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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守护兽是魔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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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吟颂一半的咒语也被迫打断。
周围围观的同学都松了一口气,都转头看向过来制止索尔·麦克拉肯教授,这下那两个罪魁祸首落在麦克拉肯教授手中可比死还痛苦。
“谁叫这滚蛋背后污蔑多洛莉丝的!”
“闭嘴!不管你们什么原因,胆敢在舞会上进行魔法决斗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触犯校规更何况在这个时候,今晚你们俩个去禁闭室跳一晚上的舞吧!扎洛,把这两位少爷请去禁闭室。”
“是的,麦克拉肯教授。”小妖精扎洛捡起掉在地上的魔杖并把罗奇和杰拉德带出了礼堂,没收了魔杖的那两个位还继续用嘴皮子战斗。
“舞会还在继续,其他同学如果不想跟他们两一样就别再围着看了,继续享受今晚的舞会。”麦克拉肯对周围的学生们说道,然后正要转身离开,却没想到视线突然停在了一旁的赫德雅身上,一脸惊奇:“怎么可能!你……”
第二十八章 背叛(上)
“教授您还有事嘛?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沃特抓紧赫德雅的手腕往身后拉了下。
麦克拉肯挫呃了几秒又恢复之前的平静:“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你们去吧。”沃特低头行了个礼立马拽着还处在莫名其妙中的赫德雅离开。
一晚上赫德雅就感觉无比奇怪,难道是说被发现自己男扮女装,那也不至于这么惊奇啊。更奇怪的是从舞会开始沃特看上去好像有事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还东张西望地寻找什么,尤其是现在还这么急得把自己带走,若真被麦克拉肯教授发现大不了被赶出去,用不着这么慌张地逃走吧。
待到被带至角落赫德雅实在忍不住问道:“你今晚怎么了,被你骗了喝下变身药水女扮男装,我都没什么了,你怎么就这么突然反常,难道你还有什么事瞒我?”
“麦克拉肯本就讨厌你要是被他察觉了你也得一样被关禁闭。”没有看着赫德雅,沃特盯着窗外突然眉头紧锁。
“你在看什么!”中央草坪上巨大的篝火熊熊燃烧跳跃,火精灵们在周围起舞迎接火凤凰的重生,突然火焰中伸展出一只羽翅状的火焰,引得周围围观的一阵惊呼彼此拍手起舞。不过沃特的视线却看向连篝火都照亮不到的昏暗方向,那个静寂无人同节日的喜庆热闹成强烈的反差的地方。
“没什么。”沃特转回视线却依旧眉头紧锁。既然他不想说赫德雅也不再追问什么,毕竟从第一次见到沃特开始,他就给人一种被神秘感笼罩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感觉。
一曲舞毕,多洛莉丝同她的舞伴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行礼退场。国王站了起来,也为上届“舞会公主”的精彩表演给予掌声,然后在众人的期望中,郑重地宣布舞会正式开始。
大家牵着各自的舞伴走入舞池,伴随着舞曲展现着自己最自豪的步法与舞技。赫德雅努力回忆着前几天的练习一步一拍地生怕自己出错。
“放松点,你跳得很好,就跟之前练习一样不必紧张。”沃特轻声对赫德雅说道。
