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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大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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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定定的看着他眼神突然变得坚锐,“向众人揭露你是如果陷害顾成君的,如何?”
一旁的守卫手按住剑柄准备拔剑。
“你到底是谁?”段离秋也暗暗戒备,他总觉得男子的眉眼很是熟悉,但怎么可能是他。
“原来你也会怕啊,就不怕他的冤魂过来找你,杀死同生共死的兄弟你的感受怎么样?还是你未曾有过一丝的愧疚之意!”男子恨恨道,每句话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到底是顾成君的什么人,要这样为他说话,还有你又凭什么断定是我冤枉了他,那日他举着剑怒刺我的时候可不曾有假。”段离秋合上了手中的折扇来回敲打着另一只手掌,面上依旧温和的笑着语调平和不急不慢,始终不失他的优雅风范。
“因为我就是他他就是我。”顾成君撕掉了脸上“面皮”,面容轻瘦俊秀,眉宇中透着坚定,身形笔直刚毅透着不容折断的傲骨。
段离秋惊了一下本能了停下了敲打折扇的动作,脸上皆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怎么会是你,你不是都已经死了吗?怎么可能?”那日明明他轻手斩断了他的项上人头,根本就没有生还的可能。
“天理昭昭,老天都见不得你如此颠倒黑白,让我又活了过来向你问个究竟。”顾成君目光紧逼,“快说!你当日为何要杀我,妄我那么信任于你。”昔日征战沙场,将后背交给对方,如今好不容易赢得了天下,却又为何要杀他。
“不管你是人还是鬼,又有谁会信你。”段离秋很快恢复了神情,淡淡道,“来人呐将这个乱臣贼子给孤拿下。”
几十名守卫从墙的上空飞身而下将顾成君团团围住,普通老百姓见这样的阵仗不由得作鸟兽飞散状,本意是来游玩的没想到招惹这档子事还不跑得远远的。
也有几个不怕死的临走的时候瞥了一眼一旁的人,有人指了一下顾成君嘀咕道,“那不是前国师大人吗?”
“唉,老婆子你眼神不好,那个罪臣不早就死了吗,快走吧,晚走就没命了。”另一个老头将她拉走了。
顾成君也早有防备随身带了一把配剑,几十名守卫群起而攻之一个个皆是训练有速,顾成君顾有一身武力在手也有些吃力,但他数年征战沙场耐力自是比一般人要久些,半个时辰他竟然与几十名高手打得难分胜负,余光瞥到段离秋镇定的站在那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段离秋的眼底还盛着笑意像是讽刺他一般。
一瞬间怒火攻心,眼睛血红,几声刺耳的刀剑相撞的声音他没有管身上刚才被刺中了几剑,竟突破重围向段离秋刺去,段离秋身边的守卫拔出了剑抵住了他的攻势。
使剑的手法以及武功的招势竟与他如出一辙,顾成君有些讶异,这完全就像自己同自己打架一般,对方也很清楚他下一步要干什么,自己所有的招势匀被同样的招势化解。
“顾成君,别以为你是不可代替的,你会的他都会。”段离秋淡淡的笑道,一如他往常一般的优雅。
顾成君更是气急反笑,“原来我于你而言不过只是这样的存在,枉我帮你当成我最要好的兄弟!”
