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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后戏冷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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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正沿着他的小腿慢慢的往上爬。一股致命的酥痒,以极快的速度流窜至四肢百骸,刺激得皇普邪全身一颤,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近那张床榻上,身子很快覆压了上去。
舞倾城的心越跳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只感觉自己已经化成了水,逃不开他的纠缠。
皇普邪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颊,缓缓向下,指尖随着她清沁的肌肤游走,把舞倾城胸口的衣襟拉得更开,温热的掌心变得越来越滚烫,直至覆上了那团柔软。
“嗯……”舞倾城红唇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娇呤,她有些急切的回应着皇普邪的吻,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衣衫。
皇普邪双眼变得猩红,他用力的将自己的衣袍扯掉,再一层层退去她的衣服,滚烫的舌在她的肌肤上游移,撩拨着她的情欲。
一股澎湃的热流从舞倾城的双腿间汹涌而出,她只感到自己的心里好象有一把火在燃烧,烧得她绵软无力内心空虚,迫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想贴他更近更近……
于是,她闭上眼,等待着皇普邪将自己吞没。
可就在他的唇要覆上她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影——
“啊!”舞倾城尖叫了一声,猛的推开了皇普邪,一时间心乱如麻。
舞倾城下意识的拒绝,让皇普邪的心,猛地被扎痛了一下。
他以为她已经接受他了,没想到她的内心还是这般的排斥他。
望着她的唇,被吻得嫣红,好似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清透如水的容颜,在他眼中,是那般的诱人心魂。
只可惜她诱人的姿态,并不是为他绽放的,她明明就在他身边,可是心却处在他触及不到的位置。
皇普邪的眼里闪过一抹深刻的受伤,他已经放不开她了,可是她心里却始终没有他!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皇普邪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情欲,眼眸一直黯淡了下去。
舞倾城手紧揪着衣襟,脑海里混乱不已。刚刚她的脑海里竟然出现的是皇普胤暴怒的画面,像是在质问她,她为什么要背叛他?
本来她已经决定要把自己交给皇普邪了,竟然因为心有余悸皇普胤而停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她潜意识里很害怕皇普胤吗?
她转过脸,有些抱歉的看着皇普邪:“对不起,邪,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皇普邪失落的心,因为她这句话再次跳动起来,他握住她的柔荑,喃喃道:“娘子,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舞倾城微微一怔,好熟悉的话语,仿佛,在哪里听过。
皇普邪轻柔地为她理顺了额上的头发,他松开了紧箍住她身子的手,在她身边侧躺下。
“早点睡吧!”他低哑的声音因为强自压抑的欲望而越发磁性迷人。
舞倾城双颊微微发烫,她躺到他的怀里闭上眼睛,刚才跟皇普邪纠缠的画面,皇普胤质问的眼神,一直在她脑海里回放,让她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入睡。
皇普邪的呼吸声在她耳边由重转轻,渐渐几不可闻。
舞倾城忍不住抬头看向他,却发现他并没有睡着,眼睛里的幽光在昏暗的烛光下迷蒙不清。
舞倾城一愣,面上微微有些尴尬,连忙闭上了眼睛装睡。
皇普邪轻叹一声,大掌复又搭在了她的腰上,把她轻轻地揽进了他的怀里,双臂之间的温暖瞬时填满了她刚才还有点空虚的心灵。
舞倾城满足地逸出一丝浅笑,贴在了他的胸口上,坚实有力的心跳声伴着她渐渐进入了梦乡。
*
花园里,舞倾城正拿着一把春江花雪的折扇,悠闲的百花丛中散步。
突然,身后冒出来的人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是你?”她惊愕了一瞬,立即认出了来人。
段尧宇,那个魄琥国的二皇子。
“你嫁给了我皇兄?”段尧宇幽冷的眸子,直逼视向她。
舞倾城挑了下眉,翩摇折扇,淡然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段尧宇皱眉,眼神尖锐如玄冰:“可是你明明答应过我,以后不再骚扰我皇兄,更不会再在他面前出现,你居然还嫁给了他?”
