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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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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扬头大叫了一声,这里的男人都在为打仗的事情而准备着,女人们都在织布纺纱,谁也没有时间来管她,所以这装不装病的,都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姑娘,什么事情?”春香手里拿着正在洗的衣服,她都洗了好几次了,可是这些衣服,怎么看起来还是很脏?

看了眼春香拿在手里的衣服,她记得这件应是月牙白的,怎么现在让春香去洗,洗了出来已经有些旧了的感觉了?而且那衣服已经被揉的快跟腌干菜一样了。

摆了摆头,“你不要再洗那个衣服了,去帮我寻些东西来。”

“寻什么?”春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有些不解的走到了她的跟前。

“你去寻些棉花、细沙、小石子、还有木屑之类的东西,然后再寻点粗麻布与细麻布过来。”林珠儿蹲在那个水缸的边上,认真的说着。

你看这水,伸手进去,再拿出来的时候,就可以很是明显的看到有些黄色的泥样东西,在水中飘浮着,这样的混浊感,不要说是用来洗衣服了,只怕是一般人喝了也会生病的吧!摆了摆头,将沾上水的手,用力的甩了甩,抬眼看向蓝色的天空,唇角就翘了起来,前面的厅里,现在自家的哥哥大概正在头痛吧!

听说昨日派出去的三千兵与对方也只是打了个平手,记得当初接下的军令奖可是写的三个月来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心里感觉有些好笑,她就这样的不可靠?

……

这里虽然是边城,而且还没有什么好东西,但是林珠儿要的这些个东西,还是很好找的,所以没有一会儿的功夫,东西都送到了她的面前。

细沙、棉花、木屑、小石子,还有粗麻布,林珠儿仔细的点了点面前的东西,然后带笑的看着春香,“能力提高了。”

“谢谢夸奖。”春香认真的回了她一个万福,然后带笑的蹲到了她的身边,“姑娘,这些东西拿来做什么?”虽然自家的姑娘与别人家的一样,而且时不时的出些新鲜的东西,可是这些个无用之物,又能变出了个什么有用的东西呢?

仔细的将这些东西,都缝在分类的缝成一个个小小的粗布麻袋,然后将它们依着一定的顺序,放入木桶里,“作什么用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她又将水从那木桶上倒入,一会儿的东西,可以看到有些细小的水从那木桶上开出的小孔里流了出来,虽然很细,可是却也很是清澈,如山上的清泉,带着透明的光彩,欢快的流动着。

看了一上午浊水的春香,当下瞪大了眼睛,“姑娘,你好厉害。”

“过奖了。”林珠儿挑唇轻笑的看着对方,“现在你可以将我的衣服洗成华丽的白色了。”

“嗯。”春香的唇笑的如弯月般,跑到一边去将衣服拿了过来,就着这水洗了起来。

这些事情,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一个方便生活的东西,可是不想林嫂来院子里打扫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东西的妙处,当下将这事传了出去,不到半天的时候,整个边城的人都知道了,这林小将军的妹妹,有让浊水变清的方法。

绊马绳

这件事情,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加上林珠儿之前的皇后命传说,一下子这事情就被无限的扩大了,最后都有些神化的味道。

而这事的直接结果,是让边城那些打了二个月战而无一次胜利信心的兵士们,突然重拾了信心。

坐在自己的躺椅上,听着春香在一边叽叽喳喳的向自己说着院子外的那些人,看到清水时的表情。林珠儿忍不住轻挑起了唇角,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天时、地利、人和?如果那个林少岐还不来找她出主意的话,她是不是可以思考打包回家了?

手里是绣到了一半的兰花,虽然还是那个简单的十字绣,而且那个兰花,完全看不出本来应有的容貌,可是却也不乏为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看她那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春香觉得自己也说着无趣了,于是回到了她的身边蹲下,抬眼看着自家姑娘的脸,“姑娘。”自家的姑娘,怎么什么时候性子都是这样的淡然?不管是多么有趣的事情,一到这里,就可以化成一汪水起不了千层浪?

林珠儿轻应了一声,然后有一针没一针的绣着自己的十字绣,可是左看右看,这朵兰花怎么越看越像是茄子?

