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如果地球是款游戏-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沈风佩沉默了一下,然后说:“缺钱为什么不跟我说”
梁秋宴:“我”
景越:“当众炫富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
梁秋宴给景越跪了,能求您丫闭嘴吗
梁秋宴最终还是败在了自身的道德感上,就算景越再欠揍,也是救了自己的人,他对景越也就一让再让,可这落在沈风佩眼里可不就是那么回事了,有梁秋宴兴奋地去要景越的签名在前,又有景越一开口惊死人的话在后,他想不多想都不行,他看向景越的眼神也就带上了自身没察觉的敌意。
晚饭一起吃,是梁秋宴和沈风佩默认的规矩,今晚景越来了,梁秋宴不好意思请他吃外卖,也就自己亲自下厨,做了三个家常小炒菜,配合沈风佩先炖下的小米粥一起吃。
景越不挑食,本来吃的挺欢,但知道菜是梁秋宴做的后,存着给他添堵的心思,开始鸡蛋里挑骨头,一会儿说这道菜盐多了,一会说那道菜炒糊了,为了辅证他的话有说服力,他也没多吃,动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吃完饭,景越去接经纪人打来的电话,沈风佩和梁秋宴一起洗碗,洗着洗着沈风佩突然说:“天气预报说今晚会降温。”
“哦,要加衣服,这时候感冒了就麻烦了。”
“嗯,降温了地上挺冷的。”
梁秋宴觉得沈风佩话里有话,果然就听到他说:“地上凉,打地铺对身体不好。”
“没关系,我可以睡沙发。”
“和我一起睡吧。”
两人同时开口,说完后一阵静默。
一起睡
梁秋宴看着沈风佩白皙的侧脸,他可能会把持不住啊
第二十章
景越大晚上的直接跟着梁秋宴回来,除了人外,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梁秋宴翻出了以前买多了的牙刷和毛巾给他用,其他方面只好先将就一晚,等明天再回景越住的地方拿。
景越不认床,倒是早早地睡了,梁秋宴这边就没那么容易睡得着。他不是没和沈风佩同床共枕过,但上一次他是怀着纯洁的革命情谊心情和他躺着一张床上的,这一次,心境大不一样,心心念叨的人躺在身旁,一呼一吸间都是那个人的气息,稍微移下小腿就能碰到对方的身体,而他还得把持住,不能做出出格的事,这对一个正值青春年少、身体容易冲动的人来说,简直是甜蜜的折磨。
而且,梁秋宴总觉得沈风佩离他越来越近了,大腿就快贴到一起了,隔着布料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热度。
他没动,那是沈风佩在动
梁秋宴立即把这个想法踢出脑海,怎么可能他根本想象不出沈风佩冷着一张脸,默默地、小心翼翼地往他这边一点点挪的场景,这场景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太可怕了。
梁秋宴想和沈风佩拉开点距离,但又害怕这样太刻意了,反而显的很奇怪,他努力回想他和好友平时是怎么相处的,认为纯洁的男男关系之间一起睡,甚至一起撸还是挺正常的。
于是,他干脆用小腿夹住沈风佩的小腿,将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脚面上,一脸正气地对沈风佩说:“你脚太冷了,我帮你捂一捂。”
肌肤相亲,也算是吃点豆腐。
黑暗中,梁秋宴看不到沈风佩一惊,脸颊绯红,冷脸不复,覆在面上的冰面具冰消雪融,露出内里无边春色。
梁秋宴可不知道他错过了怎样一幅风景,他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和沈风佩解释景越的事,想了半天,也只想出一个亲戚论:“那个你别信景越的话,那都是他瞎说的,他其实是我妈妈那边的远房亲戚,最近遇到了点事,所以暂时要住在这里,大概过个几天就会走。”
沈风佩没说话,主要是他现在一开口,声音就会暴露他现在思想不纯洁的事,梁秋宴却误会了,他以为沈风佩不信,又接着解释:“我本来也不知道他是我家亲戚,是上次我把签名拿给我妈看时,我妈和我说的,我才知道他是我妈妈的姐姐的小舅子的外甥女的七舅姥爷的外甥的儿子。”