舞倾城耸耸肩,并不以为意:“没错,我的确答应过以后不再见皇普邪,可前提是我跟景已经平安离开了赤焰国,可现在怎么样呢?景已经迎娶了公主,我要嫁谁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段尧宇神色一僵,冷如寒冰的目光对上舞倾城,寒声吼道:“这么说你是承认,嫁给我皇兄,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皇普景已经不要你了?”
“我是什么原因嫁给你皇兄的,好像轮不到你来过问吧,你应该知道你皇兄对我的迷恋程度,只要我是他真心想娶的女人,不就够了?”舞倾城神情清冷,扬唇道。
段尧宇狠狠的咬牙,周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厉声警告道:“你嫁给我皇兄到底意欲何为,我迟早会查到!别以为我皇兄喜欢你,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舞倾城眯起双眸,坦然的迎上他的眸光,她能清楚的看到段尧宇眼里凝聚的杀气。
看来他并不信任她,甚至已经开始对她有所防范了,以后她要多加小心才行。
“你们在说什么?”正在这时,身后传来皇普邪的声音,他领着简玉笙已经朝他们的方向赶过来了。
舞倾城跟段尧宇同时回过头去,很有默契的收敛起刚刚敌对的情绪,宛若普通朋友那样攀谈起来。
“宇,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我在京城里的故友,去年的新科状元——简玉笙。”皇普邪为他们介绍。
段尧宇跟简玉笙一见如故,两个人立即把酒言欢闲聊了起来。
舞倾城见势,马上命人备好了酒菜,就这样四个人一桌,相谈甚欢。
几巡酒下肚,话题也聊开了,再说坐着的都是自己人,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简玉笙敬了皇普邪一杯,狭长的眼眸里闪烁着微醉的光泽:“邪兄,我敬你一杯。现在太子被废,燕王又死于非命,你继任储君之位是迟早的事!”
皇普邪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玉兄知道我的脾气,平日里潇洒惯了,受不了皇宫里的束缚,再说其它几位皇子也都比我优秀,储君之位我倒是不想,以后能常带着你表妹游山玩水,足矣!”
说完,他搂过舞倾城的腰肢,当着其他人的面,给了她一个长长的热吻。
舞倾城含羞的抬头望着他,只见皇普邪明亮的眸子宛如夜空里耀眼的点点繁星,他没有喝醉,刚刚说的也定不是胡话。
难道他真的肯为了她,放弃皇位吗?
她的心忽然沸腾了起来,与此同时,也感受到来自对面段尧宇阴鸷的视线。
她知道段尧宇一向不喜欢她,更反对她跟皇普邪靠的太近,他怕皇普邪因为她而破坏了他们原定的计划,如今看来邪确实为她改变了许多。
“邪兄太谦虚了,这诸位皇子之中,如今有资格继任皇位的,除了你,还有谁?你不必自谦了!”简玉笙笑着摇摇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玉兄你有所不知,听闻赤焰国的六皇子,也是文武全才,性情又温和优雅,皇上说不定觉得邪王桀骜不驯,将皇位传给景王缔造下一个太平盛世,也说不定啊!”段尧宇意有所指的笑笑,眼神有意无意的看了舞倾城一眼。
舞倾城怔了怔,当然明白他是话中有话,说不定段尧宇还以为她之所以嫁给皇普邪,就是为了迷惑他,继而帮皇普景夺得帝位的。
想了想,舞倾城觉得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听这些男人谈论国家大事也不合适,于是起身,对皇普邪道:“王爷,你陪两位公子聊吧,妾身有些疲惫了,先回去休息了!”
“需不需要我陪你?”皇普邪忙问。
舞倾城淡淡的摇头,又看了一眼段尧宇,转身离开了。
她临走的时候,还听到身后传来皇普邪的问话声:“若是本王他日登基,玉兄可愿入朝为官?”
