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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归海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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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们前几次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为什么……”
“自从我决定离开龙宫岛,就没指望和你相见,谁知道你会贴上来?不过我觉着和你上床感觉还不错,所以就一直瞒着你。可是我现在厌烦了,找别人还好些,还不会哭哭啼啼的。”
黄素面色登时苍白得毫无血色,颤声道:“哥哥……以前还有过别人?”他以为黄庭最多是在龙宫岛找几个模样俊美的少年男女有过露水情缘,而且以哥哥的手段,必然是主动的一方,自然瞒不过自己。岂料哥哥竟然沉迷此道,喜欢被人上的滋味。
“这有什么奇怪?”黄庭嗤笑一声,“当年我随周伯伯出入王侯府,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做吧?就连红毛番子我也见识过。那些人物事比中原人长出甚多,技巧也比你这个童子之身强出一百倍……”
“不要说了!”黄素大叫一声,似乎不愿听黄庭的糟烂情史,他伸手点了黄庭的哑穴。
看到黄庭眼里仍然露出轻蔑鄙夷之色,黄素心里乱成一团,用手遮住了哥哥的眼睛,身上仍然冷得沁骨。
原来一直以为的欢愉只不过是对方滥情史的其中一页,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他这十余年一直被他蒙在鼓里。回想起十余年对哥哥毫不怀疑的依恋,他终于明白,黄庭为什么要嘲笑他蠢。
“哥哥,你好狠……”他喃喃地说,眼中却再无泪水可流。
如今仅有的两个亲人都被黄庭抢走,他在这世上从来都是孤苦一人。
不,他还有橙琅!橙琅说过,余生会考虑与他相伴。
他放下遮盖哥哥眼帘的手,注视着这双冷漠寡情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却知留在这里,只会被这个无情人嘲笑,嘴唇动了动,却是一言不发,转身出了门。
黄庭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叹了一口气。黄素只顾着走了,却是不管他双手被缚,哑穴被点。
房中静悄悄的,方才体蜷的温度,也似乎已被他带走。
他没想到黄素这么看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即便他把话说得这样难听,仍然舍不得离开,心里不是没有感动,可是黄素对感情的认知出了问题,他不能再和黄素这么“交流”下去了,只好骗他说自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烂货,让他早点死心。
以前不知道他仍然爱慕橙琅,兄弟俩打闹一阵,一不小心弄到床上,虽说出格了些,但年少不懂事,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如今知道他对橙琅的感情并非少年时的懵懂情怀,他已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想法,自然不能让他再错下去。
以黄素的执拗,若是好好劝说,他必然不肯听,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
可是刚才黄素那冷冷的一瞥,他真的有些担心黄素会不会一怒杀了他。
若是当真如此,也只能怪自己倒霉了。玩弄人心就像在玩火,谁也不知道别人一瞬间转变的千头万绪。但他赌黄素向来心软,看来还是赌对了。
黄素无处可去,定然是去江州寻找橙琅去了。橙琅真是走运,得了弟弟一颗真心。弟弟虽然阅历尚浅,但若爱上一个人,必然会一心一意。
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将黄素绑在他手腕上的腰带挣脱。手中握着黄素身上的腰带,却觉被点住哑穴的地方有些发痒,忍不住按住胸口,轻咳了一声,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没想到这小子下手这么狠,点个哑穴而已,居然还能把他肺腑震出轻伤。
第十章
“也许只是一时心急,歇息两天便好了,来日方长,也不必急在一时。”橙琅将半褪的衣裳整了整,声音中满是温柔之意。
黄素这次匆匆忙忙来找她,脸上尽是痛苦之色,她心知有异,于是让黄素进入内室相谈。
从龙宫岛离开后,虽说朝廷羽铩而归,但她也算功成身退。本以为逃不过龙宫岛的追杀,当蟒部来人时,她已准备重返龙宫岛领罪,谁知来人竟然是苦恋她而不可得的黄素。
黄素对她的倾慕她自然早就看在眼中,她以为黄素只是少年朦胧的情怀,也没当回事,没想到黄素竟然会鼓起勇气,向她吐露心声。
她背叛了龙宫岛,如今皇上也没用她之意,或许她也该想一条身后退路。这个弟弟一般的少年朝气蓬勃,让她年轻却又早逝的心竟有了复苏。
同为紫蛟,橙琅自然明白谣言的无奈,所以黄素和黄庭之间被人传遍了的淫秽关系,她却知道真相。身为朝廷的探子,她目光如炬,自然看得出这两个年轻人目光清亮,并不似纵欲过度的样子。
她有什么理由不相信黄素对她的感情?