而蹲在她面前的春香却一语点破了她的疑惑,“姑娘,你就不要再绣这茄子了。”她家的姑娘什么都好,人也聪明、漂亮,可是就这一手针线活,拿不出门,而且还很喜欢绣些奇怪的东西。

“春香,这是兰花。”基于对自己劳动的肯定,林珠儿感觉自己还是应点明的。

“这是兰花?”春香的额前重重的画下三条画线。

很满意春香那样的表情,林珠儿挑唇将绣品放回到了桌面上,寻思着她家的哥哥,是不是也应过来看她一眼了呢?“对了,春香,今天晌午吃些什么?”

这里太过跳跃了,春香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才,“回姑娘,今天与昨天一样。”都是些青菜叫些野味,不过这地方很荒凉,有些青菜与野味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哦!”林珠儿点了点头,目光扫向院门口,只是一眼就看到了林少岐一身军戎装走了进来。微眯了一下眼睛,她家的哥哥终于来见她了?

站起身来,一脸带笑的看着对方,“哥哥,今天怎么有空来看小妹呢?”

“听闻小妹让水变清了,所以哥哥想来看看。”林少岐一脸的笑,配着这些话,很是有些无措。

果然林家的家风,让人不太容易说谎。看着如此手脚无措的哥哥,林珠儿也没有半分想要调侃他的意思,而是斜了眼已经行完了礼,站直了身体的春香,“春香,你带我哥哥,去看看那些清水,我有些累了。”说着闭眼就这样躺在那斜榻之上,假寐了起来。

春香听了她的话,自然不敢怠慢,“小公子,请随奴婢去那边一看。”说着迈开小碎步,很有些教养的在前面带起了路来。

听到脚步声远了,林珠儿这才半睁开眼睛,看向那两人。

林少岐的脸上一片吃惊,外人所传他妹是皇后命,他是不相信的,同时感觉有些好笑,一个病弱的女子,就算有那样的命又有什么意思?可是现在呢?这喝了快二个多月的浊水,就这样在他的面前变的如小时候记忆中的清泉一样美好,这样的震惊让他都呆住了。

转头看向还在斜榻上的病弱妹妹,突然感觉有一种东西,是说不出来的让人佩服。

转身走到林珠儿的面前,“妹妹。”轻唤一声,然后看着那闭着的眼睛,慢慢的睁开,有些光彩藏于其中。

“哥哥。”林珠儿带着浅笑,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哥哥,已经看过了,这水是否清澈?”

“如山间溪水一样的清澈。”林少岐点了点头,看着对面轻笑着的女子,这真是自己的妹妹吗?

“那么应没有什么事情了吧?”林珠儿开始有些赶人走的意思了,她可不是那个想用就用,不想用就可以丢开的棋子。

“哥哥,这几日忙于兵事,有些怠慢了妹妹,还望妹妹不要生气。”林少岐随手拉过了一张凳子坐下,抬眼就看到了桌案上那没有绣完的东西。“妹妹在绣茄子?”有些疑惑,但感觉说这件事情的话,可以缓解,他与妹妹之间的尴尬,因为林珠儿都来了好几天了,而他却没有来看过一、两会,这其中的气愤,从他才入院子时,就已经很是明显的感觉到了。

不提这个到好,一提林珠儿当下翻身坐正,将那茄子从桌案上拿了起来,“哥哥,也不用如此的拐弯抹角了,你我都是一家人,有话直说就好了。”

“这……”正到他说的时候,他却有些卡壳了,半晌伸手摸了摸头,却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看他那样,林珠儿翻了个白眼,“哥哥,现在妹妹将这人和、天时都已经为你铺好了路,你还在犹豫些什么呢?”

现在就只剩下的地利一词,林少岐摸了摸自己的手脑勺,说真的,他带兵了这么多天,好些兵法他那本不熟,可是这样的一望平川,到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了。想想自家的妹妹,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将心一横,“这地利,我却没有寻到。”

斜眼睨着他,林珠儿有些不解了起来,“哥哥,这话有些奇怪,这里你比妹妹我熟悉多了,为何还说没有地利呢?”

