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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守墓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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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江昭拼命的压制太阳的力量,金色的火焰在翻滚挣扎,想要冲破枷锁,江昭无奈下只能向愚人求救“愚人,帮我。”
愚人没有出声,只是一道清冷的气息渗进他的身体,那是月亮牌的能力,愚人在未经过江昭的情况下强行唤醒了月亮牌。
“小昭儿,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以我现在的样子唤醒月亮十分勉强,我要沉睡一段时间,之后的路要看你自己了。”
江昭顾不得说话,他体内冷热交替,汗水不停的往下流。
江昭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压下太阳,当他要给罗池一个痛快时,一个只手组止了他。
刚刚动用太阳能力的江昭十分虚弱,以至于他根本就没防备,更没发现这洞里还有一个人——是罗池他们嘴里的少爷。
“别动!”那人抬手把江昭按在地上,冷冷的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咳、”江昭咳出一口血,身体里是冰火两重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别动!”那人抬手把江昭按在地上,冷冷的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咳、”江昭咳出一口血,身体里是冰火两重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
江昭看着那个人走到罗池身边,抬手一道无形的力量划破了他的后背,罗池整个人扭曲着想向后躲。
几乎横亘了他后背的伤口里流出的不是鲜血,而是一团团不停翻涌着血红色的蛆虫。
或许是感应到外界的危险,罗池体内的蛆虫躁动的越厉害,罗池的身体不停的挪动起伏,轻微的“咔咔”声传出来。
江昭透过罗池背上的伤口看到蠕动的蛆盗空他的肉啃咬着他的骨头,惨白的骨头被一点点蚕食至尽,江昭总觉得罗池还没死,他在挣扎,想死却无能为力。
那种感觉就好像你独自一人被关在密封的箱子,眼盲声哑一动不能动,外面满是人,但你却没法求救,只能无助的在窒息的痛苦里死去。
而他的少爷却现在一遍静静的看着他痛苦挣扎死去,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上位者。
罗池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瘪,最后消失,成团的蛆虫饱食骨血后顺着一个方向爬进暗处。
站在那边一直不动的少爷终于动了起来,他悄无声息的跟在蛆虫的身后,走到一面墙前,墙体巨大堪比一座八层的居民楼截面大,那人在离墙不远处停了下来。
随着血红色蛆虫爬进墙后,密密麻麻的“沙沙”声响起,越响越大,最后整面墙都响了起来!
那人双眼一沉,回身快步走向罗凌和江昭,他抬手打晕了瑟瑟发抖的罗凌,抗起他走到江昭跟前。
江昭警惕的瞅着他。
谁知那人看着江昭惨白的脸却笑了起来,他缓缓的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俊秀年轻的脸来。
江昭的瞳孔猛的一缩,不敢置信“是你!”
“滴答、”耳边的滴水声让他模糊的睁开眼。
身边有温凉的感觉,江昭忍不住蹭了蹭。
“啪!”身边的人动了动,不耐烦的赏了他一个五指山“别动,困,睡觉。”
江昭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没听错的话,应该是风声木吧,是吧。
江昭小心的侧头,温热的鼻息打在他脸侧,风声木微皱着眉谁在他身边。
江昭咽了咽口水,小心的动了动“哼、”睡梦中的风声木哼唧一声,不安的横过胳膊搭在他身上。
江昭猛的一僵,这触感,不对劲儿啊?
他偷摸的掀开被子一角。
“!”雾草雾草雾草,老子为什么是光的!!啊,不对!为什么风声木也是光的!!为什么他们会光着抱在一起!!!
