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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后戏冷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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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倾城伸出手,一片雪花便落在她手心,旋转,融化。
“皇上,你看下雪了!”她开心的去拉还在案几旁批阅奏折的皇普胤,指着窗外的雪景笑道。
“你很喜欢下雪?”皇普胤转过头来望着她,眼里是亮闪闪的灼热。
“嗯!”舞倾城点点头,冲出了殿外:“雪还挺大的,等到明天雪多了,我要在外面堆个雪人。”
皇普胤也跟了出来:“依朕看,不如堆个你好了!”
舞倾城朝他俏皮的眨眼:“干嘛只堆我一个,要不我们堆两个雪人,你一个,我一个人,怎么样?”
皇普胤眼前一亮,笑着揽过她的肩:“好啊,朕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舞倾城淡淡笑着,身子依进了皇普胤的怀里,视线穿过雪花,落在了那片茫茫的白雪世界之中。
在这样一个冰天雪地的气候里,他们两颗心却是不自觉的靠近了。
现在是春节时期,皇宫内外相对往常要热闹许多。
舞倾城倒是很想出宫去转转,现在大街小巷一定是热闹非凡。
无奈此时赤焰国边关还在打战,又有他国使臣来朝,皇普胤整日是非常的忙,能抽空陪她已经算是最大的恩惠了。
舞倾城也没有跟皇普胤当面提,但皇普胤也看出来她似乎真的很无聊,年初二的晚上特意请来了京城有名的戏班子进宫来唱戏。
舞倾城和皇普胤坐在帝后宝座上,盛装打扮,与其他皇亲国戚一道看戏。
台上戏子滑稽逗人,台下众人美酒佳肴,其乐无穷。
舞倾城时不时和几个贵妇人说着话,全程都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时,只听一个太监高唱:“魄琥国使臣来访!”(W//RS/HU)
只见一个黑衣骑士装打扮的男子带着一群仆人走上御前,男子的大半个面都用一个银灰色的面具遮住,唯有一双炯神的眼睛露在外面,而这双眼睛是舞倾城最熟悉不过的。
皇普邪?!
舞倾城惊讶的差一点没从后位上摔下来,还好后面有太监禀报,这男子是魄琥国的三皇子段尧凌。
那就难怪了,他的眼神跟皇普邪、段尧宇的很像,估计容貌也差不多,到底都是亲兄弟。
他之所以要带着面具上来朝贺,估计就是怕被皇普胤怀疑,他跟皇普邪的真正关系。
“皇帝陛下,我国有份贺礼想送给贵国的皇后娘娘!”黑衣人上前,对皇普胤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皇普胤颔首允许后,黑衣男人身后的仆人立即呈上了一个盖着大红布的盘子,在舞倾城的面前。
舞倾城正在纳闷,这盘子里会有什么,如果是暗器她该如何闪躲。
下一秒,黑衣人已经走上前,亲手将盘子上面的红布掀开,一个巧夺天工的精美凤冠就这样跃至眼前。
众人惊叹一声,连舞倾城也着实吃惊了一下,这凤冠确实漂亮,金灿灿的光芒异常的夺目。
“此凤冠本是我朝太子,亲手做给太子妃作为封后之礼,岂料太子妃背信弃义,另嫁了他人,太子伤心欲绝,决定将这顶凤冠转赠他人,我见贵国皇后才貌无双、艳冠天下,只有我朝太子亲手做的这顶凤冠才配得上皇后的绝世美貌。”
黑衣人一边解释这凤冠的来意,眼神却一瞬不瞬的盯住舞倾城,想来他这句话中的太子妃就是指她了,而他口中的太子指的就是皇普邪。
想不到皇普邪竟亲手为她做过这样一顶凤冠,心中有着些许感动的同时,舞倾城也提高了警惕,这黑衣人将凤冠在此种场合送给她,除了暗指她跟皇普邪的关系,一定还有别的用意。
黑衣人瞧着台下众人的惊讶,眼底闪过一丝傲然,直对着舞倾城道:“如果贵国皇后能在一刻钟之内,不用称的方法说出凤冠价值多少俩黄金,我们魄琥国承诺以后每年都向皇后进献一顶这样纯金打造的凤冠。不过若是皇后说不出来,那就请皇上速速释放我国的二皇子段尧宇。”
