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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地球是款游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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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的是安稳,而不是刺激。
和沈风佩在一起后,他深感时间流逝,日子过得太快,感觉一翻就能到头,他想和沈风佩走的更远更久,那天书这件事就必须解决掉。
梁秋宴摩挲着挂坠,想从中多撬出点信息,本来箭在弦上却硬生生被打断的沈风佩看着一旁专注挂坠的恋人,心里委屈,惩罚似的叼住梁秋宴颈后的软肉,用牙齿轻啮,温热的舌头不时扫过,带起一阵又酥又麻的瘙痒。
梁秋宴被这痒意搞得心不在焉,意识没了控制开始跑偏,脑袋里冒出奇怪的想法。
要不干脆用天书统治地球得了,这样既不用怕重明,也不用怕异能科,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一劳永逸,多好。
沈风佩像是咬上了瘾,像只大型猫科动物般在梁秋宴身上逡巡领地,留下一排排印记。一来二去,梁秋宴也被蹭出了火,欲/火烧光理智前,他拼着最后一丝清明,推开沈风佩的脑袋,仰头喘息:“等下,正事还没办完。”
沈风佩顺势拉住梁秋宴推开他的手,舔舐着手腕内侧,留下湿漉漉的水渍,斜睨着眼问他:“现在不是正在办?”
这一眼风情万种,这一眼春水横波,看得梁秋宴兽性大发,嗷呜一声扑了上去,然后就被沈风佩不费吹灰之力地撂倒了。
接着两人进行了深入浅出,水乳/交融,高/潮迭起,急流飞溅的亲密友好交流。
交流结束,梁秋宴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捞过被扔在一旁的挂坠,迎着光看,挂坠里的景象变了,围着紫核转的不再是细碎的银光,而变成了一些零散的字符,没规律的字符上下浮动,看不出是个什么意思。
梁秋宴摆弄了一会儿,别说看出点门道来了,连前面能映射出来的文字都搞不出来了。梁秋宴颓然地叹了口气,就算想要征服世界,也得先搞明白挂坠的用法。
突然,他灵光一闪,沈风佩曾经和他说过使用挂坠时见到的蓝线,他推测蓝线是事物之间的数据关系,从一个事物链接到另一个与之有联系的事物,那可不可以让沈风佩利用这一点在电脑和挂坠之间建一条蓝线,就如同用数据线一样把挂坠链接到电脑上,这样说不定就能看到挂坠内部的信息。
沈风佩使用挂坠如同段誉的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两人试了好久,才把挂坠和电脑连上。
梁秋宴一点开我的电脑,看到界面上多了个可移动设备,名为【这招都能想到,平时打游戏肯定没少投机取巧】,看样子设置彩蛋的人也预测到有人会采用这个办法,提前设置好了。
梁秋宴点开可移动设备,里面有两个文件夹,一份是天书的属性说明,以及过去使用者的使用记录,另一份文件夹加了密,需要输入密码。
他先查看了天数的属性说明,基本是一些他看不懂的配置数据,其中唯一有用的信息是绑定物品,不可交易,也不可掉落,也就是说天书不可易主,除非沈风佩死了,才可以被下一个主人接手。
卧槽!这也意味着重明一旦发现天书在沈风佩手上,必然要搞死沈风佩,才能把天书收入囊中,实在不行就把天书扔掉的计划立即被封死,变得不可行。
与其心惊胆战地等重明打上来门来,不如主动出击干掉重明,想到这,梁秋宴摸了摸自己软绵绵的小腹,再回忆了下重明的战力,对比惨烈,不禁悲叹让一级小号去单挑满级大号简直人干事。
打不过就接着想其他招吧,沈风佩和萧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之交,萧元和重明是你侬我侬的一对儿,说不定可以和萧元求求情,让他跟重明吹吹枕边风,让重明放过他们,等到他们吹灯拔蜡之后再拾取天书也不迟,反正重明是活了不知多少年月的老妖怪,不差这五六十年的。
可是……
梁秋宴转念一想。
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手足可以断,衣服不能无,毕竟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四条:在公共场所故意裸/露身体,情节恶劣的,处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
裸奔犯法啊!
