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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环五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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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鹤凡道:“师叔,即便如此,侯法护势力法力都庞大。当下我们将他打入地牢,他早晚找机会逃走,同放虎归山无二。”
  何灵宾手握着归来的珊瑚扇,一下子扇去侯法护,侯法护当即晕倒。她道:“他法源被封禁,当下法力跟三岁小二无分别。”
  峨嵋三仙争论不过何灵宾,只好请入室弟子押解侯法护到地牢。
  天色依旧阴暗,正道之正与邪道之邪,面临着终极一战,两极若是消除,则返回原始混沌,无极无为。


第73章 第四章 逍遙
  抬头望着天,天似是要塌下来。
  一股又一股灰云骤降,四方八面又冲来一股又一股灵气抵抗着。万物之灵,发挥着内灵最高的蕴藏力量。
  洪水倾翻出江河,地震裂陷,畜生奔跑到高地。
  人在此刻,方感到自己不过芸芸众生一员。
  倾塌的寰宇力量,人能做到什么?
  当然,有些人是不畏惧宏大的力量,敢于面对自己不足的,敢于抵抗的,从来不畏惧未知的一切。
  琊骨子灵吸进昆仑弟子的身灵气,当下血丝管网状延至到无尽地步,他渐渐笼罩着幻域的天地。
  白光在峨嵋山升上,一个垂垂老矣的人手执着一尘拂射着白光向天际,琊骨子灵的膨胀瞬间戛止,发出一阵嘶哮声响。
  一众峨嵋和江湖门派人士都诧异地道:“宁庵仙翁?”
  何灵宾眼见二师兄出关,她随即瞬移到师兄一旁,手执着掌门令牌,引导着峨嵋灵力协助二师兄。
  阳镜清同明月卿等人道:“趁当下灭了琊骨子灵。”
  明月卿的心口幻化出一寸剑刃光影,当他握在手里,龙珑剑瞬即变回原形,阳镜清利落地抽出龙珑剑的□□。
  凤凰女见此,道:“龙珑神剑!”
  丁墨秋同为好奇,问道:“凤凰仙姑可知神剑?”
  凤凰女道:“二千年前,一修龙术的琼台居士封印在附近的山洞。为的是匡扶正义。”
  阳镜清同明月卿、司空溯点头了下后,手执法剑,踩着金光腾升空中。
  龙珑剑这时发出一股跟宁庵仙翁一样的光芒,司空溯同峨嵋三仙领着江湖各派弟子往不同方向发出血符文咒,众人的血符文咒渗透进琊骨子凝固的光影身躯。
  凤凰女领着天山弟子扫除地面蠢蠢欲动,想同琊骨子灵融合的魔气邪障。
  琊骨子灵守着掣肘,停下了蚕食幻域的步伐,光影身躯射落无数怨念恶咒,腐臭的雨水和嘶叫着的黑烟邪灵不断冲去各修士。
  各修士一同闭眼念着各自的驱魔咒,嘴里吐出一个又一个符文,好黏贴在琊骨子灵。法力低者,随着滋生在寰宇的邪灵冲撞而吐血倒地。
  眼见琊骨子灵笼罩幻域的光影身躯又缩小迹象,明月卿取出月波镜照向琊骨子灵,百道紫电引导去月波镜再射击去琊骨子灵。
  一个大洞在光影身躯冒出,洞口展现出原有的蔚蓝白云天空。然而,一淡淡的薄膜修复着洞口,继而一个晶莹剔透的光球似是身上的疙瘩那样凸出。晶莹剔透的光球有黑色血丝网管罩着,光球中有一肉色团块。
  凤凰女见此心知不妙,她骑着凰鸟上飞,喝道:“琊骨子灵要成人形,攻击去!”
  她手上的白绢成白银长棍,一下子狠狠打落光球。然而光球中的肉团在她落棍前,已成长完好。当下击破了光球,黄色液体洒落,一个怪婴悬浮在空中。
  凤凰女和峨嵋三仙离开原处,要杀灭琊骨子肉身时,琊骨子身上魔力大增,魔风撞开他们,伸展成当年屠杀司空溯一族的模样。
  司空溯和阳明三人降下,明月卿道:“四位居士,先替我们续以除魔咒攻击光影身躯。”
  四仙抹去口边的黑血,凤凰女道:“你们修为不够!”
