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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世危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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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世危机》作者:夏维

文案:
     
这是一个攻重生的故事
也是一个发生在末世的故事
重生的攻有几分想念旧情,只不过对原本失去的兄弟好了几分
结果慢慢的由直变成了弯
变弯的过程很复杂
有三无男面无表情的表白
也有二货男千奇百怪的求婚
总之一切都朝着奇怪的方向转变
世界怎么了 还是他怎么了

主攻3p

内容标签: 强强 异能

搜索关键字:主角:耿楚瀚,湛权,王学斌 ┃ 配角:魏磊,耿紫嫣,穆慕 ┃ 其它:重生末世打怪兽


 
    
    1、我失忆了(已修)

  四周是一片静寂,几乎没有一丁点生气,唯一能有活力的大概就是爬在树顶上的男人,他将自己隐藏在繁荣的枝叶中,只留下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显示屏。
  屏幕上闪烁着绿色的亮点,以极快的速度朝向他所在的地方奔进,眼看着绿点所示的东西已经处在了大树之下,然而,视野所在之处却是一片荒芜,除了几近枯萎的野草外什么都没有。
  只是片刻的功夫,他所在的大树忽然剧烈的晃动起来,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大力撞击在上面,树叶纷纷地往下落,有一些似乎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随后晃了晃才掉落在地上。
  男人紧紧贴着树干,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才不致使自己跌落下去,树干的晃动越来越厉害,在沙沙的摇晃声中还夹杂着几声野兽般的吼声,他咬了咬牙,两条腿死死圈住树干,一只手托出枪柄,这种时候不用刻意去瞄准,他需要的只是在一个范围内扫射。
  子弹突突突地飞出去,大部分都是打在泥土上,激起无数灰尘飞扬,却是有一小部分眼睁睁地消失在半空中,带来的是一缕缕绿色的液体滴落而下。
  嘶吼更加清晰,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拍打,只需要再一会儿,这颗供他藏身的大树就会倒下。
  是时候了。男人爽快的扔掉了枪支,转而拿出绑在腿上的小刀,割开早就准备好的绳索,逃命的工具立马便到手,那是被称作小偷必备物品之一的飞索,呼啦一下发射出去,就可以连接上两边的树干,然后又是呼啦一下滑落过去,整个人一晃神的功夫就给转移到另一颗枝桠上。
  只可惜男人作为社会四好青年,着实用不顺手,就这么给狠狠的砸在了树干上。
  “靠啊!”男人无奈捂住左眼,这一下是伤上加伤,裹着的纱布上渗出血迹,要不是情况不对,他很有冲动把某个很有小偷天赋的家伙给扒了。
  只不过是稍微一晃神,他立刻感觉到脚下生出一股大力,猛然将他往下拉去,身子顿时下去了大半截。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脚边的空气变得湿热起来,若是再这样下去,他大概会成为怪物的盘中餐。
  那是一种无法看见的怪物,人类除了知道它们速度快力量大以外,其他的一无所知,就在两个月前突兀地出现在人类的社会中,它们用尖利的爪子撕裂人类,用刀锋般的牙齿咀嚼人类,用飞一般的速度猎杀人类。仅仅是一夜之间,人类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活着成为他们唯一的奢望,就在所有人陷入慌乱之中后,一个国家最坚固的力量——军队出动了。
  男人——耿楚瀚正是无数名士兵中的一人,肩上挑着“拯救人类”的担子,兜兜转转了好几个城市,这个时候正处在任务之中。
  拯救博士孙莉——姑且可以叫做这个名字,虽然这个孙莉和他或多或少有几分关系,但他只是把那个人当作任务对象而已。
  那其中的确有一些奥秘,不过如今这个状况,怎么逃生才是最优先需要考虑的问题。