这次黄素前来,满怀心事,问他缘由他也不说。橙琅只得让人整了一桌酒菜,陪他坐着。
本以为不用多久,黄素定然会把心事告诉自己,即便不会说出口,以自己的本事,也能看出几分,谁知黄素一直闭口不言,过了许久,黄素才犹疑不决地请求一亲芳泽。
橙琅早将黄素视为归宿,自然不会拒绝,谁知真正脱了衣裳,黄素的手抚摸到她的椒乳时,却又面有难色,竟是下面无法硬起来。
橙琅柔声安慰道:“或许是太紧张了,没事的。”她跪坐在黄素面前,为黄素穿上衣裳。
女子的馨香飘到黄素鼻端,黄素却是嘴唇苍白,咬牙道:“不是!”
他霍然站起,面色甚是难看:“你可知龙主炼过一种药,那种药会让人只对下药的人忠贞,对旁人则会不能人道?”
他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几乎咬牙切齿。
哥哥这般居心叵测的人,又把他当玉势来用,甚至容不得他心里有别人,恐怕是早就对他下药了!
橙琅吃了一惊:“龙主还算得上磊落,怎地会给你下这种药?”
“自然不是龙主所下的药。”黄素有些焦躁,“你和龙主走得近,可知他会把解药放在何处吗?”
橙琅沉吟道:“若是只有下药的人能解的话,恐怕是添了药引,龙主也没办法的。”
黄素登时失了神,过了许久才道:“我明白了,多谢陈姑娘。”
橙琅欲言又止,看他又有了想离开的意思,终于还是问道:“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黄素恨恨道:“定是他无疑。”他看向橙琅的目光转为温柔之色,“你且稍待,我和他斩断关系后,再来寻你。”
他行色匆匆,很快便收拾妥当,准备离去。
橙琅心生一念,忍不住唤道:“素素!”
黄素转过身来,神情疑惑地看她。
“没事。”她微微一笑,按下了心中的不祥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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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被黄素胡搞瞎搞了一通,下体痛得要命,还出了血,店铺自然不能去了,只能在家中养伤。
这一日一个孩子登门求见,他看着十分面熟,还没想起是谁,那孩子已哽咽道:“请公子看看我娘吧,她是真的不行了。”
黄庭蓦然想起这孩子是黄素的奶娘所出,不禁一怔。
人都要死了,再坚决不去看的话,也未免不近人情,也更令人起疑。
想来病重的人早已糊涂,未必能认出他和黄素的区别。于是让那孩子与他一同坐了轿子前去探望。
奶娘住在乡下,黄素父母故去后,家产由伯父代管,伯父嫌她无用,便将她辞退,她回到乡下独居,这个孩子却是她捡来的,名唤春生。
房子被春生打理得甚是干净,孙嬷嬷满脸病容,认出黄庭时,颤抖的手就要握住黄庭的手腕,眼里尽是喜悦之色。
黄庭任由她握着,坐在了一旁:“奶娘好好歇息,定会康复的。”
孙嬷嬷艰难地抬起手,指着床前的竹编篮子。
春生明白她的意思,打开竹篮,取出里面的木盒,交给黄庭道:“娘说要把这件东西交给公子,说这是公子亲生母亲的东西。”
黄庭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一条黄缎,上面隐隐有龙纹,面色不由一变,将盒子盖住,转头对春生道:“你先出去。没有吩咐不要进来。”
春生应声答是,退了下去。
“这是宫中之物,奶娘是从何处得来的?”