第十一章:岳父
江昭浑身僵的像根木头,睡梦中风声木不舒服的皱眉蹭蹭他,哼了一声。
江昭登时就软了,他觉得鼻子好像湿湿的。
“呜,干嘛?一大早不让人睡觉!”淡淡的血腥味惊醒了风声木,他揉揉眼还有些迷糊。
江昭看着黑色的丝被从风声木白皙圆润的肩头滑落,刚醒的双眼迷懵的还有些水光,双颊粉红,江昭感觉鼻子里有液体喷涌而出。
“我靠,别往床上喷!你脏不脏,给我下去!”目睹了江昭放呲的鼻血,风声木实在没忍住一脚给他踹下床去。
“哎呦,嘶,你能怪我吗?还不是你太勾人?”江昭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揉着摔疼的屁股小声点嘀咕。
“你衣服在椅子上,赶紧滚去穿上!哼,裸奔狂。”风声木斜了他一眼。
我靠?我裸奔狂?明明是你给我扒下来的好不好?我还没说你变态流氓呢,你还恶人先告状上了!江昭内心波涛汹涌。他看着又躺下补觉的风声木,又看看风声木怕热放在特殊盒子里保存的冰块,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啊!你干嘛,有病啊你!”刚要进入好梦的风声木突然被压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江昭大手一挥就把他的两只手腕攥住,另一只手伸进温暖的被窝冰他。
风声木像一条案板上的鱼,挣扎着乱蹦着,可惜他的手被江昭抓着不管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出江昭的手掌心。好不容易等江昭在他身上乱摸的手捂热了,他还来不及松口气,江昭又挠起了他的痒痒肉。
“哈哈,别,哈,江、江昭,哈哈嗯,你是不是、是哈,想死!哈哈哈,别,停下,嗯哈哈……”
风声木胡乱的扑腾着,黑色的丝被被他蹬到一边,白皙修长的躯体横陈在江昭身下。
江昭停下手上的动作,恍惚的看着红着眼眶瞪他的风声木,手掌下温热的胸膛起起伏伏,薄唇不停的开合喘息,汗湿的发软软的搭在额上,显得那双眼水光迷人,江昭下意识的咽咽口水,这一刻他只想做一件事。
风声木看着江昭突然发起了傻,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他刚想给他一脚把他踹下去,唇上就传来了一阵柔软湿润。
‘啊啊啊啊,我真的吻到了!’
‘啊啊啊啊,我居然被吻了!’
“嘭!”最后江昭还是被风声木踹下了床。
江昭傻了吧唧的瞅着红着耳朵捂着嘴瞪他的风声木,心里美滋滋的想‘真好,他不反对,哈哈哈哈,小安,你要有嫂子啦!’
“穿上!死变态!”被吻了的风声木没法再接着睡了,他爬起来抓起江昭的衣服就乎到了他的脸上。
“嘿嘿”江昭傻乐着开始穿衣服‘真好,俺媳妇给俺穿衣服了。’
风声木不忍直视他的一脸傻笑,马德,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不正常,这话还真没毛病。
“说吧。”等江昭穿好了衣服,风声木收拾好坐在桌边开始审问他。
“说?说,那个今天这个吻吧,其实哎,我喜欢你,要不你做我媳妇呗!”江昭红着脸开始扭捏。
“呸!谁让你说这个,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墓里?”风声木暴怒,抬脚就去踹他“还有,谁是你媳妇!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江昭一边躲一边告饶“我错了,错了”被踢了好几脚后,风声木才出气。江昭等风声木一转身就委委屈屈的小声嘀咕“要脸干什么,又不能要来媳妇。”
“你说什么?”风声木听声刷的转过身,眼刀子咻咻咻的戳向他。
“没,我就说我是你媳妇,你媳妇。”江昭一秒变脸,讨好的笑。
“哼,谁稀罕!”风声木傲娇的扭头,顺手抄起了桌边的鸡毛掸子,在手里颠了颠。
“说!”鸡毛掸子一指就开始审问他。
江昭嘴角抽了抽,他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乱入了。
“我是被绑去的,你好长时间不理我,人家主动找你,你还躲着人家,你这个薄情郎。”戏精上身的江昭抬起袖子擦擦不存在的眼泪哀怨的瞥了风声木一眼。
风声木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就你戏多,好好说话。”
“好吧,事实就是我来找你,然后被罗家的人打晕了,他们是来盗墓的,想拿我当挡箭牌,我们进墓遇见很多诡异的东西,之前是塔罗牌给我挡过去了,不过到那些食人蛆的时候我遭到塔罗牌反噬昏了过去,再一睁眼就在这里了。”江昭把进墓的经过都详细的讲出来。
“他们一行几人?你看清他们的长相没有。”
“一行五人,一女四男,我记得最后就活下来两个,一个是罗家长子,一个是他们四个人的少爷。”
风声木皱起眉“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人的长相?”
