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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后戏冷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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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来自四面八方热切的议论声,几乎要将她淹没,众人有意无意指指点点的道破她跟皇普邪及皇普胤的关系,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看着二人。

其中自然包括舞倾城的太傅老爹,舞太傅一脸紧张的望着两个人,虽然猜不透皇上的用意,可总怕女儿义气用事,暗自为他们捏了把冷汗。

日思夜想的人就这样出现在皇普邪面前,他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然后突然向她躬身行礼:

“臣弟见过皇嫂!”

舞倾城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皇普邪,他竟然叫她皇嫂?

079 王爷皇上,都想玷污

舞倾城咬着下唇,眉心一热,眼里似有某种酸胀的液体夺眶而出,分不清是喜是悲。

皇普邪没事,她心里些许的安慰;可是他如何甘愿做了皇普胤的臣子,这又让她十分不解。

她目光闪烁不定的望着他,微微抬手:“邪王爷,免礼!”

皇普邪直起身子,在抬眼看舞倾城的那一瞬,眼里闪过一抹狡黠、邪魅的异色。

皇普胤似乎很满意此刻的场面,薄削的唇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眉峰轻扬,唇角微掀,“皇后怎么这时候才来,宴席快开始了,皇后快些入席吧。”

他笑着看舞倾城在他身边坐下,突然揽臂将她那纤细的身体拢向自己,同时大手包裹住了她那冰凉的小手,抬头望着一脸漠然的皇普邪:“为邪王爷赐座!”

“臣弟谢陛下!”

皇普邪在右手边的一个侧位坐下,对面的十公主皇普瑶频繁向她投来羞涩的目光,看来十公主对皇普邪始终还是念念不忘。

皇普邪却一直定定的坐在位置上,没有给十公主任何的眼神,足见他对她没有半分的心思,他的心思全都在御座上的舞倾城身上,他记得那是他的王妃,只是被他的王兄霸占了。

舞倾城目光紧随着皇普邪,感觉到他是为了她才隐忍皇普胤的,心中溢满了感动,脸上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就这样无声息的滑落了下来。

皇普胤的眼眸略微一暗,脸上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他突然浅笑着贴近她的耳畔,刻意压低了声音:“皇后对朕的这个安排可还满意?”

舞倾城正了正衣襟,淡然的应了声:“皇上的意思,倾城不是很明白。”

“哦?皇后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朕让你见到以前的旧情人,难道皇后一点也不感激朕?”皇普胤如墨般的双瞳光彩熠熠的凝视着她,薄削的唇角爬升一抹讥讽。

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悄悄话,在外人看来倒像是如胶似漆的一对,皇普邪不禁握紧了手中的拳头,那些想要入宫为妃的女人,看着帝后这亲昵的一幕,更是将手中的绢帕快撕扯成碎片了。

就在这时,又听到太监高唱一声:“景王爷到!”

一身白衣缎子长袍,面如冠玉,玉树临风,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高贵优雅的王者之气。高而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微泯着,淡淡的生不见底的瞳孔,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他是那么的遗世孤立,却也是那么的冷漠,不食人间烟火。

“臣弟参见陛下!”皇普景微微叩首。

皇普胤一扬眉:“赐座!”

皇普景便在左侧的位置坐下了。

音乐起,随着皇普胤宣布晚宴开始,园子里立即觥筹交错了起来。

百官频频跟皇普胤敬酒,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皇普胤应酬着前来敬酒的朝中大臣,他初登帝位,又没有纳妃,自然免不了借此机会笼络群臣。

不过他忙他的,舞倾城也不是闲着,偶尔应付一下朝臣,趁着景跟邪都在的机会,她将体内不安分的因子发挥到了极致。

此时宴会上已是喧嚣热闹,人声鼎沸了。

舞倾城手里拿着酒杯,乌黑的眼珠里波光盈盈,光彩照人,她轻轻唤动着酒杯,每次酒液到了最高的边缘,又被她荡了回去。

她拿捏酒的尺度,刚刚好。

这尺度,正如她对男人的尺度。

眼下就有两个对她痴迷的男子,而她的老公正忙着跟大臣们敬酒,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放过呢?