兄弟和老婆之间,萧元必然选择他家那一口子,没道理站他们这边,这条路也不行。
梁秋宴也不敢和异能科的人求援,异能科里也有不少人在寻找天书的下落,贺纯就是其中典型的代表,他可不敢保证他将这件事告诉他们之后,他们当中会不会有人见利弃义,人为了金钱利益尚能铤而走险,何况是天书统治权。
求人的路封死了,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求己的路上。
天书是他们唯一的底牌,他们必须掌握天书的操作方法,不然就会像守着金库却活活饿死一样。
梁秋宴输入加密文件夹的密码,试了几遍,都不对,他又打开使用者的使用记录,想从中寻找蛛丝马迹。
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天书的主人一共有十二位,凑了三桌麻将,沈风佩恰好是多出来的第十三位。使用者什么人都有,中间不少人梁秋宴都认识,使用用途也是千奇百怪,最近的使用人是三百多年前的牛顿,天书是砸到他的那颗苹果,碰撞的那一瞬间,天书里的数据交互到了牛顿的大脑里,于是贯穿了整个中学时代的物理基础诞生了。再往前一点是达芬奇,利用了天书的交互性,接连拿下了雕刻、音乐、发明、建筑、数学、生理、物理、天文和地质领域,牛的就像穿过去的。
再前面还有秦始皇,手办狂魔,发觉天书能够用数据流造物后,造了一大批手办,手办放不下,还专门造了皇放手办。与他有一拼的,是埃及的左塞尔法老,他是搭积木狂热分子,死之前玩了个大的,用天书搭了世界上第一座金字塔,引领了埃及搭建金字塔的时代潮流。而这当中把数据流造物发挥到极致的是女娲。
她造了人。
“…………”
梁秋宴想,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
第四十七章
记录里提到的这些人明显都是知晓了天书的用法,问题是字里行间完全没有透露出任何文件夹密码信息,巨大的恶意糊了梁秋宴一脸。(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
无奈之下,梁秋宴只好瞎猫碰死耗子,乱试密码,先是试了魂斗罗的秘籍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又试了坦克大战的,接连试了好几个都不行,梁秋宴泄气地随手摆弄挂坠,内里游离的字符不知疲倦地绕着紫核旋转,梁秋宴辨认着字符,勉强认出的几个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突然梁秋宴福如心至,猛然想起地球游戏制造商上一个推出的游戏的游戏加命秘籍,挂坠里的那些字符正是秘籍的打乱随机排序。他猛地直起身,一拉键盘,啪啪啪敲了几个数字字母,文件夹立即显示密码解锁,破解成功。
老子真是太机智了!
梁秋宴为自己的智慧陶醉了一会儿,然后点开文件夹,文件夹里是一份使用说明,说明里是各种可以使用的指令,可惜都是代码指令,梁秋宴看不太懂,好在一旁贴心地给出了对应指令的解释说明。
说白了,天书就是一套源程序,使用者对它输入指令语句,天书执行输出,但地球是数据构成的虚拟世界,一切皆为数据,天书能够干扰其他一切数据,这个能力在其他不知情的人看来可不就是造物主的能力。
梁秋宴来了兴趣,挑了个看起来简单的指令——凭空造物,他点开运行程序,输了指令,但运行程序毫无反应,换了天书真正的使用者沈风佩来才开始运行,输个指令而已,也不知道天书辨别输入者的原理是什么。
沈风佩敲完指令,电脑屏幕上立即弹出一个新的对话框,竟然是模型编辑器,这款天书模型编辑器的功能分两种,一种是复制或改造地球上已有的事物,另一种就是创立全新的事物。
梁秋宴选择了前者,因为他突然有了个阴暗的想法,他让沈风佩拖了张软妹币的图片到编辑器里,点下了运行键,天书紫光一闪,投射出软妹币的图像,梁秋宴伸手去碰,发现图像是可以触碰到的,是一张真实存在的软妹币,天书真的凭空造了张纸币。
他兴奋不已,玩上了瘾,让沈风佩连造好多张软妹币,纸币一摞比他人都高。除了路上看到银行运钞车搬钱袋外,梁秋宴还没见过这么多现金,难抑激动:“终于可以玩微博抽奖了!”
