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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跳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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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宋玺看来; 至少要确保筑基期弟子的数量够组成四十九人阵。毕竟; 丙字峰的结丹修士数量都在五人以上,多得更有十数人之众。
  孟染听罢,便知道此事目前尚未定论; 弟子晋阶之事,自然是目前他这个执教长老该费心的,便应道:“弟子晋阶之事我会想办法。”
  言罢,孟染又问道:“明年我们去哪里演舞?”
  说到这件事情,宋玺先开了口:“明年,我们有可能不在两仪山境演舞。”
  “哎?”孟染对这个答案有点惊讶,问道:“什么情况?”
  宋玺笑了笑:“门派争夺战在即,目前占据甲字峰的各派都有了元婴修士,只有百药阁没有,但玉心谷已经出了一位元婴修士了。争夺战尚未开启,想来甲字峰之争已经结束。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们接到的请柬中,并没有两仪山境的门派。”
  孟染仔细一想,一如宋玺所说。如今大局已定,只能感叹一句,果然送过来的请柬是有玄机的。
  乌长柳则道:“事涉外境,要考虑的因素很多,目前也还没有确定下来。”
  孟染便应道:“那此事有定论时,通知一声便好。”
  两件大事商谈完毕,宋玺才道:“虽说结丹大典不能办,咱们也必须为你庆祝一下。也正好趁此次,将门派争夺战之时要争夺结丹修士所在灵峰之事公布下去。”
  说到这里,宋玺对孟染笑了笑:“说不定,就有新弟子直接突破了呢?”
  孟染也笑应道:“那便最好不过了。”
  结丹之事有天象在外,宋玺等人也没想过要瞒着谁,但也并不打算将此事大势宣扬。
  结丹大典虽然不办,结丹小宴还是要办的。格外交好几派的亲近之人,也被请了过来。
  倪飞毫不客气的把自家一家大小都叫了过来。孟染已经结丹,吴昊霖便也亲自过来了。
  魏忆晓则邀了魏云哲过来,魏云哲虽然还是筑基,关系又非同一般。
  山海宫的李江满恰好有事过来天舞峰,听闻此事,贺喜之余又回去带了翁晓岚过来。
  天舞峰上,众人齐聚一堂,恭贺孟染结丹。
  宴罢,李江满道:“今日本是大喜,不该多言。”
  宋玺已然知道李江满是想说什么,如今画影片大卖,两仪山境虽然对紫云宫依然愤愤,却也多了些理解在内。毕竟,相爱之事无可厚非,心法却是入门之时就已经决定的。画影片中易云斩情之前的那段纠结也被人看在眼中,说到底不过造化弄人。
  没了那么多不平之人,这件事情也就好安排了。
  宋玺应道:“此事,也正要与江满前辈说起。”
  李江满道:“宋掌门请讲。”
  宋玺道:“考虑到翁前辈毕竟之前已是结丹前辈,江满前辈说起此事时,我曾想过代师收徒。不过,后来易前辈听闻此事,也有意入天舞门。所以,还有一二小事要征询江满前辈的意思。”
  此事李江满倒没有直接答复,而是看向了翁晓岚。
  翁晓岚虽然修为尽失,到底曾是结丹修士,如今与李江满琴瑟和鸣,面上倒没有易辉冕那般失色。此时微微一笑,倒如和风细雨,应道:“既然易师叔也有此意,不若宋掌门便一并答应了吧。届时我便拜在易师叔座下,依然做晚辈便好,毕竟早已相识几百年,都习惯了。”
  宋玺这才看向李江满。李江满道:“宋掌门愿意应下此事,于我便是大喜,这些都是枝末之事,无需在意。不论岚是否拜入天舞门,反正我也要称你一声宋掌门。”
  有了李江满此言,此事便算议定。
  乌长柳在旁边笑道:“那我呢,是不是该称我一声长柳师叔?”
  李江满哼了一声:“我与岚是道侣,又不是凡间嫁娶,长柳小子你可没机会占这样的便宜。”
  得了一声长柳小子,乌长柳哼哼两声,转头对孟染道:“看吧,就是有人为老不尊。”
  李江满则驳道:“不若你也如阿染那般努力努力,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做我的前辈?”