  耿楚瀚的身手总是特别利索,经历了许多事情后也变得更加不惧风险,几乎不需要一秒钟的犹豫时间,他爽快地放开手中的飞索,身子猛地往下弯去,单凭感觉用匕首朝看似只有空气的地方刺去。
  只有一瞬间的停顿,刀剑应该是遇到了一个不小的阻力,他加大了力气凭着感觉划出一条斜线,粘稠的绿色液体沿着匕首顺流下来,那股抓着他脚腕的力气也同时松开。
  又是一次狼狈的跌落在地上,这时也顾不上形象问题,耿楚瀚立刻朝着下一个目的地奔跑。
  一个人类的速度终究是比不过那种怪物,若是只凭着逃跑,几乎没有人可以逃出升天,他需要做的只是带着身后那只怪物进入陷阱中。
  前方看上去似乎只是一块寻常的空地,周边围着一圈的树木,枝叶错综盘杂地绕起来,遮住了大半的光亮,就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石墩处在中央,大概是怪物的气息太过骇人,树林里的生灵们纷纷逃窜开来,生怕慢了一步就会步入黄泉。
  耿楚瀚计算着前进的路线,其实不用去看见,身后那股森然的寒气直逼而来,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爪子已经划到了肌肤上。
  “就是现在!”就在他大喊出来的时候,脚上恰好踏上了机关,嗖的一下,掩埋在泥土下的大网升了起来,带着他飞快地离开地面。
  与此同时,无数的弹火朝着他所在的地方扫射而出,就算是有着钢筋铁骨的隐形怪物也架不住这样的活力,等待它的只有最后几下哀嚎,然后轰然倒地。
  原本干净的泥地上陡然出现一滩绿水,带着一股腥臭,甚至还有一小部分朝天上溅飞出去,被悬挂在半空中的耿楚瀚很无奈的任由这些液体沾在身上。
  “队长,今天晚上嫂子绝对不会让你进屋睡了,嘿嘿。”挂着耿楚瀚的那颗大树上探出个脑袋,一只手牵扯着陷阱网的一端,笑嘻嘻地冲着说。
  耿楚瀚翻了个白眼,直接无视此人那张欠揍的脸,调整好姿势,用匕首在大网上开了个洞,就这么直接掉落下去。
  幸好高度还在适度的范围内,他只是稍微晃了晃便站住了,扬起头盯着树上那家伙看了一小会儿,露出一抹暗含深意的笑容,随后甩一甩头潇洒离开。
  “啊啊啊啊啊——”基于对自家队长深刻的了解,树上那人烦躁地揪起头发,哗的一下爬下树,急急忙忙地跟上前去,大喊着:“队长,我认错,我认错了还不行吗?队长——”
  “秦六同志,你有胆子嘲笑我家的耿子就得有承担雷霆之怒的觉悟,明白吗?”
  原本掩藏起来的埋伏人员一个个走了出来,其中一人双手叉腰,顶着满脑袋的杂草狂笑着说。
  终于是见着了一心想见的人,耿楚瀚心中一暖,这一刻他不想再掩饰心中的激动,大步跨了上去狠狠地将人给抱在怀里,竟是忍不住用上了最大的力道。
  “队长,我们知道你和小王感情好,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这么厚此薄彼啊!”
  “哎,看见了吧,这就是典型的家养和野生的区别。”
  “是啊,是啊,队长,你寒了兄弟们的心啊!”
  为了这一次的战斗他们蹲了大半天,一众刚刚经历过胜利之战的男人们耐不住寂寞了,不知是谁酸溜溜的开了个头,一个跟着一个起哄起来。
  耿楚瀚没有去在意那些,无论是什么都比不上失而复得的喜悦,他已经数不清楚有多久没有见到怀里的这张脸了,只是他无法说出这种心情。
  “嫌弃我偏心了吗?没问题,接下来一个个的来,每一个人都不会少的,毕竟兄弟就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他这样说着也是这样做着,还真的完全不分彼此,按着顺序一个个地抱一遍。
  队长,您老魔障了吗?这几乎是所有人的心声,自家队长是个什么性子大家或多或少都有几分了解,虽说有些恶劣因子存在,耿队长大体上还是属于冷静稳重的一类人,像今天这样的举动那是百分之九十不可能发生的。
  这帮家伙还真的被吓住了,愣是一个个地呆在原地等着来自队长的友好拥抱。
  “不好,队长身上有那怪物的血!”终于有人给反应过来了。
  耿楚瀚忍不住笑了几声,拍了拍那位叫出来的小哥,说:“不错,总算还有个明白人在,值得好好奖励一番,你是叫什么名字来着?”
  小伙子只觉得胸口的心脏又是一颤,这样非主流的队长真的是太可怕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队长,您今天心情很糟糕吗?”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了。”耿楚瀚将这些脸一一打量一遍,脑海中那些模糊的形象一个个变得清晰起来,一字一顿地说,“我应该是失忆了。”    
       
    2、原来是重生(已修)