  司空溯抱拳道:“琊骨子灵是我引导而来,为的是亲手消灭。一人做事一人当。”
  眼见时间紧迫,他们不再争辩,走到他们原来御光位置,发出血符文镇压琊骨子的魔力。
  琊骨子一直悬浮空中不发一言,身上的闪着星光和灰烬,双目无神。阳镜清和明月卿二灵冲前,左右砍去琊骨子的首级,琊骨子的护身罩却抵挡着剑刃的靠近。
  琊骨子全身枯灰色,失去了以往的儒雅风采,样貌衰老许多。他一直悬浮在空中不动,直至双瞳闪动一起,以示内灵深入肉身。
  甫苏醒的琊骨子见到两柄雪白具强烈龙气的剑砍去自己。他左右手各执着剑刃,想甩走阳镜清和明月卿。
  在乌烟瘴气的寰宇下,峨嵋山脉上展现出一轮霜月。
  明月卿闭目引导着月力量,念着明家的驱魔诵咒,阳镜清念着孤海老人的诵咒,这时他头顶冒出红烟。红色烟雾成龙形,一飞冲天,太阳阳光照出一洞,光芒照落去琊骨子。
  琊骨子双手一震,还是甩开他们。这时太阳阳光没落,霜月给云遮挡,阳明二人射出了猩红光波去琊骨子。
  司空溯的惊雷剑吐出银白的闪电,不断发出雷响,他道:“琊骨子,你可记得屠杀司空氏上下一族吗?”
  琊骨子嗤笑了下,道:“你会记起踩死多少蝼蚁?人在高处,只是踏在白骨之上,受世人敬仰。”
  司空溯再次发出数道银白闪电,琊骨子一拼摆脱,司空溯喝问道:“你杀了这么多人,一点悔意都没有?”
  琊骨子仰头大笑几声,道:“自古成王者,杀人无数,不过是日常之事,何以后悔之?天下是能力者强杀能力者弱,杀人同屠狗并无分别。”
  司空溯重重挥动手臂,流星尽数掷去琊骨子身上。琊骨子双手运动着小陨石,变成一股又一股黑色烟雾,缠绕去三人。
  司空溯身后有一光芒笼罩着,他合拢双指,割了下手指,血符文符文增大,冲破了无数怨念的晦气,直接包围着琊骨子。
  琊骨子手握着紫电,连接发射去阳明二人。紫电成他手上的兵刃,左右挥斩,架着攻击身前的龙珑剑。
  两柄龙珑剑剑刃轮番交加着紫电,剑术一气呵成、气吞河山,堪比司空溯耍出的《混元剑》。
  紫电连番以之字招数封锁着三人的进攻,狠辣的招数,十招皆虚,招招尽数打落死穴,幻变不断。
  法刃相撞,玉器般的碰撞声回荡着神山,震波去得更远。光芒的闪现,更见三人剑法蕴含的天地人灵四环气势。每每一挥剑,剑刃流动着世间的灵气,去抵挡着幽冥般的寒意。
  待血符文咒碎裂,琊骨子成魅影般在空中穿梭,以闪现形式冲撞去三人。阳明以龙珑剑逼现琊骨子的肉身,琊骨子双掌心吸收着黑烟雾气,双眼成赤色。
  扑来的琊骨子魔力直冲去阳镜清、明月卿和司空溯,三人这时各自听着心底中暗黑的声音,自身痛苦的根源。
  孤海老人的离去,数度被压迫的自由,一族灭绝的伤痛。在心中残存着的黑暗,在琊骨子的魔力下发大,掩盖着身上的光芒,渐渐被黑暗笼罩。
  暗黑的蚕食,是黑穴,以庞大的力量拉扯着他们。
  众修士不断呼喊三人,却渐渐被冰冷的寒气攻破着护法阵,眼白白望着自己四肢发麻,凝留在空中,只剩下法器拼命地压抑着琊骨子的入侵性的魔罩。
  一阵的金白光又在他们眼前亮出,没料到是两位酒壶兄发出的金光。酒壶兄在众修士前,渐渐幻化成阳鸟,又是发放着光芒,逼得琊骨子停下侵略。
  三人见到酒壶兄真身是玄青色,头顶有金冠,双眼琥珀,身上流动着远目时代的金光卷云符文,原来是传说中的太阳神鸟!
