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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吸血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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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开一间”这半句还未说出口,只听到伊莱说:“就这样吧,谢谢你。”同时他用手肘捅了老子肚子一下,“你要是也能这么大方就好喽。”
  哥心念一转,轻哼道:“难道我平时很吝啬吗?”
  伊莱撇嘴瞧我:“不,你不吝啬,只是提倡节约最光荣。”
  万幸没有说出来……
  明亮宽阔的卧室很不错,可惜只有一张大床。
  我脱了鞋,淡定的在卧室床上盘腿而坐,盘算着这两天的计划。
  一进屋艾布纳就去洗了个澡,回来也坐在床上不躺下。
  “你刚才说你可以自己什么?”艾布纳突然问道。
  “呃……”老子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我说可以睡觉了,终于。”
  “那你怎么不睡呢?”
  你本来就心存怀疑,老子要是睡了,脸上这面具被你揭了老子还怎么和伊莱周旋?闹呢?
  我抓起一个枕头搂在怀里,满眼诚恳:“我突然又不困了,你先睡吧。”
  话一说完老子突然想起这小子喜欢男人,不知道怎么就有些坐卧不安……人心最善变,万一他想不开那老子……不不不,看伊莱的反应乔治应该是个喜欢妞的。
  艾布纳一字一顿的说: “乔治,几天没见,我觉得你变了不少。”
  你不也失恋了么?老子斜过眼看他:“你也憔悴不少。”应该是憔悴不少吧?
  人类啊都这样,不管热恋冷恋短恋长恋,只要一失恋,那就会憔悴,一憔悴身体就有些紊乱,身体一紊乱,血液的口感就不好了,所以哥从来不愿意喝刚失恋人的血。
  又是一阵沉默。
  老子在心塞中和艾布纳并排坐在床上,久久无言。
  他忽然抓起老子抱枕头的玉手,开始端详:“很奇怪,我一直觉得你不是他……”
  老子一个激灵拿起遥控器就把灯关了,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你!” 艾布纳的声音里微有些愤怒和不解。
  吓死老子了,万一乔治的手上某个位置有个痣啥的不就穿帮了?哥抽回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快睡吧,肯定是你刚失恋有些神情恍惚需要多休息了,我就是乔治啊,生活和电影是不一样的,冒充我图什么啊?我又没钱。”
  艾布纳缓缓的说,而且声音越来越冷:“可你叔叔有钱,他又没子女,只有你这一个侄子。”
  对对对,英国的出生率真是不高 ,还真是子息不旺的一家人啊……哥突然就为欧洲的未来人口担心起来。
  老子有些烦闷,撑开平铺在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明天我还要上班,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你真的是醉了。”一直模仿乔治说话的口音也是很心累的,老子不想说话了。
  艾布纳沉吟片刻,用一种很怪异的语调说: “好吧,明天再说,不过你的手可真凉啊,这屋里有这么冷?”
  我:“……”
  老子背对着艾布纳一宿没敢阖眼,起床时手臂有些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
  连更


第15章 第十五章
  其实哥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洗个澡,但是我不能洗,一是酒店卫浴的水温不适合我,二是这面具撕下来就无法再次贴上。所以哥从床上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只剩下扒拉开窗帘往外瞅。
  天空多云阴沉,无阳光,甚好。
  “看什么呢?”
  早上第一句话就是个问句,真不亲切不可爱不贴心~
  “没什么……”老子笑意盈盈的回过头,“早上好呀~”
  艾布纳没什么表情,只是满脸倦意:“早上好。”
  老子假模假样的洗漱了一把,穿好衣服去隔壁房间砸门:“伊莱,起床,该上班了!”
  哐哐哐哐!
  只见艾布纳从容的从房间里走出来靠在墙边,声音带着半分揶揄:“你给他打个电话把他吵醒不就行了,手没拍红吧?”