沈风佩起了坏心眼,默默调出删除指令,叫了声梁秋宴的名字,趁梁秋宴回头的空当把那摞钱全删了,梁秋宴见状气地冲上去揍他,沈风佩凭借体力优势将梁秋宴扣在自己腿上,亲了亲他的侧脸:“我可以给你更多。”
土豪之气让梁秋宴虎躯一震,嘴上直哼哼:“廉者不受嗟来之食。”耳朵却红了,欲盖弥彰地去翻剩下的文档,强行转移视线。
文档最后部分是用红色标明的危险指令,制作者还给它们起了不仅中二还十分难记的名字,比如我在黑色小本本上记下了你的名字就算写不死你也可以跟老师打小报告,又比如惊天地泣鬼神一秒戴取双眼美瞳怕了没所以放弃吧论美貌你是赢不了我的。
梁秋宴:……制作组药不能停!
文档最后部分的最后当然是天书第一危险指令:游戏重置。
重置**好啊,黑历史一秒清零,就是一旦用了这个,他就必然会被地球运营商拉入黑名单,以后他们公司的游戏都不能玩了,严重点说不定会被整个游戏业界拉黑,这对梁秋宴来说,可怕度仅次于一辈子断网。
文件夹里还有一份压缩包,名曰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知识库大全,梁秋宴瞅了一眼压缩包的大小,压缩包太大,带得整个电脑运行都不顺畅,要是解压了,电脑肯定第一时间死机。
使用方法破解了,梁秋宴也就开始和沈风佩商量对策问题,如何利用天书扛过这一劫。至于统治地球也只是说笑,他暂时还没那份心劲。
对天书输入指令语句,再转化为具体操作,这中间难免要借助电脑,可到时候总不能背着个电脑和重明正面肛吧,打不过逃起来也不方便,而且电脑目标太大,要是重明对着电脑打,破坏了电脑,他们又会回到挂坠时灵时不灵的初级阶段,必败无疑,也不知道前面那些使用者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社会是进步的,世界是发展的,古人有古人的张良计,今人有今人的过墙梯。
沈风佩有个想法,他实验室里有一编程高手,可以请他帮忙,将整个系统移植到手机里,使用起来也便利得多。
沈风佩忘了一点,天书里的指令语句千奇百怪,有些甚至有病到飞起。他的那个同学在看到那些语句时,本以为是系统抽了乱显示,但次数一多也就察觉出不对劲了,想问问沈风佩是怎么回事,但一对着沈风佩冷冰冰的脸,同学也就把要说出口的话默默咽了回去。次数再多时,已经习惯日狗的同学就能淡定地一推眼镜,云淡风轻地表示没想到沈风佩是这种人。
沈风佩外在的高冷人设从此在同学眼中崩成了渣渣,还跳过了普青、文青,直接归到了二青那一档。
每一个高冷的人心中都住着一个逗比,就如同每一只野狼内心都住着一只哈士奇一样。
同学想,这种现象的学名叫做反差萌。
最近沈风佩有点小烦恼,自从他请同学帮忙后,同学看他的眼神怪怪的,然后连带着整个实验室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他摸摸脖子,昨天做狠了梁秋宴咬的牙印没露出来啊。
最近梁秋宴也有点小烦恼,上次和沈风佩提了萧元的身份后,两人的关系竟然一点也没受影响,还是该互损互损,该吵闹吵闹。梁秋宴在想要不要告诉沈风佩,萧元家里那一位可能很快就把剑悬到他们头上了,让他离萧元远点,或者干脆把萧元策反得了。
梁秋宴是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重明真的把剑架他们脖子上了。
