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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环五目-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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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洛道:“溯儿不怕。你的法力源启动了,姐高兴。”
  司空浩道:“兄弟答应过帮助你的。”其余兄弟苦笑着,彼此搭肩膀。司空洵却道:“洁,你的手臂是我的手臂,你拼错了”
  司空洁道:“唉?那千刀万剐的琊骨子胡乱放我们的四肢。”
  司空溯无奈地道:“嗯……哥……帮帮忙……”
  隋灵游握着司空溯的手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溯儿别怕,用力使着,娘以你为荣。”司空洛也握着他手,道:“溯儿居然开动了法源!”
  司空一家围着司空溯转,黑色烟雾人发出金色光芒。
  “作孽了吧?琊骨子。灭绝我司空家是有代价。” 司空宁接着喝道:“进来吧弟兄。”
  这时石室冲来一波黑烟,司空氏和六旗子弟冥人纷纷冲进来,黑烟雾充满室内。他们发出力量射向惊雷剑,司空溯运转着各冥人的力量,剑尖的猩红光波逼退着琊骨子,琊骨子一见心内大惊。
  十数个百多岁的司空老奶奶道:“灭我子孙?好眉好貌却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心肠歹毒、自以为是……有娘生没爹教。通天眼?你屁//眼都没得通。姐妹们,裂他四肢!”她们一边指着琊骨子的太阳穴,侵扰他的思绪,一边以长长指甲戳入他的内灵。
  十数个本修为颇高的老奶奶撕裂琊骨子内灵,他脸色枯白,滴出珍珠白的灵碎。
  周氏兄弟站在司空溯前,双手运转着猩红光雾。周胜龙道:“师父,既然你不愿意改过,我们来陪你。”
  司空溯见大家力量都耗不少,他喝道:“牛蛙仙尊,我以玉钥与承钥人名义,命令你开启!”
  这时,宫门前的牛蛙张开口,一阵堪比忘川的寒气流满空间,嘴内还有紫空星夜。牛蛙发出:“哗啦哗啦!”近牛蛙的冥人抵受不住,纷纷破灭。
  周氏兄弟和其余冥人喝道:“拉!”几百个冥人以力量拉着琊骨子,几百冥人推着琊骨子。琊骨子寡不敌众,随着牛蛙吸着的风波力量飞起。
  “啊!”
  望着一瞬间来临的冥人还是慢慢消散,司空溯含泪拉着飞前的琊骨子,一起随着凛风堕入牛蛙的嘴去。临去前,室内残留着他的声音:“死吧,魔头。”


第54章 第五章 帝瞳
  司空溯双眼冒出白光,凄厉地哀嚎着,若他早点启动法源,一切是否能改变?
  一地的残肢,永久的伤痛。
  他的白光不小心放去玉华渊,玉华渊给光芒撞到地上。本是重伤的玉华渊当下,拼尽全力镇着司空溯,不想他走火入魔。司空溯真气虚耗过度,“呯”一声晕倒。
  玉华渊朝着声音爬去,道:“醒醒,小溯,醒醒!”他摸来摸去才摸到司空溯的脸,不断拍着,又叫唤着。他挪移出一针扎去他的人中穴,又在怀中挪移一瓶能苏醒的香气。
  “呼哈。”
  司空溯重重呼吸,惊醒过来,凌乱地张望着道:“琊骨子,是琊骨子……琊骨子杀了我司空一族。”
  玉华渊道:“小溯。”
  司空溯回过神来,见自己卧在入口前的空地。玉华渊见他总算醒来,一直死撑着的他,真气大耗而昏迷。
  司空溯见满脸污血痕迹的玉华渊,心若刀绞,他紧紧抱起玉华渊,将大半复原丹药都喂进他嘴里面。司空溯想到二人都虚耗真气,当下该是运功,他拉直玉华渊,跟他对掌治疗。
  六个时辰后,司空溯感到玉华渊真气回复,才施针放香唤醒他。司空溯在怀中找出小葫芦,将葫芦变大,倒些水抹干玉华渊的脸上的血迹。在怀中找着其他复原膏药时,他摸到一个瓶子。
  瓶子格外冰凉,司空溯想着没碰过,甚为好奇。他取出来一看,见是一翠白玉瓶,它刻上一个蒲团扇。
  司空溯立即打开瓶塞,见到一粒乌黑丹丸在里头。
  仙菀丹。
  司空溯半气半感到恐惧,蒲隐仙是不是能看到未来?为什么这隐身瓶子在这个时候现身?一切为了什么?
