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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大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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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街上的人也自动让到了两旁。
这时冲出来一名身穿红色嫁衣的妙龄女子张开双臂拦在了马路中间,旁边的行人见此情形有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路人一:“这姑娘定是来劫亲的。”
路人二:“我看也是,只是这姑娘家家的似乎不太妥当。”
路人三:“追求真爱有什么妥不妥当的。”
路人四:“这慕容将军的亲也敢劫这姑娘胆子为免太大了些。”也不乏有看热闹的人替她担心了一把。
……
“慕容剪醉,本小姐不嫁你了,所以特来同你说你不用去我家了。”那女子说道,众人都切了一声,这和他们脑补的无数个版本的戏文都不一样。
“这女子到是挺有勇气的。”阎辰站在高楼之上将底下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不要忘了正事。”一旁的白玄冷冷的提醒道。
“看看也无妨。”阎辰盯着那女子眼神有些神秘。
“这娶不娶你,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你父亲是答应我们的婚事的,我看沈小姐还是回家等待的好。”慕容剪醉皱了眉道,“我记得沈老爷说你病了十多天,我听闻消息硬是等了十多天才去迎娶你的。”
“我沈溪音病的这些天算是想清楚了,我不喜欢你,所以不想嫁你。”自称沈溪音的女子说道。
“小姐在那边,你们快给我抓住。”几名丫鬟还有家丁模样的人追了过来,其中两人两边分别架住了她。
“你们快放开我。”沈溪音想要摆脱他们但奈何力气太小,硬是被拖了回去。
慕容剪醉拉了一下缰绳,迎亲的队伍继续向前前进,所经之处地上落满了花瓣。
“不想嫁的话逃走就是,何必去这大街上当众宣示呢。”沈溪音此时端坐在梳妆台前,忽然听到一个嗤笑的声音,转头望去是一名俊秀白皙脸上带着红色火印的男子,此时他正坐在后窗的窗框上一副懒散的模样。
“你又是谁?”沈溪音站起声询问道,愣谁见一个不认识的男子闯进来的都会大吃一惊的。
“来解救你的人,要不要跟我走。”阎辰伸出了一只手。
“我凭什么相信你?”沈溪音道。
阎辰:“我是现在唯一可以助你的人。”
沈溪音犹豫的目光扫了一下外面,门前丫鬟家丁守卫的森严,好像是只有这么一个办法,就在她踱步过去准备搭上那只手的时候,那只手被一把白色的羽扇敲了一下。
“疼?!”阎辰惊呼了一声,看着在屋内现身的白玄。
“知道疼就不要那么轻浮。”白玄道。
“沈小姐,好了吗?”一位媒婆的声音将沈溪音从刚才的事情中唤醒,此时她没有再多做犹豫向阎辰那边走去,“不管你们是谁现在快带我走?!”沈溪音道。
“不好了,沈小姐又不见了!”只听屋内一阵惊呼渐渐远去。
忘忧城北边远离闹市,一处空地荒芜人烟,白玄松开沈溪音的后衣领将其扔到了地上,沈溪音呼痛的爬了起来瞪着他,“你这人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就是,我一个大老爷们自是没什么事,但你对待一个女孩子家至少要温柔一点嘛,”一旁的阎辰附和道。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们了,我先走了。”沈溪音道。
阎辰举剑拦住了她的去路,“是你自己自杀还是我动手,”沈溪音瞪大了双眼。
第7章 妙龄“少女”(一)
“沈溪音,年芳二十六,去年腊月二十七在家中庭院池塘边玩耍嬉戏,不幸落水而亡,经丫鬟发现但未能及时抢救,”阎辰拿出了一个小册子念道。
沈溪音震住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你是来抓我的?!”