右边的皇普邪,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很兴奋地举起手中的酒杯在空中与她遥碰,彼此之间的默契不言而喻。

舞倾城面朝右,秀眉微挑,唇角一勾,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笑容,使得她那张绝艳的脸更加的魅惑人心,妩媚如妖。

她知道放荡不羁的皇普邪,喜欢的就是这种妩媚的妖女。

左边的皇普景,目光也一瞬不瞬的盯在她身上,眼里流露出跟舞倾城过往相处的憧憬。

舞倾城再将脸转向左边,对着皇普景,眉目一弯,抿嘴而笑,这使得她美丽的脸庞显得纯真无限,美得没有一点杂质,纯净如仙。

她也知道温润如玉的皇普景,喜欢的是这种清纯脱俗的美人。

她早就摸清了两个男人的喜好,让他们分别看到她不同的一面,而他们各自看到的这一面正好又是其喜欢的类型。

他们又如何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呢?必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仍她玩弄。

而皇普胤呢,喜欢的就是活泼任性,懒懒散散的小女人,每次他将目光投过来,她都会回他一个不服气的眼神,她知道皇普胤爱的就是征服,越得不到的女人,他会越有兴趣,所以保持他对自己的兴趣很重要。

就这样,舞倾城一边品着酒,一边跟三个男人眉来眼去的调情。让他们每个人看到自己不同的一面,牢牢的将他们把握住手心里。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舞倾城在心里直乐,男人嘛,总是经不起诱惑的,只要给他们一点甜头,相信很快她就能完成师傅交代给她的任务了。

就在舞倾城暗自得意之际,一个身材高大的突然向她走来,走近了一看这男人竟是吕丞相。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吕丞相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挡住了她跟皇普邪调情的视线。

“嗯,有事?”舞倾城微皱了下眉头,有些不悦的扫了他一眼。

“微臣有一份薄礼想献给娘娘!”吕丞相不动声色的说。

舞倾城眉峰一挑,倒是很诧异:“你要给我送礼?”

吕丞相示意随从将礼物献上来,眸色深深的望着舞倾城:“禀娘娘,微臣前些日子狩猎,猎得一只千年灵狐,微臣特命人将它的毛片做成一件狐裘来,敬献给娘娘!”

小蝶从随从手中接过他的礼物,抖开来一看,狐裘洁白无一丝杂质,甚是名贵。

给舞倾城披上,大小正合适,分毫不差。

皇普胤倒是想嘉奖吕丞相献狐裘有功,吕丞相推辞了,只是警告味十足的瞪了舞倾城一眼,随即便退了下去。

明明才是秋天,可舞倾城却觉得身上寒意阵阵。

这吕丞相特别送她一件狐裘当礼物,既是讽刺她是狐狸精,当着皇普胤的面,还不忘勾引底下的王爷;同时也是警告她,如果她再不安分守已,他身为宰相也不会坐以待毙,仍由她继续祸乱宫闱。

可恶,这个吕丞相看来是跟她耗上了,刚才她的举动全在他的监视范围之内,此人一日不除,对她来说都是祸害。

舞倾城的脸色苍白了下来,眼里闪过一抹肃杀的冷意。

正在这时,听到身边皇普胤朗朗的声音响起:“朕初登帝位,八王爷皇普邪跟六王爷皇普景都是难得一见的贤能之士,朕必将选贤用能,即日起擢八王爷皇普邪为我赤焰国右相,六王爷皇普景为我赤焰国镇国大将军!”

一语既出,震惊四座,连舞倾城也迟疑了下,才反应过来。

右相不同于左相,实为监国,其实是个无权的差事,皇普胤擢升邪为右相,明着是提升他的官职,实则是打压他的势力,要架空他。

而仍命皇普景为镇国大将军就更加匪夷所思了,景王从未大兵大战过,毫无练兵经验,如何能胜任将军一职,皇普胤这么做到底意欲何为?