“孤独的王者怎么会有兄弟。”段离秋虽是笑着眼神却异常的冰冷,仿佛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不过是蝼蚁一般,向后面的几十名守卫示意。
就在顾成君与这名守卫对峙间一片大网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网在其中,他清楚的听到这世间上最冷漠的一个字,“杀”!就在这时鼻尖传来淡淡的花香之气,一如他醒来呼吸到的第一缕空气一般,只是只停留了一会儿便散了。
“阎辰,你为何要阻止我?”恋雨急道,眼中的泪水都快逼出来了,眼眶含着湿意。
只见不只何出盛开的曼陀罗将恋雨的花瓣击碎,阎辰此时虽无法力但这点小把戏还是有的,他便是为这些生长在地狱中的花而生的,这些曼陀罗自会听他的。
“我好像告诉过你不准帮他的,”阎辰话语中竟带着不努自威的气势,“不过,既然是人类就应该用人类的方式解决。”他从段离秋旁边的守卫手里夺过宝剑,剑花飞舞,那些守卫只觉得剑影闪过自己的眼,手中的剑不知什么时候被一一夺走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剑都被扔在了地上。
阎辰挑开罩住顾成君的网,并将剑重新插回刻着腾龙追日的剑鞘里,“呐,给你,不要再弄丢了,这本该就属于你的。”
顾成君震震的接过。
“不知阁下是谁,是否可以归于我的旗下,我相信你我二人合力定能早日开疆扩土,统一天下。”段离秋也不生气,像发现了很有趣的东西。
“你算个什么东西?”阎辰挑眉道。
“你?!”旁边的守卫刚准备教训他被一旁段离秋拦住。
“阁下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今日难得是这个好日子,不知可否赏个脸一起小酌几杯。”段离秋作出了邀请之势。
“本大爷没有兴趣和志趣不投的人喝酒,况且本大爷就算想一统天下也定是一个人亲力亲为,何必与别人分一杯羹,我想当时的你也是这么想的吧。”阎辰一针见血直剖要害。
“我从未想过与你平坐平起,一起做洛川的王。”顾成君道,他终于找到了事情的重点,段离秋杀他竟然是为了这些,可是他从未想过。
第65章 功臣(四)
“你不这样想并不代表洛川的百姓不这么想,在他们的心中你和我一样都是他们的救世祖,而救世祖只能有一个。”段离秋道。
顾成君:“我不是拒绝了与你共分天下的邀请吗,对此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段离秋:“正以为你什么都不想要,我才觉得不放心,这个世界有付出必须要有取得,而你什么都不要。”
“你没来之前父王一直夸奖于我,可是你来了,你各方面都优胜于我,父王每次都拿我和你比较,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得到得到父王的夸奖,我更加的努力甚至把你当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你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以为这样便可以赶上你,可是还是不行,”段离秋继续道,“我注定活在你的阴影下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后来外敌来犯一场大火烧了王宫,你冒死将我救出,从此征战沙场一经数年,我成为了洛川的王而你自然成了我的左膀右臂,我的名字时常与你的名字经常被百姓们一同提起,我时常想着你在那场大火中死去便火,而之后百姓拥戴的便只会我一人,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顾成君简直不敢相信与他同生共死亲如兄弟的朋友竟然是这样的想法,“所以你从未帮我当成你的朋友,而是对手而已。”
“你一直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段离秋感叹道。
顾成君看着他他发现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对面的这个人,“所以你一直在嫉妒我。”
像被说中了某种心事,段离秋撕开了长久以来的面具,“那又如何?!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父王的爱以及所有的荣耀!”
“你别忘了如果不是他救了你,你在六年前的那场大火中早就死了!”恋雨忍不住道,想要冲过去一招取了他的命,却被阎辰拦了下来。
“他们是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我们站在一旁看着便好,”阎辰道,“我知道你对他打抱不平,但有些事如果外人插手的话就永远都解决不了,还会越理越乱。”
“我能逃出来便是我来是我的命,我不能逃出来也是我自己的事,有时我也在想如果我在那场大火中被烧死也好,那样就可以和父王以及母后永远的生活在一起了,他们也不会甚至世人也不会拿我和你再做比较,但偏偏你又救了我,我明明一直就很讨厌你,而如此讨厌你的我却又欠了你一个人情。”段离秋愤愤道,面上早已没了那份从容。
“就连最后和我一起从外敌手中夺回洛川都有你的份,你为什么就如此的阴魂不散,现在你都死了还要来缠着我。”段离秋越说越觉得不甘。
顾成君反而却没了一开始的疯狂,转而变为平净他将头埋在发丝中许久才抬起头来,眼神出乎意料的镇定,他举起了手中的剑,“你有没有意愿和我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没有算计,没有阴谋,堂堂正正的分个高下。”
段离秋震住了随及道,“好。”
街的另一面百姓们还在开开心心的参加着晚会,准备通宵不眠,而另一头却只能听到刀剑相撞的声音,顾成君凌空一翻躲过了段离秋的短刀便又足下亲点借力迎了上去,段离秋也同样不甘示弱刀与剑相划冒出刺眼的火花。