孙嬷嬷颤巍巍地道:“素儿……”
黄庭知道她说话艰难,想要把前因后果说明白也是不能,心中却是焦虑至极,若这是宫中之物,又是黄素的,难道黄素与他……竟然当真是……
那他和黄素共赴云雨多次,又算什么?
他冷汗涔涔,对孙嬷嬷道:“若是我说得对,嬷嬷就点头,不对,嬷嬷就摇一摇头。”
孙嬷嬷轻轻点了点头。
“我是当今皇室之后,却因故来到江南,是不是?”
她艰难地点了点头。
“嬷嬷从帝京带着我来到海宁,偷天换日,换了黄家的孩子,然后嬷嬷就在我身边陪我长大。谁知命运难测,我还是被送到帝京。嬷嬷既然无力阻止我进京,想来身后的势力已然败落……”
孙嬷嬷本想把这件东西给他,算是完成去世的主子当年所托,没想到她什么都没开口,这个年轻人就猜出了大概,当年的事宛如亲见。
她忘记了点头摇头,只吃惊地看着黄庭:“你……你……”
一口气喘不过来,她的头一歪,竟断了气。
“嬷嬷!”黄庭大吃一惊,连声呼唤,试她鼻息时,已然没了。
春生在外面听到声响,连忙冲了进来。黄庭摇了摇头,春生知道是不好了,扑到床边,嚎啕大哭。
黄庭心中怅然,但更多的却是懊恼之意。
他还没来得及问,当年送黄素到江南的那人是不是太子妃。
黄素进京时,母妃已病故,自然是无法阻止。母妃为何要送黄素到江南?可能是因为双生子不祥,嫡子长孙只能有一个,也有可能是担心太子成靶子,自己时时可能遇害,若是留着一个在隐蔽之处,自己死了,还能让黄素冒充自己。这件事太子必然是不知,否则不会让另一个儿子也移到明面上来。会做出这件事,必然是太子妃的决定,至于幕后是否有推手,却是不知。
如今孙嬷嬷已去世,纵是要查当年的事,恐怕更难。
孙嬷嬷没给他一个完整的回答,如今只能确认黄素是宗室而已,可是黄素到底是不是他的胞弟,却又说不准。毕竟宗室之间血缘近了,他和黄素长得像也不足为奇。
孙嬷嬷把这个秘密藏了二十年,就连春生也不知道一点口风。
黄岳山不肯掏钱给奶娘买棺材,说是家里无粮了,肉也每个月只能吃一顿,黄庭拿黄岳山没办法,他那从金越身上得来的银子又是有数的,只好去问本家借钱给孙嬷嬷下葬。
黄岳山说他没过过苦日子,他也只是笑笑没有反驳。
当年和黄素讨饭都干过,如今想来,仿佛前世。
通过金越帮忙,黄庭弄到了一艘龙宫岛不要了的船。这艘船有些旧,但并不破烂。黄庭早就注意到,南洋的船都会遭遇风浪,沉船触礁的危险,但龙宫岛的船却甚少遇到。即使偶然遇到暴风雨,也大都会化险为夷,只不过靠岸时却很可能是无名小岛了。
岛上的人都知道五位龙主都是有大能耐的人物,可是即便他们手腕通天,船到了中原,他们也伸不了这么长的手去。问题只可能出在船上。可是船都是中原船坞购买,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多半是龙宫岛用了特殊手段,根据他的推测,很可能是这些船做过祭祀。
船就停在泉州船坞,黄庭请了人到泉州修船,并重新刷了漆。泉州离海宁不近,他不能自己去看修缮情况,只能在家中等待。
第一次走海商必定是要他自己亲自去,并且跑的还是南洋。他虽然很想往北方跑一次,去看看高丽等国,但并不熟悉路途,要等以后有了向导。如今只能慢慢找行船的好手,来做第一笔买卖。