  “……”我哈哈一笑,“哎呀,我没带手机,你打吧。”
  5分钟后,伊莱警察温吞的打开房门,衣冠不整睡眼惺忪:“唉,昨晚喝太多了,我还困得不行呢,你们睡的好吗?”
  老子睨了旁边那人一眼,气定神闲道:“特别好。”
  艾布纳出了酒店就打车走了,我和伊莱小警察步行去了警局上班。
  “我觉得酒店提供的早餐不错,你不吃太可惜了。”伊莱带上警帽在发动警车之前向我感慨。
  我看着前方绝尘而去的车,张了张嘴,酸楚地道:“快开车吧,上司都先开车走了,你动作太慢会被骂的。”
  在酒店里的餐厅同桌吃早餐的时候,老子眼巴巴看着他俩又吃又喝,却不得不装出一副不饿的样子,滴水不动。
  老子正暗自想着“人类就是被养肥的美食,身为主人需忍得一时”之际,艾布纳的手不知何时伸到老子面前,手里赫然抓着一个澄黄油腻的奶油面包,道:“真的不吃?”
  看着他手腕处微微凸起的青筋,老子心中蓦的有些泛酸,便立刻垂下眼帘看向红色暗花的桌布,眼角微红:“不,我真的没胃口。”
  那一刻,老子对自己挥泪发誓,等这件事情了结,老子一定要吃顿好的,起码要撸一串人!
  其实今天早上赶到警局办公室的时候,警察头头给我们这帮人开了个会。
  “多人暴毙杀人案”和“布莱克家族抢劫案”因牵扯多人,而且布莱克是英国少有的具有历史性的大家族,所以警方将两案一致定性为罕见大案,从昨天到今日正式派我等前去详细调查,全局出动不说还调动了外地警力。
  听到这个消息老子的小心脏雀跃了,简直是天助我也,再也不用费心力去找小布莱克了~
  开会的头头说警方这次会联合各方力量彻查到底,但是我本身对人类的能力还是很怀疑,毕竟我是看着他们走到今天的。
  会后分配人手时,我即刻就拉着伊莱出列了,跃跃欲试的主动请缨调查“布莱克家族抢劫案”。
  伊莱在我耳边吹气:“你咋对抢劫案那么积极?”
  我悄悄的说:“这个案子比较轻松一点,不费劲。”
  伊莱瞪着他单纯明亮的大眼睛,脸上写着:何以见得?
  我道:“因为没有杀人。”喝血喝的快了就会有些累,但是必须喝的快,否则血液就没活力了,没有活力的血很难喝的~所以相比较而言,还是杀人案费点劲。
  上司看我如此积极,欣慰地说:“行,那就好好干吧,我把地图和需要问受害者的问题给你们,今天上午你和伊莱去见一下受害者布莱克,但是不要给受害者造成心理刺激。” 末了又补了一句,“我相信你们能干好。”
  “我也相信。”
  运气真是好,接到警察头头递给我的地图的时候,我开始很认真的考虑一件事:地图既然到手了,伊莱和乔治就都没用了,所以,我还要不要和伊莱一起行动呢?
  算了算了,看时机吧。
  伊莱开了很久,现在还堵车了,车子随着前后的一溜车停停行行,车里的我感到既无聊又无奈。
  我摸到乔治制服裤兜里有扁扁的半盒烟,拿出来看了看,开口道:“伊莱,你觉得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
  伊莱满脸黑线,瞥了我一眼:“我现在不想说话。”
  我微讶:“为什么?”
  “我有点晕车。”伊莱的脸色有点发白,呼吸声也有些重,“等这段开出去换你吧。”
  有没有搞错,你一个开车的竟然晕车?!
  哥的嘴角一抽:“我开车?”
  乖乖,哥可从来没开过车啊……
  伊莱一踩刹车:“怎么啦?”
  “我是说好呀,正想开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连更


第16章 第十六章
  杀不杀伊莱?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或者极度饥饿,我并不想杀人,毕竟麻烦。
  可是为何你偏偏让我开车呢?