  乌长柳闻言,干脆不说话了,李江满都已经是结丹期的修为,哪里是他能随随便便就追得上的。
  孟染倒是笑应道:“师兄,要不你努力努力?”
  “滚滚滚。”乌长柳不好对李江满太过冒犯,对自家师弟可不会客气。
  李江满已是哈哈大笑,众人也都纷纷笑起来。
  代师收徒之事虽然议定,到底师父已经不在。要代师收徒就必须开祖师坛,请师尊灵牌。涉及到牌位之事,这就是大事了。
  如今孟染等人将师父孟树荣的灵牌,供在掌门大殿的后殿。要代师收徒,就要将孟树荣的灵牌请到掌门大殿之上。
  天舞门传承未断,各代掌门的灵位便也该供起来。之前天舞门筹谋的是发展之事,对这件事情并没有怎么重视。如今后殿也就供了孟树荣的牌位而已。
  代师收徒之时必然要请人观礼,这就不太妥了。
  宴罢,送走了李江满等人,宋玺立刻将孟染等一溜师兄弟全部抓进了自己的居所,这次连两仪都没让带。
  孟染等人还一头雾水,乌长柳已经反应了过来:“师姐,我们的祖师坛好像还空着!!?”
  宋玺道:“正是此事,除了师祖的名号,其他我们一无所知,此事又断不能伪造,倒搞得我们真像是传承断绝了一样。”
  孟染首先想到得,便是师父那一大堆的乾坤袋,忙问道:“师姐,师父的乾坤袋你整理完了吗?”
  宋玺这才一拍掌,道:“说不定能找到什么。”
  于是,孟染结丹之后的第一件事,就变成了——继续清理乾坤袋。
  孟染:怎么觉得师父这么坑呢?
  好在这位师父到底不是真那么坑,这次师兄弟姐妹六人全部到齐,到底人多力量大。
  在乾坤袋清理了十分之九,差点就要绝望的时候,宛晚一抖手,从一个灰扑扑的乾坤袋里,抖出了一大堆各式材料制成的牌位。
  其中至少有一半的牌位灵光闪闪,差点闪瞎了孟染等人的眼。
  “……”乌长柳看着其中的几块牌位,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无语。
  “怎么了?”孟染问道。
  乌长柳摸着那几块灵牌,爱不释手一般,还不忘对孟染密语道:“这几块灵牌,磨点粉下来就够咱们当年吃一年。”
  “……”孟染很无语:“那也不能动祖宗的牌位啊。”
  乌长柳却道:“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什么?”孟染问。
  “为了死人,让活人死。”乌长柳振振有词。
  “……师兄你说得好有道理,但你不是还活着吗?”孟染也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权衡了。
  乌长柳叹了口气,耸了耸肩道:“所以我也就发个牢骚。不过更大的可能,是师父压根儿忘了这件事了,不然他想得大概不是磨点粉,而是拆块板。”
  “……”
  找到了牌位,宋玺心也落定,这才注意到两人,问道:“你俩偷偷嘀咕什么呢?”