过了好一会儿,沈风佩才说话:“出三代了。”
“嗯,好像是。”梁秋宴琢磨,沈风佩冷不丁冒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等等直系血缘三代以外可以结婚,沈风佩这是在算他和景越有没有**沈风佩的关注点为何和常人不一样正常人在知道他们是亲戚关系后不应该不再怀疑他们俩的关系么怎么到了沈风佩这,在搞基的标签上又多贴了**的标签,那他的解释岂不是越描越黑
梁秋宴无力,梁秋宴彷徨,梁秋宴干脆装起了死,时间会证明他真的连景越穿多大码的内裤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沈风佩一二节有课一早出去了,梁秋宴睡醒后抱着沈风佩盖过的被子在床上打滚,把脸埋在被子里深吸一口气,还能闻到沈风佩沐浴露的味道,抬头做出一脸陶醉的样子。
结果一睁眼发现景越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口看着他,好心地替他关上门:“不妨碍你和被子恩爱了。”
“”
梁秋宴三四节有课,洗漱一番后就打算出门,但景越也要跟着去,梁秋宴的班级寥寥十几人,多一个少一个都很明显,他不可能带着景越去上课,只好翘掉了上午的课。
两人下楼去吃早饭,买了两个煎饼果子,一人一个,梁秋宴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和一个大明星一起站在路边摊旁边吃煎饼果子,虽说他第一次看到沈风佩吃一块钱一串的炸串时也惊呆了。
吃完饭,趁着上午有空,景越带梁秋宴回他住的公寓拿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
路上,梁秋宴问:“妖者联盟为什么要追杀我我和他们无仇无怨,好端端地杀我做什么”
景越回答:“你和他们的矛盾我怎么知道。”
梁秋宴又问:“沈风佩会不会被卷进来,他会不会有危险”
景越回答:“谁知道,说不定他们看他不顺眼就顺手把他解决了。”
梁秋宴忧心忡忡,景越领着他进门:“你要真担心,不如搬来和我住,不仅方便点,还不会把他卷进来。”
景越住的公寓是公司给他配的,位置大小和装修没话说,比梁秋宴租住的房子要好多了,但他一想到要离开沈风佩,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可是不离开沈风佩,沈风佩可能会有危险。
梁秋宴矛盾不已,景越其实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妖者联盟向来是拿钱办事,多杀一个人就得多收一份钱,怎么会去亏本的买卖,他放任梁秋宴自我纠结,自顾自地打包好行李,拖着个小箱子正式住进了梁秋宴和沈风佩合租的房子里。
梁秋宴下午的课是节大课,一两百号人一起上,同学之间压根记不住对方,梁秋宴也就敢带着景越一起去。
景越把刘海梳下来,鼻梁上架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和旁边青涩粉嫩的大学生没什么两样,还真就没人发现他们的教室后面坐着个前段时间还上了头条的大明星。
梁秋宴刚松一口气,就见萧元凑过来,脸上还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坐在梁秋宴边上对景越说:“这位同学看着有点眼熟啊。”
萧元天生自带聚光灯,走到哪都是众人的焦点,他一过来,梁秋宴明显感到不少目光跟着过来,他压低声音对萧元说:“你怎么在这”
萧元笑眯眯的:“想你了。”
梁秋宴抖了抖:“别闹,你到底来干什么”
萧元没回答梁秋宴的问题,而是说:“你和别的男人走这么近,风佩知道吗”
梁秋宴想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萧元又问景越:“同学,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景越”