  这时玉华渊醒来,撑起自己道:“小溯,你还好?”司空溯放下瓶子,问道:“你呢?痛吗?”
  玉华渊狂笑一阵,道:“再痛又如何?活了许多年,盼的是修目觉悟。当下倒好,双目皆赔了。我与废人又有何分别?瞧。”他扯下染血的绢带,道:“当下好了,我的脸毁去,你的心总算不会惦记着我。”
  司空溯注视着有两个血窟窿挂在人脸上。
  他牢牢地捧着玉华渊的脸,道:“我不止好你的皮相,始于长相,鐘于全部。你是不是盲子,我都留在你身旁。华渊,我不是始乱终弃的人。”
  “何必呢?何必呢?”玉华渊长声叹道。
  司空溯紧紧搂过他道:“除了目术,天下还有许多能觉悟的事。”
  玉华渊打岔道:“小溯,不如找方法出去吧。”
  司空溯道:“你我重伤,又不缺食水。先疗伤,再找典籍,好不好?”
  玉华渊道:“典籍?好吧,小溯练也好。”
  司空溯顿了一阵,道:“不是。是你练。”
  玉华渊转个头“望着”他,表情不解。司空溯道:“蒲疯兄施了法术,将仙菀丹留在我怀中。仙菀丹既能通法眼,想必有奇效。”
  司空溯决意将仙菀丹给玉华渊,比起私欲,他更想成全玉华渊终生的期盼。
  玉华渊道:“通法眼,需要眼球,我两个眼球都给蝙蝠蛇毁了。小溯,到这个地步,你还愿意给我、安慰我,我好感动,真的。”他凄凄一笑,本是灵气漫漫的美人,增添几分忧郁感。
  司空溯抱着他道:“还有我双眼,我挖下来给你。”
  玉华渊紧握着他的手臂,低声喝道:“不许!”
  司空溯道:“若无宿子奥双眼,我当真会挖,你信吗?”
  玉华渊诧异地“望”向声源,司空溯亲吻他的额头道:“呆瓜。我挖了宿子奥双眼,别嫌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娘教的,倒忘记了许多年。”
  冰冷的手来回摸索着司空溯的手臂,玉华渊道:“我不信,你给摸摸你双眼还在不在?”司空溯提起他的手,让他的手指戳一戳自己眼皮,眼皮下的球体还在。
  玉华渊犹豫地道:“他眼睛这么小,满身邪气,用着又怪又伤身吧。”
  司空溯道:“意外地跟你以前瞳仁很像,他是眼眶小,不是瞳仁小。若我骗你,我天打雷劈。”
  玉华渊抱着他,紧紧抱着他震抖,司空溯知他因为剎那的绝望而失措,不断拍着背部安慰,道:“嘘……不怕,视力很快回来。”
  司空溯又道:“你何时愿意用,我便将宿子奥双眼放你眼眶内。当下,我先灭尽目上的肮脏晦气。”他挪移出玉华渊一块几千年的法镜,照着瞳仁,那双眼球粘附了许多邪魔物质。
  消尽后,他将双眼球放在药水中泡着。
  玉华渊嗫道:“小溯,眼球真的好?”
  司空溯道:“当然。若你带上后不喜欢,换我的,我带宿子奥的。”
  玉华渊淡淡笑着摇头,道:“小溯双眼很美,我不舍得小溯换走。”司空溯道:“为了眼球愿意认你做主人,有什么法术能用?”
  玉华渊道:“血吧?”
  司空溯捏着两只眼球,将他变得跟玉华渊以前双瞳仁大小一样,又放回新的药水中泡着。他执起玉华渊的淌血的食指,挤出了几滴血,念着咒语,眼球发着光。
  眼球给司空溯移起来,见玉华渊清理好自己的伤口后,将眼球各自飞进眼眶中。玉华渊感到痛痛凉凉,一时捂着双眼,司空溯吓得走前,问道:“怎么了?要不再取出来?”