黄家的人并不知道他要跑海商,若是知道,定会邀请他随同黄家商队一同南下,但他第一笔钱来得不明不白,自然不想太多人知道。几百两银子在龙宫岛是寻常,但在中原,却是一笔不小的钱。
本以为繁忙会让他遗忘黄素,谁知每到深夜,便想起和黄素之间的所有,包括那些热汗淋漓的肢体交缠,令他面红耳热,辗转反侧。
或许他要很多年才能忘记这些禁忌之事。
他与黄素八成是亲兄弟了,剩下两成大约只是他下意识地否定,不希望承受这种背德的枷锁。
早知如此,还不如在龙宫岛当真来几次云台之欢,也不至于这少许的刺激就让他难以忘怀。但若是这样的话,黄龙主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李文睿!”门闩被人从外面震开,一个男子面色阴寒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黄庭一看是黄素,不由呆了一呆。这个名字他已有十几年没用。
黄素也从来没用这种脸色对过他,并且还无礼地用内力一掌震开了他卧房的门。
“吵什么,大半夜的,也不怕吵醒了人。”黄庭沉下脸。
他们是决裂了没错,但黄素也没必要这么凶狠吧?
“你对我下了那种药,就应该有勇气承受后果,居然还怕吵到别人?”黄素满脸怒容,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黄庭有些不耐烦,伸手拨开他,“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过药?”
“你居然敢不承认?”黄素下意识地用了力气,手上的衣襟登时被弄开了些,他目光不由在黄庭的胸口停住。
在和橙琅亲近时,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哥哥的赤裸身躯,如今重又见到,他不由愣了一愣,想到这都是黄庭所为,更是怒火冲天。
黄庭原是不想生气的,但黄素还是第一次这般无礼,让他感觉他和黄素之间的情分全无,虽然都是他一手所为,但仍然觉得黄素令他心寒,冷冷道:“你是不是受了橙琅挑拨?”
“她是个好女孩子,你别侮辱她!”黄素想到橙琅的温柔,自己却是无能为力,更觉得黄庭在装模作样,说不定还在背地里嘲笑自己,一把撕开了黄庭的衣裳,“你不是想要我上你吗?那就上个够好了!”
黄庭大吃一惊,以前也就罢了,如今得知他们是亲兄弟,哪里还能使得?他虽然身无内力,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左手托住黄素右手手肘,在他麻筋处正要一拧,黄素冷哼一声,微微侧身避过了他,抬手捉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怀中。
两人几乎一般模样,一般身高,黄庭不由微微晕眩。
待到黄素把他按在床上,点了他身上穴道,他才感觉一股惧意来袭。
黄素的粗暴简直让他难以置信,连亵裤也不肯好好帮他脱了,直接撕开,随即感到下体一阵凉意,黄庭抬头看向黄素,却见黄素满脸暴戾之气,抬起他一条腿就往他胸前压去。
那狰狞的巨物几乎堵在他穴口,他忍不住面色大变:“你疯了?我是你哥!”