  “咳咳,没啥。”孟染和乌长柳异口同声,毕竟刚刚这番话要是让宋玺知道,少不了乌长柳被一顿好打。别以为宋玺往往是警告几句,惹到祖宗这事儿头上,这位师姐肯定会动手。
  看这两人的模样就知道是问不出来了,宋玺也就懒得纠缠。带着几人将这一堆牌位整理出来,供在了掌门大殿后殿之内。
  这一整理,才发现乾坤袋内并不只一百多块牌位。天舞门的玉简内能找到名字的舞蹈,都是有祖师的。这些祖师虽然不是掌门,对天舞门也是做出了莫大的贡献,也都立了牌位在。
  两百多块牌位摆出来,各色灵光也充斥了天舞门的后殿。从这些牌位的材料中,似乎就能看清天舞门的历代兴衰。传承的魅力大约也正是在此,往往不需要语言去表达什么,这些传承便是最厚重的一本书。
  就在这一晚,这间后殿似乎也多了庄严肃穆的色彩。
  宋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对几人道:“既然重开祖师坛,我们也该更重视传承之事。”
  殿外天光已白,宋玺对几人道:“传令下去,全派弟子沐浴斋戒三日,三日后行祭祖之礼。”
  孟染等人当即退后一步,面向宋玺的方向,颌首为礼:“喏。”
  作者有话要说: 宋玺:咳咳,师父有多坑,咱们自己知道就好。


第151章 荣光塑傲骨
  接下来三日; 天舞门上下气氛都变得不太一样; 一派肃穆。
  祭祖大礼之日; 宋玺极为正式地戴上了与护星符阵弟子服配套的花饰繁复的掌门头冠,乌长柳和孟染将长老冠戴得规规矩矩。众弟子也都穿着镶嵌了护星符阵的弟子服,盛装出席。
  橙日初升之时,邀天为证; 以地相印。宋玺将历代掌门及各舞蹈的祖师一一吟颂,让天舞门座下弟子明次第知名姓。继而以宋玺为首,进入后殿跪拜祖师。
  魏忆晓看着后殿内层层叠叠的供桌; 和供桌之上一层比一层高; 一半以上发出耀耀灵光的牌位; 第一次感觉到了天舞门比魏紫宗厚重许多的底蕴。
  魏云哲将他送来天舞门,魏忆晓虽然来得心甘情愿; 对天舞门的师伯、师父和众位师叔也一直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对于天舞门的万年传承,却一直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水月宫继承七星剑宗传承之时; 那正式宏大的气氛,让魏忆晓第一次感受到传承的魅力。
  而这一次,却是在天舞门。不同材质、不同字体、甚至连制式都不同的牌位,比七星水月宫当时赶制出来的那些; 有着更悠远厚重的韵味。
  也是这一次; 让魏忆晓在对着那些牌位跪拜下去时,内心更多了虔诚和骄傲:“天舞门第一百五十代弟子魏忆晓,敬拜祖师。”
  魏忆晓之后; 是天舞门第一百五十代弟子,依次进入了后殿之中。继而在魏忆晓的引导下,跪拜祖师。
  年轻一代弟子的面容上,首先是显而易见的惊叹,继而是满面荣光的骄傲,再而便化为了根植于脊梁的傲骨。无论前路有怎样的艰难险阻,我们都应该跨过去。连万年的时光长河都能跨越,崇山峻岭又算得了什么?
  重开祖师坛后,竟果然如宋玺所想,有数名弟子一举突破,进入了筑基期。
  万事俱备,宋玺就易辉冕和翁晓岚拜入天舞门之事,邀请了山海宫、魏紫宗的结丹长老过来观礼,并作为见证。同时,也向紫云宫发出了请柬。
  易辉冕和翁晓岚虽然斩道,辉宴圣君也言明两人已经不是紫云宫弟子,却也并未交恶。辉宴圣君与易辉冕多年师兄弟,翁晓岚此前又是辉冕圣君的亲传弟子,接到请柬的辉宴圣君竟然亲自过来了。
  诸位宾客作为见证,将一同进入天舞门的后殿。
  天舞门后殿大门,被魏忆晓和顾盼这两位亲传弟子,在诸位宾客面前打开。
  各色灵光在天舞门后殿内耀目生辉,既能看出差异又一脉相承的牌位,让辉宴圣君也有些怔愣。
  宋玺作为掌门,先介绍了诸位宾客。李江满、魏清浩等人,也都非常客气的拜见了天舞门的祖师。虽说其中有孟树荣这样的无名之辈,却也有当年为了沧源陆而牺牲了的诸位前辈。