景越脸色一沉:“你什么眼神我比他帅多了好吗。”
卧槽太不要脸了
梁秋宴被景越的无耻震惊了,他原以为景越只是情商低,没想到大愚若智,负负得正,竟然机智地化解了这个问题。
果然连萧元都被噎了一下:“你还挺有趣的。”
然后只和梁秋宴说话,不再去撩拨景越。
白天想尽各种办法带着景越去上课,实在去不了就翘课,晚上被景越各种找茬,再和沈风佩大被同眠,如此过了几天,梁秋宴觉得再这么过下去他的心脏恐怕不太好。
同时,他发觉冰箱里总是莫名其妙地少些东西,有时候是晚上的剩菜,有时候是一盒酸奶。他一开始怀疑是家里进了老鼠,但老鼠哪能把东西吃的那么干净,还把盘子给洗了
这件事他一直没搞明白,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厨房的灯还亮着,里面隐隐还有人影闪动。
家里进贼了
梁秋宴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他就近抄起晾衣杆,蹑手蹑脚地靠近厨房门,屏住呼吸一口气冲进去,打算吓小偷一跳,进了厨房却倒吸一口凉气。
景越端着一碗他晚上炒的菜吃的正欢,见他进来了,吓得整个人都木掉了,僵在那手足无措。
原来景越故意抱怨他做的饭难吃,没有多吃,但每晚又饿的慌,只好半夜起来偷偷到厨房找吃的,结果被梁秋宴抓个现形,尴尬的氛围简直要溢满厨房。
景越就维持着一手端盘子一手拿筷子的动作一动不动,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去。厨房白晃晃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照的他神色慌张,脸色惨白,他孤零零地站在那,像个没带作业却被老师抓住的小学生,梁秋宴心中兀的一软。
景越羞愤欲绝,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了,梁秋宴一定会拿这件事笑话他。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梁秋宴不仅没笑话他,反而问他:“蛋炒饭可以吗”
“啊”他想他此刻的表情一定傻极了。
梁秋宴从冰箱里拿了两颗鸡蛋,又拿过了景越手中的盘子:“天这么冷,吃冷菜你也不嫌冻得慌。”
然后开火,倒油,热锅,同时从电饭煲里挖了两勺饭,待锅热油沸后加进去,翻炒的同时对傻站着的景越说:“请帮我把两个鸡蛋打一下,如果觉得不够,可以自己再加个蛋。”
景越乖乖地拿了碗和打蛋器在一旁打蛋,打好后递给梁秋宴,梁秋宴接过碗将蛋液淋在炒熟的米饭上上下翻炒,等到粒粒米饭皆裹上金黄的蛋液,热气腾腾的碎金饭就可以出锅了。
梁秋宴给景越盛了碗:“我这水平就只能做成这样了,希望你不要太嫌弃。”
景越红了脸,小声说:“其实你做的还蛮好吃的。”
他接过蛋炒饭,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梁秋宴怕他噎着,又给他倒了杯水。
说实话,梁秋宴做的蛋炒饭味道很一般,但大晚上的能不怕麻烦给你做一份蛋炒饭,这份心意比什么来的都可口。
最能攻略人心的不是什么生死离别,也不是什么恩爱情仇,而是生活中小小的满足感,就像在冬日冷风中热腾腾的烤红薯,夏日夜晚里撒满孜然的烤肉串,每每回想,胸腔就会无可抑制地涌起满足感。
烫热的碗身温着景越的手,也温着他的心。
他自小就是异能者,因为特殊的能力一直被人排挤,直到许染把他捡回异能科,他才有了归属感。
他的童年颠沛流离,别说蛋炒饭,能吃饱就不错了,而到了异能科之后,许染忙的很,哪有功夫照顾他,他每天基本都靠自己外出觅食。
也就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半夜三更起床给他做饭,景越感动地心脏都在轰鸣。放以前他也不会想到他会被一碗蛋炒饭征服,可这件事就这么发生了,毫无逻辑,霸道任为,他的胃他的意志通通缴械投降,匍匐在一碗再普通不过的蛋炒饭下。
景越一旦把某个人归为自己人那一档,就会掏心掏肺地对他好,而他越想这两天对梁秋宴做的事越觉得羞愧,他放下碗,正色道:“我要为我前几天的行为向你道歉,对不起。”
