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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又被鬼盯上了怎么破-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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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谦不在意那个孩子到底有没有隐瞒他们什么,他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消灭魔气的存在,除此之外,他不关心其他任何的问题。
他的同情心固然有,但绝不是随便给一个他们都不清楚到底什么来历的孩子。
“我猜我们两个应该想得一样?”
巫黔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看着时谦的表情,后者淡淡地开口,“我们两个人解决不了,把诀阳子老头也叫过来吧。”
抬起脸奖励一般在他脸上亲亲,巫黔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只是普通的摧毁血池子也就算了,但是牵扯到一个村庄,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而且,举报邪教组织,人人有责嘛,他们怎么说也是挂着国家名头的员工,这件事情很应该为国出力的。
当下,时谦就直接不管这么晚了,一个电话打到了诀阳子那里。
不过凑巧的是,诀阳子这时候还真的没有睡觉,他一个顺手,就把电话给接了起来。
听完时谦简单粗暴的解释,诀阳子只觉得自己的额头突突在跳。
他本来以为那些世家的人是天底下最白痴的白痴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比他们更加‘优秀’的!
一个血池子!需要活人当祭品的血池子!这些村民脑子里都是屎吗?他们难道就没有想到过,这样的邪物是多么不正常吗?
而且,居然已经足足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也就是说,这个血池子,也不知道吞噬了多少的生命力!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些魔气一直源源不断的在冒出来。
假设,这个血池子不是唯一呢?那么全国各地,到底有多少地方,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用人命去填这个坑?有多少人被愚昧和无知蒙住了双眼,养出来这些可怕的怪物?
一想到类似的村庄可能不只有一个,诀阳子就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恨不得自己分身有术能拆分成成千上百个,好去一一解决了这些事情,但是他又知道,这些,不过是他自己的一点贪念罢了。
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诀阳子还是默默地开口。
“时谦啊……你是自己人,我也不怕告诉你了,我们的人现在真的天南地北,你们说的那个地方,最快也要一天后才能赶过去,你和巫黔两个人,先从那些村子人手里,把祭品救下来吧,我这边的事情也完全脱不开身,最快要后天凌晨能飞到你们那里去,你们能坚持吗?”
时谦开着免提,看了一眼巫黔,巫黔想了想,冲着手机那头的诀阳子说道。
“前辈,我们的实力你也是知道的,但是这条村子里面足足有上千的人口,万一真的发生了冲突,我们以自保为前提伤人,你能接受吗?”
他们和诀阳子不太一样,诀阳子是一个三观很正的人,平常是不会滥杀无辜的,但是他们不同,为了自保,伤人很有可能在所难免,甚至是杀人,这样的话,诀阳子能够接受他们去做这个任务吗?
沉默。
电话那头的诀阳子听到这个问题不由得呼吸一滞,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巫黔是真心地在问他。
没错,就算时谦再怎么强,还有巫黔也是,但是他们只有两个人,他们要面对的,却是上千被洗脑已久的村民,他们的生命确实受到了威胁……
想了很久,诀阳子艰难地开了口。
“我接受,一切,以你们自身的安危为主,我希望你们能够安全地从那里离开。”
他虽然有时候有些迂腐,但是却也同样明白,一切,是为了更大的利益,时谦和巫黔的存在,能够解救更多的普通民众脱离水深火热之中,他们的牺牲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好,那你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得到了诀阳子的这句话,巫黔和时谦对视一眼,都纷纷开口说道。
既然诀阳子能够下这样的决心,那他们自然也会好好回报诀阳子这份信任和爱护的。
挂断了电话,巫黔和时谦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容忽视的紧张。
“有一场恶战的样子,第一次,害怕吗?”
手指缓缓抚摸着自己百看不腻的俊脸,巫黔凑过来轻轻吻了吻时谦的眼脸,问他。
“没关系,反正是和你在一起,而且……”时谦悄悄地凑到他的耳朵旁边,“我有一个杀手锏。”
“什么杀手锏?”巫黔微微惊讶起来。
时谦有些得意地看着他,“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带你飞啊!”他怎么说,也是一条龙呢!