  玉华渊捂着道:“还好,感觉奇怪。”
  过了一阵后,玉华渊一边眨眼,一边道:“眼珠子没丢出来吧?”这时,若画中那双氤氲桃眼返回来,虽少了几分星采灵光,却依旧美好。
  司空溯摸着他的脸,感到自己手工上乘,道:“没。多过几年,眼球定必随着主人心性,变得灵秀动人。”
  玉华渊迟疑的双眼望向司空溯,道:“当下我只见到一阵阵模糊影子。”他摸着司空溯的脸道:“瞎着时,我发现看得越真,越是忽略了其他。声音、震荡、气味、触觉,一直因为目视而遮盖。我想仔细摸一摸小溯的脸。”司空溯让他抚摸着,又以拇指扫着他的手背,双眼尽是深情。
  玉华渊少了灵光的双眼,像往日眨着看着。他道:“小溯,表象真的令人忽略更多其他,还有内在的,深层的。小溯,你不单单是个弄琴玩墨的人。”
  司空溯执起他的手,在手背上“啧”了一下,道:“服用仙菀丹吧?来。”
  玉华渊道:“不,待眼球适应方用吧。”
  司空溯在竹筒倒出一堆家具,道:“我们在坟口住三四日才深探好不?也不知里面有否奇怪东西。”
  玉华渊摸着侦魔仪道:“指着好。应该没事,怕是有机关。”玉华渊站起时,给司空溯横抱起来,玉华渊皱眉道:“我双腿没残废。”
  司空溯道:“你就给机会我多亲近你吧。”玉华渊一听,垂下双眼,他道:“好吧。”
  “唉?”玉华渊发现衣衫正给褪去,司空溯道:“一身泥尘了,来。”玉华渊道:“别又做那些事。”
  司空溯坏坏一笑,道:“我都没想过。”
  玉华渊脸淡红,他岔开地道:“宿子奥说我很快发现师父的死因,师父会不会在墓里?”
  司空溯帮他系着索带,想了想,就道:“宫门前有个半个人高的牛蛙石尊,记得么?”
  玉华渊点点头,刚到达莲墓时,就觉得牛蛙有点怪。他摸了摸衣衫上的绣花痕,想是素蓝色那套。
  司空溯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道:“当年,琊骨子为找得能开启莲座墓的玉钥,屠杀我一族。其中有两个弟兄教我对琊骨子撒谎,开启牛蛙法器。我拉着琊骨子一同堕入牛蛙嘴里。法器能运转人去另一个世界,或许你的师父在另一个世界。”
  玉华渊一听,立即睁眼问道:“你去了哪里?”
  司空溯耸肩了下,道:“我就想起家族遭受屠杀那几日的事。反正,我在很冰冷的世界回来。不过我能确定一件事,琊骨子主内灵没死。”
  玉华渊道:“他总是死不了,常灵灵撕裂,若无特别法术,都会去了忘川,尤其元身完整地给灭去。九幽门的魔道法术太神秘。”
  司空溯想起冥人术。


第55章 第五章 帝瞳
  三日过后,卷缩在床上的玉华渊醒来,他睁开眼睛那刻,司空溯的外貌依旧模糊。他泄气地用下巴垫着司空溯的手臂,司空溯迅即醒来。在坟墓里头睡觉,他宁愿外宿在有鬼夜叉的山野。
  司空溯摸着他的头发,问道:“怎么了?”
  玉华渊盘坐在床上,有点颓意地道:“我双眼依旧模糊,还是见到一团团光影。”
  司空溯道:“听我说,服用仙菀丹吧。”
  玉华渊泄气道:“昆仑仙翁是希望我们其中一人练得帝瞳典而服用吧。”
  司空溯道:“反正这丹药不是他炼,我们怎么用他管不了。而且啊,是你赌赢了侯法护。”他拉起玉华渊手心,又道:“有灵眼服下便成法眼,你瞎眼服下成灵眼左右,还原基本,不要怕阻碍觉悟。”
  玉华渊听着又觉得有理,他迟疑了着。司空溯将仙菀丹放在舌上,他亲吻上玉华渊,又撬开他的嘴巴,将丹丸放在他口里。司空溯道:“到口了,服用吧。”
  “咕嘟。”
  玉华渊小心翼翼地吞下,突然感到有阵热气冲上脑海,整个身僵持。司空溯一见,吓得一手拍他肩膀,以真气调着。
  淡淡白光在玉华渊双眼冒出,司空溯紧张地望着玉华渊的侧脸,不敢作声。待白光散去,司空溯才敢透气。
  玉华渊眨眼了下。
  司空溯靠近问道:“华渊,你能看清楚了没有?”