“恭喜你答对了。”阎辰咧开了嘴角,地府收集的鬼魂无数并不是所有的鬼都见过他的,虽然阎辰经常会和一些鬼魂聊天因为地府实在太无聊了,听他们讲讲生前的故事打发一下时间,偶尔也会听他们讲一些凡间趣事,自己有兴趣了也会到偶尔到凡间逛逛当个无聊的看客。
“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阎王,”沈溪音说。
阎辰:“也可以这么说吧,叫我地府神也行。”民间对他的叫法各不一样,当然这并没有什么影响。
“我就知道这个世间不会有这么好的事,我明明已经死了啊,”沈溪音将头埋进了指缝间,突然哇哇大哭道,“可是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很多衣服都没有穿过,很多好吃的都没吃够。”
“我知道你很伤心,任何人都不能接受自己已经死了的事,但还是快点作出选择吧,”阎辰说道,“如果选择自杀的话就拿起我手中的这把剑,这样也省得我再动手。”
沈溪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对着阎辰跪了下来,阎辰有些纳闷怎么个个都要跪他一下,只见沈溪音说道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坚决,“阎王大人能不能再给我几天时间,我想走之前了却一些心愿。”
“可以啊,”阎辰很爽快的答应道。“阎辰?!”一旁的白玄斥道,这个人真的是无法用常理来判断。
“这又有什么关系,这位小姐不是很认真的在求我了吗,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几天而已没事的,”阎辰一脸无所谓道,“如果白玄大人看不惯的话大可到天尊大人那边告发我。”
“我没有那个意思。”白玄道,以他的高傲自是不屑去做那种事,“只是想请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职责!”
说是相信沈溪音阎辰还是隐去了身形跟着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离这处空地的不远的地方是一处小溪,此时溪水湍流而下仿佛有生命一般穷无止尽,沈溪音不知从哪里拾起了一根枯木在溪水旁边捣鼓着什么。
“要不要我帮忙。”阎辰走上前去显了身形。
“不用我自己可以。”沈溪音继续往地上挖,嫌头上重了将头上的凤钗取了下来。
“这丫头到是挺倔的,等到了地府孟玉的汤估计要用灌的了。”阎辰也知趣的没有再打扰她同一旁的白玄说道,忽看到天空中飘起了几个风筝有两个是动物的形状上面都绑着红色的飘带,还有一只是火红色的凤凰形状的。
“呐我的风筝飞的最高。”
“明明是我的”
有几个孩童奔跑着,争论着。
“白玄,要不要去放风筝。”阎辰说道,没有意识到眼中闪现的如少年般纯稚的笑意,在很久以前久的他的记忆都有点模糊,他似乎也这般无忧无虑的开心过。
“给。”就在阎辰以为他又要说无聊的时候一个线轴递了过来,阎辰有些惊讶的看着白玄依旧冷若冰霜的脸庞,“不要吗?”白玄挑眉道。
下一刻便将其递过来的线轴拿了过来,“没想到你还知道风筝长什么样子。”阎辰道,印象中白玄就是一副不沾尘世的模样。
阎辰左手拿着线轴,线轴的另一端白鹤样式的风筝翱翔于空中,右手慢慢放线让其飞的越来越高,白玄则牵着一只蝴蝶风筝手转动着线轴随它向上飞去。
“可恶,怎么找不到了。”挖了半天沈溪音还是没有找到她想要的。
“你果然在这里。”慕容剪醉下了马提起红色的衣袍走了过来,此时他一个下人都没带。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沈溪音丢掉了手上的木头往前面移了移,整个人站在刚才挖过的地方明显不想让他看到。
“这是我们从小一起玩耍的地方,我怎么会不知道。”慕容剪醉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哼,你别想太多,我只是碰巧逃到了这里,”沈溪音仰起头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
慕容剪醉看她一脸戒备的样子停住了脚步,叹了一口气刚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你就这么不想跟我成亲吗?”声音也放柔了一些,全然没有在战场上浩令万军的气势。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所以不想嫁你,慕容将军声名赫赫多的是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倾慕于你,又何必执着于我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沈溪音说道。
“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慕容剪醉不服。“没错我喜欢的人是个秀才,比你这成天打打杀杀的武夫强多了。”沈溪音继续道。
沉默了片刻慕容剪醉才说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明日我便同沈老爷说要退了这门婚事。”
夜晚忘忧城最大的酒楼,烛火通透,高朋满座,一名男子独自一人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不停的为自己满着酒。
“要不要找个人一起陪你喝,一个人喝多没意思。”阎辰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慕容剪醉的对面,此次白玄没有再跟过来。
“如此甚好,小二拿一副酒杯和筷子过来。”此刻慕容剪醉只有有人陪哪管对面坐的是谁。
“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啊,”酒过三巡慕容剪醉已满身醉意开始滔滔不绝,“从小我们两个青梅竹马,她说喜欢戏文里上阵杀敌将军,威武勇猛,运筹帷幄,我就弃了文从了军,十六岁我便上了沙场,南征北战,好几次都差点死在战场上,但一想到与她临别前的音容笑貌我都将这颗头从脖子上扛了回来,好不容易当上了将军便回来上门提亲想要迎娶她可是她却又说她喜欢上了一个文人,她的心思真的是让我无法猜透。”
“你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让她等到了二十六岁还未出嫁,”慕容剪醉说道,“他有比我好吗?”