舞倾城正陷入沉思中,皇普邪跟皇普景已经同时上前,跟皇普胤领旨谢恩了。

“臣弟谢陛下恩典!”他们异口同声道。

“臣等恭祝邪王爷,景王爷!”文武百官皆向皇普邪跟皇普景敬酒,恭祝他们晋升之喜。

只有舞倾城读得出来,邪跟景虽然表面迎合,可内心是有多么的隐忍。

觥筹交错的同时,管乐丝竹之音响起,舞姬云袖轻扬徐徐入场,舞池中央,一抹嫣红色身影显得特别突兀。

舞倾城根本无心欣赏歌舞,方才吕丞相的献礼已经让她军心大乱,如今皇普胤又突然来这么一招,她心里反复思量着他的意图。

皇普胤突然瞥向身边的女人,一副兴味实足的表情看着她:“朕似乎忘了,邪王爷似乎还没有纳正妃,如今舞儿已经嫁予朕为后,邪王似乎也该纳个正妃了吧?”

不等舞倾城反应,皇普胤瞥了眼右座皇普邪,突然声音陡的高扬:“正所谓好事成双,趁此花好月圆夜,朕还有一桩喜事公布!”

张公公上前站定,手一抖,一幅明黄色卷轴端然持在手中,扬声高唱:“十公主皇普瑶上前接旨!”

舞倾城寻思着皇普胤刚刚话里的意思,脸色一下子就全白了,好事成双?难道胤是要?

果然,与她料想的一样,张公公大声的宣读出皇普胤的旨意:十公主皇普瑶下嫁给邪王,做邪王妃。

一袭嫣红色裙衫的皇普瑶满脸喜色的来到御座前方,跪下谢恩,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八哥哥了。

舞倾城只感到眼前一黑,软软的身体差点栽倒在地上。

幸好一双稳健的臂膀接住了她,皇普胤深谙的眸子,就这样凝视着她悲伤的双眸。

她心里果然是有八弟的,要不然她不会露出这番绝望的表情。

这样想着,他更觉得把皇普瑶赐给皇普邪是正确的,可以极早断了他心爱女人的念想。

其实皇普胤哪了解舞倾城的真正心思啊,她之所以伤心,倒不是因为皇普邪要再娶,而是他手上的玉龙扳指,想搞到手就更困难了。

皇普胤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怀中眼神失落的女子,心狠狠的揪起,他明朗的声音响彻花园里:

“皇后身子不适,朕先行送皇后回宫!诸位卿家请随意!”在大臣们诧异的目光下皇普胤抱着舞倾城阔步离去。

“臣等恭送陛下,娘娘!”

似没有料到皇普胤会突然抱自己离开,舞倾城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但皇普胤根本就不理会她在他怀中的反抗,依旧我行我素抱着她迈步前行。

直到了凤栖宫里,他命所有的宫人退去,直接抱着舞倾城向内室的大床走去。

“啊!”

舞倾城的身子被重重的抛在了床上,后背撞到了床沿处,一阵剧痛袭来,她痛叫出声。

一片暗影很快就笼罩上她,腰间也多了一双大手的温度,本就受惊的身子倏地一下就僵硬起来。

皇普胤有一瞬的迟疑,下一秒却整个揽过她的身子,将舞倾城整个人压倒在大床上。

舞倾城吓得差点尖叫起来,双手死命地抵在他胸口上。

皇普胤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整个人悬在她的上方,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他一双幽深的眼睛对上了她的视线,黑得见不到底的瞳孔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如黑夜里的大海,平静无波却又蕴藏着无尽的凶险。

舞倾城立即移开了视线,他的眼神让她感觉到莫名的压力,何时他的气势变得这么凛冽且毫不掩饰了?