  临时基地建立在树林的深处,这里原本是守林人居住的地方,在怪物大范围的出现后完全荒废了。小屋紧挨着山峰而建,前方是用石头铺成的一条小道,四周砍伐出一片空地,用来搭建石桌石凳。这支小队到来后充分利用了这边的地形,除去靠山的那一面,其他的三方都设置了红外线装置,面对无法看见的怪物,热源感应装置是他们唯一的依靠,小屋里住的是这次任务的重要保护对象,同时也是队员们嘴里的大嫂——孙莉。
  比起未婚妻孙莉,耿楚瀚更愿意和他的兄弟们相处,眼看着基地越来越近,他的心情越发的澎湃起来。
  其实他口中的失忆应该换一个词——重生,而且还是莫名其妙的重生。
  他应该是正在睡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直愣愣地躺在树林里,最开始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状况,就连睡觉之前做了什么事都记不清楚了。大概是过了几分钟,他的大脑里忽然涌出一大堆信息,全部都是关于这项任务的情况,等到将那些记忆整理一番后,他可以确定自己回到了三年前。
  大脑就像是缺失了一部分似的,所有的事情,包括这个时间点之前以及之后发生的那些,他都无法想起具体的情况,能够记住的只不过是一些梗概。
  就比如对于孙莉,他记得在不久之后,这个女人背叛他怀上了其他男人的孩子,但是这件事具体发生在什么时候以及有关这个问题的那些争吵他全都想不起来。
  “楚瀚,你回来了。”孙莉就坐在小屋外的石凳上,她从容起身,走到耿楚瀚身前,很自然地拿出一块手帕,替对方擦拭掉脸上的污迹。
  连续不断的逃亡生活没有让她的风采失去,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肩上,刘海被拨弄向两边,露出了光亮的额头,脸上白白净净,她的容貌算不上出众,但是在她身上有着一股独特的气质,让人看着感觉特别舒服。
  “嫂子,不带这样在咱们这些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的!”说这话的是祁山,个子最小却是最爱胡闹的一个,没事也会找出事情来。
  小王——大名王学斌,同时也是耿队长最铁的哥们,一巴掌拍飞扮作哀怨寡妇的祁山,说:“小屁孩滚一边儿去,别妨碍我家耿子谈恋爱。”
  说完后,他还连带着将其他人一并给赶走,琢磨着给小两口留下交流感情的空间。
  “嫂子,耿子这家伙刚刚还说什么自己失忆了,问他怎么回事也不说明白,总之回来的一路上整个人感觉很奇怪,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你一定得帮我套出这小子的真心话,不然我心里头特慌。”
  不容耿楚瀚说一个字,王学斌硬是推着两人进了小屋,出去的时候很体贴的关上了门,临走时还冲着自家铁哥们挤眉弄眼,两只手的大拇指对对碰,摆明了示意好兄弟别忘了趁机揩油赚福利。
  一时间,耿楚瀚不得不和孙莉面对面,两人独处在一个屋檐下。
  两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就经常被父母凑成一对,可惜他们都是性子要强的人,相恋的七年里分分合合很多次,经常在一件事情上毫不让步,要不是双方家长的劝阻,也不会到订婚的这个地步。他们都清楚彼此就连做朋友都不适合,可是毕竟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好似亲人一般的存在,这些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他一直没有责怪过孙莉的背叛,那个时候应该是松了一口气,作为家里骄傲的存在,他打小就没让父母操心过,尤其是父亲临终前唯一的愿望就是有孙莉这个儿媳妇,再加上怪物“帕拉”出现后,母亲在慌乱中失去了双腿,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的母亲每天都在期盼着两人的成婚,让他无法拥有了断这桩婚姻的勇气。或许,他应该感谢孙莉的选择。只是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未婚妻和他人有染,无论是谁都不会轻易去原谅。