“可不就是你。”阎辰在心里道,凡间女子大多早婚,像这样二十六的还未成婚的自是少之又少,除非在尼姑庵里修行的尼姑,稍微想想就明白了可是这当局者就是无法想通,不过这样也好,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你回来了,她却永远阴阳相隔,各人的生死不是所能预料到的。
“将军,可算是找到你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跑了过来。
“咦,刚刚那个人呢。”慕容剪醉揉了揉眼睛。
“哪还有什么其他人,我从窗外看到就您一个人。”小厮说道。
沈家是忘忧城的大户世代都是经商的家里就只有一个女儿自是宠爱有加,阎辰站在沈家最高的楼台之上看着底下雕梁画栋的建筑,的确是很大,他将目光瞥向了沈溪音出事的那片湖,那片湖是沈家人工开砸的,并不是一条死水,河水经过一处流向了外面,上面还有几盏彩灯游荡着。
接着又将目光移了回来,底下沈溪音偷偷摸摸的准备回到其中一处房间里。
“你还知道回来,你不知道为父因为你的缘故丢尽了脸。”沈溪音到了很晚才回去,屋中的烛火突然点亮,阎辰见到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中年女子走了出来不用想就知道那是沈溪音的父母亲。
“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你就少说两句。”沈夫人说道。
沈老爷责备道,“都是你惯的逃婚的事都做的出来,这样下去她还怎么嫁出去,她之前为了等剪醉拖到了二十六上门说亲的人踏破了门砍,硬是被我挡了下来,人们都在传言我们家的女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害的我一点面子都没有,现在剪醉回来了又给我逃婚。”
“好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沈夫人说。
“明日你给我到祠堂跪好了。”沈老爷一甩衣袖踱步而走不去看她,显得非常生气。
“对不起。”沈溪音在他们走后低语道。
“她今天可有去了什么地方。”阎辰问道,他不用回头都知道白玄就在身后。
“只是一直在寻找着什么,”白玄道,“你喝了酒。”
阎辰笑道,“去安慰了一下一只哭泣的鹰,这件事多谢你了。”
白玄到有些诧异:“没想到你还会说谢谢。”
阎辰转身看向他脸上的神情少有的正经,“这很奇怪吗,人若真心待之我必真心待人,如果不将我放在眼里我又何必理他作甚,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平等相待,但求自身过得舒坦不违背自己的意愿,你本就没有义务帮我只不过换了我一句谢谢。”
丑时三刻除了打更的人们都已经睡了,一个白影从房间踱门而出,阎辰与白玄对视了一眼随及跟了过去。
忘忧城的西北角乱葬岗白色的布幔飘曳飞舞着,腥臭的腐烂味铺面而来,阎辰掩了一下口鼻,一堆尸体旁边一白衣女子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走近一看此是她正撕咬着其中一具尸体的手臂,血液从那条手臂上渗了出来连牙齿上都沾染了。
第8章 妙龄”少女“(二)
“溪音。”阎辰叫了一声。
沈溪音僵了一下回过头去,脸上一股被发现了的害怕,“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这样的,我只是控制不住只是我一天不吸血就难受,我控制不住。”
“我见到慕容剪醉了。”阎辰说道。
沈溪音踱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阎辰,“求你不要告诉他好不好,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我想他看到我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也是正因为这样我那天才当众宣布退亲的。”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阎辰说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沈溪音:“那就好,我从醒来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拼命的克制自己不要想去吸活人的血,于是就想了这个办法。”