虽然是开玩笑的口吻,但也能听出来皇普邪的试探,其实他心里还是想登帝位的,毕竟是筹划了那么多年的事情,哪能轻言放弃。
只是如果有一天,皇普邪真的当了皇帝,她还能像现在这样无拘无束的跟着他吗?还是她真的会如同段尧宇所预料的那样,转而投奔皇普景呢?
望着苍穹的夜色,舞倾城只感到一片迷茫,月光在她的俏脸上投下淡淡的翦影。
她踱步向回房,只感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不远处掠过,等她转身望过去的时候,那抹身影又消失了。
为什么她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呢?是她的错觉?
可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怎么解释?
舞倾城并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在现代社会她可是个唯物论者,可是自从穿越了之后,鬼神之说她就不得不信了。
她深知,有些事情是无法用自然现象来解释的,比如说这段时间,她总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某个瞬间,在某个角落,某次无意间的一瞥,有个模糊身影,真的很像皇普胤。
可是皇普胤明明就已经葬身火海了,她还总感觉他在她身边,该不会他的鬼魂是一直跟着她的吧?
这样想着,舞倾城蓦的打了几个寒颤,平日里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好在这种感觉只持续了几天,过后便渐渐消失。
舞倾城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些失望。
其实她内心多少期盼,皇普胤没有死,虽然知道不可能是真的,但有个幻想也是好的。
一转眼,她跟皇普邪已经生活了一个小半年了。
他对她一直是小心呵护,极尽宠爱。
自从那一次,舞倾城拒绝了他之后,他便再也没有那方面的要求。
每天晚上睡觉时,皇普邪只是把她轻搂在怀里,并没有其他亲昵行为,甚至连一个亲吻都没有,表现得象一个十足的君子,不过略微急促的呼吸却泄露了他的内心。
舞倾城知道,皇普邪是个极守诺言的人,他说会等她,就一定会等她。只是她没想到他竟然真能表现得这么规矩,和那夜的狂热简直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弥漫在舞倾城的心间,伴着她缓缓入睡。
翌日,舞倾城一觉醒来,就看见皇普邪正静静看着她的脸庞,他邪魅的眸子光华内敛,眼中蕴含着溺死人的柔情,唇角带着幸福的微笑。
不知为何,舞倾城竟有些怦然心动。
皇普邪蛊惑的一笑,凑近她,微弯起嘴角:“你醒了?”
舞倾城脸颊微醺,有些不习惯这么早就被人打量:“你先起来,我还没梳妆呢。”
皇普邪亲吻了下她的脸颊,骤然起身道:“我叫丫环进来,给你梳妆,我们早些准备,好尽早进宫。”
“进宫?”舞倾城眨了眨眼,微微有些诧异。
她跟皇普邪在一起的这小半年,什么事都有皇普邪替她挡着,已经很久没去皇宫了,今儿个突然听皇普邪说要带她进宫,她着实吃惊了一下。
皇普邪回过头来,边穿衣边说道:“父皇近来身体欠佳,他急召我们进宫,随时会重新册封太子。”
舞倾城恍然,自然明白皇普邪话中深意。
若是皇上突然驾崩,皇普邪在宫中,那么夺得帝位的可能性就会增大,另几位皇子一定也有所行动了。
舞倾城慎重的点头,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打扮,小小也进来了为她倌发。
皇普邪看着她绝美的侧脸,细瓷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黑如墨玉的长发垂直腰际,她用纤手拂发的动作,说不出的柔媚动人,心中不禁一动。
世间再也没有女子,可以像她这般吸引他了,他沉沦在她这里,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舞倾城似感到他炙热的眸光,转过头来,朝他抛了个媚眼。
皇普邪浑身一颤,差点就这样泄了身,幸好他及时忍住了,憋红着脸出了房门。
半响之后,舞倾城着装完毕,她打开门一看,皇普邪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都准备好了吗?”皇普邪目光灼灼的问,他的小女人怎么打扮都好看。
“好了,我们走吧。”舞倾城主动将手搭在他的手心上,和他一同走了出去。
马车上,舞倾城舒服的躺在软榻上,脑海里想着今早皇普邪暗示她的话。
说实在的,她不太想让皇普邪当皇帝,他们现在多好,自由自在,若是入了宫以后,肯定束缚很多,她最不喜欢不自由了。
“在想什么?”皇普邪搂抱着她,俯在她耳边问。
舞倾城回神,双手捧住皇普邪的脸庞:“在想你呢?”