  鸟鸣唤起三人醒来。
  身处在暗黑并不可怕,可怕是不再相信未来,不再相信光芒的来临。星星光源到底,是要自身的意志力去寻找。
  被太阳神鸟光芒唤醒,他们趁着琊骨子被明媚欢快的灵气反击,阳明二人手上的龙珑剑发出一阵龙啸,左右夹击,直刺琊骨子的心口。
  司空溯收回惊雷剑,一下子扑去琊骨子,双手紧握着他的肩膀,双眼跟琊骨子对视。
  眼见法瞳的来袭,琊骨子逼出龙珑剑,又成一黑穴,拉扯是司空溯进去。
  二人无力游走在星际的世界,各自紧握着对方肩膀,指骨深入对方肩膀,想以法力迫死对方。司空溯双瞳仁幻化成星尘,直勾勾凝视着琊骨子的内灵的深渊。
  深渊不过是对无穷无尽的高处追求,此外,空荡几近无物。肤浅又乌黑的内灵,令司空溯嗤之以鼻。
  一个看似权倾幻域,令众修士忌讳,数度围歼的人,内灵是如此单薄。
  游走过寰宇世间,穿梭了各个世界,穿过了无数八间的人,也不过如此。
  琊骨子问道:“小子,你嗤笑什么?你半身透明,快入忘川。”
  司空溯不答,依旧满脸鄙夷地凝视着琊骨子。
  处于情绪激昂的琊骨子喝问几次,二人身上流动着酷刑用的电流。司空溯小声地道:“王者王者,最终却为失败者,凡人。”
  琊骨子喝道:“我不是凡人,我是灵帝!”
  这时,处于的星际寒冷世界粉碎,二灵重回刚才的空中。
  琊骨之发出的庞大猩红光波,同时碰撞司空溯的瞳术、龙珑灵力,还有在场修士的修为。
  天雷般的声响又来,光芒的撞击惹来一灰黑菇云。
  两只太阳神鸟又是鸣叫一声,在灰黑菇云飞过,又飞去其他修士,飞去大地,消失在阳明二灵的视线范围。
  琊骨子被瞳术所控,身被太阳神鸟的光圈束缚着,凤凰女大喝一声随同伏魔院的长老和峨嵋弟子一同以法器废除琊骨子的魔力和修为。
  “啊!……”
  琊骨子发出不甘的□□叫声,越是挣扎,光圈越是锁紧。
  瞳术又再次检视他的内灵,毁了琊骨子的双目,两行血痕在琊骨子灰白的脸上流淌着。
  这时,混沌的寰宇,在太阳神鸟的飞翔下,渐渐退散晦气,返回原状。法师和平民的内灵返回躯壳,忘记两日前发生的事情。
  何灵宾目睹着师兄得道,身体变成透明,隐身在天空,身上的虚线渐渐不见。
  一直抬头想念着幼年时的喜悦,何灵宾见到九只太阳神鸟成鸟阵又是飞过,峨嵋的护法阵重新建立,淡淡的灵气冒出,犹如新春发芽。
  司空溯将最后的琊骨子灵押解给何灵宾,天下修士一同发力,将他封印在一座上下,好永生不能再作恶。
  一场风暴急急地来,也急急地散去。


第74章 第四章 逍遙
  申怀慈抱拳对着阳明二人,道:“即便法力大耗,可能换来的平安与自由,是值得的。”
  明月卿点头握拳道:“诸位宗师仙翁仙姑,日后江湖再见。”
  留在峨嵋一个月的天下各大小门宗,纷纷御剑离开峨嵋,曲终人散。
  司空溯却感到落寞,他是不是同何灵宾一样,喜欢抬头望着天空,又不发一言。
  正当司空溯决定下一程往何处时,听到峨嵋弟子四处呼叫道:“侯法护逃跑了!侯法护逃跑了!“
  峨嵋五仙跑到何灵宾面前道:“掌门,必定要□□侯法护。”
  何灵宾却道:“不必了。经历一役,无人再信任侯法护,任由他自生自灭吧。”
  阳镜清才不愿意放过,他却安抚着其余师兄姐,道:“掌门师叔说得有道理,昆仑弟子死去大半,侯法护法力源被封,得罪正道,他跑了都没有人愿意接济他,不必为此纠缠。”
  白鹤凡和云玑道心慈,爱清修,一听阳镜清所言,甚为动摇。裴法佑为人刚正不阿,符练师心狠手辣,两师姐妹一同道:“岂能放过?”