梁秋宴听完一指厨台:“那把锅和碗洗了当个赔礼呗。”
第二十一章
景越对梁秋宴的态度变了。
沈风佩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如果说景越昨天对梁秋宴的态度还是恶毒女配,那么今天就是深情男二了。
他们在他不在的时候一定发生了点什么。
沈风佩想,他对这个突然闯入他家的人没多少好感,也许是雄性生物来自血脉里的领地意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会触动他的神经,挑战他的忍耐力。
比如说现在,景越顺手拿起的杯子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梁秋宴的,他嘴唇印上的地方是梁秋宴平常喝水时习惯印上的地方。
间接接吻。
沈风佩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等景越放下杯子后,他又不急不缓地等了一会儿,直到景越急匆匆地跑去阳台接电话。
梁秋宴在卫生间,景越去阳台接电话,两人都不在客厅,沈风佩这时才把目光重新转回梁秋宴的杯子上。
梁秋宴一从卫生间出来,沈风佩就和他交代他刚才没注意打碎了他的杯子。
梁秋宴低头一看,垃圾桶里确实有一堆杯子碎片,“碎就碎了,再买一个就行,你没被碎片划到手吧”
“没有。”沈风佩取过自己的杯子递给梁秋宴:“你可以先用我的。”
“不用,我上次正好多买了一个,等会儿拿出来用就好。”
沈风佩收回手,表情平静:“噢”
吃完晚饭,梁秋宴先去洗澡,偷偷用了点沈风佩的沐浴露,睡在同一张床上,用同一种香味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有一种他们俩真的是同居小情侣的感觉。
他刚把身上的沫儿冲干净,正偷着乐呢,景越突然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也顾不上被淋湿了,一把抓住梁秋宴的手说:“来不及了我”
“我”字还没说完,浴室里的场景瞬间变了,洗漱台、淋浴喷头、浴室的墙壁通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参天大树和一望无际的幽深灌木。
景越解释说:“这是一种能够制造幻境的妖制造的幻境,我们必须找到幻境的核心才行,不然我们出不去。”
梁秋宴此时身体是裸着的,内心是崩溃的,他在在景越冲进来的瞬间只来得及单手捂鸟,避免彻底走光。
太尴尬了他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被逼着穿过开裆裤外,还没在别人面前露个彻底。
梁秋宴想捂脸,但他一只手被景越抓着,一只手肩负着重要职责,竟然连捂脸都做不到。
没办法,他向景越要了他的上衣,像围裙一样围着腰间,虽然这样只能遮住前面,遮不住屁股,但能遮一点是一点。
景越作为一枚水灵灵的小鲜肉,总是得有点资本的,身材好到没话说,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配上他那张脸,杀伤力十足。
梁秋宴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转头环顾四周,此时他们正处在一片森林之中,景越说这一切都是幻境,但这一切是如此的逼真,无论是有些潮湿感的空气,还是青草带给脚底的瘙痒,全都真实无比,即使闭上易受迷惑的眼睛,身体的其他器官仍然向他反馈着这里是真实存在的信息。
“幻妖制造的幻境太过真实,所以千万不能在这里被杀死,不然你内心会认定自己被杀了,精神也就随之崩溃,即使回到现实中,要么死要么成为植物人。我们必须尽快破坏掉幻境核心,时间拖的越久对我们越不力。”
梁秋宴有着bug,能看清物品的信息,但在这个空间里,这些都是虚假的事物并没有任何属性栏,对梁秋宴来说难得的清爽干净。
即使是这样,他也不认为他能够把这一切当做是幻象,他试着走了两步,地面上的石子硌得他生疼,火辣辣的痛感实实在在,无法忽视,他停下脚步,抬起脚板看了下,石子印出的红印子触目惊心,丝毫看不出虚假的样子。