“想我?”皇普邪眯了眯眼,明显不信。
舞倾城妖媚的一笑,朝他勾魂的眨了眨眼。
皇普邪心神一动,低头吻上她妖艳欲滴的红唇,俊秀的脸庞上盈满宠溺。
舞倾城张开红唇,与皇普邪的火舌激吻缠绵。激烈的深吻让两人抑制不住升腾起渴望的烈焰,空气渐渐因此而暧昧升温。
“嗯……邪,待会还要面圣呢……”舞倾城低喘着推开他,面颊羞的一片绯红。
皇普邪火热的眸光盯住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吃了:“娘子,你总是让我情不自禁!”
“去,瞧你那坏样!”舞倾城斜睨了他一眼,与他打情骂俏了起来。
皇普邪盯着她胸前雪白的起伏,懊恼的叹了口气:“只可惜,娘子只能看不能吃!”
舞倾城自然明白他是何意,眯了眯眼,掀开车帘子转移话题:“是不是快到皇宫了?你说皇后娘娘会不会因为那个芸夫人的事责怪我?”
皇普邪握紧她的手,宽慰道:“不用担心,母后若是为难你,还有我呢。何况芸赏的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母后当时没说,现在应该不会再提起了!”
“谁知道呢!”舞倾城叹了口气:“皇后娘娘一直不喜欢我,旧事重提故意针对我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正说着,马车已经抵达皇宫,二人下了马车,乘着步辇朝皇普邪在皇宫里的寝殿而去。
谁知刚走到一半路的时候,突然有太监来传话,说太后娘娘急宣召皇普邪过去。
舞倾城寻思着,太后跟皇普邪是一伙的,眼下老皇帝快不行了,他们自然得筹备些什么。
于是她主动提议,自己一个人先回宫,让皇普邪先去面见太后。
皇普邪虽然不放心,但见舞倾城坚持,事情又紧急,也就同意了。
舞倾城没有让丫鬟跟着,只是想着自己随处逛逛,好久没来皇宫了,她倒是想念囚禁在东宫里的皇普日华,不知道他这个被废的太子近况如何。
毕竟,当初她选择帮了皇普胤,没有跟皇帝揭穿他的阴谋,连累了皇普日华获罪,也算是对不起他。
后来皇普胤去世了,她又担心帮皇普日华平反,会让皇普邪多一个竞争对手,也就没有去淌这趟浑水了。
可想来,终究是自己欠了皇普日华,虽然他曾经给她服毒,但她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既然入宫了,就顺带看一下这位老朋友!
只是皇普日华的东宫在哪呢?皇宫这么大,舞倾城本来就是路痴,这会可难倒她了。
“喂,这位公公,请问你知道去东宫怎么走吗?”舞倾城随便问了一个路过的太监。
谁知那位小太监一听到东宫这个词,立马吓的一身冷汗,慌张的跑开了。
舞倾城纳闷的眨眨眼,又一连问了好几个太监。
他们全都是一副表情,害怕的直摇头说不知道,然后就跑开了。
舞倾城无语的想着,难倒现在东宫在皇宫里是个禁忌,不可以随便说的?
正想着,有两个身宽体胖的嬷嬷朝她走了过来:“姑娘可是在问去东宫的路怎么走?”