“噗!”巫黔忍不住笑了,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是,我带你装逼带你飞啊?
这么说起来的话,其实他还想装一下逼,表示一下,他的空间也是一个不错的逃生方案呢。话说回来,其实他们好像真的救人没有任何难度…吧?巫黔才发现到这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可爱问我,这本什么时候完结。
我只能说,我不完全确定,本来计划是这个月月底。
但是剧情其实走到这里,很快就要收尾了,然后就是时谦和巫黔的番外了。
番外这个东西,貌似真的没有多少东西要写了……吧?
你们还有什么想看的?
貌似只有我的脱发日常没写了?
还是你们想看一点,就那种很普通平淡的家常日常?
比如说,巫黔和时谦的双重腹黑属性下,对其他人的影响?
敖爹爹和陈总秘在公司外虐狗行为?
蠢小夕被学生告白然后被哥哥发现羞耻PLAY?
咦?
咦?
咦?
不不不,没有的,我上面就是举一个栗子,没有没有,番外没有那么多了。
第124章 入V第一百零二章
“我记得我已经和你们说过; 这个地方是禁区; 你们这些外人都是不能进来的。”
第二天一大早; 巫黔和时谦两个人还没有起床,就已经听见了门外传来的咆哮声。
两人对视一眼; 纷纷把衣服穿上,走出门去。
一打开门,他们就看见了昨天和他们一起过来的蓝舫; 他现在和村长两个人明显正在对峙。村长看起来脾气很大; 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让他觉得十分的愤怒。
蓝舫倒还是那副老样子; 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痞子一般说道:“不是我说你啊村长; 有些事情没有证据; 你就不要随便乱说话。你怎么知道你们进去有人进去了呢?你又怎么知道是我进去了呢?你有证据吗?我还说我今天好好的在这里睡了一个叫早餐还没有吃; 你就上门来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他看起来说话模样轻松,但是心里却觉得无比的震惊。没错他昨晚确实夜探了一下村长所说的禁地; 虽然什么事情他都没有看见,但是这个村长是怎么知道他进去过他们禁地的。
别的不敢保证; 他很肯定他昨晚不管是去还是回来,路上都做好了消灭证据的充分准备。应当不可能有留下任何印记; 那么村长是如何知道他去过禁地的呢?
听着蓝舫还要狡辩,村长冷笑一声,目光深冷的扫过他的双腿。别人或许看不见,但是他的眼睛里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家伙的脚上还带着他们禁地特有的印记,居然还想狡辩。
“客人最好小心点说话,我既然敢来找你,就说明我是有证据的,但是看在你是我们的客人的份上,这一次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如果还有下一次客人,最好小心点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说完他一转身,气势汹汹的离开了。只是临走前他的那个眼神,让蓝舫忍不住有些担心起来,这个村长该不会真的知道了点什么吧?
“这日子可真难过啊,到哪里都被别人看出来我的伪装,难道说其实我不适合骗人?”
嘴里叨咕叨咕几句,蓝舫一转头就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的巫黔和时谦两人。他的身体一僵,然后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问道。
“你们站在这里多久了?听到了多少?”
兽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开口。
“没多久,从你说你没有去过禁地开始。”
操,这还叫没多久?这不都把不该听到的都听到了吗?
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句粗口,蓝舫看着他们两个略微一思索反问道。“怎么,你们两个来这里就没有打算去外面看一看怎么回事?”