一句话既出,台下已是一片哗然。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讨论起黑衣人提出的问题,舞倾城则将愤然的目光望向了这名黑衣男子。
他哪里是来送她贺礼的,分明是给她难堪的。既点破了她跟皇普邪的关系,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提出这样刁钻的问题,若是她答不出来,无疑是给赤焰国大大地丢了面子,这顶凤冠没面子再收下了不说,还不得不被迫释放他们的二皇子段尧宇。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底下的官员纷纷将同情的眼光投向了舞倾城,而黑衣男子也给她送来了一计轻蔑的眼神,看来他们是料定了她这个妖女只懂得媚惑君王,不会答题了。
其实这个问题放在现在这个时空确实很难让人在15分钟内回答出来,可偏偏让他们遇到了舞倾城这个千年后的现代人,这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了。
“本宫先谢谢贵国的这份大礼,如果本宫有幸说出正确的答案,希望贵国不要心疼以后每年的那些金子。”
舞倾城身板直挺,坐得无比端庄,脸上也维持着温和的笑意,却在话语上回敬了黑衣人一下,暗讽他们魄琥国舍不得金子。
黑衣人脸色微变,但很快维持了淡定,看来他是坚信舞倾城答不上来,只是在做垂死的挣扎罢了。
这时,大臣中有一人站出来:“皇后娘娘,您乃万金之躯,完全没必要亲自来做这等计量的下等活,理应由我等臣子代劳。”
舞倾城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望过去,没想到出来帮她说话的竟是那个吕丞相,他不是一直都视她为眼中钉吗?每次见到她都不忘讥讽她几句,竟然会主动出面帮她讲话。
真是难得!舞倾城摇头一笑,连吕丞相这样的人都出面帮她说话了,看来是没人相信她能答上来是吧。
她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多谢吕丞相为本宫分担心神,不过这等微不足道的小事本宫也还是能做的,就不劳烦各位大臣了。”
闻言,所有人都将好奇的目光望向舞倾城,听她这么说是有办法回答上这个难题了?
舞倾城皮笑肉不笑的盯住黑衣人,“贵国真是有心了,连献礼也这么有趣。不过既然贵国都提了那么多要求,那本宫提一个小小的要求也不为过吧?”
她可不打算就这么便宜地放过眼前这个黑衣人,既然他敢在她面前这么得寸进尺,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皇后娘娘请讲。”黑衣人淡淡然的回答。
舞倾城勾起唇角,挑衅的与他对视:“听闻魄琥国的三皇子,舞艺不凡、惊若翩鸿,本宫倒是想见识见识!如果本宫侥幸答的上来题,有劳三皇子当众表演一舞,给众人助兴!”
闻言黑衣人眉头紧皱了起来,表情难堪不已。
舞倾城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当众揭穿了他的身份,他就是魄琥国的三皇子,别以为穿了件黑衣戴了副面具,就没有人认出来他了;二来是当众披露出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还是一国的皇子,竟擅长女子的歌舞,故意让他当众出丑。
段尧凌眼里闪过一抹嫉恨,隐忍着怒气道:“皇后先答上来再说吧。”
舞倾城一挑眉,立即拍手命宫人取来一个盆子跟一桶水。
她让人把凤冠缓缓放进装满水的盆子里,盆子下面凿出了一个小小的出水口,出水口下面放着接水的木桶。当盆子里的水不再往外溢的时候,流出的水也全被接在木桶里。
她命宫人仔细沿水面在木桶内侧刻好记号,然后把盆子里的凤冠拿出,把木桶里的水再倒回去,盆子里的水又装满回到初始的状[size=4][/size]态。
看到这里的时候,黑衣人脸色大变,眼底惊疑不定。
舞倾城只在心中讪笑:哼,待会有你出丑的!