“你不是说了不是我哥的吗?怎么又是我哥了?”黄素冷笑一声,“你这个骗子,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
“现在是了,真的是!”黄庭只觉得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如今唯一能证明他们关系的孙嬷嬷也已入土,他不知要到何处去寻找证人。
“要上你的时候就是我哥了,难道做我哥被我上,会让你特别有感觉?”黄素看着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感到一阵快意,胯下之物似乎更是炽热难当。
多半是这个混蛋给他下药的结果!黄素更是恼恨,连开拓也不做就对准穴口插入,直没入顶。
“啊!”黄庭惨叫一声,冷汗登时从额上背部渗出,异物入侵的难受让他胸口一起一伏,险些晕了过去,随即感到那个被贯穿的地方有了些许湿意。
定是撕裂出血了。
黄庭面色惨白,声音都似乎变得尖锐嘶哑:“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我们不是早就做过了吗?要后悔早就后悔了。”黄素亦是感觉到他的甬穴甚是紧涩,夹得他很不舒服,借着血液的润滑动了一动,让自己的坚挺逐渐习惯湿热紧窒的境地,这才缓解了些许在橙琅面前险些抬不起头的憋屈感。
黄庭被他拿话一堵,登时说不出话来。回想起黄素果然早在当初知道他们是兄弟时就把他推倒了,现在再来教育他兄弟之间不可以做已是来不及。若非他误以为两人不是同胞兄弟所以对黄素疏于管教,黄素也不会受龙宫岛恶劣环境影响,不能明辨是非。
“你怎么不说话?是爽过头了吗?”黄素正在气头上,连“哥哥”也不叫了。
黄庭心中恼怒,又有些失落。
但很难说他和黄素到底谁大一些。黄家说黄素比自己小约莫一岁,也不知孙嬷嬷想出什么办法,弄得黄素幼年时十分瘦小,竟是无人怀疑。
在黄庭印象中,母妃性格柔弱,想来不会留弟弟而送走哥哥,一旦被人发现,母妃少不得要落一个长幼不分的罪名,所以自己多半是先出生的那个。
“你说我对你下毒,我几时下的手?我好歹养了你十几年,竟去听一个没什么交情的女人的话!”黄庭忍着下体不适,哼了一声,面色的苍白却泄露了他此时的状况并不甚好。
黄素回想起想来坚强的橙琅离别时在自己面前露出忧伤的面容,对比黄庭的鄙夷,心下更是恼怒:“像你这样的烂货,也配提起她?她冰清玉洁,胜过你千倍百倍!”
“她冰清玉洁?”黄庭冷笑,“你让她发个毒誓,黄龙主若是碰过她,她就肠穿肚烂,你看她敢不敢发?”
“凭什么要她发毒誓?你好恶毒!”黄素痛恨黄庭的冷血,身下更不容情,几乎每一下都顶得最深,让黄庭几乎觉得胃都被顶出来,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弟弟对橙琅的维护让他更不怀疑是橙琅诋毁了他,可是两相比较,黄素还是站在了橙琅一边。固然因为他自泼脏水的缘故,黄素对他已没了信任,可是他和黄素十几年的感情,竟然还比不过和橙琅约会几次。
黄素听到他的声音,更是恼怒:“你这个……这个贱货!什么时候都叫得出来,哪里配提别人?橙琅迫不得已,破了身子,那也比你干净!”
黄庭气急道:“她既然说我下毒,那我下的什么毒?她敢不敢来和我对质?”
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额上滚落,进入下体的硬物委实大得惊人,他完全无法适应黄素的尺寸,黄素只需轻轻拖动肉棒就足够他受罪,剧痛让他的身体几乎麻木,而快感却在此时越发明显。
黄素看他如此硬气,也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误会了黄庭。
正在踌躇之时,一个迟疑地声音从破裂的门板旁边传来:“阿兄……你们这是在做甚?”
一个穿着单衣的少年站在门外,看到他们两个年轻男子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肉体交合的地方几点猩红,不禁又是惊讶又是害怕,竟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黄庭一看,浑身血液逆流,下体又受到刺激,身体中心的分身竟然硬了起来,不由面露惶急之色:“岳山,不要看!快走!”
“阿兄!”黄岳山听得他的声音,终于从两个人当中认出了他,上前就要把黄素推开:“你这恶贼,莫要碰我阿兄!”
黄素看他们兄弟情深的样子,忽然心底升起一股无名怒火,忽发一掌,打在黄岳山胸口处。
黄岳山后退数步,撞到墙上,竟吐了一口鲜血,晕厥过去。
黄庭没想到黄素这般冷血,吃了一惊:“你把他……怎么了?”