不过这毕竟是赫德雅第一次参加舞会虽然心中默默提醒自己要放松可那油然而生的紧张感依旧难以消除。在这“煎熬”中终于结束了第一曲,但漫长得如同一个纪元,退回旁边的赫德雅握着已渗出汗水的手,还不住颤抖着,然后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这不是很顺利地跳完了嘛,有时候没必要过分顾虑,反正这么多人哪怕出了错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沃特温柔地看着一脸紧张的赫德雅说道。
“毕竟我是初学者,跟她们比起来我还差好多,我是不是你以前舞伴中跳得最差的一个?”赫德雅抬头看着沃特的侧颜问道。
“应该是吧。”想了一会儿沃特如实说道。
“……”此时赫德雅腹诽着沃特的“实话”。
“不过我都拒绝了那些姑娘们的舞会邀请,你是唯一一个,自然也算是舞技最烂,脑子最笨的一个。”
“混蛋,表扬我几句会死啊。”某小孩炸毛。
“乖,改改你那臭脾气,不然早晚会吃亏。”顺顺毛安抚。
“……你今晚很奇怪诶,之前一直心不在焉,现在装着一副大人样子教训我……”
“有吗?只是刚好想到了就说了。”
“切,又在装模做样你……”
“小姐你好,我是否有这样的荣幸邀请您共舞一曲?”突然插进的邀请打断了赫德雅的话,参加舞会的每一位女子都以被邀请为荣,越受欢迎则越能成为今晚焰火舞会女王的竞争者。
这一点赫德雅自然是明白了,没想到刚才那并不完美的舞蹈居然也能引起他人的注意,于是一脸兴高采烈地答应那人的邀请,走之前还不忘挑衅的看了眼沃特,原以为会依旧被沃特嘲讽却看到他温柔地笑着注视自己,搞得赫德雅反到有点因为自己的小心眼而愧疚了几分。
舞曲的节奏如同跳动的精灵在这金碧辉煌的礼堂中飞舞鼓动着这些年轻的舞者们的心,踩着动人的节拍将所有激情与欢乐展现出来,转化成无数纷飞的能量粒子感染着彼此,情不自禁得旋转着直到一曲完毕也都舍不得停下来,意犹未尽。此时赫德雅才明白先人们会在这个日子里,选择用歌舞来欢庆佳节感恩主神的蔽佑,将所有真实情感毫无保留地倾泄出来的原因,因为在歌舞中没有是虚伪与欺骗。
再曲舞毕,赫德雅一脸兴奋地退回到礼堂边,却在众多欢舞的人群中怎么都找不到沃特的身影,回想起今晚特别反常的沃特,之前的不解换化为不安。
此时礼堂里的舞曲被推向一个高潮,大家都紧张地观看着舞池中舞者们高超精湛的表演,猜想着今晚舞会女王称号最终花落谁家。
受欢迎的少女们一曲接着一曲,旋转着轻跳着,不知疲倦,没再受到邀请的只能黯然离开。赫德雅仔仔细细地在人群中搜索了几遍依旧没有找到沃特。
无意中看到礼堂的侧门被开启然后又悄与声息地关上,难道是沃特?这个时候离开礼堂果然有什么事。
挤过拥攘的人群,无视背后传来别人的抱怨之声,赫德雅以最快的速度接近礼堂大侧门,闪出礼堂离开了这个喧哗的世界。
远处中央草坪上的篝火愈加旺盛火焰凤凰已然探出了头,等待最后重生时刻的到来。狄克贝奇学院四周的焰火适时宜的燃放起来升入夜空中,绽放出绚丽的烟花冲淡了浓墨般的黑暗点渲染了一片天空。
此起彼伏的焰火声此时此刻敲打着赫德雅愈加不安的心,从礼堂里出来后便跟丢了人,心中狠狠咒骂着沃特那小子,只能凭着感觉回想着整晚反常的一幕幕,寻思着能从中发现些许答案。
节日欢庆的喧哗被抛弃在远处,连此起彼伏的焰火都显得有些黯淡,不知不觉沃特走到图书馆前,也许是节日的缘故,往日稀攘的读者也跑去凑了热闹,今夜的图书馆显得格外安静,不,应该是寂静的有点反常。
往常灯火通明大厅,被息了正中巨大的水晶吊灯,只留下零星的几盏壁灯在这空旷的大厅中投下大片昏暗的阴影。
看来都跑去参加焰火节最后欢庆活动了,连那些最敬业的小妖精管理员们也不在。赫德雅小心地推开图书馆大门,一声低沉幽长的吱啊声回荡在这空旷的大厅中,隐没在黑暗的尽头。
