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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最佳作死搭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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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
警察局离案发现场比他们远,按理来说在车速差不多的情况下他们时间也应该才不多。
安翔看完,把手机递给了张轩。
看着黑暗中坐着的李言成,安翔突然想起之前张轩说过的话,这里的警察都有些奇怪。
仿佛总是被人从背后看着一样。
一道黑影从床上移动,然后坐到了李言成身边,安翔在呆了两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原本坐在床上的张轩抱着被子坐到了李言成另一边。
在地上坐定,张轩用李言成的手机打字,然后依样画葫芦把李言成的手机递给李言成和安翔轮流看:晚上小心点,接下去的时间尽量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
安翔看完,在李言成手机上按了一会儿,又把手机递回给张轩:不能叫其他警察来吗?你那个局里不是有个什么阿曼的吗,把他们叫过来会不会安全些?
余光瞟过手机屏幕,李言成摇了摇头,写到: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但是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事情了。
张轩在手机上写了些什么,想了想又删了,然后重新写了一句话:打草惊蛇。
安翔像是想到了什么,夺过手机:这么说来,廖群的事情和纵火案真的有关联?
当初张轩在汪海面前说两个案子有关系,不过是在搅浑水,让汪海他们迷惑。不过他没想到那么做竟然间接让汪海他们放松了警惕,以为他们真的对这件事情一知半解。
张轩思索了下:应该没有。
三人在地上把被子铺开,然后躺在地板上。倒是冷落了有床垫的大床,让床孤零零的呆在一旁。
躺下之后,三人一直无声的用手机交流着。
张轩到:明天李品那边应该有结论了,我要去一趟警局。
安翔皱眉:会不会不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高能……什么的→→带好盾。
☆、052。十年鬼火与廖群冤案(8)
李言成在这时突兀的夺过手机;然后不管还在交流的两人;径直把手机跳到了文件夹页面。
之前汪海他们搜身的时候搜得及其仔细,就连他们手机中的图片也都检查了;好在谁都没想到储存卡有问题,不过也因为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从案发现场带回来他到现在都还没打开看过。
李言成把手机夺走之后;安翔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字:储存卡会不会是那个被害人留下的?
张轩也有这想法,看了安翔的话他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另一边;李言成打开了储存卡,得出的东西确实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字母和数字组成的‘数’。
每一组‘数’都有短又长;但无一例外都是由字母和数字组成的。而且大多都是前面是几个字母,然后是数字,然后又是字母;最后是比较长的数字。
李言成滑动页面;把数字从头滑到尾大致估计了下,有三十多组‘数’。
李言成看完,张轩和安翔立刻躲过去看,不过没人看得懂就是了。
把手机还给李言成,安翔打字问道:这是什么?
张轩也想问,不过他看得久一些,所以有些猜测:不像是电话号码,因为其中有很多都是中国没有的前缀号。也不大像是什么密码,这么大连串的数字作为密码有些过了,李言成你怎么看?
李言成见安翔和张轩来劲,知道已经瞒不下去了,只能老老实实地承认:代码。城市、街道、地址、门牌号。
安翔与张轩讶然。
李言成从第一眼就看出那东西是什么了。
收回手机,李言成又补充了一句:这应该是廖群的东西,指纹是廖群的。我之前去见廖群的时候发现廖群拇指上受了伤,伤口不大,但是指纹上肯定会有记号。
李言成翻了个身,从衣服袋子里拿出之前带回来的透明胶布,然后用手机映照它的一侧。
胶布上地指纹有一处小口子,与廖群手上不起眼的伤口温和。
大概是廖群在发现旅馆人死了之后,就立刻反应过来被陷害了,为了躲避警察的调查就把手机里的储存卡藏在了桌子下。
张轩问道:那些代码指向什么?