顾成君用力一扫挑开了段离秋的刀并挥剑向段离秋的脚下扫去,段离秋随及飞身跳了起来,剑气越过段离秋的脚下劈向后面的假山,假山轰然倒塌化成了无数粒碎石。
顾成君却没有因此而停也打斗的动作挑起一盏花灯直和段离秋而去,段离秋用短刀挑开灯笼碎裂蜡烛的碎片与纸张乱飞迷住了他的眼,挡住了他的视线,脖子后面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了一股肃杀之意,迅速在空中转了个身短刀迎了上去饶是如此还是被削断了一缕发丝。
“你的武功比以前精进了很多。”顾成君道。
段离秋:“那是当然,因为我无时不刻都想着总有一天能打败你。”
又是数十招的来回两人竟还未分出胜负,但两人匀已清楚对方都已到了尽头,此时只要有一方松懈必当一败涂地。
周围的花灯都被两人的剑气挑灭,没了烛火的照耀,刀与剑在月光的映染下泛着冷光,偶尔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
顾成君没有时间去擦掉嘴角的血渍,当然对面的段离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没有以往的优雅反而有丝狼狈,说起来他们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分出个高下,至少没有像这样全力以赴。
“段离秋,我好像有一件事没告诉你,你也一直是我的对手,还有……”顾成君突然将剑换到了右手,剑花飞舞,剑气盎然,段离秋只觉得自己被笼罩于一片剑网之下没有一丝喘气的机会,手腕脚环均传来了刺痛之感,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摊倒在地。
“没想到你一直对我有所保留。”段离秋眼中闪过不可置信。
“你不必如此的惊讶,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拿这一招对付我的好友。”顾成君将他的惊讶放在眼里,将剑抵在段离秋的喉间,更进一步便可真的杀了他,但他还是拉开了一点距离。
“那你为什么还不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段离秋抬眼道。
“杀了你只会弄脏我的剑,我的剑是用来斩杀敌人的,而不是杀死你这个小人,况且,”顾成君停了一下打量了一下他的手脚,“况且你如今手筋脚筋都断,你这般好强的人于你而言定是生不如此,我要你永远呆着洛川看着,永远囚禁于洛川,看着大好河山却没有办法踏出去。”
“久等了。”阎辰走到桥边看到白玄手上一直提着那盏曼陀罗的花灯,便走了过去将花灯接了过去,“怎么这回这么相信我不会乱来。”这个人似乎无论他怎么样都会站在某一个地方一直的等他。
“我相信你不会。”白玄道。
第66章 功臣(五)
“你为什么不杀了他?”恋雨问道。
“因为洛川需要他。”顾成君说,虽然他还是很恨他,但他不得不承认现在洛川没有他不行,而他自己再也没有办法陪伴着洛川了。
恋雨,“你真的是一个好人。”
“谢谢你,不知我与姑娘有什么恩情,让你这样帮我,不过接下来还请姑娘务必照顾我的家人,姑娘的恩德我只能来生再还了。”回来的路上顾成君道。
恋雨停下脚步有些差异,“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护你一辈子周全,是不是阎辰跟你说了什么。”
顾成君也同样停下脚步摇了摇头,“是我自己愿意的,我顾成君一生光明磊落也决不愿意染上不该染的血,也不愿意最后变得控制不住自己。”
“你可以控制住的,用我的法力一定可以帮你控制住自己。”恋雨道,“你也可以活得更久。”
“不用了,就这样吧。”顾成君看向天边,此时的天已经慢慢变白,东方的云彩被染上了一点橙光,一如当年每天的清晨一般。
当年也是这样天还微微亮,太阳还躲在云彩里没有出来,他就看到一个身穿金色衣袍的孩童在书桌前练着字,一笔一画都写的极其工整,稍有歪斜便会撕掉重写,孩童的脸上写满了倔强,等他回屋睡了一觉之后他竟然还在那里,地上洒满了被揉碎的纸张。
“你不会一直没睡吧。”顾成君走上前去好奇道。
段离秋抬起头鼓着嘴道,“我再练不好字父王又要批评我了,我的字一定要写得比你好看,这样父王才会表扬我。”
原来从那个时候段离秋就一直记在心里了。
其实段离秋在各方面并不比他差,只是前国主段亦都会拿他和他去比较,其实男孩子都喜欢去争个输赢,他也不例外,在段离秋认真学习的时候他也在付出同样的努力。
就这样两人也算不打不相识,最后还成了好朋友,只是他没想到段离秋心里一直记着这些事,并暗暗的一直存着超越他的心思,甚至以为自己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从未想过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影响会这么深,以至于为了再也不想见到他而杀掉他。
“你真的想好了吗?孟婆汤一喝前尘往事就再也与你无关。”阎辰倚在门框上看着他们走了过来,白玄站在他的旁边,两人的衣衫匀沾了些花露有些水气,看样子站在这里等了他们许久。
“我想好了,只是希望余生做一个普通人,男耕女织,再有一个打酱油的孩子,再也不入这朝堂了。”顾成君道。
铃铛声响,白绫轿落,“请吧。”阎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成就一个人,一个人也可以毁掉一个人。”这是上轿之前阎辰听过顾成君说的最后一句话。
到底是顾成君成就了段离秋,还是毁掉了段离秋呢。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凭什么死的是他?!”轿已走远铃铛声早已经听不到了,恋雨突然蹲下身子哭了起来。
“生死自有天命,你也不必介怀再哭就不好看了。”阎辰递给她一缕娟布,恋雨没有拒绝,她抬起头望向阎辰,“到底什么是天命,为何天命会让一个不该死的人去死,而该死之人却在那边好好的坐着,这不公平!”