虽然沃特平日没事就爱往图书馆跑,但也不至于连这么个普天同庆的时候都不放过吧。想想连自己都不会相信沃特会疯狂到这种程度,在看看这昏暗寂静的图书馆突然激起一阵莫名的恐惧。
应该不会在这吧,赫德雅悄悄地退了出去,生怕惊醒黑暗中沉睡的魔物。正要全身而退的时候,一瞬间,赫德雅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魔法压制力,原本还能隐约听到远处晚会庆典的鼎沸声也突然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陷入无尽的寂静,而楼上的走廊深处突然传来一阵细小的响声却在此刻显得无比清晰,在这寂静的走廊上被无限放大延长。
虽然被莫名的魔法压制力刺痛着体内每一个细胞,赫德雅却咬牙抵抗着向楼上走去。内心急迫地叫嚣着想要找到沃特把这该死的一切迷惑全都解开。
昏暗的灯光将赫德雅的影子拉长消失在漆黑的走廊,平日里很是熟悉的地方在黑暗的笼罩下显得离奇的陌生与恐惧。一路上都没有有人的迹象,再过去便只剩下那个唯一的也是最可能的地方图书馆禁区—— 奥洛姆。
一路上赫德雅已然腹诽无数次这个时候还来图书馆的沃特,而为此追过来自己反而更蠢,不管怎么样都已经过来,好奇心害死猫,此时的他已经一只脚踏入了地狱的大门。
原本以为这个时间造访一定回被卡卡狠狠骂一顿或者又免不了被一番欺负,但万万没想到是如此顺利畅通无阻,这无比可怕的“顺畅”哪怕是个三岁的小毛孩也知道——出事了。
禁区的守卫者卡卡已然不在它原本地方的,只留下一个被人强行破坏的缺口,巨大的魔法冲击力将后面的书架全部冲倒,书籍混合着碎石木屑散落一地。
虽然认识沃特的时间也就这半年,但接触这么些时间来看这绝对不会是他所为,更何况就沃特同卡卡的交情来说进入禁区就如同进入他自己的书房,根本没必要用魔法强行闯入,那又会是谁?而沃特又去了哪里?
当下要做的应该第一时间通知学院教授们,可万一真的是沃特所为,他岂不是成了背弃友谊的叛徒,在这个受尽其他贵族同学歧视与欺负的学院的唯一一个朋友,好吧,虽然貌似沃特从没口头承认他们之间的“友谊”或许单纯以捉弄他为乐,但赫德雅依旧认定他们是朋友,在道德与友情直接,赫德雅没有选择转身离开,而是绕过前面的碎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第二十九章 背叛(下)
相比图书馆的其他区域,这个位于狄克贝奇图书馆西北角的禁区奥洛姆其实并不大,但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却藏有超过整个图书馆过半数的书籍,当沃特第一次告诉赫德雅的时候,赫德雅觉得不可思议,在这么个可以算是狭隘的房间里根本容纳不下那么惊人数量的书。
赫德雅记得那时沃特十分从容地用手指指向头顶上方,而这也是赫德雅第一次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景象,抬着头呆滞了半天。
“你根本无法想象何所谓一望无际,四周被书包围,无限延伸,不,那个房间根本看不到顶,天呐,哪怕施了魔法也根本不可能把空间延伸到如此程度,太不可思意。”只要每次被问及禁区是何样,赫德雅都难以抑制得如此激动地说道,却一次次又词穷得无法将自己内心的激动之情表达清楚。
赫德雅自然问过沃特是否是空间魔法造就如此景象,但沃特也表示有点迷惑,要造就如此大范围的空间魔法首先不可能的就是维持魔法的永恒能量。你自然无法与那些魔法师们随身携带的空间口袋相比,但在这不可思议的地方,自然预示着其中定有秘密,否则谁又敢一次有一次不顾危险强行闯入禁区,为了里面某些书也用不着这么旗鼓张扬,即使是黑暗系魔法书在黑市也不算稀奇,所以赫德雅肯定,里面定有不为人所知的大秘密。