“为什么她还可以,”白玄说着瞥了一眼阎辰白色衣服上的血印。
阎辰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之前黑色曼珠沙华的衣服被他弄坏了,现在这件是里面白色衣袍血沾上特别醒目,“小孩子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但大人可以控制一些不会去伤害别的人,他们有意识去克制自身的一些反常行为,只是这种意志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越来越薄弱。”
“小姐,你怎么了。”沈溪音刚回去就碰到恰巧起夜的丫鬟艳青,沈溪音捂住了她的嘴,“这件事不准说出去,答应的话就点点头。”
艳青睁大眼睛像是被吓到一般但最终点了点头,捂住她嘴的手放开了,“小姐你这是去哪了弄了一身的……”接着没敢再说下去,她起夜打着灯笼所以看的一清二楚。
沈溪音见没有办法隐瞒,“这里说话不方便到我屋里吧,”说着走向她住的屋子左右看了看没有其他人便关上了门。
她看着艳青左右踱了踱,“艳青我平时待你不薄吧。”
艳青被她盯的心里有些发毛,“小姐待我很好,自幼我爹好赌成性天天打骂我,最后还要将我卖到青楼,如果不是小姐及时出手将我买了回来,恐怕我现在早就流落欢场成为了供他们玩乐的物件。”
“既然我对你这么好,今晚的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知道吗,包括爹娘也不行。”沈溪音道。
“小姐我要是吐露半个字就任凭小姐处置。”艳青发誓道。
见她发过誓沈溪音也就放心了,“那你下去吧。”
“你们知道吗,昨天小姐半夜三更不知道出去看了什么,回来的时候满身都是血。”几名丫鬟走在一起嘀嘀咕咕说着。
“不会是杀人了吧。”其中一个丫鬟说道。
“怎么可能,只不过确实有点奇怪,小姐掉进河里救上来之后是断了气的,这个我是听郎中说的,可是后来老爷又请了个道士,这个道士算有点道行给了张符保证了小姐的肉身不腐,后来过了十天小姐便真的活过来了,”又一个丫鬟说。
“我看就是这名道士给招了魂让小姐又活过来了。”刚开始说话的那名丫鬟说道。
“起死回生这么神奇,不知请的是哪位道士,我也想试试看我死去的娘亲能不能活过来。”
很不巧的是她们几个的对话被沈溪音听了个一干二净,沈溪音怒气冲冲的提着衣裙离开了。
艳青此时正端着点心还有茶水向正堂而去,沈溪音走了过来手一拂将她手上的东西全部打翻,“我不是让你不要说出去?!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艳青颤巍巍的跪了下去,神情有些无辜,慌慌张张道,“小姐我什么都没说啊。”
沈溪音一脸怒容,“不是你说的她们怎么知道?!我看分明就是你在撒谎,”沈溪音扬起手一巴掌就准备落下去。
“住手?!”一个声音呵斥道是慕容剪醉,他风尘仆仆的走了过来抓住了沈溪音的手臂将其甩到了一旁,沈溪音有些不可置信他会这样对她。
“你没事吧。”接着慕容剪醉蹲下身将艳青扶了起来,不远处高楼之上阎辰看到艳青面对慕容剪醉的时候眼里闪过的一丝羞涩。
“没事,谢谢将军。”艳青道声音中还夹带着委屈的哭音。
慕容剪醉转过身去一脸责备道,“我以往只觉得你刁蛮可爱,但未想到你这般泼辣随意打压下人,我慕容剪醉算是看走眼了竟然喜欢上你这种心胸下狭隘的女人。”
艳青:“您不要怪小姐,是我自己……”
“你休要替她说话。”还未说完慕容剪醉就打断了。
“好,我泼辣任性,蛮不讲理这总行了吧,你就去找个温柔可爱贤良淑德的女子好了,”沈溪音看着他对艳青嘘寒问暖的样子不是滋味道,“还有这里是本大小姐的家,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在这里对本大小姐指手画脚的,请你出去?!”
“好,走就走!”慕容剪醉一甩衣袖转身踱步就走,在快到门的时候像想起了什么转身一脸温柔的又走了过来,沈溪音以为他后悔了,没想到他错过她走到了艳青的面前并搂过了艳青的腰,“说到夫人我觉得你这丫鬟正合适,温柔可人,长得也比你美貌几分,记得以前她常常给我俩传递情书,也是和我们从小玩到大的呢。”
沈溪音只觉得放在艳青腰上的那只手分外的刺眼,“艳青的卖身契可在我手里,我放不放可要另说?!”