黄素扫了他一眼,目光中尽是森冷之意:“他是我亲弟弟,我能对他怎么样?你对他倒是挺好的,难不成才认识两个多月,就勾搭上了他?他是比我年少,但他没练过武功,恐怕腰力还不如我吧?怪不得你一直要我练武,原来是想要我练好了,伺候你吗?我还在纳闷,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留在这个破地方,原来是看上了他,想再玩一把兄弟乱伦!”
黄庭被他几句话几乎气得也要吐血,胸口一起一伏:“胡说八道!你上哪学来的?”
黄素慢慢地从他身体里抽出,再用力一顶,俊美的面容上尽是冷漠的笑意:“难道这不是你教给我的吗,我可敬的哥哥?”
强烈的剧痛和快感让黄庭眼前一阵晕眩,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发出声音。
“叫啊!你这张小嘴不是很会叫的吗?”黄素很是不满,想要黄庭出声,更是特意去摩擦那个地方。
黄庭再也忍不住,却是怒道:“你这白眼狼,早知……早知如此,我在下南洋就该把你……啊!”
他惊呼一声,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不要……快、快……嗯,停下……”
黄素心下一沉,明知他说的话断然不好听,却是忍不住停下身下的动作,问他:“把我怎样?”
“把你……沉海。”黄庭苍白的面容上露出冷酷的笑意。
黄素更是恨之入骨,想到他竟认了这么一个狠心绝情的人做哥哥这么久,心里不知是悔恨还是痛苦,更是毫不容情地抽插。
粗大的分身在甬穴中进进出出,裂开的伤口源源不断地渗出血,此时的抽插已是毫无阻碍。
黄庭感觉到层层快感涌上,肢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却是不能动弹,口中发出令他羞忏欲死的甜腻呻吟:“不要……啊……啊嗯……”
含糊不清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像是忘了方才的抗拒,变得越来越诱人。
他早知自己的身体甚是敏感,却没想到这次不用药就能让他高潮,身体不断地轻颤着,却只能注视着自己的分身根本不用黄素怎么套弄,就迫不及待地吐出了白浊的液体。
“哥哥,你又哭了。”黄素毫无诚意地叫他,唇角翘起一个微笑,“哥哥也知道自己哭的样子很诱人吧,所以一直用这种神态勾引我,是不是?”
黄素用手捏起他的下巴,轻轻抬起,漠然地注视着他脸上羞愤的表情。
黄庭这才发觉自己的眼角又被不争气的泪水打湿,心中却想到了别处。
从没想过弟弟去了江州一趟,竟然变化这么大,他的反应几乎完全超出了自己预料之外。和他冰冷的目光对视时,他才深深觉得,黄素应该一直是这种人,他那个倔强黏人的弟弟,已经被他搞丢了。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脏抽搐了一下,却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你不看我,是不是把我当成你哪个相好?”黄素只恨不得把他的下巴捏碎,“我猜一下,是黄岳山,还是你在龙宫岛上的姘头?是橙辛,黄芪,缃贞?还是金越?”
他一连猜了好几个,最后猜到的这个人偏偏黄庭前段时间才见过,不由打了个寒噤。
黄素几乎全副心神都在他身上,他的反应虽然轻微,却是瞒不过黄素。
“我就知道!”黄素更是怒火如炽,再也不发一言,只把他的腿压得更深,纵情地在他身上发泄。
“不……不是……嗯呜……”他徒劳地辩解着,越发虚弱的声音反而显得底气不足。
果然黄素的反应更是不悦:“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我再也不要听你说话了,你这个朝三暮四的骗子!”
