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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知道,是谁害了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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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也要难受死,就别折磨我了吧。”
  姬云岚面色稍缓,道:“那可不是什么两个小案,之前青穹派的《萧教主大战青穹老妖》和菩提寺的《萧教主与菩提恶僧大战三百回合》朕可都看了,用精彩绝伦形容也不为过,就是不知道第三件案子的话本会什么时候出,真期待啊。”
  “这个……”邵亭面色微红,羞涩捂脸,“其实,那什么,舅啊,那两本书都是我写的,头条也是我写的。”
  姬云岚:“?!”
  邵亭羞涩万分:“当时主要是觉得神教被污蔑太久,写点好人好事缓转一下名声。哎呀,都是随便写写的,夸张了许多,怎么连您也看到了,我得去把话本流传入宫的家伙揍一顿。”
  “话本是明菡推荐给朕的。”姬云岚一句话把邵亭堵死,“唉,你不愿意朕也不能强求,再考虑几日吧,这件案子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决定人选的。”
  直到送走姬云岚,邵亭才从文樽尹口中得知,因为这件事发生在淮北一带,属于宁王的管辖范围,所以圣上一直怀疑是宁王党羽做的手脚。
  “可宁王是个傻子呀。”回到卧房,邵亭还在纳闷。
  关于宁王姬澹的身世,邵亭有所耳闻。
  姬澹是先皇第六个儿子,也是最小的孩子,比姬云岚小了一轮还多,由当时最受宠的戚淑妃所生。只可惜孕期十月一直都很安稳的戚淑妃却忽然遭逢难产,虽然最后孩子大人都保住了,却让姬澹成了个痴儿,一直到五岁才开始牙牙学语。
  也就是说,他这位六皇舅,宁王殿下,其实是个智力低下的傻子。
  澹有恬静安然之意,是先皇怜惜幺子的体现,后来戚淑妃早逝,先皇也为了让他免于皇位之争,早早将之封王,赐号宁,送去了最为富庶的江淮一带。
  所以邵亭怎么也想不明白,姬云岚怎么会怀疑一个傻子呢?
  “宁王可不是傻子,”萧战秋一句话解答了邵亭的疑惑,“前世的左文渊,就是被宁王折磨而死的。”
  “我靠……”邵亭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萧战秋面色冷峻。
  邵亭道:“你说他装傻,该不会是装太久变态了吧?”
  左护法这么好的人居然也舍得杀,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杀死,是折磨死啊!那得承受了多久生不如死的日子啊!
  邵亭瞬间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皇舅降为负好感。
  萧战秋道:“不过不打紧,前世左文渊是在三年后才被宁王抓住的,届时我只需提醒他永远不要靠近淮北,应当就没事了。”
  说时仿佛很轻易的样子,结果不到两天的时间,萧战秋就被啪啪打脸了。
  起因是文落英送来的一封信。
  信中先问了一句萧战秋的行踪,文落英表示自己并没有把信给萧战秋看,故意看了一个月他难受的反应,算作他冷落邵亭的惩罚,同时表示文氏族人必须高高在上高贵冷艳,要让人家追着跑,绝不能追着人家跑。
  邵亭看了,立刻在纸上画了个小人把文落英扎了一遍。
  靠!私藏邵哥的信,究竟是折磨萧战秋还是折磨邵哥啊?!白让邵哥多等一个月啊摔!
  然后吐槽,文落英自己还不是追在萧甫云屁股后面跑,还有脸说别人。
  发泄完毕,才继续看接下去的内容。
  后半封信的内容就有点枯燥了,是在报告魔教这一个月来的情况,估计是萧战秋临行前委托他的,于是邵亭就把信转交给萧战秋了。
  谁知萧战秋一看,脸色就变了。
  “萧甫云这白痴!”萧战秋一拳把桌面砸出了个洞,“他居然把左文渊派去了淮北!”