  更何况,就算孟树荣籍籍无名又如何,能将天舞门这样的一派传承完整的保留下来,甚至教出了宋玺、乌长柳、孟染等人这样的徒弟,就是天舞门这位前掌门最大的功绩。
  辉宴圣君的神情,显得极为恭敬与庄重。
  待诸位宾客挪步一旁,宋玺又将易辉冕与翁晓岚两人来去道明,这才将孟树荣的牌位,由宋玺亲自捧到了前殿,摆放在掌门大殿的座椅之上。
  除了这几位宾客,天舞门的众弟子也都立在殿内。
  易辉冕在宋玺的带领下,跪拜在孟树荣的牌位前,行足三叩九拜之礼,宋玺才宣布道:“今,天舞门新添弟子易辉冕,第一百四十九代,行七。”
  言罢,便是易辉冕拜见各位师兄姐。
  待一一行礼毕了,宋玺带着六人将孟树荣的牌位送回后殿。
  宋玺重登掌门大座,并为易辉冕在大殿新增坐席。
  天舞门众弟子在魏忆晓的带领下,齐齐拜见过七师叔,这才轮到翁晓岚前来行拜师之礼。
  礼毕,辉宴圣君才对易辉冕道:“如此,敝以后,便只能称你一声老友了。”
  易辉冕也还礼:“多谢老友今日前来观礼,送我这一程。”
  辉宴圣君摇了摇头,又转向翁晓岚:“虽与你师徒缘尽,却盼你大道路远,加勉吧。”
  翁晓岚闻言,声已哽咽,应道:“谨遵前辈吩咐。”
  辉宴圣君言罢,便辞了宋玺等人,飘然远去。
  易辉冕目送辉宴圣君消失,才转回头对翁晓岚道:“佳偶在侧,大道新启,该是高兴的事。”
  翁晓岚点点头应了,将难过压回胸中,应道:“多谢师叔……父教诲。”
  孟染带了点儿调侃,笑道:“这称谓,可乱叫不得,这里只有师父和师伯父。”
  乌长柳也跟着笑道:“师伯父还一下子多了六个。”
  饶是翁晓岚心中难过,也差点被两人逗得笑出来。
  孟染两人一人一语,将辉宴圣君两句话带来的伤感气氛打破。趁着轻笑声起,宋玺便将几位宾客请进了宴厅之内。
  祖师坛重开,新弟子也已经收入门中。为了让传承之事更得弟子重视,天舞门除了日常习舞之外,更多了一项清扫祖师坛的新令。每隔七日,两人一组,清扫祖师坛。
  天舞门众弟子对此项新令,不仅不抗拒,还引以为荣。清扫祖师坛的时候,才能与祖师们更接近,这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
  大事尘埃落定,除了新令,天舞门众弟子在孟染的带领下,又回归了原本的吃饭跳舞读书三点一线生活。
  过了约两月,余重锦才从顺平府余家回返了天舞门。
  祭祖大礼本是因事临时而起,余重锦缺席,宋玺也怪不得她。
  余重锦身为第一百五十代弟子的大弟子,这祭祖之礼却是不能缺的。
  宋玺带着孟染等人,亲自领着余重锦,又重复了一遍祭祖大礼的仪式。
  余重锦回来之后,也将最近一次清扫祖师坛的任务,交给了余重锦。
  天舞门弟子都是从境外收得,好几位弟子在筑基之后,便相携回过家。余重锦归家之事,孟染等人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倒是两仪,结丹之后识海胀痛之事终于不再发生,让孟染又能抽出时间,钻研天舞门结丹期的功法与曲谱之事。
  两仪觉得自己有些得不偿失,晋阶了,是好事,自己总算可以让孟染放心。
  可这一放心就把他晾一边,这就不好了呀。
  顾盼从弟子院的住处回来时,便见到两仪一个人端坐在厅上,又在蓝流宝石上绘制护星符阵。
  顾盼好奇道:“师爹,这护星符阵,不是已经够用了吗?”
  两仪结丹之后,绘制符阵的速度自然也加快了,以往月余才能做完的事情,如今一天功夫都可以刻完两套。天舞门现有的弟子们,弟子服上都已经换上了护星符阵。
  两仪看了在茶桌对面落座的顾盼一眼,不紧不慢的答道:“马上就是门派争夺战,争夺战之后不就要收新弟子了吗?”
  顾盼恍然大悟:“还是师爹想得长远。”
  两仪将手中的一颗蓝流宝石镌刻完毕,收拢了灵力,才问道:“今日怎么回来了?”