“这四处无山无掩之处,只能骑马单兵相见,哥哥我所带的这些个士兵,看着都很强壮,而且有些也是本地人,可是对方也是本地人呀!所以这地利我却没有占到多少。”一说到这个,他就就有些恼。

“那么就自己建一些地利吧!”林珠儿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绣的茄子,她明明是想绣兰花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建?如何建?”这下子林少岐有些吃惊的看着对方,好像对方已经不再是他的妹妹,而是换了个人一样。

“这里地平,如果遇上洪水之类的话,不管多么强大的兵马,大概也没有阻挡的能力吧!”林珠儿带着笑,转头看向他。

水攻?“那里有那么多的水?”林少岐当下皱起了眉头。

这人是猪吗?林珠儿开始有些气愤了起来,如果是在现代的话,她可能会大骂了吧!可这里是古代,虽然是一个从历史书上也寻不到的古代,不过她还是要尊重一下这里的生活习惯,于是放柔了声音,“哥哥,有些东西,可以浮在水面上,但却会燃烧。”末了,她还担心对方听不懂,而又加了一句,“那敌军所驻之处,有一个大湖,湖很美,水也很清澈,想来他们一直都用那个水为生,所以马肥人壮的。”

林少岐还是一付不太懂的样子,看着她,让她心里有些气愤,很想丢本书在他的脸上,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用油呀!油遇火而燃,水洗不去。”

“用火烧?”林少岐这下子有些反应了,但却又立即摆了摆头,“不行,那么这片地也给废了。”

“败给你了。”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久攻不下了,敢情她家的哥哥一直在采取怀柔政策。“那你准备用什么方法退敌?毒狼烟、排射驽、绊马绳?”

“绊马绳?”林少岐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的妹妹,“那个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能让马倒在地上,起不来的东西。”林珠儿有些无力的翻了翻眼,真是不太明白,这林将军家最低也是个军人之家,怎么就会教出这么一个人来呢?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林少岐有些欢喜了起来,他的双眼染上了喜色,直视着林珠儿那有些病弱的脸庞,一时间到也没有感觉这人有多病弱了。“妹妹,你会做绊马绳不?如果会做,会用不?会用能不能教我的那些个部下?让他们也学一些?”

林珠儿有些吃惊,这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眯了眯眼睛,然后点了点头,“珠儿有病在身,只怕到时教不了多少,不过这是哥哥的请求,珠儿就算是倒了,也定不会辱的。”

这就算是答应了!林少岐一脸的高兴,但看林珠儿一付病弱的样子,当下搓拳摩掌,“那我选几个聪明点的来学,学会后,再教其它的人。”说完转身如飞般大步的离开了院子。

春香看他那么兴奋的离开,当下有些吃惊的凑近了林珠儿,“姑娘,小公子好像很高兴。”

“那是自然的。”林珠儿手指轻抹上那紫色的、像茄子的兰花,她家的这个哥哥,想着要生擒敌人?可是为什么要生擒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准备

这林少岐也是个急性子的人,吃过了午饭以后,就将人全派到了她的小院子里来了。

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五个人,林珠儿开始有些头痛了,她是说过要教的,可那些事情,是不是应让她吃过了午饭,再睡个午觉以后再说呢?

看她开始揉自己的额头,春香有些明白她的头痛了,为了缓解自家姑娘的不悦,她立即站到了那几人的面前,“你们可知今天来做什么?”

“今天是过来听训的。”五个人站在笔直,直接无视林珠儿那付痛苦的表情。

她是真的好想睡觉。深吸一口气,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扫面前的众人,所有的客套话全都吞回到了肚子里,直接寻了一根绳子,两头绑上石头,握住一边,一转一丢,那东西飞出了老远,直直的击中了树上一只正在休息的鸟。

五人当下瞪大了眼睛,一付不太相信的看着她,这人是林家的病姑娘,可是刚刚露的那一手,却无比的完美。

林珠儿看着被绳子绑住的小鸟,笑着摆了摆头,她的本意只是绑在树枝上,可没有这个意思。但转眼看看那五人的表情,她决定将这个完全的吞回到肚子里,“你们也都看到了,好好练习吧!”说着拉了春香,转入屋子里睡她悠闲的下午觉去了。

这五人学的很快,而且这东西本来就很简单,所以第二天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全营的学习。

手里握着小扇,这七月的天气在这边城,到有些可恨了,早晚都冷,偏偏到了正午的时候,可以热的死人,她到现在也不能明白,那些人抢这么块地干什么?又不能建房子来卖。

看着她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春香将手里的凉帕递了上去,“姑娘,用这个擦擦吧!”这入手的冰冷,很是贴心,林珠儿到也没有反对,就这样接了过去,放在颈边轻擦着。

不想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跑了过来,“姑娘,将军请你去前厅议事。”

前厅议事?林珠儿微皱起了眉头,前厅是议军事的,这林少岐怎么会想到让她到前面去呢?虽然满肚子的狐疑,她还是站直身,对着门外那人,“立即就去。”说完就拉着春香出了院子,向前厅走去。