  老子的记忆开始如洪水一般涌来,顿时头疼欲裂:
  很久很久以前,当西方的贫民都还很土鳖贵族都还很土豪的时候,老子为了杀进所谓的上流社会而努力积累社会经验时,曾经干过一份至今仍然很难忘的职业,侍从。
  也就是仆人。
  不要误会,其实当时哥已经很土豪了,只是不懂那帮欧洲贵族的虚伪,一开始老子懒得知道,毕竟一直很清楚西方中世纪的礼仪只是很矫情的东西,特别华而不实,女人束腰、男人领结那都是分分钟要勒死自己的节奏。可是每次兴冲冲的去蹭有钱人的宴会时,那些美女帅哥都明里暗里的不和老子亲近,觉得老子俗,是土大款,言谈举止不讲究,搞得每每扫兴而归。偶尔有不嫌弃的凑过来,老子又都看不上。
  所以,老子得出一个结论,贵族们不仅仅是拜金的,还是会玩儿的。
  你说为什么这帮彩发彩眼的人类突然就讲究起来了呢?住小帐篷扯块布头蔽体不就挺好么,是被那帮自古就懂这些的神奇的东方人带坏的吗?
  因为在宴会聚会上的屡屡受挫更为了以后的长远发展,老子望着刚刚竣工的心爱的维姆派尔城堡,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要彻底搞透小贵族们的穷讲究!
  于是老子就化名“维米”挑了一个从来没接触过的小贵族,布莱克一世。
  唉,当他的仆人其实蛮辛苦的,因为他特事儿多。
  “维米,把窗帘拉开!”
  “维米,把我的马和盔甲刷干净!”
  “维米,听说你从来不吃饭?”
  “维米,这个聚会很重要,你把领结再给我系紧些!”balabala……诸如此类。
  每次给他系领结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腹诽:也不想想,老子来伺候你就已经是你的天大的福气了,还特么这么事儿多,看来你是真想死啊?
  最讨厌的是布莱克一世曾经跟不会骑马的老子说:“维米,这是刚买来的马,你骑一下试试马的性格。”
  靠,马疯起来也是很有力量的,就算老子长生不死也不喜欢受伤玩命好吗?!
  “我不会。”别逼我了……
  布莱克一世笑道:“骑一圈就会了。”
  老子当时觉得那个笑容是特别的刺眼,是那种草菅人命的刺眼。
  当着一众仆人的面,我脸上常挂着的“仆人笑”消失殆尽,神色回归本色般变得极其冰冷。
  我问:“那你准备好了么?”
  ……
  就像现在,车子停在路边,老子的手木然的把着方向盘,盯着伊莱道:“那你准备好了么?”
  “准备什么啊,你开车我还用准备?”伊莱歪了歪头,忽然做恍然大悟状,抻出来一根安全带,嘿道,“准备这个?”
  老子摇摇头,叹了口气:“你觉得人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你怎么总问这个问题?快点开车吧。”
  我掏出兜里的打火机点了根烟,抽了一口:“你先回答。”
  我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特别有意思,也特别有意义,我很喜欢,每次如果不是特别着急,这个问题,算是惯例吧……
  伊莱说:“这个问题有点难啊……嗯,最重要的……是‘幸福'吧。”
  我吐出一个烟圈,斜睨着伊莱:“那你现在幸福吗?”
  “现在?”伊莱愣了一下,拧着眉头道,“不幸福。”
  “为什么?”我眯起眼睛。
  伊莱耸肩道:“因为没什么值得我开心的,而且我晕车。”
  我了然的点点头:“嗯。”
  伊莱大声道:“乔治,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在这里扯东扯西的。”
  老子猛吸了一口烟:“只是随便问问,现在问完了。”
  ……
  小布莱克半倚在棕黑的沙发上,怒视着推门而进的老子,狠然的说:“你果然来了。”
  我径直扑向洁白柔软的大床,闭上眼睛,把食指放在唇前:“嘘,我现在有点累。”
  小布莱克的声音带着奇怪:“你怎么后背都是血,又杀人了?”