  邵亭:“……”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第065章 可怜倒霉左护法
  其实左文渊去淮北的理由很简单。
  魔教淮北分坛的弟子不慎卷入盐运一事; 死伤数人; 且对方似乎并不在乎他们是何身份; 一出招就是死手; 魔教弟子始料未及才会遭逢惨剧。
  作为在江湖中独霸一方的门派,门人被欺负了当然要欺负回去。
  可现在萧战秋暂离; 魔教中年轻又能干的人并不多; 只有左文渊最能胜任此事。
  若放在平时,萧甫云的决定并无任何问题; 可偏偏萧战秋记得左文渊的命运,而淮北宁王府恰恰是他的丧命之地; 是最不能去的地方。
  邵亭担忧地看向萧战秋:“现在怎么办?”
  萧战秋黑着脸不说话。
  邵亭抿唇,迟疑道:“要不; 我还是答应陛下的要求吧; 反正也是要去淮北的,有个命官身份更加方便。”
  萧战秋看了眼他的肚子; 道:“不,你行动不便,我独自去一趟。”
  邵亭道:“不行; 要去一起去,这一来一回肯定又要数月,我可不想到时候一个人生蛋。”
  萧战秋皱眉道:“太危险了。”
  邵亭道:“如果是陛下任命我的话; 到时候怎么说也是个钦差; 肯定有卫队保护的; 你那儿应该还能调遣暗卫吧?”
  萧战秋点头。
  “那就行了; 到时候多派几个人保护我不就行了。”邵亭坚持道,“我是肯定要去的,左文渊怎么说也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见死不救。”
  萧战秋起初还是不同意,纠结了一个晚上,才在邵亭的软磨硬泡下同意。
  ——其实他主要是看邵亭为了这件事一晚上没睡好,怕他身体吃不消。
  既然萧战秋松口了,邵亭当天就进宫面圣,表示自己决定去淮北办案。姬云岚问起理由,邵亭便冠冕堂皇地说觉得淮北吃不上官盐的老百姓太可怜,他要去救济天下,为大陈积福。
  姬云岚听了很是欣慰,第二天就把出发的人马都给他准备好了。
  速度之快,都让邵亭觉得姬云岚其实早有预料他会同意。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了。
  邵亭拜别了忧心忡忡的姬云菲,正要和文樽尹道别,就被他爹拉去了小角落。
  “你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不同于常人,双卵所需的养分更加可观,你不要害羞,届时与萧战秋多多交流,尽量生产时顺利,明白了吗?”
  邵亭:“???”
  多多交流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一脸懵逼地邵亭被他爹带回队伍中,又一脸懵逼地骑上马,朝淮北出发了。
  这回走的是水路。
  邵亭被姬云岚任命为钦差大臣,在江淮一带便宜行事,可谓是前所未有的荣誉,毕竟邵亭之前的世子身份只是虚衔,钦差大臣可是有实权的。
  萧战秋也在中途给总坛送了信,让萧甫云到淮北来见他,他有事要询问。信上的文字看不出他的怒气,但他下笔时的力道却几乎将纸张戳破。
  邵亭默默地给萧甫云点了一排蜡。
  坐在摇晃的船只上,邵亭不止一次庆幸自己已经不再孕吐,而且并不晕船。
  但不得不承认,走水路的确是快。
  之前从凌顶峰赶回京城,夜以继日也花了足足一个月,这回慢悠悠地顺流而下,居然只花了二十天就抵达了淮北,宁王的封地。
  虽说淮北正好卡在两者之间,甚至更偏南一些,但也着实很快了。
  一抵达解阳府码头,便有知府在岸上热烈欢迎。
  解阳府是淮北这一带的治所,归于宁王的管辖范围,但其中还是有朝廷命官在当地处理行政要务,毕竟不可能真的让宁王占地为王,与姬云岚脱了干系。像上次菩提寺一案,柳澄婴最后也还是找来了淮正知府,让他来进行最后的处决,而不是让王府中的侍卫动用私行。
  解阳知府是一个圆润富态的中年男子。
  似乎是南徊河的盐运一事让他颇为伤脑筋,本来就只有一条缝的眼睛下面还多了两坨大大的眼带和黑眼圈,更衬得别人看不清他的眼睛了。
  作为钦差,身兼皇帝唯一外甥的身份,邵亭一下船就被八抬大轿抬进了钦差府邸。萧战秋的待遇稍差一些,便以邵亭贴身侍卫的身份,骑着闪电紧紧跟在轿子边上。
  说起来,先是淮南,后是京城,现在又是淮北,闪电这匹马也差不多跟着萧战秋把祖国的名山大川都要游历一遍了。
  一回到钦差府邸,邵亭便表示自己舟车劳顿,想先睡一觉再说。
  解阳知府自然连连答应。
  结果一扭头,邵亭便易了容,和萧战秋从后门溜了出去,直奔他们和萧甫云相约的酒楼。
  做了教主的萧甫云果真是得意忘形的典范。
  邵亭在抵达目的地,发现对方预订的居然是一间豪华大酒楼时,由衷产生了这种想法。
  妈的,不会低调一点啊!