“没有,自始至终他都戴着面具,我和他们在守门小鬼那里就分开了,之后我见到了东子和罗池的尸体,还遇见了幸存的罗凌,但是唯独没看到那个少爷。”江昭仔细的回忆后又想起了什么,抬头问他“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带你回来的,我感应到墓被侵入就下墓去看,在出口那里看见了昏迷的你,就顺手带了回来。”
还顺手,哼傲娇“咦?那你没看到那两个人吗?”江昭奇怪。
“没有。”风声木深深的看他一眼。他没告诉江昭其实他进墓的时候发觉有人在了,但是他念在那两个人没对江昭下手的份上放过了他们,给他们留下了门,让他们出墓。
再加上当时江昭遭到塔罗牌反噬情况很糟糕,他光顾着救他也没心思搭理他们。
“嘿,那我还得感谢他们没趁机弄死我。”江昭苦笑。
“行了,这次的事是个偶然,你也别老惦记着。既然没事了就赶紧回去吧。小安前两天给我打电话问你怎么还不回去,我编了个谎圆了过去。”风声木把人往外推“你赶紧回去,别让他担心。”
“哎哎,别推我啊。怎么回事?我不就一晚上没回去吗?小安怎么还给你打电话了?”
江昭话一出就感觉风声木怪异的瞅他一眼“你知道今天几号吗?”
“几号?”江昭傻乎乎的唏嘘“我还真不知道。”
“25”
“啥?25?我晕了六天!”江昭震惊了“不行,我得赶紧回去了,亲爱的,明天咱们学校再会啊。”说完他不等风声木炸毛就一溜烟没影了。
这给风声木气的狠狠地甩上了门“哼!”
“嗯嗯,哥没事,真的……哎,这不为了追你嫂子才这么多天没回去嘛……嗯?你嫂子就是你木哥。哈哈……你哥我也觉得自己很厉害。”江昭一面火急火燎的往回赶一面给江安打电话叫他放心。
“好了好了,一会儿就回去了……嗯,乖,那哥先挂了,拜。”江昭挂了电话,警惕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青铜鬼面,一身黑衣倒像是过去的影卫。
“秦少爷,我家主人请您去一趟。”粗哑的声音配上一身的阴寒倒是真像鬼魅。
江昭眯起眼,这个人虽然说话很客气,但是他可比罗池他们那群废物强,和他打,赢得几率——零。
“好。”江昭话音刚落,眼睛就被蒙住了。那人没有解释,江昭倒也不慌,电视上不都这么演么?BOSS要保持神秘。
江昭只知道他们走了很久,经过了一个长长的地道,又走过了几座木桥,最后上了一座很高的山这才到。
“主人,人已带到。”
“嗯,下去吧。”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是。”
江昭感觉那人看向自己,那视线好像变成了实体,像刀子一样把他剖开,看透,没有一点秘密。
“秦家七子,秦昭。”那人肯定的问他。
“是”江昭额上布了一层冷汗,这人的压迫感太强,和他相处就像猎物和捕猎者相处一样,虽然他不动,但自己还是害怕的惊出一身冷汗。
“吾儿风声木居于北山。”
“汝接近吾儿的目的是探墓。”
“是”
“与吾儿两相心悦。”
“是”
“吾不允,汝若离开,则生;若留,则死。”
江昭闻言攥紧了拳头,他不想离开风声木,他喜欢风声木他想和他一直走下去,两相携手到最后,他不想只是玩玩而已。
江昭深吸一口气“我不会离开他,我想和他在一起,不是简单的玩玩而已。”
“一起。”那人重复了一遍江昭说的话,冷然道“汝欺骗了他。”