重明在邀请加入妖者联盟无果后,决定按原方法进行他的寻找天书计划。
昆仑镜,上古神物,可寻因追果,勘探天机,在巫妖大战后,与天书一同流落人间,几经辗转,最终落在重明手中。
重明以前曾经利用它寻找天书的踪迹,但一无所获,天书未现世,即使是昆仑镜也无法测算出它的位置。现如今,天书已被激活,太微灯、玉兰株、浮生雕等神器皆能察觉到天书现世,昆仑镜也该能追踪到天书踪迹。
但昆仑镜在漫长的岁月中神力尽散,需要足够的瞳力能量才能重新启动。重明为了得到天书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手上沾满鲜血又算什么,于是针对瞳术异能者的死亡噩梦开始了。
每天都有数百人死在妖者的犬齿下,杀到最后,不少妖者被血腥味激红了眼,也不管对方是否拥有瞳力,只要不幸撞到他们面前,就难逃厄运,异能科统计出的数据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部分被伪造成自杀、各类事故以及失踪案件。
经过这些天的折腾,重明终于收集够了启动昆仑镜的瞳力,利用昆仑镜找出天书,天书归于他手将会是记入地球进化史册的浓墨一笔。
重明想,这一伟大的场面怎么可以没有观众?于是他抓来了梁秋宴和沈风佩,让他们见证奇迹的发生。
梁秋宴被抓时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天书在沈风佩那的事暴露了,但重明把他们抓来绑在椅子上后就没再管过他们,而是去摆弄一面等人高的铜镜。
铜镜镜面黯淡斑驳,镜脚处也有了铜绿,看起来像是从地底挖出来的老古董。
梁秋宴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你抓我们来做什么?”
重明扫了他一眼:“你等下就知道了。”
他取了一壶胶水状的液体,浓稠黏密,红的似血,手腕一扬,自昆仑镜顶部浇下。液体化的瞳力贴着铜色镜面缓缓流下,然后渗进镜面内,被铜镜慢慢吸收掉。
昆仑镜金光一闪,焕然一新的镜面上浮现出三个铭文大字,虽然在场的人都不认识,但按照一般的尿性应该写的是昆仑镜三个字。
重明一甩衣袖,先是给了梁秋宴一个眼神,然后修长的手指点了下镜面,镜面上波纹如水般晕开。
“昆仑镜昆仑镜告诉我,天书在哪?”
重明的话宛如一道九天玄雷啪的劈在梁秋宴头上,开口跪啊这是!前面刷的时髦值掉光了!
昆仑镜镜面一亮,清脆的咂嘴声在空间里回响:“你喂给我的东西味道很奇怪,吃起来有点像死鱼眼,是不是过期了?”
“没过期,刚榨的。”
“哦,那就是你不懂美食,这个不好吃,下一次换种吃的。”
“一个镜子还需要吃东西?”
“那当然,你以为西王母为什么不要我了,她看到我整天吃那么多东西还能瘦成一寸厚,气不过就把我扔了。”
昆仑镜不愧是从上古传下来的神物,重明的气场在它面前根本不够看,两句话一说就被他带跑偏了,邪魅气质散了个干净,“先不提这个,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要我回答也行,不过你得给我准备新奥尔良烤凤翅,深海龙肉堡和岩浆圣代,最好再来一份吮指原味大鹏鸟。”
“……行,我会给你准备的,现在告诉我天书在哪?”