  老子把头埋进枕头,闷声一哼:“这是我自己的血……”
  小布莱克的语调蓦然高了:“你还会流血?”
  “……”
  老子有血有肉,流血有什么好奇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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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小布莱克站起身,在屋中踱步,神色阴沉:“你怎么穿着警服?”
  “……”我勉强的睁开一只眼睛,“再说话就吃了你。”
  吸血鬼的梦境只有过往经历点点滴滴,从来没有人类梦境的玄幻悠远多变绮丽。
  杀意一开,便不可能终止。
  我默然的点着火,学模学样的开了起来。
  车速35,四平八稳。
  伊莱的脸有点绷不住了: “你开的可真快啊……”
  我观察着路况:“还不快呢。”
  “所以能再快点吗!”伊莱皱着鼻子看我,“你是刚开始学开车吗?”
  “晕车了就别多说话,究竟是你开车还是我掌舵?”
  心道,毕竟是第一次开车,开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吧?
  伊莱叹气:“真是受不了你。”
  我就这样提心吊胆的不知道开了多久。
  到了一处路段,已基本没什么车了,路上变得极其清净。
  天上的云变换的很快,风也喧嚣起来。
  突然,老子一脚油门提到最大档位,同时猛甩方向盘,不顾伊莱撕心裂肺的叫喊,横冲直撞的冲向了一辆停在路边的白色货车。
  一声巨响后车头直接钻进了货车尾部,警车的轮胎被瞬间压瘪,前车灯和前档风玻璃粉碎崩飞,货车尾部也碎裂凹陷,后轮滚远,现场极其惨烈。
  我在撞到货车的前一刻打开车门,正要跃出去的时候,面无血色的伊莱在最后一秒拼死拉住了我。
  来不及问,所以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不甘心的‘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你碰上了我。
  最后,我还是成功的挣脱束缚摔在路面上看着无助的伊莱随着警车一起奔赴地狱。
  爬起来后,我匆匆上前费力的扒掉变形的车门,把软绵绵的伊莱从充斥着的气囊副驾驶位抱出来,塞进驾驶位。
  “伊莱,很多事,我都是不得已。”
  血?
  我突然看到警车驾驶位旁门上一大片血。
  一摸后背,满手血污。
  这时才感到热辣辣的疼,一阵风吹来,我觉到凉意。
  冷血的我只有在失血的时候才会感到冷,一直都是这样。
  忍不住尝了一指头伊莱的血,啧,都怪你拽我,后背上的皮都刮到这车门上了……
  我翻出车里的卫生纸擦了又擦,终于擦了个干净。
  我抓着血污的纸团极目向八方瞭了瞭,周边并没有什么房子,我撞的这辆落了层厚灰的白色货车也不知道停在这里多久了,身处的这条小公路亦不见再有车驶来,只有东面有个自然公园,四处平和宁静,不见半个人影,一派的寂清。
  不由心叹:排除主车道这次意外的拥堵,贝克斯利区的优点可以说是树多人少,房少车寥,如果是在伦敦中心区这么折腾,老子已经在吃牢饭了。
  不不不,老子怎么会去吃牢饭呢?真是不能多想。
  “嘀嗒,嘀嗒,嘀嗒……”
  我闻声猫下身子看了看车子底部的油箱,油箱有损坏的迹象,油滴在外渗。我嫌不够,又抬脚猛踢了几下子。
  汽油从破裂的油箱中开始“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涩腥的味道随风蔓延开来。
  我跳开两步远,用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纸团,朝着车底的一汪儿汽油甩手扔了过去。