  裴法佑道:“罪人便是罪人,该是按律伏法。”
  符练师道:“他心术不正,法力源若是开启,岂不是另一个琊骨帝?”
  何灵宾却摇头道:“一切随烟云散吧。毕竟,是一代宗师。”她扇了扇珊瑚扇,神色凝重。
  符练师见师父三番两次拒绝,就不再发话,裴法佑沉默着着。
  阳镜清道:“别为侯法护这跳梁小丑烦恼。掌门师叔,师兄师姐,弟子阳镜清这百年有赖峨嵋活到现在,实在感激不尽。”说毕,他深深地弯腰。
  其余人作揖,心知他不是留在山上的人。
  明月卿在峨嵋出口等待阳镜清告辞时,见到司空溯一张愁眉苦脸的表情,问道:“司空弟手刃仇人,何以不高兴?”
  司空溯道:“也非不高兴,就是发现复仇后,心情大抵如是。不过,更令我失落是。”
  明月卿见他欲言又止,又问道:“心中为别的烦恼?”
  这时,司空溯道:“若然,明兄与阳兄一日偶然见到千机岛传人玉华渊,能否请你们转告他,我在岛上梧桐树下等他?”他又将一面镜子递给明月卿。
  “自当可以!”
  阳镜清热情地拍肩了一下,又道:“司空弟,我们也能否约你每二十年到凤天楼一叙?”
  司空溯道:“一言为定。”
  阳镜清和明月卿时不时抬头,希望酒壶兄 –阳鸟能来会一会他们。毕竟,欠了两只神鸟不少。
  这时,他们腰间一热,原来是酒壶兄回来,他们各自挂在阳明腰带上,喷洒出酒香。
  明月卿执起道:“酒壶兄,你既是神鸟,何必屈居在我腰间?”
  酒壶兄在空中喷出墨字,书写着:累了,朋友。
  阳镜清摸着酒壶兄的壶身,又道:“灵力好像又散了不少。好吧,我们一定养好你们,让你们在翱翔天际。”
  阳镜清手上的酒壶兄向他喷洒一下墨水,以示认同和撒娇,阳镜清就佯装生气,弹了下酒壶兄的壶嘴。
  他们在空中飞行了几日后,见到昆仑弟子踪迹,随即低飞,找到了侯法护。
  明月卿道:“这厮果然跑不了多远。”
  剎那降落林中,二灵隐身在草丛后,想封印十几个昆仑弟子时,见到一个衣衫鲜艳的人阻挡着侯法护。
  他们认得是西岭五毒的孔雀公子,打得头昏脑涨,天地混沌,差点忘记曾有号叱咤江湖的恶人。
  孔雀公子手握铁扇,霎眼的功夫封印起十数个昆仑弟子,他道:“侯法护,还记得我是谁?”
  侯法护以邪灵攻心,破除法力源上封印 ,当下双眼通红,来回扫视着孔雀公子。他喝道:“邪魔外道!”随即雷霆杖射出猩红光波去孔雀公子。
  孔雀公子铁扇遮挡,大袖一挥,拈起一道紫电直劈侯法护心窝去,侯法护连退几步,跟孔雀公子大打出手。
  打了三百回合,侯法护招招见处于下风,更是愤怒,出招凌乱。孔雀公子笑道:“堂堂一代宗师,还不是堕入魔道?”
  侯法护怒叫道:“本座没有堕入魔道!魔灵受死吧!”