  “唔……”顾盼沉吟了一小会儿才道:“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两仪笑了笑:“都回来了,你自然是想说?”
  顾盼确实想说,再则,与师爹有什么不能说?便道:“我觉得,师姐自从归家一趟回来,有些不太一样。”
  “怎么说?”两仪还真没怎么注意过宋玺的这个大弟子。
  顾盼道:“就……以前虽然性子软,胆子并不小。现在二师兄与她说事情,口气稍微严厉些,她便像被吓到了一样。”
  这些小辈们的相处,两仪接触的不多,也就谈不上观察。只对顾盼问道:“她也回来月余了,怎么你今日忽然说起此事?”
  顾盼应道:“我今日去了后山泡汤。”
  如今的天舞门,除了孟染的住所有一处温泉,后山也有两处温泉的泉眼。沿着山势流成了两湾汤池,还自成沟壑。天舞门的弟子们便自行规划了地盘,按男女各占去一湾。大概是受孟染影响,顾盼小子对温泉也情有独钟,时不时就会凑着热闹去泡一趟。
  “嗯?”两仪听他话题忽然转向,也不惊讶,后面的事肯定会与此事有关。
  果然便听顾盼接着道:“回来时经过后殿,似乎见到大师姐伏在灵坛供桌上哭。我走到门口,她大概也发现了我。我进去时,她却在清扫祖师坛。”
  “她回来时大师姐便安排她清扫祖师坛了,今年也轮不到她了。”两仪说得大师姐,自然是宋玺。
  顾盼应道:“对啊,而且柏安是四天前去清扫的祖师坛,今天也还没到时候。”
  两仪并不关心余重锦,因此注意到的是另一个细节:“嗯,也许你应该和你的掌门师伯,提一提祖师坛值守之事。”
  如今派内,也没有什么别人。祖师坛就设在后殿,虽有禁制,有弟子令的人却都可以自由进出。等同于对派内弟子并未设防,这才有余重锦能直接进入祖师坛的事情发生。
  虽说祖师坛内除了祖师牌位,并无其他,但那些牌位本身,就是无价之宝。
  顾盼似乎有些愣,被两仪把重点绕掉了,应道:“确实,该提一提此事。尤其以后还会收更多新弟子。”
  等孟染从曲谱中回神,听到顾盼的声音,从琴房内出来时,两人的话题早已转到了别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柏安和几位师兄弟路过执事堂,往后殿去。
  顾盼喊住柏安:你们去哪儿?
  柏安:三师兄,我们去泡汤~
  顾盼:等我!
  魏忆晓:……
  柏安:二师兄,泡汤去伐啦?
  魏忆晓:那就一起吧……
  顾盼:这么勉强?你可以不去的。
  魏忆晓:我不去,你还去吗?
  顾盼:我自然是要去的呀!
  魏忆晓:emmmm……
  就,心累,你们懂吗?


第152章 青巫丹蝶派
  “师父!”看到孟染出来; 顾盼从蒲团上站起身; 躬身行了一礼。
  孟染笑了笑; 道:“坐着吧。”将厅内的软垫挪了一个过来,在两人对着的桌侧倚着坐了。
  “忙完了?”两仪侧头问道。
  孟染道:“告一段落,听到盼儿回来,就出来了。”
  顾盼闻言; 眉眼弯弯露出一个笑。事情与两仪说过了,顾盼也就不再重复,反正师爹会对师父说的。
  顾盼其实也好些日子没见着孟染了; 但深知师父一旦闭小关; 便难得一见。从师父出来; 师爹的眼神儿就没转过地方。顾盼觉得自己不适合继续打搅,便干脆告辞回了弟子院。
  顾盼离开; 孟染与两仪说了说曲谱之事; 又说了结丹期舞蹈之事,才寻机问道:“盼儿来去匆匆; 是为了什么事?”