  “轰”!一声巨响直冲天际,一团亮白的火焰霎时高升,汽车的碎片裹着爆炸的气波四处刺散,短短几秒又听到“嘭”的一声,货车也随之熊熊燃烧。
  我没离开多远,默然的撕下人//皮/面/具,侧身回望,任爆炸声嗡嗡的冲斥着耳膜,如雨夜的惊雷。
  醒来的时候,后背上的皮肉已经恢复如初,只余下被划破的警服上斑驳发黑的血迹。
  真的好累,奔来这里的时候我的筋骨生扯着后背的皮肉,疼的钻心,让本来无需睡眠的我决定要好好的睡一觉。
  这里远离都市的喧嚣,是一座高端的老牌哥特式建筑,有流苏的大窗帘、雕花的墙纸和木质楼梯。建筑的南边还有个不大不小的花园,正开着红艳艳的花。
  正值黄昏,不知何时已经多云转晴,天上悠悠的飘着几片薄薄的云,桔中带金的余晖穿过宽格窗户落进屋内,衬得墙上的镶板格外精致。
  我睁开双眼撑起身子,从趴卧状坐了起来,忽然发现床的四周散落着很多大蒜瓣和银质的十字架,而且屋门紧闭,小布莱克已不见了踪影。
  我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好歹你祖上也是了解过我的,他还写过日记呢,为什么你还会觉得我会怕这些小玩意?当初我觉得好奇,还随便翻阅过那本日记,不过并没有细看。呃,难道布莱克一世没在日记里写下关于这些俗物的吗?
  是不是该庆幸你没有趁我睡觉的时候学电影里的方法用木头钉子凿入我的心脏呢?
  罢了罢了,小布莱克既然知道我有能力找到他,想必也不会去躲藏起来。
  我不紧不慢一点一点的扯下粘连在身上的血色警服,终于脱光了上衣。就在我伸出一只腿正要从床上迈下来的时候,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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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人、皮、面、具一词被和谐了,特此再改。2017。04。15'


第18章 第十八章
  小布莱克凝神立在门口,也不进来,沉着声说:“醒了?”
  我下意识的蹦下了床,点头道:“醒了。”
  “你果然没打算放过我,来杀我的么?” 小布莱克的神情像极了一只处于戒备状态的小猫,警惕的注意着敌人的一举一动。
  我顺手捞起地上的一瓣蒜,当着他的面放到嘴里嚼嚼咽了,吐了吐舌头:“所以你就拿这些来招待我?我还真是蛮喜欢腥辣的生食。”
  除了血液,生葱生蒜生辣椒我都吃得下。
  小布莱克握紧了拳头,碧蓝色的眼底掺着冷光:“难道你真的无所不能?”
  吃个蒜就无所不能了?我笑了笑,这话倒是耳熟。
  欧洲东南部,荒草烈日。老子的手臂腿脚被21根寸长的银钉钉在量身订做的铁桩子上,动弹不得,还被毒辣的阳光烤着,血液和汗珠落雨般滚滚而下,薄衫浸透。
  而老子面前是一个高敞的布棚,阴凉的棚子下方端坐着当时最有权有势的人。
  “难道你真的无所不能?”某任罗马教皇一脸嘲讽的看着老子。
  “我倒是想呢~”老子硬撑着,抬起眼皮扫了一圈灿然华丽的衣衫和其身后的一溜握剑的骑士,惨然一笑,“怎么,崇拜我啊?”
  罗马教皇被气笑了,扭曲着面目攥紧手中的权杖,眼中尽是鄙夷:“只有天父是独一无二的全知,我们都是上帝的选民,而你只是一只被抛弃的魔鬼、罪恶的撒旦!”
  老子舔了舔已经晒到脱皮的唇角,淡漠的哼了一声,说:“上帝在哪里?我活了这么久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叫他来见我。”
  天空很蓝也很刺目,被阳光蹂/躏的我其实有些支撑不住了。
  罗马教皇眼珠不错的看着我,眼中的怒火慢慢的敛进了墨黑的眼眸中不见了踪影,缓缓站起身,从容道:“我们费尽了力气把你弄到这儿来并不是要吵架的,我问你,黑死病的罪魁祸首是不是你?”
