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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后戏冷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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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认为昨晚她那样拒绝他之后,今天他还会像从前那样维护自己,可是此时的皇普胤,却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皇普胤对她会有这么大的转变?难道他不再嫉恨她了?还是他根本已经放弃得到她了?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他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何况他每一次看她的眼神,都是极具占有欲的痴狂,他应该没这么容易放过她才对。
或许是因为她的分神,皇普胤已再次靠近,轻声唤她:“舞儿……”
他的声音有种无奈,又似一种叹息,在舞倾城回神的时候,他已经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直面对他。
“还在怪我吗?”
他的身上已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凌厉,有的只是落寞的深情,一双眸子沉痛的望着她。
舞倾城身子颤了颤,错愕的眨眼回望着他,有那么一瞬,她竟然觉得他是那样的孤独悲伤,只要她一挣脱,他有可能就会从此万劫不复。
“以后我不会再做那样让你不情愿的事情,也不会阻止你做任何事,只要……只要你不离开我,不管什么事我都愿意为你做!”
他一字一句,声音出奇的平静,可是那声音却让人觉得莫名的悲凉。
这个男人在压抑着他的感情,即使他对她已经渴望已久,他还是希望有一天她能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给他。
舞倾城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心跳平静。
抬头凝望着皇普胤那完美绝伦的俊脸,现在的他完全没有了昨晚的气势,态度小心翼翼又极为诚恳,让她几乎以为他是在跪下恳求她?!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想不通,也不明白!
冷血之人,怎懂得温柔?
“王爷,皇上派人传来了圣旨!”就在这时,蒙阔突然进来跟皇普胤禀报。
皇普胤的眼里划过一抹深意,“舞儿,本王待会再来看你!”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舞倾城一眼,负手离去。
跟在他身后的蒙阔,也眼神复杂的回头看了看舞倾城,这才快步跟上皇普胤的步伐。
不知为何,收到他们的别有深意的目光,舞倾城只觉得眼皮跳的厉害。
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希望是她多想了。
皇普胤走后,一室紧张的气氛随之缓和了下来,院子里的侍卫和丫鬟都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小蝶跟小小也被带回来了。
“小姐?”小小凑到舞倾城身后,低声拉扯了下她的衣服。
舞倾城回过头,就看见她一脸奇怪的表情。
“怎么了?”她惊奇的问,怎么周围的人突然间都变得很奇怪,像是刻意在隐瞒她什么事一样。
“没什么,王妃喝口茶吧。”小蝶连忙打断小小,递了杯茶过来。
舞倾城显然已经预感到事情的不对劲,她抿了一口茶,质疑的目光凝望在小蝶的身上:“到底怎么回事?”
“王妃……”小蝶望着她,欲言又止。
小小已经心急如焚:“小姐,不好了,景王爷出事了!”
“景出事了?”舞倾城心猛的一下沉:“出什么事了?”
小蝶眉色含忧,禀报道:“景王爷涉嫌刺杀太子,已被皇上下令押往刑部受审!”
048 探视,要救他
舞倾城心急如焚,立即命人备轿来到刑部大牢门口。
大牢外面重兵把手,尤其是皇普景涉嫌刺杀太子,没有特别的御令一律不能进去探视。
“燕王妃,请您回去。”守卫的御林军副将李默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舞倾城下了轿,冷哼一声,面上自带了股不怒而威的气度:“景王涉嫌刺杀太子一案,疑点诸多,燕王正在调查此案,特派我来询问景王相关事项,若是耽误了办案,你们担待的起吗?”
听到舞倾城这么说,副将李默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皇帝有命,任何人不得探视景王,但他们毕竟是燕王的部下,尤其是景王一案,皇上已交由燕王调查,现在燕王妃利用燕王来压他们,这不是叫他们为难吗?
“怎么,还不放行?”舞倾城提高嗓音。
“王妃,请不要为难属下,若是燕王要办案,为何不亲自前来或是直接派个下属,何必要王妃您兴师动众呢?”李默也不是傻子,一语就道破了舞倾城的谎言。
“大胆!”舞倾城皱起眉头,一声怒斥:“你这是在怀疑,本王妃跟你撒谎了?”
“属下不敢,只是有皇命在身,不能放人进去!”李默拱手,不卑不亢道。
舞倾城不禁气结:“你……”她堂堂一个王妃,竟然连一个大牢都进不去!怎么能不叫她气愤?
“李默,给王妃放行!”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沉稳的嗓音。
舞倾城诧异的回过头去,来人竟然是蒙阔!