微弱的光透过窗户,这也是赫德雅唯一能在这片黑暗中所能捕捉到的光线,而那个闯入者也许就躲在黑暗中的某处,自己反倒成了被狩猎的猎物,提防着随时出现的未知。
如果沃特不在这里,一路上的种种线索预示着另有闯入者,而闯入者寻找的对象似乎不是那些禁书——除了门口被冲倒的几排书架,其他的书籍似乎都没被动过。么那他闯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不敢轻举妄动的赫德雅悄然隐入旁边的书架之后。
透过前面的几排书架,赫德雅能感觉到在禁区中心空处有一个人影在晃动,小心向前靠了过去,就在赫德雅闪入斜前方的书架时,他感到一股强大的魔法能量在空中流动,抬头看着能量流动而来的方向,那无穷尽的空间上方的景象在随着这股魔法能量扭曲着,这一切出现的太过突然,而之前还在中心位置的那个人影突然消失。
此时,原本压抑着体内魔法的压制力被这波动干扰得有所减弱,赫德雅小心地靠近,突如其来的光亮,本能地用手臂遮挡,脚下传来震动,那闪耀的正中升起了一个巨大的石台,九只恶魔手爪托举着一只水晶球。显然强大的光亮和魔法能量均来源于此,而那位在这个时候无礼造访禁区的人看来就是为此而来。
渐渐适应这亮度的赫德雅,不可思议地看到此刻站在石台上,露出一脸陌生的邪笑的沃特,贪婪地看着前方的水晶球。内心最后的心墙崩塌,赫德雅感觉到无比的绝望,之前的所有假设都被现实推翻,今晚的一切谋划的背后就是沃特,一种深深的背叛感笼罩着他。
虽不知这水晶球为何物,但其蕴含的魔法能量彰显着它的不凡。沃特此刻盗取这颗水晶球的意义显而易见,动摇狄克贝奇乃至维亚国的魔法根基,如若落入魔族手中,整个人类同魔族维持上百万年的平衡也许就被打破,不管沃特盗取的目的何在,今晚无论如何都玩阻止。
“住手!”先前的魔法压制使得此刻赫德雅的声音有点沙哑和无力,“为什么?你会这么做?”
“呵呵,要不是为了这颗圣者之心,我何必来狄克贝奇,伪装着,暗地谋划地今晚的一切?”似乎不惊讶赫德雅的突然出现,沃特小心地捧起圣者之心,“有了它,我能成为维亚,乃至整个弥兰特斯第一魔法师。”
“伪装?谋划?不,我不信!你不是沃特,你不是!”昔日沃特的种种在脑海中划过,虽然平日里常欺负捉弄自己,到赫德雅还是能从沃特身上感受到他的真诚与温柔,同此刻眼前的这个邪恶的沃特截然不同。
听到赫德雅的质疑,沃特皱起了眉头,但依旧继续说道:“不掩人耳目伪装成一个普通学生怎么能如此轻易地躲过校长诺奇的提防,那家伙还是有点能耐,可不好对付,你说是不是。”
“混蛋!”赫德雅抽出魔杖,“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劝你别妄自催动魔法,整个狄克贝奇被我下了魔法压制结界,强行突破压制,最后受伤的还是你自己。”
“你!……”一催动魔法,体内的每个细胞血脉都叫嚣着无比的疼痛,一阵晕眩袭来,赫德雅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沃特拿走圣者之心而无能为力。而此时,受到这魔法压制力的影响,先前所喝的变身魔法药水也提前失效。
“哈哈哈,圣者之心是我的了,什么?怎么是你?”看到恢复原来男子模样的赫德雅突然有点一愣,“哈,没想到连主神都帮我,果然我就是被主神所选中的孩子,对不?我亲爱的赫德雅。”
“唧——”一声惊啼划破寂静夜空,震碎了奥瑞姆原本坚实的玻璃,不知是被突如其来的啼叫声吓到还是音波所携带的力量所袭击,沃特手中的圣者之心不小心滚落了下来,伸手本能地用手捂住双耳。而另一边被魔法压制力所束缚的赫德雅艰难地爬了起来,迅速扑向滚到角落的圣者之心。
“该死,把它给我,否则不怪我不客气!”沃特抽出魔杖,吟诵着魔咒,邪恶的黑暗魔法力量在杖尖凝聚。
“黑魔法?沃特,你知道你在干嘛?疯了吗?”