  “我们分手吧。”耿楚瀚直截了当地说。
  孙莉只是稍稍吃了一惊,她依旧坚持擦干净耿楚瀚的脸,将手帕叠好后放回口袋,平静地问:“伯母那边怎么说?”
  没有去问为什么,她清楚两人之间感情的纽带在哪里,这也是耿楚瀚欣赏孙莉的一个地方。
  “你不用担心,我自己会解决。”
  “好,如果你不好做,我可以去出面,就算做你欠我一个人情。”
  这是一份很划算的买卖,这种时候作为军人的耿楚瀚比起一般人拥有更多的资源,尤其是越来越紧缺的食物,眼前的男人拥有足够的野心和能力,和平时期平民出生的他也许不会有太大的建树,但是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她可以确信对方不会仅仅是当一名普通的士兵,更何况她自己也是希望解除这段关系。
  “那就交给你了。”耿楚瀚自然希望能由孙莉出面,只是一个人情,他有自信可以承担。
  彼此深刻了解的两人很快达成共识,两个人互相不对盘,也用不上说再多,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你失忆是怎么回事?”孙莉纯粹是好奇,或许还有几分担心,毕竟两人目前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我不太清楚,突然就感觉到很多记忆模糊起来,大概是前不久伤到了脑袋造成的吧。”
  刚醒来涌出的记忆中有这么一段,在和帕拉的战斗中不小心跌落下斜坡,一头撞到了石头上,他的左眼也是那个时候受伤的。
  “你就在屋子里休息吧,我还要去制定下一步计划。”留下来也没有要说的话,耿楚瀚干脆丢下暂时的未婚妻,有些逃难似的离开了小屋。
  很早之前他就感觉到,和孙莉相处绝对是十分消耗精力的事,特别是当那双眼睛看向自己时,他总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会被这个女人看穿。
  小屋外,副队长石头正在安排守夜人员,在接应的队伍没有来到之前,他们还得在这个地方呆上三五天。小队一共只有六人,所幸上头对这次任务十分看中,分配下来的装备十分齐全,人员也是经过了精挑细选,以确保将孙莉安全送往中央基地。
  耿楚瀚没有出声,只是站到后面听着石头下达命令,脑海中有关这次任务的后续他只记得大致的结果,他们完成了任务,却也失去了两个人,其中包括了王学斌。
  “今天晚上就这样,明天一早我们需要转移阵地。”这一次决不能再失去了,他走近小小的圈子里,说。
  石头主要负责和上面的通讯,他接到的命令是原地等待,按理来说,小队中他的资历最深,队长的位置本该由他接任,只是最上面的那位突然出面直接把队长头衔交给耿楚瀚,一个年纪轻轻只有三年当兵经验的人,心里头多多少少都有不服气,时不时制造出一些小麻烦交给这位队长解决。
  这一下,耿楚瀚直接无视掉上面的命令,他算是逮着了机会,反驳说:“接应的部队已经确认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我也和领导多次通话确认了碰面时间和地点,耿楚瀚,你忽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在这里我是队长,你们就应该服从我的命令。”耿楚瀚直面石头的挑衅,无需过多的解释,往后的三年里,他早就爬上了以前无法碰触的位置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经历了时间的磨练,那是属于高位者的霸气,仅仅只要站在原地,就足以让众人仰视。                    
  