“你这样说便是越界了,你已还了恩便忘了吧,不过是一个人一件事终究都是过客。”阎辰道。
战乱之后一片狼藉血染洛川,尸骨遍地,一位青年拂开鸢尾上的几滴血,如此便是一段缘,一片恩。
恋雨本是奉天帝之命采摘花朵装点天宫,却不料遇到妖物一时不慎被打落凡间,如此化了真身,沾染上凡人之血便要枯萎,没想到青年弄巧成拙竟救了她一命。
“给你。”白玄捧着一束花,花朵上还沾着晨露显然是刚采摘的,五彩斑斓却不显得俗气,而是各种颜色都搭配的相得益彰,像是精心挑选过的。
“是谁告诉你男人会喜欢花的。”阎辰忍不住吐槽道。
“书上说只要是人收到花都会很高兴。”白玄面无表情道。
“哦?你到底是看了哪本书?”阎辰表示好奇。
“你不喜欢?”白玄微拧了一下眉道,“那丢掉好了。”说着便松了手,阎辰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就算我不喜欢也别扔啊,这样多可惜。”
白玄掩唇,“明明就很喜欢。”不知是不是阎辰的错觉,他刚才感觉白玄他偷笑了。
“方才……”恋雨走了过来看到梨花树下的两人愣了一下,一红一白是那般的和谐,仿佛容不进第三个人的打扰。
“是谁?”阎辰似听到了脚踩落花的声音,停下将手中的花送向鼻尖的动作,回头看恋雨站在不远处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随及笑道,“花神妹妹你找我们什么事呀。”
白玄也同样将目光移向恋雨,只是眼神中透露着不善,好像被打扰了什么好事。
看得恋雨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就是,就是,天尊方才派人过来邀我们一同前往天宫。”
“哦,这样啊,那好吧,本大爷整理整理就来。”阎辰并没有觉得意外,只是觉得这时机未免太巧了。
“如此麻烦福神大人了。”此时阎辰与白玄同乘于白玄的七彩详云之上,他还是第一次在法力的情况下飞这么高的地方呢,看着底下竟觉得有些眩晕,难道他还恐高不成,堂堂快两千岁的上神恐高说出去怕不会让人笑掉大牙。
“不麻烦。”白玄说着扣着阎辰身子的手更紧了。
不远处的恋雨目光一直瞥向扣着阎辰的那只手,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但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有人向本尊举报你与白玄一同袒护花神恋雨,对其所犯天规之事拒不上报天宫,可有此事?”天尊一来第一句就是这样。
“哪有的事,花神犯了何条天规我怎么不知?”阎辰露出惊讶的神情。
天尊眯着一只眼看了过来,“哦,看来是我错怪爱卿了。”
第67章 莫泽(一)
“只是不知何人举报了我。”阎辰道,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
“本座也是不知啊,他留了个纸条就走了,既然无事你们就走吧。”天尊将那张纸条往地上一扔就摆了摆手打发他们回去。
阎辰:“就这样?”
天尊:“不然呢,要留下来喝茶。”
阎辰:“不用了。”
“天尊大人不要处罚我们吗?”天尊走后恋雨道。
阎辰茫然,“处罚?处罚什么?”
