去哪儿都能一块,打架为他出头也有由头,带他吃香喝辣也是。
不过即便不结拜,他也可以带秦魇吃香喝辣,打架也有由头,他是他的夫子嘛“算了,不想结拜就不结拜,反正一日为夫,终生……为、夫,秦魇你逃不掉的,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出想要的感觉咋办﹋o﹋
☆、等你啊
晚间,子泰冥正在凭栏饮酒时,闻月的傀儡来了。这人还真是不死心,真身被哥哥控制留于大明宫办差,还不忘过来探望探望他。
“喝吗?”子泰冥举杯对着桌案对面跪着的闻月说道。月华下,子泰冥薄衫半开,青丝披散,薄唇抿了一口又一口小酒,不满意的摇摇头“还是没白玉兰酿好喝。”
“深更半夜惊扰殿下安寝,属下实属死罪,罪不可恕……”
“你死啊。”子泰冥看向窗外幽幽开口,惹得闻月一抖,这还是那个二殿下吗?
子泰冥微扬好看的下巴望月,眼尾一扫才开口道“说。”
“夫人想见您一面。”闻月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
“哼。”子泰冥冷哼一声“怎么了?我如今弱冠了,还需去第一国夫人府受教?”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或是隐忍过久,还是两者皆有,今夜子泰冥说话的声调让人不寒而栗。
二殿下定是喝醉了,平日里二殿下对夫人尊敬有加,夫人说什么他一向顺从“殿、殿下……”闻月抬首望向他,看到他绝美的侧颜森冷可怕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今日殿下的心情不佳,还是明日再来。
子泰冥微醺,双眸迷离的看着闻月躬身退下,他才倒头大睡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起来就慌慌张张收拾自己“真是喝酒误事啊。”他快要误时了,昨天怎么就喝酒了呢,还喝那么烈的酒,往后还是喝白玉兰酿吧,不易耽误事。
呵呵,若不是他昨日喝醉怎么会对闻月说那番话,斛夫人在年幼的子泰冥幼小心灵留下的阴影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囊括的,以至于现在他一听到斛夫人就发怵……额,喝酒的时候不会……
穿好衣袍,正要拿起玉冠束发看到秦魇的发带就随手拿起束发简单方便。刚出寝门就被守在门外一动不动的风异吓一跳,他拍拍胸口“你想吓死我?”
“属下该死!”风异下跪行礼就被子泰冥一把抓起,他这里不喜欢这一套。
“你来这里作何?”
“奉帝君之命前来请二殿下去一趟大明宫。”说着风异顿了下,压低声音又说道“帝君脸色不太好。”
“中邪了?”
“……”有这么说自己兄长的么?
风异环看四周做贼似的凑过去小声说道“以我看好像是为情所困。”
“哦哦,为情所困啊……”子泰冥应了一句准备抬脚又收回惊叫一声“什么?为情所困!这才多久啊!”不行,他得赶紧入大明宫帮衬帮衬,毕竟是哥哥第一次谈情说爱,马虎不得,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什么叫做这才多久?”风异的胃口一下子被吊得老高。
子泰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去,去秦家书院帮我与阁老告假,就说我要帮衬着帝君答疑解惑……不对,这样说不太好,你直接说我身体抱恙。”
“二殿下哪儿不舒服?”风异紧张一问,他可不能染病不然帝君怎么办“可需要宣医官?”
子泰冥实在受不住扬手一巴掌拍风异脑袋上“都什么人啊!”
子泰冥直奔子泰烽的寝殿,看到他那个高高在上的哥哥有些颓废,双眸无神看着前方,眼珠子一动不动。
“哥哥。”子泰冥箭步上前探看他的情况。
子泰烽失神的喃了一句“她走了,走了……”
“哥哥,我是阿冥,你清醒点。”不会是被那日所见的阴魂勾了魂魄吧?不可能啊,兄长可是大玥第一人谁能勾他魂,看来真是为情所困。
子泰烽听到子泰冥的声音立马拉回神思,一把拽过子泰冥说道“占卜,找到她,她在哪儿!”
子泰冥被子泰烽这么疯魔的样子吓到了,想松开他紧攥他胳膊的手却松不开“好好好,你先放开我,我立马给你占卜。”哥哥虽然大玥术法第一人,但是占卜之术天底下他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天资如此,没办法。
子泰冥看到有杯冷茶,两指沾了点茶水轻轻弹向桌案,他皱皱眉说了声“圣女一族……”
身旁嗖的一声犹如刮了一阵风,转身时子泰烽不见了踪影。
“……”
他也很忙的,还要给秦魇授课呢,也不知道他气消了没?不就瞒了他一点点儿小事吗?至于生气?他没看出秦魇是这么小气的人啊。罢了罢了,哄哄,他哄哄他去。昨晚没用饭都不觉得饿,看来只有秦魇在身边才下饭啊。
子泰冥出来时,风异又迎上去,他掐了掐眉心说道“离我远点会变傻……”
“……”
他瞧着时辰还早,今日又向阁老告了假,书院是去不得君府他不想回去。
德海笑嘻嘻快步迎上来“殿下,殿下您这么早就入大明宫,可是有什么急事?可需德海去办?”
“呵呵,不用了。”哥哥为情所困这事还是别让太多人知道的好,哥哥还是要面子的嘛“对了,德海你可否帮我准备两碗冰镇苏酪桂圆羹?”说好了给秦魇尝尝的,给他尝了之后肯定心情大好,那就不再生气了吧。
“是,德海这就去准备。”德海一脸慈爱看了看子泰冥后赶紧下去准备。子泰冥接过德海手中两盅冰镇苏酪桂圆羹就跑了,他怕德海会逮着机会说上一整天。
抱着苏酪桂圆羹准备问路去秦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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