昆仑镜满意了,射出一道光投射到沈风佩身上:“喏,那不是。”
第四十八章
梁秋宴看向重明,重明看向沈风佩,沈风佩看向梁秋宴,视线交织,一室静谧。本文由 。。 首发
最先出声的是梁秋宴,他干笑两声:“昆仑镜太久没用,是不是坏了?”
昆仑镜立即反驳:“你可以质疑我的人格,但不可以质疑我的能力,我可是连续三届被评为天上最强寻物法宝!我拿今晚的宵夜担保,我找东西还没出过错!只要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就算是神的胖次我也找你看!”
重明给了梁秋宴一个眼神,意思是它这么说,你怎么看?
梁秋宴回他,它说是就是咯。
重明狐狸眼一眯,朝沈风佩说:“天书竟然在你手上。”
沈风佩不吭声,梁秋宴低声下气地祈求道:“看在沈风佩是你竹马的份上,放过他吧。”
重明说:“你看出来了?”
梁秋宴回答:“你表现的那么明显,想不看出来也难。贺纯曾经说我拒绝了他三次,可是我和他见面的次数才堪堪到三次,只拒绝过他和他一起寻找天书的事,哪来的三次?但关于天书的事,我确实分别拒绝过你、贺纯和萧元,如果这三人是一个人,那不正好就是三次。而且你和沈风佩没见过面吧?怎么会认识他?萧元也说过你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那不就是一个人。”梁秋宴下了结论,“你是多重人格,贺纯和萧元都是你的子人格。”
沈风佩皱眉:“你是说萧元和这个人是同一个人,可是萧元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身份不会有假,贺纯死了之后,我们也和萧元见过面,要是是同一个人,萧元怎么还活着?”
大概是体内的反派boss血统在作怪,重明一直没出手,反而和梁秋宴聊上了:“他说的没错,我很好奇你要怎么解释这一点?而且,萧元和贺纯是人,我是妖,从种族根源上就不一样。”
“那是因为你可以改变属性。”梁秋宴说,“就像打游戏,游戏角色的容貌、年龄、性别包括种族在内的一切数值都可以由玩家自由调节,塑造出来的人物形象自然个个不同。贺纯死了,而你还活着,那是因为贺纯根本没有死,你那时候改了属性从我们面前逃走了吧。”
“你说的很有趣,可是当时那边有那么多人,我要怎么从所有人的眼皮底下逃跑?”
“改变自身的透光性就行,地球上的事物之所以能被人眼看见,是因为光的折射和反射,将自身的身体物质改成百分之百的透光性,就不会被人眼察觉,你就大摇大摆地从我们面前离开。”
重明笑了笑:“你认为改变自身透光性可能吗?”
“可能。”
当然可能,梁秋宴想,在这个由数据构成的世界里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好吧,勉强认为你说的都是对的,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多重人格,我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格,贺纯和萧元不过是我为了消磨时间捏造出来的伪人格而已。”重明说着的同时变成萧元的脸,“也许你们更希望我用这张脸。”
我去,实力精分啊这是!
重明顶着萧元的脸提剑而至,对着被绑在椅子上的梁秋宴和沈风佩慢条斯理地说:“风佩,和你做朋友的日子我很开心,不过得到天书我会更开心,所以对不住了,我下手会快一点的。”
颜值高就是好啊,萧元的脸就算是说着可怕的话做着血腥的事都一股美感。
眼看剑起头就要落,千钧一发之际,从沈风佩的右手袖口里突然猛射出一道强光,以沈风佩为圆心,半径一米以内的球形区域内事物除了他和梁秋宴皆以肉眼跟不上的速度崩溃瓦解,椅子以及绑住他们的绳索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重获自由的沈风佩和梁秋宴迅速与重明拉开距离,与他们猜测的一样,一片灰尘中,重明信步走出,执握的长剑化为齑粉,但他本人毫发无伤,他掸掸落在衣角的灰,说:“原来藏着这招。”
梁秋宴回他:“不然你以为我和你说这么久的废话是为了什么?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话唠!”