“是啊,我正想去那呢,你们知道?”舞倾城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这两个嬷嬷一眼,见她们并无奇怪之处,才问道。
“知道是知道,不过这东宫自从太子被废之后,在后宫可是个禁忌,姑娘要是想去那,可得给我们一点酬劳!”两个嬷嬷互视一眼,眸子里闪烁着精光。
舞倾城当即明白这两个嬷嬷是在趁机问她要好处呢,她这就更放心了,一般要钱的人都不要命。
她迅速将身上的首饰取下来,递给她们:“这样够了吗?你们给我准备一份酒菜,我要一起带过去。”
两个嬷嬷贼贼的笑:“够了,够了,这边走!”
于是,舞倾城拿着两个嬷嬷给她准备的水酒,跟在她们后面,往东宫的方向去。
可是,越走,她就越感到不对劲。
随着天色渐渐暗下来,舞倾城更感到不安。
这皇宫里灯火通明的路多得是,为什么要带她走到一条这么暗的小道上来了?
意识到这两个嬷嬷有问题,舞倾城便想着要如何脱身,眼角的余光瞄到其中一个嬷嬷突然转过身来,袖口在她面前这么一拂。
随即,一阵香气飘过,舞倾城的意识在瞬间涣散,在坠入黑暗的前一秒,她看见两个嬷嬷将自己五花大绑。
YYD,要是让她知道是谁主使她们的,就死定了!
舞倾城整个人在黑暗中,浮浮沉沉的良久,脑袋中刚有一点意识,就是女人娇媚的申呤声。
待她睁开眼的时候,更是吓了一跳。
春香软榻上,男女火热的身子交缠在一起,满室的春光。
再低下头一看,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妈呀,是谁那么缺德,将她绑来这个不知是哪得宫里,欣赏这么一副活春宫表演。
不过这男人的身材倒是不赖,女人长得也还算可以,反正她也被绑进来了,就当是欣赏一部现场版的色情片好了,反正她在现代也看过不下上百部了。
她正津津有味的帮他们打着拍子,忽然男子一个转身。
闪动着妖异邪狞光彩的瞳眸,深邃的凝视着她,可是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舞倾城愣住了!
男子的大半张脸竟由一张诡异的青铜面具遮住,一双深沉阴鸷的双瞳中透着骇人的冷意,紧紧的盯住了她。
舞倾城对他淡然的一笑,心里却想着这男子的眼神好熟悉呀,似是在哪里见过。
最终男子的注意力,还是被身下的女子所吸引,只是当女子主动献媚勾引他的时候,令人骇然的一幕发生了。
男子竟张开嘴,锋利的牙齿一口咬住女子的咽喉,贪婪的吸吮着女子的血液。
舞倾城震惊的睁大双眼,骇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浑身僵硬的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男子突然放开了怀中的女子,阴鸷冷冽地眸光射向舞倾城。
“下一个,轮到你了!”
舞倾城吓的心神俱裂,害怕的大喊:“救命啊,救命!”
她想要逃跑,无奈手跟脚皆被绳子绑住,只能一寸寸的挪动身体。
转眼间,男子身形一跃,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还想跑吗?”男子不屑的眯眼,已经将舞倾城制服住:“你注定逃不掉的,舞倾城!”
舞倾城浑身僵直,从头到脚都渗出了一层冷汗,她难以置信的看向男子。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究竟是谁?”
男子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他慢慢退下脸上的面具,一张俊美绝伦的熟悉面容映入舞倾诚的眼中。
“爱妃,这么快就不记得本王了?”
舞倾城身子震颤住,睁大了双眼:“竟然是你?”
皇普胤!
她做梦都没想到,她会在见到他!他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不是死了吗?”她难以置信的问。
“让爱妃失望了。”皇普胤冷冽的一笑,眼露狂妄:“只可惜朕不但没死,还接到父王的遗照,登上了皇位!”
“皇上死了?”舞倾城的心猛的紧缩,仿佛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她目光骤冷的指责:“一定是你谋朝篡位,杀死了皇上?你还有没有人性?竟然弑父夺位?”
她跟皇普邪才刚刚收到皇上的旨意入的宫,皇上怎么可能这么快驾崩,一定跟皇普胤有关。
皇普胤眸子一凝,眼眸里升腾起怒火,咆哮道:“朕就算是弑父,也是被你逼的,舞倾诚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叛朕!?”