慕容剪醉笑道,“放不放可不是你说了算,得看沈老爷的意思,艳青姑娘今天便随我一道回去以免又被人欺负了。”
艳青有些害怕的看了看沈溪音,“可是……”
“不用害怕有我在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慕容剪醉安抚道,将艳青搂的更紧了,“我们走。”
出了门慕容剪醉松开了艳青,对旁边的小厮说道,“带艳青姑娘先回府上吧。”
艳青低着头道,“将军,您刚才是拿我故意气小姐的吧,只是您这样艳青恐怕以后不能再回沈家了,小姐一定不会饶了我的。”
慕容剪醉看着她此时已没了刚才的柔情,“放心我说赎你便会赎你,决不会食言的,你先随赵时先回去。”
“谢谢将军。”艳青作了一辑,走时还偷瞥了一眼慕容剪醉一眼。
“瞎,真是瞎透了,本大爷都看不下去了。”只听房屋上面传来了一个笑意然然的声音,慕容剪醉寻着声音看去一俊美男子站在屋顶之上,他右脸颊上一枚红色的火印衬得人有种残败的美感。
慕容剪醉:“是你,听你这么说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阎辰笑了笑,“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本大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见过的姑娘可比你在战场上杀过的敌人都多,可是我又凭什么告诉你。”
慕容剪醉:“那你过来作什么?”
阎辰呵呵一笑,“当然是为了看你的笑话,本大爷只是头一次看到像你这么笨的人,感情上的事我这个外人自是不便插手,只需你好好想想便会明白。”
“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既然她这般无情我又何必有情。”
“唉,真是愚昧至及,”阎辰摇了摇头,她不喜欢你又何必生气,他本不该沾染俗事的只是今日这番让他一个看戏都看不爽,这个就好比看一段戏文女主角快死了和男主角说着我不爱你,你走的鬼话,然后男主角一点都不知道的说好,那我走一样,只是现实没有狗血,只有更狗血而已。
“不要插手既定的尘世。”慕容剪醉走后白玄不知何时飞到了他的身旁。
“我心中有数。”阎辰道,白玄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阎辰继续道,“如果我真的想插手的话早就跳上去打醒那小子了。”
“可恶,难道真的就找不到了吗?”沈溪音在溪边一直挖着可是什么都找不到,什么都没有,只是他都那样了她有何必如此,可是还是心有不甘。
“包扎一下吧。”阎辰递了一块布给她,指了指她满是伤痕的手。
沈溪音停了下来将头埋在了臂间此时她蹲在地上,“已经不需要了,马上就不需要了,这具身体终究会腐烂哪还管会有什么伤。”
“我只是很好奇你一直在挖什么。”阎辰问道。
沉默了片刻沈溪音抬起头来,含泪的眼中带着幸福的笑意,“传闻带着心爱之人所赠之物转世之后还能留存着他的记忆,这样就可以得到指引继续回到他的身边。”
阎辰没有说话,也没有告诉她,三途河边,喝了孟玉的汤在深刻的前尘往事终将遗忘,哪还记得曾经许下的诺言,而在世的人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只是那个生活与自己无关罢了,没有几个人会真的等你。
“杀了我吧,”沈溪音突然道,“反正剪醉他也已经不喜欢我了。”
“你想清楚了。”阎辰确认道。
沈溪音点了点头,阎辰祭出剑用法力拂去剑柄上的灼气,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别人也能够使用它,接着将剑递到了她的手上。
慕容剪醉赶到的时候沈溪音没了气息孤伶伶的躺在了溪边,他拼命的摇晃呼唤着她的名字可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溪音,我不喜欢艳青的,我只是拿她故意激你罢了。”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个铃铛声早就听不见了。
第9章 妙龄“少女”(三)
艳青看到沈溪音的尸体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和当初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一模一样,身上都是水气。
“果然是你。”阎辰支着腿坐在旁边的倚子上,艳青听到声音从梦中惊醒过来,“是你推她的。”
“不是我!”艳青一脸惊吓的看着他。
阎辰表情凝重的看着她似要将她看穿一般,右手一挥面前的画面一闪而过,竟重复了当日所发生的一切。
……
“没错当日就是我骗小姐让她放彩灯为慕容剪醉祈福的,然后乘机将她推了下去,可是当时她并没有死,所以就算你报官的话也无济于事,”艳青看着他豁出去般说道,反正他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阎辰:“沈溪音待你不好吗?”