“少废话,把圣者之心还给我!否则修怪我不念旧情!”颤抖着,叫嚣着,魔杖中溢出邪恶的黑暗魔法能量,骚乱了周围空气的波动,同圣者之心的能量相撞对弈着。
“不能,我不能看你堕入魔道,哪怕你所谓的旧情只是掩人耳目的登场做戏,但我能感受到那时你的真实。你一定有什么苦衷对吧,沃特,一定是,告诉我,我会帮你,一定!”看着少年眼中流露出的真情,沃特的手在颤抖。
“哈哈哈哈,说什么都晚了……”沃特低下了头,“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帮助,我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赫德雅——”
“对不起……”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在魔力击中赫德雅的那一刻,看着沃特逐渐模糊的身影,轻声地道出最后一句歉意后坠入无尽的黑暗。
“唧——呀——”巨大的凤凰从中央草坪的篝火中重生,振翅脱离火焰的束缚,直充云霄,瞬间将笼罩在整个狄克贝奇上空强大的魔法抑制结界打破,照亮了整个夜空,伴随着远处依旧的烟火,将传承千百万年仲夏焰火节的推向了今夜的高丨潮。
不过今年却有所不同,被火凤凰的啸叫声惊醒,脱离了之前魔力的束缚,狄克贝奇的魔法师们纷纷涌出礼堂,同黑暗中未知的敌人斗争着。
与此同时,在图书馆的楼顶,出现两个身影,看着眼前的意外之象。“怎么办,结界的力量正在减弱,光凭我们目前的力量无法同礼堂中众多的魔法师们对抗。”
“别忘了我们今晚的目的,我只要圣者之心,拿到我们就撤。”一个女子的声音,“你叫来的那个人不会出差错吧!”
“放心,我的殿下,那个人一定可以!”宽大的斗篷下露出狡傑的笑容。
啪嗒,背后黑暗中突然传来声音,楼顶的两个身影同时振动了一下转过身来。
“是谁,快给我出来!”男子抽出魔杖,催动着魔法指向前方,小心地靠近。
“我,是……是我”黑暗中深处一只手,艰难地支撑这受伤的身体。
听到声音,女子瞬间走了过来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斗篷男人,抓起受伤的少年,狠狠地说道:“圣者之心呢?拿到没有!说,块回答我!”