  阳镜清道:“我打赌孔雀公子十招后能杀侯法护。”
  明月卿道:“这孔雀精魔力精湛许多,少了一股邪气。”
  孔雀公子笑吟吟地道:“我如此刻苦练功,为的是替手足复仇。到头来,你不过是一个疯子,哈哈哈,这仇不报也罢。”
  那笑声蕴含着失落的情绪,好像一剎那的高台倒塌,无以为继。
  他随即封印着侯法护,转身离开,不料侯法护早是分裂出一灵隐身在昆仑弟子后,无人能见。
  侯法护当即射出猩红光波,偷袭孔雀公子,孔雀公子口吐黑血,倒地不起。
  侯法护灵高举双手拍着,叫嚣道:“本座胜利,正道胜利!本座是正道,正道是本座!哈哈哈哈!”
  “呯!”
  侯法护还没有笑完,身体自我【炸【开,一时内脏飞天,原来他使用过多寂灭术,在入魔道时,法力暴动,加速寂灭反噬。
  站立着的侯法护元身,眼见一灵炸开,当即摆脱封印,却变得透明。他走到弟子一旁,想茹毛饮血续命之际,眼光瞥到一毛茸茸的生物。
  “哗!”
  月波镜跳出一只皑兽,皑兽直咬侯法护,侯法护余下元身当即给咬开一半,犹如腰斩,血洒草地,腥气冲天。
  阳镜清皱眉地跟皑兽道:“这里还算峨嵋管的地方,你快走远吧。我若见你杀无辜人,我一定伏诛你!”
  明月卿无视皑兽口中的残肢,他摸着皑兽的毛发,皑兽满脸鄙夷的表情瞬即温柔起来,跟他对视。
  明月卿道:“阿皑答应我只杀恶人,他不会再胡乱伤害百姓的了。”
  阳镜清一听,登时翻白眼。
  皑兽舌头舔去侯法护的血液,又用爪子抹多次嘴边,牠低头凑近明月卿,明月卿额头碰了下牠的鼻头。
  阳镜清随即拉开他们道:“喂喂喂!”
  皑兽噗呲一下,对着阳镜清吐舌后,当即站立起来,摆了下尾巴。牠又望一望明月卿,明月卿跟牠挥手后,皑兽直奔千里,不见踪影。
  红龙吹走昆仑弟子,明月卿走到孔雀公子一旁,阳镜清返回来道:“算吧,这人也不好得哪里去。”明月卿点头了一下,扔出一粒明氏千年晶石到孔雀公子身上,道:“能不能活下来,看命数了。”
  这时蔚蓝的天空中,见到二为仙风道骨的居士遨游云海。


第75章 第四章 逍遙
  司空溯随着心情时而高飞,时而低飞,一直去世乐邪子的梧桐林去。期间,他在一镇稍作休息时,见到有昆仑弟子,下意识回避,却被喊停。
  皱着眉的司空溯转身,只见昆仑弟子纷纷噗通下跪,道:“拜见千秋一统威风凛凛正道之正司空掌门!”
  司空溯摸不着头脑,他问道:“啊?疯了?”
  一个弟子道:“请掌门领同余下弟子一同归去昆仑。”说毕,几个昆仑弟子又是拜了几拜。
  司空溯这时瞥到侯法护身上那串棕色玛瑙珠串挂在腰间,不用想都知是蒲扇疯兄施法挂上。
  他抬头望了天空,道:“蒲兄不了,我要只要自由,辜负你的栽培了。”
  司空溯站了一阵,不听冷笑声,想到蒲扇兄该是离开很久,心中闪过一阵的失落。他微笑了下。有道:“你们起来吧,我才不稀罕当什么昆仑掌门。”
  昆仑弟子见他扯下珠串,纷纷带着恐惧地问道:“那,那谁当我们的掌门。”
  司空溯坏坏一笑,道:“一切自当天意,珠串扔到去哪个,哪个便是掌门!”
  昆仑弟子还来不及说:“那么儿戏?”就见到堂堂天下第一门宗的掌门信物给他扔到空中,他们拼命地争着上前。
  司空溯御剑空中,冷笑几声,道:“掌门?千秋百世?笑话。”
  他低着头见到昆仑弟子蜂拥着一个瞎眼老婆婆,原来侯法护的掌门珠串落在那瞎眼老婆婆的菜篮去。
  “掌门!”
  “带领我们修练目术,通晓大慧!”
  “哈哈哈哈!”