就算他再怎么不知情,这两位是为了魔气的事情而来,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这种事情总不可能在房间里面呆上个几天就能查到吧,这两位从来了之后到现在才算是第一次出门,这情报总不会不用自己查就能从天上掉下来吧。
“适合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做该做的事情。”巫黔没有透露太多信息给他,他们怎么也算得上是敌对的两方。
世家对于魔气的定位是一种灵气补充体,和他们想要完全把魔气消灭不一样,如果让这个家伙知道了,这片地方有大量的某种存在,他可以肯定世家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地方,无疑会给他们的任务带来一定的困难,这不是他所愿意见到的。
不过他们两个也不能明面上什么也不做,这样更容易让别人起疑心。巫黔和时谦商量了一下,两个人都打定主意,到村子里面去转一转。
按照萌萌的说法,他被当做祭品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如今距离夜晚,还有足足十来个小时。他们正好趁这个时候去转一圈看看,计划一下逃生的路线也不错。
也可以看一下这个村庄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已经被魔气感染了。
顶着蓝舫那双有些怀疑的眼神,巫黔和时谦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村子里。
他们的出现,顿时让不少村民们将目光投向了他们,那种眼神之中带着的审视和不悦,一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心情顿时涌上心头。
“你说他们在看我们什么?”
身边的美青年身上的寒气变得更加深冷,他很难不去注意到这一点。不过就算是时谦不说他也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因为他自己也因为这种目光感觉到了一丝的不悦。
“他们在看两只落在人群中的猴子,而且是两只会说人话的猴子。”冷冰冰的开口,石阡的语气里面明显带着讥讽的意味。
目前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确实。
这些村民们看着他们的目光,根本不像在看两个大活人。反而像是在动物园里面看见了什么新奇的动物一样,那种非自己族类的歧视感在这一瞬间被放到最大。
“我现在倒是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们数百年来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风俗不变了。”还有为什么这群人明明知道魔气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依旧没有任何打算将魔气的消息透露出去的原因。
那是因为这些村民无论老少,都已经在数百年间被洗了脑,他们认为自己是特殊的,特别的。
魔气就是他们的神灵,外界的人,不过是跟他们长得相似的猴子罢了,又怎么会想要将这样赖以生存的魔气给捅出去呢?
“不过是井底之蛙,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居然做出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时谦照旧一开口就是熟悉的配方,毒舌。
不过巫黔可以理解他的心情,确实这个村子里的村民们都已经到了一种失去了做人最根本的一个东西,那就是良知。
能够对自己的亲生孩子都做出这样的毒手,他们确实已经到了一种丧心病狂的地步。
对村子里没有什么太大的探索欲望,接下来他们又走到了村子外边去。村子外面倒是没有几个村民,他们绕着村外走了,大概有不到两公里,然后突然发现村子外面居然有一处地方孤零零的伫立着一栋房屋。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诡异和古怪。
这个村子里居然还有这样明显不合群的房屋,这实在是太让人觉得奇怪了。他们一起走了过去,这房子的门口大开着,里面看起来有些阴森森的。
本来他们两个人都没怎么注意,但是他们却隐隐约约听到了房子里面传来微弱的呼救声。
接着他们就在房子里面救出来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
女人看见他们这两张陌生的脸孔时,还觉得非常的惊讶。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到村子里来?”她的嗓子已经完全沙哑了,只能勉强听出来一点气音。
巫黔和时谦对视一眼,“我们是来这个村子里面旅游的游客,但是好像这个村子并不欢迎外人,是这样吗?”
“何止是不欢迎外人。”顿了顿,女人继续说下去。“这个村子里面根本就不应该有外人进来,因为都不会有好的下场。”
这句话听起来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巫黔和时谦都觉得这句话里面有很深的含义,不由得继续追问下去。
问过话,女人告诉他们,她也曾经是这个村子里的一员,只是因为她对村子里的很多事情看不过眼,村子的人没有选择将她当作祭品,因为她是一个已婚的女人,不配被当成祭品,所以就将她困在这村外,也不让她离开村子。
本来她虽然被困在这里,但是应该每天都会有人给他送食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三天前起她的食物就被断了,所以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呼救。
她的眼神看起来麻木不仁,像是已经感受了很多次的绝望,“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绝,以前好歹还会留我一条性命,现在居然连我的命都想要拿走了吗?”
巫黔温声安慰了她几句,问:“你们村子里就只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吗?”难道这么大的一个村子,有良知的只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吗?