大殿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皇普胤微眯的双瞳,紧紧的盯住舞倾城飘忽的视线,然后俯下身子,双唇几乎抵住她的。

“你还在想他?”他意有所指的问。

舞倾城紧抿着双唇,不打算理他,他又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见她躲避,皇普胤紧拧双眉,一把牵制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的目光看着他。

“告诉朕,你是不是还在想他?”

舞倾城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又躲不开他的牵制,索性闭上了眼睛,无声的抗拒。

皇普胤看到她这个动作,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脸上怒火中烧。

“还是你想的人是皇普景?告诉朕,你究竟爱谁?”

舞倾城还是闭着眼睛,不肯说话。

“说!”皇普胤一把捏住她的下颚,气得咬牙切齿。

下巴传来的痛楚,让她想要大叫,被迫睁开了眼睛。

“是,你猜对了,我爱景,也爱邪,你嘛,我也爱!准确的说是美男,我都爱!”舞倾城没心没肺的对他笑。

“你说什么?”皇普胤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

舞倾城笑着耸了耸肩,“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是我的老公嘛,我当然爱你啦,皇普邪他是我的情人,我偶尔找他玩点激情;景呢,是我的初恋情人,我也难以割舍呀,所以你们我都爱,老公、情人、初恋,并不冲突啊!”

“彭!”

一记重拳擦过她的颊边,狠狠的捶在了她旁边的枕头上,不过虽是捶在了枕头上,那道沉闷的声音还是说明了他的力道有多大,舞倾城甚至都感觉到了拳头挥过的凉意。

看着皇普胤脸上的怒火,舞倾城紧闭着双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她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或者说他很少在她面前发这么大的火,现在他的样子仿佛要一口把她吃了一样,让她害怕。

房间里回荡着皇普胤重重的喘息声,他阴鸷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子一般狠狠的刺向舞倾城。

许久,他勾起嘴角,眼中还是森冷一片。

他动作粗鲁的压上她,一只手就直直地伸进了舞倾城的单衣里,察觉到她的挣扎,他握紧她的手腕,按在头部的两侧,俯身吻住她的脖颈。

“收回你所有的想法,不管你还想跟他们有怎样的关系,注定都不会实现——因为朕对你,绝对不会放手!”

舞倾城扬起头望着他,眼里盛满了不情愿:“为什么?”

“为什么?”皇普胤冷笑,脸色更加的阴沉:“朕已经告诉你答案了,因为朕想要你!而你也只能属于朕!”

说完,不待舞倾城有任何的反应,他已经低下头,如狂风暴雨般的攫住了她的红唇,灵活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紧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

“唔……”

舞倾城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皇普胤的钳制,可不管她怎么躲,都无法躲开他的双唇,身体的扭动反而助长了燎原之火,深深的挑起了皇普胤的欲望。

炙热的双唇滑向她的脖颈,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印迹,犹如盖上了永恒的印章。

“皇普胤,不要,不要……”

被他眼里的狂浪吓到,此刻的皇普胤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似乎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撕裂眼前的猎物,这样的他让舞倾城浑身打了个寒颤。

她不喜欢被人强迫,要强迫也得是她强迫男人,凭什么女人就是弱者?

舞倾城鼓足勇气看向皇普胤,他那双冷冽幽深的双眸里充满了征服的欲火,两泓墨黑在近距离对视下无限放大,舞倾城的心在顷刻间仿佛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冰窖。

“那个……皇普胤,我,我……我今天身体不太方便!”舞倾城反抗着,努力找着理由。

皇普胤身体顿了下,显然是听明白她的意思了,他侵犯的动作停滞住。

舞倾城心里松了一口气,刚想推开他,却没想到,下一秒,皇普胤眼都不眨地猛然扯下了她的袭裤,干燥修长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滑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啊——”舞倾城惊骇得大叫,双腿拼命挣扎,羞愤地瞪向皇普胤。