接着她再让宫人慢慢地往盆子里放赤焰国官制的金子,这些金子的价格都是眼睛看得见的。当盆子里溢出的水再次被接进木桶里,并快逼近桶壁的记号时,让宫人换下大锭黄金,往水里地放最小份量的黄金,务求精准到刻度线。
当木桶里的水面再次与记号重合时,宫人刚好丢下五百五十五两黄金。
时间刚刚好!黑衣人惨淡灰白的脸色,竟比死人还要难看!
答案不言而喻,群臣虽然不懂浮力定律,但也看明白五百五十两黄金就是凤冠的重量。
那一瞬,开心大笑的人也有,惊叹连连的人更多,但无例外地都对着高台边高喊:“皇上万岁,皇后圣明!”
想必自此之后,赤焰国再也没有人敢嘲笑舞倾城只是个摆着好看的花瓶了吧,众臣都对皇后娘娘的智慧深信不疑,就连平常不服她的吕丞相,也对她投来惊异的目光。
看来这一次,她已是收复了众人心了。
段尧凌脸色难看,答应三日后再履行跳舞的承诺,便退了下去。
舞倾城开心的带着皇普胤在凤栖宫里放起了鞭炮。
“皇后,刚才用做计量凤冠的那些方法,朕似乎从未听闻过。”皇普胤看似不经意的问。
舞倾城只是跟他打起了马虎眼,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臣妾以前在太傅府的时候,偶然研读过一些高深的术数典籍,今日的办法就是从那几本典籍上学来的。”
“哦?没想到朕皇后竟然还精通术数,真是当之无愧的才女啊。”皇普胤眼里的灼热光亮更甚了。
舞倾城只是坦然的笑笑,这不算什么,在千年后一个学过物理的初中生都能答的出来。
不过皇普胤显然对她的爱意更深了,夜晚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候,他格外的温柔,极其细腻绵长的亲吻逗弄的她像猫咪一样申呤着求他,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凶猛,不断的吻着身下的她,一点点的吻遍她的全身,一点点的细致落下他的痕迹,连进出的动作也是极其的温柔。
她是属于他的,是他的女人!
“舞儿,舞儿……”他在极致的欢愉中,一遍遍的叫她的名字。
舞倾城迷迷糊糊的回答着,沉沦在他给予的温柔里。
第二天一早,外面的雪停了。
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下了一夜,早起的时候,只见整个宫廷到处是厚厚的积雪,门前的路已经被太监清理好了,一条玉带直通宫外。
舞倾城起床在窗边看着,只见千树万树梨花开,忽如一夜春风来,到处是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她蹦向殿外,见外面的雪积得很深,心想着,昨天还说到要堆雪人的,正好就下了一夜的大雪。
宫女端来了早膳,她边吃边想着,待会要堆个什么样形状的雪人呢。
一吃完早膳,舞倾城便带上宫女太监,开心的跑进雪堆中,准备堆雪人。
正好这时皇普胤也下朝回来了,看见她正忙着在堆雪人,也兴致勃勃地加入进来。
“舞儿,朕跟你堆两个雪人,一个你,一个朕,刚刚好。”皇普胤一边笑着,一边开始亲自动手。
旁边的太监侍女见他如此,连忙上前劝道:“皇上是万金之躯,还是奴才们动手吧。”
皇普胤摆摆手:“不,朕今天要自己动手。”
“你会堆吗?”舞倾城怀疑的目光扫向他。
“朕可以跟你学!”皇普胤笑道。
两个人一起堆雪人,不一会儿,双手都被雪冻得红通通的像两根胡萝卜。
舞倾城堆起雪人来很熟练,堆好了身子,再堆上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又让人找了两个萝卜来,插到脸上,弄个眼,鼻子嘴,再戴上一顶帽子,活脱脱一个雪人出世了。
再看皇普胤堆的,却是雪人不像雪人,成了雪球了。
“怎么你堆的比朕的要好看?”皇普胤倒有些不服气了。
“那是当然!”舞倾城挑眉,得意的笑:“你从小在宫廷里长大,是养尊处优的皇子,你能堆过几次雪人呀,我可是从小就喜欢堆雪人的。”
皇普胤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却是伸出被冻得冰凉的手,故意伸进舞倾城的颈间。
舞倾城连忙躲开了,边跑边用地上的雪球砸他:“呀,皇上好坏!堆不过我,就欺负人!”