  玉华渊装着迟疑,他望着司空溯时,露出目无表情的脸。司空溯紧张地道:“换我双眼吧。”
  “噗呲。”
  玉华渊掩着嘴笑,他道:“小溯怎么比之前还俊美了?”
  司空溯拍了下他手背道:“吓死我了。”
  玉华渊取起镜子,照了双眼良久,他道:“幸好双眼无污浊。目为心性,此目神髓上,残留了点凶残。”
  司空溯从后抱着他道:“你这灵气很快沾染到双目,别担心”
  玉华渊放下镜子道:“嗯。”
  司空溯又问道:“有否觉得能观看得更远?”
  玉华渊玻а哿讼拢溃骸懊挥小;蛐砣缒闼裕砂胂贡涑闪檠邸!
  司空溯道:“用膳后,我们就走走好不?毕竟在坟墓住这几日,太冷了。”玉华渊四周张望着道:“确实。坟墓的冷,不同日常温度的冷,是入心那种。”
  莲座墓的入口是建筑最高一层,进入大门后,就是楼底两层高的空间。墙壁蒙上泥尘,入口单调得像更遥远年代的风格。玉华渊注意到木柱的榫卯简陋,不乏以绳索固定,若非庞大的法力围绕,此处早是塌下。
  玉华渊走近墙壁,墓室不管是多少年前,该会有人留下壁画。他隔着墙壁几吋,掌心以法力抹去泥尘,这时部分壁画出来。
  “嗯?”司空溯好奇地靠近。
  壁画颜色剥落许多,残留着一点颜色,玉华渊甚是佩服遥远年的壁画技术。他指着道:“小溯瞧,毫无墨斗竹签起稿痕迹,是用沾上法力的颜料嵌入壁上。”
  司空溯见到发亮的细微尘埃在壁画图案上,他不禁啧啧称奇。
  二人各自挪移出尘拂,凌空起来,扫着泥尘。泥尘拨去,壁画整个格局出来,他们纷纷“啊”了一声。
  数十个人脸上展露诡异笑意,他们带上手铐脚镣颈锁跪在地上,望向上方,上方有个庄伟却无脸的男性张开双手,站在云雾。数个衣着华丽却统一的人,坐在庄伟男子下,脸露狡诈笑容。他们手指指向天,取着一块木板。木板跟跪着的人手上是一样。
  壁画左方,一个衣衫华丽的人拉着一个爬走地上的人,像狗一般的奴/隶依旧笑着。他们走向前方,前方有十数个人受着酷刑,又听着衣着光鲜的人教学,刑场还在焚毁一堆方形木板。
  司空溯道:“那方形木板是卷籍吧?”
  玉华渊道:“传授着的,该是吧?”
  二人缩了下脖子,心有灵犀将泥尘抹上阴森的壁画。他们再走前点观看地形和木柱,怕是有机关。
  墓内一片黑暗,若非灵目,根本要长期点火。入口一百丈左右的范围,灵目能探视一切,超过一百丈范围,是未知黑暗。
  若灵目不能所视的范围,要点起火光的话,是为未知黑暗。
  这几日,他们都没有乱走。司空溯曾经在未知黑暗范围扔了两个铁火球,然而只见是一隧道。
  玉华渊走出护法阵,又向未知黑暗扔出了团光雾。
  一条看不到尽头隧道。
  司空溯道:“看,都不知有否机关。”
  玉华渊再次掏出侦魔仪,针渐渐转到不明。他道:“我看侦魔仪或许不太清楚。”他双手合十道:“坐莲居士,晚辈玉华渊与司空溯是来阅读《帝瞳典》,以此觉悟,不为其他,心无杂念,亦不行恶。乞望坐莲居士莫太为难晚辈二人。”
  司空溯跟着他合十,他心想道:“别来个蛇坑粪堆,一切都好商量。”
  休整一番后,二人紧握着手,玉华渊突然道:“我说,你是承钥人,我们究竟担忧什么呢?”