那女人闻言低下了头,嘶哑着嗓子。
“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呢,只不过是我的运气好,我曾经是村长的女人,所以他们多多少少会给我一点点面子,看在我曾经的身份上,没有要我的命罢了。”
而其他不赞同村子里人做法的那些村民,要么被当成了祭品,要么已经化作一杯黄土,哪里还有这些人的存在。
“你是村长夫人,那你怎么会……”巫黔话没有说完,但是女人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一声。
“村长夫人又怎么样?我是个人,我是一个有良知的人,我没有办法看着那个村长用那些借口把自己不想要看见的人送去当作祭品,所以我和他大吵了一架,没想到他居然连自己的老婆都能这样轻而易举的就放弃。”
她也是到了现在才想明白这个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没有了良知,都被泯灭掉了,她活在这样的世界里,根本就是格格不入。
“你们也早点离开吧,这里的沙瓦姐根本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美好,还是快一点离开这里比较好。”
女人抬起头劝阻他们,巫黔和时谦还没有来得及回话,他们的身后忽然传来另外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们比我还厉害,居然找到了这么一个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蓝舫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他看起来有些大摇大摆的走上前来,却冲着巫黔和时谦两个人疯狂的使着眼色。
“我们不过是随便出来走一走就碰见了她。”
总觉得蓝舫目光中有其他的深意,两人决定先离开这里。
三人一行走了没多久,看不见那个女人之后,蓝舫才看着他们俩低低的怒吼道。“你们两个是不要命了吗?她你们也敢去搭话。”
“你知道他是谁?”巫黔觉得好奇,蓝舫不是跟他们同一天才到吗?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我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却知道,这个村子里面不应该有这么一栋建筑物。”蓝舫的脸色不算太好看,他们现在其实也算得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甚至有这样的感觉,如果他不仅跟着时谦她们,可能会被这个村子里的人吞吃入腹。
“不应该有这么1栋建筑物,这句话要怎么说?”巫黔问。
蓝舫看了他一眼,才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实情。
昨天晚上他确实潜入了这个村子,所谓的禁地,也发现了一样特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
“一张图,一张很古老的图纸,上面画着的是这个村子,由古至今的建筑分布图。”
图纸上面虽然画着的是建筑物,但是蓝舫却注意到了一件事情,这些建筑按照一定的规律,在这个村子里坐落着,将所有的建筑物连接起来的话就是一个阵法。
这个发现可以说让他大吃一惊,因为他本来以为这样的小村子不应该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事实上却正好相反,这个阵法看起来竟然像是在上古时期就已经失传的一种魔阵。
“……。”巫黔有些心烦的挠了挠头发,这下子事情听起来越来越复杂了。
“这个魔阵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不只是她觉得头痛,蓝舫也是同样的。
“还能有什么后果?这个魔阵就是一种吸取人生命力的东西。我大概在古籍上面看过这种魔阵,你知道以前这种阵法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请说。”
“很简单。”但是简单的让他觉得毛骨悚然。“这种阵法就是像这样将所有人聚集在阵法之内,然后不知不觉的通过阵法抽取人们的生命力,将这些生命力转化成为魔气的养料,所以在这样的阵法里面,人们的寿命会越来越短,而魔气就会越来越壮大。”
说白了就是一个大型的魔气饲养基地。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良久,巫黔艰难的问一句话,“所以那些村民们他们自己知道这种事情吗?”他们一直认为的神明其实一直在利用它们,将他们的生命汲取化为己用这件事情。
“如果他们知道的话,应该就不会到现在还这么做了。”
时谦看着远处那栋房子陷入了沉思。
蓝舫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太久,他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他不过是过来明面上提醒,实际上算是警告一下巫黔和时谦。
“你说,他告诉我们这些事情,他就不担心,我们会妨碍到他吗?”巫黔道,“我怎么总觉得,他像是另有目的的样子?”