“是,但那是为他好,有些人他惹不起,我不会让他去冒那个险。”江昭确实骗了风声木,愚人牌其实没有沉睡,他也没有遭到反噬,这一切只不过是做给那个少爷看的假象罢了,秦家人从来只崇尚强者,那少爷是秦家人,只要他把他看到自己很辣鸡的事回去告诉秦家人,那秦家人就不会再来打扰他和江安了。
他也在赌,赌风声木的心。风声木如果真的对他有意就会先救他,没时间在意其他人。秦家水太深,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想风声木与秦家结怨,被秦家报复。
“汝选择死。”
江昭一听,下意识的挺直了汗湿的脊背,坚定不移的说“是”
“汝与汝父一样,固执不可改。”
江昭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叫他和他那个种马父亲一样,结果没等他开口反驳就被一句话怼了回去。
“汝与汝父极像,吾不杀你。送客。”
江昭还没来得及问他他怎么认识几家父亲的,就被轰了出来。
江昭一脸懵圈,怎么着这还沾了他那个种马父亲的光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天这算是见岳父了?
尽管从头到尾他都蒙着眼睛神马也没看到……
第十二章:宽恕
“哥,你总算回来了。”一直守在门口的江安看到江昭一下车就冲了上去。
“乖,哥这不是没事嘛,不哭哈。”江昭揉揉眼圈发红的江安,笑着逗他“你哥可是给你追来了个嫂子,啧不容易啊不容易。”
江安闻言瘪嘴“你可拉倒吧,木哥能嫁给你?就是你倒插门人家都不一定嫁。”
“哎?不是我哪点比不上他了,怎么都倒插门,人家还看不上?”江昭被自家弟弟补得刀子戳的心疼。
“哥,你不该这么问我。”江安一脸惨不忍睹的瞅他“你该问我你哪点比得上人家,真心的。”
“嘿,你个江小安,几天没收拾你,长本事了是吧?”江昭伸手拎过自家弟弟夹在胳膊下往回走“我叫你皮,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
“哥,哥饶命我错了,饶命。”江安一阵扑腾。
“哼!车撞墙上你知道拐了,鼻涕流嘴里你知道甩了,江小安早你干嘛去了,求饶无效!”
“……”生无可恋的江安表示怀疑,他真的是他亲弟弟嘛?不是吧,其实他是捡来的吧,是吧。
江昭回去折腾了会儿江安,就把人甩到床上哄睡了。刚才一下车江昭就看他脸色不好,眼睛下更是浓浓的黑眼圈。
江昭有点心疼自家弟弟,他抽出张纸给江安留个字条就又离开了。有些事情他不想让江安知道,就他一个人糟心就行了,江安和他不一样,他是要干干净净长大的。
秦家古院众多,越靠近山顶,住的人地位越高,然而现秦家家主的未来继承人,江昭的父亲却被安排在一个偏僻古旧的山腰院落里。
不过这正合了江昭的意,他可不想和山上那群老东西打个照面。
话说回来,江昭从他的母亲死后的七八年里还从来没见过他父亲,更想不到他一直认为是种马的父亲会落到这个下场。
破旧的院落里也就那几株病恹恹的罂粟花还算是鲜艳点儿的颜色。院落里传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
江昭抿抿唇撩开帘子进了主屋,灰突突的屋子,他的父亲一身红色长服,像古时候的装扮,一坛酒边喝边咳。
“嗯?”苍白的两颊借着醉意生出两抹红晕来,一双水眸扫过江昭,薄唇一挑笑道“小昭儿?有事?”