恋雨:“成君的事。”她擅自让死人复生,这本就是违反天规的事天尊竟然什么都没说就这样走了。
“对哦,兴许是他老人家记性不好忘了呢,花神妹妹不必介怀。”话虽这么说阎辰却觉得不是这样的,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会忘。
恋雨还是表示怀疑,“真的是这样吗?”
阎辰将地上的纸条捡了起来若有所思,“你们说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在守护森严的天尊大人的寝宫留下这玫字条,然后又悄无声息的走了。”天尊命他们上来看来不是找他兴师问罪的。
“字条的主人。”白玄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没错,天尊是在提醒我们小心此人,看来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惹了什么大人物。”回去的的路上阎辰边走边说道。
“小心一点。”白玄环住他的肩膀道,阎辰知道他在关心他。
“那个,那个,阎辰,不地府神大人,请留步。”快要走到天宫长廊的尽头恋雨叫住了他们。
阎辰停下脚步回头疑惑的看向她,“怎么了?花神妹妹难道有话跟我说。”以往她不都是躲他都来不及的吗。
“还请福神大人暂且回避一下。”恋雨瞥了一眼脸色有写不善的白玄。
白玄忘了一眼恋雨,又拍了一下阎辰的肩,“我等你。”
看着白玄走远了一些,恋雨才踌躇道,“我……我……”
“我,我什么,花神妹妹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又不会吃了你。”阎辰道,他看起来真的有那么可怕吗,让人家小姑娘话都说不清楚。
“祝你幸福。”恋雨半天才憋出了四个字,接着像很丢脸一般掩着面冲了出去,走的时候还差点被绊了一绞,还好粉色的云层托住了她。
“啊?!”留下阎辰愣了半天,就这样?那她吞吞吐吐的半天究竟是为了什么,他还以为她要跟他告白呢。
“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白玄忍不住问道。
“说祝我幸福,然后就跑了,小姑娘怪怪的。”阎辰一脸茫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懂就不用想了。”白玄揉了揉他的头毛,他突然发现这人对某方面还真是迟钝呢,要直接告诉他他才知道不过这样也好。
“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喜欢对我动手动脚的。”阎辰拍开了他的手。
白玄理所应当,“因为可爱。”
莫泽村地处之北,常年雪山环绕,冰层万年不化,气候极其寒冷,但饶是如此当地还是学会了一套生存方式,没有被饿死。
这天夜里空中下着大雪,呆在屋里都能听到北风携带着大雪呼啸的声音,偶尔像人的哭声有些凄诉,屋里烧着炕暖阳阳的也别有一番安心的味道,两个大人团睡在一起另一间屋子炕上两个小娃娃抱在一起取暖。
“闹鬼啦!闹鬼啦!”清晨一阵急叫声打破了这一宁静,阳光映着雪照进来分外的刺眼。
“到底是谁这一大清早的大吼大叫的,还让不让人安生了,”有的人开着门咕哝道。
“有鬼,真的有鬼,”有个青年人穿着厚厚的袄子,指了指不远处山脉那边,“墓洞里的一处棺椁突然开了,里面的尸体不见了。”青年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里面盛满了惊恐之色。
“你怕不是昨晚没睡好,眼睛看花了。”有的人一边穿着袄子一边就出来了。
“怎么可能,想着今天是我那口子的祭日,就想着请早去给他上柱香烧个纸钱,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档事,不信你们同我一起去山上看看,就知道是真是假了。”青年急到,显然是怕有人不相信他。
“行,王二你陪赵千看看去,或许真有人来盗墓也说不定。”王二旁边的女人道。
“媳妇儿,哎呦喂,我们这莫泽村一穷二白的能有什么好盗的,行行行,我陪赵哥一快去。”王二换了身衣服左三层右三层的捂得贼严实的出来了。
墓洞就在莫泽村对面不远的一处雪山下面,走过一层厚厚的冰面便到了,虽然山路崎岖这里却极其的通畅,也是这里的人为了方便才设在这里的,还未进到山洞里就看到地上洒满的铜钱纸。
里面都是冰所以并不黑而且很明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无数列冰棺排得整整齐齐的,因为这边的气候所以这边的棺材都是用冰雕而成的,既能节省原木又能保存尸身长年不腐,就在最里面的一处棺材半开着。
王二走在前面,赵千则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你看我说的不假吧。”
王二向里面看了看的确空无一尸,棺木上刻着花九裳,年代有些久了所有字体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些微能看得清的,再仔细看还能看到冰棺两边两个手印看样子只有十岁孩童那般大小,这难道真是传说中的诈尸,两个人对看了一下来不及细想,“啊!”的一声都跑了出来。
“花九裳是谁?”