“素素……”他最后的呻吟几乎有了哀求之意,却是语不成声。
黄素放纵情欲,不顾身下男人的反应,只觉得快感难以言喻,更不多言,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
渐渐攀升至欲望的顶峰,黄素忍不住呻吟一声,将自己的体液尽数释放出来,慢慢将垂软的分身从他紧窒的身体里拔出,却见黄庭已然晕过去,红白相间的体液从那个不知疲倦地蠕动的小洞中慢慢流出。
纵是他俊容上满是泪痕,也无法掩盖满床的淫靡春光。
黄素竟觉浑身血液往下疾流,像是又要有了欲望,料想黄庭所下的药定然十分烈性。
目光碰触到一旁昏迷不醒的黄岳山,黄素才清醒了一些。他那一掌并不重,只怕过不久黄岳山就醒来了。若是留着黄庭在这里败坏自己的名誉,却是万万不妥。
他宁可“黄素”一辈子失踪,永不出现在人前,也不愿意在旁人的眼里成为一个生性淫荡之徒。
想到此处,他将黄庭从床上拽下来,随随便便地单手夹在腰间,飘然而去。
书名:蛟归海影 下
作者:月佩环
出版社:威向文化
ISBN:9789862967355
出版日期:2015/04/15
【简介】
机关算尽,终有破局的一天。
黄庭算是吃尽自己亲手所种的苦果,
被怒火烧红眼的黄素再不信任他,
充满报复的对他百般蹂躏监禁,
甚至亲手用黄庭所送的燧火枪对他开枪。
枪响的瞬间,就注定了两人决裂,
但在视线被刺目的火焰灼痛的瞬间,
黄素满心所想的只有不想失去那个人──
那个让他又恨又无法放手的……哥哥。
黄素只以为黄庭仍如以前一般会带他去任何地方,
却没想到对方竟会将他抛下……
第十一章
聪明人通常都没什么意志力,他们遇到问题时通常会尽量想办法蒙混过关,一旦有了别的办法,就不会咬牙硬扛了。所以黄庭醒过来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要不要向黄素服软道歉。
可是当他回过神时,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这是一座小阁楼,抬头就是屋顶的琉璃瓦。一般这种阁楼都不是用于住人的,而是拿来隔热和储物。
阁楼上很是干净,被褥都是新的,若不是房间有点局促,可说没什么可挑。通往下层的通道似乎在房间一角,窗户若是朝南,那个方形的木板则是东北角,木板的色泽依稀和别处不一致,想来是经常被人掀动。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长衫,亵裤都没有,微微一动就感觉下体仿佛被巨石碾压成泥。
拖动着剧痛的下体,他好不容易移到床边,构到窗户,伸手一推。伸头朝外望去,看到楼下是一个水塘,水面波光粼粼,约有几十亩大小,湖泊尽头隐约有一片树林。
此地是建在湖心的楼阁,细微处并未雕琢,想来是当地土财主的住处,后来被龙宫岛的人买下。每层都比普通房间要高,相比之下,这个阁楼的高度微不足道。旁人纵然来到这里,也断然想不到屋顶有人。
通往楼下的地方定然是锁住的,就算他能安然无恙地跳下窗,必经的九曲桥也定然有人把守,他只能游一段水路,从树林离开。可是他水性再好,冷水碰到伤口的滋味也不好受。
难道黄素这架势难道是要金屋藏娇?
恐怕不是。他自己的弟弟,他最了解不过。多半是被黄岳山撞见,所以黄家不能待了。不过住在这里也不错,至少风景宜人。
习惯流浪的人总能随遇而安。
枯坐了一会,他更觉腹中饥饿,拉上被子决定再睡一觉,却听到楼下依稀有响声。
他眉心微蹙,看向角落处,果然那里的木板被移开,扶着木梯而上的年轻人微微一躬身,避开了阁楼低矮的地方,向他行来。
发现是黄素,他便把心里唯一的担心放下。如果来的是旁人,他不要担心是不是在泉州闹的动静太大,引起了龙宫岛的注意。
“岳山那边你准备怎么办?”他张口时才感到喉咙疼痛,声音嘶哑难听,顿了一顿才道:“要想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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