秦磬心里清楚,他这个儿子把自己看做瘟疫病菌,巴不得一辈子都不见面,如今拉下脸找自己,那就是有事了。
“都咳成这样了,就别喝了。”江昭皱眉上前夺过他手里的杯子。
秦磬一愣,旋即笑了开“哈哈……咳、哈,小昭儿这是在关心我?”秦磬笑的开怀,却也咳得厉害。
“我有话问你。”江昭冷然的看着秦磬手腕上的伤痕。
秦磬笑着眯眯眼“什么。”
“你为什么会住在这种地方?你那伤又是怎么回事?”
秦磬闻言笑了,他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关心他了。“不听话的种马当然要囚禁起来。”
“当然为了让它乖乖听话,废掉四肢,灌点慢性的毒药也是必不可少的不是。”秦磬无所谓的摆摆手。
“为什么?”
“为什么?”秦磬低声重复了一遍“因为喜欢上个不该喜欢的人呗。”
江昭看着望着窗外那几株罂粟出神的秦磬,低声道“我见到风声木的父亲了。”
秦磬闻言猛的回头看他,苍白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说我和你一样固执,所以放我走了。”江昭观察着秦磬的反应“我去探墓,还拐了他儿子,但他没杀我,因为他说看在你是我父亲的份上饶我一次。”
江昭眼神复杂的看着沉默不语的秦磬“我知道你留在这里是因为感觉愧对我母亲,想给我和江安一点庇护。”
“托你的福,我现在有了能保护自己和弟弟的能力,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处。”江昭又转头别扭的说了句“你……我从来没恨过你,小安也没有。”
“八年了,你也该放过自己了。”江昭闭了闭眼,在秦磬面前蹲下,握住他冰凉的双手“爸爸,去追求你自己的幸福吧。老一辈的恩怨早就不在了,年轻一辈的事情也不要再揽在自己身上了。”
秦磬双手微微的颤抖,他回握住一别八年的儿子温暖宽厚的手,两行清泪无声的从眼里流下。
“好。”太多的委屈,太多的自责愧疚,都在这个大孩子的原谅里消失无踪。
八年的自我折磨,八年的辗转反侧,本以为一辈子都要在这里做秦家的精子库,替那个人还江珊的债,承受着自己儿子的痛恨厌恶,幸好……
江昭直起身揽住无声痛哭的秦磬,轻轻的拍打他的背,憋的久了,伤的深了,哭出来就好了。
他的爸爸就是个笨蛋,他一直都知道他在暗中保护着自己和弟弟,也知道他觉得愧对母亲。
他以为他抢了母亲的男人害得她失去了那个人的孩子,所以他在母亲的道德良心绑架下试管婴儿给了母亲两个孩子,母亲不仅不罢休还以此搬弄是非让他和那个两相误会。
即便这么多年了,两个人也是谁都拉不下脸放不下面子,又各自胆小的怕对放方讨厌自己而不敢去见对方,八年让一对相爱的人分开太残忍了。
其实不管秦磬怎么补偿他的母亲都没用,他记得母亲江珊死之前的恨,他的母亲不爱他和弟弟更不爱秦磬,她爱的只有秦家的权利金钱,从秦家这个大染缸里出来的孩子什么看不透。
可是偏偏秦磬这个死心眼看不出来!
江昭一直等着秦磬来和他坦白当年的事实,可惜他高估了这个人的胆子,胆子细如牛毛。
想着想着江昭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美人直乐“不仅是个老小孩儿,还胆小如鼠。”
如今江昭原谅秦磬了,秦磬心里的担子也放下了,性子就放开了,也不装柔弱美人了。
老小孩儿怒了,一脚踹在江昭腿上抬手拧住他耳朵,恶狠狠的说“胆子大了是不?嗯?敢嘲讽你爹了是不是!”