“朕就爱欺负你,别跑!”皇普胤朝她追了过去。
“就跑,皇上来抓我呀!哈哈,抓不到!”舞倾城朝他做了个鬼脸,媚笑着跑开了。
皇普胤追着她跑,因为积雪很深,两人都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很难前行。
舞倾城坏坏地抓起雪冲他砸去,皇普胤也不甘示弱,拿起雪球砸她。
两人你来我往,在雪地里玩得不亦乐乎。
后来舞倾城还是让皇普胤追上了,他就这样搂着她,将她压在雪地里。
两人在雪地里热吻起来,冰寒霜冻,他们却吻的热情似火,很快的身上就回暖了起来,还有一股热流在全身上下乱窜。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太监在远处禀报:“皇上,边关急报!景王爷造反了!”
084 迷倒他,逃走!
舞倾城霎那间浑身僵硬,激情和身体热度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景反了?他真的起兵谋反了吗?
一时间,舞倾城还无法接受,呆楞在雪地里几乎反应不过来。
但皇普胤就显得神情镇定许多,他像是早有所料一样,面色并无太多的意外。
“他连这个年过完都等不及了吗?”皇普胤冷笑一声,披上战袍,拂袖而去。
舞倾城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担忧了起来。
景跟胤,无论任何一方,她都不希望他们有事,可看这情形似乎是背水一战,难以避免了。
景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谋反呢?难道是因为她?
带着疑惑跟忧虑,舞倾城快步行至皇普胤的朝阳殿。
殿前,亲兵环绕,皇普胤威武地站在宫殿最高的台阶上,向三军宣示王谕:“活捉景王叛军者,赏黄金百两;杀景王而献其首者,赏黄金千两、赐良田千亩。”
三军士气大振。
听着将士们的高呼声,舞倾城只感到心惊肉跳,景在战场上向来不是胤的对手,如果真的较量必定会吃亏。
皇普胤已经下了殿台,跨上了他的战马,看来他是打算御驾亲征,亲自歼灭景的叛军了。
他的目光远远的只在舞倾城的脸上匆匆一瞥而过,然后手中的长剑向空中一挥,精诚的亲兵队伍浩浩荡荡向宫外进发。
舞倾城再也忍不住,她疾步冲向皇普胤,想要为景求情。
也许这只是一场误会,也许是景在边关受奸人所害,总之她不相信景会谋反,如果他真的谋反,她也希望皇普胤能够从轻发落。
皇普胤的贴身亲兵用交叠的长矛和铜剑阻下了她的脚步,她透过层层错的刀光剑影看向皇普胤。
他只挥挥长袖,卫兵的矛和剑就齐整而收,分立两侧,为舞倾城打开了一条笔直而去的通畅之路,只留他立在剑路的尽头探询地望住她。
舞倾城擦着亲兵胃甲,冲到皇普胤的面前。
“皇上……”她想开口劝他三思而后行。
但这时已经有个士兵仓促着脚步而来,“皇上,有人拿着太后印玺加盖的诏书欲带军入宜丰关,守城都尉正在犹豫。”
皇普胤眉头皱的更紧了,舞倾城也终于恍然,原来不仅是景叛乱,太后的人也参与其中。
宜丰关是京师的重要屏障,虽然易守难攻,可若是真攻入了,那离京师的沦陷就不远了。
所以宜丰关是个关键,而宜丰关的守卫更是关键中的关键。
“现在宜丰关守城的都尉是何人?”皇普胤立即问。
士兵回道:“禀陛下,是简玉笙!”
舞倾城惊诧,没想到竟然是表哥?!