  萧战秋则没那么多想法,他气势汹汹地来到了三楼左拐最后一间,推开门,朝着还在喝酒的萧甫云当胸就是一脚,直接把萧甫云踹成个滚葫芦似的,滚到了墙角。
  萧战秋还待再踹,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动不了了。
  文落英这时刚刚跑到萧甫云身边,将他扶了起来,不悦道:“萧教主,有事说事,不要动手动脚。”他擅长的是蛊术,武功其实平平,不然上次也不会让严靖当胸一刀,以至于萧战秋闯进来的时候他根本没来得及拦住那一脚。
  萧战秋冷哼一声:“你问他做了什么好事!”
  其实萧战秋这次并没有使多大力,萧甫云自己也感觉得到,毕竟他居然没吐血。
  但疼还是疼的,萧甫云揉着胸口被文落英扶起,没好气道:“我靠,我又做错什么了?一见面就打我!”
  萧战秋站在原地:“谁让你把左文渊派来淮北的!”
  萧甫云简直莫名其妙:“那不然派谁?他是教众最有实力的,我问过他的意思了,他自己都没意见,难不成还要让右武英去?他比我还蠢!”
  邵亭:“……”还挺有自知之明。
  萧甫云口不择言地说完,也惊觉把自己骂进去了,想解释又不知该从何解释,只能气咻咻地回到原位坐下。
  邵亭虽出身文氏一族,但文樽尹少年入世,早已将蛊术尽数归还,后来传授给邵亭的不过是一些最浅显易懂的。以至于现在萧战秋还被定在原地,邵亭只好求助地看向文落英,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文落英撇了撇嘴,抬手一招,将一只绿豆大小的蛊虫从萧战秋腿上招了回来。
  萧战秋顿时觉得双腿能动弹了,立刻作势朝萧甫云走去。
  萧甫云不知他只是假动作,吓得朝后一躲,毫无悬念地从椅子另一边掉了下去,摔得头晕眼花。
  邵亭:“……”这是真傻啊。
  萧战秋知道自己无法与萧甫云争辩前世之事,深吸一口气道:“左文渊是何时动身来的淮北?”
  “一个多月前吧,”萧甫云揉着屁股重新爬起来,“就是你刚走没多久。本来是没这事儿的,但淮北分坛传信告状,我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邵亭忍不住道:“那你就让左护法一个人去?”
  萧甫云道:“没一个人啊,不是带了十几个弟子了么。”
  这和一个人去有啥区别?
  邵亭呵呵:“萧甫云,不得不说,你和右护法就是神教俩大傻子,放在门口成一对,能驱邪的那种。”
  萧甫云气得砸了一个杯子。
  “那你就好到哪儿去了?”萧甫云冷嘲热讽,“来神教当卧底的事情还没找你算呢,现在居然还越来越胖,真不知道萧战秋喜欢你哪点,你这个……死胖子!”
  邵亭:“……”
  邵亭的玻璃心碎了,萧战秋和他朝夕相处可能感觉不准确,所以他扭头看向文落英:“我真的胖了很多吗?”
  文落英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邵亭:“QAQ!”
  邵亭哭唧唧:“胖了多少?”