时谦想了想,摇摇头。他也摸不清那个家伙在想什么。
“走吧,我们偷偷去看一下,那个小孩现在怎么样了。”他们很快就摸到了那个小孩正呆着的地方。
一间摇摇欲坠的茅草房。
里面除了小孩之外,就是一堆杂草,小孩躺在杂草上面睡觉,睡得不太安稳,嘴里还在说和糊话,他脸上的高热已经退了下去,小脸没了血色看起来苍白的让人不舒服。
时谦的目光越过唯一的一个小窗口,落在了一扇门上面,看了好一会儿,他才不太确定地喊了巫黔一声,“你看看那扇门,是不是有点古怪?”
巫黔探头一看,是一扇破旧的铁门,他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时谦:“我总觉得,那扇门上面,好像有什么在盯着我。”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就像是被窥视的感觉,很不舒服。”
他这么一说,巫黔忽然也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确实就像是,有什么人在盯着他们看,但是这里除了杂草上面躺着的小孩之外,再没有第四个人了。
“你觉得,门有问题?”巫黔问。
微微点了点头,时谦俯身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巫黔微微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后者眼底写着大无畏,巫黔想了想,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时谦一个人在这里。
时谦一个人在周围转了转,忽然走到那扇门面前,一根鞭影甩到了门上。
“啊——!”
那扇门竟然发出了一声惨叫声!
房间里面,睡得有些不省人事的萌萌被吵醒,他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顿时傻眼了。
只见昨晚那个很温柔的叔叔,现在正暴力无比地——在揍一扇门???
更让他觉得诡异的是,那扇门居然,蹦起来跑了?
跑了!
了!
“缚!”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金光将那扇门迎面兜住束缚得严严实实的,再动弹不得分毫了。
“没想到居然让你猜对了。”巫黔神情复杂地看着地上还在试图扭动的那扇门,走过来和时谦汇合。
“他们既然将祭品看得那么重视,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安排就这么任由祭品被放在这里,尤其是我们这样的外人在。”
时谦转过身从杂草上面提溜起萌萌娇小的身躯,“你以前是不是试过要逃,但是却怎么都没逃成功?”
否则的话,这个小孩这么聪明,不可能就这么束手就擒的。
“对……”萌萌到现在眼神还有些不太对劲,所以这么个门,它还不是真的门了吗?
“挺有意思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玩意儿。”
巫黔随便拿起旁边的一个烧火棍戳了一下这个像是门一样的东西,戳来戳去的,那扇门终于忍不住低低嘶吼。
“别戳了,疼。”
一个中年汉子的声音再次传出来,萌萌彻底傻了。
这、这门怎么会说话呢?怎么回事?
他到底还是个孩子,情急之下,将求救般的目光投向了时谦,后者却正在用一种无比嫌弃的眼神看着地上那扇门,那种眼神,顿时让他觉得安心了不少。
“你是……人类吧?”
时谦的话音刚落,萌萌和那扇门的声音同时想起来。
“不可能!”
“我不是!”
巫黔:“你说他是人?”
这么一扇门板哪里像是人了?
时谦点点头:“对。”他又补了一句,“虽然不完全是,但是起码他曾经是个人。”
巫黔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含义,所以说,这个人是后来才变成这幅鬼样子的咯?
时谦顶着地上的门板:“虽然你现在这幅样子,但是你身上还有人的气味,你绝对是个人没错。”
门板躺在地上不说话了,似乎打算就这么紧紧闭着它的嘴巴,不让巫黔和时谦知道更多的事情。
旁边的萌萌却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居然走过来凑到了门板旁边,想了想,他伸出一根小小的手指戳了几下门板。
门板没动。
萌萌换了一下地方。
门板看起来有点微微颤抖。
萌萌想了想,在门板边边上摩擦摩擦,这次门板颤抖的幅度明显变大了!
萌萌再接再厉,这下门板憋不住了,猛地一个打滚脱离了他的手下,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别戳了!”
痒死他了!这个破小孩都想的什么招数!
巫黔看着地上的门板陷入了沉思,这、这就憋不住了吗?话说门板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痒?
被萌萌戳到声音都沙哑了,门板总算是乖乖招了,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他确实曾经是一个人,但是也是被魔种寄生过之后的人。但是他们并不叫寄生,反而称之为,神选者。
“神选者?”