表哥一直不愿入朝为官,没想到第一次当官,竟就遇到这样棘手的问题。
眼下景有太后的人支持,而皇普胤又是皇帝,他帮哪边都只会两头不是人。
“传朕口谕,命简都尉死守关门,直到朕的援军抵达。”皇普胤下令,士兵立即响应。
可当他伸手准备去掏怀里的虎符时,竟发现自己随身携带调遣三军的虎符不见了。
皇普胤慑人的眸子望向舞倾城,舞倾城不解的抬眸迎上他的目光。
寒风中,他的一双潭眸深不见底,划过一抹凌厉的寒光。
“你……你怎么了?”舞倾城防备的瞪向他,心中不安的提起。
皇普胤低头看着她,苦笑了一声,又叹了口气,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下马抱起舞倾城,大步朝她的凤栖宫走去。
他掀起纱帐,把舞倾城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皇上……”舞倾城仰起头,想要坐直了身子。
可皇普胤却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扯,将她硬生生的拉入怀里。
舞倾城惊叫一声,还来不及惊呼,皇普胤已经覆上她的嘴唇重重地吻下,手径直地滑入她的衣衫之中,探遍她的全身。
舞倾城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力动作弄的有些生疼,她抗议的抬起头来,正好撞上皇普胤深邃而狂热的目光。
“舞儿,你是朕的,你是朕的,你只属于朕一个人。”
忽然,皇普胤低下头去,嘴唇轻轻擦着她白晰的粉劲,看她的目光,竟有些意乱情迷。
“你是朕的,你是朕的。”
皇普胤一面吻着她光洁的肌肤,反复反复的道,“从现在开始,朕不许你再想皇普景,你只属于朕一个人,你只属于朕。”
“什么?”
舞倾城被他莫名其妙的话语吓到,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皇普胤,你怎么了?”
刚刚他还好好的,正准备要领兵备战,为什么一下子就将她扯回宫,说了这么多奇怪的话。
“朕问你,如果朕跟景只能活下一个,你希望是谁留下陪你?”皇普胤突然停下了动作,目光犀利的直对上她的眼。
舞倾城心口一窒,下意识想逃避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如果朕非要你说呢?”皇普胤目光如剑,让舞倾城觉得犹如锋芒在背。
“胤,别逼我!”舞倾城皱眉,回避他强势的眼神。
皇普胤只是心痛的看着她,眸子里划过一抹忧伤:“你不说,是因为你心里早已经决定选择景了是不是?”
“不,我没有!”舞倾城摇头,试图辩解。
但皇普胤却忽然捏住了她的下颚,凌厉的视线直射向她的眼:“告诉朕,朕调遣三军的虎符,是不是你偷走的?”
舞倾城惊震,原来他是在怀疑她?调遣三军的虎符不见了吗?虎符一向是皇普胤随身携带的,就连贴身伺候他的太监宫女都没有机会触碰到一下,如果说有人能接近到,除了她的确没有别人。
难怪皇普胤会突然脸色大变,想必他是以为她跟景联手,想到对付他,将他从皇位上拉下马。
但虎符确实不是她偷的啊,会是谁偷了虎符,再嫁祸给她呢?
“胤,你的虎符我没有拿,一定另有其人,你让我去调查清楚,我一定能还自己一个清白。”舞倾城急切的为自己解释。
“不用了。”皇普胤轻轻解下她腰间的丝绦,再扯下她身上的衣襟,俯下身去,吻住她性感瘦削的锁骨,“朕已经等不及了。”
“胤?”舞倾城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迎合,她知道皇普胤此时心里一定很乱,可是她也不想他误会她:“你……相信我,我没有偷你的虎符。”
“这些事,先放一边吧,朕现在没有心情去想,朕现在只想要你。”皇普胤不由分说,将她撑在胸前的双手,反剪到背后,修长的手指,扶过她绝美的面容,白晰的粉劲,隆起的双峰。
他现在急于想确认,她是属于他的,她的一颗心是为他而跳动的。
他不再说话,用他自己的方法,干脆直接的解决问题。
舞倾城的衣裙被他褪尽了,皇普胤的吻落在她的身体各处,仿佛是像征罚她一般,他不经意的加重力气,抓住她双肩的手指,深深的掐进她白晰的肉里。
舞倾城咬住唇,承受他一波波狂野的掠夺,身心都已经在这天旋地转的改变中失去了知觉……
半夜里醒来,皇普胤已经不在身边,舞倾城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明明不是她干得,却被他误会,昔日的宠爱跟信任不再,那种感觉就像是从天堂被推入了地狱。
她知道他不是不想相信她,只是他不敢,刚刚承受了兄弟跟母亲的背叛,他无法再忍受最心爱女人的离去。
可是究竟是谁在陷害她呢?能从皇普胤身边一声不响的偷走虎符,武功绝不在他之下,还要让他疏于防备,除非是易容成她的样子。
天底下能做到这两点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她的师姐——姬飞雪!