  文落英比划了一个手势,差点没把邵亭比划晕过去:“脸上倒是只胖了一点,但你肚子怎么这么大呀?是不是吃多了?”
  邵亭回想起自己把文樽尹的嘱咐告诉萧战秋后,萧战秋说文落英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于是两人一路上交♂流了很多次,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文落英语重心长:“你这肯定是吃多了,悠着点儿,男人生孩子不比女人,更加危险。”
  邵亭小心翼翼道:“那生两个是不是更加危险?”
  文落英一愣。
  邵亭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
  “你怀了双卵?!”文落英惊喜地叫出声,“天哪,自我出生后还未曾见过双卵,你厉害的啊,能让我摸摸吗?”
  邵亭一点也不小气,直接挺肚子:“随便摸。”
  文落英刚伸出手,就听一旁的萧战秋干咳了一声,然后又是萧甫云用力咀嚼的声音。
  邵亭:“?”
  文落英讪讪收回手,有些不舍地搓了搓:“算了,还是不摸了吧。”
  邵亭看了眼两位萧姓兄弟,了然。
  文落英没摸着邵亭的肚子,有些遗憾,但转身就扑到了萧甫云的身上:“你啥时候也给我怀个双卵瞅瞅,今晚就怀好不好?”
  萧甫云:“噗咳咳咳咳——”


第066章 左文渊与面具人
  双卵要真是说怀就能怀; 文落英就不会这么惊喜了。
  更何况他和萧甫云努力了这么多年; 现在才刚看到一点成功的苗头,想来也不会这么轻易怀上。文落英这么说,十有八九就是要少儿不宜了。
  邵亭刚拉着萧战秋出门,还没等关门呢。
  就听腻在萧甫云身上的文落英道:“看萧教主的意思,你把左文渊派来淮北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萧甫云颤颤巍巍:“现在我才是萧教主……”
  文落英充耳不闻:“所以我要代替萧教主惩罚你。”
  一起纠缠了这么多年; 萧甫云当然知道所谓的“惩罚”是什么意思; 当即脸色一白; 朝着门缝中的萧战秋喊道:“堂弟!我不该把左文渊派来; 你揍我一顿出气行不行!”
  邵亭:“……”
  居然怕惩♂罚怕到宁愿被揍一顿?
  邵亭觉得自己对文落英的认知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而萧战秋的回答也十分干脆利落——关门,走人。
  将萧甫云绝望的悲鸣彻底隔绝在了门的另一边……至于一会儿悲鸣会不会变成奏鸣,就不得而知了。
  *
  “你说; 左护法会被藏在哪里呢?”
  回到钦差府; 萧战秋第一时间就探查了左文渊的行踪; 由于左文渊体内有魔教弟子特有的蛊虫,所以萧战秋很快就确定了大致方位——在宁王府内。
  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的萧战秋立刻沉了脸色。
  邵亭问出上述这句话后,萧战秋陷入了沉思。
  左文渊的死在他的记忆中; 已有近两年之久; 萧战秋仔细回忆了一番; 才道:“我想起来了; 在文渊自尽之前; 我曾经见过他一面; 在宁王府的闲庭居。”
  “自尽?”邵亭吃惊道; “你不是说他是被折磨死的吗?”
  “不堪受辱; 自尽而死。”萧战秋面色狠戾,“文渊被宁王在府中囚禁折磨了近一年时间,我见他最后一面时,他身上虽未得见重伤,但整个人的精神已然极度颓废,我本想救他出来,是他自己拒绝了,而后数日,他体内的蛊虫便向我传达了他自断筋脉而死的讯息。”
  这和自己之前想象的血腥画面完全不一样啊。
  邵亭有些晕了,又有点其他的猜测,便问道:“能把当年的事情完整一点告诉我吗?”