没有多久的功夫,就到了前厅,一抬眼就看到了前厅里端坐着的几个人,宁王爷和延王爷,还有他们的随从跟班。

淡扫了一眼,没有半分的慌乱,入了屋里,弯腰对着众人行了个福礼,然后林珠儿这才看向自家的哥哥,“不知道哥哥,叫珠儿过来前厅有何事?”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想与妹妹商议一下地利之事。”林少岐一脸带笑的看着自家的妹妹,这绊马绳的主意是她出的,所以这用的时候,他还是希望她能来看看。

“地利?”林珠儿扫了一眼厅里所有的人,然后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君落,当下抿唇轻笑了起来,她家的哥哥,还真是有趣。“那么可有地图一展?”

这话一出,当下全都转眼看向她,而宁王爷看了她一眼后不由的笑了起来,这人说什么也是将军之女,不管多么的病弱,那骨子里的东西,却完全没有改变过。

听她这样说,林少岐很是高兴,立即走到了她的身边,“地图在这里,你来看看。”

果然好平的黄沙地。林珠儿看着那地图,“哥哥的战场决定在那里?”

“在这里。”林少岐指着一片较大的空地,“这里距离两边都很近,但是就是太平了,一直都没有攻下。”说着他有些郁闷了,出发的时候,他可是令了三个月拿下沧城的军令状,现在都快二个月零十几天了,却还一直没有下文。

伸出了手指,在那地图上轻轻的摸过,林珠儿转眼看向坐在那边的二位王爷,“宁王爷与延王爷如何看这事情?”

听闻了这话,延王爷直接将头转向了一边,假装不知道,不做回应;而宁王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假装没有听到。

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的动作,这个事情,有那么难回答吗?

耳边传来了林少岐压低了的声音,“两位王爷出的主意都被败了。”

原来是这样的呀!林珠儿眼眉一弯,“君公子,如何看呢?”

本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的君落听到了她的声音,当下全身一僵,这个女人就不能见他偷会闲吗?拱了拱手,“君落只是一个医者,所以对打仗之事,无能为力。”

嘴里慢慢的说着这话,可是他的眼角却看到了宁王爷那若有所思的脸庞,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叫自己就没有半分的好事。

林珠儿挑唇笑了起来,“君公子还真是谦虚哟!”说完转头看向那地图,“哥哥,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知你知这敌军多少?”

林少岐当下笑了起来,“这次的敌军首将是慕容珠,也是个皇女,只是生性孤傲,不爱红装爱武装……”接着又是一阵长长的解说。

看着在自己对面不停开合着的嘴,林珠儿满头的汗都下来了,这位小哥想要生擒对方的原因,在这里呀!虽然有些恶作剧的想法,可是看看还坐在另一边的两个王爷,她只好浅笑着将这点代过。

“原来这次是慕容珠当首将呀!”延王爷的声音飘了过来,带着几分欠扁的感觉。

林珠儿转头扫了他一眼,“延王爷与她是旧识?”不要告诉我,你们不认识。

“相识过,记得那时她好小的。”延王爷抬眼看向宁王爷,好像那时他们都在场一样,可是后者完全不给他面子,硬是不接他的话,于是他只好自说自话了,“那个时候慕容珠还粉粉、嫩嫩的像个玉雕的小娃娃一样。”延王爷随手打开了白扇,“那样的眼眉,现在长大了不知道是如何的迷人风哟!”边说他边悠闲的扇着,一付幻想回味的感觉。

“那么说来这敌国本与我国有些交情的?”林珠儿到有些吃惊了,来了三年,有些事情,她从来没有关心过,因为感觉自己决对不会遇上。

“那是自然的。”延王爷将折扇收了起来,竖立在自己的下巴上,打趣的看着林珠儿,“我还记得那时的林姑娘也正好三岁哟!”

这话的意思是,这慕容珠也她是同年的?那么现在十六岁了?“三岁能记住什么事情?”林珠儿本没有多少的八卦分子,现在正在被一个个的挖了起来,她凑近了延王爷一些,想要探听的更加清楚。

“那到是。”延王爷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坐在对面的宁王爷,然后压着笑意,看着林珠儿那一付很想知道的脸,“我国从先皇继位以来,一直都是内忧外患的,而这敌国之前一直都对我国虎视眈眈的想要寻个机会将我们都吞了下去,可是先皇在位,加上林将军的勇猛,他们有些顾忌,所以多年来也只是通商通物,没有起兵,而现在将军老了,皇上也老了,却没有太子,所以这头的野心就又冒了出来。”

“可是我记得这城是先皇在位是丢的。”这点她可是记的很清楚的,不然她哥怎么会来夺回一词?