李言成看了眼信息,没给他回答。
张轩并未气馁,一直把手机往他脸前递过去。
李言成侧过头把那串‘数’从头看了一遍,完全没理过张轩。
就在这时,张轩突然从地上跃起,然后一个翻身就压在了李言成身上。
没料到张轩会突然来这么一招的李言成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但他的反射神经远比安翔和张轩优秀,在张轩压向他的瞬间他猛地一下弓起身体,张轩还没反应过来腹部已经被李言成一脚踹中,然后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张轩背部着地,立刻闷哼一声。
声音还未停下,地上的李言成已经一跃而起压制在了张轩身上。
他制住张轩的双腿,让他动弹不了,手上更是压制在张轩的喉咙上,用力往下压制。
张轩被李言成压得没办法呼吸,整个人像砧板上垂死挣扎的活鱼一样拼命扭动着,青筋暴起。
安翔完全被吓傻了,知道张轩的脚重重的踹在了他脚上,安翔这才反应过来。
“李言成!”安翔奋起,扑倒压在张轩身上的李言成。
李言成被他整个人扑倒到墙角,脑袋哐当一声撞到墙壁。疼痛和眩晕倒是让李言成找回了理智,从刚刚的事情中回复过来。
张轩的脖子被解救,立刻曲卷着身体在地上大声喘息着。
他脸色通红,全身冷汗,早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此时此刻,他只能无助而狼狈的在地上苟延残喘着。
被吓坏了的安翔蹲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黑暗中,谁也没有开灯,只有三只手机在地上发着蓝色的光,照亮三人神色各异的脸。
李言成最先反应过来,他脸色铁青的对身边的两人说:“我出去走走。”
说完他起身就往门外走去,经过吓坏了的安翔身边的时,他轻声对他说了句:“给他倒杯水压惊,然后找一些冰毛巾冰敷下脖子。”
安翔看了李言成一眼,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是被被人掐住了一样,完全发不出声音来。
他压着胸口大声喘气,好不容易熬过最开始难以喘气的时候,再回头李言成却已经出门走远了。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地上的张轩。
黑暗之中张轩也已经从喘息中缓过劲来,不过经历了刚刚那一下他现在全身乏力,连说话的李奇都没有。
安翔颤抖着站了起来,晃悠着两条不听话的腿满屋子找冰箱,绕了一圈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里是没有冰箱的。
安翔只好用一次性杯子倒了些热水给蹲坐在角落的张轩喝,然后撑着墙壁颤抖着身体走下楼去要冰块和毛巾。
把拿到的冰毛巾递给张轩,看着张轩把毛巾放在脖子上,安翔也脱离的靠在另一个角落坐下。
黑暗中没有一点声音,两人都沉默着。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许久,可是两人都还心有余悸,至少身体在那瞬间永远的记住了那时候的惶恐、惊慌与害怕、恐惧……
安翔总觉的黑暗让他不安,也让屋子里的气氛怪异起来,所以他起身去开灯。
张轩却在这时开口,“……咳……别开灯,就这样……”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因为此时他说出口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喉咙被硫酸泼过一样,残破不堪。
安翔点了点头,不想说话。他蹲坐下去,两人一人一个角落,继续保持着沉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张轩沙哑不堪的声音再次在黑暗中响起,他道:“……我那时候只是、咳、只是想逼他说清楚,因为他总是什么都不说,所以我很生气……”
张轩的喉咙很痛,但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药也不是冰水,而是诉说。
安翔并未在听张轩的话,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
刚刚的事情张轩确实是吓坏了,那瞬间他只是生气了,因为李言成不懂得照顾自己而生气。
所以他想翻身压住李言成,在翻身之前他还曾经仔细的想过,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逼迫李言成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他不会再让李言成一个人在外面遇到任何危险。
但是他没想到李言成的反应会那么大,大到那瞬间他还以为李言成真的会杀了他!