“本来……本来已经拿到了,谁知道……”少年一阵剧烈地咳嗽,吐出大量黑色的血液。
“废物!都是废物!”女子将少年凶狠地摔到地上转头盯着背后的斗篷男,“这就是你找的废物!而你的保证,廉价得连颗屎都不如,废物,废物,废物!”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被这群废物给搞砸了。
“唧——”突然,火凤凰穿过云层,朝这边俯冲过来。
“殿下,快跑——”斗篷男抓起女子的手,迅速跑进图书馆楼内,火凤凰擦过屋顶,消失在图书馆的背后。
待一切恢复平静,今晚的策划者因失败而逃后,目睹一切的少年从黑暗的角落中缓缓地走了出来,看了眼已经无力反抗趴在地上的少年,突然意识到什么,迅速向楼内跑去,消失在黑暗中。
第三十章 被主神抛弃的孩子
那晚的事被掩盖在华丽的焰火之下,唯一反常的是火凤凰的出现,当然,外面的平民们只当是今年额外的表演,为仲夏焰火节画下完美的句号,至于此所谓的“完美”并未如众人所传那样,除了那晚在狄克贝奇的众贵族们和魔法师们之外,其他人自然是不可知。
当然,哪怕是在场之人,魔法部也未对当晚的事做出任何申明,众人指责监测司办事不利,除了进行严厉的声讨也未得到任何反馈,如石沉大海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但经过此次事件,维亚的众魔法师协会均质疑魔法部的权威,也不在配合魔法部的任何工作,并在暗地里成立新的非法组织同魔法部相对抗。
虽然魔法部对那晚的事讳莫如深,但狄克贝奇的学生们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比如那晚有人闯入禁区奥瑞姆盗取了里面的东西,虽未明确到底被盗为何物,但也证实了原先在学生中流传的传说:禁区奥瑞姆藏有主神拉奥卡尼的圣物。
圣物被盗,魔法部自然不敢大张旗鼓地去搜寻失物的下落,连抓捕嫌犯也只能在暗中进行。不过上层对此事的反应又出奇的平静,每个帝国都死守着主神的一件圣物,国力的强大除了传统意义上军队的战斗力及经济富庶的实力,还有每个帝国所拥有的圣物的能量多少,而维亚之所以千百万年来立足于弥兰特斯大陆首席帝国,多多少少是其他国家畏惧维亚所拥有的圣物中的力量。而此刻如若是维亚圣物的遗失之事流传出去,往日被打压的其他帝国自然是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遇,弥兰特斯大陆上帝国之序也许会被重新洗牌。
屏蔽了所有仆人,乌瑞国王独自坐在辉宏宫殿的宝座上若有所思,紧锁的眉头诉说着这位国王的烦恼。这时,巨大的宫门被推开,不疾不徐地脚步声在空旷的宫殿内回想。
“我说了,不管有什么是都别来打扰我,让外面的官员都散了吧。”乌瑞国王略显疲惫的声音说道。
“如果我带来他的消息您也不愿听?”
听闻来着熟悉的腔调,乌瑞国王抬起了头,注视着前来的人:“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您跟我何必道歉的,你这辈子唯一要道歉的就是他和米奈尔。”诺奇随意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平静地看着昔日叱咤风云而如今落寞疲惫的乌瑞国王。
“后来战争结束后我有派人去寻找米奈尔,得知她被家族赶出后便失去消息,使得我一度以为她已经死了。直到狄克贝奇的魔法墙上出现了他的名字,主神的意志让我知道,她为我诞下我们的孩子。这些年,我一直不敢去认他,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而上苍已然是在让我为年轻时候的过失去买单,诺奇,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能得到他的原谅嘛?”
“你每次对我忏悔的时候都这么问我,我还是一样的话,得不得到原谅你得问你儿子去。”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死不了,但也没醒来,所有伤口也都愈合,但就是没醒,医师说是他自己不愿醒来。”
“这到底是为什么?艾德里安为其占卜预言并未提到这个!难道预言出了意外?”乌瑞明显有点开始不安。
“按理说应该不会,圣者之心选择了他也有力地证实预言的准确性,现在陛下您要解决的是外面魔法师们日益不安的人心,以及敌国的不轨企图,而不是躲在这儿想着如何得到自己儿子的原谅。”诺奇起身打算离开,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继续道,“无论怎样,如果我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谁会原谅害死自己母亲之人。”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维亚毁在我的手里。”
诺奇突然走到乌瑞面前,一把抓起他胸前的衣服:“如果不是艾德里安的那个预言,也许这辈子你都不会去认这个儿子吧,你这个自私的家伙,我真为米奈尔感到不值。”
“我……”
“所以,这都是报应。”诺奇甩下乌瑞,愤恨地离开了这空旷的牢笼。米奈尔,我会紧守我的承诺照顾好赫德雅。
“要不是为了这颗圣者之心,我何必来狄克贝奇,伪装着,暗地谋划地今晚的一切?”