“蒙将军,这……”李默有些犹豫,为难的看着蒙阔,虽然他是他的头,可是皇命不可违啊。
蒙阔掏出腰牌:“是燕王的意思!”
李默见到皇普胤的令牌,立即放行。
舞倾城也来不及多问,她一心记挂着皇普景的安危,抬脚就要进去。
蒙阔却忽然拦住了她:“王妃,不如让属下陪你一道进去吧。”
舞倾城点点头,没有反驳,她知道蒙阔说要作陪,其实是想监视她,不用说一定是皇普胤的意思。
但现在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跟景见上一面,她才能问清楚情况。
两扇沉重的铁门应声而响,一眼望进去,触目的是一片望不到头的阴暗,浓浓的潮湿霉气扑鼻而来。
小蝶跟小小忍不住捂住口鼻,秀眉紧蹙。舞倾城让她们在牢门口候命,自己带着蒙阔进去了。
越往里面走,那股潮湿的霉味更为浓烈,蒙阔将她领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门口。
“王妃,景王爷就在里面。”蒙阔打开牢门,站在外面把风:“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舞倾城点点头,弯腰进入牢房。
光线暗淡的地牢里,她看到给巨铁链紧紧锁住的皇普景,舞倾城一声惊呼,提起垂地的裙裾,向他奔去。
“景,景……”
皇上竟是这般不给他情面,让他堂堂的一国皇子拷上了铁链,这叫他情何以堪?
皇普景缓缓睁开眼睛,一片模糊中,他看见舞倾城着急的一张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先是一喜,随即目光黯淡了下来:“倾城,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啊,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诬陷坐牢?”舞倾城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眼中流露出紧张的神情。
皇普景低下头去,黑眸中一片沉寂,缓缓道:“他们没有冤枉我!倾城,对不起,以后我不能再保护你了!”
“什么?难道那天刺杀太子的那个黑衣刺客,真的是你?”舞倾城惊诧的瞪大眼。
皇普景深叹一口气,沉闷的点头:“也怪我自己急于将你从皇普胤那里救出来,就答应跟皇普日华联手,诬陷皇普胤跟皇普邪,谁知他反咬我一口,将我出卖。眼下人证物证俱全,父皇就算念及父子情不杀我,我也会被罢免官职,终身囚禁。”
“这么说是皇普日华布这个局,要设计加害于你?”舞倾城眯了眯眼,心中了然。
皇普景叹了口气:“历代皇子为争储君之位,弑父杀兄大有人在,要怪只能怪我身在帝王家。皇普日华要保住他的太子之位,势必要将威胁到他的皇子一个个除去,夺位大战向来是血腥的,倾城,我不希望你卷入这场纷争里,你走吧,能有多远走多远,别管我了!”
舞倾城面色着急,摇头道:“景,你有难,倾城怎么可能置身事外?既然我已经弄清楚整件事的始末,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倾城,这件事牵连甚广,你怎么救我?何况父皇已经把这件事交给四哥处理,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去求他,我情愿一死!”皇普景面上的神情痛苦,耐心的相劝。
舞倾城声音带着颤抖:“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送死,一定有办法的,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说完,舞倾城抹了一把眼泪,挣开皇普景的手,就离开了。
她知道景现在的情况很危险,虽然他说皇上也许只是罢免,不会赐他死,但他的几个皇兄未免不对他起杀念,毕竟皇位的争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留一个对自己又威胁的人在世上,本身就是一种祸害。
舞倾城迈出牢房的门,心是沉甸甸的重。
如今能救景的只有三个人,皇上、皇普胤还有太子皇普日华,要她亲自求皇帝胜算太小,要是求皇普胤帮忙,他一定会趁机对自己提条件,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皇普日华主动改口。
漆黑的夜,玫色的纱帐轻垂,一室的春光。
两具纠缠的身影跳跃在屏风上,暧昧的呤哦声令人遐想。
皇普日华的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子规律的运动着,惹得身下的女人娇喘连连。
“太子爷……唔……”宁韩雅纤纤玉手攀着皇普日华的脖颈,两眼迷离,突如其来的空虚来源于男人突然的撤离。
皇普日华面色一冷,嫌恶的打开女子攀附过来的手:“你可以滚了!”