  阳镜清和明月卿游历几年,一日落到中陆,想见识一下中陆发展到如何,就走在一镇。见到镇中有一片翠绿带灵力的竹林,想是有居士路过,当下仔细地走着。
  走到市集,自然买着路摊小食,市集熙来攘往,车水马龙,似乎中陆当下处于和平盛世。
  “竹蔗水!甘甜可口的竹蔗水!”
  阳镜清道:“唉?还有这道汤水?”他拉着明月卿一同往声源寻找。
  走到一木头车,见到一个神仪爽朗,双目炯炯有神的男子正在贩卖竹蔗水。
  明月卿见他气度不凡,身上浓厚灵气缠绕,颈上挂着西岭一带护法器。狐疑的他心有灵犀地同阳镜清对视。
  叶竹旭问道:“二位客官,可是外来游客?要我指点路么?”
  阳镜清递出几文钱,道:“好,先来两碗竹子水。”
  叶竹旭道:“好嘞。”
  明月卿吞了大口清甜解暑的竹蔗水,就问道:“不知兄弟有什么山景名水能介绍?”
  叶竹旭道:“往南走是一神山,不乏奇兽。往东走,有一江,高处俯瞰能一睹它的气势。”
  阳镜清特意拍肩一下,有感他修为深不可测,当即道:“兄弟,瞧你骨骼清奇,该是练武奇才。”
  叶竹旭道:“兄台,过奖过奖。不知小弟能否打探二位一些事?”
  阳镜清道:“请讲。”
  叶竹旭道:“我瞧二位兄台一红气缠身,一蓝气围绕,不知是否为幻境之人?”
  阳镜清道:“没错,我们是幻域来的。不知兄弟是不是幻域的人?”
  叶竹旭摇头道:“不过是修仙的人,突然活得长久点。”
  明月卿道:“那即便是流落中陆的修士……”
  叶竹旭诚恳地问道:“不知二位能否如实答我,西岭五毒的孔雀公子尚在生么?”
  阳镜清道:“这婆娘……”
  明月卿见他神色紧张,他撞了下阳镜清,客气地道:“孔雀居士修为高深,一次遇上偷袭,不知生死。若兄弟想复仇,小弟劝你放下。”
  叶竹旭道:“我不是复仇。”
  明月卿转念一下,在怀中抽出一白玉柱子,变多一白玉钥,交给他道:“竹林上方的悬崖为幻域入口,兄台若是寻人,大可用此,首次进入幻域,必需要幻域修士的许可。”
  叶竹旭抱拳弯腰道:“谢过二位。”
  阳镜清挥手了下,道:“路见同道有难,岂能不出手相助?”
  叶竹旭微笑地望着二灵远走。
  阳镜清见走远了,打了个冷颤道:“哗,那孔雀精居然有人惦记。”
  明月卿道:“你别乱讲话得罪同道。”
  阳镜清双手置在后脑,道:“我一介红龙,怕个屁?”
  明月卿忍着笑意,弹了他一下额头,拉起他的手到神山游览景色。
  过了十年,在一幻域镇中迎面见到故人。
  阳镜清跟他抬头见到一个披髪绀衣男子,男子依旧清俊,不沾染尘埃。男子四处张望,似是找人。
  阳镜清挥动双手呼喊道:“玉兄!玉兄!”
  玉华渊听得熟人呼唤,当即抬头张望,见到是阳明二灵。
  玉华渊道:“没料能在小镇偶遇得二位修士。”
  阳镜清道:“别呼喊我们作修士,都是一场酒友,不别客气!”
  玉华渊抱拳道:“阳兄所言甚是,不知二位有否见过司空弟呢?”他那双蕴藏着灵水般的双眼,越发通透亮丽。
  明月卿道:“司空弟在贵岛梧桐林中等候着你。”
  玉华渊一听,双眼圆睁,一点泪光泛在双目上,小声地道:“我没想过,一早,一早在千机岛。”
  阳镜清道:“一别差不多十年,不知玉兄修目术如何?”
  玉华渊道:“十年……已通慧眼,却蒙蔽起来,人为人足矣。适才,琊骨子同卜掌门在天凌湖封印自我,我想天下以后无九幽之危。”
  阳镜清和明月卿想玉华渊修目术高超,不知时间流逝,又是说出安抚话和凤天邀请之约。
  明月卿好奇地问道:“不知玉兄修目术有何心得,何以放弃通天眼?”