她没想到,他竟是如此毫不留情的,就直接戳穿了她的那里。

太过分了!舞倾城又羞又怒,气得咬牙切齿。

谎言被拆穿后,皇普胤的表情倒是未变,只是眼睛里的墨色却更重了。

他眼神阴鸷的盯住她,粗糙的手指猛的撕裂她的上衣,大手罩上她的浑圆——

“我、我不要,不要,你走开!”被侵犯的羞辱感,让舞倾城彻底慌乱了,她再也顾不了身份大喊起来。

她不该说那些话激怒他的,她明知道他对她的事特别的小心眼,还故意那么说激怒他,现在自尝恶果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

舞倾城一时间六神无主,看着皇普胤眼里的势在必得,她索性心下一横,闭上双眼,就当去夜店找了次牛郎好了!反正她也好久没找男人发泄了!

只是当她屏息,准备接受他的时候,皇普胤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的手掐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看向自己,眼里闪烁着阴晴不定的神色:“朕会让你主动把自己献给朕!”

“……”舞倾城眼里一片茫然,更多的是气愤!搞什么嘛,人家已经准备好被他强了,居然不上她,是不是男人啊!害她白紧张了一场。

“三天后是皇普邪迎娶邪王妃的日子,朕也会在那天跟你大婚,到时候朕不会再像这几次这样放过你!”皇普胤的声音冷漠低沉,拍了拍舞倾城诱人粉嫩的脸蛋,转身拂袖而去。

舞倾城紧绷的神经顿时就松懈下来,也恍然明白了这几次皇普胤都放过她的原因,原来这男人不过是要为了给自己争口气,挽回面子罢了。

上一次她跟皇普邪大婚,同时他娶了公主,皇普胤认为这是她跟皇普邪对他的羞辱。

所以这次,皇普胤特意将十公主赐给了皇普邪,再在他们大婚之日,迎娶舞倾城,不过是为了报复她,当日对他的背叛。

舞倾城无语的泄了口气,这男人就是小心眼,这点仇他也记在心里。

算是平安的渡过了不平静的一夜。

第二日,舞倾城还在睡懒觉,耳边就传来了小小着急的叫唤声。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小小的声音听起来挺着急的。

舞倾城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有气无力的问:“什么事?好困啊!”

“小姐,不好了,皇上要派景王去边关打战!”小小赶紧禀报。

“什么?”舞倾城难以置信的从床上跳起来,睡意一下子全无。

她没有听错吧,皇普胤竟然要派景去打战,他不是不知道景从没有打过战,更不喜欢舞刀弄枪的。

如今他派她去打战,不是九死一生吗?

“小姐,你快点找皇上想想办法呀,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景王爷被派去边关吧。”小小暗自为皇普景捏了把汗,她对景王爷的印象一直不错,可不想看着他就这样死于非命了。

舞倾城眯了眯眼,脸色复杂,难怪皇普胤一直自信满满的说,她会主动求他,原来他是想利用景来要挟她!

这分明是一招“借刀杀人”!皇普胤根本从未放下过,更从未释怀过,他一直介意她心里有其他男人,想尽一切办法要将他们除去。

先是皇普邪,现在又是皇普景,他究竟想干什么?

想让皇普景战死沙场,这样就不算他不顾兄弟之情处死他了;逼着皇普邪迎娶十公主,以皇普邪的个性,必然是不会同意的,这样他就能以抗旨的罪名,名正言顺的处罚他了。

他的每一招棋都是有备而来,他分明就是要逼她到死穴,让她不得不臣服于他。

“皇上呢?”舞倾城随意披了件衣裳问。

“皇上正在御书房,跟吕丞相议事。”小小低低的回禀。

又是那个吕丞相,每次她找皇普胤有事的时候,他总会碍手碍脚的在那。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要皇普胤给她一个解释!

舞倾城换完装后,直冲向殿门口,刚拉开了宫门,而宫门外的男子抬臂正待推门,她就这样一头扎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男人的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舞倾城愕然,他喝了酒,怔怔的抬眸望向他。

“皇普邪?”