  两仪便将顾盼所说的余重锦之事,简短说与孟染,顺势将与顾盼提过的值守之事也提了一遍。
  孟染闻言,叹了口气:“重锦的性子怕是改不了了; 师姐个性又要强。我之前说要回来闭关; 将书院交由子期和宛晚负责,师姐同意了之后,也与我说了重锦之事。既然不适合像忆晓那般处理事务; 日后能在书院担职也是可以的。搞不好是为了书院之事,又责备她了吧。”
  两仪这才笑了笑,道:“怪不得盼儿会专门跑一趟回来找你。若是因为书院之事,大约也就你能去劝劝大师姐了。”
  孟染也道:“正好小出关,明日去问问也好。”
  两仪却抱怨上了:“往日你小出关,也没说为了我就多空出两日?”
  孟染笑应道:“你又不像他们,是还要人操心的小孩儿?”
  “不是小孩,那我们做点大人该做的事?”两仪说着,已落了一吻在孟染唇边。
  妖精打架,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孟染便先去了书院。
  见了宛晚,孟染闲聊了几句,宛晚却道近几日书院一切安好,领舞之事也进展顺利,并没有什么事情惊动到宋玺。
  两仪闻言,便道:“若是如此,不如先观察几日,再做定论。”观察几日,阿染自然也就暂时不去闭关了,于他总是好的。
  几日观察下来,两人也没得出什么不妥之处。唯一能说的,反而是余重锦在努力做好大师姐该做的事。看得出来有些事情处理的很费力,却也很尽力。
  找不到缘由,孟染便只得与宋玺泛泛地提了提余重锦之事,希望她不要对余重锦太过严厉。
  宋玺却很是敏感的觉察到什么,孟染也只得将顾盼所说重提。
  宋玺也是叹气,道:“此事我会过问。”
  天舞门第一百五十代弟子已足有百人,也不可能人人都费心至此。宋玺说要过问,孟染自然将此事按下不提,由着宋玺去处理。
  孟染提到的值守之事,宋玺也与乌长柳琢磨过之后,在书楼和祖师坛,增设了值守小队。毕竟如今派内除了弟子,偶尔已经有了他派来客。
  这些变化虽然细小,却让天舞门从这些细处,更显方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经夏末。又一批的请柬如雪花般从确西洲各处,送到了天舞门,今年的去处却还没有最终定论。
  虽说交好的诸派都提过建议,尽信其言却不如不信。毕竟无论魏紫宗、山海宫还是湿婆庙、玉心谷,各派都有着自己的立场,也有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遍布确西洲。
  现在到了最终要做决定的时刻,乌长柳将印妆风请了过来。
  这位倚剑派的师叔,为了悬红之事,多年纵横确西洲境内,就连中洲与南贤洲也有深入了解。想要追杀一个人,很多时候不仅仅是要知道循迹而至,还要能熟知诸多关系,才能算无遗策,继而全身而退。
  而且印妆风作为倚剑派的掌门人,在这两仪山境内,其实并没有什么复杂的人际关系,一人一剑便游走确西洲。上一届的门派争夺战,这位印掌门为了寻找顾青安,甚至连灵峰都没有去占。其人在仙盟供职,还能知道诸多外人所不知道的事。
  印妆风见事通明,如今有顾盼在天舞门,印妆风对天舞门,也确实担得起印师叔这样一声尊称。
  宋玺居所内的厅堂上,印妆风接过了乌长柳写着确西洲各派名号的帖子,翻看了一番,却笑了笑,对乌长柳道:“便只有这些?”