“是割让。”一边安静的宁王爷面色的些愤怒了起来,“当年敌国大兵压境,要我国以十城为契,换百年不相侵的誓言。那时先皇才继位,内忧外患都没有除掉,所以……”握了握自己的拳头,他可以想像出作出这个决定时那人的痛苦。

看着面前那一张清冷的脸充满了生气,剑眉斜挑而起,薄唇紧紧的抿着,充满了刚毅。林珠儿瞪大了眼睛,不是因为宁王爷的愤怒表情,把她给吓到了,而是她从来不知道这个人还会有这样的热血的表情,好像那一刻,她全身的血液也跟着被燃烧了起来。

“可是现在他们反约了?”林珠儿抬眼看着对面的宁王爷,那张脸如此的气愤,却也充满了强刚之气,让人久久凝视。

“是的。他们反约了,要送一个世子王爷过来继位。”宁王爷咬了咬牙,这邻国的野心也太大了吧!

林珠儿当下无语了,世人都知道这皇上膝下无子,可是却不代表皇位空缺呀!将自己的世子王爷送过来当皇帝,这不是明摆着的意思吗?“这出主意的人还算的真精。”她从心底感叹一句,然后耸了耸肩,“哥哥,你如果想要生擒那人的话,不如再设下些陷井好了。”

“设陷井?”林少岐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的妹妹,这一片空地,能做出什么样的陷井来?

“给我五十人,我来设陷井。”林珠儿转身带笑看着他,“还是说哥哥五十人都给不了?”

“就要五十人?”林少岐有些吃惊的看着对方,他不明白自家的妹妹在想些什么?可是从清水到绊马绳,没有一件让他失望过,所以这次也就相信吧!“我立即选好了,给你派过去。”

“好。”林珠儿弯腰行了礼,“那么妹妹现在身体有些不适,想要回院子里去休息了。”

“好,春香扶姑娘慢走。”林少岐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色,心里开始有些担心了起来,急急的叫来了春香,然后就将她们二人送到了前厅的门口。

不想林珠儿前脚才要踏出门口,后脚就带着虚弱的笑,看着君落,“君公子不是医者吗?可否给珠儿看看病、把把脉?”

宁王爷微皱起眉头,面色微凉的斜眼看向林珠儿;延王爷以扇掩唇,露出一双看好戏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到是君落很是自然的看着宁王爷,等着他来发号施令。

片刻,宁王爷收回了目光,抬眼看向君落,“林姑娘身体弱,你给看看。”

“是。”君落弯腰行礼,然后转身跟着林珠儿一起离开了前厅。

看守犯人

三天后大战开幕,敌人一付不太耐烦的看着对战的林少岐他们。

他们还以为这次与以前一样,先是游勇散开,将兵力全分散开来,然后是弓箭手飞羽直下,敌军用盾挡之,然后骑兵上,杀掉前锋,除去飞羽,大胜而回。

可这次完全不同了,一声开打后,立即飞羽从天而降,敌军的将士都带着几分的不屑,习惯性的用木盾挡下,可是他们却错了,这次与他们交战的除了之前那些以外,还有林珠儿。

所以挡下的是箭,却也接下了毒,一下子手拿护盾的士兵,还有一些藏身在这些护盾后面的兵将,都被一股子的异味薰的睁不开眼睛,一阵阵的想吐。

见护盾没有用处了,骑兵只好自上,不想这绊马绳从天而降,一时间马嘶人叫,战场上一片混乱。

等到林少岐他们带兵去进攻的时候,那些敌军那还有抵抗的力气?纷纷被擒。

此战大获全胜。

入夜全军大喜,林少岐寻来了八百里加急,将这喜讯报给远在京城里的皇上,同时也借着这个军心大振的机会,立即全都直扑向沧城。

这沧城之前一直被那大军所保护着,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趁胜打来,所以看着他们到来的时候,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一付神兵天降的感觉。

这一战打的很是轻松,等到林珠儿被接到了沧城的时候,已经是兵士修整以后了。

坐在马车里,轻挑起车帘,林珠儿看着这个被别人占去,又抢回来的城市,比起京城来没有多么的繁华,但是比起边城却又要富足一些,这里没有边城的荒凉,'。。'可是这城里屋子的处处都让林珠儿一付身在异乡的感觉。

放下了帘子,轻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这里被占去了多久?怎么没有了半分自己所熟悉的气息了?