舞倾城愣了愣,没想到原来来人不是皇普胤,而是邪!

“城城——”皇普邪邪魅的眼眸灼灼望着她。

“咦,怎么是邪王爷?”小小纳闷的看着来人,她还以为是皇上呢,不过是邪王好,她就不喜欢皇上。

“邪王不要见怪,这丫头被我给宠坏了!”舞倾城用眼神示意小小退下,不好意思的对皇普邪笑笑。

皇普邪对她疏远的称呼微微皱眉,轻轻将她带入怀,俯首在她耳鬓切切低语:“城城,叫我邪,我永远都只是你一个人的邪。”

舞倾城身体有些僵硬,想到他就要大婚迎娶十公主,她下意识要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力气大的惊人!

“你……”

“你……”

大殿内的两个人就这样搂着,不期想竟同时开口,舞倾城一时脸色尴尬,丹唇轻启:“呃,你先说。”

“城城,你……瘦了!”皇普邪双手扳过舞倾城的削肩,一双墨色的瞳眸深深凝视着她,眸子里蓄满了疼惜。

舞倾城只是撇撇唇,就没有再多言。如今她也不知该以何种身份跟他相处。

“你在宫里好吗?”皇普邪眼里掠过一抹担忧。

舞倾城平淡的回答:“我很好!”

只是她的这三个字,听在皇普邪的耳中,却是万分的刺耳。

“不,你不好,你过得一点都不好!你在骗我!”

皇普邪幽深的眼眸陡然黯沉无波,瞳眸深处隐隐藏着一丝一触即发的怒气,将她紧紧拥进怀中,耳鬓厮磨着她的侧脸,内心又是一阵波涛汹涌。

都怪他没有夺得王位,如果今天登上龙椅的人是他,她跟他就不用分离,他也不必去娶什么公主。

“这里真的是很好!”舞倾城发自内心的说。

如果皇普胤不常常逼迫她跟他上床的话,宫里的待遇她就更满意了,不过尽管如此,凭心而论她在这凤栖宫里还是不错的,至少有吃有喝,大事不用她想,小事也不用她愁,皇普胤都帮她安排好了,她的确过得还不错。

不过看皇普邪的反应似乎是对她有些误解了,不过误解了就误解了吧,反正他们现在的身份跟关系,已经很难逆转了。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邪王,而她是一国之母的皇后,他们之间是不能再有以前的交集了,如果有,万一皇普邪的真实身份被揭穿,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舞倾城把心一横,大力的推开皇普邪,缓缓后退开去。

“城城!”皇普邪不解她的举动,眼里涌现出一抹忧伤。

舞倾城抬眼望着他,唇角扯出一抹残忍的冷笑,语气极为生疏:“此处乃深宫禁地,禁止外臣随意入内,邪王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否则,这叔嫂深夜私会的罪名倾城可是背不起呢。”

她刻意将“叔嫂”两个字咬的很重,意在强调她跟皇普邪的关系,此刻已经回不了头了。

“城城,你……你知道我其实并不是……”皇普胤的八弟

“小小,送客!”舞倾城在他一句话没说完的时候,已经打断了他,她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可是皇普邪的真实身份是个大忌,她绝对不会让他说出来的,这个秘密必须永远保守下去。

小小来到皇普邪跟前,微一福身:“王爷,请!”

皇普邪难以置信的看着舞倾城,满腹忿忿,急躁的握住她的肩膀:“城城,我就想问你一句,你要老实回答我,你是否已经爱上了皇普胤?”

“这似乎不是邪王你该问的!”舞倾城转过脸去,不肯正眼与他对视。

皇普邪深深凝视着她,不肯罢休:“告诉我是不是?”