这话厚颜无耻地连沈风佩都侧目看他。
沈风佩从被抓开始就把手机一直藏在袖子里,不反抗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同学给他做了手机版的天书程序,还搞成了一个app,安装起来特别麻烦,还耗时间,被抓时安装进度条才到百分之九十五,幸好重明事多话又多,让他们拖到了安装完成。
他们对重明有过分析,天书的能力还是基于各种数据以及事物之间的联系,像重明这样与其他事物没有蓝线联系的人,很有可能脱离了天书的操控范围,如今手底下见真章,一看果然如此,天书的攻击对重明没有用。
计划a不行,还有计划b。
提问:对付不老不死的人怎么做?
回答:装进汽油桶灌上水泥沉入太平洋。
这就是他们对付重明的计划b,app里设置的攻击模式也是按这个思路来的,基本都是封印类,打不过的boss暂时封起来日后再战。
可重明可不光是不老不死,更改一下属性值,摇身一变,立马变成战力一等一的种族,见招拆招,控制不得,也封印不了,天书奈他不何。
梁秋宴啧啧感叹,重明的能力太逆天了,竟然能跟作弊神器天书对肛,绝对是和他一样遇到了bug。
计划b不成,还有计划c——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打不过还不跑吗!
这大概是梁秋宴他们事前计划的最精密的一套方案,逃跑路线,逃跑途中吃哪住哪,附近有哪些可以去的旅游景点,全都计划的一清二楚。
计划c与其说是逃亡计划,不如说是一份旅游计划,有了天书,重明拿他们也没办法,只要兜圈子离他远点就行,不然一见面就打多累啊。
逃起来容易,但逃之前得把昆仑镜给破坏了,否则重明时时刻刻都能知道他们在哪,也挺麻烦。沈风佩撤退之前,对着昆仑镜来了一发。
人能动,但镜子不行,昆仑镜对着迎面而来的攻击只好紧紧闭上眼:“夭寿啦,我怎么就是面镜子!”
但大家都忘了,这是面镜子,能够反射的镜子,镜面一弹,把攻击从哪来弹回哪去。
沈风佩这一下本就是偷袭,暴露本意后,重明有了防备就不再好下手,也不恋战,立即连了个小虫洞走了。
昆仑镜劫后余生,不住惊呼:“哎呀妈呀,幸好我是面镜子。”
昆仑镜未碎,梁秋宴他们的踪迹差不多就是暴露在重明眼皮底下,一路被追杀的日子其实过得还挺兵荒马乱的,经常是沙滩裤换到一半,重明的剑就来了,不过梁秋宴告诉沈风佩这样的日子顶多持续半个月,因为半个月之后就是下线的时间。
【一位游戏id名为重明的玩家利用非法手段多号注册,另外两个id分别为贺纯、萧元,希望gm能够处理。】
这是下线时间一到,梁秋宴秉着维护游戏秩序的原则向gm举报的内容。
【举报属实,问题id已删,谢谢您的反馈】
这是梁秋宴收到的回复。
要是知道重明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肯定会气的多卡几个bug从数据堆里跳出来打梁秋宴一顿。
梁秋宴上线后,确实没再发现重明的身影,但此时他也顾不上了重明了,他遇到了比重明更可怕的事。
期末考试来了。
而他别说复习,预习还没开始。
。。。
第四十九章
梁秋宴收到一封请柬,黑字白皮,字体不是机械的打印体,而是一笔一划手写出来的,飘若浮云,铁画银钩,请柬封皮上还烫着精致典雅的鎏金花纹,一看逼格就很高。
梁秋宴把请柬翻来覆去看了两遍,上面没有署名,只有宴会地点和时间,他心中疑惑不已,谁给他寄的请柬?他最近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要结婚生子过生日啊。
他给好友去了个电话,好友一听,连忙让他开了视频,待好友看清他手上的请柬后,不住惊叹,这个宴会挺有名,逼格高,架子大,奢华程度不简单,能参加的宾客身份地位都不低,家里没点底蕴,光是有钱还拿不到入场的资格,他很好奇梁秋宴是怎么得到请柬的。
他好奇,梁秋宴更好奇,像他这样的没权没势的小人物为什么会收到请柬,是寄错了吗?可请柬抬头就写着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好友没收到邀请,一直对这个宴会好奇有加,于是怂恿梁秋宴去参加,正好满足一下他多的快要溢出来的好奇心。
梁秋宴不答应,万一邀请的是同名同姓的人,对方搞错了,他乐呵呵地去了,结果在宴会门口被人拦下,那多尴尬。
好友劝他,人靠衣装马靠鞍,佛祖还要穿身金衣充充脸呢,世人眼皮子浅,只看得到皮相,哪能看到骨相,你穿上好衣服,好好打扮打扮,往那一站,别说话,脸绷紧点,宴会迎宾员肯定认为你是哪家的大少爷,你又有请柬,他二话不说肯定就放你进去了,怎么可能拦你?