“怎么了,太子爷?利用完人家就想这么算了,你可是答应我日后要封我为太子妃的?”宁韩雅不依不饶的再次靠了过去。
049 暖床工具
入夜后,皇宫的守卫更加森严,高大的宫墙密不透分,进出宫门的盘查严密。
舞倾城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小心的避开了皇宫里的守卫,来到了太子皇普日华的东宫。
她飞身来到主殿的窗底下,用手指刺穿了一个小孔,察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宁韩雅正穿着一身轻纱薄衣,娇软的身子缠着皇普日华,吐气呵兰:“太子爷,你可是答应日后要封我为太子妃的?”
皇普日华冷冽的蓝眸扫向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就凭你?你不过是本太子暖床的工具而已!”
“太子爷……你,你反悔了?”宁韩雅的媚笑僵在了嘴角,娇美的脸上闪过惊恐:“你不是答应,只要我帮你办事,你就会封我为太子妃的吗?”
“不错,本太子是答应过你,不过本太子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猎物!”皇普日华妖娆异色的瞳眸不着痕迹的划过左侧的一处窗口,薄削的唇勾起一丝邪冷的笑容。
宁韩雅秀眉皱起,不服气道:“太子爷,您怎么能出尔反尔?当初是你让我故意跟舞倾城的花轿调包,借此挑拨景王跟燕王的关系,这次又是你让我作为人证揭发了景王,我帮你做了这么多事,你现在反悔,不怕我去皇上面前揭发你吗?”
“哈哈!”皇普日华突然狂笑出声,犀利的目光冷漠如冰:“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宁韩雅一愣,娇容泛白:“你……你想怎么样?”
皇普日华一拍手,立即有两个黑衣人从暗处显现。
“带她下去,好好伺候!”皇普日华背过身去,再也没看她一眼。
宁韩雅刚想开口呼救,已经被黑衣人打晕,带进了密室中。
舞倾城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心中惊疑,难道那日大婚,她的花轿被错抬进燕王府,是皇普日华做的手脚?
正沉思之际,忽然听到皇普日华的脚步声向她这边走来。
舞倾城心下一凛,迅速闪到殿内将烛火熄灭,她手执匕首,乘着光线不明,朝窗边的那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刺去!
皇普日华早有察觉,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避开了她的袭击。
舞倾城不死心,又再次朝皇普日华刺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她手中匕首被“哐当”一声打掉在地上,而她的手腕被人钳住扳到身后。
“放开我……”
来不及惊呼,她整个身子被一股强势的力道正面扑倒在殿内的柔软床榻上,然后一道炙热健硕的身子朝她覆了上去。
舞倾城闷哼一声,皇普日华炙热的薄唇已朝她压了下来。
他的嘴唇牢牢的封住了她所有的言语,唇舌辗转吸吮,探进了她的贝齿中,将一粒药丸顺势推进她的喉间,强逼她吞下。
“唔……”舞倾城用力的推开他,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别白费力气了,这药丸是入口即化的!”皇普日华双手抱拳,好心的提醒她。
舞倾城蹙起眉头,又怒又气的吼道:“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毒药!”皇普日华毫不避讳的承认:“七日断魂,没有我的解药,七天后必死无疑!”
舞倾城打了个寒颤,压抑着怒火,挑眉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应该是我问你想要怎么样?”皇普日华半眯着眼,性感薄唇覆在她柔香的耳垂轻舔着说:“燕王妃三更半夜,穿着夜行衣偷偷潜入本太子的寝殿,不会是爱慕本太子吧?”
舞倾城眼中划过一抹戒备:“既然被你发现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怎么舍得杀我未来的太子妃呢?”皇普日华嘴角噙着一抹轻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薄削的唇瓣亲昵着她的脸颊。
“谁是你的太子妃?”舞倾城偏过头,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胡说八道!”
皇普日华炽热的眸光凝视着她:“你穿着这身衣服偷偷来行刺我,我不但没有杀你,也没有叫御林军过来,以我的性格,你认为有可能?”
“你不是给我吃了毒药了吗?”舞倾城翻了个白眼,她可不认为他会有这么好心。
皇普日华叹了口气,目光深邃如潭水:“给你吃药也是逼不得已,因为只有你才能让他失去精明的头脑,放松戒备!”
“你到底想做什么?”舞倾城歪着脑袋,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皇普日华凑近她的眼,提出诱惑性条件:“我知道你这么晚来找我,是为了皇普景的事,只要你帮我做这件事,我就答应帮你在父皇面前,给皇普景翻案!”
舞倾城眸光闪了闪,警惕的望着他:“太子殿下命倾城做事,倾城当然义不容辞,只是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做!”