可是师姐,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偷走胤的虎符,她要暗中相助景吗?
天已经渐亮了,舞倾城撑着酸痛的身体下床,她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裙换上,梳理好,走向门口。
“娘娘请回,皇上有令不许娘娘走出凤栖宫一步。”皇普胤的亲兵马上拦在了她面前。
舞倾城僵滞的扯了下唇,没想到皇普胤真的将她软禁起来了,看来他还是不放心她的。
事关他手里的皇权,皇普胤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这点她早有所料。
“皇上现在在哪里?”舞倾城顿了顿,又问。
“皇上正在御书房跟吕丞相商谈对抗叛军的事。”亲兵恭敬的回禀。
吕丞相?舞倾城眯了眯眼,似乎有了主意。
她不着痕迹的退回了凤栖宫,却趁着守殿门的亲兵不注意,一个闪身冲出了殿外。
舞倾城没有径直去御书房找皇普胤,而是坐着轿辇出了宫,来到当今宰相吕越的府上。
不愧是皇普胤的亲信宠臣,吕丞相的府邸气势恢宏,华丽壮观,一点也不亚于她住的皇宫。
只不过这府邸的里面,就相对冷清了许多,除了一个管家,几个伺候的下人,竟是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舞倾城不免感到差异,这吕丞相好歹也是当朝的一品大员,怎么府上连个侍妾也没有?皇普胤这个做皇上的,也太不照顾下属了,怎么说也应该赏他几个美女呀。
吕丞相这个人年纪倒是不大,算起来也算是相貌堂堂,是个眉清目秀、举止优雅的大帅哥,可他这个人有一大缺点,就是人太过迂腐。
舞倾城估计他是被古代那种“四书五经”给完全的腐化了,满脑子的礼义廉耻、道德礼教,做事虽然一板一眼,但是过于呆板迂腐,不会变通,一句话说就是固执、死脑筋。
估计也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受得了跟一个“孔子”翻版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所以他府上没有女眷倒也正常,就算是有也是冲着他丞相之位来的,绝对不可能是喜欢他就对了。
她在吕府待了一段时间,只说自己是吕丞相的朋友。
大约傍晚的时候,吕丞相终于跟皇普胤商讨完国事,他回到府上,听说舞倾城来了,差点没吓晕过去。
“微臣不知皇后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请娘娘恕罪!”吕丞相连忙上前,辑手一拜。
舞倾城也朝他行礼,对于这种思想守旧,思维敏捷的狐狸男子,任何废话都会显得做作。
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本宫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
吕丞相面有为难,亲自斟了茶给舞倾城递上,“关于景王爷谋反一事,皇上自有安排,微臣也无能为力。”
舞倾城惊诧,果然是吕相,竟是一语就道破了她此次的来意。
但她也并没有因为吕相的这句话就退缩了,如果有什么人能够影响到皇普胤在朝政大事上决定,那只有从小和他谈论治国之略,他名义上的臣子,实际上的半个先生的吕越了。
皇普胤跟吕相的关系,甚至比同姓兄弟都要好,依舞倾城的揣测,吕相很有可能就是当年跟皇普胤的生母愉妃传言有情意的那个相爷的儿子,所以两人虽名为君臣,实际上情意非常。
舞倾城接过吕相递过来的飘香名茶,放在手中却不品,只是言辞恳切道:“本宫只求相爷能够说服皇上暂时保全景王爷的性命,先不要动武!”