张轩在学校读书的时候了解过不少关于这种情况的事情,知道这种情况的各种应对方式,但是在李言成的压制下他只觉得脑袋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思路全部被打乱。乱哄哄的脑袋里剩下的就只有恐惧……
安翔从未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面前,他一直知道李言成有很多与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他在宿舍的时候从来不喜欢和别人靠太近,也从来不亲近别人……
他理解李言成想要好其他人保持距离的想法,但是他从未见过李言成如此暴戾的一面。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安翔不是没有主动靠近李言成,他也曾经趁着李言成没注意‘偷袭’过他,但是李言成从来只是冷冷看着他,不说话。
安翔坐在地上,额头抵着膝盖。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腿还在发抖,他身上压住双腿,却连手都一起抖了起来。
静静地看着黑暗,张轩和安翔第一次连想法都如此相似。
恐惧,在黑暗的不断蔓延。
两个人都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却没人说什么。
李言成离开屋子之后便下了楼,然后在无人的街上转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打了一个公园里。
选了一处凳子坐下,李言成只是安静的仰着头看着天。
在对面凳子上的流浪汉听到声音看了李言成一眼,瘪瘪嘴,翻了个身背对着李言成继续睡。
对于李言成这种生活美好四肢健全却喜欢在这种地方带着的人,流浪汉从来不会吝啬同情心。他很快就睡了过去,只在偶尔发出细碎的梦靥。
李言成也不想说话,他只是仰着头透过头顶的树荫看着浓黑如墨的夜色,脑子里一片空白。
加速涌动的血液在冰凉的夜风下逐渐被压制,李言成心中却没办法平静。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已经是好几年前,那时候李言成在另一个地方,为了煤气爆炸案而伪装成了‘目击证人’,他和警察设局逮捕犯人,然后一个人在屋子里等待犯罪嫌疑人落网。
但是守候在门外的警察并没有抓住那个烦人,反而让那个犯人溜了进来,然后理所当然的两人打斗在了一起。
那时候的他就和刚才一样,整个人如同发了狂的野兽一般,两人游斗在一起。
对方是有备而来,李言成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也不想死,所以打斗起来的时候两人都是把对方往死里招呼。
那次虽然最后还是让对方逃走了,但是李言成却吓坏了所有冲进来的警察。李言成浑身都是血,双眼猩红狠狠地瞪着前方……
事后徐局长曾经很隐晦的跟他谈过那时候,徐局长的原话是:就好像回到了七岁的时候,在疗养院的时候。
李言成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徐局长这句话,因为有一件事情李言成很清楚,从他和他弟弟进了疗养院之后就很清楚。所谓的精神病,大多数是没有办法完全治愈的,很多人就算是从疗养院出来了,也是要一辈子依靠药物抑制复发的。
他这种情况犯病的时候他见过,甚至见过无数次,因为父母死后的那半年他一直跟在他弟弟身后照顾他。
☆、053。十年鬼火与廖群冤案(9)
每次他弟弟发起病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疯狂的攻击四周所有一切能够够得到的人、东西;若是没有东西能够攻击,那就会开始残害自己;直到血流成河或者精疲力竭。
那副场景让李言成印象很深,他曾经恐惧过;甚至躲避过,但是每次看到年幼的弟弟犯病过了之后虚弱和恐惧的模样他都忍耐不住。
后来他强迫自己去照顾、抑制犯病时的弟弟;再然后,他便逐渐习惯了。
说来可笑;但就是这样,习惯了。
不再害怕,不再恐惧;到后面两个月李言成甚至能够在年幼的弟弟犯病的时候冷静的找布条把弟弟压在床上、绑住手脚。然后看着他在那里像濒临死亡的野兽一样嘶吼狂叫;都动用自己能动的每一个地方去伤害。
李言成深吸一口气,缓下心中的异样情绪。
虽然从来没说,但是李言成自己却很清楚,他惧怕自己有一天也变成这样。
他知道安翔误会了,误会他跟周围的人不亲近是因为不想把其他人牵扯下来,但是李言成知道这并不是全部。他之所以不与其他人亲近,是因为在惧怕自己有一天会突然就变得像他弟弟一样,然后疯狂地嘶吼、伤害周围的一切……
李言成全身酸软的躺在椅子上,早已没了任何反抗的力气。
他曾经在父母死掉之后发誓,发誓要亲手杀掉那些在他们眼前残忍杀害了他们父母,还逼着他们全部看在眼里,毁了他所有一切的人。
为此他读了很多很多的书,关于法律的、枯燥无味的、深沉难懂的,各式各样的书籍,只为了能够合理杀人。
但是可笑的是等他在十四岁找到那个人的时候,才知道那个人已经在两年前就出车祸死了。车祸时玻璃插入身体,导致肺穿孔,连医院都没撑到就死了。
那人死后剩下一对母子,靠在路边摆摊子卖两块钱到十块钱一个的小孩玩具勉强过日子。
李言成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态,找到那对母子之后他还去他们摊子上买过东西,甚至笑着和他们聊过天。
就和很多陌生顾客一样。
然后,然后李言成什么都没做,坐着当地的公交车去了火车站,就那么回去了。