这个称呼好像听起来有点耳熟啊?他是不是在哪里听过来着?巫黔有点不太确定地想到。
“你们就是所谓沙瓦节上被神选中的幸运儿?会接受神的祝福那个?”旁边时谦开口了,及时为巫黔解惑了。
对了,之前他们听那个蓝舫曾经说过的借口就是,沙瓦节上的神选者,也可以叫做,神眷者。
相传这个沙瓦神灵验得很,只要是在他这里拜过的情侣,都能够永远幸福甜蜜的在一起。而其他人则是会被强化体质,他们身上会变得和旁人不同,会出现一些不同的力量在身上。
而他们就算死去,也不会真正死亡,反而是在死之前准备好一个容器的话,他们的灵魂就能够转移过去,继续活下去。
所以他才会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那天死得很惨,在他附近只有这么一扇门板,所以他就变成了这扇门板。
因为他变成了这样,所以回到村子里之后,他就被安排了这样的任务,看管一些‘犯人’。
他的语气淡淡地,听不出来什么,但是巫黔却从里面听出了一股莫名的心酸。
好好的人当不成了,变成了一扇门,每天就这样负责看管着犯人,或者自己一扇门发呆,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确定了这扇门就是村民们放心看管祭品的保安,巫黔和时谦合计了一下,决定用幻阵做出一个假象,用这个门代替萌萌躺在里面。
他们两个人则是把萌萌带走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
巫黔走到时谦的身边,吸了一口气问道。
时谦抬头:“你有办法吗?”
巫黔摇摇头:“我现在脑子里面乱得很,尤其是见到了那玩意儿。”他指了指身后那扇门所在的茅草房。
时谦表示理解,“我倒是有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
“嗯?”巫黔看着他。
他们脚下的萌萌向他们两个投来了一个既期待又担忧的眼神。
“现在不好说,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想要确认。”时谦摇摇头表示现在不适合直接说出来这个办法是什么。
“那我们现在?”
时谦带着他和萌萌,三个人又钻了一次地道,进到了那根柱子里。
“你注意到了吗?”时谦在柱子里面转了几圈,忽然抬起头看着巫黔认真地问。
“注意到什么?”巫黔反问,有什么东西是他错过的吗?
时谦点点头,拉着他到了一个位置上站着,“你感受一下,看有没有感受到什么?”
巫黔跟着他在这个位置上站稳,然后点点头打开了天眼,浑身的感知也提升到了最高。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惊愕地抬头看着时谦,“这里、这里居然是……”
“对,阵眼。”时谦点点头,有些兴奋又自豪地说道。
“你是怎么发现这个的?”巫黔闭上眼睛稍微感受了一下,没有错了,这个阵眼仔细感受久了,还有一股子恶臭味,那是魔气吞噬生命力之后会散发出来的味道。
时谦稍微拉住了听他们的话想要走过去同样感受一下的小孩,“这里对你危险。”
“我是看到那个阵法,觉得它的布置很奇怪。”
毕竟一个阵法的阵眼,其实为了安全起见,自然是在最中间比较好。但是那个阵法既然是按照村子的房舍作为代表的,那么村子的中心,就未免和阵眼相差得太远了。
然后就是他们来过的这个地方,足够的神秘,安全,如果是他,他应该会选择这里的某一个地方做阵眼。
而他觉得最适合的位置,自然就是这根柱子了。
“本来我只是来验证一下我的想法,谁知道,我就这么一猜,居然猜对了。”
时谦脸上带着一种无辜的得意,巫黔也不戳穿他,他只是心里有另外一个疑惑。
假设这个就是阵眼这么重要,那那些村民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就随意的把这么重要的阵眼弃之不顾吗?
“你的意思是?”
时谦皱起眉头,巫黔的话说得也有道理。
“我觉得,我们可能方向还是不对。”巫黔想了想,他忽然想起来村口那间孤零零的房子,“你觉得之前我们看过的那个女人,她住的那个地方,会不会是阵眼?”
“你说村外?”时谦立即就跟上了他的思维,“但是那个地方已经是在阵法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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