  乌长柳状似认真的道:“自然。”
  印妆风右手捏了个剑指,将帖子夹在指间摇了摇,对乌长柳笑道:“以你的野心,若只有这些,我是不信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乌长柳才不情不愿的,从乾坤袋里又抽出了一份帖子递给印妆风。
  宋玺显然是知情的,糗他道:“看吧,在印师叔面前,就不要玩花样了,你玩不出花来。”
  乌长柳郁闷。虽说心上人了解自己是好事,可了解到这个份上,就又甜蜜又焦虑了。
  印妆风将这份只有之前那十分之一薄的帖子打开,果然看到帖首,匀衡挺秀的三个大字——九峰境。
  印妆风见到这三个字,才捏着剑指,对着这三个字点了点,道:“我就知道你。”
  乌长柳道:“确西洲内,三大境七小境,基本都有一宗一家独大,唯独九峰境,多年来九派并立,且实力均衡。”
  印妆风已经接着道:“若想要体现天舞门的重要性,便正该挑选九峰之一,破其匀势,画龙点睛。”
  言罢,印妆风便指着九峰境上的第一个门派道:“青虹派,门内杜长老的道侣,是迷极境吹雪门门主的亲传三弟子,事涉迷极境,暂时不要碰。”
  以迷极境和两仪山境互别苗头的架势,既然根基还在两仪山境,襄助迷极境之事便做不得。
  剑指移到第二位:“琉焰派,派内十大结丹长老,有两位的道侣是戴山宗弟子。想来你们也是不愿意碰的。”
  “再来是……”
  最后,印妆风指着乌长柳写在第七和第九的两个门派道:“这样一来,与其余各境没什么关联的,就只剩下丹蝶派和太乙派。太乙派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就是法修。丹蝶派虽是医修,却有南贤洲巫修的传承,两仪山境对于巫修的看法你们知道的。丹蝶派能在九峰境站稳脚跟,实力可见一斑。”
  孟染闻弦音而知雅意,问道:“印师叔的意思是,选丹蝶派?”
  印妆风对孟染点了点头,才转向众人道:“在南贤洲,巫修也分赤巫与青巫两道。赤巫以血食祭蛊,青巫以灵草祭蛊。赤巫确实会罔顾人命,青巫一道却与寻常修者没什么不同。世人将赤巫青巫混为一谈,并谈而色变,实在是以讹传讹。丹蝶派便是青巫道的传承。此举若能博得南贤洲青巫道的好感,对天舞门日后也会有好处。且丹蝶派本身是个医修门派,医修门派意味着什么,想来你们也是懂的。”
  无论在两仪山境还是在确西洲,甚或中洲,一般人都不会与医修门派的弟子为敌。毕竟谁还没个受伤的时候,与一名医修门派的弟子交好,说不定就等于多了一条性命。
  宋玺已经点头道:“既然如此,此次演舞便选九峰境丹蝶派。”
  印妆风见宋玺毫不迟疑的采纳了自己的建议,也露出了微笑,爽快的表示:“既然是我帮你们选的门派,届时我便随行吧。”
  天舞门如今虽然已经有孟染和两仪两个结丹修士,带着这么多弟子远去九峰境,也确实需要更多的人护航。印妆风自己都主动提了,宋玺又哪里会推辞。
  孟染也忙转向印妆风道:“多谢印师叔分忧。”
  印妆风笑了笑,少年面容上还带了些歉意,道:“你结丹时我不在两仪山境,竟然就错过了。这里迟来一声恭贺。既然都结丹了,以后叫我阿印就是。”
  印妆风这样一说,孟染先就转头看乌长柳,果然长柳师兄的脸色立刻黑了一层。
  孟染没忍住就笑出了声,两仪也跟着弯了弯唇角。
  顾盼是真糊涂,印妆风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至于乌长柳的脸色,谁爱看谁看,印妆风反正是一副没看到的模样。
  乌长柳拿印妆风没办法,只好瞪孟染:“你还笑?”
  孟染就笑。
  乌长柳发现,其实自己拿孟染也没办法。只好转向宋玺道:“此事既然定下,我便该前往丹蝶派商议前事了。”
  印妆风又道:“倒忘了你还要先去一趟。”
  乌长柳:“哼。”
  印妆风问:“我陪你去?”
  乌长柳立刻就转怒为喜:“真的?”
  印妆风但笑不语。
  事情议毕,宋玺看了看这两人,懒得多说,转向孟染道:“事情定了,我们也散了吧。”
  孟染与两仪离开,宋玺也随在两人身后出了厅堂。
  离开宋玺居所,孟染才对两仪笑道:“师兄拿印师叔完全没有办法嘛。”
  两仪却笑应道:“但印师叔愿意对师兄用办法,可见师兄还是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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