那之后,他再没关注过那个人的事情,无论是那对母子还是那个死掉的男人。
就在这时,对面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咳咳……”打断了李言成的思绪。
李言成换了个姿势,看向对面的公交椅。
对面那个流浪汉坐了起来,正看着他。
“你怎么还坐在这里?”那流浪汉问道。
他搓了搓手,呼出的气体都变成白色。
“你要用凳子?”李言成问道。
“不用,你爱坐就继续坐着吧,现在天快亮了,冷的要死,再睡下去说不定就醒不过来了。”那流浪汉把身上的报纸裹紧,借此保住体温。
见李言成看着他,那流浪汉开玩笑般问道:“你要报纸吗?这东西虽然不值钱不过挺保暖的。”
“不用。”李言成回答得很认真,“我想冷静下。”
见李言成回答得认真,那流浪汉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他哆嗦着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吸了口冷气,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呀,身在福中不知福,家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空调电脑随时开着,老爸老妈在一旁伺候着,却喜欢跑来这种地方挨冻。”
李言成抿抿嘴,不反驳他的话。
安翔就属于这种人,家里好吃好喝的像个小祖宗似的把他供着,就连做错了事情都有人擦屁股,却喜欢在他身边转悠寻求新鲜和刺激。不过这次之后,大概也会因为害怕而缩回脖子,躲回家里去了吧!
李言成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到凌晨4点。
“你怎么了?和父母还是和女朋友吵架了?”流浪汉问道,“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是想这些。”
“我有个弟弟,生病了。”李言成轻声道。
“啊,是这样呀。”流浪汉有些惊讶,他脸上的轻讽全部消失不见,他似乎有些歉意,“抱歉,我都不知道,还说了那些事情……”
“没事。”
“傻孩子,不要为难自己,不管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会好的。”那流浪汉再次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也是这时候李言成才发现他只穿了一件很单薄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眼神,腋下还裂开了一块。
在这寒冬腊月的天气,光是看着就觉得冷。
“谢谢。”李言成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被社会遗弃的人却能够活得比其他人都精彩、认真。
“哈哈……不用谢,说起来我之前还遇到一个杀人犯,年纪跟你差不多大,却走岔路。”流浪汉笑道。
李言成来了兴趣。“杀人犯?”
一阵冷风吹过,李言成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呆了将近三个小时,浑身上下连脚趾尖儿都冻僵了。
他换了个姿势,然后微微向前倾倒身体。
“五天前,x路口那边不是发生了一起命案吗”流浪汉说到,他说的地方正是李言成和张轩他们查案的旅馆。
李言成不动声色地问道:“你看到凶手了?”
“算是吧,我之前在那边过夜,下午发生命案的时候我在垃圾箱捡东西吃,那一带旅馆挺多,有很多吃的。拉拉后走开的时候发现有人往垃圾桶扔了东西,然后我过去看了垃圾桶,是一件染血的衣服。”
流浪汉怕李言成不相信他,所以还特意站了起来给李言成看,“就是这个。”
也是这时候李言成才发现流浪汉下面其实还有穿一件衣服,是一件染了血的体恤,因为之前被报纸包着所以李言成才没看到。
李言成眼皮子跳了下,“你有看到他的脸?抓住杀人犯的话应该能有不少好处吧。”
“没看到,而且我去和那些警察说这件事情的时候,直接被赶出来了。”流浪汉说到,“而且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很多是不受欢迎的,去了两次之后旅馆那边都不许我去了。”
李言成看了看四周,公园周围已经逐渐有早起锻炼的人了,“我对你身上的衣服挺有兴趣的,我跟你换衣服吧。”
流浪汉有些惊讶,直到李言成起身,把自己身上穿的三件衣服包裹大衣和衬衫都全部脱了下来。
“这些给你,只换一件衣服。”李言成此时已经光着身体。
流浪汉愣了一会儿,然后道:“我只要那件大衣,这里的冬天冷,而且这不过是一件体恤。”
“没事,那件衣服对于我来说,不只是一件大衣的价值。”李言成道。
流浪汉没再推脱,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然后换上了李言成的衣服。李言成则是收走了那件带血的体恤。
“谢谢。”哆嗦了一下,李言成对他点了点头,然后走开。
李言成大冬天早上拿着一件血衣光着身体走在街道上,早起的人纷纷回头看他。
李言成却毫无察觉,在早餐店买了四分早餐,然后回到了之前的地方。
那个流浪汉正在叠他的报纸,虽然已经满是皱褶,他却叠的一丝不苟。
李言成把其中一份份量充足的早餐给他,然后这才回旅馆。
他光着身体推门而入的时候,屋内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安翔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你这是遇到抢劫了?”