“不敢不敢。”江昭告饶,秦磬现在的样子是他喜闻乐见的,对他来说重要的人不多,但他要让这些重要的人都活的好,过得快活。
江昭又跟秦磬笑闹了一阵,才拿出自己那套塔罗牌,这也是他今天来的第二个原因。
“怎么?你带着吧,它能在必要的时候保护你。”秦磬看着江昭把自己给他塔罗牌还回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江昭一看他那副伤心的样子不禁笑了“不是,只是它已经帮不到我了。”
“什么意思?”秦磬皱眉,秦家先辈与塔罗牌中的灵魂定下契约,以子孙世代守护它们为代价获得了趋吉避凶的能力。
秦家子孙抓周的时候桌上放的只有不同等级的塔罗牌,江昭那时什么也没抓,而是哭着要他抱,谁知他刚把小江昭抱起来就被他肉乎乎的小手顺走了自己的塔罗牌。当时作为家主继承人的他,所拥有的塔罗牌是整个秦家等级最高的一套了。
秦磬高兴儿子有出息,就力排众议把自己的塔罗牌给了他,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被挑断手筋脚筋却没有反抗的原因,因为他没那个能力反抗。
其实也不尽然虽然他现在名存实亡,但暗地里还操控着秦家一半的势力,只是不想再争什么了。但是现在如果江昭想要秦家的话,他还是会为自己儿子争一番的。
“爸爸,你的塔罗牌等级高不假,但是牌数不够啊。”江昭晦深莫测的看了秦磬一眼“我有一套牌,多出了十三张。”
“黄道十二宫!”秦磬深吸了口气,要知道最早的一套塔罗牌里是有黄道十二宫的,据说秦家曾经有人得到过这套牌,那人能操纵命运,可惜后来那套牌和那个人一起消失了。
“不对。十三张?”激动半天的秦磬冷静下来,发现不对了,怎么多出了一张牌?
“嗯,另一张是空牌。”江昭点点头。
秦磬皱眉,他还从来没见过有能力的空牌。
“总之那些先放一放,您老还是先离开这个破地方吧,秦家要变天了,老一辈的天下要保不住喽。”
“你要参与么?”秦磬就等江昭的一句话,如果他想要这秦家,他就把自己的势力全部交给他。
“我?我才不呢,我要是插手还有的看么?这秦家早就改朝换代了。”
江昭哼了一声“秦家养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这些年别的没学,这黑学诡计到学了不少。”
江昭看了眼有点接受不能的秦磬忍不住吐槽“爸,不是我说你,你的手下都不能说是智商不在线,他是根本没脑子。连小安都看不住,你还派他来保护我们,啧啧啧。”
秦磬无语腹诽,你怎么不说你们装的太好呢,再说不是秦家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么,切,芝麻馅的包子还想装馒头,这回自己露馅儿了吧。
“得,您老也别在心里损我了,赶紧找人领你走啊。要不过两天我可放火了啊。”
啧,死小孩儿威胁他,哼不理!秦磬一噘嘴一扭头,送客。
江昭好笑的摸摸鼻子,心里暗叹多大的人了,幼稚。
别说这回还真不是威胁,江昭从秦磬那回来后的第四天,秦磬的院落就着起了大火,那火很诡异越用水浇越旺,却又在燃尽秦磬的院落后瞬间熄灭,秦家家主找人检验灰烬,证实秦磬已经丧生。消息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
而江昭却悠闲地把玩着手里的太阳牌,和人视频唠嗑。
“嘤嘤嘤嘤,小昭儿你个小白眼狼,居然真的烧了我的‘豪宅’”一身红衣的秦磬面色红润的窝在一个人宽厚的怀里装哭。
“老戏精,就你戏多,我要不放火,你现在能倒插门进去给人当下堂妻。”
“谁下堂妻!谁倒插门!小兔崽子,我可是户主,这才是媳妇知道不!”炸毛的秦磬戳戳身后的人,一脸傲娇。
“媳妇?”冷的掉冰碴子的声音传过来,屏幕被人转了下,“抱歉,贱内需要调教,改天再聊。”视频干脆利落的被切断,江昭嗤笑,无视视频挂断前秦磬的呼救,心里嘲讽老戏精让你嚣张让你皮,还没人治得了你了呢?