  萧战秋沉默片刻,娓娓道来。
  左文渊前去宁王府卧底的那一年,正是魔教被攻破的那一年。那年反魔大军攻上凌顶峰,由于有叛徒和细作的里应外合,外加萧战秋不在教中,总坛很快被攻破,死伤无数,包括“邵亭”。
  经此一战,魔教元气大伤,但好在教中精锐还剩余不少,左文渊便主动请缨,驻守淮北。后来,萧战秋在外奔波的途中又收到了左文渊的来信,他表示自己已经对当日攻打魔教的组织成员有了眉目,打算卧底入宁王府,好争取到傻子宁王的信任,以便东山再起。
  却不想,这一去便是入了虎穴蛇窟。
  谁也想不到宁王姬澹竟是装傻的,左文渊不知何时被戳破了卧底身份,被宁王囚禁起来,阻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萧战秋曾经收到过两次左文渊的求救信号,但都不是特别强烈,而萧战秋那时又实在脱不开身,便没有赶去。后来潜入宁王府准备搭救左文渊时,左文渊却已经万念俱灰。
  萧战秋知道左文渊的死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本想杀了姬澹替左文渊报仇,却失败了。
  再后来,他的属下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最后连他也死了,然后重生回了五年前。
  邵亭听到最后,忍不住捂住了脑袋。
  这完全就是一个门派的衰亡史,他如今情况特殊,受不得大悲大喜,一听到萧战秋的悲惨过去情绪竟有些波动起来,连忙灌了自己两杯热茶。
  萧战秋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投入,影响了邵亭的心绪,赶紧掌心贴背,输了两道内力过去。
  萧战秋内力至阳,与邵亭实属同宗,大大减轻了邵亭的不适。
  邵亭深呼吸了两口,吐息道:“教主,你有没有发现,你的故事中,左护法很奇怪?当然,我不是说他有二心的嫌疑。”
  萧战秋皱眉道:“我不明白。”
  邵亭道:“你之前说了,你在左护法死前见过他一面,却并非在牢房,而是在一个居所中。如果左护法真的是因为卧底身份被揭穿,不应该是沦为阶下囚么,而且你也说了他身上并无明显伤痕,可见也没有被动大刑,那么他和宁王之间的关系就有待深思了。”
  萧战秋仍是不解地看着他。
  邵亭没想到居然提示到了这个地步萧战秋仍是不开窍,只得开门见山:“我的意思是说,宁王囚禁左护法不是因为他是卧底,而是因为看中了他的美色,把他当做禁脔了!”
  萧战秋:“!!!”
  看着一脸震惊的萧战秋,邵亭深深觉得自己是个带坏纯洁青年的怪蜀黍。
  “文渊的确喜欢男人没错……”萧战秋沉吟着开口,把一旁的邵亭惊掉了下巴,“可他素来不喜欢主动追求别人,也不喜欢被人追求,你这猜测未免有些夸张了。”
  邵亭扶住自己合不拢的下巴,语气不畅道:“我说的是囚禁,不是追求,囚禁是不需要另一方同意的犯罪行为。”
  “你似乎很惊讶?”萧战秋看出了他的意外,“你不知道左文渊喜欢男人吗?”
  邵亭讪笑:“竹笙曾经说过他不喜欢女人,我没当真……所以他和右武英是一对吗?”
  “不是,”萧战秋摇摇头,“右武英这么傻,文渊才看不上他。”
  邵亭:“……”
  他错了,他不该提右护法,又让人家无辜躺枪了。
  邵亭清了清嗓子,道:“你看不如这样,既然我们知道了左护法的大致位置,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拜访一下宁王。”
  萧战秋道:“为什么不是今天晚上?”