皇普日华挑起她纤细的下颚:“不是杀人放火,只是想你去皇普胤那里偷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舞倾城眯眼正视,不动声色的问。
“父皇钦赐的行军布阵图!”皇普日华眼神凌厉。
舞倾城皱了皱眉,似有不解,脱口问道:“你要那行军布阵图干什么?难道你想谋朝篡位?”
皇普日华妖治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鸷,危险的警告:“女人,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舞倾城脸色僵了僵,别开头去:“明白了,偷布阵图是吧?你什么时候要?”
“不是给我!”皇普日华摇摇头,眼里划过一丝算计:“你偷到之后送到皇普邪的王府了,在皇普景被定罪之前,务必要办妥!”
“你要我把从皇普胤那里偷到的行军布阵图,送到皇甫邪的王府?你是想一石二鸟?”舞倾城立即反应过来,惊呼出声。
如果皇普胤丢失了行军布阵图这么重要的东西,皇上一定会降罪于他,而皇普邪的王府突然被搜查出藏有行军布阵图,也一定会被定一个涉嫌谋夺兵权之罪,到时候皇普胤跟皇普邪的势力就会大为削弱,那么储君的位置就只能是这妖孽太子的了。
舞倾城抬起头,清冷的目光直视:“从一开始你就是在算计我是不是?你故意去燕王府邀请我去茗香阁,再叫景去刺杀胤跟邪,又让宁韩雅指证景,你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让我为了景主动来找你,好让你利用我去偷皇普胤的行军布阵图,再嫁祸给皇普邪?”
050 等了她整整一晚
看着她带着戒备的目光,他妖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
“我本来就是太子,这个天下属于我是理所应当的!”
舞倾城皱起眉头,内心充斥着不满:“可是你不该利用我!”
皇普日华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妖魅的冷笑:“如果我不这样做,你会心甘情愿的帮我吗?”
舞倾城身子一顿,她当然不会。
皇普日华再次欺近她,唇角轻佻的勾起,温热的手指抚上她细嫩白腻的脸颊:“只要你答应帮我偷皇普胤的行军布阵图,他日我做了皇帝,一定封你为我的皇后!”
舞倾城挺直了腰板,不屑的对上他的眼,“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宁韩雅那样稀罕做你的皇后,我只要救景,只要你帮我救景,我就考虑帮你!”
皇普日华瞳眸一缩,眼里划过一抹看不懂的深邃:“你就这么在乎那个皇普景?”
“是,我一定要他活!”舞倾城咬牙,目光异常的坚定。只有景活,她才可能活,她怎么能让他死!
皇普日华盯着她的眼,目光中隐射出一抹诡谲的光芒:“好,只要你将皇普胤的行军布阵图偷到皇普邪的王府,本太子可以担保,皇普景一定会没事!”
舞倾城深吸一口气:“那我们一言为定!三日内我必定将布阵图偷到皇普邪的府上,到时候你别忘记给我解药!”
“那是自然,我怎么舍得我未来的太子妃去死呢?”皇普日华唇角微掀,性感的薄唇贴近她的耳畔。
舞倾城有些嫌恶的挣开,紧绷的俏脸:“你记得就好,我先告辞了!”
皇普日华拦住她的去路,伸手将她重新揽进怀里,勾起她精致的下巴:“今天这么晚了,你就留下来陪本太子一夜如何?”