这时,景越突然冲过来一把他横抱起来,脚腕用力一点,跳开刚才所站的位置。他跳开的瞬间,那个位置就猛的冒出几根半人高的毒刺,一旦被刺中,非死即伤。
梁秋宴一阵后怕,要不是景越反应快,他此时已经变成叉烧肉了。
地面不安全了,景越脚尖碰到的地方全部都会冒出毒刺,例无虚发,甚至连树木也汩汩冒着黑色的黏液,腐蚀效果堪比王水。
能落脚的地方越来越少,景越在又一次跳起的同时,扔出一张巴掌大的白纸,白纸见风便长,很快变成能站下两个人的大小。他落在白纸上,毒刺没有刺出,他放下梁秋宴,神色凝重:“这是逼着我出绝招。”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茶杯盖大小的小镜子,平铺在掌心,对梁秋宴说:“幻境是利用精神力制造的,如果我们的精神力够强大,就可以通过这面镜子控制这个幻境,到时就能找到幻境核心,离开这里。”
他让梁秋宴把手覆在镜子上,接着说:“闭上眼,想象你现在最渴望的东西,人这时候的精神力最为强大。”
他最渴望的东西
梁秋宴闭上眼,眼前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沈风佩的身影,他只是起了个念头,无端的想法却一圈又一圈地缠上来,思绪打着旋沉下去。
沈风佩现在在做什么是坐在沙发上吗手里应该拿着一本书,书很厚,几百来页,当成板砖使不成问题,淡黄色的书页上排着密密麻麻的字,让人看两眼就头晕。他面前的茶桌上应该放着一杯咖啡,冒着袅袅热气。他看完了一面,翻了一页,翻书扬起的细小气流吹了一下他额前没梳上去的碎发,但很快又落下来,直到下一次翻页的时候又被吹起来。
暖黄的灯光,电视机的声音,以及楼下大妈们跳广场舞的动静。梁秋宴觉得这个场景好似就在他眼前,他一伸手就能碰触到沈风佩柔软的脸颊。
咔嚓。
镜子上出现一条裂痕,而幻境也随着镜面的破碎而出现裂痕,原先的森林景象如同陈年旧画般大片大片的从墙面剥落,有什么东西发出凄厉刺耳的叫声,幻境转眼崩塌。
“成了”景越刚露出白牙,笑容就凝在脸上,他瞪着幻境的裂痕处不住摇头,脸上的惊愕压不住:“我的天啊不是吧”
梁秋宴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又一个沈风佩从幻境裂痕处鱼贯而出,同时被成百上千个沈风佩包围对他来说也许是天堂,但天堂的前提是这些沈风佩们没有穿着水手服、女仆装、高开叉旗袍等等等等各类常见于某种电影的女性情趣服装。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梁秋宴扯着景越的领子吼道,同时捂住景越的眼睛:“不准看”
沈风佩的白大腿只能他一个人看不能让景越占了便宜
“你刚才是不是在想沈风佩”景越扯开梁秋宴的手说:“镜子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把我们俩的想法二合一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幻境核心,不然”
他自己捂住眼睛说:“不然我就要瞎了”
梁秋宴已经顾不得骂景越你踏马脑袋里装的都是啥他也必须尽快找到幻境核心,赶紧出去,不然他的鼻血就要忍不住了
“怎么找”
景越摔了小镜子,碎片溅了一地:“变成这样肯定是幻妖在捣鬼,镜子没找出幻境核心,妈的幻妖这次没设幻境核心,自己就是幻境核心,它一定藏着这堆沈风佩中,我们得把它找出来”
一堆一堆的沈风佩穿着令人不忍直视的衣服到处乱窜,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在这么多沈风佩中找出幻妖假扮的那一个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梁秋宴有bug,幻影是不会有属性栏的,他只要找到有属性栏的那一个就好,那个沈风佩肯定是幻妖。
他捂紧鼻子,默念圆周率,睁大眼睛在重重叠影中努力寻找。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快被只穿着男友衬衫的沈风佩萌晕过去时,他终于看到了某个沈风佩头上顶着属性栏。