    3、少将军(已修)

  树林的傍晚比起城市里要来的清静许多,没有绚烂的霓虹灯,没有嘈杂的车流声,也没有高歌的夜猫子,听得最多的只有树叶沙沙的响声,本该独属于树林的虫叫鸟鸣也完完全全消失了。
  这里太过安静了,耿楚瀚不大不小的声音竟是突兀了起来,就像是打在石头脸上一下异常响亮的巴掌,一时间让那张脸上演了一场川剧变脸。
  “耿楚瀚,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队长,还没有资格违背上级的命令,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种毫无意义的转移的。或者说,你终于觉得自己的队长当到头了,想犯个大错把头衔给交出来?”石头冷哼了一声,明显地摆出一副不屑。
  “你需要准备明天早上的转移,上面那里由我来负责沟通。”也许是重生了一回,耿楚瀚早就洗脱掉了身上的稚嫩,他以强硬的姿态压下石头,随即轻轻瞥了一眼,显然是根本就没有把对方看在眼里,比起石头那副蔑视姿态,他的无视更胜上一筹。
  “秦六负责转移之前的探路,务必要把路给我扫干净了,不允许有一颗鸟屎挡在路上,否则,你就把身上所有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家解闷吧。”
  秦六就是那位颇具小偷天赋的人,身上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道具,据说这家伙曾经是某位中华神偷的关门弟子,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中华第一偷,可惜家里把他硬塞进军队,从此离愿望越来越远,目前唯一的乐趣就剩下继承下来的小偷作案工具了,可以说是他的命根子。
  “队长,你这是公报私仇,我要抗议!”秦六哭丧个脸,高高举起双手大喊。
  “滚边儿去,别在我这里碍眼。”耿楚瀚抬起贵脚直接把秦某人踹飞,随即勾了勾手指,召唤来了其他几人,吩咐说,“祁山清点好物件,没必要带着的全部都给我扔掉,小王和猴子负责孙莉的安全,至于副队长,你就和我一起联系上级,转达这次转移的情况。”
  他的心中早有计较,那些记忆的确还处在模糊之中,唯一记得只有正是在这间小屋旁,他失去了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兄弟。
  “耿楚瀚,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石头终究是忍不住爆发了起来,他本就是心高气傲的人,从骨子里瞧不起靠关系爬上位的人,在他的眼里,耿楚瀚这个由上面直接指派的队长正是这种二世祖,只不过是一群只会靠着祖上的基业啃食国家的蛀虫而已。
  越是往这方面想,他越是感到怒火中烧,无论怎么去努力,总会有一些这样的人突然跑到他的前方,占据着本该属于他的位置,很多时候他是痛恨着这样的领导层。
  有那么一瞬间,耿楚瀚理解了那双眼中的愤恨,曾经有很多时候他也是有着同样的不满,只是当他站在高位借着这份权势做出提拔亲信的选择后,便失去了抱怨的权力。
  “石源,你忘记一个军人最基本的职责了吗?”他直面那份怒火,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浑身散发出不容置疑的气势,那种威严之感,足以压迫住周遭的人。
  不单单是处在威压之下的石头,所有人都不由生出几分怯意,王学斌瞪大了眼,这样的耿子让他感到陌生,就好像那具躯壳中换了一个饱经沧桑的灵魂。
  “把自己的职责给我大声念出来!”耿楚瀚凝神说,这很明显是一个下马威,既然决定要改变既定的未来,他就有必要彻底制服这群人。
  石头捏紧了拳头,死死咬住牙关愣是不发出半个音,他不是年轻气盛的楞头青,彻底决裂的话说不出,到底是过不去心中的那股子傲气,只是愤然甩手离开。
  “队长?”猴子轻轻唤了一声,在这些人中也就只有他和石头走得最近。
  “看着我干什么?刚刚不是分配了任务吗?都给我行动起来!”
  一声令下,小小的圈子立马就散了,这支小队毕竟只是临时拼凑起来的,相处的时间还短,对于耿楚瀚的变化大家只道是队长大人终于露出真面目给发威了,只有作为铁哥们的王学斌忍不住内心的担忧留了下来。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耿楚瀚暗暗叹了口气,也不说话只是扬下巴,领着人往树林深处走去。
  一路上,两人之间只有沉默,一个等着对方的解释,一个思考着该怎么去解释这一切改变,迈出的步伐出奇地一致,听上去就像是一个人踏出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究竟想要干什么?”比起沉稳的耿楚瀚,王学斌显然要乘不住气,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话语间竟是隐隐含着威胁之意。
  耿楚瀚深呼吸一下,随即一巴掌拍向这个胆敢怀疑他的家伙,恶狠狠地说:“小斌斌,连你哥都不认识了,你是脑袋里进水了吗?”
  “啊?”王学斌被这一下弄懵了,不由得张大了嘴。
  “啊什么啊?皮子痒了就直说,哥给你捞捞。”没了那些个外人,耿楚瀚彻底了没了形象,高高挑起眉头,懒洋洋地往树上一靠。
  “刺奥!你这转变的太快了,有木有?”王学斌立马跳脚,不能怪他吃惊,眼前这家伙和刚刚简直是判若两人,他还真不知道自家哥们啥时候成了奥斯卡影帝,不过看到熟悉的耿子回来了,悬在心中的那块石头终究是放下来了。
  “耿子,你到底是怎么了?不是一直都忍着没和那颗又臭又硬的石头计较,以免耽误了任务,你没事把他给惹毛了干什么?”
  眼前的这张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满,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子,一双眼睛瞪得滚圆,黑溜溜的眼珠子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嘴唇抿成了稍稍向下弯起的一条线,单单是看这张脸,足以用英俊潇洒四个字去形容,可惜这家伙的性格总是喜欢在不恰当的时候犯二,想到这一层,耿楚瀚倒是有几分明白上面那个人隐瞒的原因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脸颊上的两团肉,说:“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有一些东西要告诉我,少将军?”                    
  