  邵亭道:“今天晚上未免太过着急,容易让人起疑心。既然你说宁王是装傻的,他能装二十七年,心思必定比普通人要深沉百倍,我们必须小心为上。不然万一他看穿了我们的意图,把左护法换个地方藏,或是严加看守起来就不妙了。”
  萧战秋点点头,表示赞同。
  至少,目前为止左文渊体内的蛊虫还未传递出任何痛苦的讯号,就说明左文渊现在还没有遭到危险,至少,不是危及生命的情况。
  (以下部分那啥啥)
  次日清早,邵亭便以钦差大臣的身份拜访宁王府。
  他如今的肚子已有近五个月,虽说文氏的胎儿比普通胎儿要小上许多,但他肚子有的可不止一个,所以看上去仍是可观。再加上天气越来越暖和,邵亭不可能用多穿衣服来遮肚子,只好顶着随行官员“京城第一美男子竟少年发福”的目光,一路前行。
  宁王府的府邸坐落于解阳府境内,与邵亭的钦差府相隔不远。
  宁王府的管家似乎早就料到邵亭会前来拜访,早早地就在府门口迎接,圆滚滚的大脸笑得满脸褶子,向邵亭行礼问好。
  邵亭乘辇而来,由扮作侍卫的萧战秋扶他下辇。
  邵亭回忆了一下那些大腹便便的官员,装模作样地挺起肚子,又摸了摸刻意换上的宽厚腰封,一派纨绔子弟模样:“宁王殿下可曾起了?”
  管家笑容满面:“刚起,现下正在饭厅用膳,特派老仆前来恭迎钦差大人,请钦差大人虽老仆一同前往饭厅。”
  “正巧我饿了,”邵亭摸了摸肚子,“你不用这么拘谨,宁王到底是我的亲皇舅,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前面带路吧。”
  管家笑着点头称是,转身带路的瞬间,面色却瞬间阴沉了下来。
  邵亭毫无所察,跟着他进府。
  来到饭厅,却只见桌上凌乱的厨余,不见宁王本人。
  管家擦着额头上的汗,慌忙请罪:“请大人见谅,您也知道我家王爷有些……可能是吃饭吃到一半又来了别的兴致,老仆这就派人去请王爷。”
  邵亭刚要点头,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阵破风声。
  他和萧战秋同时出手,一齐握住了从墙壁后方射来的暗器——是一支去了箭头的箭。
  这种箭虽不至于射伤人,但被打一下估计也能小小地青一块,邵亭瞬间有了射箭的人选,可还不等他发话,对方就率先出声了。
  “什么嘛,真没意思。”
  姬澹拿着一把小金弓,嘟着嘴,满脸不高兴地从墙后走了出来。
  邵亭看着这张二十七岁的脸上露出比七岁孩童还要稚嫩的表情,心底一阵恶寒,又想到他是在装傻,还囚禁了左护法,免不了又觉得一阵恶心。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人?”邵亭握着箭身,面色不善地瞪着他。
  姬澹向前的脚步一顿,像是受了惊一般,立刻朝身后的女侍卫身后躲去,露出半张脸,不解又惧怕地看向邵亭。
  女侍卫上前一步,恭敬又带有敌意地说道:“大人明知殿下身体抱恙,而且大人身为晚辈和下官,如此语气恐怕不妥吧。”


第067章 日探夜探宁王府
  次日清早; 邵亭便以钦差大臣的身份拜访宁王府。
  他如今的肚子已有近五个月,虽说文氏的胎儿比普通胎儿要小上许多,但他肚子有的可不止一个,所以看上去仍是可观。再加上天气越来越暖和; 邵亭不可能用多穿衣服来遮肚子; 只好顶着随行官员“京城第一美男子竟少年发福”的目光; 一路前行。
  宁王府的府邸坐落于解阳府境内,与邵亭的钦差府相隔不远。
  宁王府的管家似乎早就料到邵亭会前来拜访,早早地就在府门口迎接,圆滚滚的大脸笑得满脸褶子,向邵亭行礼问好。
  邵亭乘辇而来; 由扮作侍卫的萧战秋扶他下辇。
  邵亭回忆了一下那些大腹便便的官员,装模作样地挺起肚子; 又摸了摸刻意换上的宽厚腰封; 一派纨绔子弟模样:“宁王殿下可曾起了?”