梁秋宴立马招呼景越:“那个穿兔子装的那个”
景越毫不怀疑地一跃而起,几个冲刺间一把抓住幻妖扮做的沈风佩,而梁秋宴在跑了两步后,就被各种沈风佩一股脑堵住,废了好大劲才冲过来。
幻妖被抓住后立马求饶:“大爷我错了放过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气的梁秋宴拿脚踢它:“不要顶着他的脸说这种话赶紧给我变回去”
“好好好,我变。”
嘭的一声,幻妖变回小狐狸模样,要不是景越眼疾手快,差点又让它从指缝中遛了。
幻妖哭丧着脸:“两位大爷,你看你们也没受伤,就把我当做一个屁放了吧”
景越拎着它的红尾巴晃了两下:“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
幻妖连忙说:“没人派我来,我自个来的。”
景越压根不信,他拔了根狐狸毛:“再不说实话就把你的皮剥了做成围脖”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真没人派我来”幻妖快哭了。
原来这只小幻妖对小裴有那么点意思,这两天见她总是闷闷不乐,一打听知道问题出在一个叫何君的人类身上,就想着来报复何君替小裴出气,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抓住了。
“那你知道桃花源在哪”
“知道知道。”幻妖点头如捣蒜,“二位爷想去的话,我可以带起你们去,不过能不能打个商量,把我掉个个,不要拎着我的尾巴,脑袋冲下事情考虑不清楚。”
景越皱眉:“你想耍什么花招”
“没,就是脑袋冲下我晕的慌,大爷您要是嫌麻烦就算了。”
景越和梁秋宴对视一眼,然后抓住幻妖前爪把它身子转正:“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哎哎哎,行,谢谢您嘞。”幻妖这么说着,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我会谢您一辈子的”话音没落,从口中咻地吐出一枚银针,直射梁秋宴面门。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梁秋宴只来得及反射性地后仰,景越想要伸手拉开梁秋宴,脚下却一滑,往前一倾,直接扑在梁秋宴身上,手指在撑住地面的同时,不幸勾掉了梁秋宴围在腰间的上衣。
而幻妖趁此机会一溜烟逃了,幻境消失,他们重新变回到了浴室。
梁秋宴躺在地上,手肘支地,手肘关节疼的要命,而景越趴在他上方,裸着上身,右手压着他扯掉的衣服。
劫后余生,加上浴室里的水汽一激,两人的脸蛋红扑扑的。
暧昧的姿势,暧昧的红晕,暧昧的呼呼喘气,梁秋宴心想这让别人看到分分钟想歪的节奏,可千万不要被沈风佩知道,他本来就怀疑他和景越的关系,再看见这一幕,那他真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他刚伸手去推景越的胸口,打算让他起开,就听到浴室门锁被转开的声音。
沈风佩正站在门口面若寒霜地看着他们俩。
得,这回真的跳黄河了。
第二十二章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每个人心中都有万匹草泥马迅猛奔腾。
沈风佩一言不发,关上了浴室门,嗑哒一声轻响震得梁秋宴心头发颤,这绝逼是被误会的节奏
梁秋宴拍拍景越的胸膛,焦急地说:“快起开”
景越侧身让开,梁秋宴立马爬起来,顾不上摔倒时杵的发疼的手肘,捞过毛巾抖着手擦干净身上的水珠,然后胡乱地套上内裤和睡衣,正扣着睡衣扣呢,就听到景越没头没脑地来了句:“你屁股好翘。”
梁秋宴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发现他还维持着侧身曲腿的诡异姿势,心想这货又犯什么病了
他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没好气地说道:“废话,这要你说,我自己的屁股我自己知道。话说,你怎么还躺在地板砖上,不嫌冷”