  二人醍醐灌顶,彼此干笑一声。
  司空溯道:“守着,不等于可以进去吧。”
  玉华渊问道:“为何司空家几百多年都不探究《帝瞳典》?”
  司空溯带点羞愧的神色道:“因为守墓人不能私自开启地宫。”
  玉华渊道:“我意思就是偷偷看。”
  司空溯道:“铁律啊。祖传《帝瞳典》为一凶残禁器。以讹传讹,大家只管着铸剑就没理了。”
  玉华渊道:“东司空西日月,都守着关于目术的禁器。”
  司空溯苦笑道:“什么东什么西,两家都灭绝了,想来皆因琊骨子。司空家比明家幸运点,即便灭绝,也是死在一起。明家凋零自绝,听闻最后一位公子被侯法护诛杀。”
  玉华渊道:“抱歉,我不会说话。”
  司空溯道:“没事,一时感慨。”他摸了下玉华渊的头顶,二人同时走前。走前三步,玉华渊蹲在地上,滚出一个火球,火球施上了法术,不会停下。
  他们随着火球走,走着走着,火球消失了。
  司空溯双眼发出光芒,见到原来是一断崖口,他想起白光世界。他道:“这次你是真真地站在我一旁。”
  二人数了三声,一同跳下断崖,只感到寒冷的风吹过时,像异兽呼叫。他们手拉着手,以法术降下堕落速度,不致双眼冒金星。
  到达下一层时,他们松开对方的手,各自打关斗降低直落冲力。站稳在地上时,玉华渊掌心冒出十数个光球,照亮着四周。
  司空溯道:“九层建筑该是宏大建筑吧,为何我们走的地方都是狭窄的?”
  望着不过是一道走廊的空间,玉华渊道:“或许,其他的地方是迷瘴,专门给入侵者,我们走的是通往主墓室的路线。”
  司空溯道:“证明我们心地淳朴。”
  玉华渊不理他,观望着壁画,这次是雕刻上去的。
  墙壁上有不同部分,一些人甚为巨大叉腰,踩着比他小的人,神色露出不屑。有些巨人手握着东西,踩着一个圆球,神色同样傲慢。有些是许多巨人用不同方法践踏着小人儿,神色诡异。
  司空溯道:“这壁画我猜到,是自大的意思。”
  玉华渊道:“那上一层的画意思是,恐惧?不。愚昧。一种思/想由富/人把持,穷/人甘心/驯/服的意思。反/对的,都受到酷刑消灭,剩下单一的学说。”
  司空溯道:“坐莲居士开得天眼,见到世间常见的恶事吧?愚昧之恶,自大之恶,我倒好奇下一层是什么恶了。”
  二人走到尽头,见是无尽的楼梯。他们不敢踩上楼梯,脚下施上金光,凌空降下。二人见走的路过于漫长,感到有诈,玉华渊道:“太寰灵灵眼障消。”
  这时空中似是有只无形的手扯下他们。
  司空溯拉着玉华渊落在同一布置的走廊,他道:“咦?我们返回原地?”
  玉华渊道:“不是,看,刚才是二,现在是三字。我们来到三楼。”
  司空溯随着光球走,一边走一边观看着雕刻。雕刻上大量黑色的人儿赶走少数白色的人,甚至杀害白色人儿。司空溯一见,哈哈地笑两声道:“这不是昆仑派在殴打峨嵋派么?”
  玉华渊道:“别调侃,坐莲居士才不是这意思吧。”他望了望其他部分,有些人儿,将黄色的范围,赶走蓝色的东西。
  二人低吟一阵,道:“排挤?”
  玉华渊道:“排他精准点?”