  管家笑容满面:“刚起; 现下正在饭厅用膳,特派老仆前来恭迎钦差大人; 请钦差大人虽老仆一同前往饭厅。”
  “正巧我饿了,”邵亭摸了摸肚子; “你不用这么拘谨,宁王到底是我的亲皇舅,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前面带路吧。”
  管家笑着点头称是; 转身带路的瞬间; 面色却瞬间阴沉了下来。
  邵亭毫无所察,跟着他进府。
  来到饭厅,却只见桌上凌乱的厨余,不见宁王本人。
  管家擦着额头上的汗,慌忙请罪:“请大人见谅,您也知道我家王爷有些……可能是吃饭吃到一半又来了别的兴致,老仆这就派人去请王爷。”
  邵亭刚要点头,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阵破风声。
  他和萧战秋同时出手,一齐握住了从墙壁后方射来的暗器——是一支去了箭头的箭。
  这种箭虽不至于射伤人,但被打一下估计也能小小地青一块,邵亭瞬间有了射箭的人选,可还不等他发话,对方就率先出声了。
  “什么嘛,真没意思。”
  姬澹拿着一把小金弓,嘟着嘴,满脸不高兴地从墙后走了出来。
  邵亭看着这张二十七岁的脸上露出比七岁孩童还要稚嫩的表情,心底一阵恶寒,又想到他是在装傻,还囚禁了左护法,免不了又觉得一阵恶心。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人?”邵亭握着箭身,面色不善地瞪着他。
  姬澹向前的脚步一顿,像是受了惊一般,立刻朝身后的女侍卫身后躲去,露出半张脸,不解又惧怕地看向邵亭。
  女侍卫上前一步,恭敬又带有敌意地说道:“大人明知殿下身体抱恙,而且大人身为晚辈和下官,如此语气恐怕不妥吧。”
  邵亭顿时产生了一种大人欺负小孩儿的错觉,十分不爽。
  姬澹这时忽然道:“你是谁?”
  邵亭挑了挑眉,道:“六皇舅好,我是你的外甥文仕修呀。”
  “你是修儿啊,”姬澹摸着下巴点点头,似乎是在学老夫子的模样,“我听说过你,百姓都说你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邵亭的表情一僵,半晌才道:“那是他们谬赞了,仕修如何称得上是天下第一。”
  姬澹道:“我也觉得,我见过比你还美的人。”
  邵亭:“……”
  想揍人。
  邵亭打算不和他绕圈子了,开门见山道:“六皇舅,我听说你府中有一处闲庭居,里面藏了不少奇珍异宝,可否让外甥长长见识?”
  “闲庭居?”姬澹食指点着嘴唇,歪了歪脑袋。
  “大人恐怕是弄错了,”那名女侍卫再次开口,“闲庭居乃王爷寝院,又如何会藏有奇珍异宝呢。”
  邵亭闻言,冷下脸色:“我在同皇舅说话,何时轮得上你一个奴婢插嘴?”
  女侍卫表情一僵。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当叫芙翎是吧。”邵亭嗤笑一声,“一个先皇妃身边的小宫女罢了,别以为自己将六皇舅带大,就可以自居女主人的地位了,退下!”
  芙翎闻言,脸色乍青乍白,也不知是被哪一句刺痛了软肋。
  她下意识看向姬澹,她是知晓自家王爷所有秘密的人,本以为他会像以往一样替她解围,但这次注定要叫她失望了。
  姬澹看向邵亭的目光中透露着空洞,似乎完全不在意她被外人呵斥了一般。
  芙翎紧咬着下唇,不甘不愿地退到了墙边。
  “我说的退下,是消失在我的视线中。”邵亭不可一世道,“你不自己走,我可就用打的了啊。”
  最终,芙翎在邵亭的威胁下,离开了饭厅。
  兴许是邵亭嚣张纨绔的模样表演得太过出色,将在场所有人都骗了过去,除了姬澹,竟无一人敢再上前说话。邵亭趁机勾住姬澹的肩膀,笑眯眯道:“皇舅,带我去闲庭居看看呗。”
  姬澹茫然地看了他一眼,道:“哦,好。”
  邵亭不由暗暗佩服起来。
  刚才他出其不意的勾肩搭背,居然没有让姬澹的肌肉条件反射地僵硬,这人藏得可真够深的。
  来到闲庭居,不用邵亭使眼色,萧战秋便自动自觉地搜寻起了左文渊的下落。
  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主屋中。
  邵亭有些吃惊,他从未想过姬澹居然会把人关在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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