吕越叹了口气,“如果连皇后娘娘你都做不到的事,本相又怎能劝得动皇上。”
表面上虽然是恭维,却是推脱之词。
皇普胤虽然宠她爱她,但这次景谋反,偏偏他的虎符被偷,连累她一道被皇普胤怀疑。
如今皇普胤都已将她软禁,她说的话又怎么还有分量呢?
舞倾城浅笑地轻抿一口茶水,“相爷过谦了,谁不知道相爷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皇上偏信相爷,这其中恐怕跟皇上的生母愉妃娘娘也有不小的关系吧?”
舞倾城不着痕迹的透露出愉妃,意在点明吕越的父亲跟愉妃那段不可告人的关系,这件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如果泄露出去,恐怕皇普胤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吕越,到时他在皇上面前的印象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果然,吕越在听到舞倾城的这番话以后,垂下了眼帘,神情微有闪烁。
舞倾城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拿出袖口皇普胤前些日子赏赐给她的那块令牌,在他面前一晃,“吕相爷可识得此物?”
这个令牌是用纯金打造,两面都雕有金龙,看上去极为珍贵,想必也不是寻常之物。
吕越放下茶托,眼神精光闪烁没有瞒住舞倾城的眼睛,他指尖一动,却不敢去接这块令牌。
“皇上竟把此物给你,此物先王传位的遗物,微臣也是第一次见。”他的表情又是惊叹,又是复杂。
舞倾城也被他的一句话给震住了,见这御令不是犹如见到皇上,在赤焰国哪里都通行无阻吗?怎么会跟王位继承还有关系?
皇普胤将这么一个关系王位继承的令牌给了她,岂不等同向世人宣告只有她生的孩子,才会是他的皇子吗?
舞倾城看着这令牌,久久不能言语,早知道这物的意义如此重大,就不拿出来给吕丞相献宝了。
“恭喜娘娘得此神物,想必皇上对娘娘是钟爱有佳,才会这么早就内定了娘娘所生的孩儿为太子,娘娘更应该感谢皇恩,安心在后宫里为陛下待产才是。”吕丞相抓住机会,趁机劝谏。
他意在教训舞倾城,应该安分守已的待在后宫,为皇上生育子嗣,而不该插手过问朝廷之事。
舞倾城眼里闪过一抹薄怒,却是有备而来:“本宫身为一国之母,发生叛乱这么大的事都不闻不问,未免太不体恤民情了,两军交战,受苦的总是百姓,若是能有个和谈的方法,或是能劝服其中一方愿意投降,本宫也算是为国为民尽责!”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吕丞相眯了眯眼,像是听明白了舞倾城的意思。
舞倾城笑了笑:“本宫打算出宫,直接找景王爷,劝他收兵与皇上和谈!”
“请皇后娘娘三思,微臣认为此事万万不可!”吕丞相立即摇头:“皇后娘娘是万金之躯,怎可随意出宫,去会见乱臣贼子。”
“除此之外,吕相爷还有其它更好的法子吗?”舞倾城一眼瞥过去。
吕丞相竟是无话可说。
的确,能劝服景王投降,是避免两军交战的最佳办法,而这个和谈的使者,由舞倾城充当也最好不过,只是舞倾城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后,就这样出去跟一个王爷会面,为免有失国体。
“相爷放心,本宫打算微服出巡,不会惊动任何人。只是希望相爷能在本宫见到景王爷之前,劝服住皇上,不要出兵,本宫就万分感谢了!”舞倾城看出他的心思,谨慎的说道。
吕越犹豫了片刻,便应承道:“皇后娘娘安心,微臣一定尽力保住景王爷的性命!只是皇后娘娘要尽快动身,如果皇上主意已定,微臣也无能为力。”
舞倾城点头,吕相的影响力,也只能保住一段时间内景相安无事。真正能决定这件事的人,还是皇普胤。
回到皇宫的时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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