张轩费力地站了起来,他摇晃着走到李言成身边看光着身体的李言成。
李言成顾不上其他,他把手上的血衣放在桌上,然后颤抖着走到行李箱旁边找衣服穿。
张轩沉默地走到旁边,拿了衬衫递给他,李言成接过穿上,张轩又立刻递了一件毛衣过去,李言成没说话,依旧穿上。直到李言成又穿了一件张轩的呢子大衣之后才停下。
张轩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走到了桌子前。
安翔一直在那里那笔戳桌上的血衣,见李言成过去他连忙放下笔看向李言成。
“这是什么?”安翔道。在看到李言成的眼睛之后他愣了愣,然后反射性的移开与李言成对视的眼睛。
李言成没说话,做了个抹断脖子的手势。
安翔道:“应该没事,早上我和张轩检查过了,这里没有‘那个’东西。”
李言成在屋内走了一圈,然后停在了伸手在床脚周围摸了摸,没多久之后就摸出了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把东西轻轻放在床上,李言成在桌上拿了个杯子,然后倒过来扣在了床上。
又找了被子把杯子包裹起来之后,李言成才出声把那个流浪汉说的话告诉了两人。诉说中李言成自然过滤了一开始两人那些话,只说闲聊聊到的。
张轩和安翔不疑有他,转不注意力都在桌上的血衣上。
血衣上的血呈喷溅状,应该是近距离行凶造成的。
张轩弯着腰凑近血衣,他脖子上围着的围巾往下垂,张轩不习惯的扯了扯,却又围得更紧。
李言成看了两眼,移开视线。
“张轩你待会儿到了时间就去上班,你今天必须要见到李品,从现在没我所有的线索来看,李品和那件事情没有直接的有关系,凶手也不是他。”李品廖群都不可能是那个凶手。“但一切谜题的答案,却都和李品有关系。”
十年前的是李言成也曾经从多方面询问过,但是得到的结论和张轩他们差不多。
不过唯一让李言成意外的是关于那个‘鬼’地说法,据说是十年前有人被烧死,然后便不饶不休的重复焚烧当年的那几个地方。
张轩在警察局听说的也差不多,但是唯一不同的是李言成他从别人嘴里打听到的是个‘小鬼’。
据说是当年那所幼儿园里的一个学生,被活活烧死了……
☆、054。十年鬼火与廖群冤案(10)
李言成皱眉;安翔同手同脚地走到副驾驶;然后不经李言成允许就开门做到了车子里。
安翔傻哈哈的打哈哈,“那个;打个车……”
李言成侧头看他,车子重新发动;往前开去。
安翔继续傻笑,“你要去警察局是吧;我、我正好也要去那边,你就顺路载我一程吧。”
安翔那天被李言成吓了一跳;天亮就收拾东西回了家,在家里他瞪着眼发愣,始终不能忘记那天晚上的事情。
李言成靠近的脸和唇上的温暖触感;仿佛让他吸了粉;整个人整天整天的迷迷糊糊。
“我是不去警察局,是回学校。”李言成道。
安翔地笑有些僵了,不过他硬着头皮继续道:“哈,我刚刚想起来,我是要去一趟学校的,警察局那边的事情我明天再去也行,哈哈……”
李言成不在说话,他认真的开车。下了市医院门口的大道,过了两个红绿灯便进了大学城。
大学城因为寒假有些冷清,路上车辆也少。
安翔几次偷偷往廖群那边,不过见李言成冷着张脸,他始终不敢开口。
一路无话,直到到了他们大学门外,李言成才把车子停下然后开口对安翔道:“我要把车子还给张轩,你去忙你的吧。”
说完,李言成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李言成逃了电话。
安翔跟在李言成身后亦步亦旬,虽然没亲眼看到他到底打给谁,但是凭他的话推断应该是打给张轩的。
因为李言成打电话过去之后,直接问他要不要车子,要的话就来门口开走。反正警车没人敢要,钥匙他就放在学校门卫哪儿了。
说完李言成就挂断了电话,李言成绕过正门,从后门翻墙进了学校。
安翔站在围墙外望了望,瘪了瘪嘴也跟着翻了墙。
不过安翔向来倒霉,他人还横在围墙上,就被门外发现。
“你是什么人,给我下来!”门卫冲着围墙上的安翔大喊。