江昭伸了个懒腰,挺好,岳父变成了后爹,这下拐走风声木还不是探囊取物的事儿。
不过,嘿嘿,当他第二天见到风声木的时候他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这么嘴贱非得给自己立个死亡flag。
这回可好,媳妇要跑!
第十三章:报恩
快到暑假了,江昭他们班班长提议大家一起出去玩一趟。已经高二了,还有一年多就要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了,都说高中是最值得回忆的时候,所以趁着放假左右大家一起去聚聚。
江昭本来不想去的,但是班长和班级好多女生强制性的要求他必须去,江昭没办法只能问能不能带家属。
最终在确认能带家属,又遭到一片哀怨的女生逼问家属是男是女后,江昭报上了风声木的名字。
让他没想到的是原本还在哀嚎幽怨的女生们这回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一边诡异的笑一边问他谁上谁下。
啊啊啊啊,现在的女孩子都肿么了这是。
“去温泉?”风声木怀疑的看了眼一脸期待的江昭“这么热的天,你们要去泡温泉?”
“额……”江昭卡住了,本来他们要去野餐的,但是班级那群女生知道他家属是男的后,非要去温泉,美其名曰给他创造机会,可这话也没法说出口啊“那个,这不是大热天出一身汗,泡泡温泉舒服么。”
“啧,可是还是好热的。”风声木皱眉,他最讨厌热了。
“哎呀,我给你备好了冰镇的水和冰块,你之后一星期的雪糕我也包了,去不去。”江昭开出个诱人的价码。
“你真给我买一个星期的雪糕?”风声木悄悄地咽咽口水。
“真,比珍珠还真。”江昭一抬下巴“去不去。一星期的雪糕啊。”
“去!”风声木一咬牙,为了一星期的雪糕他拼了。
“嘿,那行,晚上别走等我来接你。”江昭乐不颠的跑了。
风声木越看他越觉得自己眼睛被眼屎糊住了,他怎么就因为他动了红鸾星呢?
“嘿嘿……”整个一天,自从风声木答应去温泉后,江昭就呈现出这种二傻子的样子。
可惜曾经的男神已经崩成了神经病。
江昭的同桌直接把书往两人中间一堆,这特么的恋爱的酸臭味快把他鼻子熏瞎了。
班级一干女生也后悔,让你嘴贱去温泉,这他喵的狗粮,不要钱的撒,吃到撑!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一打,还没等老师说下课,江昭就冲了出去,直奔风声木的班级。
“发什么疯?”风声木看着跑的像只狗子的江昭一脸嫌弃。
“啧,这不是来接你嘛?”江昭扒拉扒拉跑乱的头发。“小安我已经让刘叔去接了,咱们直接走就行。”
“不等你们班同学?”
“不不不,不用,咱俩先走,订好房间再去找他们。”江昭想到那些狼女心里一哆嗦拽着风声木就走。
“喂!”风声木的手被他握住,风声木脸有点发烫。
“什么?”江昭回头奇怪的问他。
风声木看着一脸认真的江昭,语结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没事。”
“奥。”江昭一脸正色的快速转过头去,没让身后懊恼不已的风声木没看到他那乐的快咧到耳根子的嘴。
温泉离他们学校不算太远,大热天的风声木也不愿意坐车,江昭就顺着他,一起走了过去。
“哎,小伙子要不要算一卦啊”忽然一个白发的小老头叫住了江昭。
江昭一愣,随后笑了“老爷子,您算啥呀。”
老头捋捋胡子“呵呵,小老儿不才,就会称骨算命,小伙子要不要算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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