  “你怕我啊?”老子咧了咧干巴巴的嘴唇,无声的笑了笑,看着他身后那些欲拔剑的骑士们面露不解,“如果是我,你们运我来这里的时候早就被传染了,这点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我真的好想知道教皇你……到底意欲何为?”
  教皇身后的某个骑士按耐不住拔剑而出,对老子怒目而视:“我们没有被传染是因为没被你咬!”
  那个有着如墨般漆黑眼眸的教皇优雅的转过身挥了挥手让骑士收剑入鞘,又遥指了下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悠悠开口:“你们都先退到那里吧,这魔鬼有蛊惑人心的本事,我要代表天父和他单独谈。”
  看着骑士们非常顺从的迈着整齐的步伐渐行渐远,老子心中的阴霾又多了三分:“代表大人,我也想派个代表和你单独谈。”
  “你笑什么?”小布莱克突然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怔了怔,方才回过神,哑着嗓子说:“啊,只是想起最开始人们知晓了我的存在之时。”
  那是所有故事的开端,也是我去认真了解人类的开始。
  小布莱克眼中的警惕又浓了一分:“为什么想?”
  可能是因为那21根银钉太疼?我低头扫了眼光着的上半身,无奈的苦笑道:“因为你喽~”
  小布莱克深吸了一口气,皱起眉头双臂环抱于身前,上上下下的扫了我一眼:“你到底想怎样?”
  我坦然的看着他:“Bath plus chat。”
  小布莱克的脸上带了一抹笑,笑里半分冷半分嘲:“你洗澡的时候跟我谈好像不太好吧?”
  难道不应该理解为我洗完澡再跟你谈么,难道是我太落伍跟不上英语语意的进化了么?
  老子瞅着那个耿直的孩子,调皮的眨了眨眼:“怎么不好了?”
  屋门忽然“砰”一下就被关上了,小布莱克在门外道:“怎么都不好!”
  难道不是你误解在先咩,怎么还生气了捏?唉,现在的孩子呦……
  我深觉不对,冲过去打开门冲着他的背影说:“别烧水,要凉的!”
  小布莱克的背影愣了楞:“全自动的,你自己调。”
  ………
  会客厅,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熠熠闪亮,脚下三彩纹的红地毯携着岁月流逝的暗淡。
  我穿着宽大的墨绿睡袍,懒懒的躺在窗边的木质摇椅上,望着小布莱克身边的栗色皮肤的女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深情一笑:“可爱的女士,我有点饿了,能不能……”
  女佣恰到好处的微微俯身,莞尔道:“先生想吃什么?”
  小布莱克冷然道:“收拾完了你就离开吧,不用理他。”
  女佣闻言眨了眨眼,也不多问,便很顺从的去了房外的院子里。
  我撇嘴道:“你这么说我就伤心了,起码我现在也是客人啊,客人饿了岂能坐视不理?。”
  小布莱克从茶几上端起一杯浮着热气的红茶,冲着杯沿吹了一口气:“约有在先是客,不请自来是贼。”
  “可你早就知道我会再来~”我看着茶几上的一个颇眼熟的黑雕烟斗,挑眉道,“这烟斗有些年头了吧?”
  “你想要?”小布莱克又用看强盗的眼神看着老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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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我快速的站起身,走过去一把拿起看起来油亮光滑的黑烟斗,端详了又端详。
  烟斗上没有任何接口,整体木纹清晰流畅,比例一流,更没有连高级烟斗都容易出现的微坑细瑕。通过烟嘴往里看,就会发现一些极为漂亮的内刻花纹,浅而精致,却完全不会影响烟丝的抽放,真是完美无暇。
  我忍不住连连称赞:“呦,还是那么精美~”顿了顿,又问:“这个……你多少钱买的?”