安翔被吓了一跳之后从上往下看去,脸黑如碳。
学校内,李言成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傻乎乎的被吊在围墙上。
“还不快下来,你是什么人,翻围墙想偷东西吧?”门外嗓门很大,他这一吼,对门做生意的人都看了过来。
安翔被门卫抓住,又不好说他是跟着李言成来的,他只能闭着嘴跟着门卫走,然后听着门卫一直咒骂。
那门卫也真的是闷得慌,骂安翔都骂了半个小时骂道张轩都来了都没放人的意思。
张轩来拿钥匙,听到门卫说有人来偷东西。
见到安翔的时候,安翔正企图从屋子里溜出去。
“安翔?”张轩皱眉,“你在这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你认识?”门卫来劲儿,“这小子在我这里翻墙,我看是来这里偷东西的,要不你把他带回去审问审问?”
“这人我认识。”张轩点头,“是惯犯,正好现在我有空,先带回去了。”
说着就拽着安翔往门外走去,门卫没多想,任由张轩开着警车把人带走。
但张轩把车子开到学校后门停下,回头,张轩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安翔本来还以为张轩真的要把他带回警局,正紧张得半死,听张轩这么一问立刻把刚刚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你是说李言成在学校里?”张轩问。
“嗯。”安翔点头。
张轩和安翔下了车,两人就着围墙走了一段,然后选了个地方在此翻墙。
两人偷偷摸摸地摸上宿舍楼,翻了铁门,然后两人弯着腰爬到了李言成他们的宿舍。
他们到的时候李言成烧的开水已经在响,见到两人李言成眼中有些惊讶。
安翔一屁股坐在床上,叫苦不堪,“我刚刚爬墙的时候被门卫抓到了,足足被念叨了半小时。”
李言成没说话,安翔又道:“你怎么没被抓到?我明明看着你进去的,我隔你没三分钟进去的你就不见了。”
“嗯,我看到了。”李言成漫不经心。
“什么,你看到了怎么也不出个声呀?”安翔压着声音大叫。
张轩没理会安翔,他帮李言成把开水倒进水壶保暖,“医院那边怎么样了?”
“还行。手术日期定了,明天。”李言成道。
他一段时间没回来,屋里都是灰尘。现在回来了,自然要打扫卫生。
安翔平时除了自理基本不做多余的事情,张轩看了一会儿之后就捡起袖子帮着李言成一起擦桌子擦地板的。
安翔看了会儿,有些不好意思,也跟在拿着抹布东摸摸西碰碰。
“2月就开学了,你那边准备好了吗?”张轩问道。
“没有。”李言成道。这次回去,李言成只来得急把房子的事情做完,其余的事情根本没处理。现在已经快到报名时间,也只能等开学再去那里看看了。
卫生搞到一半,张轩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张轩只得出门接电话。
屋内,安翔偷瞥李言成许多次,不过看李言成面色认真根本没注意到他,便没敢开口。
那件事情始终是尴尬,安翔虽然想开口却没办法舍去心中的尴尬。
许久之后,张轩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怎么了?”安翔巴不得有人打破沉默。
“没什么,就是遇到点怪事。”张轩到,见李言成依旧在认真的查着柜子,他接着道:“G城南边不是有一片山区吗?那片儿出了点儿事情。”
“说说。”安翔嘴上是在和张轩说话,眼睛却是在李言成身上撇个不停。
“你听过‘荒村女师’吗?”张轩不答反问。
安翔缩脖子抖了抖,“别说些有的没的。”
“什么有的没的?我说的是‘老师’的师,你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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