“不行……”舞倾城脸色一变,愤然的推开他。
但皇普日华却不理会她的抗拒,他双臂牢牢的圈住她的腰身,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两人就这么伏倒在柔软宽大的床榻上。
“今晚先呆在这里,明早我会派人送你回去。”他声音低沉,又带了点磁性,拉着薄被将两人盖好。
舞倾城心里虽然抗拒,可无奈身子被他双臂圈牢着,无法动弹。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妖孽太子的功力远在她之上,跟这样有心计又武功高强的男人牵扯太多,对她绝没有好处。
所以她耐心的等着,直到耳畔传来皇普日华平稳的呼吸声,她确定他是睡着了才推开他,趁着夜色离开了皇宫。
回到燕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王府里静悄悄的,各厢房的灯都已经熄灭了,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舞倾城轻手轻脚的来到自己寝居的门口,惊讶的发现皇普胤竟只身站在她的房门口等她。
月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为他欣长挺拔的身子渡上一层冷冷的水银之光,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似梦似境,那般的不真实,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
难道他一直在等她回来?舞倾城拧眉猜想着,一步步朝皇普胤走了过去。
直到她来到他面前站定,皇普胤依旧一动不动,他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眼里竟然划过一抹伤痛。
见他不说话,舞倾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里有种难言的羞愧感,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可是她明明没有把他当成相公不是?当然不用在乎他的感受。
于是她强迫自己忽略掉心头的异样,低下头不去看他深情又伤痛的眸光。
她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想尽快救出景,然后离开这里。
可是当她从皇普胤的身边走过,准备绕开他进房的时候,皇普胤却拉住了她。
舞倾城站直了身子,转过头来与他对视,心平气和的对他说:“我很累了,让我回房休息。”
她实在没有心情跟他再争执什么,景还在大牢里,她必须尽快想办法去偷那张图,总不能直接问他那张图放在什么地方吧。
皇普胤脸孔如刀刻般冷峻,一双深邃的瞳眸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似的,他犹豫着对她说:“舞儿,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舞倾城疑惑的盯着他的眼眸看了一会,忽然明白,他是在暗示她,要她求他帮忙解决景的事情。
景涉嫌刺杀太子被关进刑部大牢,她知道刑部都是皇普胤的人,甚至可以说整个朝野都是皇普胤的爪牙,求他的确比求皇普日华来的实在,可是她却不愿意跟他开口。
她很清楚皇普胤要的是什么,可惜她不可能给他,既然回应不了他想要的,她便不想去招惹他。
“嗯。”舞倾城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表情,已经转身进房了。
“王妃,你回来了!”屋内小蝶正趴在桌上睡着了,听见门外有响声,这才揉揉睡眼站了起来。
“好累啊,小蝶帮我准备热水沐浴!”舞倾城打了个哈欠,疲惫的坐到椅子上托着脑袋。
小蝶一边为她宽衣,叫了身边的几个侍婢下去准备,一边端着一盘新鲜的水果呈到舞倾城的面前:“王妃,尝几颗荔枝吧,这是王爷特意派人从凤鸣国送来的。”
舞倾城随手拿了几颗荔枝吃了起来,眉眼弯弯:“味道不错!”
小蝶见她心情挺好,趁机进言:“王妃,王爷还在门外呢,需不需要奴婢将他请进来?”
“是他叫你拿荔枝来收买我的?”舞倾城目光一顿,立即将手中的荔枝放下。
小蝶连忙摇头:“不是,只是奴婢见王爷在门外站了一个晚上,心有不忍。”
舞倾城眼眸一震,有种难言的情绪从心底涌了出来,没想到皇普胤竟是在房门口等了她一个晚上。
她来到窗边,神色复杂的看着那抹身影,他还没走,还在那里等着自己。
只是她却无法回应他什么。
“小蝶,我记得明天是香侧妃的生日吧?你去告诉皇普胤,让他今晚去她那里陪她吧!”舞倾城眯了眯眼,心中忽然浮现一计。
051 潜入他的房间
小蝶虽有不解,却还是将舞倾城的话一五一十的禀报了皇普胤。
皇普胤幽深的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他深深看了舞倾城一眼,竟真的去了侧妃葛梦香的寝居。
机会来了!舞倾城在心中窃喜。
皇普胤去了葛梦香那,她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去他的寝居找那张行军布阵图。
趁着夜色看,舞倾城再次换了那身黑色的夜行衣。
她飞身进入皇普胤的寝居,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却始终未能发现那张布阵图的踪迹。
究竟皇普胤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呢?
舞倾城托腮寻思着,眯眼在这间卧房里打量了半天。
难道有密室?这里摆了不少古董花瓶,搞不好有暗门机关。
她又将房间里的花瓶、字画全都仔细检查了一遍,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天已经渐渐亮了,舞倾城不便在皇普胤的卧房久留,只能讪讪的回到自己的寝居。
折腾了一夜,她早已又困又累,倒床上就睡着了。
醒的时候,是被门外的喧闹声吵醒的。
“怎么回事?”舞倾城揉了揉睡眼,朝门外问道。
小小推门而入,撇了撇嘴道:“小姐,今天是香侧妃的生辰,王爷特地给她举办了家宴,这会他们正在园子里欣赏歌舞呢。”
“噢。”舞倾城淡淡点头,心想这正是个好时机,可以继续昨晚未完成的事。
“小姐,您一会要过去吗?”小小见舞倾城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忙问。
舞倾城揉了揉睡的有些酸疼的后颈:“去啊,当然要去,你帮我去准备份厚礼,一会送过去。”
既是侧妃的生辰,皇普胤有意要为她办家宴,她这个正妃不出席,岂不是显得太小气了。
面子上得做足了,至于要去待多长时间,那还是可以由她自己掌握的嘛。
舞倾城换了件溜绒鹅黄色地宽袖袍裙,束了一个简单地发髻,只用了两支花簪别在两侧,看上去简约大方,又不失灵动俏媚。
这一身素雅的打扮,与今日的正主葛梦香那一身水红艳衫的及地裙相比,乍一眼看上去确实逊色了不少,不过舞倾城天生丽质,再加上气质不凡,虽然只是随意打扮一下,往家宴上一站,也难以不惊艳四座。
“臣妾参见王爷,恭喜妹妹寿辰!”舞倾城迈步上前,向皇普胤躬身行礼。
皇普胤并未搭理她,只是随意的一摆手示意她下去,继续搂着身边的葛梦香打情骂俏起来。
葛梦香得意的目光扫过来,举杯含笑:“姐姐真是太客气了,妹妹我敬姐姐一杯!”