  小布莱克挽了挽他的白衬衫袖口,一脸严肃:“这是我祖父的烟斗,他在拍卖会上买的时候是3万磅,现在无价。怎么了,你想买?”
  “不不不!”我连连摆手说,“只不过是想到了我制作它的时候。”说着,我又恋恋不舍的轻抚了抚烟嘴。
  小布莱克震惊的由上到下的扫了我一遍:“真的么?爱丽丝系列的制作者是你?!”
  我冲他眨了眨眼,微微一笑:“不然呢?”
  想起来也是挺心酸,二百年前,当年老子不知道哪根劲没搭好,忽然对烟斗这种消遣物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为了做烟斗,我把自己庄园里辛苦培育数不清到底多少年的十四棵石楠木全给砍了。然后不知疲惫的剁了石楠根,又片刻无休的熬了数不清几个昼夜,终于制出了自认满意的五支烟斗,取名爱丽丝。
  也就是烟斗大家们现在所说的“爱丽丝系列”。
  小布莱克的目光变得匪夷所思起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就不得不承认,你真是一位艺术家……”
  我叹息道:“艺术不艺术,还是见仁见智。唉,我现在就是心疼自己种的那些树,你知道么?现在优质的石楠根少的不行,物以稀为贵,我还是砍早啦!”
  小布莱克问:“你……为什么把烟斗卖了?”
  我又叹息道:“热乎劲儿过去了,就不稀罕了,就卖了。” 现在好后悔。
  小布莱克顿了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卖的时候多少钱?”
  “50英镑。全卖了。”
  小布莱克闻言脸就垮了,满面嫌弃,随后叹息一声:“你开心就好。”
  我不开心。
  把烟斗放回到茶几上,我看着小布莱克,目光含意深深:“其实我来这里,是想和你合作。”
  小布莱克难以置信的笑了,端起金融家的姿态,翘起二郎腿,往后靠在了椅背上:“合作?我可不敢信。”
  我认真的看着他:“我很有诚意的。”
  “吸血鬼的诚意就像镀金的铝块,不是纯的,经不起火烤。”
  “你不相信我?”我伤心的垂下一半的眼皮,歪头瞅着他。
  “我为什么要信你?”小布莱克呵笑一声:“哦,是了,你不杀我已经很有诚意了。”
  我又躺回摇椅上,淡淡一笑:“说过不会杀你就肯定不会杀你,这个你无需担心。”
  小布莱克慎然的翘起嘴角:“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我眼底回冷,静静的瞧着他。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小布莱克一口气灌了一杯茶下去,认命般叹了一口气:“你想要什么?”说完,放下茶杯,又无奈的笑了,“杀人的事我可不做。”
  我摇头轻笑:“你跟布莱克一世真是很不一样。人类真是神奇,就算有血缘,就算长得像,却是个个不同,再难重见。”
  “十句话里九句叹,吸血鬼先生倒是真沧桑。”
  我深以为然:“这话对了。”
  小布莱克严阵以待,满身是刺:“有话直说吧,要什么?”
  “You。”我需要的是你与我全方位的合作。
  “什么?”小布莱克拧眉看我,满脸都是听错了的讶然,“不好意思,我好像不太理解。”
  〃You。〃我伸出食指冲他点了一下,肃然道,“I want you。”
  小布莱克拧眉更紧,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I am not gay。”
  我笑了笑便收起表情,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神色暧昧的盯着他。
  小布莱克看着老子,眼睛里终于漏出了一星再也压抑不住的慌乱,却仍然嘴硬的开口:“你过来干什么,想动手了?”同时右手便摸向腰间。
  腰间有枪。
  真是个不耿直的boy~明明害怕,明明藏着枪,却总是装出一副强硬的样子~
  你说,我是配合还是不配合呢?
  我玩心大起,立在他面前,用看猎物的眼神俯视着他,一动不动。
  五秒,十秒,一分钟。
  小布莱克终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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