大少爷?
梁秋宴低头一看,为了图舒适,身上穿的是松松垮垮的棉质居家服,形都没有,一伸脚,脚上的凉拖还是小区送温暖送的,上面还别着个向日葵笑脸图案,这形象出门连高档点的饭店都进不去,顶多去楼下买个速食。
他工作的地方不要求穿正装,因此他柜子里也是一水的休闲服,只有两套正装防着开会用。上次穿去和谢瑾去r卫星吃饭还凑合,但穿着去参加宴会,梁秋宴觉得悬,哪家的大少爷穿的如此朴实?就算是低调,也是低调的奢华,而不是低调的土啊!
梁秋宴一指自己,问好友,我这形象还有救?
好友点头如蒜,你还没差到不能看的份上,放心,这方面我熟,交给我就好。
好友为了让梁秋宴不丢脸,不至于连宴会大门都进不去,叫来了一个时尚造型师,领着梁秋宴去捯饬捯饬。
造型师扭着小腰,摸了把梁秋宴的脸,细着嗓子说:“哟,亲爱的,皮肤真不错,挺滑的,遮起来的地方是不是更白?”说话的同时眼神直往梁秋宴领口里钻,“有没有兴趣展示给我看?”
梁秋宴无声地向好友求救,好友回他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梁秋宴心中暗骂,这个管杀不管埋的!
“不好意思,虽然我很有兴趣,但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男朋友会吃醋。”梁秋宴拉过好友的胳膊,特地在男字上加了重音。
造型师惊讶道:“原来你们是一对!”又对着好友抱怨道:“你早说呀,我还说你怎么突然带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来,原来是你男朋友,脱单了也不告诉我们!”
造型师可是圈子里的八卦之花,嘴上没门,他知道的事明儿一大早就会传的满城都是,被迫出柜的好友有苦说不出,他现在就算否认,造型师只怕也不相信,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梁秋宴虎视眈眈地等着搅局,他打碎的牙只能往肚子里咽,再撑起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我这个人比较腼腆,不好意思告诉你。”
“像你这样万花丛中过的风流人还腼腆?不过老天开眼,你终于被人收了,看你以后还怎么祸害别人,姐妹们估计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我得告诉他们。”
造型师眼里闪着八卦之光,一步三扭地去打电话了。
他一走,好友立即控诉:“你毁我清誉。”
梁秋宴回以微笑,温柔地说:“宝贝,我说过的,要死大家一起死。”
造型师满足八卦*后,领着梁秋宴去换造型了。
要说好友受的是精神折磨,那梁秋宴经历的就是*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一圈下来,他感觉比跑了一次马拉松还累。
最后造型师还非拉着他试了一套男士小礼服,衣服一换好,好友就吹了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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