  他们觉得有趣,又走到下层想看画了什么。这次楼梯没有再施上法术,走到门前,却有一大锁。
  大锁头闻声,渐渐冒出一个青铜人头,司空溯轻轻“哗”了一声,皱眉地望着紧闭双目的青铜人头。
  青铜人头咳嗽了声,清一清喉咙道:“斯节通——坎斯虚……”
  司空溯道:“老兄,你这青铜人话我们不晓得。”
  青铜人耳朵动了下,睁开眼道:“尔等解惑,方可通关。”
  司空溯道:“请讲。”
  青铜人闭上眼问道:“何谓间。”
  玉华渊答道:“间为立足所在场所。细尘聚为间,间本混沌无限,间外之间,为大间,大间之外世界。世界外有万千世界,所谓一非少,少亦非一道理。
  间有八间之区:一间为点;二间为线;三间为面;四间为体;五间为运,如当下吾等越中陆,越莲墓,是为四间与四间穿越;六间为超,反时间而迅游,超越世界,六间却为八间者方能持有;七间为广,目视不受限制,透视穹寰;八间为虚,意味不明。”
  青头人头锁道:“通。”他吐出一根钥匙,脸部收缩回锁内。司空溯蹲下捡起,皱眉将钥匙旋开锁头,锁头发出:“呵呵呵。”声响。
  司空溯打了个冷颤。
  作者有话要说:
  就著時間、科技的局限,佛學提出的維度,想法超前。本文挪用了佛教維度的概念,就著筆者愚昧,加以大改,跟佛學的原文差之甚遠,并不等於佛學的維度內容。而本文背景,並無/神存在,跟佛教世界差之甚遠,敬請注意。


第56章 第五章 帝瞳
  打开门后,依旧是走廊,司空溯兴致勃勃地观望着壁画道:“此画容易,就贪婪意思。”
  玉华渊见到壁画雕刻着人大吃大喝,拥抱金银珠宝的样子,不乏人吃得肚子胀爆,涌出食物残渣,依旧在吃。旁边的瘦骨嶙峋的人爬到胖子脚边,吃着富人从肚皮爆出的食物残渣。
  二人再落一层,不见有奇怪锁头。越过走廊,见墙壁雕有一山坡,一穿着奢华的人坐在山顶,远眺寰宇,山腰一群目无表情,衣饰华丽的人手执着铁链扯着山坡底层的人。带着铁链的底层人,底层衣物不俗,正在向山顶上的人作出同一膜拜姿势。
  司空溯道:“甚似首幅壁画。”
  玉华渊道:“这比喻指只要温饱有衣着,百姓欢喜地跪谢帝皇,不再求更高层次。”
  再落一层,二人看不懂,只见海水是墨色,山川物种频死。第七层的壁画,司空溯一望就别过头前去,玉华渊追上,瞥到是穿着丰盛的人群正在屠杀赤手空空的小人儿。
  第八层壁画详细描绘着战争,二人早在中陆见识一番,瞥到有奇怪的地方,才驻足观看。
  司空溯指一锥体部分,那部分是描述锥体跌落平民,然后炸开。玉华渊道:“好大的法器,炸后,人都消失了。”
  终于到达第九层的走廊,这时壁画着描绘着见死不救的情形。墙壁上,有人溺水而路过者;有妇女被施/暴,人群加入;持刀者见到孤弱被杀而路过……玉华渊道:“坐莲居士认为冷漠比战争邪恶。”
  司空溯道:“回想适才所见,一切皆因冷漠与愚昧所致,比起是九罪,不如说是恶之循环。”
  玉华渊道:“嗯,确实如此。”
  走廊越走越宽敞,走廊壁上无灯自亮,光球弱下。
  “嗒、嗒……”
  有重重脚步声靠近,玉华渊拉着司空溯,二人同时抽出法剑。
  一个身穿盔甲的无脸将军在昏黄的走廊尽头渐渐走近。它走到二人数丈前,抽出一青铜短剑,对着他们。
  短剑萦绕着星光,晶亮青铜剑刃煜煜,将军双手握着短剑,发出“嗯”一声。司空溯想自己是承钥人,对打该能占上便宜,他伸手一挡玉华渊,抽出惊雷剑走前几步。
  司空溯不知将军法力有多高,他先鸣起惊雷剑,一阵雷声响起。将军退后一步,双手握着剑柄冲前。
  厚重的剑刃横斩司空溯的腰部,司空溯反手一挡,清脆的金属声在空间响起。
  兵刃交加,剑刃发出光芒,彼此都在斗着法力。司空溯运真气,用力一推,利落地画个剑花。他试着《混元剑》,巨浪般的招数,连接翻滚着剑刃,剑刃若银浪般涌到将军上身。