景越绷着身体:“刚刚跑的我太热了,正好靠着地板降降温。”
梁秋宴给了他一个“有病吃药”的眼神后急匆匆地推门出去了。
梁秋宴一走,景越绷着的身体立马放松下来,他刚才的动作不过是为了掩饰他石更了的事实,他爬起来坐在马桶上抱住脑袋开始思考人生。
对同性产生了性冲动该怎么办急,在线等
梁秋宴追着沈风佩出了浴室门,马不停蹄地和他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我和他什么也没做,是他突然冲进浴室还摔了一跤,你千万别想歪”
沈风佩面无表情:“摔一跤能从门口摔进浴室里,还正好跌在你身上”
梁秋宴干笑:“他腿长嘛,摔的比别人远些也很正常。”
梁秋宴的解释太苍白扯淡了,沈风佩压根不信,不仅没能压下沈风佩的怒火,反而火上浇油,让沈风佩的怒火越烧越旺。梁秋宴越解释,他越生气,既然怕他误会,那就不要总做出这些让他误会的事,耍着他玩很有意思吗
解释着解释着,梁秋宴觉得这关系不对啊,虽说他对沈风佩抱着不纯洁的小心思,但他们又不是恋爱关系,沈风佩凭什么这么生气
梁秋宴这么一想,瞬间意识到自己连解释的立场都没有,而且,由于幻境里假沈风佩的影响,他一时不好意思面对沈风佩,尽管沈风佩穿的一本正经,严严实实,但他总忍不住回想起沈风佩穿着情趣服装的样子。
反正是不能一起睡了,不然他这一夜就别想睡了,于是他拿起枕头跑去原来的房间,和景越一起睡。
景越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在床边站着,梁秋宴放枕头,掀被,脱鞋,钻进被子里,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将两侧的被角掖好,见景越还在床边站着:“怕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啊我忘了,你是不是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抱歉啊,你忍一晚上,明晚我就回沈风佩那睡。”
景越有苦难言,刚才让他思考人生的对象躺在床上,对他说一起睡,他觉得自己不太好,恐怕又得去马桶上思考人生。
思考的结果是景越掏出随身带着的匕首,往床中间一插,将被子连同垫铺一同钉死在床板上,匕首寒光战战,擦着梁秋宴的手臂钉进被子,吓得他脸色惨白:“我靠你不想我和你一起睡,也不用这样子吧大家都是文明人,和我直说就行,动手多伤和气。”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景越:“我们划条三八线,以匕首为界,你别过来,我也不过去,一人占一半,你介意吗”
梁秋宴扯了扯被子没扯动,朝着肩头处比划了一下:“漏风啊大哥,能不能把匕首挪到这。”
景越二话不说,拔了匕首重新插回被头中间处,正好帮梁秋宴压住被子,他又问了一遍:“你介意吗介意的话就算了。”
梁秋宴把手指从匕首插出的孔子伸出来晃了两下:“如果你愿意赔被子的话,我不介意。”
景越的想法很简单,床中间横着把匕首,两人就不会挨得太近,两人不挨得太近,他就不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不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他就不用去马桶上思考人生,多好,一切烦恼从根源上解决。
可他忘记了一点,梁秋宴晚上睡觉时没有乱动的坏习惯,但他有啊
梁秋宴是被胸口的重量压醒的,有什么东西勒的他喘不过气来,他睁眼一看,景越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而且以一种诡异的常人学不来的姿势完美避开了匕首的锋芒。
梁秋宴想爆粗口,景越避的开,不代表他也避的开啊他的脖子离匕首只有三厘米不到的距离,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匕首上的寒气,要是景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