“我……没有……”舞倾城刚想开口解释,却被皇普胤一把拎起她纤细的身子,将她扔向了那张刚刚与女子缠绵的大床上。
他高大的身躯罩上她,冰冷的瞳眸,射出寒光来……
“啊!你要干什么?”舞倾城揪住衣领,惊慌的向床角缩去。这男人已经发了疯,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既然敢背叛朕,就要付出代价!”皇普胤黑如深潭的眸中满是恨意,咬牙切齿的吼道。
他一个翻身压住她的身体,一边撕扯着她的衣衫,张嘴朝她的白皙的脖颈处猛的一口咬下去——
“啊,救命啊!鬼啊——”舞倾城害怕的惊呼一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用力的推开了皇普胤,挣脱开绳子拼命向门外逃窜。
不知跑了多远,舞倾城心跳仍在起伏着,额头上满是冷汗。
妈呀,她不会是见鬼了吧,而且还是吸血鬼。
皇普胤怎么会活着呢?他明明就死了呀?难道是他的冤魂来跟她索命了?可是明明不是她害死他的呀?
“皇普胤,你千万不要来找我啊,最多我逢年过节,多给你烧点纸钱!”舞倾城合着双手向天祈祷着。
正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舞倾城惊吓的一叫,回过头来一看,竟然是十公主皇普瑶。
“十公主,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舞倾城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道。
“八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我刚刚还看见八哥到处找你呢?”皇普瑶诧异的说。
“皇普邪?”舞倾城一听到自己相公的名字,顿时觉得宽慰了不少,她连忙问:“皇普邪在哪里?”
“走,我带你去吧。”皇普瑶看似天真的一笑,眼底却闪过一抹阴狠。
只是舞倾城还沉浸在刚才的惊吓中,自然没注意到。
皇普瑶将她带去了一个陌生的宫殿里,舞倾城正纳闷这里是哪里?可四下一看,又觉得有些熟悉。
这不是刚刚她逃出来的那个宫殿吗?皇普瑶怎么会又把她带回这来了?
再转身一看,哪里还有皇普瑶的身影。
“爱妃,你还逃得掉吗?”身后传来皇普胤阴鸷的嗓音。
舞倾城吓的浑身发抖,在皇普胤逼近的那一刻,竟是眼前一黑,吓晕了过去。
她好像睡了很久,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酥软感,耳边似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说什么她听不清。
直到鼻子里飘进淡淡的檀香味,舞倾城才终于满足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明黄色流苏的帷帐,一尊雕漆四脚炉鼎里徐徐冒出袅袅轻烟,飘散在空中的正是刚才引她从沉睡中醒来的檀香味。
舞倾城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陌生的宫殿让她感到迷茫。
这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的寝宫,究竟是哪里?
“皇后娘娘,你醒了?”一个熟悉的俏脸,跃入她的眼帘。
舞倾城面色一惊,没想到身边端着洗漱用品的人,竟然是小蝶。
“小蝶,怎么是你?”舞倾城诧异的看着来人。
“是皇上命奴婢来伺候娘娘的!”小蝶欢喜的说。
“皇上?娘娘?”舞倾城听的一头雾水。
“对呀,娘娘还不知道吧,您已经昏睡了三天了!”小蝶眼里闪着光亮,笑嘻嘻道:“燕王已经登基为新帝,还册封了娘娘为皇后!”
077 朕,只想要你
“我不要当皇后!”
只听见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东西砸的满地都是。
舞倾城气愤的在凤栖宫里抗议着,一宫的奴才全都跪在一地。
“皇后娘娘息怒!皇后娘娘息怒!”几个小太监哆嗦着身子,不停的朝舞倾城磕头。
舞倾城愤愤的瞪着他们:“我问你们,皇普邪呢?他在哪里?我是邪王妃,可不是什么皇后!你们赶快带我去见邪王!”