春香却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只是充满了好奇的撩起了帘子,向外看着,这里的街还是房屋,对她来说,都是有几分新意的。

林珠儿依着马墙,安静的看着她那兴奋的侧脸,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然后抱着软垫,开始准备入梦中,不想那头却听到了春香兴奋的声音,“姑娘,看这楼好特别哟!”

这样的惊呼林珠儿动了动,最后还是很给面子的探个头望了出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比京城里的那些楼看着要充满异国风情一些,那飞檐不是向下轻垂着的,而是向上飞翘而起,有些一飞冲天的感觉。

“房子建成这样,那个雨水怎么下来呢?”林珠儿支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这些无关的事情。

听闻了她的话,春香当下也愣了起来,这样的飞檐那雨水是不是从飞翘处出来的话,那要扬起多远的水柱呀!想想都感觉好笑。

林珠儿不知道她在笑些什么,可是看她这样的高兴,也跟着笑了笑,然后就听到车夫收马停车的声音,心里长松了一口气,这地方终于是到了,不然的话,她可能就又要睡过去了。

轻撩起了帘子,她握住春香的手,慢慢的下了那马车,入了院子里,又转了几个弯后,林珠儿与春香被安排住在西侧的一处房子里,林珠儿看了看这已经收拾干净的床铺、家俱,不由的有些感叹了起来,看来这林少岐还是有心的。

用手轻挑起床上的被褥,虽然没有她在京城里的豪华,但入手还是很柔软的;再压了压那床垫,不是太硬;林珠儿的脸上浮起了赞许的笑,转头看向那床上的枕头,她立即愣住了,这个枕头不是她所喜欢的那个软软的了,是一个长方在的高枕。

叹气摆头,林珠儿将那枕头拿了起来,递到了春香的面前,“这个可否换一个?”

春香跟了她三年,自然知道她的喜好,所以毫不犹豫的将那枕头接了过去,“姑娘,你等等,春香这就给你换一个去。”说着将那枕头抱在怀里,“对了,姑娘看看这屋子里还要再添些什么不?”

林珠儿环视了一下屋子,这里与京城里的那处没有多少的变化,只是要简单了许多。“现在我还没有想到需要些什么,等想到再叫你去拿好了。”

“好。”春香点了点头,就开始盘算着向谁去要些棉花来做林珠儿喜欢的枕头了。

看过了屋子里的情况,春香将斜榻移到了院子里的大树下,然后又放好了凉水与扇子,这才准备去将枕头换一个。

可是不想,一转头林珠儿就看到了自家哥哥,绑着一个身穿纹云锦服的女子向她走了过来,微眯起眼睛,这女子的身份,她已经猜到了个大概,那位女子应就是慕容珠。

看着那女子慢步走到了自己的面前,那女子一看到了林珠儿立即就杏目圆瞪着,柳叶般美好的眉倒竖着,一付士可杀不可辱的架势。

脸上不由自主的浮起了轻笑,站直了身体,“小女子林珠儿,姑娘可是慕容珠?”

“我正是慕容珠,”听到对方提自己的名字,慕容珠一脸的高傲的看着林珠儿那病弱的小脸,“我给你说,立即放了我,不然的话,我国的铁蹄将把你们全都踏平。”

林珠儿没有想到对方现在这样的,还一脸的那种表情,当下掩唇轻笑了起来,“小女子林珠儿,”说着她给对方行了个福礼,“慕容姑娘现在到了我处,身上被绑着,这样的情况,看来也只是个阶下囚,所以小女子以为,活命现在最为重要。”

慕容珠听了她的话,瞪大了眼睛,面前的人一付病弱的样子,说话也柔柔的,无骨而软弱的感觉,可是却在话里话外都提醒着她,你再乱叫,我就杀了你。

这样的威胁她不是没有听过,可是从眼前这人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却是如此的心惊,因为那无力的半眯着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情的光彩。当下她抿了抿唇,“你是林珠儿?”

“小女子正是。”林珠儿笑着点了点头,以手轻抚着额头,这七月的天气,还站在空地上,真是最大的失算。

慕容珠的脸上带着笑,向林珠儿凑近了一些,“你就是那个被传是皇后命的林珠儿?”

斜眼看了看她那不知道为什么而激动的脸,林珠儿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林少岐,“哥哥,妹妹我有些累了。”说完半依在春香的身上,示意她扶自己进去休息。

看着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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