艳青:“待我好又如何,可是剪醉他回来了还要向她提亲,我别无选择,从小我就喜欢剪醉,明明是我先喜欢上的可是凭什么他却喜欢上了沈溪音,就因为她出生比我好吗?可是我能怎么办,出生又不是我想选择的而是上天强加给我的,有人一出生就锦衣玉食高高在上,连想要的爱情都那么的唾手可得,而有些人却连最正常的亲情也没有办法拥有,我娘一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我爹,不那个畜生成天打骂我。”
艳青越说越激动,“你知道吗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那个畜生拉到街上去卖,就像牲口一样被那些人待价而沽,凭什么我要每天像狗一样活着,不公平!不公平!”
“你害人性命又何其公平了,每个人都有生活下去的权利,可是就这样被你剥夺了,沈溪音她还那么的年轻本来也可以拥有很美满的人生。”阎辰道。
“这有什么关系,别人的人生又与我有什么关系,上天为什么要让我过这样的人生,”艳青道,美丽的脸上此刻表情狰狞全然没了美感。
阎辰:“可终归是沈溪音救了你。”
“别人像对狗一样对我扔了一根骨头,我就要对他叫几声摇摇尾巴表示感激吗?”
“不,在我看来你连狗都不如。”阎辰不再同她说话,隔空点了一下她的脑门抹去了她见过自己的记忆。
有些罪孽生前无法偿还,死后总有千百种方法让你偿还得干干净净,你所犯的罪一个都逃不掉。
慕容剪醉跪在沈家的灵堂里一夜不曾入眠,呆呆的看着眼神虚空,再次起身的时候不知何时脚边多了一只风筝的残骸,手指僵硬的拿了起来,回忆起往事一颗清泪滴在了上面。
那时少女明艳动人,活动可爱,“剪醉哥哥,谢谢你送的风筝。”
“你喜欢就好。”
“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欢。”
还有那时送他上战场的时候,女子故作凶悍道,“你这颗头怎么扛在脖子上的,还给我怎么扛回来,听到了没有,否则本姑娘就追到地府打死你。”
“沈夫人,可不可以将这个风筝和溪音葬在一起。”慕容剪醉拿起旁边的风筝,沈夫人抹了抹眼泪接了过去说道,“溪音的死跟你无关,也希望你不必介怀。”
慕容剪醉:“你们也是。”
“穿上。”白玄不知从哪里拿了一个包裹,里面打开是一件红色衣袍。
“给我的?”阎辰指了指自己。
“脏了。”白玄说道,雪色绝美面容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红色,”阎辰拿了过来,只是觉得男人送男人衣服怎么都有些奇怪。
白玄:“好看。”
不过被人夸奖总归是件高兴的事,“本大爷帅裂苍穹,自然是好看的。”
白玄:“我说的是衣服。”
无泽水渊地处于南,从上空俯瞰犹如巨大的蟒蛇穿行于山巅沟壑,以及平原之地,临近之地的人们大多以此为生。
阎辰寻了一无人之地落了下来,一身红衣似火,腰间黑色蝶纹腰带,齐腰红穗随风摆动,此次白玄另有要事并没有陪他一同前来。
“小兄弟,我劝你还是离这条湖远一点,里面住着吃人的妖怪,”一名渔夫走了过来提醒道,此时他正好捕鱼上岸还拎着几条大鱼。
“既然有妖怪又为何在此捕鱼。”阎辰问道。
渔夫叹了口气,“这不是没办法吗,我不捕鱼话家里吃什么,与其饿死到不如和往常一样下水捕鱼。”
阎辰拍了拍他的肩:“原来如此,兄弟你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为了生活。”莫明得到了安慰渔夫有些受宠若惊。
又有的没有闲聊了几句,渔夫见时间不早了。
“不跟你说了,我得快点把鱼拿到晚市上卖个好价钱,今日是上元节,我得卖玩鱼带着老婆和孩子到酒楼吃顿好的。”只是好像忘了一开始同他搭话的目的。
阎辰将判尺一挥,以其为中心水波自动向两边平退,刚才的渔夫只听到身后水浪涛天刚一回头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岸边的青年也不知道何时不见了人影。
阎辰此时走在一条蜿蜒曲折的水晶长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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