“皇后娘娘,求您别为难奴才了,您要是再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皇上定会让奴才们脑袋搬家的!”小太监吓得脸色苍白,跪地恳求。
“是啊,娘娘,皇上已经封了您为皇后了,您就是赤焰国的皇后!”小蝶跟着在一旁劝解,神色为难:“若是您不当这个皇后,我们这宫的奴才人头落地不说,恐怕也会牵连到太傅府、邪王府!”
舞倾城怔了怔,气愤的坐到软榻上,她知道这群奴才不是在吓唬她,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皇普胤现在已经登基为帝了,自然是可以为所欲为。
可是她并不想做什么皇后,更别提是他的皇后了,她跟他早就结束了,不会因为他当了皇帝,她就会重新考虑再接受他。
“皇普胤呢?我要见他!”舞倾城喝了一口小蝶递过来的清茶,去去火气,接着问。
一宫的奴才又吓了个半死,颤声提醒:“皇后娘娘,切不可直呼万岁爷的名讳啊!”
舞倾城皱起眉头,一甩手,将被子扔在地上:“哪里来那么多规矩?快说,皇普胤在哪?”
“皇上现在正在御书房跟朝臣议事,晚一些的时候会过来看娘娘的,皇上说了今晚要宣娘娘侍寝!”小太监规规矩矩的禀报。
“什么?还要我伺候他侍寝?”舞倾城一听,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想占她便宜,没门?!
“是啊,娘娘。”小蝶羡慕的笑道:“这三宫六院里就娘娘一位皇后,新皇真的是很爱娘娘,连一位嫔妃都没有纳,自然是由娘娘来侍寝了!”
舞倾城听了一愣,眼里闪过一抹意外:“只有我一位皇后?那紫阡陌呢?”皇普胤不是迎娶了紫宵国的公主吗?总不可能不给公主名分吧。
“回娘娘,紫公主早在与燕王大婚之日,就已经葬身火海了!”小蝶凑近舞倾城的身子,小声的回禀。
舞倾城诧异,这样看来皇普胤迎娶公主别有内情也说不定。
“好了,本宫也累了,你们把这里收拾一下,都出去吧。”舞倾城琢磨着跟这群奴才发火也没用,一切等见到皇普胤再说吧。
几个太监宫女都松了一口气,皇后娘娘不再闹了,他们的脑袋总算是暂时保住了。
花香浮动,云纱曼妙。一座大约有五十平米的浴池里,鲜花洒满池面,花瓣之间正冒出丝丝热气。
浴池的四周被朦胧的云纱隔起,榻榻米一样的小桌子上放着各种吃食和花油等东西,飘渺的像仙境。
舞倾城靠在浴池边,白皙的香肩在满池玫瑰的映衬下越发妖艳动人,就连肩头那点点水珠,都仿似盈透的水晶,在烛光中摇曳着缤纷暧昧。
长长的睫毛卷出蝴蝶的斑驳,蜜色的樱唇微微开启,正吐着动人的芬芳。点点的烛光之下,舞倾城越发美的蛊惑人心。
只是她的心情并不愉快,想到现在皇普邪的状况,她都不免担忧。
皇普胤立她为后,邪定是不肯答应,再加上那一日皇上急诏皇普邪进宫,说不定是打算把皇位传给皇普邪的,没想到皇普胤竟然没死,还夺得了皇位。
现在皇普胤抢了他的皇位跟女人,皇普邪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恐怕皇普胤的这个皇位做的并不牢稳,皇普邪随时都会召集人马反攻。
这个皇宫到处危机四伏,她夹在他们兄弟的夺位之战里,还要完成师傅的任务,必须要步步为营才行,否则一个不小心搞不好小命都难保。
舞倾城将自己埋入在温水里,突然哗啦一声从水中窜出来,望着随风而舞的纱幔,她冷冷的勾唇为自己打气:“不就是宫斗吗?有什么好怕的?爱情吗?真情吗?阴谋吗?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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