“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帮助,我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赫德雅——”
“都是你,我的一切都是你害的。”
“都是你害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还有脸来,要不是你,我怎么会使去我那优秀的女儿,怎么会使得我们家族沦为别人的笑柄,都是你的错,滚,你给我滚,连主神都将你抛弃,谁还会要你!滚——”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滚出去,连伺候人都不会,害我被库可子爵骂,废物,你以后都不用来了,大过节的真晦气,滚滚滚。”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都说人死之前都会回顾今生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如走马灯般再次演绎一遍,可悲的是赫德雅发现,从小到大,他的人生充斥着各种被怪罪,现在看来,其实自己何错之有,命运的捉弄让他不得不背负起所有的过错。
“凭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怪我,我有什么错,我没错,我没错!起来,不要道歉,都不是你的过错,不许道歉,不许!”跑到那一个个年幼的自己身影前,疯狂的阻拦着,呐喊着,然而一切从身体中穿过,过去的一切已然无法改变,看着过去的种种,已泪流满面。
“你在哭什么?我把我的焰火给你玩,不哭了好不?”原来还曾有人会对他好。
那个难忘的仲夏焰火节晚上,小赫德雅不小心打碎了库可老爷的珍贵瓷碗,被管家暴打一顿丢出了门。没拿到工钱意味着接下来几天又要饿肚子了,身上此起彼伏的疼痛感,让内心感到各种苦闷,不知不觉就蹲在角落里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出现对自己示好的银发少年,突然忘了如何哭泣,戛然而止,可怜巴巴地仰着头,但未止住的泪水依旧涌出眼眶,滑落,在脸颊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我,我才不要这没用的东西。”小孩倔强地回绝。
“那你要什么?”银发少年问道。
“有吃的吗?”肚子此时倒也适时地咕叫起来。
“哈哈哈——,早说嘛,要吃啥?我带你去吃。”银发少年笑道,没想到还有人能笑得如此好看,在赫德雅看来如天神般美得不可亵渎。
“你……你笑起来真好看。”小孩同样回以灿烂的笑容。
“那就起来吧,跟我走。”少年温柔地揉了揉小孩如鸡窝的头,但没想到手感出奇的好。
之后的几天,小赫德雅跟着银发少年走遍了圣魔利的大街小巷,尝遍各种美味却又猎奇的食物,让小赫德雅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仲夏焰火节就要结束了,少年要跟随家人离开圣魔利,离开维亚,去到另一个遥远的国度。原本被邀请的庆典舞会少年也失约不去,为了在最后的时间多陪陪小赫德雅。
“你这么不去参加舞会不太好吧,我妈教育我说,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不能出尔反尔。”
“是啊,我答应你陪你好好吃好好玩,所以那无聊的舞会我才不去呢,况且,我没有舞伴,去了也没意思。”
“我可以当你舞伴啊!”小孩脱口而出。
“你?哈哈哈,你会跳舞嘛?”少年捧腹大笑。
“谁说我不会,我会跳踢踏舞,酒吧里的酒保都夸我有天赋。”小孩一脸自豪,说着,还不忘示范地跳了几步。
“舞伴一般要找异性,可惜你是男的。”少年温柔地看着小孩微笑道。
“唔……那就没办法了。”
“没事,谁规定必须要女的?来,我教你你怎么跳。”然而学了一晚上小赫德雅依旧没有学会这种奇怪的舞步,不过却学得很开心。
看着远处魔法学院愈加绚烂绽放的烟花,赫德雅和银发少年坐在山坡上,脸上的笑容比那烟花更灿烂。
“明天就要走了嘛?”
“是的,不过明年的仲夏焰火节我还会回来的。”
“真的?”
“一定!”
“谢谢你,这是我过得最难忘的一次仲夏焰火节。”
“我也是,不过这么一句谢谢就够了?”
“啊?但是我没什么能感谢你,我也没钱。”小孩有点沮丧,“对了,我可以娶你当我老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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