    4、树林密谈(已修)

  在军部里有五位将军是最特殊的存在,这个国家最近的一次战争就发生在五十年前,西方列强们觊觎这块土地上的天然资源,妄图成为奴隶主瓜分整个国家,那个时候也正是将军们青春年少之际,有着救亡图存的野望和勇气,那个时候的人们也正是需要有能力站出来的领导人,五位将军不约而同地在各个地方聚集起有志之士,唤醒了人们内心深处的爱国之心,带领着自己麾下的军队以势如破竹的气势扫除侵入者,那一次的战争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惨烈,可以说国家的复兴之路是由一具具尸体堆积出来的,或许年轻的一代无法去感触那种热血,但是谁也无法抹去曾经绽放出来的震撼。
  大概战斗中受伤太多,五位将军都不是长命之人,他们甚至都来不及享受盛世下的繁华便辞世而去。在战火中新生的政府将他们推到了至高点,就连他们的子孙都仍在享受这份荣耀带来的种种权势,连续三代都可以世袭将军的头衔,而王学斌正是其中一位将军的嫡孙。
  耿楚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对方早就成为了一堆黄土,在被称为末世的那个时代里,他能够得到王将军特殊照顾的原因同时也明了,那个时候能做的就只有在那块墓碑上添上了少将军三个字,然后一个人靠在那里做了整整一晚,想说的话很多,但是那个人已经永远听不见了。
  少将军这个身份除了自家的那些亲卫兵以外,其他的人并不知道,对于从懂事起就被放养的王学斌来说,他从来没有当自己有过这个身份,就连那位王将军的对头都不一定知道被王家样在深闺的独子究竟长啥样,对于自家那位父亲,他见过的次数都能够用手指头数上来,反而是和常年跟随在父亲身边的副官熟识许多,在母亲去世以后,他甚至觉得自己和孤儿没什么两样。
  刚刚听到少将军这词,王学斌还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眨了眨眼,也不管在自己脸上肆意的手,奇怪地问:“我都快忘记这回事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被捏的人毫无反应,耿楚瀚突然觉得自己刚刚是魔障了,悻悻然收回手,回答说:“石头的确比我更有资历担当队长,而从上面对这次任务的重视程度上来看,能够完成任务必定会有重赏,而我却挤开了石头占据了这个位置,这其中必定有一个原因存在。我仔细想了很久,身边的人只有你一个人的背景不明,以前也有过和你在一起就会得到很多便利的情况,只要略微分析一下,足够得出这件事情和你有很大的关系。”
  “可是仅仅是这样只能说明我在上面有些关系在啊。”王学斌仍然处在困惑中。
  “那个啊……”耿楚瀚摸了摸鼻子,还真不知道,他朝天看了几眼,说,“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刚刚叫你少将军,你自己给默认了。”记忆有很大缺失的耿某人开始打哈哈了。
  得了,这人玩起忽悠了,小王同志无奈地翻个白眼,说:“那你总有个原因突然叫我少将军吧。”
  “哥叫着好玩而已,没想到小斌斌这么乖巧地就给承认了,然后一下子就把一些事情给对上了,不然你以为会是什么原因?”耿楚瀚明白自己忽悠不了王某人,不过他拥有一件法宝,完全不用担心会露出底线。
  “切,我还以为你转变成超级黑客,侵入国家中央系统,为了显示对本大爷的深切爱恋,盗出了本大爷生平资料。”比起耍无奈,耿队长还真比不过他王某人,小王同志跨前两步,直直盯着眼前这张可以称之为清秀的小白脸,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抬起那尖细下巴,露出几抹邪笑,说,“小娘子既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爷爷我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吧。”
  耿楚瀚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背后紧紧贴着树干,脸被迫抬起看向那双带着浅笑的眸子中,很配合的轻轻垂下眼睑,似乎是有几分害羞。
  随后猛然抬起膝盖踢向压下他的人,右手抓住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腕,狠狠往下拉去,身子随即旋个方向绕到了王某人身后,紧接着就是将来不及反应的家伙给压在了身下。
  “别闹了,我有正事要和你商量。”耿楚瀚很快就松了手,看见爬起来的王某人正兴致冲冲地准备扑上来,他连忙制止说。
  “别管什么正事,先让我反压一回再说!”这其中包含了王学斌某些不明言喻的尊严问题,说着就不管不顾地展开拳脚,看向去颇有来一番格斗的冲动。
  耿楚瀚很坦然地展开双手,迎接着小王同志的冲击,大义凌然地说:“来吧,快点压完了我们好商量正事。”
  冲上前的动作戛然而止,王学斌深深叹了口气,带着几分埋怨说:“耿子,我发现你变得比较没趣了,还说什么失忆了,难道真是脑子出问题了?”
  “真的,大概是前两天撞了脑袋留下了后遗症。”撞脑袋这件事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他的左眼都还绑着绷带,往这上面推也算是不错的办法,有关重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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