  几下虚招,惊雷剑剑刃斩去将军上腹数下。将军的剑招淳朴,不过是法力高超,一时能占上上风。
  司空溯早摸熟他的路数,他再次施着急攻气海穴,将军知是虚招,先举手斩他的右臂去。司空溯以瞳术化解光刃之余,趁着他上当,蹲下剑尖转挑去将军的肺侧。
  惊雷剑重重刺入,将军低头看到,又挥着一剑要斩断惊雷剑。司空溯迅即抽起,一个鬼影向前,剑花撩斩青铜剑之余,翻滚到将军脖子,一下子割下盔甲到里面去。
  将军见手上的青铜剑被震飞,就明白自己输掉,他当即脱下盔甲,站在一旁,以示通关。
  二人抱拳,见到将军下果然是一溜烟雾也没有的鬼盔甲。他们上下扫视了下,立即施展轻功走前。
  这时隧道底部飞出绳镖,二人迅即凌空走着,避开了机关。空间越走,墙壁越是透明,直至白光映进二人眼内,他们手拉手跳入去。
  白光消失,二人走进主墓穴。
  墓穴不见棺材,五面墙壁包围着的空间。墙壁一些雕刻或画像、文字都没有。墓室中间,有一竹席,竹席上有一案几,案几上有四卷紫色的竹简。
  玉华渊道:“少了一卷。”
  司空溯道:“何以得知?因五数定律?”天爵年间,人人爱目术,迷信五字为幸运数字。
  玉华渊道:“一来,这里是五面墙壁。二来,数字少了一。紫竹简都刻上远目数字标记,少了第一部 。啊?” 
  司空溯注视着玉华渊兴奋的脸,他问道:“嗯?”
  玉华渊道:“师父会不会进来了?”
  司空溯道:“牛蛙神器都吸走了,怎么进来呢?”
  玉华渊沉吟一阵道:“可为何少了一卷?”
  司空溯道:“或许,坐莲居士不想他人透彻他的思维,故意隐藏了一卷。”
  玉华渊听着觉得有道理,为怕别人练成天眼,探知的穹寰奥秘,而天下大乱,特意取走一卷。他取出侦魔仪,侦魔仪指着日常一项。玉华渊再取出一面法镜,好招招有否恶魔藏在里面。
  法镜镜面渗出一阵白光,玉华渊道:“文字居然精妙得被法术封印。”
  司空溯取出一柄匕首,挑开紫竹简。紫竹简摊开后,文字发出一阵金光后消退。
  玉华渊靠近望着紫竹简,又望了望司空溯。司空溯打趣地道:“你想清修的路总有波折,当真坚持练?”
  “嗯。”
  玉华渊的脸色返回日常的淡漠,他聚精会神地望着紫竹简。过了一阵,他道:“看来我无法参透文字的意思,皆为远目时代符文。”
  司空溯道:“玉居士打算如何?呆呆地望着卷籍到天荒地老?”
  玉华渊沉吟一阵道:“听闻峨嵋藏经的秋壶观有不少古籍,或许能解开《帝瞳典》。”
  司空溯道:“我想焚毁帝瞳典。宿子奥失手,或许琊骨子在门外等着我们。此典籍害司空家灭族,留着害人害天下。华渊,你能否找个方法记录下来,原籍交给我?”
  玉华渊望了他一眼,他点下头道:“好,你既然是承钥人,我尊重你的想法。你让我默念在脑海好么?一日一夜后,定必给你销毁。”
  司空溯道:“华渊,你愿意谅解真好。”
  玉华渊道:“我懂。且,既然是禁典,本该销毁。我在盗学悟慧,莲座居士若认为我盗学,我也无话可说。”
  司空溯道:“出发点不同,心既为善,我为承钥人,自不算盗。我认为青铜头锁人的问题,是在考验你。”
  玉华渊双眼流露点以往的灵光,似是受到鼓舞,他立即摊开四卷,渐渐默记下所有符文模样,卷籍不乏有插图解释。


第57章 第五章 帝瞳
  司空溯一旁看着,过一阵问道:“你有法术令自己记得牢点么?不然,我记两卷,你记两卷?”
  玉华渊道:“没所谓,我默念一次。然后将每一符文放入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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