舞倾城侧转身,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是。这下你满意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爱上了他,要不然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为何不让我碰你!”皇普邪情绪低落的喃喃道。

他现在真的很后悔,如果当初他要了她,是不是现在就多一分胜算,舞倾城至少不会就这样选择皇普胤。

他的心颤动了,从脚底升起的寒意充斥了四肢百骸,她终究还是爱上了皇普胤。

“你怎么可以爱上他?你怎么可以……”皇普邪受伤的责问,心里是那么的痛心疾首。

舞倾城勾唇,笑的不以为意:“我怎么就不可以?他可以封我为皇后,给我女人需要的荣耀,你呢?你能给我什么?一个小小的邪王妃而已!你以为我会在乎?”

皇普邪深沉的眸子凝着她,薄唇微微颤抖:“原来你一直想要做皇后?你就如此贪慕虚荣?”

“贪慕虚荣有什么不好?至少丰衣足食,不用动不动就给别人下跪,现在我是皇后,六宫之首,母仪天下,只有别人跪我,我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舞倾城自嘲的笑道。

“你真的喜欢当皇后?”皇普邪冷眉皱起,哀怨的问。

“是!”舞倾城更加坚定的回答。

“好,这个给你!”皇普邪深吸一口气,取下自己拇指上的玉龙扳指,套在了舞倾城的手指上。

舞倾城不解:“你这是……?”

“一年,你给我一年的时间。以此扳指为信物,一年之内我必当上魄琥国的皇帝,到时候迎娶你做我的皇后!”皇普邪眼里闪过一抹坚毅,振奋的说完,已是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舞倾城怔愣在当场,心仿佛被什么狠狠的触动了,一时间竟呆呆的望着皇普邪离去的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玉龙扳指,是她千方百计想要得到手的,想不到皇普邪就这样给她了,她还以为要用身体做交换,没想到得来竟全不费功夫。

她该等他吗?可是他对她来说,既然拿到了这个扳指,不是已经利用价值了吗?那她还在期待些什么呢?

皇普邪走后,舞倾城也没有心情再去找皇普胤,她坐在窗台前,一直呆呆的望着窗外的雨景。

直到皇普胤来了,她也没注意到。

殿内一片静然,窗外已是明月高悬,舞倾城驻足轩窗下望着点点星空凝眸不语。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娇花的面容,窈窕的身材,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柔婉端仪,仿佛天地之间的灵气全都积聚在了她身上。

皇普胤在她身后静静的注视着她,本来是想责问她今天她在寝殿里见了皇普邪的事,可是看她这幅样子,他刚开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看不透她,到底娇柔如仙女般纯洁,还是魅惑如妖精般诱人,哪一个才是真的她?

她总是多变的,让他捉摸不透,这会是天真无邪的小女孩,那边又可以变成妩媚多情的女人,就连一直睡在她枕边的他,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她。

“夜凉了,随朕回去休息吧,再站在窗户边上会生病的。”皇普胤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俯在她的耳边温柔道。

舞倾城微微挣扎,回过神来:“我饿了!”

皇普胤一挑眉,眼里包含了极致的宠爱:“走吧,朕让他们为你预备你喜欢的膳食。”

于是,他们一起享用了丰盛的晚餐,席间皇普胤总是在跟她不停的说话,只是舞倾城却时不时的走神,不赞成也不点头,只是默默的吃着饭。

晚膳过后,皇普胤跟往日一样,抱着她去沐浴,尽管每次他拥着她的身体都会热血膨胀,可在关键的时候,他还是忍住了。

舞倾城知道,他是要等他们三日后的新婚夜,那时她再也逃不掉。

只是,真要做他的女人吗?从今往后,就呆在这深宫里,高枕无忧的做皇后?

沐浴过后,舞倾城躺在大床上,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些问题。

皇普胤睡在她身侧,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他将她的身子搂紧了些:“舞儿,放心吧,你真正属于朕以后,朕不会限制你的自由,朕一有空就会陪你出宫。”

这是他向她的保证,他知道她最怕闷了,皇宫内院是困不住她的,可惜他又离不开她,不可能放她走!

舞倾城没有说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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