舞倾城也不动声色的敷衍,拿起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家宴就没她什么事了,王爷有意给侧妃举行家宴,冷落正妃之意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
整个家宴上,给葛梦香跟皇普胤敬酒的侍妾频频而来,她舞倾城这里就冷清清。
不过她可不在意这些,没有人烦她,她正好可以静下心来想一想,究竟皇普胤会将那张布阵图藏在哪里?
已有不少侍妾跟美人表演了歌舞,名为庆贺侧妃生辰,实则不过是博得王爷垂青。
舞倾城边欣赏着歌舞,边想着自己的心思,不时总感觉一道炙热的目光从皇普胤那边射过来,可当她回望过去的时候,又见皇普胤不是搂着葛梦香调笑,就是在跟侍妾对饮。
难道是她出现幻觉了?这样花心的男人,被众美女环绕着,怎么可能会关注到她?
她晃了晃脑袋,心想:这样更好,皇普胤有美人在怀,一定没功夫管她,她就能趁机再次潜入他的房间。
借着不胜酒力,舞倾城便请辞离席了。
她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皇普胤的寝居,又开始一轮地毯式搜索,还是一无所获。
最后她将目光放到了皇普胤那张宽大的足以容纳五个人横躺着的大床上。
“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干什么?”舞倾城蹦到他的床上试了试弹性,直觉这里一定有问题。
“本王习惯找几个侍妾一同陪睡!”皇普胤故意开玩笑逗她。
舞倾城一挑眉,随口接上:“是么?想不到王爷是这么的好色?”
等等……刚才是谁跟她说话?这声音……好熟悉呀?
“啊?!”舞倾妆惊疑的转过身去,脸色扭曲,笑的比哭的还难看:“王……王爷,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本王的寝居,本王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皇普胤面无表情,斜眼睨着她,眼里的光芒晦莫难测。
舞倾城脸色一僵,听到他略带讽刺的话,让她的心里蓦的一颤。
“倒是王妃,本王好像没有传召王妃侍寝吧?王妃突然闯进本王的房间,莫不是迫不及待的要爬上本王的床?”皇普胤一步步走近,直到来到舞倾城的跟前。
舞倾城下意识避开,连着后退了几步:“当然不是……”
谁稀罕爬上你的床啊!她在心里嘀咕,不过皇普胤突然出现,当场将她抓了个正着,她总得找个理由敷衍过去,找个什么借口呢?
舞倾城正绞尽脑汁苦想着,就见皇普胤突然坐在床沿,目光紧锁住她:“过来!”
舞倾城愣了愣,站在原地,没有动。
“本王叫你过来!”皇普胤霍然眯起眼,眼里射出可怕的厉芒。
舞倾城心虚的一抖,难道被他发现了?
她有些防备的走过去,才刚靠近床边,就被皇普胤猛然拉入怀中,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夹杂着酒味顿时将她淹没。
猝不及防间,皇普胤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舞倾城刚想要挣扎着推开他,却被皇普胤用力按倒在大床上,他一个翻身扑压在她身上,狂暴的掠夺着她的唇。
“不要——皇普胤,你放开我!”舞倾城边闪躲着他的吻,边抗拒着喊道。
皇普胤没有松开她,反而更大力的啃咬,将舌头探进她的贝齿之中,与她追逐纠缠,另一只手也探入她的衣衫中,抚上她凝脂般的玉肌。
“你偷偷潜入本王的房间,不就是想勾引本王吗?本王现在就如你所愿——”
052 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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