再次回到村庄王二家已经挤满了人了,还有的挤不进去的已经涌在门外了,有个年过花甲的人对着门坐着,他缕着花白的胡须,状似在思考。
“村长,您年岁较高,是村里的老人了这各家的族谱你最清楚了,我们见识少村里从来没有听过姓花的啊。”坐在旁边的人向那老人问道。
村长翻着手上破旧的竹简,这竹简是世世代代的村长移留下来的,中间也翻抄了很多次即便这样还是有些破败,他一一个的仔细寻找着生怕错过一个地方。
“啊有了,在这里,只是……”竹简的最后一页写着花但名字都被红色的墨给涂掉了。
第68章 莫泽(二)
“那证明村里原来是有花这个姓氏的,可是村里却没有一个花姓的。”有人疑问道。
“一千多年了什么都可能消失也没什么奇怪的,我们莫泽村能流传至今已经算是个奇迹了。”村长指了指上面的年份,据现在竟然时隔一千年之久,很奇怪的事莫泽村的地势竟然没有太多的变化,要知道百年之久足以让平地变为水流,江河化成山脉。
“啊!娘亲!”屋后传来了孩童的尖叫声,王二的媳妇儿周氏赶忙推开后门,看到自己的女儿小灵坐在地上指着鸡舍,只见她的眼里盛满了恐惧,寻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周氏看到鸡舍里面都是血,连带着雪上面都染上了,分外的刺眼。
周氏将小灵抱了起来蒙住了她的眼,“小灵别怕啊,娘亲在呢。”眼睛瞥向鸡舍所有的鸡都被拧了脖子,上面的残留的血还未干。
“到底怎么回事。”周氏抱着小灵进屋后王二问道。
“鸡窝里面的鸡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东西咬死了,把小灵吓得。”周氏边说边摸了摸小玲的头。
“看来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屋里有人道。
“你看这鸡身上还有牙印,一看就是人的牙印不像是其他什么动物的。”有人翻了一下鸡身清楚的看到上面的牙印。
“我就说肯定是闹鬼。”赵千惊恐道,“肯定是鬼咬的。”
“先别急着下定论,搞得人心惶惶的。”另一人道。
白天的雪还未化晚上又下起了鹅毛大雪,与昨夜不同大家都提起了心,村庄的人睡的没有往日的熟。
“这到底是什么鬼天气,快要冻死本大爷了。”阎辰裹紧了风衣,上面火红的绒毛看起来很是暖和,饶是如此他还是觉得很冷,一只手勾了过来一股暖流传到了手上瞬间暖和了很多,“这法力这到用可有点浪费了。”阎辰看着手的主人道,便随及将手抽了过来。
“那这样呢。”白玄立马将他一把勾了过来圈在了怀里,“你的体质好像越来越弱了。”
“我现在只是个凡人。”阎辰道出了事实凡人会冷会热会老会死都是正常的。
“嘻嘻,嘻嘻……”大雪中传出了一个突兀的笑声,笑声稚嫩像是从孩童的嘴里发出来的,却又异常的响亮在这片大雪中竟然没有被埋没。
接着是鸡咯咯咯咯的声音,非常的急促,在最凄厉的时候突然嘎然而止仿佛被某中外力掐断。
“找到你了。”寻着声音阎辰看到鸡窝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咬住鸡的脖子,他还可以听到他用力吸血的咕噜声,那个小小的身影也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抬起头,再看清楚面孔的时候阎辰愣了一下。
是个约莫十岁的小孩,小孩的皮肤异常的雪白好像长年没有接触到阳光,小孩的眼神里没有惊吓只有无穷无尽的恨意,那股恨意完全不属于一个孩童的,在看到阎辰的那一刹那恨意似更深了。
“我见过你吗?小东西。”阎辰歪了一下头,那小孩对他嗤了一下牙然后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笑,接着身影一闪人已经不在了。
“快追!”阎辰对白玄道。
“你小心。”白玄定定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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