  玉华渊道:“既是水上浮萍,不能掌控水流,任由水流而去,流过的不过是同一汪水。放下执念,放下成见,返璞归真。”
  阳镜清一听,心想道:“果然是清修的人。”
  明月卿微笑了下,道:“原来如此。”阳明接着作揖,玉华渊反而回头想到,或许一个心胸广阔的俗人,才是最没有烦恼。
  道别后,玉华渊先御剑一阵,平复心情。
  到达一林,打算瞬移到千机岛之际,瞥到一熟悉的黑衣背影。那黑衣人带着西岭一带的护法器,容貌健朗,玉华渊想呼叫之际,见到一斑斓人影在疏落的参天林木中飞过。
  黑衣人见此,甚为紧张,他飞前呼喊道:“韶?韶韶!……”
  玉华渊站在原地,远远地望着一黑一绚人影掠过林木后,又走得更远,在一里外,黑衣人拉着绚烂衣衫的人,空中顿□□谈。
  玉华渊微微一笑,没有再看下去,知道了前因后果,又闭起慧眼,瞬移到千机岛去。
  这时,一切如常的千机岛,还是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琥珀色的梧桐树下,正坐着一俊美剑客,他正在打盹。
  坐在剑客前方是他的坐骑,老虎已法力大增,修成白虎,褪去了一身橘黄的毛色。本是懒洋洋的白虎,正谁得香甜,感到主人回来随即睁眼,想大吼一声以示欢迎和想念,却被主人阻止。
  玉华渊半跪在司空溯前,凑近吻上他的嘴唇,司空溯登时醒来,见到是玉华渊。
  司空溯呆呆地望着玉华渊,又是捏着他的脸蛋,问道:“难道是幻觉?”又捏着自己的脸。
  玉华渊笑着道:“不是。”
  司空溯紧紧搂紧着他,问道:“受苦了吗?修得目术?为何放弃?”
  玉华渊道:“既然知道答案是没有终结,算是解答我的问题。人既然为为人,何必放弃七情六欲,视情绪为洪水猛兽。人有□□,亦有理智,做一个快活人,未尝不是在极乐的世界。”
  司空溯不说,拍着他的背部,又亲吻了下他的耳朵。
  玉华渊又道:“还有,原来你已目及浩瀚寰宇。”
  司空溯“是的,所以我一直在梧桐树下等待你。心底,我还是相信大家目及是一样景象。”
  这时,风一吹来,秋叶落下,二人对视着彼此瞳仁,清澈不见脏垢。
  一场修目术的日子,一场悲喜交错的日子,风一吹,人逍遥。
  逍遥了,不再被任何束缚,舒心过日。
  (《穹寰五目》全小说完)


第76章 筆者後話
  首先,感謝由第一章 閱讀到結局章的網友。
  其實,這篇小說我在七月起寫,八月底左右完成。是我人生幾年低潮的裡面,又面臨更低谷時期的故事。每每壓力大的時候,我就打點枺鳌_@不是我第一個故事,也不是我最喜歡的故事。這個小說,是我用來試驗架構,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寫著寫著,四位主角多多少少滲入了我其中四個狀態下的情緒、性格和思想。
  裡面我討厭的角色,日後我打算深化下去,日後吧。反正我打文時,就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想腦袋多一秒空白,多一分負面情緒。我手癢發上來後,其實不想更新下去,畢竟是寫給自己看的初稿,也是懶得日後修改的枺鳌?墒菍殞氄f更新下去,我就繼續吧,反正每日就是眩u黏貼定時。
  低谷未算低,我不知未來面臨還有多少個低潮,我不知哪一日情緒失控,我希望保持能每日都打點枺鳌N夷昙o也不小,可是,活得比身邊人不一樣,再努力,再堅強,還是很痛苦。希望,有一日,無論是你是我是他人,都有正面自由(Positive Freedom)去活得快樂,活得自在,不再受到有聲無聲、有形無形的伲儭
  我正在寫一練筆的犯罪類小說(主角當然是基佬了哈哈哈),大概11月底左右上載吧,也可能早點,也可能遲點,有緣再見。
  由第一章 閱讀到結局的網友,祝你前途似澹簧鸁o憂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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